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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胤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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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
  “那你觉得你跟着去,我该怎么跟他介绍你,不说你的身份,他若是对你有怀疑,那还怎么回答爷的问题?”
  胤礽抿紧了唇,这还确实是个问题。
  “不如这样如何,”胤禔勾勾手指,凑近过去,贴在他耳边笑着道:“二弟若是肯纡尊降贵扮成爷的小厮或者护卫什么的,那就没有问题了。”
  胤礽斜睨了他一眼:“你看爷像吗?”
  胤禔的视线落在他细长的凤眼上,眼里逼人的气势真不是一般人能抗得住的,轻咳了咳,他说道:“是挺不像的,那便算了。”
  “不行。”
  胤禔轻拍了拍他的手背:“那你就听我的,到了人家面前尽量低调一些,听着就可以了,别插嘴。”
  胤礽抽回手,哼道:“知道了。”


☆、14盘问

  小半个时辰后,胤禔喝完最后一口茶,站起身,轻按了按胤礽的肩膀:“走吧,二弟。”
  胤礽拨开他的手,大步先下了楼去。
  一刻钟后,俩人坐在茶园对面的酒楼的雅间里,点了一桌子的菜,胤礽晃着酒杯看着窗外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冲胤禔扬起了下巴:“你到底打算怎么跟他介绍爷?”
  胤禔与他喝了一杯酒,示意他稍安勿躁。
  宋荦没多久就来了,门一阖上便跪了下去给胤禔请安:“臣宋荦叩见王爷。”
  “起来坐吧。”
  宋荦坐下才看到还有另一人在,脸上神色略有疑惑,胤禔暗笑了笑,说道:“本王此次奉旨前来江南彻查制贩私盐一案,是微服前来,知道这事的人并不多,而本王第一个来找的便是巡抚大人你,你须得如实回答本王的问题才是。”
  宋荦连忙应道:“王爷请问,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与张鹏翮交情如何?”
  宋荦看一眼一旁的胤礽,有些为难:“王爷,这位是……”
  胤礽挑起眼看胤禔,胤禔冲他抛了个媚眼过去,慢慢说道:“这位……这位是爷的……”
  眼波含意,眉目传情,王爷身边的小少爷虽然不是十五六岁的稚鸟雏儿,但是长相阴柔,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眼尤其勾人,宋荦轻咳了一声,虽然他自己没有这方面的爱好,但也见过不少同僚暗地里养私娈,还会互相攀比,而像王爷这样身份的,果然这养的人也是与众不同,却比那些他见过的娇弱得似女人的倒是更有趣得多,原来王爷喜好这一口的。
  胤礽一看宋荦的表情就猜到了他在想什么,狠狠瞪了胤禔一眼,却又不好开口训人,胤禔笑眯眯地给他倒了杯酒,把杯子推到他面前,顺势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抚他,宋荦已经非礼勿视地低下了头。
  收回手,胤禔正色道:“你不用在意他,爷问什么你答什么便是了。”
  “是,回王爷的话,臣与张总督同在江苏为官,官场上确实打交道颇多,但私底下却甚少有往来。”
  “那你觉得张鹏翮为人如何?”
  宋荦犹豫地说着:“臣不敢说。”
  胤禔笑了笑,从怀里取出样东西扔他面前:“你看看吧,这个是皇上的密旨,爷现在是代皇上问你话,你敢说了吗?”
  胤礽撇了撇嘴,拿密旨出来压人,当真是好威风。
  宋荦一惊,连忙又跪了下去:“臣不敢隐瞒,张总督对下友善,体恤百姓,为官严谨,只是……”
  “只是也还是与那些盐商有些牵扯不清的关系是吗?”胤禔怀疑的目光看着宋荦的脸转了一圈,说道:“私盐案与他到底有没有关系?”
  宋荦看胤禔一眼,又低下了头:“王爷就不怀疑臣吗?”
  胤禔笑了笑:“为何要怀疑你?”
  “臣也是江南官场的官员,还是一省巡抚,不值得王爷怀疑吗?”宋荦反问。
  “江南道御史鹿佑与你是同乡,又与你有师生之谊,既然上奏揭发这事的人是他,爷自然相信你是清白的。”胤禔一边说一边笑,又接着道:“宋巡抚,你最好还是说实话吧,张鹏翮,章钦文,赵世显,高承爵这些人到底与私盐案有多少牵扯。”
  宋荦犹豫了片刻,说道:“实话是臣确实知道他们与案子有牵扯,也知道他们私下受过那些盐商的财贿,但是臣没有确实的证据。”
  “既如此,为何在皇上面前你不据实禀报,就算没有物证,也好歹是个人证,你不说,难不成你也是怕了他们?”
