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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斩断单相思-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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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房内米饭蒸熟的香气四溢,雾气腾腾,灶台上有早就准备好的要下锅的材料,红绿青黄交映,朦朦胧胧间,热气飘散,围绕在二人之间。
  门外又飘起了雪,轻轻缓缓,零零洒落。远远近近都点上了各色大大小小的红灯笼,映的天色一片暖红。
  ……
  正月初一那天大家一般都不会出门,都待在家里,到了初二才会到各亲戚家去拜访。林舒言的父母都去京城了,陈初家这边也没什么人,是以两个人这个年过的十分清闲。
  初一林舒言早上醒来的时候,陈初已经不在床上了。她穿好了衣服,下床去找他。在院子里看到陈初已经将早饭热好了,正在摆桌。他抬头看见林舒言,把东西放下,走到她身边,又把她往屋里带,给她多披了一件外衫。他脸色温淡,将她裹得暖暖的:“多穿些,外面冷。”
  林舒言无奈笑笑:“太多了,都要胖死了!”
  陈初一脸正色:“不会,好看。”
  然后带着她去吃饭。
  吃完饭,陈初又将饭桌收拾了,林舒言一起帮着忙。平日里她也会做这些,但是一到冬日,陈初总不让她碰水。
  等收拾好之后,陈初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的红锦袋递到她面前。
  林舒言抬头看他,眼神明亮,笑意漾在脸上:“压岁钱吗?”
  陈初点头,望着她,目光柔软,又补充一句:“说好每年给你的。”
  林舒言伸手接过,有些甸。红色锦袋落在她手中,恰到好处的填满她的手窝。
  她眉眼弯弯,又撞到他怀里:“阿初哥哥,你果真每年都记着,你真好!”
  成婚两年还和小孩子一样,高兴就扑到他怀中,不高兴就瘪着嘴瞪他。陈初无奈笑笑,稳住她的身体。
  初二的时候,陈初的两个学徒好似约好了来拜年。两个人一个叫阿瑞,一个叫阿辉。阿瑞长得圆头圆脑,十分喜庆,阿辉生的高,瘦瘦的,但也老实。
  两人到了门口,看见陈初和林舒言都乖乖巧巧的喊了声:“师父师娘,新年好!”
  林舒言笑着把他们迎了进去。两个人大包小包带了不少礼品过来。夫妻二人推脱不过,无奈收下。转头给他们包了两个大红封,又留他们下来吃饭。
  林舒言让陈初留在堂中与他们说说话,自己则去厨房忙活。
  没过多久,三个男人全都跑到厨房来。林舒言推推陈初,道:“不是让你在堂中待着吗?”
  陈初墨黑的眸子扫过两个人,缓道:“是他们要过来的。”
  阿瑞和阿辉忙点头,脸上堆着质朴的笑:“是啊是啊,师娘,不能让你一个人辛苦,我们都来帮帮忙!”
  林舒言要赶他们去坐:“你们去里边,哪有让客人帮忙的道理,快进去!”
  两人不好违抗师娘,只得回了堂中。但陈初已经在一旁默默洗菜了,林舒言将二人赶进去之后,回过头,就看见陈初已经将水池边的东西都洗好了。
  林舒言失笑:“行了,阿初哥哥,我自己可以的,你快进去吧,哪有把人干晾着的。”
  陈初这才转身擦干了手,笑了一下,进去了。
  待吃过午饭过后,四人又聊了一会,阿瑞和阿辉才拜别了他们。
  送走了人,林舒言和陈初又闲下来了。林舒言喜欢看些小话本,陈初也由着她,家里摆了许多林舒言看完的话本。她看完了之后,就窝在陈初怀里,要和他讲剧情,要他发表看法,她说的津津有味,陈初听的笑意渐浓。
  林舒言还会叫陈初教她刻些小玩意,她现在和以前不同了,手艺好了很多,每次她刻好的小木雕,陈初就摆在铺中的架子上,不管好坏。有时候还真一两个顾客看中这些,提出要买,每次陈初都会问问林舒言要不要卖。
  林舒言当然要卖。她刻的木雕有人愿意买,是对她手艺的巨大肯定,她高兴极了,还对着陈初说:“阿初哥哥,你看,这都是你教的好,当然,我也是很聪明的。”
  每次陈初都笑笑,从来不打断她。
  但是陈初也不许她多做,只许她做几个。他还会给她买护手的膏,因此她的手一直都是嫩嫩的。
  有时候他们也会乘着小船,带些小吃,沿着小河,将新雁镇都逛一遍,过年的气氛浓烈,二人坐在船上,也不时的有熟识的人和他们打招呼,都一一笑着应了。
