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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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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天亮,晨光洒下,白筝也没有得出答案。
    ——
    新婚第二日清晨,所有的宾客都已离去,预期中的刺杀也并没有来。
    整个王府一改从前的冷败,恢复了王府该有的华丽与端严。原本的冷清颓败因为新添的丫鬟、家丁,也有了些人气。
    临近初夏的风,吹拂在青叶艳花上,映照出一片明媚。暖暖的晨阳倾洒,投射出片片阴凉。
    一片安宁祥和。
    这时,季审言急匆匆从金苑出来,顺着回廊疾走。
    昨晚发生那么大的事,他本想立即过去看看他的筝儿,却被景玺拦住。此刻,他再也按耐不住了,想要马上就见到她:他害怕他的筝儿知道了他和陶儿的事情,更害怕,他的筝儿的心,慢慢偏向景玺…
    “哎哟喂,我的屁股哎…”
    想着事情的季审言只觉自己猛然撞在一堵软墙上,被弹得后退几步。定睛一看,才发现一名中年胖妇已经坐倒在地,她的身前,散落了好多金银珠宝。
    季审言皱眉,心中有事,并无心管她,抬起脚就要往前走。
    秦媒婆见势一把抱住他的大腿,也顾不得去捡拾地上的珠宝,大声哀求道,“王爷救我!王妃娘娘要杀我!救救我王爷!”
    季审言闻言身子一震,一脚踢开秦媒婆,“你胡说什么?!”





    正文  第77章 您救救我
    更新时间:2014…8…20 0:01:27 本章字数:1753

    “王妃娘娘要杀我,是真的!是真的!”见周围的家丁和丫鬟都被自己给吸引了注意力,秦媒婆的声音更大了。
    季审言一掌揪起秦媒婆的衣襟,顺势往旁边一扔,“你要是再在这儿污蔑筝儿,我立马杀了你!”
    “王爷,你听我说呀!民妇前几日替王妃娘娘验身,发现王妃娘娘并非处子之身,早已…王妃娘娘怕奴婢说出去,就给了奴婢这些珠宝。可昨天晚上,王妃娘娘派人传话,让民妇过来!却不曾想,王妃娘娘想杀我灭口啊!要不是奴婢跑得快,恐怕…王爷,我都和王妃娘娘保证过,决不会说出去的,结果她还如此狠心!王爷,你救救我呀!”
    秦媒婆被季审言一甩,疼得龇牙咧嘴,此时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让旁人看起来,倒真有那么几分味道。
    “你说什么?并非处子之身?你再说一遍?!”季审言赤红了双目。
    在这之前,他就已经几次怀疑白筝了。这次陡然听人说起这个,他几乎想都没想,就选择了相信。似乎这也印证了他并没有错,之前对白筝的怀疑,也不是他的无理取闹。
    果然,季审言的注意点全被这一句给吸引了。秦媒婆不由得暗暗佩服陶儿,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姑娘!
    “王爷…民妇该死!不该讲这话讲出来!求您救救我,我不想死啊!”秦媒婆继续干嚎。
    季审言退到红柱边,犹如被抽了主心骨般,却是笑了。
    他季审言,最恨不贞的女子!
    他的娘不贞,害他季审言不能随父姓柳,害他处处被耻笑、欺凌,害他被父亲送出来当人质!
    他爱了这么多年的白筝也不洁!他原以为,他对白筝的怀疑都是他的错觉!呵呵…
    他此生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居然都如此对他!
    “哈哈…好…真好…”季审言大笑,笑得流出了泪。他只觉万物都变得虚空,世间仅存,只有绝望和耻辱。
    他那么爱的白筝!就是这样回报他?
    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不会!无论白筝变成怎样,他都要让她知道,她只能是他的!只能!
    季审言突然陷入癫狂,被心魔缠住,又哭又笑,似乎喝得醉了,步履紊乱,转身慢慢往回走。
    众人都看得呆了,谁也不敢上前。只有秦媒婆愣了一下之后,赶紧捡起地上的珠宝,一溜烟跑了。
    —
    带着人皮面具的陶儿,在一条小巷里截住了神色慌张的秦媒婆。
    “王……王妃娘娘,你怎么在这儿?”秦媒婆抱紧装着珠宝的包袱,怯怯地看着面前的姑娘,突然心生惧怕。
    陶儿璀然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紫色的布包,“是我呀,陶儿。你办的很好。我觉得,应该多给你一些奖赏。”
    秦媒婆听了声音,确定是陶儿后,虽然心头疑惑,但耐不住心贪,还是伸手去拿那个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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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78章 也该死了
    更新时间:2014…8…20 0:01:27 本章字数:1042

    秦媒婆听了声音,确定是陶儿后,虽然心头疑惑,但耐不住心贪,还是伸手去拿那个布包。
    陶儿眼眸一暗,狠决勾唇,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柄匕首。陶儿向前一个跨步,捉住秦媒婆的手,将她往自己一拉,秦媒婆那么大的身子居然也被她裹了过来。
    等秦媒婆反应过来时,匕首已经横在她的脖颈边,“别杀我!救命啊!”
