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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匠女[榜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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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壹时的‘岁岁平安’,前两年似乎是卖了一万三千两银子吧”齐玥眨了眨眼,痛苦地说道,“那时我爹还喜欢偷着空整着我玩,明明正忙着玥阳楼的扩建与工作、却被他老人家给关了屋子里整整两个月”又在陈家兄弟愤愤的眼神中,无奈地说道,“谁想到刚刚雕完,就被我爹拿去给卖了,卖了也罢──竟然半两银子也没给我,全都给他拿去支了事情!”

    那时户部有笔帐被周伯良先拿去作了事,但因为工部有好几笔款项拖不了──齐涵璋干脆就拿了女儿当苦力,硬憋着把人作了摇钱树,摇完又给丢到一旁,让她继续自己去折腾了!

    齐玥不在意做这种事,但她很介意自己一毛钱都没能拿到!

    养玥阳楼里里外外几百号人口,她也是很不容易的好么!?

    “节哀顺便吧”陈沐痛苦地说道,“我只记得那幅‘岁岁平安’让没能买成的爷爷心痛了半天。那时他老人家身上的银子没带够,就被土财霸顺亲王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给买了!后来就看到那人整天在那儿带着炫耀、一点也不懂得珍惜,他老人家看着都要崩溃了”

    陈弦则是若有所思地看了齐玥一眼,手下连连比划了桌上的布局图,忽然心有所悟地说道,

    “既然‘岁岁平安’是妳所雕,我记得爷爷当初去那场标会回来后有特别说,‘李壹时的作品依然是如此出神入化,实在令我等后生望其项背’。而以爷爷的眼力还没有认出那是妳所赝作的,这也可以说成是妳的木雕能力肯定能够胜任‘醉卧江雪寒钓图’的难度。”

    李壹时与江君梓大约是前后期的木雕天才,风格相近──但一个喜欢雕人与人的互动,一个则是喜欢雕人与景的相容。

    可不管怎么样,因为还是有其中大幅的结构可以相考,齐玥只要手艺没有退步、再加上一点修饰,要完成这第一次的委托,恐怕还真不见得就是难事!

    “我不确定雍王知不知道顺亲王的那幅‘岁岁平安’到底是不是我的作品。”齐玥无所谓地说道,“我刚刚会有那么一说,也只是想让你们不用担心而已。”接着,又趴了桌子、手指点着那摞数据说着,“不过木料的处理工续我肯定还是不及你们,如果可以、还是要你们出马,才能保证这次的赝作可以完美无缺!而且说不准、咱们还能反送一份大贺礼给庸王也说不定呢!”

    “废话!”陈沐轻轻地踹了她的椅子一脚,在感觉到身后素娟充满杀伤力的视线后,这才又不甘不愿地说道,“要是妳样样都精通,那咱们这些以单一种鉴宝与创作传承的人家该要怎么活?”rs!。

 087。 不甘心(二更)

    “喔喔。。。。。。忙碌起来了啊?”魏琛听了隔壁屋开始又起的敲打声,还有一阵阵伴随着东西碰撞的吵闹声,忍不住笑着对默默喝茶的齐涵璋说道,“小鬼就是小鬼,精力还真是旺盛的可怕!”

    “别说的好像我们都已经老了一样。”齐涵璋瞪了他一眼,“快离我远一点!我可不想要跟你这种自以为年纪大的可怜的男人坐在一起。”

    “嗤──!”魏琛无所谓地啐了一口,眉毛一挑、就侧仰着头的姿势看着齐涵璋,“玥姐儿这般,虽然日后吃穿不愁,但年纪也不小了。。。。。。趁着现在还有空闲,你不替她相看个如意郎君么?”

    “现在还不是时候。”齐涵璋摇了摇头,“而且也太早了,再说、我也不是没那个能力让她多玩几年。”

    “光现在在她身边的人,就有不少可以任着挑了吧?”魏琛扬了扬下颔,“不管哪个,目前看起来都还算很不错。”

    “时间太短,现在看了并不准。”齐涵璋摇头,“总归是年纪还小着,我也不打算总拘着她。只要她想,多和别人接触,从中学习着、查觉着她所想要携手付白头的男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人。等到那个时候,我会亲自替她把关着,让她可以不要重蹈覆辙、真的找一个可以一起好好过日子的丈夫。。。。。。”

