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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小农女-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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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问话,就连旁边的王总管都惊讶了,每日折子都批不完的皇上,今日怎么有这些闲心?问一个小丫头芝麻大点的事情。

    但王总管惊讶归惊讶,这样的场合他哪有发言权,眼观鼻,鼻观心的静静听着。

    燕曼舒可不敢轻视,保持着十二分的警醒,先前已经吃了大亏,不小心说错话就会惹来大祸。

    她镇定自若道:“做生意,一是靠质量,二是靠造势,质量是维系好生意的根本,造势是让更多的人知道满口香的名字,人知道的多,买的人就多,赚的银子才多。”

    “好一个三多!”皇上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满口香这些年又是神仙师傅,又是这个秘笈那个秘笈的,难道只是造势而已?商人为赚银子,有各种花花想法也是正常。

    “你为何要学相面?”皇上端起几案上的茶喝了一口,接着又问。

    谁会相面呀,燕曼舒心中委屈,为了应对你的喜怒无常,撒了一个小谎,现在又要来圆谎,真累。

    只好嘴上谦恭答道:“小女子从小没读过书,既不会写字,也不会算账,做了生意怕人家骗,谈事呀签字啥的,就看人家的眼睛,可管用啦,眼睛最不会骗人,后来偶尔的机会街头遇到了算命先生,才知道这就是相面。”

    燕曼舒说的头头是道。

    大概这话编到了皇上心里去,此时的他相信了八成,看向燕曼舒的眼神,竟带了几分欣赏,小小年纪,竟如此聪明伶俐,怪不得听说生意做的如鱼得水,也算是个无师自通的奇才。

    皇上何尝不是相面高手,那些个朝臣,都是千挑万选选上来的顶尖人物,除了学问多脑子好,平日里最会总结,最会察言观色,最会审时度势。

    二十多年来,他每日面对众多朝臣,练就了一双慧眼,每个大臣的神态、表情都逃不过皇上的眼睛,与那些江湖术士的算卦相面何不是异曲同工?无非是了解人性,熟能生巧罢了。

    如果没有总结出一套相面之术,怎能辨别真伪?怎能知道哪个人说谎,哪个人是真?否则从不出皇宫的他,如何能游刃有余治理天下,不会相面,还不得被那些个会奸猾之术的小人害死?还不得被那些读书人骗死?

正文卷 第二百八十四章 算卦

    这是谁也不知道的秘密,没想到这个小丫头也在使用同样的招数,似乎遇到了同道中人,皇上兴趣大增,指着一旁的太监王总管说道:“从面相上你看看他如何?”

    要给自己看相?王总管的好奇心也来了,急忙配合的抬起了头,将面容完全展现给燕曼舒。

    此时的燕曼舒心中是无数的小雨点,只是说说的,还真要看呀?牛皮吹的有点大,这,这可如何收场呢?

    脸上不显慌乱,眼神扫视着王总管,上上下下全身打量个遍,心里已经对磨磨蹭蹭的六两咆哮:“六两,你倒是快点说呀,你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懂阴阳风水,从五行看面相。”

    喵喵,六两往皇上头发里继续钻,用小如蚊蝇的声音嘀咕道:“那都是吹牛的,你也信?”

    “你,你!”燕曼舒气得无语,这货什么时候能靠谱点?靠山山倒,靠猫猫倒,得,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

    曾经每日在落凤山的灵泉水里泡,后来经过洗筋伐髓,燕曼舒的眼力记忆力非比常人,出奇的好。

    在家养病期间,柱子给她搜罗了各种书籍,其中也包括风水五行,相面之类的杂书,因为没有兴趣,只是随手翻阅过。

    书到用时方恨少,此时后悔那时怎不多看几眼?

    观察完王总管,她费尽脑细胞,极力回忆着书中的内容,一一比照分析。

    见他天庭平平,必是幼年苦难,想想能做太监,谁家的父母日子过的好好的,愿意把孩子变残变废送来皇宫受罪?

    又见他中庭饱满,山根笔直,鼻翼高隆,一双丹凤眼长而有神,定有贵人相助,是啊,年纪五十左右的太监,能在皇上身边伺候,一定智商情商财商都不低,深得皇上信任,可不是有贵人相助吗?