  宋荦苦笑:“臣怕的不是他们……”
  “嗯?那是什么?”
  “臣委实不敢说。”
  “密旨——”
  宋荦无奈说道:“此事……牵扯到太子爷,没有确凿的证据臣不敢妄自议论。”
  “太子……爷?”胤禔拖长了声音慢慢重复着,意味深长地挑起眼斜睨了一眼一旁的胤礽。
  胤礽捏紧了手里的酒杯,暗暗翻了个白眼,别过了头。
  胤禔收回目光,低笑了笑:“牵扯到太子爷?宋巡抚,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啊。”
  “张总督每回上京,必见索额图,索额图与太子爷的关系,王爷应该比臣清楚,而且臣听下头那些官员提起过,他们是……朝中有人好办事,有上头的人罩着,不怕查。”
  “口气还挺大的,朝中有人好办事?”胤禔干笑,又看了胤礽一眼,胤礽嘴角抽了抽,扭头看窗外。
  胤禔见宋荦跪在地上从容不迫的样子,嘴角爬上一抹嘲讽笑意,吩咐道:“既然如此,爷都知道了,你回去吧,爷的身份不要透露了出去。”
  “臣明白的。”
  宋荦退出去后,胤禔拿起面前的酒壶给胤礽倒满酒,抬起眼笑问:“太子爷,有何感想?”
  胤礽冷哼:“你是故意的吧?”
  “啊哈?”
  胤礽又白了他一眼,狠狠把酒倒进了肚子里。
  胤禔失笑:“太子爷,我也不是未卜先知,我怎么知道他会这么说,不过话说回来,让人上奏揭发这事的是老四,压着这个宋巡抚让他保持沉默的也是老四,神也是他,鬼也是他,你说老四到底想做什么?”
  胤礽撇了撇嘴:“他知道你是钦差?”
  “既然宋荦会在爷面前这么说,想必是早知道爷会来找他,故意说给爷听的,”胤禔支着下巴想了想,说道:“那他应该是知道的吧。”
  “应该是知道的吧,”胤礽冷冷重复,言语里全是嘲讽:“你这个钦差做得可真够称职。”
  胤禔赶紧给他夹菜:“太子爷吃东西。”
  “你又想说什么?”胤礽没好气。
  “太子爷,你在扬州养病的事情,老四知道吗?”
  “孤怎么知道他知不知道。”
  “哦……”
  胤礽斜睨他一眼:“哦什么?”
  胤禔挪了个位置,凑到胤礽身边去:“二弟,你跟四弟的关系还挺近的吧?”
  胤礽斜眼他:“跟你有关吗?孤跟弟弟关系好有何不可?”
  “那我呢?”胤禔伸手指自己,笑问他:“太子爷与为兄关系如何?”
  “你还真好意思说。”胤礽搁下句‘饱了’起身就走了。
  胤禔叹了叹气,他想与这个太子二弟亲近些,怎么就这么难呢?


☆、15钟声

  从酒楼出来,天色渐暗,胤礽看一眼运河上亮起的点点星火,绚丽的灯光倒映在荡漾的水波里,也荡进了他的眼里,嘴角跟着弯起弧度,他吩咐何玉柱:“去租艘船来。”
  胤禔闻言问道:“你要夜游河?”
  “这附近是不是有个寒山寺还挺有名的,去看看。”
  “要去明日也能去吧,这都天黑了。”
  “你可以先回去,”胤礽撇下这话,冲着何玉柱叫来的船舫摇了摇头,指向一旁的篷船,说道:“坐着个。”
  何玉柱一看就为难了:“爷,这船这么小,也就够两个人上去,奴才们不跟着不放心啊。”
  “让他们另租一艘船跟后面。”指的自然是寸步不离跟着的两个护卫。
  “可……”
  何玉柱还想再劝,胤礽已经抬脚朝那船走了过去,何玉柱惊动之下,慌忙跟上,正欲扶着胤礽上船,另一手隔空横了过来。
  胤禔冲何玉柱努了努嘴,何玉柱欲哭无泪地退了下去,看着自家主子爷搭着人的手上了船,船夫一声吆喝,船便驶离了岸。
  岸上剩下的三个内侍,三个护卫面面相觑,同时望天,虽然他们真的很多余,但是不跟上去,哪一个出了什么事,他们都赔不起。
  船行得不是很稳,胤礽站在晃晃荡荡的船头踉跄了两下差点跌倒,胤禔双手托住他的腰,小声提醒:“小心。”
  然后揽着他进了船舱里去。
  说是船舱也不过就是有个篷顶而已,很小,也就堪堪够坐他们两个。
  上了船胤礽才开始后悔,这船虽然看着有趣,但真正上来了才知道,行得很不稳,晚上运河上起了风,船随着被风推动的浪波晃荡,没几下他就有些晕乎了,先头喝下肚的酒似乎也渐渐起了反应,醺然上了脸。
  拇指轻揉着眉心,胤礽难受得脑袋都埋进了双腿间,胤禔还是第一次看太子爷这副样子,觉得很有趣的同时又有些担心,手不知不觉间就伸了过去。
  温热的掌心贴上了额,胤礽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他的眼睛里带着迷茫和不解,胤禔轻笑了笑:“二弟,要为兄抱着你吗?”
