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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皇后日常-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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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话,突然就戳中了余默的泪点,鼻下发酸,眼泪突然就滚滚落了下去。

    沐湛心下一慌,连忙凑近了余默,轻声安慰她:“别哭,还有你陪着你。”

    余默拿手背一抹眼睛,却是越擦越凶,红着眼睛哽咽着嘲沐湛低喊:“你给我滚!”

    如此粗俗无礼的话从余默嘴里吐出来,可见是真伤心了,沐湛心下更慌了,连忙挪了身子坐到榻边,伸手轻轻的拍着余默的背,不再安慰她,只是静静的陪着她。

    余默却是越发的委屈,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向下掉。

    很多时候,你不想的话,就能当着不在意,可一旦被人勾起心事,那就一发不可收拾。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以前上学时学这首诗的时候,余默并不能体会到其中凄凉,如今跨越了时间与空间,她才觉出这句诗的残忍来。

    再也没有一个人,会在她受到委屈时拍着她的背对她说:“小甜甜乖,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哥哥帮你去揍他!”

    也不会有那个人,在她绝望黑暗的日子里紧紧的抱着她为的拭泪,却在她睡下时转身在自己的房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她痛苦,他比她更痛苦,恨不能以身替之。

    从前她还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哥哥,可是现在这个世上,双亲杳无音讯,更是有亲认不得。没有哪一个人会痛惜,会为她的高兴而高兴,会为她的难过而难过。

    余默哭的伤心下,将头靠在了沐湛的肩上,在这一刻,脆弱的不堪一击。

    沐湛了解余默往事,知道她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如今看她哭的凄惨,心下自责,手忙脚乱的拿着手帕给她擦着泪。

    已经哭了,余默干脆放纵自己发泄个干净,一直哭的鼻涕眼泪都下来了,擦湿了沐湛的两个手帕都没有止住泪意。沐湛身上就两条手帕,只好在旁边找来余默自己的手帕给她。

    一直哭了好大一阵,余默才止住了泪意,也不顾忌形象,拿着手帕就擤了鼻涕,靠在沐湛的怀里望着前方发呆。

    沐湛看着这个样子的余默有些心疼,安慰她道:“孩子总会有的,不要伤心了。”原以为她坚强的无懈可击,原来也会这样的脆弱。

    余默转过头,望着近在咫尺的沐湛,眼神慢慢的锐利了起来。

    她终于懂了沐湛刚来时的问话。他问她伤心遗憾,就是问的孩子。

    他知道!

    他竟然知道她真正的身份,不是什么疏家的三娘,而是余家的三娘。

    他从一开始接近她时,怕都是知道的。

    “我现在回答你,我不伤心也不遗憾,我只是觉得有些可惜罢了。”余默的声音很轻,有些恍恍惚惚的。

    “那你……你想你阿娘了?”沐湛微低着头问,看到余默因为鼻塞而微微张着嘴呼吸的红唇,走了一下神。

    我想我哥哥了。

    余默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却是开口说道:“余溪有疼她的丈夫,有即将出生的孩儿,有正经的身份与家室……”可我什么也没有。

    原本她身体里有一个胚胎,可那个时候她还奢望着回去,不想让一份血脉羁绊住她,又因为时机不合适,将之给牺牲了。

    沐湛遽然沉默下来,闭着眼,沉沉的吸了一口气。

    余默感觉到了沐湛胸腔的鼓动,感觉到了什么。

    “我大哥和娘娘很恩爱,可在我四岁那年,他们被害了,家破——人亡。”沐湛缓缓的道,一句话里,却隐藏了千般的艰辛。

    余默有些讶异,听这称呼,沐湛竟然还没有成亲。

    “他们必定想让你活的好好的,平安无事,长命百岁。”余默意有所指。对于这个能在她脆弱的时侯借给她肩膀的人,她感情上便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不再像以前那样躲避他了。

    这时,她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哭到了沐湛的怀里,连忙从他怀里起来。

    沐湛别过话头,轻松一笑:“说起来,我跟你一样,一无所有呢!”他也想过平常一点的生活,可是他的处境和身份,决定了他不是争,就是死。可是这些余三娘不知道也不能对她说,只能避而不谈。

    余默见沐湛连理都不理自己,心极为坚定,就知道沐湛身上背负的东西很沉重,并不是野心不野心这么简单。

    “谢谢。”余默吸了吸鼻子,找来一张干净的帕子,擦着鼻子。她看着放在沐湛身边的帕子,像好有些够不着,就将手伸向了沐湛:“帕子给我,我洗过后给你。”

    沐湛拿起湿帕子,卷成一团,嫌弃的放在了袖子里:“这么脏,还洗什么洗,回去直接扔掉。”

    余默气鼓鼓的看着沐湛:“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人很讨厌?”

