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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娘子巧经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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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席小姐和你有关系没,你可是有婚配的人,可不能做些出格的事。”

    “什么,我整天读书,和那席小姐有什么关系。”

    “那就好。”

    “再说,那是席知府女儿能看上我?”

    “看那席小姐真不是个好惹的主。”

    明心听着谈话,擦着酒杯,心有所思。这一桩桩,一件件。席小姐来意不善,到底是冲谁,如果是云哲,为什么要针对我?

    “宋云哲,你给我解释一下。”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胡翠英的大嗓门,惊了屋里的很多人。

    “小点声,你怎么闹这来了。”宋云哲被惊起,赶紧去制止胡翠英。

    “我就是要闹,你和那知府女儿什么关系,你是不要我了吧。”胡翠英喊天抢地的。

    “什么呀,走,走,回去。”宋云哲见吃饭的人的目光都瞅过来,连忙拉走胡翠英。

    宋云霆把衣服给宋云哲,看拉扯的两人,看来真出事情了。明心思量着,看来真是冲宋云哲来的。

    “音儿,音儿,你给爹说错了吧。”席知府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这女儿,心气高,怎么能相中一个有婚配的人,这是要做妾的呀。

    “爹,就是他,怎么样,不错吧。”席小姐见父亲进来,想知道怎么样了。

    “我没见到,他结婚了,女儿你是被谁下咒了吧。”席知府实在接受不了。

    “啊,没见到,我不管,你不能食言。”席曼音真是铁定了心。

    “女儿呀,他那妻也不好惹的,你堂堂知府女儿给人家当妾。”席知府怎么也不想应。

    “爹,反正我非他不嫁。”席曼音最后留下这么一句话。

    关了门,愁的席知府摇头摇不停。

    父女就这样僵持着,谁都不让。

    “小姐,你吃点吧。”送饭的下人在门口喊。

    “还不吃饭。”

    “是,老爷,一天了。”

    席知府摇摇头走了。

    “老爷,不好了,小姐上吊了。”下人风风火火地赶来。

    “音儿,音儿。”席知府冲出门。

    书翻几页,又合上。宋云哲心里不痛快。屋内胡翠英的哭啼声不断。女人吧,总要闹些性子。

    门咚咚响,宋云哲前去开门。头戴布帽垂带,身鞠一躬,两人还礼。

    “你可是宋云哲?”

    “对,你找我有事。”

    “席知府想见你一面。”

    “席知府。”宋云哲犯了嘀咕,要想过好日子,过得太平,还得从这席小姐身上找原因。

    宋云哲梳发正襟,随派遣的人一同去了。

    宋云哲前脚刚走,胡母便拿着东西赶来了。

    门是虚掩着的,推门而入。见院落空空的,听见屋内有抽泣声。

    敲敲门,没人在。

    “英儿,是娘,你开开门。”胡母挺担心女儿安危,听说在闹矛盾,就来看看。

    “娘,你可来了。”胡翠英开了门,一头扎进胡母怀里,满脸委屈,哭得梨花带雨。

    “英儿,这夫妻间小吵小闹,实属正常,闹闹也罢。“胡母努力开导女儿。

    “娘,宋云哲,他,他要纳妾。”胡翠英憋的委屈在这一瞬间发泄。

    “纳妾,他还有钱纳妾?”胡母不敢相信宋云哲还能再娶起妾,虽说纳个妾对她来说可以接受,但他俩日子不是过得挺紧巴的嘛。

    母女两人正谈论着,宋云哲进了门,瞧见胡母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娘,我真没拈花惹草,是席小姐说要嫁给我的。”宋云哲看到两人,心里也满是委屈。

    “不过,我若不娶她,我这考取功名之事怕他们从中挑拨,他们还答应,只要娶她,便送一半家产。”

    听到家产两字,母女两人的眼亮了。贫贱夫妻百事哀,拮据日子过怕了,这送上门的利,却也是动了心。

    宋云哲在门外,这母女俩人在屋内商量。

    “英啊,路都已经被堵死了,你也就认命吧。”

