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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从懿而终-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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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四阿哥?!”那人走到亮处将铜盆放下时,松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您不是说……今儿晚上有事么?”
  “这是我骗你的,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七夕这天,我怎么会真的让你一个人过呢?”胤禛穿着一身象牙白的圆领暗纹长衫,上前握住松贞的手,轻柔抚摸道,“这样的一双巧手,得用我亲自从玉泉山打来的水来好好滋润一番才是。”
  “难不成……您今儿一天都去玉泉山打水去了?”松贞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简直浪漫的有些不太真实,心里只觉得又幸福又好笑,“而且……用得着这样大费周章么,让这么多人看了笑话去,多不好啊——”
  “在这里的都是咱们的亲人朋友,有什么不好的——太子哥哥,您说是吧?”胤禛平日里也没有机会表达对妻子的爱意,七夕对他而言,正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
  “四弟唱这样一出,可把咱们吓了一跳——依我看啊,以后咱们再想讨得自家美人一笑,可就没那么容易咯!”胤礽发出这番感慨时,一双眼睛已经被提着灯笼的钟其海完全占据了。钟其海被胤礽盯得不好意思起来,故意将提灯往下放了一些,希望自己的脸能暗一点儿。
  “依我看,咱们就把这地方让给四阿哥与四福晋罢,咱们总不能看着四阿哥替四福晋洗手啊!”舜安颜见大家的心早已飞了,索性大胆提议。
  “那咱们……就各自散了罢!”胤礽发话,大家也就各自起身行礼,一对对地离席了。钟其海跟着胤礽往毓庆宫去,约定半个时辰后悄悄回靖月那里。
  “万里碧空净,仙桥鹊架成。天孙犹有约,人间那无情?弦月穿针节,花阴滴漏声。夜凉徒倚处,河汉正盈盈。”亲自替松贞洗过手后,胤禛与松贞并排坐着,看着天边的牛郎织女星不禁起了诗兴,随口吟哦了一首五言律诗。
  “谢谢您,这个七夕,我很快乐。”松贞靠在胤禛的肩头,浅笑道,“以后不必这样特意花心思了,有这一次就够了。”
  “你跟着我,也没享受到什么,反倒舟车劳顿了一回,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胤禛想起松贞陪着他度过的那段艰苦岁月,不禁抱歉道,“原该是我照顾你,却让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夫妻本就是要同甘共苦的,您不必说谢谢。”松贞见胤禛还在为西征的事愧疚,忙起身轻轻掩住胤禛的嘴唇道,“倘若汗阿玛还要派您去,我也依然会陪在您身边。”
  “此生有妻如此,夫复何求?”胤禛受康熙与佟懿儿的影响,原就想着自己此生一定只娶一位妻子绝不纳侧福晋,现在眼前这个女子完美得无可挑剔,使他更加坚定了自己最初的想法。
  “钟其海,你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成为我唯一的妻子。”
  离开毓庆宫时胤礽对钟其海说过的话,使钟其海在七月初七的夜晚辗转反侧,再难入睡。


第164章 胤禛的抉择
  “阿玛此去归化, 别的倒在其次,只是千万要保重身子要紧。”中秋节时费扬古已经回京休整,康熙因顾念松贞思父心切, 特许胤禛带着松贞往乌拉那拉府探望。胤禛一面与松贞一左一右搀着费扬古往酒席上首坐定,一面笑道,“您面前摆放的都是松贞亲手下厨为您烹制的佳肴,您可真是有福气了!”
