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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斩断单相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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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被陈初叫醒的,据他说,她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一直嚷着要喝酒,最后累了才睡着了。
不管怎样,实在丢人。
陈初接过林舒言递过来的酒壶开始打酒。
林舒言一直在发呆,直到她回过神来,才发现陈初已经打了一大罐的酒了,她连忙叫停:“阿初哥哥够了,你好歹留点,我还想喝呢。”
平日在家,林父是不许她喝酒的。
“你还是少喝点好。”
虽然这么说,却还是停下了手,盖上了酒罐的盖子。
林舒言撇撇嘴,嘴硬心软。
她早就看透他了。
这次的酒酿的多,陈初怕林舒言提不动,便跟她一起将酒送到林家。
到了林家后,隐约可以听到院子里传出来的欢声笑语。
林舒言疑惑,带着陈初走了进去。
院中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有着各种吃食,林父林母和一个林舒言并不认识的青年坐在其中谈话,脸上都带着笑。
林舒言走到林母身边说:“娘,阿初哥哥给我们送酒来了。”
林舒言刚说完,林母还没什么反应,林父已经起身去接过陈初手中的酒,口中连声道着感谢。
林母也起身笑着寒暄,陈初自然恭敬地打了招呼。
寒暄过后,林母让林父拉陈初进屋里说话。自己则是将林舒言带到一旁的青年面前。
“这是你姐夫何文的弟弟,何武。去年你姐姐成亲时,他刚巧在外地没赶回来,所以你没见过。”
林母介绍道。
林舒言对何武露出一个笑:“何武哥哥好”
何武也回一礼:“小言妹妹。”
看着两人和睦的模样,林母也笑了:“何武这孩子一点不比他哥哥差,年纪轻轻还未成年,就已经中了秀才了。”
“待会你跟着何武把中秋礼送过去,路上也叫他好好跟你讲讲什么叫礼仪,省得你一天到晚在外瞎胡闹。”
“娘……”
一旁的何武也开口:“伯母,你过奖了。小言妹妹活泼可爱,待人有礼,只会让人喜欢。”
林母这才笑着点点林舒言的额头:“好了,不说你了。我去把礼品拿出来,你在这等着,和何武好好说说话。”
林母不给她反驳的机会,林舒言只好点头应好。
她请何武坐下,两个人在木桌前浅聊。
不得不说何家真是了不起,别人家能培养出一个秀才已是谢天谢地了。
而他家不声不响就出了两个秀才,其中一个以后还会是状元。
实在了不得。
而此刻与何武谈话,也并无林舒言想象中那样困难。
他虽然好读书,却并不十分咬文嚼字,偶尔还会说一些文字上的笑话,惹得林舒言也阵阵发笑。
林父与陈初在大堂说着话。
林父对陈初多有愧疚,因此话语间便多了些感慨之意。
陈初一边应着林父的话,一边余光扫到屋外。
看到林舒言与何武对座而谈,二人脸上均是带着笑意。
远远瞧着,郎才女貌,好不登对。
陈初只瞥了一眼,便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继续与林父寒暄。
林母出来,见二人聊得投机,面上一喜,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林舒言,“去吧,将这些送到你姐夫家去。”
林舒言无法,只好提着东西与何武一起去何家。
出了林家门,何武便要拿过林舒言手上的东西,“小言妹妹,给我吧。”
林舒言摇摇头,表示不用,“这些东西不重,况且是我家回礼,哪有叫你提回去的道理。”
林舒言态度坚决,何武便也不再坚持。
走在半道上的时候,林舒言盯着地面,缓缓开口:“何武哥哥,我娘有一些想法我大概清楚,但不管我娘何种想法,都绝不是我的意思。”
她停下来,望着何武:“你明白我的话吗?”