    再看他地阁方圆,下巴长而圆,人中长且深,身材匀称,不胖不瘦,气色红润,可见身体保养的极好,晚年一定富贵长寿,福禄双至。

    通过对相书的理解,以及对王总管本人的分析,用模棱两可的术士专业卦词,做了最后的总结:“少时多劫难,尝尽苦中苦,中年行路颠,枯木喜迎春,老年终富贵,吉福运双至。”

    她话音一落,各个脸色精彩纷呈,就连一直低头的张文俊也惊讶的望向她,几年不见,对二丫何止要刮目相看?

    才从法场见识了她令人色变的功法,又在皇宫领略了她博杂的学识,可见二丫这几年有多用功有多努力。

    九公主看向燕曼舒的眼神,又多了一份诧异,少了一份鄙视,再看看张文俊,怪不得被迷得七荤八素的,原来还是个神算子?

    皇上则是露出玩味的笑容,少年不苦能做太监?中年不遇贵人,此时能当大总管?这哪里是有真本事,分明就是行走江湖的骗术嘛。

    几人之中最激动的要数王大总管了,满脸泛红一脸激动,这丫头可是字字珠玑,说的全对嘛,想想小时候的苦,想想青年时的难,不是巧遇贵人,得了在皇上身边的机会,怎会有今日的荣华富足?

    还想详细问下细节,可是在皇上面前不敢造次,放在嘴边的话生生又咽了下去,暗自思忖道:以后一定要问问这高人,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皇上此时提着的心,又放下了**分,看来现在的江湖骗子越来越多,这小丫头所谓的神奇,十之**就是为了造势而已,纯属就是一江湖神棍,连蒙带骗外带相面。

    难道她得知朕的病情,是从相面而来?身体久病,脸色自然会有显现,观察入微点能看出也是正常。

    眼前的邋遢小丫头真能治病?皇上依然无法相信。

    传说中的夏氏秘籍丢失许久,如果真的掌握了秘籍,为何不堂而皇之的行医问诊?到时金钱地位名誉应有尽有,何必辛苦经商造势与人夺利,与主流不容?

    难道她视金钱为粪土,视名利为草芥,世上真有这样的人吗?

    见皇上露出复杂的笑容,燕曼舒暗中摇了摇头,他久居上位,心思细腻,疑虑重重,宁可相信假的,也不敢相信真的。

    “听说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皇上突然又问,之前所有的问题其实都在为这个问题做着铺垫,是神?是人?是无害?是有害?是杀之?是放之?

    话题转移的有点快,张文俊和总管太监就是一滞,燕曼舒见算卦的话题终于结束,心中长舒一口气。

    对这个问题更不敢大意,在如此多疑多虑的皇帝面前,把自己说的越无能,越无害,越有存活的机会,想到此,故作轻松答道:“不是!”

    九公主见父皇脸色缓和,她没有了之前的恐惧和害怕,伸长耳朵正听着燕曼舒回答呢,没想到她回答不是,这明明和她之前的话不符嘛,

    看惯了别人撒谎,一向率真用不着撒谎的九公主,最讨厌的就是撒谎的行径,此时她愤怒的喊道:“父皇,她说谎!”

    皇上当然知道她是在撒谎,在行刑台上她对众人说什么山中采药,眼一黑什么的,早就得了太监详细的汇报,分明就是装神弄鬼掩人耳目嘛,他的手又放在龙椅的机关处,只要轻轻一按,这丫头就要见阎王。

    皇上浪费如此多的口舌,就是怕如果她真是惹不起的神仙弟子,得罪了神仙会不会惹火烧身?

    但如果真是神仙弟子,他会让她活吗?不,绝对不会!他的江山他要绝对的掌控,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只是杀人的方法千千种,换种更隐秘的而已。

    皇权是什么?威严而独一,在他眼皮底下搬神弄鬼,还让天下百姓如何信服皇权?如何畏惧龙威?

    在说神仙,那只是传说中的存在,他不信,大相国这片土地上,没有哪个人见过神仙,但有太多拿着神仙说事的人,他不会杀了所有人,但要是别有用心,觊觎皇位之人,那是必杀无疑!

    “你可知,在这里说谎是要被砍头的?”皇上威严的说道,此时的脸上温和退尽,寒意逼人。

正文卷 第二百八十五章 应对

    见皇帝又翻脸显杀机,燕曼舒在心里嘴撇了又撇。

    “知道!但小女子不得不那样回答。”燕曼舒心里紧张,表面故作轻松的答道。

    不管战略上如何藐视人家,战术上要绝对重视对方,这皇上是天生玩变脸的专家,他还真以为他天威傍身呢?