    胡母看看女儿,能让女儿日子过得好点,只能委屈些,这宋云哲倒不是花心的人。

    胡翠英一直沉默不语,呆呆地想着,知道这件事阻止不了,自己一个人在屋里想了很久,怕弄大了,连宋云哲也丢了。

    “什么,她要当正房。”胡母在门外嚷开了。

    “正房,呵,我成了妾。”胡翠英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混到这个地步,万般无奈。

    看着这个冰凉的家,哭着夺门而出。

    宋云哲愣没赶上。

    席府内,饭香味一股股。

    “小姐,你慢点吃。”席小姐饿了两天,看见吃的,恨不得扑上去。

    起码父亲松了口,我就不信,他宋云哲敢违父亲的意,越想越开心,席小姐胃口大开,吃了不少饭。

    席知府瞧见女儿吃得开心,叹了口气,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正文 96修房子

    酒楼的生意倒不错,明心在酒楼挂了几幅刺绣,将宋云哲画的那幅画揭了。却被云霆要了去,说要好好保存,几幅锦绣为酒楼添了不少色彩。

    “小二,来壶酒。”有几分哭腔,特别熟悉的声音入了明心的耳。

    “弟妹,你怎么来了?”明心看见满脸泪花的胡翠英。踏着步子走来。

    “我来,吃饭,上酒,来,明心你陪我吃饭。”说着把明心拉过来坐下。明心见她可怜的样子也不好拒绝。

    “来,喝。”胡翠英也不吃饭,一杯杯酒下肚。

    “别喝了,怎么了。”明心伸手拉住胡翠英拿酒杯的手。

    “我苦,我心里苦,明心,你知道吗,我成了妾了,妾。”胡翠英说完,又一杯酒下肚。两行清泪滴在酒杯。

    明心看着胡翠英的样子,心里若有所思。如果当初嫁了宋云哲,喝酒的是不是我?会不会?这个朝代,妾不少见,是不是我有一天也会变成这样子。

    明心拿了酒杯,几杯酒下肚,或许少些忧愁。

    酒意浓,人儿醉。

    兄弟两人看到喝酒的她们,无奈地摇摇头。

    将她们抬到床上,两人像小时候一样坐在门槛上。

    “五弟,你怎么想的?”宋云霆也隐约听到她俩的谈话。

    “哥,我无路可走了,我才考一举人,不能把前途葬送了,那席小姐对我是一番情意,只有英子答应,我才能做主。“宋云哲挺觉得委屈胡翠英的。

    宋云霆拍拍宋云哲的肩膀,自己也无能为力。

    “真的!她同意了。”宋云哲听到明心的话,心里松了些。

    定个好日子,吹吹打打,将席曼音娶回了家。胡翠英一直忙着和明心在酒楼干活。家里多了一个人,还是一大小姐,还和她争一个男人,这是掉进了苦海。

    家里的事一团糟,明心不想再纠缠在别人的家事中。和云霆商量,去看看明母。鞭子一挥,摇摇晃晃的马车走得急。

    这是来时的路,来的时候,心里不知所措,像几只流浪的小狗,不知道哪里能收留。现在不同了,是荣归故里。其实生活一直不差,只不过需要你善待它。

    明心拿出镯子看了看,上次被摔断,辛亏宋云霆给修补,嵌进的金子,闪闪发光。

    “娘。”明心一下马车,直冲院落。

    院子自父亲去世,她远嫁,明母独自守着家。枯藤落叶不及扫,落脚处的枯叶踩出声。一老妪,手拿筛箩,上下摇摆,芋头干子撒了欢似的乱蹦乱跳。

    眼花的明母,远远望着来的俩人,身影越来越近,嘴上挂起了笑意。

    明心接过筛箩,两人坐下。明母打量宋云霆对明心挺好,生活曾破碎,现在复了圆。

    “娘,这院子就你一人,跟我去吧。”明心握明母手,开了言。

    “这是家,我哪都不去,我得守在这。”明母望望院子,心意已决。

    “伯母,我们日子过好了,明心挂念你,和我们去吧。”宋云霆见明心劝不动,自己也插一句。

    明母思索,手里的芋头干被掰了几瓣。明母听说宋家的小儿又娶了妾,倒也庆幸明心未嫁他,现在日子过得也不错,一个人挺孤单寂寞的,倒想陪着女儿,还真怕受了委屈。

    明母开心准备了一桌子菜,这些都是明心平时爱吃的,见明心吃的开心,明母和宋云霆笑眯了眼。