    陶儿扬眉,“呵呵。如今,整个王府都怕是都知道王妃娘娘身子不洁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也该死了!”
    死字一出,陶儿猛地推开秦媒婆,任凭她睁着一双眼睛,惊恐地看自己脖颈猛飙鲜血,“救命啊!救命……”
    看见秦媒婆向自己身后望去,陶儿也回身望去,发现两个挎着菜篮子的民妇惊恐地望着这边。
    戴着人皮面具的陶儿假意受惊,吓得退了几步,赶紧扔了刀,这才逃了。
    ——
    相婵娟的院子内,白筝因为一、夜未眠,此刻枕着自己的手侧躺着,睡意正酣。
    她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里衣,对襟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粉色的肚、兜,肚、兜间,嫩白的雪肉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把丝滑的粉色布料撑开了一些缝隙。
    白筝的墨发散着,有一缕发似乎有意牵引认得目光,竟调皮地钻进了那道缝隙……
    羊脂玉般洁白柔嫩的小脸,大半被鲜红的锦被遮住。只余一双轻阖的杏眼在外,长长的睫毛如墨色羽翼倾盖,铺洒出一圈暗影。
    朱被映娇颜,墨发贴雪肤,一片旖旎,勾心摄魄。
    没戴面具的景玺立在床边,只觉咽喉干燥,双眼再也移不开,竟不由自主俯下身,朝那一抹红伸出手去。





    正文  第79章 臣妾做不到啊!(1)8000+求首订!
    更新时间:2014…8…20 0:01:27 本章字数:14095

    朱被映娇颜,墨发贴雪肤,一片旖旎,勾心摄魄。
    没戴面具的景玺立在床边,只觉咽喉干燥,双眼再也移不开,竟不由自主俯下身,朝那一抹红伸出手去。
    “王爷,不好了!”门外传来梅歌焦急的呼唤。
    景玺的手一滞,自己在那里又是尴尬又是懊恼,最后他默默把被子扯过来,盖住白筝的春、光,然后仔细地讲红色纱帐放下,这才出了屋子才。
    “何事?”景玺剜了一眼梅歌,明显心情不好。
    梅歌眼角一抽,感受到一股强大杀意,但还是壮着胆子,压低声音,详细将季审言和秦媒婆在回廊上发生的事情说了。
    景玺的脸色越来越暗,“这些破事,就不要让她知道了,本王自会尽快处理。”
    “啊,谁……哦。”梅歌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才知道景玺说的“她”是指白筝摹。
    “你先去把秦柯叫来,随后和灵风一起,给本王紧守这个院子。”景玺顿了顿,把眼光飘到梅歌脸上,“要是再有差错,小心你的腿。”
    梅歌一听这话,双腿竟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心虚地低下头,“王爷放心。”
    想她梅歌从出生到行走江湖接近二十载,做事都是十拿十稳,这次竟然栽在白筝手上,自己也羞愧得不行。
    是她太轻敌了呀!
