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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快穿]-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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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不经意间想到了这个问题,严忠英躺回软垫之上,接过小太监递上来的葡萄,漫不经心地问道。
  喻俨却因为严忠英的这个问题心跳骤停了几拍,几息后,才恢复平静。
  前不久,他刚动用了自己的势力回乡调查,现在严忠英就问到了这个问题,对方是否察觉到什么了呢?
  原本在严忠英身边伺候的小太监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下去了,严忠英慢条斯理地剥着葡萄皮,房间之内只听得到双方的呼吸声,气氛陡然间变得沉寂。
  “没什么舍得不舍得的,左右就是家里没钱,于是进宫做了太监。”
  喻俨深吸一口气回答道。
  “哦?”
  严忠英的语调微微上扬,看不出他对这个回答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又是一阵沉默,喻俨再次开口:“那对夫妻,向来就只顾着自己,死的时候留给我一堆欠债,如果不卖身进宫,恐怕就得被卖到小倌官做兔爷儿了,相比较之下,做太监有什么不好,至少还有机会位极人臣,做如义父这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人。”
  似乎是压抑不住了,在沉默了片刻后,喻俨终究还是发泄似的向严忠英倾诉了自己这些年的委屈。
  “这些年,我在宫里受了那么多委屈,要不是现在得蒙义父赏识,恐怕我还在哪个冷宫待着,受尽欺辱,我恨那对夫妇,即便他们是我的生父生母,我也恨不得将他们挫骨扬灰,几个月前,我派人去了趟故乡,掘了那对夫妇的坟墓,让他们曝尸荒野,我知道我的这个做法离经叛道,为世人所不容,可我是真的恨啊,还望义父原谅。”
  喻俨半真半假地说着自己的故事,他在赌,赌严忠英对他的调查并没有那么详细,赌昌平侯凌尧栋将他的行迹隐瞒地很好,严忠英粗浅的调查未必能知道昌平侯府的七小姐和他之间的关系。
  多年的研究,几个月的相处,喻俨知道严忠英是自负的人,他收他为义子,必然会对他的身世进行一番调查,但在严忠英看来,那个时候的喻俨只是一个蝼蚁一样的存在,雄狮在吃掉蝼蚁之前,难道还会细心调查蝼蚁的祖宗十八代吗?
  喻俨赌对了,此时严忠英得到的消息确实不够充足,喻俨这一番半真半假的言论,打消了严忠英的疑惑。
  就在半个月前,严忠英发觉义子严瑜的身边有异动,他秘密派遣一批人回到原籍江州,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严忠英本来是不喜欢自己养的狗背着他这个主子做事的,可偏偏刚刚喻俨那番话,戳到了严忠英的痒处,瞬间打消了他的不满。
  严忠英是在十一岁那边被爹娘卖进宫的,只因为家里儿子多,却家境贫寒,没办法给任何一个儿子娶媳妇。
  儿子多了,也就不稀罕了,为了能够尽快抱上孙子,最小的严忠英被爹娘卖了,而那个年纪的严忠英更懂得男人的尊严骄傲,在净身的那段时间里,越发生不如死。
  在严忠英掌权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自己的家人,彼时严忠英的爹娘已经过世,严忠英阉了自己所有的兄弟,包括唯一靠着他卖身银子娶了媳妇的大哥的儿子。
  那段时间,严忠英的心情是极为畅快的,因为在他看来,他都没有拥有的东西,别人怎么配享有呢,他断子绝孙了,他的那些兄弟也不能好过。
  只是随着严忠英年岁增长,想到当年为了一时痛快做下的决定,心里也是有些后悔的。
  他不该做的那么绝,至少也得给严家留下一丝血脉,当年他大哥那个年仅两岁的孩子就很好,如果当初留下那个孩子,将他养在宫外,自己也就拥有血缘传人了,不像现在,即便他夺了李朝江山,也找不到传人。
  但严忠英那么骄傲自负的一个人,怎么会承认自己做错了呢,每当产生这个念头的时候,他就会安慰自己,那些人该死,那些人该罚,他只是做了最正确的决定。
  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洗脑之下,怎么能够要求严忠英还保有这个年代伦理纲常的观念呢。
  因此一听喻俨是和他一样小肚鸡肠的人,一朝得势,连亲爹娘的尸首都能够挖出来鞭尸,严忠英非但不觉得喻俨不受控制,相反真真正正觉得他们俩就是一路人,喻俨没有辜负他对他的看重喜欢。
  “对了,听说你还有一个妹妹?”