    齐玥是流着他和任氏血脉的孩子,他们这一辈所受的束缚太多,现在有能力庇荫的话,也就没有必要让孩子也跟着承受这种痛苦。

    “那雍王的事,你想要怎么办?”魏琛知道这男人一旦有所决定,就轻易地不会被动摇。反正齐玥也不是他家的孩子,自己也不过是受人所托,便不再纠结这个小问题,转而说道,“虽然这件事情是因为陈家而起。但是接了的毕竟是玥姐儿。我觉得光看雍王这阵子的行事,若是再让孩子们与他接触太深,会让陛下有不好的印象。。。。。。”

    “现在的事情并不严重。”齐涵璋摇了摇头,说道,“陛下答应了太后娘娘不太早下决定,现在更是打算让他的儿子们以‘挑战’的方式来争取那把椅子。只要没有涉及到人身安全,我相信陛下也不会太过干涉几个皇子的动作──玥姐儿是个聪明的孩子,做了协议而不是长期被收做手下,就表示她也将局势看得很清楚。。。。。。”

    有手腕,不会被压垮。知道自己的底线。不会被人给迷惑。晓得自己的能耐。可以在夹缝中求生存。

    “五皇子和三皇子。这阵子其实都很活跃地想要拉拢朝中的势力。”魏琛无所谓地说道,“前几天得空回御林卫去看了小崽子们,没想到有好几个已经被三皇子所收拢了。那几个不长眼的,竟然还想要老夫去投靠周廉策。。。。。。”

    “他毕竟没有什么外家的势力。”齐涵璋微微一笑。“有机会收拢到人,对他来说,已经是相当不得了的消息了。能够从这些人手里再往外吸纳帮手,于他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说着,又对魏琛说道,“更何况陛下现在干脆放手让几个皇子争夺,很多本来不该下放给皇子的位置与权力都给他们做裂物争取了。。。。。。你会受到拉拢,也就不是那么令人意外的事。

    “再者,我知道你紧张玥姐儿。但是她也不是小时后那个磕了就哭的。你小心些动作,少再那么光明正大地往她旁边塞人了!她现在鼻子耳朵可灵了,精明得很。。。。。。要是被她给发现了你的身分、那可就不得了了!”

    “我会暴。露绝对会是你的恭劳!”魏琛恨恨地说道,“要不是你每次都是做一半就丢了人跑了,看那弱不禁风、随时都要被刮跑了的小身板。我还会需要把人一个个送到她的身边去么?”

    “就是因为你,所以让卫王恐怕也对她很有兴趣呢!”齐涵璋淡淡地笑道,“虽然其中也不乏是因为雍王的关系,但卫王一向火眼金睛,他到时后一动作、要是害得玥姐儿备雍王恨上了,我可不饶你!”

    不过比起私底下一旦狠起来就忘了要收敛的雍王,由皇后娘娘所带大的卫王还是比较令人放心的对象。

    “陛下是什么动向你们都不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让玥姐儿掺在里头?不管卫王雍王,甚至是淮亲王。。。。。。”魏琛不解地说道,“御玺的事情也是!一样样加起来,只要让陛下串起、你可绝对吃不了兜着走!还有那个洞穴。。。。。。你怕是早就知道了吧?”

    “我的确是不知道的。”齐涵璋摇头,“我只知道齐家与当年大文朝垮台有所关系,却没想到牵涉了那么深。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不希望玥姐儿是在毫不知情的状况下,被各方的势力牵连在其中。现在让她一个个去接触,之后咱们就给她与她选择的人当后盾,这也不是很好么?”

    “陛下可没有这么容易就被敷衍,更何况是选谁做太子,事关大夏朝未来的国运,也不是咱们这等小虾米可以左右的事情。。。。。。你确定你这样搞能行?”魏琛气结,“我就直说了吧!现在除了那位不知下落的皇子,其他人就都是大夏朝的血脉──谁登了位置也跟大文朝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们为何还要一个个都跟狗似地追着那套御玺跑?”

    齐涵璋拄着头,好笑地看着魏琛,

    “原因很简单,得御玺者得天道。当初大夏朝的开元皇帝,其实并不是天到酬勤地得了那个位置。这等挑拨民心的手段,比起大文朝是自然地从瓦解的大宇朝手中转过皇权,几位大夏朝的皇帝们一向都是睡得很不安稳的。对于这种随时有可能以‘正统’自居,而反。攻取代的可能,他们是一点都不希望它发生的。”

    “那毁掉不就好了?”魏琛说道,“如果都这么想要、如果都这么担心。。。。。。大夏朝继然现在这么安定,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毁了那东西?”

    “谁知道呢?”齐涵璋耸肩,“你跟御林卫这么相熟,哪天扮装进皇宫去问问陛下?”