    沐湛看她不再难过,不禁莞尔。

    此时外边院子里有了动静,接着就有“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响起,余默看向窗边:“天快亮了。”

    沐湛站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一本正经有嘱咐余默:“以后不许偷,很丑的。”

    余默白了他一眼,就想说还不滚,可是看在对方陪了她的份上,就客气了一些:“好走不送。”

    沐湛走了,余默又去关了门,想着大年初一的爆竹放的能早一些,就又在榻上咪了一会儿。

    醒来一问,穆湦还没回来,而阿不花早早的进宫拜年去了,怕也得中午或是下午才能回来。

    余默也就觉得这年过的很没意思。没网、没电视、没牌,这年过的真冷清。

    她院子里有十几个人,有一半都放了他们的假,让回去跟家里人团聚

    中午的时候,穆湦跟阿不花回来了,余默得到了消息,余溪生了个儿子。

    陈国的风俗都说大年初一生的孩子命硬好养活,单只看皇室里赏下来的东西,就知道穆渊与大皇后有多高兴了。

    阿不花看起来有些不高兴,余默猜想她可能是被大皇后问到子嗣的问题,所以发闷了。

    穆湦却是拿了一份单子给余默看,笑着问她:“你说这么些礼物,选哪些好是好的?

    余默这才记起来,这个世界还有一个叫做“洗三”的事,笑着道:“我记得洗三好像多是发性长辈送礼物吧?”

    穆湦还真不是很清楚,就道:“没关系,代表的都是一家,我倒时候让她送去就行。”

    余默拿着一看,什么长命百岁锁、平安圈、健康镯、八宝玲珑玉牌、百福团花衣……反正都是小孩子家的事务,而穆湦的名单时边,竟然连砚台都准备好了。

    余默不禁抚额,叹气道:“你要是想表达一个叔父对侄子的爱心,那么就送一些平常的事情即可,那些东西的寓意都是家长都孩子最热切的期盼,而如果你只是想让她开心,那这些都不合适。”

    “那应该送哪种?”穆湦就着话就问。

    “自然是送她最缺的东西了。”虽然仗打了没多长时间,她就不信国家没有开销。余溪缺什么,她什么都有,只是她的资产大都是固定的,自然缺钱了。

    对于现代人来说,送礼有比送红包更实惠的么?想要买什么就买什么,想要怎么花就怎么花。

    最缺的东西,穆湦一想,不确定的问:“钱?”

    余默点头,穆湦将信将疑,最后不是送了些东西,不过大头送的是钱。

    皇子的洗三礼,不是余默一个侧妃有资格去的,余默只听阿不花回来时说了些事。

    这一年的上节元,沐湛邀请余默上街玩,余默没有同意,在自己院子里待着。

    等到上元节一过上朝时,穆渊在第一天就与大臣商议,最后将国年号从延和改成了如意。

    余默一听,心想穆渊最近怕是春风得意。

    可是当傍晚,就爆出来一桩震惊京城的血案:祝家四郎惨死别院。

    余默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下莫名的就有些不安,一打听,才知道死的可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叫云霁的戏子。

    作者有话要说:  PS:家里来了客人,对不起,晚了。另一章写完得到明天天亮了,后半夜效率低。

 第64章

    余默听到空上消息的时候很意外,心里突然就有了痛意。

    往常那个男人最爱来找她;也最爱从窗子里进出;他前些日子还安慰过她;陪着她过了在陈国的第一个年;突然间就……死了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余默问告诉她的清晓。

