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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总是想杀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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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卫阴测测的目光递过来,杜云彤义正言辞地跟李昱撇清着关系:“都是侯爷交代的,侯爷要民女保护殿下的。”
  李昱笑了。
  本就生的极好,剑眉星目,光灿逼人,忽然一笑,如阳光穿过云层,铺天盖地而来。
  杜云彤眉目微微舒展,李昱道:“谢谢你,如果止戈负了你——”
  “民女生是侯爷的人,死是侯爷的鬼,纵被无情弃,民女也绝不后悔。”
  杜云彤迅速表忠心。
  开什么玩笑,秦钧的暗卫杵在这,她今夜跟李昱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暗卫一五一十地记载,飞鸽传书送给秦钧。
  大半夜见李昱本就于理不合了,李昱这时候居然还说这些让人想入非非的话,杜云彤几乎怀疑,李昱是不是有意报白日里她打他那一巴掌的仇。
  她回答得极快,引得李昱微怔,片刻后回神,眸色深了一分,低声道:“你不会成为弃妇的。”
  说完这句话,不等杜云彤让人“送”他出门,便冒雨大步走出正厅。
  侍从连忙拿伞冲进了雨里。
  雨水很大,冲刷着他走过的痕迹,不过须臾,便没了印迹。
  杜云彤往椅上一坐,一脸的生无可恋。
  她该如何跟秦钧解释,她跟李昱真的不熟,鬼知道李昱抽了什么风,突然跟她说这些?
  仔细想了想,李昱的心思也是有迹可循的,只是她一直没有去关注而已。
  李昱对她一直是特别的,纵马拦轿也好,送她出城也罢,到最后知晓她成了秦钧的未婚妻后,端起酒杯祝她与秦钧相守白头。
  酒杯后,眼底那一瞬的迷惑,是骗不了人的。
  到底是年轻,那个时候不懂对她是什么心思,等到知晓了,她已经是秦钧的未婚妻了,所以在得知她骗他的时候,才会格外的生气。
  杜云彤揉了揉眉心。
  这都什么事?
  算了,不想了,惦记着她的人多了去了,还是想想怎么跟秦钧解释吧。
  万里之外,秦钧收到了信件。
  淡淡对亲卫说放下吧,待亲卫放下信件走出营帐后,余光漫不经心瞥向粉色纸笺。
  纸上有他熟悉的甜甜花香,一如她笑的时候眉眼弯弯,像是载满了蜜一般。
  秦钧手指动了动,在即将拿到信件的时候,又停下了。
  长长的睫毛垂下,在他眼下投下浅浅阴影,犹豫了一会儿,他走出了营帐。
  不能这般沉迷儿女情长。
  天色尚早,不若再去劫一下敌军营帐。
  秦钧手提陌刀上马,点了兵,冲进茫茫原野。
  敌军不曾想他会这个时候前来,连忙擂鼓迎战。
  陌刀划了一个又一个敌军脑袋,秦钧只觉得没劲。
  往日不是这样的。
  刀光剑影的战斗并未让他心情舒畅起来,相反的,还让他更加烦闷了。
  因为不知名的走神,握着陌刀的手背上还被人砍了一刀。
  好在手背上覆的有甲片,不算打伤。
  杀人没劲,秦钧鸣金收兵。
  拖着一道血线回来,军医大呼小叫地说着他又不爱惜自己身体,背着药箱跟他走进营帐,捉住他的手便是清洗上药。
  秦钧烦得很,上完药便让絮絮叨叨的军医出去。
  手背缠上绷带后,秦钧的目光又落在杜云彤的信件上。
  要不要看一下?
  或许看了心情会好些?
  她写的字好看的很,秀气又灵动,看见她的字,便能想起她那双时常藏着几分狡黠的眸子。
  秦钧犹豫着,这种感觉可不好,他怎能对一个女人牵肠挂肚?
  秦钧抿唇盯着信件。
  盯了一会儿后,扫了眼桌上的烛台。
  烛台就在信纸旁。
  秦钧懒懒收回目光,随手夹起桌上没吃完的花生米,嗖地一下扔出大帐。
  营帐被掀开一角,下一秒,冷风缝隙吹进来,烛火摇曳,火星子落在信件上,迅速侵染出一个黑圈。
  几乎在同一时间,秦钧啪地一下拍在信纸上。
  火灭了。
  折的整整齐齐的信纸裸露在眼前,黑色的簪花小楷排列着,分外好看。
  看样子写了不少字。
  秦钧是个左撇子,彼时左手缠着绷带,他便用右手拿起信件,慢悠悠用地拆开信纸。
  这可不能怪他,他不想看的,都怪这火星子烧了信纸的封皮,他才不得不看杜云彤给他写的信。
  作者有话要说:  秦钧:什么信,本侯才不稀罕


第58章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 秦钧觉得,自己是不会拆这封信的。
  原因无他; 娟秀的簪花小楷写满了信纸,竟然是没有一个字是关于他的,公事公办的态度都快赶上他的军报了。
  莫名的; 秦钧觉得更烦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怎么能对他这么冷淡?
