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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小农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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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愤怒又快速的充斥着小公子的身体,膨胀,膨胀,膨胀快爆了的时候,小公子忍不住了,大踏步走到小丫头身前:“这么好的刀,你,你削木头玩?把刀还我。”

    “站远点,小心割到了你。”燕曼舒说着,眼睛也没抬,手里继续着削木头,“行啦,刀子就是用的,别那么小气。”

    “我小气?”小公子气愤,暴怒,可他是小气的,他心疼他的宝贝刀子,可是被别人一下点出来,尤其还是眼前这个弹弓打的好的,小丫头嘴里说出来,小公子如泄了气的皮球,在要刀子不合适,不让小丫头削木头玩也不合适,不让削木头,那不是明摆着不想让使用刀子嘛,小公子这个纠结呀,心里气的就差憋出内伤,愤愤地想,刀子又不是你的,当然你不心疼。

    可是,在计较,在生气,在吐血,哼,小公子撩起衣襟,一屁股坐回到先前的大石上,眼观鼻,鼻观心,耳朵听着木屑声。

    老头划开虚拟空间,虚空外,夜色朦胧,虚空内,亮如白昼。老头恰巧看到这一幕,哈哈哈大笑,“小男娃要被气坏了哦,好玩,好玩。”

    另一个老头缓缓的举起手中酒杯,一口酌掉杯中酒,然后淡淡地说:“你这小儿真是无聊久了,两个小娃闹着玩,你也看。”

    “比原来那些好看多了,那些人就会哭,不好玩。这个小女娃娃有意思,不哭,还笑,气起人来,不差当年的玲珑仙子。只是,干嘛削这些没用的木块块。”老头似思索。像他这个层次,世间还有难得有不看明白的,这反而越发勾起他的兴致。

    “一个没有灵根的小娃娃,能干啥,还不是削削木头打发打发时间。”另一个又缓缓说道,端起对面老头的酒杯。

    看到自己的酒被偷喝,老头也不看外面了,赶紧过来抢酒喝。

    “那个小男娃有危险喽,你还不去看看。”另一个老头端着酒杯不紧不慢说。

    危险?老头也顾不上杯中酒,划开虚空看。

    小公子似入定般闭着眼睛坐着,身子未动但心未净,听着对面的小丫头削完小木块,又开始削大树枝。有完没完啦,小公子又气啦。

    燕曼舒知道小公子在生气,也不理睬他,继续削着手里的木头。削完一根又一根,在拿木头的间隙,她时不时瞅一眼生气着的小公子,看着他快憋出内伤的样子,她想想都乐。

    又一次低头拿木头,眼睛如常瞅下小公子,这一瞅不要紧,瞬间,燕曼舒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在小公子的头顶,那颗老树上,正缓缓爬动着一条碗口粗的大蟒蛇,拖着长长的庞大的身体,在慢慢的异动着。

    小公子感觉小丫头看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心想,你总算削完了,就要起身说话,突然听到小丫头紧张而低声的呵斥:“不要动!”

    小公子也不是普通人,毕竟从小跟着师傅习武,瞬间也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煞气。

    燕曼舒怕突然的响动惊动了爬动着的大蛇,眼睛继续盯着蛇,左手慢慢的拿起弹弓,右手拿起一个削好的小木块,幸好,之前她都是有规律的放在身体的两侧。在大蟒蛇支起上身,吐出信子即将攻击小公子的那一刻,燕曼舒说时迟,那时快,放上木块,拉开弹弓,圆锥形尖尖的小木块似子弹般,如离弦的箭飞了出去。

    木块贴着小公子的头顶飞过,带过一丝凉意,紧接着,他听到噗的一声,头上的树杈,左右摇摆着,巨大的震动,带着树枝和树叶掉落。看眼前的小丫头放下手中的弹弓,小公子这才敢起头看,这一看,不要紧,正对上头顶的大蛇头,小公子吓得蹦了出去。

    大蟒蛇在树杈上连连摇晃,如喝醉了酒般,最后,它头朝下不动弹了,庞大的身躯挂在树杈上。

    小公子看着树上挂着的碗口般的大蟒蛇,早已吓得面色苍白,想想刚才自己未知未觉中的那一幕,浑身不由筛糠般哆嗦。过了许久,小公子的眼睛才从大蟒蛇身上移开,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心里更是百味杂陈,从当初的不屑到此时的救命恩人,刚才小丫头情急之下的那一击,真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小公子走到小丫头身前,一揖到底,“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小生永生难忘,他日必当后报。”