    明心和明母收拾碗筷,明心掏出镯子塞在明母手,心有些难槛。

    “娘,我不小心打碎了,改成了金镶玉,给。”明心打量镯子。

    “娘用不到,你们拿着,急用使。”明母不收。

    推搡一番,明心把手镯往明母一戴,转身离开。

    “什么,我给她敬茶,正房的位都让了,给她个噱头,还不满足。”胡翠英听到要给席曼音敬茶,心里不快。

    “这毕竟是礼仪,望胡小姐别坏了礼。”这席小姐嫁来,丰盈了家底,随嫁了不少丫头。这小丫头只顾自己主子,心气也高。

    “礼,这是宋家,没这礼,出去。”胡翠英怎么说也是她的主。

    席小姐看一切随了心愿,正房的位子坐着。毕竟同争一男人,和睦相处才是见了鬼。这宋云哲对自己忽冷忽热,总觉礼多一些。

    宋云哲只顾读书,不想卷入两人争斗。刚拿出书,耳边又传来吵声。

    “茶我都给你敬了,还让我给你天天请安,你把我当你丫鬟呀。”胡翠英茶杯一摔,指着席曼音大骂。

    “你就是妾,这是本分。”席小姐不动声色。

    你闹吧,闹得越大,越对我有利。看你这样子,宋云哲还能撑多久。

    “谁是妻,谁是妾,你心里清楚,要不是你爹,你能进了这门。”胡翠英越说越委屈。

    宋云哲放下书,想出书房。一声声哭泣传来,愁得脑子疼,书房门一关,随她们去吧。

    一场秋雨来得急,宋云霆为明心披了一件外衣。屋外雨落得急,宋云霆觉得脖间湿漉漉的。几个雨滴啪啪落下来。

    当时钱不够使,这房子也只是随便修一修。经过夏天雨水冲击,到了这秋天,实在撑不住,漏雨了。

    宋云霆看雨水打湿了绣布,拿个斗笠,爬上了房顶。

    “喂,你慢点,等雨停再修。”明心追出门。

    “快回去,雨大,小窟隆,马上修好。”宋云霆趴在屋顶上,拿着锤子开始修。

    房瓦湿,宋云霆深一脚浅一脚在屋顶上查看。

    雨越下越大,风吹得瓦一张一合。明心在下面等得急。又劝不动宋云霆,只能思量一会,去厨房给他煮碗姜汤。

    姜的味道慢慢沁入鼻,明心刚拿起碗。听到屋外瓦片哐哐的掉下来。这风竟会这么大?

    “老板娘,不好了,掌柜的摔下来了。”满身湿的小二忙赶来。

    “什么。”碗落地,明心心急冒雨跑了出去。

    几人围着宋云霆,地上全是碎瓦。明心挤进人群,几人拍打,宋云霆也没有回应。吓得明心几乎哭出了声。

    几人七手八脚顶着风雨把宋云霆抬进门,几滴血落雨里,明心感觉手在发抖。

    “云霆,云霆。”明心扑到床前。

正文 97苏醒

    那一瞬间,明心的心如刀绞。看到宋云霆一动不动,她曾经多想离开他,这一刻,抓住手,却抓不住人。

    雨水混着眼泪滴到枕头,明心用毛巾紧紧裹住宋云霆的后脑勺。血慢慢渗出来,明心紧紧抓住这个男人的手,她害怕。

    “明心,让大夫看看。”明母将大夫领上前。

    缓缓松开手,离开宋云霆,倚在门上。手紧紧拽住门,脸贴门,泪止不住地流。明心不敢看,一直可以依靠着他,他倒了,她怕了。

    几针止血,一层层纱布缠在宋云霆脑袋上。

    “大夫,怎么样。”明心有些趔趄,忙来问。

    “伤到脑袋,还在昏迷,明天能醒,便无碍,若不,就恐怕。”大夫叹口气,走了。

    他睡得如此熟,有几分孩子感觉。总觉着他是粗夫一个,强壮到可以顶住天。这时候,他就躺在这,脆弱得像个婴儿。

    外面的雨一直下,明心的泪一直流。明心用手摸摸宋云霆的脸,那个随叫随到的他,现在怎么喊都不应。

    “长安,你慢点。”教书先生喊得急。

    冒雨赶来的长安,有些哭腔,抓抓明心的衣角。

    “娘,爹怎么了,他们说。”长安的哭声越来越大。

    “爹会没事的。”明心用袖子给明心擦擦,忍住将要流的泪。

    没事?明心自己都不确定,想想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摸摸长安的头,看看昏迷的宋云霆,明心才发觉,什么都比不上全家好好的。