    “这云霁就是最近那个很红火的戏子,长的和女人一样漂亮的那个;良容你怕是不知道;他是祝家四郎在外养的男宠,哦,就是去年秋天救过夫人的那个,你当时还见过他的真容了;我当时就觉得有点怪怪的,后来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一扯就扯偏了;余默有些无奈,碧天过来在清晓头上拍了一巴掌,笑着骂她:“做什么将这种腌臜事情说给良容听,还不快干你的活儿去。”

    清晓看了看碧天,再看了看余默,余默心下着急,收回目光后看都没有看碧天,对着清晓淡笑着道:“没事,说吧。”

    碧天站在那里,脸上的笑意隐了下去,余默注意到她,知道她是个敏感的,抬头对她笑道:“这种事情听着挺害怕的,难道你不好奇吗?”

    碧天的心下立时开阔起来,知道余默不是针对她,就坐了下去,清晓避开男宠的事,开始讲起来:“听说产是昨夜里被杀的,尸身被砍成了好多段,可惨了!本来昨天是上元节,花灯会最后一天,那祝四郎没有回府,家里的人也没觉得奇怪,因为很多人在上元夜都是不……”

    清晓说到这里,碧天偷偷的推了一下她,清晓有些奇怪的回过头看她,再转过头来看余默的时候,突然明白过来,吐着舌头笑了笑,将男从会风流一夜这段避过去才道:“很多人在上元夜都是要会友的,不回家很正常,可是家人中午有事找他,下午的时候还不见回来,就派家仆去找,然后就在晚上里发现被人杀了。”

    余默听了半天,都是一些边缘话题,一点重点都没有,只好开问:“你说了半天都没有说到底是被谁杀了。”

    “不知道啊,案子还没有破呢。不过因为死了个戏子,身上只重了一刀,大家怀疑有可能是为了争夺那个云霁。良容你都不知道,京城里有好些富贵人家的子弟可恶心了,很多都喜欢那个云霁想要他做男宠。”清晓说到前边那一句时又被碧天=用手指戳了一下,下一句已经说了出来,干脆一口气说完:“……或许是因爱生恨将那云霁一起杀了,或许是在抢人的时候不小心误伤,反正两个都死了。”

    余默看着两人的动作有些失笑,碧天瞪了她一眼:“不长进的。”

    “哟,就你长进,你当良容不清楚这些事情呢?左右都知道一些,有什么不能听的。”清晓跟着碧天斗起了嘴来。

    “好了。”余默见她们只是拌嘴,不咸不淡的劝了一句,然后就问:“死了两个吗?有没有伤到其他人?”说实话,她不相信沐湛就那样轻易的死去。

    那是一个有着黑暗势力的人,身边的能人异士一定不少,怎么可能就那样轻易的死去?

    “好像家仆家丁都被杀了,应该死了几十个人吧!”清晓不负责任的说着,语气并不是很确定。

    看余默脸色似乎不太好,像是被吓着了,碧天白了清晓一眼,对着余默道:“良容你别信她的,哪里有那么严重!一个别院里不太住人,哪里可能住上个几十个家奴家仆?最多住上几个,你没听清晓刚才说死了两个么?从两个一下子就变成几十个,她的嘴就信不得。”

    清晓一吐舌头,不好意思的对余默道:“反正最少是死了两个的。”

    余默点了点头,心下安慰着自己。

    碧天连忙转移话题,余默就让自己分心去做别的事,不要去想那沐湛的事。

    可尽管这样,她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晚上的时候穆湦没有过来,余默在屋子里坐了半夜,就想着突然间窗子会一开,那个男人跳进来笑着对她说:“听说我死了,你是不是被吓着了?有没有心疼?”

    可量直到夜深,沐湛都没有出现。

    余默强迫自己睡觉,可是躺在榻上怎么也睡不着。

    她觉得不可能是真的,可要是万一呢?万一要是真的呢?

    沐湛接触祝家的人,除了军事方面的事情,她也猜不到有什么其它原因。祝家连穆渊都不怎么放在眼里,又怎么会去将沐湛放在眼里?就沐湛的手下,祝家已经位极人臣,又怎么可能帮沐湛做些什么?再帮也得不到比现在更高的地位,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祝家的人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去做?