    虽侥幸射中大蟒蛇,但燕曼舒同样吓得不轻,此时,碗口粗的大蟒蛇就挂在树上,想想都后怕。现见小公子深深作揖,才似如梦初醒,连忙摆手说:“不客气,不客气。”转过头去,悄悄吐吐舌头,手摸着心口,真是吓死宝宝了。

    虚拟空间内,老头拍着石桌大笑,另一个老头暗道,不就是猜错了至于这么好笑吗?明明看那女娃打发时间削木块玩,那知木块瞬间变成了厉韧,哪只这小女娃这般聪明。

    老头哈哈大笑,开心的笑声久久不散,大叹,“过瘾,过瘾,几百年了,你终于说错了一次。”

正文 九,谢恩

    看着头朝下垂挂在树上的大蟒蛇,小公子还是惊魂未定,不说这蟒蛇一口下来自无活路,就是小丫头射出的弹丸稍有偏差,或力道不够,此命足以休矣。想到这里,他再一次对着面前的小丫头,更加郑重的一揖到底“再次感谢姑娘的救命大恩。”

    “别,别。”燕曼舒忙闪身躲过,心想,怎么又来了,不是谢过了嘛,这古人的礼数就是多。

    小公子看小丫头闪身躲到一边,明显是不接受自己的谢意,暗暗思付,难道是自己谢的不够诚意,想想也是,救命之恩,哪能一揖为谢,这样想着,小公子重又站直身体。燕曼舒微舒口气,这就对了嘛,正常点多好。

    只是,小公子站在原处,撩起衣襟,双腿跪地,咕咚跪了下去,两手伏地,咚咚咚,对着燕曼舒磕了三个头。

    燕曼舒被眼前的景晃晕了,这是干嘛,难道又穿越回去,到了外景地,演电影。看看四周,还是身处山峦之中。

    小公子磕了三下之后,头伏地道:“感谢姑娘救命大恩。”

    看着小公子头伏地,燕曼舒第一次被人跪拜,被弄的心神惶惶,总算稳定心神,她是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电视里好像演过,要装着无比诚恳地,躬身说,小公子言过了。屁,燕曼舒抽抽鼻子,酸的牙都要倒了,要她那么说,还不如打她来的方便。算了,管她什么套路,燕曼舒大大咧咧上前,拉着小公子的衣服,说“不是谢过了,起来吧。”

    小公子有些沉,燕曼舒十岁的小身板拽不动他,小公子也不知道恩人怎么拽他的衣服,恩人是不想接受他的再次大礼吗?难道是恩人觉得自己谢的不够诚恳,想想心中更加惶恐,又大礼伏地,道:“小生不敢,感谢姑娘救命大恩。”

    还真有套路,叫你起,还不起。看着跪地不起的小公子,燕曼舒不知道该怎样应对了。这古人的套路她是真真的不会啊,心中腹诽,奶奶的,当初多看点历史书就好了,省得这么费劲,来个古代,还要接受变相考试,靠,我招谁惹谁了。

    可是,人在那跪着,总的让起来啊,总不能不管不顾吧,燕曼舒只好耐着性子,放缓语气,温柔地说:“好了,起来吧,真没多大事。”

    说完,燕曼舒长长舒口气,心道,夹着嗓子装温柔,憋死了。

    “不是恩人,小生吾命休矣,对恩人不是大事,对小生而言是大事。”小公子又说,这可是他的一条命啊,怎么不是大事。

    这,还能这么理解?这分明就是说他的命不值钱呗,看小公子理解错误,燕曼舒忙说:不,不,对我是大事,对你更是大事。

    小公子想,这就对了嘛,事关生死怎么会是小事,对自己的救命恩人更加恭敬。

    看着跪地不起的小公子,此时的燕曼舒都想跳脚了,拽又拽不动,说又怕说错,真是有跪这小祖宗的心了,你跪我,我跪你,谁也不亏谁。又转念一想,膝盖下面有黄金,凭什么让我跪,你愿意跪就跪着,反正也没人逼你。

