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姑姑咕咕叫-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呸,真是气死她了!汤妧撸起袖子气势汹汹的便要闯进去,段锦连忙拉住了她。
  “别去,这要是闹大了咱们不好脱身。”
  汤妧气恼的“哼”了一声,又趴在篱笆上继续偷听。
  只听得那王媒婆跟着李家姑娘哄笑道:“要不是汤夫子那女儿在作梗,妇人我早就说成了,姑娘放心,我下午再去,绕过那女儿,定能说动汤夫子。”
  李家姑娘闻言捧着肚子狠厉道:“这汤夫子的女儿竟然敢跟我作对,待我嫁过去生了儿子,哪里还有她这个赔钱货的地位,到时候看我不将她磋磨死,听说她颜色不错,哼,正好镇上的唐老爷需要小妾,到时将她卖过去还能拿一笔银子呢!”
  此话一出,段锦忍不住了,他撸起袖子气势汹汹的就要翻篱笆,汤妧连忙拉住了他。
  “别急,咱们慢慢想对策,绝对不能让她们得逞。”
  段锦冷哼了一声,见那李家姑娘居然在幻想着同汤叔的洞房花烛夜,实在不想让这淫词秽语污了汤妧的耳朵,他连忙拉着她走了。
  两人又别扭着往回赶,待走到方才的那条小溪时,之前两人之间的暧昧又起来了,汤妧捂着脸,实在不知该如何。
  段锦说了句冒犯,拉过她的手腕小心的带着她过了溪,一上岸便松了手,目不斜视的继续走着。
  汤妧跟在后头看着他的背影,心底忽的涌起一股失落感。
  失落感?她失落个什么劲!忙甩着头把这乱七八糟的想法甩了个干净。
  两人一齐回了清溪村,将他们在李家院外听到的一五一十全都说给了汤新台听。
  汤妧扯着他的袖子,“爹,她一定不能嫁过来!”
  而此刻汤新台的想法却是:他的宝贝妧妧什么时候又跟这臭小子和好了?两个人还一起去一起回,路上这孤男寡女的,看女儿眼睛红彤彤的样子,臭小子该不会对他的宝贝妧妧做了什么吧?
  一股深深的怨念从心底泛起。
  见汤妧急切的眼神,他揉着她的发却是对着段锦切齿道:“放心,我谁都不娶!”
  段锦无畏他好似杀人的目光,将自己听到的那李家姑娘肖想磋磨妧妧的话尽数说了。
  这可触犯到了汤新台的逆鳞了。
  当天下午,那王媒婆又来了,这下汤妧也不管她的职业是不是要受人尊敬的了,直接挥舞着扫把将她赶了出去。
  而就在第三日,一道消息传到了清溪村。
  原来在山的那边的李家村,出了一件乱伦之事,那李家姑娘当夜被人当场抓住与同村的堂叔私通,那个堂叔的婆子是个不好相与的,抓着李家姑娘是又踢又打,踢得她下身流血不止,这时众人才发现,这李家姑娘不仅与自家堂叔私通乱伦,而且还未婚有孕,珠胎暗结怀了孽种。
  当下便从赤脚大夫那寻了副打胎药将孩子打了,将两人一同从族里除名赶出了村子。
  而在背后做下此事的正是汤新台段锦两人。
  待听得了这消息,段锦当即向汤新台拱手一拜,嬉笑道:“岳父,合作愉快!”
  汤新台瞬时没了好脸色。                        
  作者有话要说:  天天写糖,觉得自己都快齁死了,
  想虐_(:зゝ∠)_


☆、【更迭】

  这番风波便这样过去了; 心大的汤妧转眼便将这些扰人心乱的事情抛之了脑后。
  可有一件事却总是困扰着她,便是那一日,在溪水边的发生的那件事,汤妧一回想起来,就觉得面红心跳,被段锦牵着手时的不知所措; 当时那种慌乱又甜蜜的感觉; 她仍能感受到。
  她一定是病了!
  拍了拍脸蛋; 她倒在床上翻滚; 揪着被子将头闷上,不停的哼唧着,叫一旁的楚漪很是莫名其妙。
  “你怎么了?”
  “不知道。”汤妧觉得面上烫极了; 闷着头回答,不敢让楚漪看出异样; 她郁闷的甩着脑袋; 努力的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全甩了个净。
  她肯定病了!