  迷糊着的人瞬间清醒,扭过头,船头划着桨的船夫哼起了不知名的曲子,胤礽身体往外挪了一些,静静听着,感觉晚风拂面而过的沁凉之意,终于是觉得舒坦了些。
  枫桥镇离苏州城并不算远,古朴的小镇在这无人喧闹的宁静的夜里竟是显得有些寂寥,上岸之后,胤礽一时还没适应,眼前一花,幸得身边人托了一托,胤禔贴到他耳边关心道:“你身子不适,就别去了吧?”
  胤礽抬头看了一眼隐匿在山林间只露出了一方尖角的寺塔,挣开他的手,坚持走了上去。
  寒山寺很小,四围黄墙,门口有一照壁,大书“寒山寺”三字,进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四合院,其后是大雄宝殿,殿后有一普明宝塔,全部也就这么多了。
  胤禔四处看感叹着:“若非那首枫桥夜泊,这地方也不可能如此出名。”
  胤礽已经进了殿里头去,在那胤禔看不出来是什么菩萨的佛像前跪了下去,闭上了眼睛,模样分外虔诚。
  胤禔一阵唏嘘,退后了两步,站在殿门口定定看着那匍匐下去的身影,心底突然就弥漫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之感,很苦涩,却让他的心弦莫名地颤动不已。
  拜过菩萨,胤礽起身又扔了些碎银子进功德箱里,从宝殿后面转了出去,六角形的小亭二楼有一口铜钟,胤礽看了片刻,转头冲胤禔笑了笑:“就是这个吧。”
  夜半钟声到客船,说的便是它了。
  他走上前去,手指轻抚着那钟,嘴里喃喃念着:“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嘛。”
  这样的钟,这样的庙,光是这苏州府就有不少,偏偏也就此处因为一首诗为世人知晓,流传千年。
  时光和命运总是很玄妙的东西,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在某一刻,会有怎么样的转折与神迹落在你身上,一如这寺庙,一首诗便能使其流芳千古,又一如他,睁眼之时,岁月回溯。
  胤禔走上前去揽过他的肩膀:“二弟,回去吧,太晚了。”
  胤礽抿着唇侧头微垂下眼,视线落在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上,头一次没有拒绝,任由他揽着自己出了寺庙去。
  船夫已经窝在船头打起了盹,见到他们过来,睁开一只眼,摆了摆手:“不回去了,太晚了,划不动了。”
  何玉柱几个又多掏了些银子出来,那人看都不多看一眼,不只是他,这一带的船夫似乎都这个脾气,到了这个点都表示要歇下了,给再多的银子都不回去。
  胤礽叫住与他们苦苦相劝的何玉柱,吩咐道:“去找间客栈。”
  “爷,这个镇子小,根本没有客栈。”
  “不肯回去,那船让我们宿一宿总可以吧?”胤礽对那船夫说道。
  那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让他们自己随便。
  俩人又回了船上去,船舱里有一床毛毯,胤禔将之铺开就躺了上去,拍拍身边的位置,冲胤礽招手:“过来。”
  胤礽犹豫片刻:“孤再去叫过一条船。”
  然后转身就想出船舱去,胤禔伸手一拉,胤礽几乎是这么直接跌进了他的怀里,被他双手揽紧。
  “别折腾了,一共就我们来时的几条船,你要是再另叫一艘他们就要睡大街了,你好意思吗?”