    看着眼前的麻烦,燕曼舒都想一走了之了,但,眼前跪着这么个大活人,总不能真转身走了吧,

    “快起来吧。”耐心用尽,这次燕曼舒的语气可不怎么好。

    “小生不敢。”小公子伏地继续说,他哪敢起来啊,这明摆对恩人不恭。

    “不敢你个姥姥。”燕曼舒被逼急了,左右都不对,脏话都冒了出来。先开始,被古人磕头跪拜的那点慌乱和不安,经过这左右三番的一顿折腾,早把燕曼舒磨的是满腔愤怒。

    小公子糊涂了,伏地琢磨着,什么是不敢我个姥姥,这是什么意思。

    燕曼舒真是懒得理他了,气的肺都要炸了,哪还有平日装出的小女子形象,干脆大大咧咧走开,想坐到大石上,看看大石上的蛇头,还是做罢。走到一块小石上,管她石头上有没有尘土,一屁股坐了上去,眼前是补丁盖补丁的膝盖,生气的想,靠,这是招谁惹谁了。拿起一块木板,刀子用力的在木板上刻着凹槽。

    伏地的小公子傻了,恩人怎么坐一边了,她不该是上前行礼,躬身接受他的谢意。看着在旁削着木头的小恩人,小公子心中更加惶恐不安,他在傻也能看出小恩人不高兴了,况且他又不傻,想来想去,都没想出个缘由,此时的他倒是站也不是,不站也不是。

    就这样,一个低头用力刻着木板,一个傻愣愣伏地跪着。

    虚拟空间的老头,笑的前仰后合,就差拍碎面前的石桌了,直呼,好玩。

    另一个老头,也是笑着抚须看着空间外的好戏。

    燕曼舒拿起削好的木板,把上面的木屑和细细的木丝归拢到一起,抬眼看看伏地的小公子,又看看四周夜幕中的山峦,说:“行了,玩够了,快起来吧。能在蟒蛇口里逃命,是你命好,你以为,这山上只有一条蟒蛇?”

    听到这里,小公子嗖的站起,是啊,怎么只想着谢恩,倒是忘了山中的凶险。不由得又有些羞愧,怪不得小恩人恼怒,是自己只顾眼前不顾山中险恶了。

    看小公子麻利的起身,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燕曼舒看这个大麻烦就这么简单的起来了,又心中腹诽,这人就是属核桃的,砸着吃才是王道,以后切记,切记。

    小公子又想起什么,忙站直抱拳拱礼,“敢问恩人芳姓大名?”

    怎么又来了,燕曼舒不是手里又是刀又是木头,她都要扶额抹汗了,没好气地说:“燕曼舒。”

    “燕曼舒?”小公子心里暗记,突又想起什么,忙说:“恩人不是姓林?”

    这句话,差点让燕曼舒削了手,说,“嗯,是啊,是姓林啊,林二丫。”

    “那燕曼舒是,”小公子问道,恩人的名字他总是要问清楚的。

    燕曼舒心道,你还有完没完了,但伸手不打笑脸人,看面前的人又是跪拜又是拱手的,只要这小子不跪,其他嘛,算了,忽略不计。想到这,就打着圆场说:“燕曼舒这名字嘛,嗯,是行走江湖之名。”

    “恩人日后要行走江湖?”小公子诧异。

    燕曼舒心道,完了,又要啰嗦了,忙岔开话题,指着削好的木杆说:“你去拿一根,万一出现个伤人的玩意,便于防身。”

    小公子不敢在问,忙上前拿起一根木杆,前面尖尖,样子似矛,小公子心内不由暗自感叹,还是小恩人心细如丝,想的周到。

    看地上还有小恩人曾削好的木块,弯腰从地上捡起,看着前面也是尖尖,后面是平的,想起先前射杀弹弓的蟒蛇,不由惊诧。

    走前蟒蛇前,虽心里还有恐惧,但蟒蛇毕竟早已死透,小公子大着胆子,把蟒蛇从树上拖下,在蟒蛇的七寸处,看到一个和手里相同的木块。

    小公子先是惊诧,后不由地转向震惊,看着手里的尖木块,这哪还是先前不入眼的小木块,分明,分明就是救自己的利器。

    回头看着石头上坐着的小恩人,小公子回转身咚咚咚走上前,跪倒在地,“感谢恩人神器。”

    先前的跪拜如是礼,这次的跪拜不仅有礼更多的是崇敬了,蟒蛇被射死,先前小公子还心存侥幸,这次,如果没有小恩人的神弹,那他这条命是必死无疑。

    燕曼舒的嘴角抽了又抽,不是好了嘛,怎么又来了,她都怀疑眼前这小子是不是有间歇性神经病。

    “有什么话,起来在说。”燕曼舒真是气了,语气不善。

    看小恩人又生气,小公子忙站起身,“感谢恩人的神弹,无此物,小生必死无疑。”