  不是好多人都说,她甚是心悦他吗?
  秦钧放下了书信。
  烛火摇曳; 缠着厚厚绷带的手背似乎有点疼。
  蓦然的; 秦钧想起了杜云彤的手。
  那时候他教她骑马,她小小软软的手覆在他手背上,微风拂面,带着她的发香; 她的声音也是娇娇软软的。
  一声一声地唤着侯爷。
  后来她从马背跌落; 他把她揽在怀里,软软的一团靠在他的胸口,隔着薄薄布料; 他几乎可以感觉到她温热肌肤的温度。
  十来岁的小女孩; 如同一朵带着露水的花骨朵,让人只想把她碰在掌心。
  秦钧闭上了眼。
  算一算时间,来年她就十四了; 等再过一年; 她十五岁的时候,就会正式嫁给他为妻了。
  也不知道她到了十五岁是个什么样的光景。
  是不是还跟现在一般矮。
  现在的她也太矮了点,总让他有几分下不去手的罪恶感。
  大概是会长点的; 上一世他见她的时候,她可比现在高多了,那时候的她,容颜绝丽,妖。媚异常,纵然妲己褒姒在世,也不过如此了。
  可杜云彤真长成原来那个样子,秦钧又觉得说不出的别扭。
  还是现在好,矮是矮了点,但那双眼睛甚是好看,灵动又跳跃,远比上一世的机关算计后的眸色幽深好看多了。
  营帐外冬风肆虐,秦钧熄了灯,枕着右胳膊,披甲躺在床上。
  烦,闷。
  这感觉就像胸口压了一块大石,虽然不致命,但总让人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甘萝叶明明是他花费不少力气特意给她弄来的,她居然让他扔了。
  秦钧闭上了眼。
  白天的冲阵耗费了他大量的体力,身体一旦沾上。床,便很快睡着了。
  只是这次的睡着与往常不同。
  这夜的他,做了一个梦。
  以往的他是从来不做梦的。
  梦里是多年以后,天下安定,再无硝烟肆虐,他功成身退,卸甲还朝,于回天启城的官道之上,看到一个身着嫁衣的女子身影。
  几乎是受到召唤般,他下马将她拦腰抱起,怀里的女子捏着扇子的手指动了动,精致的小脸从扇面后露了出来。
  微抬起头,眸色盈盈若秋水,展眉一笑,如霎时花开。
  “侯爷。”
  她道。
  她的声音褪。去了豆蔻年华小女孩的稚脆,柔柔的,像是含着蜜一般。
  她柔软的小手攀上他的脖颈,指腹轻点着,在他身上引着火,看他的眸色越发深沉,她便笑了起来。
  “侯爷,我好看,还是你手里的陌刀好看?”
  这句话打着旋飘入秦钧的耳朵,秦钧随手一扔,陌刀插在一旁的土地上。
  刀柄上的红缨随风飘动着,秦钧狠狠把她压在身下,脸埋在她的肩胛处。
  情到浓时,便是一发不可收。
  往日里不曾宣出口的思念与喜悦,在梦里肆无忌惮地说了出来,她一举一动风华绝代,笑颜印在他眼里,也印在他心里。
  冬风刮了一晚上,太阳躲在云层后不愿探出头,北地滴水成冰。
  寒甲被体温暖的温热,秦钧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可真是一个有趣的梦。
  梦境里,他所有希望的都得以实现。
  大夏朝再无纷争,他不用夜不解甲,他喜欢的姑娘就在身旁,还长高可不少,不再是过去的小矮子,并肩而立时,她把脸倚在他胸口。
  这种感觉可真好。
  秦钧坐起身,忽然有点想念万里之外的那个人。
  算算日子,此时的天启朝应当在准备春节之事了,到处都是喜洋洋的一片。
  过了春节便是元宵灯节,少男少女们相约逛灯展,放荷灯,是为数不多可以互诉衷肠的日子。
  也不知道她会怎么过。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秦钧便觉得有点可笑。
  她想怎么过就怎么过,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在边关战务繁忙,哪有时间陪她去过灯节?