    梅歌本还想替自己挽回一点颜面,但触到景玺的眼色后,赶忙一溜烟跑了。
    景玺在门口静默地站了一会儿,“灵风,切记寸步不离。本王去去就回。”
    “是,王爷!”灵风中气十足,应了一声。
    想到里面的人儿还在熟睡,景玺不悦地看了一眼灵风,这才抬腿、阔步走了。
    此时,窝在大红锦被里的白筝,翻了个身,悠悠转醒。
    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她用手支撑着坐起,挑起红色纱帐,朝外望去。
    安静的清晨,阳光带着泥土混合花草的芬芳、携着鸟儿的翠鸣,从半开的木窗斜洒进来,在厚厚的地毯上投射出暖融融的味道。
    如若不是脑海中一直装着“沐浴”这件事情,白筝会觉得这真是无比美好的、新的一天。
    白筝烦躁地揉了揉头发,轻叹一声,掀开被子,起了床。
    半眯着眼晃倒梳妆台前坐下,却发现陶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给她准备好梳洗用具。
    无奈,白筝只得自己拿了铜盆,想要出门打水洗脸。
    “你…怎么又在这儿!?”白筝一开门,就被门口一尊铜像似的灵风吓到,双手举着铜盆,弓着腰,一副戒备十足的样子。
    灵风扫了只穿了里衣,身段玲珑的白筝,却不料被她胸前的一抹粉红定住了目光。
    “你看什么?”白筝对灵风的的呆滞目光虽然感到奇怪,但她作为一个现代女子,她并没又发觉自己这么严实的穿着打扮,在北赤,是多么单薄。
    灵风握剑的手猛然一握,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转身弯腰,单手从地上端起一盆水,机械地递给白筝。
    至始至终,灵风一句话都没说,甚至于递水给白筝的时候,都没有正眼看她。
    白筝只觉无趣,觉得自己被赤果果地鄙视了,再加上惧怕灵风手里的剑,只得嘟嘴接过灵风的水盆,转身回了屋。
    灵风瞟了一眼白筝的背影,忙侧身,镇定地把门给关上,然后依然雕像般的站立在门口。
    只是…
    一刻钟后,梅歌从围墙边飞跃过来,才一落地,就发现了异样。
    “咦?灵风,你怎么流鼻血啦?天!出什么事啦?”
    灵风闻言一震,忙抬手去擦,果然有,虽然不多!难怪方才他觉得鼻子下方有些湿热…
    “灵风,你到底怎么了?”梅歌有些惊慌。毕竟在一起共事这么久,还从没有见过灵风流血呢!何况还是鼻血!
    灵风迅速擦完鼻血,又恢复了一动不动的站姿,面色冷冷地。
    “我一定要请王爷记你一功,都内伤到流鼻血啦还不吭声!你这傻小子!等会我就和王爷说!”毕竟这么多年的情谊,她还是挺心疼这个冰块脸的。
    “没…没事,执行任务时受了点内伤,再加上天有些燥、热。总之不用你管!”灵风瞥了一眼梅歌,语带警告。
    梅歌一听这话夸张地后退一步,像看怪物一样看灵风。倒不是被他吓得,而是被惊得:在一起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听到灵风说这么长的句子!
    这加起来得多少个字啊?
    今儿太阳好像是从东边出来的啊……
    景玺刚踏进金苑的大门,一个酒坛便砸在他脚边,掷地有声,碎成几块,里面残留的酒水溅湿了景玺的青色长靴。
    随之,响起咒骂声,“滚!都给我滚!全都是贱、货!全都是!哈哈哈!滚…谁也不要来烦我!”
    是季审言。
    景玺皱眉,挥了挥手,让旁边几个惴惴不安的丫鬟全部退下后,这才缓步走到季审言身边,抢过他手中的酒坛,砸在地上。
    酒坛应声而碎,酒水泼洒一地。
    季审言原本趴在桌边,见酒坛被抢被砸,迷离着一双眼起了身,他步履踉跄,想要去捧地上的酒水,却被滑到。
    他呵呵傻笑着,也不觉得痛,看到离他最近的一块碎片里还残留了一些酒,立马抓起来就往嘴边送。
    “好……好……哈哈!我娘也是,白筝也是!好!”季审言一张嘴被那碎片割得鲜血直流,他也浑然不觉得痛,只是一味地笑,一味地笑。
    “姓季的!够了!”景玺狭长的凤目一暗,抬脚踢掉季审言手中的碎片,随即一把揪起他的衣襟,将他狠狠一推,摔在地上。
    “季?季……”季审言以手撑地,想要站起来,却像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表情瞬间变得狰狞而绝望,“不!我不要姓季!不不不!不姓季!你快告诉我爹,我不要随我娘姓季,我姓柳啊!姓柳!”
    景玺只知月国的左相姓柳,而季审言却姓季不姓柳。
    原来是随他娘姓。
    季审言挣扎了一会儿,干脆直挺挺地躺到了地上,眼角笑出了泪。
    “我娘,在我七岁的时候,与府里的一个小厮苟且,被我父亲捉、奸、在床…从那以后,我就成了不明不白的野、种…只是一条养在丞相府的狗…我恨我娘……是她的不贞,毁了我的一生!否则我怎会被送来当人质。而如今…我那么爱的白筝……呵呵!”