  “阿哥和松贞丫头真是客气了!松贞如今做了天家媳妇, 老夫何德何能敢受如此厚待啊!”费扬古看着这一桌由松贞孝敬的菜肴, 又回忆起数年前松贞跟随自己在军中的过往,不由感慨万千。举着银筷半晌未动。
  “阿玛说哪里话,女儿无论嫁到哪里,永远都是您的女儿!”松贞见到费扬古鬓边的几缕银丝,忽然有些哽咽, 起身端起费扬古面前的绿地缠枝纹寿字碗,亲手为费扬古盛了一盅枸杞人参鸡汤,“阿玛好好补补身子, 那边天寒得很……”
  大概是这两日为此次中秋家宴太费精神,刚将汤碗放下的松贞竟感到有些头晕目眩, 险些就要摔倒。虽然松贞为了不让费扬古担心而竭力掩饰,但她的一举一动皆被胤禛看在眼里, 一点一点引起胤禛的担心。
  “方才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回宫的路上,坐在銮舆内握着松贞右手一直沉默不语的胤禛终于忍不住扭头开口问了一句, “你的脸色……到现在看起来还是很不好的样子。”
  “不过是这两日休息不好的缘故罢了, 您不必大惊小怪的。”松贞只觉得胸口堵得慌, 整个席间几乎没怎么吃过东西,见胤禛这般紧张自己,松贞忙勉强给了胤禛一个笑脸道,“现在我心愿已了,打今儿起一定好好按时歇息,再不让您担心了。”
  “不行,回头一定要请太医替你诊脉瞧瞧,我……我实在是不放心!”胤禛感觉松贞的手似乎有些微微出汗,心下愈发紧张起来——凭他的直觉,松贞现在这副模样绝不止“没休息好”那么简单。
  “恭喜四阿哥,恭喜四福晋——四福晋身体无甚大碍,不过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一回到宫中的居所,胤禛便遣派贴身侍奉的人往太医院请来孙之鼎替松贞诊脉。听孙之鼎说完,胤禛好半天没会过神来。
  “此……此话当真?”胤禛与松贞琴瑟和鸣,自然期待着能有自己的孩子,可是当这个消息突如其来,胤禛还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微臣行医多年,妇人有孕的诊断是万万不会有误的。”孙之鼎向胤禛夫妇作揖,继续耐心解释道,“四福晋如今有孕在身,原本是受不得劳累的,从脉象上看,福晋这些日子大约是操劳过度,因此有些头晕目眩的症候,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孙太医所言甚是,是我疏忽了,以后万不敢让她再多操心。”胤禛听孙之鼎这样说,倒觉得孙之鼎似乎是在批评自己似的,忙点头如捣蒜地一口应承下来。
  “你呀你呀!自己有了身孕,竟一点儿也不知道么?”亲自送了孙之鼎出去,胤禛笑着走到松贞身边坐下,拿左手大拇指的碧玺扳指点了点松贞的鼻梁道,“还敢那样消耗自己的身子!要是我知道你有孕,就是让我给阿玛做出一桌子满汉全席来也使得啊,哪里还轮得着你亲自操持?”
  “妇人怀孕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有什么好张扬出去的?”原来松贞并非不知道自己有孕之事,只因为月份不深她便未曾张扬,此次略有不适她也不曾与自己的身孕特意联系到一起。
  “你不张扬出去,总得让我这个做夫君的知道啊!”胤禛摇了摇头,将松贞揽过肩头叹道,“这么大的事你还瞒着我,何必呢!”
  “下个月……您不是要随驾去北边么?要是这时候跟您说这些,只怕您的心就该乱了。”松贞见这事终究还是无法瞒住,只得说出自己的良苦用心,“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咱们还是应该以大局为重不是么?”
  “汗阿玛有那么多儿子,我不跟着去不过就是少了一个历练机会罢了——这是咱们的第一个孩子,我无论如何也要看着他出生。”经过上一次的随驾亲征,胤禛已经对军务如何处置有了一定的认识。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像胤眩悄茄贸ぞ隆T谪范G看来,与其在自己不甚擅长的事情上碌碌无为浪费时间,不如及时转舵,想想如何在自己如鱼得水的领域发光发热,“何况京中总需要有人值守,我在哪里辅佐汗阿玛都是一样的,你不必担心。”
  胤禛一副胸有成竹的口吻使松贞感到无比踏实,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是这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
  “儿臣给汗阿玛、额涅请安!”因这些日子康熙有些着凉感冒,佟懿儿便陪着康熙在畅春园静养。胤禛得知松贞怀孕喜讯的第二日一早,便欢天喜地地往兰藻斋向二人请安。
  “今儿是遇到什么高兴的事儿了?”佟懿儿在落地镜前将康熙脖子上的最后一粒珍珠纽扣系好,康熙在镜子里看到胤禛喜笑颜开的模样,不由转过头来笑道,“从没见你这么高兴过!”
  “回汗阿玛的话,昨儿孙太医来请平安脉,说松贞她……有了。”胤禛打了个秋千儿,掩藏不住内心的喜悦,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是么?懿儿,这回你可真要做皇祖母了!”康熙拍了拍手掌,对两眼放光的佟懿儿打趣道,“昨儿你还说没那么快,现在可相信了?”