    也就是说,祝家人不会是向着沐湛的,那么沐湛只可能是去偷盗什么资料或是查询什么东西,兵符名单什么的最有可能,可是如果这是穆渊设的一个局呢?故意设个局让沐湛向里钻,然后诱杀他。所以那个什么死了好几十个家奴家仆的人,其实是官兵什么的。

    余默知道自己想的太多了,要真是这样的话,被砍成好几截的就不是祝四郎而是沐湛了。而且真是穆渊设的局,那这件事秘而不宣是最好的,不可能这么快的就传了出来。

    强迫着自己睡过去,待到天快亮了的时候,突然窗子被推了开来,沐湛进来后看着她愕然的那一张脸笑道:“怎么,被吓着了?我死了有没有伤心?”

    她拿了个枕头就扔了过去。

    沐湛笑着接过枕头,走到榻边放下枕头坐下笑道:“你知道我身份不一般,怎么可能轻易就死了去?小笨蛋。”

    她挥手就打了过去,沐湛抓住她的拳头,拦住她的腰道歉:“对不住,应该提前告诉你的,让你担心了。”两人离的很进,说着说着,他就低下了头来亲她。

    “唔……”她推拒着沐湛,突然间就醒了过来。

    余默睁开眼睛,看着房顶,听着窗外的动静并不沉寂,像是已经有人起来了,转过头去一看,天色已经亮了。

    竟然做梦了。

    余默从榻上坐起来,想起梦到的情景,一头的黑线!

    她怎么做了那样的梦?

    那样的梦不是情侣之间才应该做的吗?摔!

    余默抚着额头,心想梦有时就是现实或是人潜意识里的反应,难道自己真的希望与沐湛之间有着什么超出友谊的关系?

    她是对他有好感,好感已经超过了穆湦,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与沐湛有什么关系。那个男人很危险,哪怕是新年时他惹哭了她安慰过她并且陪着她让她感动,她也没有想过要去喜欢沐湛。

    怕是她的直觉吧。

    她觉得沐湛总是能来找她,虽然次数并不多,可是以他的身份能到瑞王府里来真的是冒着危险的,来了又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不是什么听说她生病了,就是什么看她伤心了没有,怕是让她潜意识的觉得,他是喜欢自己的吧?

    余默起榻穿衣。

    女人总是爱向着好的方向考虑,其实最大的可能,不过是沐湛猜到是自己救了他,怕是以为她身后有着什么势力,所以想从她身上找点什么出来,又或者接近她是为了什么别的她所不知道的秘密,所以才那般频繁的接触自己。

    昨天虽然有了吃惊难过,今天余默已经将心情调整好。

    毕竟也是将那人当了小半个朋友,算是个熟人了,突然听说死了难过一点很正常。沐湛的身份不一般,这种横死或着横祸她都能想到,他自己应该比她更有自知之明。

    晚上的时候见到穆湦,便询问他:“祝家死了人,要紧么?”穆渊这下怕是得头疼了。

    “死了谁都比死了祝家的人强。”穆湦并没有正面回答,余默看他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谈下去,问了最后一个:“那死了几个人?”

    “两人,还有一个戏子。”穆湦回答。

    余默便不再问下去了。

    她也没出府去那边转,反正现在知道已经没有用了。

    这件事情闹的很大,余默多少都能听到一些风声,听说因为此事朝臣们闹了起来,穆渊身上的压力应该很大。

    转眼间就到了二月,也没听说结案,到底是怎么个进展,她也没有多问穆湦,因为总感觉在这件事情上穆湦不喜欢上打听。

    余默这些天有时候就想,虽然是真死了戏子,可到底是不是沐湛本人还真难说,清晓的话当不得准,穆湦又没有说出准确的名字来,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

    而她想的最多的,就是那一次沐湛过来对她说请她帮忙,而她听都没听,就让他以后不要来找自己的事。

    有时候余默会想,或许,她要是帮了沐湛,他有可能不会死?

    余默有些遗憾,便不让自己再关心这种事,而是将心思都放到了今天,等着阿不花从宫里回来。

    今天是二月一日,大皇子的满月宴。

    祝家出了这等事,又按照宫斗情节,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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