  如此以后的日子里; 她面对段锦时总觉得别扭; 她一看见他眼里热烈的光便下意识的躲着他,段锦多精怪的人,一眼便看出来了她的异样; 当下去寻了他的狗头军师大壮商量对策。
  “妧妧那样子肯定是动心了!”大壮捂着嘴奸笑,给段锦竖了个大拇哥,“老大你好样的。”
  “当真?”段锦亮着一双星眸,见大壮点头; 他兴奋的想要打上一套拳,被大壮连忙拦下,可是如此,他还是忍不住的傻笑起来。
  “可是,”段锦兴奋完后,又皱着眉道:“现在妧妧总是躲着我,整日跟楚漪那个小子待在一起。”
  他这段时日郁卒极了,每次跟妧妧说不上两句话,她便急匆匆跑了,好像自己是洪水猛兽似的,却成日里跟楚漪那个娘娘腔待一块儿,叫他看了忍不住想打人,可一想到妧妧的警告,他又不得不歇了心思。
  “老大你这就不懂了嘛!”大壮一脸高深道。
  段锦忙凑过去摆出一副请教的模样。
  “人家女孩子是害羞了,你越凑的近她越躲你。”
  “那我该怎么办?”他挠着头不解道。
  “嘿嘿,我这有一个法子,叫欲什么?”他拿出一本书,凑上去盯了许久,终于认出了那个字,“对,欲擒故纵!”
  “老大你总是看兵书,应该知道欲擒故纵是什么意思吧?”他挑着一对浓眉。
  “这我自然明白,可是兵书跟妧妧有什么关系?”段锦睨着眼看他,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他做出的这副神色,在大壮看来,竟与汤妧有几分相似。
  “这追女孩子的心就像打仗一样,我姐夫说的,要知什么什么彼的。”
  “知己知彼。”
  “对,”大壮一拍巴掌,“老大你与妧妧相处那么多年,肯定了解她的性格,所以咱们便可以直接用计谋了。”
  “我姐夫说,这个欲擒故纵啊,妧妧这种情况用最合适了,”大壮挥舞着胖手,为段锦指点着一副美好蓝图,“妧妧虽然对你动心了,可是你追的太紧,人家觉得不自在,害羞了,当然要躲着你,所以,你以后要冷着她。”
  “你不能一直逼着人家,你要表现出一副寻常的样子,适当的时候可以冷淡些,这样子她便不会觉得不适,自然不会再躲着你,相反,她见你不像平时那般殷勤,肯定会觉得失落,你再适当的凑近些,如此这般,妧妧还不被你收入囊中?”
  他一脸奸邪的样子,看得段锦忍不住一抖,“你是不是祸祸过许多女孩子?”
  “哪有,”大壮一脸坚定道:“我的心是只属于小花的!”
  “那这有用吗?”他怎么觉得不太靠谱。
  “没用的话那本春|宫图你不用还了!”大壮拍着胸脯打包票,而后他又嘻嘻笑道:“要是有用,老大你能不能以后别让我减肥了?”
  他觉得自己身上的肉都快没了。
  段锦看着他,觉得他那个法子还是得试试,“要是有用,你每日可以少跑一圈。”
  “啊!?”大壮傻眼,老大不带你这样的!
  而在这之后,段锦总算没有那么殷勤了,眼神也没有那么热烈了,每日不过上课时才会同她说上几句话,这样子的段锦终于能让汤妧安下了心来,再也没有说上两句就躲了。
  不过段锦冷漠的样子却对汤妧没有半分用处,汤妧丝毫没有感觉到他的冷漠,他装着冷了汤妧几日,折磨的却是自己,为此,他郁闷不已。
  于是,大壮的春|宫图不仅没能拿回来,每日清晨绕着山坡跑步,还多加了三圈。
  真是可怜。
  时光一晃,又是到了一年的腊八节日。
  可是在腊八的这一日,发生了一件举国震惊的大事,当朝的皇帝,于夜里丑时,驾崩了。
  那日夜里,全京城忽的开始戒严,禁卫军跑动的声音惊醒了千万户人家,却无一人胆敢出来查看。
  封太傅连夜被人接进了宫,他出门之时回头望着府里三日前因举办喜事还未撕下的红双喜字,哀叹了一声:吾孙,振兴封家,从此靠你了!