    怪不得随着历史的前进,一个个皇朝被推翻,原来整日里没事拿杀头当口头禅。

    你们喝香的吃辣的,过得极尽奢华,连一个凳子都是沉香木的,外面的很多百姓却水深火热,能吃饱肚子就很满足了,国家治理的如此失败,有啥资格耀武扬威的?

    想想她一个受过现代教育的人,才不信什么龙子天威的,那不都是为了统治,洗百姓的脑嘛?大不了六两咬了他,再不济和他同归于尽,不就是死嘛,两世为人死了也不亏的,权当旅游结束了呗!

    见她不仅不怕,还轻松作答,皇上始终盯着她的眼睛,就怕错过一个细节,在自己的威严面前,能如此自如应对,她还是头一个,不由信了三分,别说一个小丫头,就是那些老臣们,在他的君威面前也不敢造次。

    “说,你为何说谎,到底从何而来?”皇上脸上怒意未消,语气更严厉了几分。

    跪着的张文俊急的手心里都是汗,就连畅意直言的九公主,此时也是心提到了嗓子眼,好像这丫头也没那么可恨,真杀了她又有些不忍。

    “小女子会轻功,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九公主和张文俊身上,自然没人发现。”

    燕曼舒继续编着故事:“事急从权,当时的场面很哄乱,如果直言小女子会轻功,而且突然出现在法场,自然会引起围观人的恐慌,甚至以后会被有心人效仿,所以只能说是眼一黑不知为何而来,大家也就当是奇闻异事,一笑了之。”

    就这样?厅中的几人都长舒一口气,好像是这么回事。

    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出现个人,而且要知是轻功所为,一传十十传百大肆渲染,不出恐慌才怪,百姓的想象力向来丰富,万一这人是晚上出现的呢?皇上微笑点头,这丫头心思倒是缜密,怪不得生意能做大。

    “那些箭是怎么回事?”笑意才挂在脸上的皇上,突然冷不防拔高了声调问道,他想趁那丫头不备之际,来个措手不及,套出她的真话。

    “皇上,小女子不知,箭的事情当真邪门的很,别说见过,就是听也没听过,堪比神话传说,您当时没在现场,那场面太吓人了,箭头只要往前再进一寸,您现在可就见不到我们仨了,现在回想起来还可怕的很。”

    燕曼舒回忆着法场的惊恐场面,眼神中配合的流露出各种复杂的神情,心有余悸?劫后余生?神奇诡异?

    皇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不断转换的表情,想找出一丝的破绽,可惜一无所获,要么她讲的是真话,要么她隐藏的太深。

    皇上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个子很高,身材修长,但透过脏兮兮的脸庞,他发现的是一张稚嫩的小女孩的脸,还有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心机深沉、老谋深算的权谋女子。

    皇上心中暗叹了一口气,箭的事情玄之又玄,太过诡异,难道世间真有神仙?此事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悬疑未解,他心难安,不管怎样,她的嫌疑最大,得多派几个高手追踪调查。

    听了二丫的解释,张文俊心里差点笑出了声,这丫头,心思灵动的很,若论反应机变,当真百里挑一,想到她曾经整治福满楼的那一出表演,心里的担忧便少了几分。

    燕曼舒的话引起了九公主的同感,想到小命差点丢在法场,小嘴嘟的老高,用身体语言表示着对父皇的不满,管他那箭是怎么回事?只要活着就好。

    九公主的小动作没逃过皇上的眼睛,他现在何尝不是后怕不已,若爱女真被射死,盛怒之下他要张文俊九族陪葬。

    想到此,他一脸阴沉,又把目光转向了燕曼舒。

    看眼前的丫头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如果功法很好,又怎会把自己搞的如此狼狈?皇上疑惑间继续问:“你的轻功很好吗?”