    雨水哗哗的下了一夜,这一夜,明心曾经祈祷无数次,只要宋云霆能醒来,自己怎么着都行。

    天微明,雨停了。明心布满血丝的眼睛,呆呆望着宋云霆的脸。他真的要离开她了,说走就走。

    “明心,吃点饭吧。”明母看着明心的样子也心疼,这样下去,明心肯定也要撑不住了。

    “不,我再等等,云霆马上要醒了。”明心又握了握宋云霆的手,多希望宋云霆的眼睛能睁开。

    雨停了,人未醒。大夫摇摇头走了。

    明心半跪床边,呼喊声连连,最后体力不支也倒下了。

    当明心睁开眼时,虽全身无力,但也心系着宋云霆。刚出里屋,长安一头撞到明心。

    “娘,爹,爹,醒了。”长安十分欢喜。

    “醒了,真的?”明心差点摔倒,跟着长安小跑起来。

    宋云霆背枕着枕头,头戴纱布,喝着药。

    药碗刚落桌,一个怀抱袭来。宋云霆轻轻抱着明心,听着明心带着哭腔的话语。

    “你终于醒了,我怕你。”明心觉着这个怀抱多么安全,压抑的情感在这一瞬间爆发。

    “明心,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宋云霆摸摸明心的头发。明心对宋云霆第一次这样,可以这么抱着明心,宋云霆真的很开心。

    “什么,让我和马夫坐一起?宋云哲,我是你的妻,妾。”胡翠英怎能受人摆布。

    “英子,你毕竟是妾,委屈一下。”宋云哲向前劝说。

    “云哲,让姐姐坐里面,我坐这。”席曼音难得大度,宋云哲心满意。

    “呦,妻妾满堂,日子不错。”胡翠英刚坐定,就管不住嘴。

    宋云哲沉默,闭着眼睛假寐。心里对席曼音的种种有些改观。席曼音会在书房放一些茉莉花,从席知府那里搬来好多书,将宋云哲书写的字收藏起来。读乏时,一碗夜宵扑面而来。

    马车走得急,宋云哲要去看看四哥。马夫只顾挥马鞭,他在席府这么多年,真没想到席小姐会这般。席曼音自从对宋云哲一见倾心,心在他身上使,希望他能动心。

    等回来时,宋云哲出来,让席曼音进去。

    “天凉了,你进去吧。”宋云哲拉他入帐。

    推辞一番,席曼音对坐在胡翠英对面。胡翠英别过头,席曼音白白眼。

    一场大雨过后,几日的阳光明媚。

    “疼不疼,我拿下来了。”明心小心地给宋云霆换药。宋云霆一动不动,挺喜欢明心对他如此体贴。伤口还有些痛,牙齿咬紧。

    当明心打完水,发现屋里没了人。放下水,出门寻找,看到宋云霆手拿花瓶,嗅着新摘的菊花,其他花都败落了,就这野菊花开得盛。

    “你伤着呢,别乱跑。”明心看宋云霆脑袋缠着纱带,还管不住他的腿。

    “这几天,花瓶的花都枯了,你闻闻,这花挺香。”宋云霆每天都要为明心插一束花,只因那日明心见花笑得开心。

    “行,行,行,花瓶给我,你去躺着。”明心一把夺过花瓶。

    “还躺,这胳膊腿的都快躺废了。”三推两送,将宋云霆推进房。

    房屋修砌,酒楼的生意越发见好。伙计们缺人手,宋云霆受伤不能带乞丐出门。明心将那些乞丐进行训练,由管事的分配他们活干。

    “哎,你这人,这桌子是我先坐下的。”两个宾客在争桌子。

    “我来时,你不在,再说,你一人要坐这么大桌子。”这人倒也不认输。

    天气见凉,谁都不愿在外面就座,里面座位少,未免发生争执。

    明心思前想后,想换套房子,但这四周房子差不多,一旦搬离,稳定的宾客,怕会流失。都土,这一想法,就溜进明心脑袋。

    宋云霆身体不便,所有的活都落在明心身上,忙碌一天,明心精疲力尽。一碗热腾腾的面端上来,两个荷包蛋附在上面。

    “好香,你煮的,我尝尝。”接过碗,发现宋云霆的手红红的。

    “手怎么了?”明心发问。

    “今天你生辰,我染了几个红鸡蛋。”宋云霆说着,挠挠头,笑了笑。

    这生辰是明母所说,只因这日是捡到明心的日子,便定为她生辰。

    想起这日子,明心便想起自己的亲生父母。只有一条锦帕,想着想着入了神。动了筷子,面往嘴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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