  严忠英笑眯眯地吃掉手里那颗葡萄,再一次追问道。
  “哦,那只是我娘抱养来的孩子,我进宫的时候,她才三岁,不知道是被跑了还是被当年的债主给卖了,这一趟我派人回乡,也没找到她。”
  对于严忠英口中的妹妹,喻俨表现的不怎么在意。
  “左右就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如果是亲的,这会儿或许我还能护她一二,将来让她多生几个孩子过继一个给我,当是成全了我们兄妹之间的缘分,可偏偏也不是亲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恐怕现在她站在我面前我也不记得了。”
  如果喻俨彻底将自己和那个妹妹之间的关系撇清,严忠英或许还会多疑,偏偏喻俨自己率先表达出对那个妹妹不是亲生妹妹的惋惜,严忠英最后那点怀疑都没了。
  相反,一想到喻俨和自己一样,都是无亲无故孤零零活在这个世上的人,那种同类之间的归属感也更重了。
  “还是派人留意一下吧,如果是个乖巧懂事的,养一个丫头又如何呢?”
  喻俨进宫的时候也就五岁,在那个年纪分开,兄妹之间的感情又能有多深厚呢,更何况还不是亲生的兄妹。
  严忠英是一个连亲兄弟,亲侄儿都能够阉割的狠角色,将心比心,他不认为喻俨会对那个妹妹有多深刻多感情。
  于是,他也不再揪着这件事质问。
  在从严忠英的房间出来时,喻俨的背后已经汗淋淋一片。
  不能让严忠英知道自己和小芜之间的关系,这是喻俨此刻唯一的想法。
  ——
  “小芜,接下来爹和你说的这些,希望你能有心理准备。”
  某天,阿芜被凌尧栋叫到了前院的书房。
  只见凌尧栋的表情严肃深沉,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
  阿芜的脑海中一下子闪过了好几个猜测,可能性最大的那个猜测,偏偏也是她最不愿意接受的。
  “八年前进宫的小太监里,原籍江州的共计二十三人,其中年龄对得上的只有一个,那人……那人……”
  看着女儿忽然间低沉的情绪,凌尧栋还是咬牙说出了自己调查到的真相。
  “那个孩子,在进宫的第二年就因为一场疾病去世了。”
  也就是说,小芜心心念念要找的哥哥,其实早就不在了。
  在看到爹爹吞吞吐吐的时候,阿芜已经做好了听到噩耗的准备,可在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心脏还是忍不住停跳几拍。
  “不会的,哥哥还活着,我能够感受到,他一定还活着。”
  阿芜捏紧拳头,这个答案是别人调查出来的,她不信。
  “或许是调查出现了什么纰漏,之后我会继续派人打听消息的。”
  凌尧栋只当女儿一时间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顺着她的话安慰她,可在凌尧栋看来,喻俨大概率已经死了,一个五岁进宫的小太监死在宫里的概率并不低,更何况以他的人脉关系,只是调查一个宫里的小太监,谁会出手阻拦呢?
  凌尧栋看着女儿的眼神越发怜爱了,想着该用什么方式弥补这个孩子。


第109章 互换人生23
  “金太医,有件事我很好奇,宫里生病的太监宫女都是由谁诊治的?”
  每月十二、二十五日是金邈来昌平侯府替阿芜上课的日子,当然,侯府千金学医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因此侯府对外宣称金太医来侯府替女眷们诊脉,顺便帮流落在外多年的阿芜调养身体。
  这天上课的时候,阿芜在辨别完金邈带来的草药后,突然提出这个疑问。
  “宫里太监宫女生病,通常都会交给医徒们练手,当然,这也仅限于主子们面前得脸一点的奴才。”
  金邈倒是没有怀疑,在他看来,阿芜这样流落在外多年,一朝被寻回来的姑娘对现在接触的一切都应该是好奇的,加上不久前阿芜还在诚意伯府的宴会上被突然闯进来抓人的内侍监的人吓了一跳,现在忽然打听宫里的太监宫女,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那其他不受宠的太监宫女呢?”