  忒矫情。
  更何况,她也不会邀请他。
  秦钧嘴角微微下垂。
  冰天雪地里,大早上用冷水洗脸,一天都会很有精神。
  梳洗完毕后,秦钧叫众将来营帐议事。
  他没甚耐心陪赤狄打什么消耗战,想个法子尽快剿灭他们才是正事。
  众将七嘴八舌,陈述利弊。
  有的说天寒地冻,不利出兵,等来年开春,再与赤狄决一死战不迟,也有说此时赤狄粮草不多,可趁此机会对他们赶尽杀绝。
  秦钧抿唇听着他们的议论纷纷。
  这个时候的确不是出兵的好时机。
  现在的季节太冷了,战马难行,寒甲也容易结冰,且受伤之后,伤口不容易痊愈,伤一人,便废了一人。
  最好的办法是等来年开春再战,但拨给他的粮草并不足以支撑到来年开春。
  秦钧眼睛微眯:“下去吧,本侯自有定论。”
  众将退下,秦钧轻眯眼,看着地形图。
  东方的青州之地,倒是粮草富足之地,可惜坐镇青州的,是三皇子李昙的母族东莱齐氏。
  借粮的法子是行不通的。
  秦钧手指覆在地图上。
  营帐外,响起了暗卫的声音。
  “侯爷,天启来信。”
  秦钧手指微停。
  昨日来过信,今日又来?
  秦钧眉头微微下压:“进来。”
  杜云彤并不是一个有事没事爱打扰他的人,这么频繁送信,必然是天启城出了事故。
  秦钧接过书信,右手一甩,拆开信封。
  信封里调出来两封信。
  一封是留在杜云彤身边暗卫写的,另一封是他熟悉的簪花小楷。
  秦钧捏着书信的手指微微收紧,眸色深了一分。
  “点五百府兵,随本侯入青州。”
  秦钧粮草用尽,去青州城借粮的消息传到赤狄,被秦钧打的龟缩不敢应战的赤狄认为此时是个极佳的机会,于秦钧借粮归来的路上进行埋伏。
  秦钧以五百人牵扯住赤狄的大部队,剩余府兵连夜抄了赤狄老巢,消息传来,赤狄不敢再战,溃不成军。
  尸堆满地,秦钧踏血归来,回到营帐,翻身下马,俯身抓了一把雪,面无表情地擦拭着陌刀上的血迹。
  威胁北地的赤狄再难成气候,府兵退回关隘。
  新年的钟声敲响,又是一场大雪到来。
  铺天盖地的大雪掩去了血流成河的战场痕迹,于一片寂静中,一人纵马出城。
  他凌厉的眉眼比这呵气成霜的天气还要冷三分,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下,将他的鬓角染得雪白。
  他微眯着的眸子看向远方,那里有着让他心烦意乱的姑娘。
  雪花复又落下,马蹄印很快便消失不见。
  天启城里,杜云彤打着哈欠。
  这是她来到大夏朝过的第一个新年,无聊得紧,除了祭祀拜年外,没有任何娱乐活动。
  杜府只有她与柳姨娘,和柳姨娘的一双儿女们,扭不过柳姨娘,便派了人请杜砚过府一叙,结果派去的人被吕老夫人大骂了回来。
  柳姨娘自讨没趣,早早地便领着孩子睡下了。
  杜云彤知晓柳姨娘的性子,绵软,以夫为天,这种事情上她没法劝柳姨娘,好在柳姨娘也不是爱钻牛角尖的人,没过几日,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秦钧打了胜仗,宫里赏赐的东西如流水一般,杜云彤谢恩收下。
  冬季容易遭受雪灾,天启城外难民聚集,杜云彤便让人在城外设粥棚赈灾。
  大夏朝是一个神奇的国度,极其尚武,自正德帝,到下面的庶民,最直白的表现便是无论何时何地,与异族打仗从未没有怂过。
  年轻时的正德帝,也是亲自上过战场的,如今身上还有着当年留下的伤痕,只是现在年龄大了,不怎么在战场折腾了。
  尚武的另外一种表现,便是颇有气节。
  难民们听说是杀神秦钧未婚妻设下的粥棚,宁愿饿死也不愿意去吃,毕竟秦钧戗杀百官皇子的恶名在外,是个人都不愿意接受他的恩惠。
  还是杜云彤略施小计,才换得难民们前来粥棚。
  不过努力总算没有白费,这段时日下来,秦钧在天启城的名声比往日好上一些,最起码人们谈论他的时候,不再只谈他的残暴与嗜杀,他的战功赫赫与一心为大夏,也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秦钧的名声改善,朝臣们也不再对他避之如蛇蝎,春节的时候,还有人往杜云彤府上送了贺礼。