  “好好好,不就是罚酒三杯么?懿儿今晚说到做到就是了!”佟懿儿知道康熙还惦记着昨日夜间私语时二人打赌的事,当时她不过是开玩笑,故意与康熙唱反调罢了。现在松贞果真有了身孕,做婆婆的自然欢喜,莫说罚酒三杯,就是喝十杯酒被灌醉了,佟懿儿也心甘情愿。
  “汗阿玛别让额涅喝酒了,罚额涅的酒就让儿臣代喝吧!”见康熙与佟懿儿这样玩笑着,胤禛心里自然好生羡慕,忙打圆场道,“额涅喝多了酒对身子不好。”
  “那行啊,今儿午膳就留在兰藻斋用罢!朕这儿有新进贡的好酒,咱们父子俩今日就来他个一醉方休!”康熙见胤禛如此体谅佟懿儿,欣慰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如今也是要当阿玛的人了,果然懂事得很!”
  “儿臣……儿臣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汗阿玛可否答应。”康熙的夸赞使胤禛脸上不由泛起一阵红晕,他觉得现在应该是提出要求的好时候。
  “你说吧,朕听听看。”
  “此次松贞有孕,是儿臣与她的第一个孩子,儿臣……儿臣希望这些日子能够陪伴在松贞左右,倘若离开京城,多少会有些不放心。”胤禛知道康熙一向对他寄予厚望,若非他主动提出要求,康熙是多半会钦点他出去历练的。等到旨意下来,胤禛再提异议恐怕就有些不合适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皇嗣是大事,不容半点马虎。”康熙低头沉吟半晌方道,“原本朕拟定的随驾名单之中的确有你,现在松贞既然有孕,你便与保成一道留守京城也好——京中事务亦有不少,要处理好也着实不易,你要好好锻炼。”
  “儿臣多谢汗阿玛成全!”虽然松贞的阿玛费扬古必须随驾征讨准噶尔,但听到自己可以陪伴松贞左右的消息,胤禛为妻子悬着的一颗心也渐渐放了下来——他终于有了成为松贞依靠的机会。
  “这回你汗阿玛把胤禛换成了你,你可知是什么缘故么?”随驾亲征的旨意下来,胤俄垂头丧气地往永寿宫向和卓请安,和卓见儿子一脸颓唐,自然十分不满,斜倚在贵妃榻上轻蔑地问了一句。
  “因……因为我比四阿哥能射箭!”胤俄虽不愿意去塞外吃苦,但听到和卓将自己与胤禛对比时,他倒是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你倒是好意思自夸!”恨铁不成钢的和卓将桌上的一串佛珠狠狠掼到地上,指着胤俄的鼻子怒道,“人家……人家的福晋头回有孕,心疼自家媳妇呢!你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么?”
  “那四阿哥就是个儿女情长的孬种,有什么了不起的——”胤俄的膝盖虽然弯了下去,但是他的心里却总免不了嘀咕,“女人嘛,不就是玩玩的……”
  “这话你也就当着我的面敢说,当着你汗阿玛的面,你敢说半个字么?”和卓心中只恨自己怎么生了这样一个儿子,喘着粗气,连发脾气的力气也没有了,“总是这样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你将来还想不想替额涅争气了?”
  “好好好,我干脆就跟噶尔丹那厮打一架,提了那贼寇的首级回来让大家刮目相看!”长期被和卓与札克善寄予厚望的胤俄实在是不胜其烦,他知道自己没有多大的本事,却一再被人赋予这样或那样的期待,索性就说起大话来。
  “说狠话谁不会啊,只看你做不做得到了!”和卓知道胤俄到了前线是绝对要做缩头乌龟的,面对这样一个几乎无药可救的儿子,她忽然好希望自己是一个男人,直接上场为钮祜禄氏一族争一争脸面,也比期待这个扶不起的阿斗忽然开窍要靠谱得多。批评够了,和卓起身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向胤俄说道,“额涅能替你争取的,一定会替你争取,只求你不给额涅惹事帮倒忙,就是钮祜禄氏的列祖列宗烧高香了……”


第165章 一言惊醒梦中人
  “松贞给额涅请安, 额涅万福。”此时已经临近胤禛寿辰,距离康熙第二次北征已有月余。隆冬十月,承乾宫里烧起了炭火, 穿着冰梅纹金线红地银狐毛边袄褂的松贞微微半蹲向佟懿儿致意,尽管不施脂粉仍旧面色红润。
  “这么冷的天儿,难得你还来——快坐我旁边说话!”佟懿儿将右手从汤婆子上抬起,伸手招呼松贞坐到自己身边, 又吩咐宫人替她加了软垫方枕, 只想让她坐着舒服些。
  “每日晨昏定省是咱们做晚辈的本分,听说当年汗阿玛向太皇太后请安,也是风雨无阻的。”松贞一向孝顺,嫁入皇室自然更加注意遵守规矩,希望帮胤禛在诸位长辈那里留一个好印象。
  “现在你月份还不深, 等过两个月行动不便了,还是不要随意走动的好。”佟懿儿看着松贞已经很有些凸显的小腹,不由笑道, “我看你这孕相,竟像是我当初怀孕六个月时的模样了, 怀的可别是双生子罢!”