  他转过身,挺直着脊背,踏着坚定的步伐,往宫城而去。
  被暗卫带着一路飞奔,年迈的身体已是吃不消了,可他却没有停下半分脚步,从宫城的一条密道走了进去,他本以为自己要被带入今上的寝殿,却被暗卫带着七拐八拐到了冷宫。
  凄清冷寂的院子里,只有宣王一人,他一袭玄色衣袍立于院中,身子背对着他,双手背在身后,手里拿着一卷花纹繁复颜色鲜艳的绫锦,外头卷着玉轴。
  “殿下。”
  宣王见他来了,挥手示意他无需多礼,手一摊,将绫锦置于石桌上摊开,封太傅一看,便见那覆满祥云纹样的绫锦上空无一字。
  “太傅,请吧!”宣王亲自蘸了墨,将笔递给了他。
  “本王相信太傅的手法。”他向封太傅淡然一笑。
  封太傅接过笔,默念着心里早已定下的文稿,下了笔,书的却是与自己平日里完全不同的字迹。
  不过片刻,他便写成了,行文流畅自然。
  宣王拿过一看,当即感叹,“真像啊!”
  他感慨完,又将绫锦铺好,从怀里掏出一枚印章,往最后的落款处印下。
  封太傅认得,那枚印章,与他二十多年前在太|祖皇帝那见到的一模一样,那是玉玺。
  弄好了这一切,宣王随手将玉玺掷给了暗处的暗卫,“将它放回原处。”
  暗卫无声息的走了,宣王将绫锦收好,放入了袖中。
  “睿王现在估计正在父皇身边,正好本王等下去将他抓个正着,啧啧,弑父篡位,估计父皇现在正无助着呢!”
  封太傅心里腹诽,那你还不去救!
  可是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宣王感叹完,又向封太傅道:“还请太傅几个时辰后去大殿上作证,睿王手中的那道圣旨可不能拿出来骗人。”
  “老臣明白,”封太傅忙拱手道:“封家此脉,便寄于殿下一身了。”
  “封家从龙之功,本王定不敢忘!”
  “那太傅便先休息休息,本王先去了!”宣王说完,便甩着袖子悠然而去。
  封太傅坐立不安了近一个时辰,终于听到了鸣钟的声音,整整十二响,声声震醒了京城人家的美梦。
  睿王弑父,意图篡位,被巡守宫城的宣王抓住,可惜却是迟了,皇帝已被睿王谋害。
  睿王不服,被抓之后辩解,他自言自己是皇帝口谕传他进宫的,皇帝自感时日无多,特诏他进宫传其圣旨,而后便宾天了。
  宣王闻言当即大笑,道其假造圣旨,睿王辩驳,宣王道:“那便让那些老臣们来瞧瞧这圣旨是真是假!”
  当即连夜派人寻了当朝数位大臣前来,封太傅在冷宫枯坐许久,终于来了暗卫引他去了大殿。
  数位前朝老臣拿着睿王手上的圣旨研究,个个皆是拿捏不准,不敢妄下定论,睿王虽被拿住,可是宣王仅带着数百个禁卫,睿王却已经偷偷派人控制住了整个宫城。
  便是这时,封太傅仍不畏惧,当即断言圣旨为假,最后甚至是以死力证,一头撞死于大殿圆柱上,在场之人无不震惊。
  睿王恼羞成怒,当即挥手下了杀令,两方人马对峙许久,最后是大将军罗镌带着数千兵马杀入,解救众人于危机之中。
  这时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亦捧出来一道圣旨,总管太监道此圣旨今上早已拟定,只待他身后拿出。
  圣旨言明,传位于宣王。
  宣王大喜,为明是非,特意将两道圣旨一齐让老臣们对比,有了封太傅以死力证在前,又见睿王大势已去,众位老臣纷纷道:“宣王为真,睿王为假!”
  宣王当即于大殿上控诉睿王的罪状,一弑父,二篡位,三拟假旨,其罪当诛,当场将其斩杀于剑下。
  而后宣王跪倒于封太傅尸首面前,大哭道:“太傅大义!”
  众臣纷纷跪拜,“还请宣王殿下接旨登基。”
  宣王哭泣许久,终是接了圣旨,名正言顺的登上了帝位。
  待临阳县得了消息,已是大半个月之后了。
  一夕之间,皇权更迭,百姓们皆穿着素服,家家户户门前皆挂上白布头,为先帝守丧,年节期间无一喜庆活动。
  只是各自四下感叹,那两道真假圣旨,还有那为大义而亡的封太傅,当真是令天下人敬佩。
  只是又有谁知,深掩其下的真相呢?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这一章感觉自己脑细胞都死完了_(:зゝ∠)_
  宫斗什么的真心不会啊(T_T)


☆、【夜宿】

  先帝丧期的八十一日内; 民间都不得举行庆祝活动,家家户户皆着素衣,门前挂上白布头以示哀悼。
  汤新台闻得封太傅的死讯,心下震撼不已,想不到他的忘年老友竟然是以自己的性命作为交换,为封家挣了一片光明前途。
  愧疚于自己无法回京吊唁; 只得私设了一个灵堂; 唤来了汤妧楚漪两人一起祭拜。
  汤妧自不必说; 她小时候还曾坐在太傅的膝上听他念书; 那个在她的印象中和蔼可亲的爷爷便忽的这样没了,一时之间只觉伤感,当下为他恭敬的磕头上香; 保佑来世能投胎到一个好人家。
  楚漪却直直的站着,看着桌案上的那方牌位; 眼里只泛着冷光。
  “一个杀尽我父母亲族; 一个墙头草作壁上观; 这两人竟能让天下万民为之敬仰; 真是可笑!”