    景玺听到这里,原本冷峻的面容才稍稍缓和了些。相处十年,他竟不知,季审言是这样的身世。
    可是,他真的有那么爱白筝吗?
    一个连自己的亲娘都怨恨的人,怎会真的全心全意去爱别人?
    “你在屋里好好休息,本王会派人过来照顾你。”到如今,他对季审言的情谊和耐心,用完了。
    往后,他景玺再不会因为要顾及季审言的自尊,而畏手畏脚。
    景玺无心再听季审言的倾诉,转身离开。
    若要说起幼年,他景玺遭遇的苦楚、绝望又能少到哪里去呢?
    一个人的心若是变得狭隘和自私,怎能把错误全部归结于外力,而不反思自己?
    所以季审言就算说再多,景玺也找不到理由同情他。
    他如今唯一能容忍的,就是让季审言留在王府,不至于流落街头。
    前提是,季审言再不生出是非!
    景玺走的决绝,所以他并没有听到,季审言接下来的话。
    “白筝,我不好过,你也休想好过!哈哈哈哈!”
    秦柯赶到的时候,景玺刚好换了一身青色广袖直裾,从自己房间出来,两人在相婵娟的院子外碰了头。
    “什么事,这么着急叫我来?”秦柯今天穿了一件素白底直裾、深褐色云纹衣缘,头戴黑色方巾,十足的书生装扮,打眼看去,也是玉树临风、气质超然。
    不过,与一身素色装扮的景玺一比,就瞬间沦为路人了。
    景玺掂了掂手里的包袱,扯唇一笑,“本王有事让你做,哪来那么多废话!”
    “……那你总得告诉下官,到底要做什么吧?”秦柯稍稍矮了景玺小半个头,所以得仰着点脖子说话。
    “白筝是不是欠你十万两?本王命你今天就去讨债。”景玺压低声音,像在密谋一件大事似得。
    “不能啊!王爷!下官的气度你是知道的,我怎能去跟一个女人讨债呢!不去!”秦柯抱拳,转身就走。
    景玺也不拦他,“随便咯。改天我去告诉江素绡,你说她丑。”
    一听到这个名字,秦柯立马回转身,弓着腰走到景玺面前,笑得嘴角都快扯到耳根子那儿去了,“师兄,有事好商量嘛,你看咱俩这关系,怎么就这么见外呢!你要我做什么?好说!好说!”
    景玺白了一眼秦柯,让他附耳过去,说了一通。
    秦柯听完嗨了一声,“这个简单呀!绝对给你办的妥妥的!不过……师妹在哪儿?你先告诉我。”
    景玺温和地笑了一下,“想知道啊?”
    “想!”
    “没门儿!”
    “……”
    在秦柯怨恨的目光里,景玺理了理自己的衣襟,阔步进了相婵娟。
    见景玺过来,灵风的脸色稍稍变了一下,马上向梅歌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梅歌哪里是吓大的,她是纯属没事儿找事儿型的,“王爷,灵风他……”
    “王爷,王妃娘娘已经醒了。”灵风抱拳,往前跨了一步,就将梅歌完全遮在身后了。
    “恩。”灵风办事,景玺一向放心。
    推开门进去后,景玺又将门完全掩上,隔绝了梅歌和灵风的视线。
    《
    p》
    “王公子,怎么是你?”白筝拿着一支毛笔,从屏风后面绕出来,甚是奇怪:明明刚才听见灵风喊的王爷,她还以为是季审言来了呢,害她一阵紧张。
    “见到本公子很失望?”景玺将包袱扔在桌上,只听得硬物相撞击的脆响。
    “不是啊,我…”白筝突然有些结巴,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因为她忽然想起昨晚,自己在戴面具的季审言面前说过,喜欢这位王公子。
    景玺将广袖往下拉了啦,遮住自己掌心受了伤的那只手,“这衣服,穿着真麻烦。”
    不等白筝接话,景玺恍然大悟般,“啊,我想起来了,某人还欠我一件衣裳呢。是不打算还了?”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小人吗?我一定会还给你的,只是……”白筝急着辩解,生怕给他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只是现在还不起,以后一定会想办法赔给我?”景玺屈指轻叩桌面,漫不经心地接了白筝的话。
    白筝挫败地在景玺旁边坐下,算是默认了。
    “哦…那你怎么解释昨晚,你收拾了包袱准备逃跑这件事?”
    “你也知道这件事了?额……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不过你放心,在没还掉你的衣服之前,我是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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