  胤礽哼道:“他们得给孤守夜,还能真睡死过去不成。”
  这倒是实话,在这种地方露宿,做侍卫的几个是决计不敢真睡下的。
  借口被戳穿了胤禔也不尴尬,揽着他很自然地拍拍他的手背:“睡吧。”
  从上船起那种晕眩感又回了来的胤礽也确实没力气再折腾了,干脆就背过身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
  夜深之后,水面上的风势平静了不少,篷船随着水波荡漾的频率渐渐趋于平缓,胤礽沉沉睡了过去,因为冷身子不自觉地往后缩,贴上身后那个温暖的怀抱。
  一直没有多少睡意的人一手轻搭在他的腰上无意识地蹭动,远处透进窗纸来的渔火倒映在他的眼里,忽明忽灭。
  轻叹声随风飘散在了这寂静似水的夜里。
  三更过后,绵长沉郁的钟声缓缓响了起来,睡得并不算安稳的胤礽迷迷糊糊转醒,发现自己被身后人紧紧拥在怀里,与他一块合盖着他的斗篷,而他的脑袋正抵着自己的脖颈处,姿势亲密得几乎让他脸红。
  船舱只有这么一点大的空间,他们几乎是紧密地贴在一块,这让胤礽有些困扰,轻推着他想稍微移开一些。
  “二弟……别乱动。”闭着眼的人呢喃着贴着他蹭了蹭。
  “你离孤远点。”
  “你听,钟响了。”
  钟声绵延不绝,沉郁悠扬,胤礽心中的烦躁渐渐平复了下来,也没有再推他,只是微侧过了头,怔怔望着窗纸外暧昧不清的火光发起了呆。
  “二弟,”胤禔的呼吸就在颈边,嘴唇几乎贴上了他的耳:“你是不是有心事?”
  胤礽抿紧了唇,不想理他。
  “先头在庙里,你求菩萨保佑你什么?”
  侧头看窗外的人依旧沉默着不言。
  “你说啊……”
  “没有。”
  他没有求菩萨保佑什么,他原本从来就不敬鬼神,只是现在,他信了,所以他心生敬畏。
  胤禔叹了叹气,把他抱得更紧了些:“睡吧。”


☆、16试探

  连着两宿没睡好,再加上船舶晃荡晕眩之感甚重,回到苏州城之后,一上了马车,胤礽几乎就闭上眼睛睡死了过去。
  胤禔手伸过去推了推他的肩膀:“二弟,你要睡好歹等回客栈去再睡吧?”
  没有反应,胤礽的脑袋靠着车壁,随着车轱辘颠簸一点一点,胤禔看了一阵,觉得颇有些趣,便也没有再扰着他,把身上的斗篷解下给他盖上,顺手又在他脸上摸了两把,然后想起自己这动作挺像调戏小姑娘的,赶紧收回手,顿了片刻,手再次伸了过去。
  这回他感觉清楚了,胤礽的脸很烫,胤禔眉头一皱,轻唤道:“太子爷?”
  胤礽无意识地□了一声,脸贴着他的手心蹭了蹭。
  果然是生病了,胤禔有些无奈,吩咐外头赶车的加快速度,坐过去,按着胤礽的脑袋把他抱进了怀里。
  胤礽动都没有多动一下,倒在他身上贴着他就又睡了过去。
  胤禔心里有些不舒服,又有些担心,受了风寒发热于其他人来说也许算不上大事,但是胤礽身子弱,才大病初愈未必熬得过去。
  想到这里,他的心突然咯噔跳了一下,其实要是太子死了于他来说该是件天大的好事才对,他在焦心些什么?
  最后胤禔自我安慰,太子是在跟他来苏州的途中病倒的,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偏心眼的老爷子说不定会要他陪葬,他是为了自己着急。
  车子在客栈他们住的小院外停了下来,何玉柱爬上车想扶胤礽下去,一看他病恹恹的样子当即吓得就快哭了,胤禔吩咐道:“赶紧去请大夫来。”
  然后他下了车,从何玉柱手里接过胤礽就把他抱了下去,一直抱进了院子里去。
  很不巧的是,院子里还有一个人在那候着。
  那人看胤禔抱着胤礽进来,呆愣了片刻,犹豫着该不该请安,胤禔看了他一眼:“你是李煦?”
  来的人正是苏州织造李煦,对方一听他这么说,不再有疑问,跪了下去:“臣李煦叩见王爷。”
  “你先等一会儿吧。”
  胤禔没工夫与他多说,抱着胤礽进了房里去,李煦心中好奇,暗暗想着王爷手里抱着的会是什么人,想来想去,就与那江苏巡抚下了同样的结论,心道能让王爷当宝一样抱在手里的,想必是很与众不同吧。
  胤禔把人抱进房间里去,放上床,叮嘱何玉柱小心伺候好他,刚想离去,猛地被人抓住了手,胤礽睁开眼,一双眸子虽然因为身体不适不复平日里的凌厉,但却同样逼人:“让他进来,孤要听你与他说些什么。”
  “太子爷你病了就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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