  “孙太医来诊脉时倒是说起过,只是现在还做不得准, 因此不敢声张。”松贞的双颊越发红润了些,低头轻抚小腹道, “无论如何, 只希望孩子平平安安就好了。”
  “是啊……当初我怀着胤禛的时候也是这么想,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我都要做皇祖母了!”看到眼前一脸满足的松贞,佟懿儿仿佛看到了近二十年前的自己,为了让胤禛平安长大,她心甘情愿付出一切。
  “四阿哥跟我说过许多小时候的往事,还有关于他身世的……松贞真的挺佩服您呢!”松贞双手接过佟懿儿递来奶茶,由衷钦佩道,“额涅这份顾全大局、韬光养晦的智慧,咱们怕是难及万一了。”
  “其实说起来我倒不打紧,只是当初让胤禛这孩子受了不少委屈,想想也真是有些惭愧。好在这孩子小小年纪便十分懂事,那些被人误解的日子他也全都熬过来了——现在回头想想,当初的主意绝不是最好的办法,倘若还能重来一次,我也许就不会把胤禛挂在德妃名下了。”旧话重提,佟懿儿心中还是难免自责,自己当初的做法也许是暂时护住了胤禛一个周全,但终究让太多人配合自己“演戏”了。
  “前儿个在御花园遇见锦书妹妹陪着德妃娘娘出来散步,闲聊时德妃娘娘还在念着您的好呢,说要不是您当初提拔,如今又让锦书做了公主,她哪里有如今的好福气?”松贞轻啜了一口温热的奶茶,眉开眼笑地转述道,“这就是命里注定的缘分,额涅就别自责了!”
  “儿臣给额涅请安!”松贞话音未落,刚刚与胤礽议事完毕的胤禛满面春风地进屋向佟懿儿打了个秋千儿,走到松贞旁边坐下,冲她坏笑一声道,“说谁是命里注定的缘分呐?”
  “反正……反正不是说我跟您——”松贞躲过胤禛伸过来的手,起身站到他身边低首害羞道,“当着额涅的面,您也不注意点儿……”
  “松贞丫头你坐下!现在没有旁人,他说什么都不打紧——这儿只有一个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玉衡,她是断断不会说出去的!”佟懿儿朝身旁的玉衡挤了挤眼睛,又向胤禛问道,“你汗阿玛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么?”
  “汗阿玛说,噶尔丹已派人来请安。汗阿玛对来使称,除非噶尔丹有诚意亲自投诚,否则迟早要将他斩于马下。”胤禛收起笑容,认真地回答佟懿儿的答话道,“汗阿玛决意在北边等噶尔丹到腊月,倘若他无意悔改,来年开春必定让噶尔丹无处可躲。”
  “等到腊月……军中的粮草可还够得?”随军一趟,佟懿儿当然知道粮草对于大军的重要,听胤禛的语气,康熙恐怕一时半会儿也难得回来了,她当然不免担忧。
  “汗阿玛此去一面秋狝,一面御敌,已经积累了不少野味,比春天去的时候好得多了,额涅放心便是。”围猎是满洲入关之前便有的传统,开春万物生长,为了让幼崽顺利长大成人,康熙从不在春天狩猎。现在是秋冬季节,由于可以围猎,缺少补给的问题便迎刃而解。
  “这样咱们便可以放心了,如今只盼着你们汗阿玛能早日凯旋就是。”胤禛的耐心解释使佟懿儿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了一些,又有了开玩笑的心情,“你说你是为着照顾你媳妇的身孕才不跟着去的,只怕这只不过是个借口——你别是为了躲着自个儿不擅长的围猎才不去的吧?”
  “嘿嘿——终究……终究是瞒不过额涅!”胤禛没有否认,捏了捏身后辫子上的穗子憨憨一笑道,“儿臣这些年骑射功夫虽然长进了,可比起三哥他们还差得远……何况,儿臣还是更喜欢读书习字,跟汗阿玛去了外边,总觉得自己仿佛英雄无用武之地似的。”
  “你是从额涅肚子里钻出来的,额涅还能不知道你么?你汗阿玛也未必猜不着你的心思,只不过是他心疼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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