    燕曼舒瞅了一眼他手中的物件,心想,神弹,这古人还真会起名字,不就是木头削尖了,大惊小怪。不过想想,也确实如此,如果不是这木头硬和尖,那皮糙肉厚的蟒蛇怎么能被射中,就回道,“也是,这比石子好用。”

    “恩人,这比石子好用多了,石子光滑,遇到蟒蛇这样的,定不会射进蟒蛇的身体里。”小公子诚恳说。

    恩人,燕曼舒抽抽嘴角,她都忘了这是第几次抽嘴角了,“以后可别叫我恩人。”

    “可你确实是我的恩人。”小公子认真说。

    燕曼舒的嘴角抽了又抽,真想一脚把眼前这难搞的家伙有多远踢多远。

正文 十,取火

    “行了,以后就叫我二丫。什么恩人恩人的,听着别扭。”燕曼舒生气地说,她最讨厌就是做点好事,天天挂在嘴上,或天天被人挂,烦死了,听着都累,就不能带点平常心吗?

    “二丫,”小公子轻念,这样直呼恩人名字不合适吧,他连忙摇头,“不行,不行,救命恩人,如再生父母。”

    “父母个屁,你见过十岁的娘吗?”燕曼舒嚷道。

    圣人都是这样讲的,书上也是这样教的,小公子语塞,他没说错啊。

    燕曼舒看他纠结的表情,此时她是看清楚了,不给这小公子讲明白,怕是自己难安了,就说:“如果是我,坐在大树下,头顶上有条蟒蛇,在危险当口,你救不救?”

    “救。”小公子答的爽快。

    “对呀,那我救你一样很正常。你遇到危险,我肯定要出手相救。”燕曼舒回道,然后摆摆手,“明白就好,干活,干活。”

    “可是,以我的能力,我大概救不了你。”小公子实话实说。

    这车轱辘怎么又绕回来了,燕曼舒就差仰天长叹了,这救人的功劳她都一点不要,还不行啊。

    “就这木块,也就是你说的神弹,”燕曼舒从地上捡起木块,在手里把玩说:“如果没有你的刀子,它就是一个最普通的木块,其实,也可以说,你是自己帮了自己,自己救了自己。”燕曼舒说完,心中骂道,奶奶的,自己都成圣母婊了,圣母就圣母吧,只要正正常常别烦她。

    小公子听完,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不明白,这绕口令般的话,他还要消化消化。“如果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下山后我要禀告爹爹,定是厚礼相谢。”

    听到厚礼,想到漫天飞舞的人民币,不对不对,这地方这年代顶多是白银,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囊中羞涩的燕曼舒笑的面若桃花,没节操地问,“有多少银子?”

    这次轮到小公子嘴角一抽,不是应该拒绝的吗,书上都是这样写的啊,恩人不求回报。

    多少银子?这个问题让小公子一时为难了,他爹给多少,他哪里知道,只好说:“必是重谢,到时定会亲自送到府上。”

    听到府上二字,燕曼舒面若桃花的小脸,转瞬冷若冰霜,送到府上,还有她屁事,想想那家人,吃个葱油饼都难于登天,何况是白花花的银子到手,和她还有毛关系,凭什么让他们白白得好处。

    “什么重谢的,我都不要了,你要是敢送到府上,我就拿这个射你,你信不信。”燕曼舒说着,弹弓上了尖木头,拉开弓弦对着小公子。

    小公子看着弓弦拉开,这会哪还不知道这神弹的威力,吓得脸色苍白,忙说:“不敢,不敢。”

    燕曼舒把弹弓微抬,木头从小公子头顶上飞过。看着燕曼舒收回弹弓,小公子轻舒一口气,这人的脸,怎么说变就变。

    “啰啰嗦嗦这么多,干活。”燕曼舒的脸色很不好,到手的白花花的银子飞了,她能高兴才怪。

    燕曼舒把木棍放在木板的凹槽里,还是有些粗,放不进去,拿起刀,又狠劲的开削。

    小公子看燕曼舒面色不善,也不敢言语,就傻傻的立在那,眼睛倒是看着四周,提防着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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