她的语气中带着歉意,眼神却是不容置喙的坚定。
何武被她的眼神所打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明白了,小言妹妹。”
然后又笑着说:“既然说清楚,小言妹妹也可放开一些了。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可没有那么多笑话了。”
对方是个明白又爽朗的人,林舒言也轻轻一笑,再没了负担。
将回礼送到何家,与林舒玉叙过旧,拒绝了留下吃饭的提议之后,林舒言便回了林家。
她去大堂一看,陈初已经不在,只有林父坐在那倒着酒喝,快活似神仙。
林母还在准备晚饭,林舒言跑到厨房,“娘,阿初哥哥什么时候走的?”
“就在你出门没多久吧。”林母手中淘着米,转头问她:“你跟何武谈的怎么样,何武人不错吧。”
“何武人是不错,但是我和他没可能,娘,你别想了!”林舒言着急问陈初的事,“阿初哥哥走的时候没说什么吗?”
“他没说什么啊,就问了问何武是谁,我还问他你和何武般不般配呢。”
“还有你啊,怎么就不可能了?你叫我有想法就和你说,我现在都给你提前沟通的机会了,你到说说怎么就不可能了?你也不小了,再过半年就及笄了,别总任性……”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林舒言已经跑了出去。
林母大喊:“马上吃饭了!你又跑哪去!”
“娘,我出去一会,很快回来……”
林舒言的声音越来越远,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林母的话。
☆、二斩闷大叔(完)
林舒言去找陈初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天色是青蒙的。
她一路跑到陈初家,看到了在灶前点火的陈初。
她站在厨房门口,气喘吁吁的。
陈初抬头看到她,目光沉着,“风风火火的,怎么了?”
林舒言还在喘着气,视线却一直紧盯着他。
他面色平静,与平时一般无二。
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不该是这样的。
娘不是和他说了有意将自己许配给何武的事情了吗,他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急急忙忙赶来,就是怕他有哪怕一丁点的误会。
只要他问,她就可以跟他解释的清清楚楚。
可是他没有。
他还是那副平静的样子,甚至反过来问她“怎么了”。
怎么了?
难道过了一年多,他还是能做到这般不在意,这般心平气和?
哪怕她有可能会嫁与别人?
只是这么想着,林舒言的目光里就带了些控诉,还有一丝不能轻易察觉的委屈。
陈初见她不说话,放下了手中的火种,起身倒了一杯水走到她面前,“跑的那么急,先喝口水。”
林舒言接过水,却不喝,她紧紧握住手中的杯子,努力压制自己将要脱口而出的质问——
‘为什么不在意?’
‘为什么不问我怎么了?’
脑海中想要疯狂诘问,发出的声音却异常沉静:“刚刚我和何武哥哥一起去姐夫家了。”
“恩。”陈初站在一旁淡淡回应。
“何武哥哥人很好,很幽默,也很风趣,和他一起说话很开心。”
“恩。”依旧是淡淡的。
“娘说如果我嫁给何武哥哥,就可以时常和姐姐在一起,也不用整日来回跑了。”
“那你呢?”陈初反问她。
“你怎么想?”
“我?”林舒言抬头看着他,满不在乎道:“我也觉得很好啊。何武哥哥人很好,还有学问,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和姐姐时常在一起。”
“反正他很好……嫁过去也很好……干什么都好……”
陈初叹了一口气,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珠,“你觉得很好,还哭什么?”
林舒言终于忍不住,泣不成声:“他什么都好……可是他不是我喜欢的那个人!”
她抽泣着,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肩膀也跟着抖动起来。
林舒言想让自己停下,却控制不住。
她觉得自己这样实在丢脸。
来这里这么久了,却还是不能真正的打动陈初。
她明明那么努力了啊,她一直在主动,一直在主动,总以为他偶尔与众不同的温柔就是回应了。
可是现实却狠狠地打了她的脸,哪怕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是这样冷静,这样不在乎。
放弃吧。
脑海中骤然浮现出这样的念头,就再也控制不住的肆掠起来。
她一点都不合格,她做不到了。
放弃陈初吧,失败的后果她一个人承担。
她不断的胡思乱想,片刻之间,身体被拥入一个宽厚的怀抱。
“啪——”手上的水杯应声而落。
林舒言在陈初的怀抱中怔住,一时间停止了思考,吸一口气,鼻间全是草木混合的沉香。
将她拥入怀里,陈初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她真的很小,小到他一只手就可以环住。
可是他还是用两只手紧紧抱着她。
这是陈初第三次看见她哭了。
第一次,他疑惑。
第二次,他无奈。
现在,他心疼。
“别哭了,我哪里让你不高兴了?嗯?”