  她回想起那一日,昔日和善的皇帝突然举刀做了刽子手,将她的父王母妃并一众亲族尽数斩杀。斩首的那一日; 封太傅将她与明渊囚禁在郊外的别院中,派了无数护卫看守,竟然连让他们为父王送最后一程的机会都不能。
  “何其可笑,何其可悲!”楚漪哽咽道; 看着汤新台皱着眉头一副不赞同的模样,她气愤的转身跑了出去。
  汤新台叹了一声,转身向着牌位一拜,“老友莫怪。”
  为什么?为什么即然救了她,他却能如此平淡的对待她的仇人,既如此,那又为何将她带回来!
  愈发的想不通,心中便愈发的委屈,多年来一直挤压在心中怒与怨一同爆发,叫她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
  汤妧寻到溪边时,便见平日里一直注重体面礼仪的楚漪此时却像一个小姑娘一样,跪坐在石头上狼狈的哭泣着。
  她慢步走近,在楚漪身边坐下,见她伤心哭泣的样子,汤妧只觉得手足无措,她……不会安慰人啊!
  憋了半天,才终于憋出来一句,“我也不喜欢之前那个皇帝。”
  楚漪惊讶的回头看了她一眼,止住了哭泣的声音,却仍不停的抽泣着。
  “当初因为我爹在朝堂上反驳奸臣向皇帝谏议出兵的主意,同皇帝吵了起来,爹便被他剥了官职,全家也被他赶出了京城,我娘也因为身子虚弱受了风寒,无法进京救治,早早的逝去了。”汤妧低垂着头,说着那段往事。
  这事楚漪有过印象,当初明渊曾对她说过,先帝当时想出兵攻打北方蛮族,可是那时天下还处于休养生息之中,虽国力渐胜,却也没有一击即胜的把握。
  但先帝一意孤行,都快要下旨了,却被一个言官反驳得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后来此事不知如何了,先帝倒是打消了出兵的念头,没想到这个言官便是汤新台。
  “那他们……”楚漪其实想问汤妧她娘的事,临了开口却又将疑问吞下了肚,问这些作甚,与她何干!
  “你别伤心了,事情已经过去许久,人总要向前看的。”汤妧为她灌了一份上好的鸡汤。
  楚漪已经缓下了方才激动的情绪,她看着汤妧一脸的安慰之色,迟疑着点了点头。
  由于正处国丧期间,这个年倒是过的十分冷清。
  如同往年般,两家人在一处吃着团圆宴,因着不能放爆竹与烟花,他们便也不决定守夜了,宴后两家道了声新年大吉,便各自散了。
  汤妧躲在暖暖的被窝里,只觉得舒适极了,覃州的冬天不比京城,是那种骨子里透着寒气的冷,平日里得时不时抖三抖才能发热。
  她眯着眼,将将要睡着,床畔的窗户忽然响起了“叩叩”声。
  瞬间便被惊醒,抬头看了过去,见什么都没有,以为自己听错了,便又打算接着睡。
  “叩叩”的声音再次响起,汤妧忽的警惕起来,脑子里闪过各种恐怖片惊悚片悬疑片,只觉得头皮发麻,不由得揪着被子紧紧缩着。
  忙拿过枕头挡在自己身前,死死的盯着窗户。
  “妧妧?”
  熟悉而又带着醉意的声音在窗外响起,而后又传来“叩叩”的声音,汤妧这下确定是谁了,噌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忙打开窗户。
  “妧妧!”少年双手搭在窗沿,脑袋枕在胳膊上歪着头迷蒙着眼看她。
  “大半夜的,你来我这做什么?”汤妧凑近压低声音问道,
  “妧妧。”段锦也学着她压低声音,凑近道。
  少年因为的声音压低,不似往常的清冽,他一凑近,汤妧便觉得迎面便扑来一股酒味,却不是很浓,淡淡的一股酒香,还有,一股少年儿郎身上特有的阳刚气息。
  汤妧一下子便红了脸,她不想让段锦瞧见,忙捧着脸往后一退,瞪了他一眼道:“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