    “还可以,只是不稳定,有时候发挥的好,有时候一紧张就会掉链子。”

    燕曼舒一脸不好意思,好似被戳到了短处:“为了赶来与张文俊大哥见最后一面,前所未有的发挥的好,就快到京城的时候,轻功突然失效,跌入了农户的鸡窝,才把自己搞的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

    跌入了鸡窝?众人看着燕曼舒头上黄黄的液体,心中了然,九公主终于憋不住,又是噗嗤一笑,忙着挪开身体,离燕曼舒远了点。

    皇上下意识的捂了捂鼻子,少了很多之前的忧虑,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快速抛出又一个问题:“你怎知张文俊要被斩?”

    “四王爷恰好在西来镇主持集体婚礼,主持完就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告诉小女子张文俊抗旨不遵要被问斩,所以就一路施展轻功赶了过来。”

    “张文俊被斩跟你有何关系?你巴巴的赶来有什么意义?”九公主一听燕曼舒如此关心张文俊,气的醋坛子又打翻了。

    “九公主,张文俊是我的结拜义兄,他就要被斩了,我能不过来见最后一面吗?”燕曼舒委屈的眼泪在眼圈中打转,一点不客气的回击着。

    义兄?九公主就要出言讥讽,皇上开口问道:“哦,德王主持集体婚礼?倒是新鲜,说来听听。”

    燕曼舒头都要大了,简直是生死拷问啊,一个问题扯出n个问题,稍有闪失帅大叔就要按机关玩。

    燕曼舒小心翼翼的巴拉巴拉的开始讲,从哥哥姐姐要成亲,奶奶们为谁先成亲有了意见,无奈之下想出了一起成亲的主意。

    为了图热闹,更有纪念意义,所以选在满口香商业广场开业的那天,邀请四王爷主持婚礼,一举两得,即可造满口香的势,又可让参加成亲的新郎新娘家人高兴。

    等燕曼舒讲完,观雨厅内寂静无声,各个听的是笑容满面,意犹未尽。

正文卷 第二百八十六章 试探

    “哦,集体婚礼原来是很多人一起成亲啊,倒是有趣,后来呢?”九公主正听的津津有味,等了半天不见燕曼舒继续,着急的问道。

    “后来就在这里了。”九公主问的急,燕曼舒答的快。

    “父皇,四皇兄在那西来镇玩的自在,我向往的很,那里听着什么都新鲜,我想亲眼去看看,看看满口香广场什么样,看看那些新郎新娘长什么样?”

    燕曼舒见皇上一脸慈爱的望着九公主,像是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笑意吟吟的听着她的话,好像她说什么他都爱听。

    这满满的父爱打动了她,突然羡慕起了九公主,想到了自己前世的爸爸,不也是这样娇惯着自己吗?

    她眼神中流露出的真情和渴望,没有逃过皇上的眼睛,想到她小小年纪就被家人所卖,突然生出了一丝怜悯,到底还是个孩子。

    皇上环视了一眼四周,看着眼前的三个少男少女,心中有些怅然。

    听着燕曼舒讲那些琐碎的农家日常,勾起了他对亲情浓浓的向往,做一个普通人多好,儿孙围绕,瓜田李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该是何等的温馨惬意。

    他摇了摇头,九公主想去西来镇看看,他何尝不想?

    “你师出何门?”

    沉浸在亲情回忆中的燕曼舒,被这突然的一问,拉回了观雨厅

    “我爷爷苏冬宝!”燕曼舒想也不想,随口答道,忘记了对皇帝不能称“我”。

    “嗯!”皇上点头,这次他真信了,无心之语才是真话。

    见向往亲情的燕曼舒面现伤感,他以为找到了突破口,迅速摆脱了普通人的情感,做回了皇帝的角色。

    今年的武状元张凯武功轻功都是一流,比他做元帅的爹强太多了,他的功夫就是由他师公苏冬宝亲自所授,皇上早已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苏老先生一直在永乐府西来镇二首村定居,当了这丫头的爷爷,和密探打探来的消息一致。

    “传言不是说你的师傅是神仙?”皇上继续问道,这一直是他好奇的,也是他惧怕和担忧的。

    “朗朗乾坤哪里来的神仙?只是大家的传言而已,小女子的师傅就是一个游走江湖的乞丐,说起这乞丐还和张文俊大哥有些渊源。”

    燕曼舒娓娓道来,在皇上面前谈起了她和张文俊第一次认识,误入大山后,将吃烤肉,与乞丐相遇的事一一讲了出来。

    当然,关键的事,落凤山上的蹊跷,师傅的神出鬼没,打蟒蛇的事她只字未提。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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