陈初轻轻拍打着她的背,让林舒言无处安放的心好像瞬间有了着落。
他的怀抱很温暖,和他总是表现出来的平静不同。
温暖可靠。
让林舒言就想赖在他怀里,一步不离。
可她还是慢慢推开了他,低着头,“你干嘛,刚才什么都不问,现在又来哄我做什么?”
陈初敛眉,思考了一会儿。
他双手扶起林舒言的脸,帮她擦去脸上未干的泪痕,“我没有问何武的事情,让你不高兴了?”
林舒言拂去他的手,满脸气愤。
“你一点都不在意,我娘都那么问你了,你还是这个样子,你根本没想过要和我在一起对不对?两年的时间根本是你随口说说的对不对?”
她大概是气急了,一连串的话就这么吼了出来。
陈初第一次看见她如此生气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什么安抚她,只好认真解释道:“如果你是说何武的事情的话,我很在意。”
他的目光变得幽深,回想到林舒言与何武对座而笑的画面。
傍晚的霞光下,一对青年男女侃侃而谈,男的俊秀,女的娇俏。
任谁看见了都会道一句璧人。
当时他是怎么想的呢。
他什么都想不到,只觉得外面的光有些刺人,刺的他的心好似被针扎了一下。
陈初将目光转向林舒言,没有说出那一幕,只开口道:“我不问你,是因为我相信你。”
“我不会开玩笑,两年的时间绝不是骗你,只是想要一点时间来沉淀,来确定。”
“不管是你,还是我。”
林舒言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像是在考量他说的话。
陈初笑了一下,“如果你不喜欢,两年的时间也可以作废了。”
“为什么?你后悔了?”林舒言猛地开口。
“没有,你先别急。”陈初按住她,“老实说,在你和何武一起的时候,我就确定了,我大概是没有那么大的气度能够在两年之后放你离开了。”
林舒言讶然,没想到平时寡言少语的人,一旦认真起来,也是可以有这么多肺腑之言的。
“所以,就算是你不问我,我也会去和林叔林姨说,恳请他们半年之后将你嫁给我,除非你不愿意。”
“我没有不愿意!”林舒言插嘴。
陈初刮刮她的鼻子,笑了,“我知道。没有打算跟你说,是想给你更多选择的时间。”
“但是你刚才那么难过,我只好都和你这个小傻瓜说清楚。”
“现在,可以不那么生气了吗?”
林舒言羞红了脸,小声道:“我哪有……”
她上前一步,双手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才让嘴角肆意上扬,“那我娘问你我和何武般不般配的时候,你怎么回答的?”
陈初一手放在她的肩上,一手放在她的发间,轻轻抱住她。
他怎么回答的?
当时他向林母告别,林母笑着对他说:“你看何武那孩子,是不是和小言很般配?”
他顿了一会,说:“小言,会有更合适的人。”
他大概是第一次这样不通情理又自以为是了。
假装没有看到林母疑惑的眼神,道别后离开。
却想着第二日上门与林父林母议亲。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她不在难过就好了。
陈初没有回答林舒言的问题,反而问道:“小言,你要留下来吃饭吗?”
林舒言猛地从他怀中弹出,“啊,我忘了!我答应了娘说马上回去了。”
她一边跑出屋门一边跟陈初挥挥手,“阿初哥哥,我先回去了!”
陈初无奈:“慢点!”
……
第二日陈初就带着许多礼物来到林家。
林父林母看着陈初的行为一脸疑问,林舒言却是大概明白他要做什么。
知道此时她不适合待在堂中,便悄悄回了房间。
临走时还向陈初眨了眨眼睛,陈初回她一笑。
最后陈初是怎么说服林父林母的,林舒言不知道。只是过了很久,林母才到她的房间来找她说话。
一进门,就把眼睛一斜,“说吧,怎么回事?”