  但更多时候,他们还是喜欢窝在家中。两个人腻在一起,做什么都不会无聊。
  日子晃悠悠的过去,很快就到了元宵。元宵的时候,镇上有元宵灯会,十分的热闹。这样的场合,林舒言自然不能错过。
  去年的元宵她还在落霞村,今年她可一定要凑上热闹。
  天色渐晚,镇上点起第一盏灯的时候,林舒言就准备好了。她换上了好看的新衣裳,也撺掇着陈初换了。
  林舒言穿了一件浅粉红的衣裳,外罩一件正红的大氅,端的是活泼可爱,俏丽无双。他又让陈初换上月白里裳,外罩玄青大氅,如松如竹,登时气质斐然。
  林舒言满意笑笑,挽上他的手臂,两人站在一起,瞧着便是男才女貌,般配无比。
  元宵灯会上灯饰繁多,敞亮非常。两人走在人群中,缓慢前进,陈初拉紧了她的手,免得她被人群冲散。
  灯会上有许多新鲜玩意,也有许多小吃。林舒言这些日子食量见长,拉着陈初四处搜罗好吃的。陈初虽然担心她吃多,但是看她高兴,便也随她了。
  待林舒言吃饱逛足过后,两人慢慢走离了热闹的街道,来到相对人较少的古树下,古树前边是一条河,上面漂浮着一盏盏的莲花河灯。
  放眼看去,和两边都聚集着一些人,有些人已经将河灯放走,有些人还捧着河灯许愿。
  林舒言摇摇陈初的手臂,盎然道:“阿初哥哥,我也想放。”
  陈初浅笑:“好,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买。”
  “嗯!阿初哥哥快些啊。”
  陈初的脚步快,不一会就拎着两盏莲花河灯出来了,他看见林舒言站在树下笑着望他,脚步更快了些。
  林舒言接过灯,捧在手上,闭上眼睛,虔诚的许愿。
  在心里念完期许后,林舒言睁眼,发现陈初正望着她。她笑了一下:“阿初哥哥,你许好了吗?”
  陈初摇头,眼眸清澈,映着远处的光,又带着眼前的她,“有你在,我没什么愿望。”
  “这样啊。”林舒言若有所悟的点点头,随即又苦恼的说:“可是,我的愿望里,不只有阿初哥哥诶。”
  她笑笑,扬起的弧度甜蜜俏皮:“我好贪心。想着我的父母,想着阿初哥哥,还想着……”
  她抓过陈初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轻轻柔柔,温温软软道:“这个未曾谋面的小家伙。”
  陈初的眼眸陡然睁大,闪过一丝惊异,片刻又漾出全然的喜悦,柔软万分。他语不成调,笨拙的:“小言……”
  林舒言笑着,脸颊粉嫩,“阿初哥哥,现在有期望了吗?”
  有的,却还是关于你。
  希望小家伙乖乖巧巧,健健康康,不会折腾你。
  陈初不说话,拥过她,默了一会,和她一起蹲下,将手中的莲花灯放入河中。
  水中众多河灯,一片星光连绵,承载着众多美好的祝愿。
  陈初看着灯悠悠飘远,转头望向林舒言,她还望着水中的灯,眼中一片星河璀璨。
  陈初微微笑,揽着她的肩膀,温声:“小言,谢谢你。”
  谢谢你,拉住了踽踽独行的我。
  又给了我一个圆满的家。
  

  ☆、番外·温离

  启元一年,夏成帝魏谦即位。
  同年,封乐阳公主为乐阳长公主。
  夏成帝整饬纲纪,知人善用,精明强干,权略善战,开疆扩土。短短几年间,收复了周围众多小国,扩充了大夏版图。
  启元三年,收复了夏成帝计划中的最后一块土地,大夏军队班师回朝。
  军队浩浩荡荡,走过了热闹的街市,来到了皇城门前,夏成帝亲自在外迎接。
  刘屈大将军为首,还有跟在他身边两位副将,也是他的儿子。
  文武百官跟着皇帝和众将士一起进城。朝堂之上,百官分列,皇上在上位,众将军跪于朝堂中央。
  封赏一道道下来。
  “刘屈封忠武侯,赏黄金百两……刘家二公子,赐婚乐阳长公主……”
  “臣,领旨谢恩。”
  长公主府。
  念秋在给公主捏着肩,悯夏轻扇罗扇,微风缓缓。
  悯夏小声开口:“公主,赐婚的圣旨已经下来了,是刘家二公子。”
  林舒言微阖着眼,不久才悠悠开口:“皇兄倒是打的一手好主意,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
  念秋与悯夏对视一眼,这三年,公主不就在等着他吗,怎么会不愿意呢。
  念秋笑了一下,温声道:“公主还不去见见他?他已经在外面等了些时辰了。”
  林舒言微嗤:“这才多久,他若是等不及了,也不必接这道旨了。我与皇兄说说,大可算了。”
  念秋知道,公主这是还气着呢。
  她手中动作不停,柔柔缓缓的捏着公主的肩,“公主既不想见,那奴婢遣人叫他回去罢,左右也不添堵。”
  林舒言回头看她一眼,气势凛然,不怒自威:“念秋,本公主最近是不是太好说话了,你竟这般放肆?”