    魏琛被他这么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给气得,只觉得两人再也谈不下去,干脆起了身、‘蹬蹬蹬’跑了隔壁去找齐玥等人做事了。

    ===

    浣香院里,戚氏面有菜色地看着一摞账册,对着戚妈妈说道,

    “这个月的月钱,都发好了么?”

    戚妈妈面有难色地看着接过中馈后,没能扬眉吐气、反而被操。得反瘦了一大圈的主子,支支吾吾地说道,

    “就差琇院跟阳院。。。。。。因为这几日都跟着四老爷在外头,奴婢几次拿了东西过去,却都没有半个人应门。。。。。。”

    戚氏闻言顿时一个色变,手‘啪’地一声猛拍了桌上,也不管自己的手腕被灼子给震得又麻又痛,便是瞪着戚妈妈怒声说道,

    “这么重要的事情,妳怎么那么胡涂!?”

    齐玥跟齐南阳年纪半大不小的,该是留在家里认真向学、努力备嫁的时候,怎么还能跟着齐涵璋到处跑呢?

    齐南阳是男孩子也就罢了,齐玥可是一十二岁了,别人家的娘子这年纪早就天天拘了屋子里?嫁妆,偏偏就她还疯了似地四处跟着乱跑!说出去,不知道还当齐戚两家家教不好,知道的、又该会怎么看她这个做继母的?

    “您。。。。。。当初也是您说,九娘子跟十少爷的事情。。。。。。要是没出人命,您就不会管的。。。。。。”戚妈妈也很是委屈,不晓得自己偏偏什么也没做、更没拂了戚氏的意思,却还是备责骂了。

    “九娘子是女孩儿,又是鬼灵鬼精的,她都跟着四老爷出去,能有什么好的?”戚氏气得心角发疼,“明天妳去寻了我姨母她们!让她们过两天务必要请一个宫嬷嬷来我们府上!”

    “请、请宫嬷嬷!?”戚妈妈不解,“您要教九娘子规矩,直接去与几位老太爷说不是更快么?”

    戚氏皱着脸,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我管?我哪里敢管了!?要不是请宫嬷嬷来管教,只怕那几位老太爷第一个就要治我罪了!妳还要让我出面去淌混水?”

    她是继室,全天下最不讨好的人之一。

    教的好齐玥,那是她应该要做的事情,没有人会称赞她‘识得大体’或是‘贤慧非凡’;教不好齐玥,一个‘不善待元配子女’的大帽子扣下来,她可就什么也都不用活了,犯不着齐涵璋写修书,几个老人家就会直接动手了!

    请了宫嬷嬷,一方面可以名正言顺地把齐玥给拘了府里,出了什么事、还可以全推给了齐玥跟宫嬷嬷。好的坏的都与自己无关,齐涵璋的目光也不会一直都放在外头、也会因为齐玥姐弟都在府里,反而也会比较愿意同自己接触。。。。。。要不是这样。。。。。。

    要不是这样。。。。。。她这一辈子、只怕都要再没有机会得偿所愿了!

    
 088。 三合一(三更)

  

    铺满了无数大块冰块的工作坊里,齐玥绷紧了脸、穿着一件便于活动的袄子,正拿着雕刀、全心全意地地刻着手里的船桨。

    在她一旁的是陈家两兄弟,此刻蹲坐在小凳子上,就这么围在齐玥的旁边、以便于在她每刻完一个段落后,可以在进行下一部动工前,与她讨论并调整一些构图、以及添减一些木料。

    而如果遇到比较严重的错漏、或是与原本的醉卧江雪寒钓图相关叙述差上太多时,则可以尽早直接弃掉整根木桨,不要浪费多余的时间与力气。

    醉卧江雪寒钓图是一个遍布整根船桨的木雕作品,整体的构图相当完善,搭配着木纹的变化、有个相当惊人而细腻的搭配。原身为怎样,至今还只有少数的画作与文本有叙述到。陈弦花费了尽十天的时间,这才顶着深深的眼圈走出了他的房里,将一整幅勾勒精妙的木雕构图递给了齐玥。

    “虽然与原作有所出入,但肯定也是最为接近的了!”陈弦擅长的是勾勒木雕的布局,查遍了手边所有可以获得的数据,再搭配找来的木桨、不断地重新绘制修改,这才拿出了最终的定稿,“到时候妳开始动工后,我会随时陪在旁边、跟着看有哪些细部要跟着雕刻的情况需要随时修改。”

    齐玥接过图,满是感激地说道,

    “真是谢谢你替我画这图了!单单就我一个人做事,只怕不但画不出这么完整的图、搞不好光从定桨到刻出来就要花上一整年的时间!”