  阿芜皱了皱眉,按照她爹的说法,哥哥在进宫后的第二年就去世了,那个时候哥哥在六岁,不太可能被分配到各宫主子的身边,是没有资格请太医诊病的,甚至连请医徒的资格都没有。
  想到那个时候哥哥一个人心惊胆战承受着那么多的恐慌和害怕,阿芜就揪心似的疼痛。
  “那就得看他们自己的运道了,运气好,熬一熬也就过去了,运气不好,染上的是易传染的病症,恐怕就得席子一卷,被人抬出宫,任由他们自生自灭了。”
  说完这句话后,金太医又意识到眼前的是一个十一二岁娇滴滴的小姑娘,他说的这番话未免太过现实,于是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宫里也没有那么多运气不好的奴才。”
  “那些感染了重疾的太监宫女会被太医院记录下来吗?”
  既然是感染传染性的重疾,那必定是经过太医或是医徒确诊的,没道理身边的人上嘴皮碰下嘴皮,生病的那个就是传染源了,阿芜这会儿寄希望于太医院的案史。
  金邈摇了摇头,宫里每年都得死那么多的人,谁会记下一个微不足道的奴才呢。
  就好像是一个正常的人,会记录每天被自己踩死的蚂蚁吗?上位者不那么想,帮上位者做事的人则是没那么闲。
  “那……”
  阿芜差点直接问出口,她想向金太医打听哥哥喻俨的情况。
  可现在宫中形式诡谲多变,因为太监严忠英把持朝政,导致很多人对太监的感官越发恶劣,如果让金太医知道自己和哥哥的关系,喻俨突然间多了一个变身为侯府贵女的妹妹,在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处于哪一方势力的情况下,对他来说祸福难料。
  即便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金太医表现地中立无害,阿芜也不敢拿哥哥的性命去赌。
  当然,她思考的这一些都基于喻俨还活着的情况下,如果喻俨死了,这一切都只是妄想。
  “那天,我在诚意伯府看到了一位公公,穿着六品的花衣,他似乎还比我哥小几岁,怎么年纪轻轻就当上首领太监了?”
  阿芜旁敲侧击地问道,她准备以那位给了她奇怪熟悉感的严小督公为突破口。
  “七姑娘好奇心太重了,那些人,不是七小姐应该好奇的对象。”
  如果只是随口打听宫里太监宫女们的情况,金太医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可现在阿芜指名道姓问到了喻俨,金太医就不能放任阿芜的好奇心了。
  “那个人,真的像外界传言的那么坏吗?”
  阿芜一副好奇懵懂地模样,继续追问。
  “人心易变,在此之前,也是个可怜人。”
  金太医这句话模糊不清,让人不明白他到底是想要表达严瑜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还是想要表达对于之前那个严瑜的可惜,而且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音量很低,要不是阿芜竖起耳朵听着,恐怕都会错过他这句低声感慨。
  “七小姐别再好奇这些事了,之前我给七小姐的那些案例七小姐看的如何了。”
  金太医不想和一个小姑娘讨论太监的心酸史,更何况现在局势不明,昌平侯和严忠英之后会不会对上也是一个未知之数,凌芜这个刚被昌平后认回来不久的嫡女好奇太监们的事,这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事。
  阿芜意识到是自己有些急躁了,没在继续追问,而是拿出那一叠厚厚的案卷,认真分析其中每一例病患对应的药方。
  可在说着那些药方的时候,她的脑海中总是不断浮现出两张面孔,一张是哥哥年幼时的面孔,一张是不久前惊鸿一瞥的小督公的面孔,两张面孔并没有十分相似,一个总是洋溢着让人觉得温和的笑容,一个即便笑着的时候,浑身上下都透着刺骨的寒冷。
  但在阿芜的脑海中,这两张并不十分相似的面孔,居然诡异地有些重合了。
  ——
  “这几个是昌平侯府的家生子,祖辈都在昌平侯府做事,用这样的奴才,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来历可靠,与外人勾结的可能性低,但也有一个坏处,那就是家生子之间联系紧密,有些祖祖辈辈都得脸的奴才甚至比一般的主子还要有脸面,一旦用的不好,就容易被糊弄。”
  范氏拉着阿芜的手,耐心地为她解释挑选奴才的诀窍。