  念秋和悯夏连忙停下手,伏下身告罪:“公主恕罪!”
  林舒言叹一口气,摆摆手:“下去吧,叫人进来。”
  悯夏念秋恭敬的:“是,公主。”
  片刻后,一个穿着盔甲的人走到了公主面前,他身形高大,面容俊朗,眼眸依旧的清幽纯粹,一袭戎装,多了几分凛冽的气势。
  他半跪于地,头微低,轻唤一声:“公主。”
  林舒言仍倚在榻上,视线落在他身上,似笑非笑,“你如今是万人敬仰的将军了,不必再跪我了。”
  身前的人将头低的更下,嗡声开口:“温离永远是公主的影卫。”
  林舒言起身,走到他身边,伸出细嫩玉白的食指,微微抬起他的下巴,使他仰着头与她对视。
  他瘦了一些,也黑了一些,却更加坚毅了,三年的征战,数不清的战争飞火,让他多了一丝坚不可摧的意志,凝聚在他的眉梢眼角。
  林舒言挑眉,声音冷然,字字清晰:“温离,你觉得我会原谅你吗?”
  她面容精致,红唇妖娆,气势凌人。
  还是当初的公主。
  是他这三年无时无刻不想着的公主。
  她一个动作,一个眼神。无一不让他心动,无一不在勾着他。
  温离心尖一颤,三年被抑制的思念如同破洪的江水喷涌而出,在疯狂叫嚣着。他一时间没了思想,只在她的指尖上,仰头望她,喃喃开口:“公主……”
  公主笑一下,他的心跟着动一下。
  她说:“温离,你听懂我的话了吗?三年前,你说以后只听我一个人的话,可到底你还是违背了我的意思。你随军离开的时候,我不会送你,现在你凯旋,我也不会接你。”
  “温离,你知道吗?三年,我一直生着气呢。”
  温离恍惚,想起三年前……
  彼时夏成帝初登基,他要可靠的人,他要巩固自己的势力。他把温离叫到身旁,要他拜刘屈刘将军为义父,随军出征。
  温离本无意答应,但是魏谦的一句话让他彻底被说服。
  他说,只有这样,你才能堂堂正正的娶公主为妻。
  然公主并不愿意,但圣旨已下,温离不能反抗,况且他也想取得军功,从而以哪怕能够匹配一点的身份站在公主身边,和她真真正正的在一起。
  他,也是有奢望的。
  温离声音嘶哑,一双眼里盛着公主明艳的脸庞,“温离,愿受任何惩罚。只求公主能够原谅温离。”
  林舒言轻轻一笑,她放下手,突然问:“你面完圣就过来了?”
  “是……”
  “那我们先去用膳吧。”
  饭桌上,摆着各种精致的佳肴,与他这些年征战时的粗茶淡饭截然不同,他一时提不起筷子。他看向公主,公主正撑着下颚悠然望着他。
  林舒言笑:“看我做什么,吃呀。还是这些年,你早已忘记了之前在公主府的生活了。”
  她轻飘飘的,语气淡淡,听不出生气的感觉。
  温离还是摇头,老老实实道:“没有,温离从未忘记。”
  公主又轻笑一下:“那你吃啊,我总不会害你。”
  公主自然不会害他。
  哪怕公主真的害他,他也心甘情愿。
  温离拿起碗筷。
  ……
  温离醒过来的时候,他坐在一个椅子上,四肢都被绑住了。他反射性的挣扎了两下,忽看到公主背身立于旁,他不动了。
  林舒言听到声响回过身,拖着明红的裙摆,一步步走到他身边,蹲下,趴于他腿上,仰着头,一脸清纯:“温离,我还是生气。”
  温离不挣扎了,他看着公主,无比的赤诚:“是温离的错。”
  公主的手抚在他腿间,一下一下,她轻声质问:“温离,你为什么要离开三年呢?”