    而另一头,陈沐则是在玥阳楼的人帮忙之下,先是隐密地采买了各地的河木桨、又是自己准备了相同尺寸的木料,经过好一翻比对后,在晚陈弦约莫两天的时间,挑选出最适合雕刻、并且与构图最为相近的十根木桨,好让齐玥‘一展所长’。

    “这刻坏一根少一根,再挑再筛只怕到七八月都还做不好,妳省着点用。千万别刻差了,否则到时候备雍王缠上了找麻烦,可千万别把我们兄弟推出去顶罪啊──!”

    “沐哥儿──!”陈弦不满地敲了自己弟弟的头,很是抱歉地对齐玥说到,“抱歉,这小子打小被我们惯坏了,嘴巴就是糟糕了点、但心是好的。。。。。。”

    “我哪里坏了?!”陈沐抱着脑袋,不忿地看着自家哥哥消费了自己,颇为不满地说道,“我这是提醒她不要浪费了那些原料。这一批已经是可以找的条件最好的了。再刻坏、有符合到记载里的气候和木料所浸泡出来的船桨。可是根本再找不到了!”

    “那刚才为何不也好好这么说话呢?”陈弦蹙着眉,“已经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凡事跟人商谈沟通时,语气要和缓、说话不要太过直接──否则好好的一个生意,就被你一时的意气用事给搞砸了。。。。。。亏得咱们陈家还有点家底。不然一般人家早就全家跟着喝西北风了!”

    齐玥一面刻着,安安静静地听着陈家兄弟的对话,脑中是早已深刻的木雕构图,心里却是开始渗透入江君梓当下与友人趁着大雪之夜,四周静悄悄地一片,天地间只有那无垠的银白,起着几炉小火,两人一同畅饮美酒,最后连有没有掉到鱼都不知道。只是相顾大醉于江边。

    酒未醉人人自醉,如湖心亭看雪,鹅倾的雪色苍茫、飘絮洒脱又好比塞外芦草漫天袭卷。

    茫茫之际,随手抄起了废弃的船桨,叼着小刀、手里抄着蜡烛。再用割肉的小刀将船桨抛个光滑,以烛火小焙着表面,于晨曦之际,一刀刀地顺着木纹还有心意,将那朴实无华的木桨,慢慢地重塑出生机。。。。。。

    木屑如雪纷飞、熄了的烛火轻烟飘渺、友人呼噜的鼾声彷佛正作着美好的梦境,心意成、雕刀至,天人合一、人刀和一、刀与木桨合一!

    齐玥的眼神以然入定,手中的雕刀如神乎其技、来回飞速、没有丝毫的迟疑。陈家俩兄弟坐在她的旁边、是天地间唯二的观众──看着她凭借着想象,凭借着简单模拟的环境,已经用手里那把甚至是雕玉的雕刀,就这么进入了无我的境界。

    “哥。”陈沐看着齐玥的模样,咋了咋舌,好半天的、才从那份震惊中回过神来,嘶哑地悄声说道,“她那样。。。。。。就是爷爷,也没能成功过几次吧?”

    陈家老太爷也是一把木雕好手,年轻时作品一件接着一件、直到年纪大了、眼力不好了才停手。但即便是这样,可以进入那份无我境界般的创作,却是少之又少──但可以预见的,每一次出来的作品、都可以卖到近乎天价。

    不过老人家也曾跟两位孙子说过:要进入这等无我境界,没有长期的沉淀,还有最好的创作环境,是无法有机会参悟那份最纯粹的悸动,从而推开那扇玄奥之门的。

    “可是,她的样子,与爷爷说的并不相同。”陈弦的眼睛没有离开过齐玥的身上,听了弟弟的话,只是呓语般地说着,“她就是在这么简陋的环境、甚至不是用最好的东西,就已经达到了许多木雕师一辈子也无法走到的高点。”

    俩人的对话,于齐玥似是完全不存在一般。

    她始终是拿着自己手里的雕刀,在木桨翻动、还有本身一吸一吐之间,达到了一个相当圆满的规律。整整一天,不吃不喝,就这么坐在那里,飞快地叼着那跟船桨──而由陈弦所构图的图样,就这么顺着她的刀、还有那份无我的感知中,不断地如花朵绽放于两人眼前。

    “沐哥儿,仔细地、认真地好好去看、去感觉吧!”陈弦对弟弟说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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