林舒言小心翼翼的靠近林母,将她拉到床边坐下,“恩……阿初哥哥没和你们说吗?”
“他说了,可是我想听听你怎么说?”
林母看着她,用母亲的威严在和她说话。
林舒言只好老老实实的都交代清楚。
……
“是你缠着他,非要他答应你?”林母震惊的看着她。
林舒言点点头,“恩……大概是这样……”
“阿初哥哥不是这样说的吗?”
林母自动忽略了她后半句,只用手使劲戳戳她的额头:“你你你……就这么没出息!”
半晌,终于叹了一口气,问她:“小言,你真的想好了,这可是一辈子的事。”
“我想好了,阿初哥哥很好。”
林母看着她异常认真的神色,终于还是决定相信她。
其实陈初一直是值得信赖的,当初想把小玉许给他,不也正是看中了他的人品。
如今小言和他在一起,除了年龄上有些差距,再也没什么不好的了,而这也确实不是什么大问题。
如果真的顺利结亲,两家离得近,就算有什么事,也可以照料。
仔细想想,林母也就释然了。
只是还有半年时间,但愿林舒言不是小孩子心性,到时候反悔,那他们家可就真是对不住陈初了。
林母暗暗想着。
……
林母的担心最终没有发生。
半年后,陈初托媒人正式下聘,林舒言也真实的体会到了林舒玉出嫁时的心情。
此时她就如同两年前的林舒玉一般,穿着火红的嫁衣,坐在铜镜前,由林母和妆娘为她细细梳妆。
穿着喜服的大娘拿着木梳细细的梳过她的发,口中流利的说着:
“一梳梳到尾。”
“二梳白发齐眉。”
“三梳儿孙满堂。”
……
吉祥的话还在继续,旁边的林母已经哽咽。
林舒言握住林母的手,劝慰道:“娘,别难过,我以后一定日日回来,就像从前一样。”
林母被她逗笑,眼含泪光微微斥道:“瞎说什么呢!哪有你这样的,可不许在胡说了!”
“嫁了人,就要好好地,可不许再像以前那样任性了!”
林舒言见林母不在伤心,也就乖乖应道:“好好好,我知道了,娘!”
这厢屋内才刚刚准备好,门外已经传来了喊声:“新郎官到了!新郎官到了!”
林舒玉方才在外面帮忙招待宾客,此时也是急匆匆的跑进屋内,“娘,小妹,你们好了吗?人已经到了。”
“好了好了!”林母应着。
然后拿起旁边的盖头盖在林舒言头上,叮嘱道:“以后好好的,有事就回来和爹娘说,听到没?”
盖头下的林舒言也微微湿了眼眶,“知道了,娘……”
林舒玉也握住她的手,“别担心,小妹,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嗯,谢谢姐姐。”
终于一切都已准备好。
陈初在众人的拥簇下,推开屋门,一步一步走向他的小姑娘。
他今日与往常不同,换下了素衣,穿上大红的喜服,倒是十分俊朗。
红色冲淡了他平日里的疏离之气,平添了几分暖意。
林舒言坐在床边,忐忑不安,交握的手指小幅度的不停揉搓着。
直到有一个声音轻轻唤她——
“小言。”
林舒言放下心来,任由林母和林舒玉扶着她攀上了陈初的背。
周围的人开始起哄,推嚷着送他们出去。
李月隐于宾客之中,看到陈初终于还是和那个小姑娘绑在了一起。
果然,人,才是最重要的。
旁边的男人看她有些发愣,便问道:“怎么了?”
李月微微一笑,挽住他的手,“没什么,就是很高兴。”
她和周围欢笑的人群一起,送着一对新人离开。
林舒言好似听不到周围的吵闹声,只能感受到身下宽厚的肩膀和陈初颈间微微的汗意。
她伸手拂去他颈间的汗,贴近他的耳朵,“阿初哥哥,你开心吗?”
“小言,我从未如此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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