  又不需要温离回答,她又说:“我知道啊,可是我就是生气啊。温离,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我没有等你呢,我嫁给别人了呢?”
  温离一怔,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公主给了他太多信任与放松,让他有了莫大的信心。
  温离目中含情,整个人放松下来:“我……我只想和公主堂堂正正在一起,我没有想过。”
  林舒言嗔骂一声:“傻子。”
  她的语气柔软,温离期待的:“公主,还生气吗?”
  “生气,自然是生气的!”她歪着头,枕在他的腿上:“可是,我又担心你。你平安回来,我还是高兴的,你总算记得我的一些话。你这次回来,我已经想好了。”
  她忽然恶狠狠抬头,瞪着他,目中潋滟:“我非要把你绑起来!让你一辈子都走不掉!”
  温离忽的笑了,他伸出手,公主绑的并不紧,他微用一下内力就挣脱开,他扶住公主的头,捧着公主的脸,认真又炽热的眼神望着她,“公主,温离走不掉的。”
  林舒言还是瞪着他,片刻,起身躺入他怀中,温离很快抱住她。公主狠狠咬着他的脖子,一阵刺痛过后,公主的脸颊贴着他的下颌,她说:“温离,我愿意嫁给刘家二公子了,你可要让他好好对我。不然本公主定会咬断他的脖子的!”
  温离轻笑一下,搭在公主身上的手臂,收的更紧,他鼻尖微酸,心中的情意再也克制不住,他低声缓缓道:“好,温离谨遵公主旨意。”
  ……
  乐阳长公主与刘家二将军成婚的那日,满城风华,十里红妆绵延不绝。从早上开始,京中就一直洋溢着喜庆,皇宫贵族成婚,京中的百姓更是欢乐不已。
  更何况长公主与大将军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是以百姓们都兴奋的不得了。
  公主是由将军从宫中接到公主府,婚礼是在公主府进行的。公主出宫门的时候,百姓们在宫门前围的水泄不通,只为一睹公主的风采。
  公主戴着盖头,其实并不能看清长什么样。但是百姓们还是要夸,看看公主的那身段,那气质,就跟九天仙女下凡似的,果然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比不得。
  他们又说这刘二将军也是风姿卓然,俊俏无双,还那么厉害,武功高强,获功无数。
  众人对离自己太过遥远的事物是没有什么嫉妒之心的,只有满心的羡慕与惊艳,然后发出一声声的感叹。
  众人一路跟着公主的婚队,挪到了公主府。
  乐阳长公主是当今皇上唯一的亲妹妹,这次婚礼,他更是亲自主持的。
  皇帝亲临,足以见他对长公主的重视。众人不禁侧目,长公主在先皇崩前,得先皇盛宠庇护,先皇崩后,又得当今圣上如此上心。
  当真是命中极贵,无人能及。
  皇上不能在外面待太久,他看完温离和公主行完礼,又叮嘱了一番过后就离开了。
  皇帝一走后,众人就放松了许多。公主被送进了洞房等候,温离在外面与众将士百官喝酒。
  众人有羡慕他,嫉妒他的,也有真心恭喜他的。无论怀着怎样的心情,都带着诚意的笑,与他敬酒。温离杯杯不推,在军中,他早已练就了一身好酒量,再也不是之前那个滴酒不沾的温离了。
  与众人喧闹一番过后,温离还是清醒的,众人根本喝不醉他。大家叫嚷着没意思,喝醉了酒,人也昏了,吵着要去闹洞房。
  温离被他们推到门口,众人兴奋着,也想要一睹公主的风采。然公主根本不给他们这个机会,她听到动静,让念秋和悯夏把众人逐走,只留温离一个人。
  喧闹的人群怏怏的走了,只留温离一个人站在门口。
  温离踌躇着,心中又是期待,又是紧张,又带着一丝害怕。
  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哪怕是在战场上,哪怕在敌人的枪头下,有从未如此紧张。
  他终于鼓起勇气进去。
  公主安安静静坐在床边,一改往日的乖戾。温离恍恍惚惚,随着宫婆的指引,做完了一系列礼节。
  直到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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