  别人有意交好,杜云彤自然乐见,让人封了厚厚的礼还了回去。
  一切都在往她期待的路线发展,一直提心吊胆担心的李昱,最近也没搞出什么幺蛾子。
  她原来一直担心,李昱性格直率较真,知晓了太子姜后死的内幕时,会沉不住气,领着自己那百余护卫,便去跟李昙正德帝等人拼个你死我活,如今看起来,倒是她多心了。
  不过仍然不能掉以轻心,先太子和姜后是李昙的软肋,李昙未必能咽的下这口气,与正德帝虚与委蛇。
  李昱这人太直了,心里藏不住事,如果让正德帝知晓了李昱整日里盘算着怎么弄死他,估计正德帝立马会捋了李昱的东宫太子之位。
  话又说回来,哪怕李昱整天不琢磨着弄死正德帝,正德帝也不想让李昱继位的。
  在正德帝眼里,三皇子李昙才是最像他的那一个,有身为帝王的杀伐决断,也有身为帝王的心狠手辣,把大夏朝交在李昙手里,正德帝才更放心。
  杜云彤对正德帝这种想法嗤之以鼻。
  什么时候杀伐决断与心狠手辣是衡量一个帝王是否合格的标准了?
  隋文帝的棺材板都快盖不住了好吗!
  哪个千古一帝是靠这两样登上皇位的?
  唐太宗若是也抱着这种想法,敢于直谏的魏征坟头草都三丈高了。
  在杜云彤看来,一个帝王,最重要的不是杀伐决断心狠手辣,是他是否心怀天下,对芸芸众生一片赤诚热血,君不见卖草鞋的刘备也能将天下三分,再续大汉四十三年。
  你如何待天下,天下也会如何回馈你。
  杜云彤知晓这个道理,所以在与李昱相处时,总会与他说起这些话题。
  李昱对天下有热血,有抱负,这是杜云彤最欣赏他的一点。
  身上到底流着姜家人的血,在继承姜家人直率豪爽的同时,也继承了姜家人心怀天下的优点。
  仔细想想,这大概是秦钧在知晓李昱那么多的缺点下,仍然执意辅佐他为帝的原因吧。
  想到秦钧,杜云彤又忍不住想起另一件事。
  秦钧已经很久没有给她回信了,她原以为秦钧出了什么意外,但听捷报传来,秦钧大胜,并没有秦钧受伤的消息传来,想来秦钧也没有受什么伤。
  没有受伤,但也没有回信,这种态度便值得惹人深思了。
  夜深人静时,杜云彤不是没有想过秦钧究竟是什么态度心情,是生气,还是什么。
  他在外面累死累活给李昱打天下,李昱却在他未过门的小娇。妻面前说着那些有的没的话。
  这种事情,搁谁身上谁都受不了。
  杜云彤叹了口气。
  鬼知道那天的李昱发了什么疯,一意孤行说了那些话,自那夜之后,李昱便对这些事情只字不提,好像没有发生一般。
  男人心,海底针啊。
  李昱一时兴起的几句话,他说痛快了,倒叫她在秦钧那里不好交代了。
  本来秦钧就是一个死傲娇,不愿意先开口,再被李昱横插一下,原本进度缓慢的感情只怕会再缓慢一下了。
  更有甚者,还会倒退一段。
  杜云彤叹了口气。
  这该死的姻缘线啊,怎么就这般难。
  许是窗户没有关严,一阵冷风吹了进来,冰凉刺骨。
  杜云彤彻底没了睡意。
  这个点了,守夜的百灵早就睡熟了,杜云彤便披衣起身,自己去关窗户。
  刚坐起身,发觉床头立着一人。
  那人一身鸦青色衣裳,唯有衣缘与腰饰是暗色的红,窗外白雪皑皑,他行动之间暗光流动。
  杜云彤披衣的动作微滞,不确定道:“侯爷?”
  他不是应该在万里之外的北地吗?什么时候赶回来了?
  秦钧静静立在床头,身上尚有着雪的冷冽寒气,开口说话,声音依然是微哑的:“唔。”
  屋里的地龙烧的很暖,杜云彤拉开层层纱幔,棱角分明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他眉头有着结了霜的雪花,受屋里温暖的地龙一激,便融成水,顺着鬓间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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