  这些本该是阿芜小的时候就一点一滴灌输给她的,因为昌平侯嫡女的这个身份注定她未来的婚事不会太差,嫁到那种高门大户,家世、品貌、手段样样都是不能低的。
  凌茁小的时候时常生病,范氏就放松了对她的教导,可在太医确诊凌茁的身体已经大有好转之后,范氏也曾手把手教授她管家御下的学问,范氏是个慈母,同时也是一个聪慧的母亲,她知道怎么对待女儿,才是真正为她的将来负责。
  所以当阿芜回府几个月,彼此之间少了几分生疏之后,范氏就将教导女儿这件事提上了议程。
  在此之前,阿芜身边伺候的都是范氏这边抽调过去的人,真正效忠的主子还是范氏,这样的人,用起来远没有自己调教出来的奴才用的舒心,所以今天范氏特别挑选了一批和女儿年龄相仿的丫鬟,让女儿挑选,与此同时也为女儿上了一门御下的基础学科。
  “那些,是人牙子送过来的丫鬟,其中有一些是犯了事的罪奴,有一些是家里穷,被家人卖了的丫头……这些奴才同样是签定卖身契的,她们在府里没有其他兄弟姐妹,能依靠的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主子,生死全靠你一句话,用的好了,自然没有二心,但因为是从外面买来的,很难保证她们的家世背景是否像人牙子说的那样干净,或许对方的背后就站着一个不怀好意的人,特地将她送到你的身边,密谋做些不利于你的事。“
  范氏逐条分析家生子和外头买进来的丫鬟的利与弊,女儿第一次挑选丫鬟,她不会插手,只会在一旁观察几个月的时间,如果真有内里藏奸的,她会选择让女儿吃一个小教训,因为就范氏自己的经验和旁观别人的经验发现,只有自己切实地吃过某个苦头,才能更长记性。
  说罢,范氏拍了拍阿芜的手,让她自己去挑选丫鬟。
  “你叫什么名字?”
  阿芜站定在一个瘦小的丫鬟面前,这个小丫头看上去比阿芜的年纪还要小,身量不高,瘦地跟竹竿似的,风吹就能倒。
  好在模样勉强称得上一句清秀,以及她的眼神极为坚强刚硬,也难怪会被人牙子看重,特地送到昌平侯府来,供主子们挑选。
  “回七姑娘的话,这个丫头叫做二妮儿,她爹生了重病,前头还有一个哥哥,她娘舍不得卖,就把她舍给我了,您别看她个子瘦小,力道可大了,比起成年男性也差不了多少呢。”
  人牙子代替那个小丫头回答,“而且这丫头话不多,嘴巴紧,要是今日能被姑娘选中可真是这丫头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说完,人牙子还在二妮儿身后推了她一把,让她说点好听的话,只是那个名叫二妮儿的小丫头似乎太过老实拘谨了,嘴巴嚅动了好一会儿,脸都憋红了,还是没有挤出一句讨喜的话。
  “就选她吧。”
  有一个哥哥,为了给爹看病被娘给卖了,这样的身世经历,和阿芜多么相似啊,换做任何一个人,或许就感同身受了。
  阿芜对外的表现也似如此,在选中了二妮儿后,又挑选了两个家生子,和一个因为爹娘去世后被大伯母卖掉的小丫头。
  这四个丫鬟暂时都任二等丫鬟,过了一阵看哪个用的趁手,再提升为一等丫鬟。
  范氏全程没有插过一句话,办妥一切后,将四人的卖身契交到阿芜的手中。
  ——
  “人送到。”
  喻俨收到了一份密涵,看完就将字条给烧了。
  ——
  阿芜不着痕迹打量着那个新鲜出炉的二等丫鬟,被改名为葫芦的二妮儿,心中思索着,对方的身世经历到底是巧合,还是在据悉她的身世背景后,为她量身打造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怜惜,好顺利留在她身边的棋子。
  如果是后者,葫芦背后的人到底又会是谁呢?
  ——
  “陛下要为几位公主挑选侍读了。”
  邬氏难掩激动,看着身边的两个孙女,手里的帕子都快被她扯变形了。
  “三姑娘的年纪大了些,阿微的年纪却正好和三公主相仿,这一次阿薇被选中的机会很大。”
  三姑娘是二房庶出的孩子,五姑娘凌薇却是嫡出的,哪个身份更贵重,哪个更有可能入选,一目了然,这不仅仅是年纪大问题。
  但真要这么说,大房的凌茁和凌芜入选的可能性更大,谁让她们俩才是昌平侯的“亲生”女儿,而凌薇只是昌平侯的侄女呢。
  邬氏的目标是三公主,这位公主是宫里年纪最小的公主,生母出身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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