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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重生之悍妇-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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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媗听得这话,也是坐不住了。
  带了春燕几个人,向那鸳鸯阁的湖边走了过去。
  天又阴了下来,落了几滴雨。
  何媗没用人撑伞,急急的走到了湖边。
  那湖上有一个小船,小船上有两个男人,拿了竹竿,探着湖底。
  何媗眼睛眨也不眨,她把这一些事贯穿起来,隐约明白了其中的一些事。若是杏儿在鸳鸯阁发现了吴氏与何安谦的什么事,那杏儿必是活不成了。
  她之前只是猜到,现在是更确定了几分。
  “找到了。”那小船上的一个男人喊道。
  雨下大了一些,春燕还是为何媗撑开了伞。何媗死死得握着着湖边的石扶手,咬着牙看着一具女尸被那两个男人从湖里捞了出来。
  “是杏儿。”小九只看了一眼那女尸穿的衣服,就跌坐在地上哭着说道。
  何媗出奇的平静,她转身先问了哭的泣不成声的春燕:“有多少人知道在我们查这件事?”
  春燕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奴婢问的都是姑娘的人。她们是不会说的,但府中该是有些人知道姑娘在查了杏儿的事。”
  杏儿的尸体被搬上了岸。
  何媗盯着杏儿额头的伤,和杏儿身上用来绑着石头沉尸的绳子。
  何媗冷声说道:“若是我们对外说,杏儿是昨日下了大雨,不小心掉下湖里淹死的。这一日,尸体浮了上来,我们才发现了,可能掩得过去?”
  “于这边的人是不会说出去的,旁的人估计也不能知道个大概。这般说,许能掩盖得过去。”春燕说道。
  何媗抿紧嘴,伸手摸了摸杏儿的脸。
  许久,何媗才说道:“那先这么说,信也不信,且由着他们。信了更好,不信,自也有别的法子。然后先把守着鸳鸯阁的哑婆子捆了来,我要问她。”


☆、77夜审哑婆

  杏儿的尸体被发现的消息是传出去了;何府中的这些个人也没觉出什么。只叹了一番;杏儿那样个灵巧的丫头就这样没了。
  只何安谦那日一时意气见杏儿杀死,事后也隐约有些担心了何媗借此生事。
  此时,杏儿的尸体自湖底起了出来,却未听了那何媗有什么其他动作。
  何安谦便疑心;难不成当真是柯顺没绑牢杏儿身上的石头;让杏儿的尸体浮了上来?而何媗就以为那杏儿是失足掉进了湖中淹死的?
  何安谦此时过惯了酒肉日子;又失了志向;只是混沌着过活罢了,也没个先头为了爵位盘算的精神。听得何媗传出的话,就只让柯顺安排了几个人,先盯着何媗的动向。
  但如今柯顺又能用的着几个人;手下能用的,多多少少都与何媗这边有了些牵连。要么是明哲保身,只闷不吭声,看着东风西风哪方得胜,再靠了哪边。要么就是彻底投了何媗这边,为了何媗做事。于是,何安谦得到得消息,就只是何媗丝毫觉不出旁的,没有旁的异动的话。
  何安谦听后,虽心中隐隐觉得不妥,却也放了一半儿的心。
  于当天夜里,哑婆子就被人自鸳鸯阁捆了,压到了何媗的院子。
  屋内只掌了一只蜡烛。
  何媗靠在榻上,眯了眼睛看着那哑婆子,冷声说道:“你请妈妈来,是想问问杏儿到底是如何死的。白日里,妈妈的话似有不实之处啊。”
  那哑婆子听后,就只顾着摇头。
  何媗又问:“那你的好二叔和三婶子去了鸳鸯阁做些什么?”
  哑婆子立时抬头看了何媗一眼,又立即低了头连忙摇头。
  “妈妈既不肯说。”
  何媗冷笑一声,说道:“那就不要怪你了。”
  说着,何媗对了旁边站着的两个婆子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婆子均是屠户出身,现已被何媗买了来,做这些个旁的丫头下不得手的事。
  两个婆子一个把哑婆子压住,一个褪了哑婆子的鞋袜。用那钳子,先拔了哑婆子两个脚趾甲下来。
  那婆子惯会杀猪宰羊,于这细致活儿却捉得并不顺手,做得不够干净利落。竟在两个趾甲还连着许多肉,也一道扯了下来。哑婆子喊不出声,只面目狰狞着,脸上的汗也下来了,仍然只抿了嘴摇着头。
  与何媗一旁站着的还有春燕芸儿与小九。
  因她们早因着杏儿的死,满腔悲愤。如今她们也不知害怕,只盯着那哑婆子。
  待那哑婆子缓过疼劲儿,依旧是摇了摇头。
  何媗说道:“那再用银针按着你说的穴位,给这位妈妈扎上几针。”
  待用上了针,那哑婆子就张大了嘴,瞪了眼睛,浑身颤抖着。似乎比方才,还要疼上了许多。
  只是,待这一番刑下来,哑婆子强撑着缩在地上,犹豫了一会儿后,仍旧是摇了摇头。
  “妈妈果然是忠心之人,你也很是敬佩。”
  何媗说道:“只是妈妈不说,你也大概能知道几分。鸳鸯阁中应宿鸳鸯,方不负了那名字。他们两个本该避嫌的人却去了同一处,想来是一对野鸳鸯了。”
  哑婆子连忙抬眼看了何媗一眼,而后就哆嗦着垂了头。
  何媗一看,便知道她是猜对了。心中对了何安谦与吴氏的恨意又多了几分,心想,当真是天生一对,男盗女娼的野鸳鸯。
  而后,何媗看着那哑婆子冷笑道:“看来你是猜对了,那如此,妈妈便回去吧。但妈妈是个忠心之人,平白在你这里受的这一番苦,可不能白受。明日你该将妈妈如何在你这里被严刑拷打的消息放出去,方能让你家二叔知道你的苦处,更加信你啊……”
  “连带着,再将你二叔与三婶子的事说出去。你且安心,你那多疑的二叔定然以为是你自己猜到的,不会疑心是妈妈您说出来的。再看看妈妈这身上的伤,许还会赏赐了妈妈呢。”何媗说道。
  何媗说完话后,便合了眼睛,摆了摆手,说道:“快放了这位妈妈回去吧。”
  待何媗说完,当真没了人再压制了那哑婆子,哑婆子也能站了起来,看了眼何媗,却并没有走。她有两个趾甲被拔了下来,在她脚下流了一滩血。
  只是这时哑婆子也似乎觉不出疼来,只低着头,心里转动的心思也露在了面上。
  一时懊悔,一时恼恨,一时惊惧。
  过了许久,哑婆子看着何媗,又跪了下来。
  何媗问她:“妈妈既舍不得走,可是现在能尽实向你说了杏儿是如何死的?”
  哑婆子点了点头
  “杏儿可是死在了何安谦手里?”何媗问道。
  那哑婆子点了点头。
  何媗再问:“如何杀的?”
  哑婆子犹豫了一会儿,比拟何安谦拿了石头砸死杏儿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演给了何媗看。
  何媗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泪,颤声问道:“杏儿死时,可说了什么,可喊过你去救她?”
  哑婆子摇了摇头,过一会儿,才抬了头,做了一个说话的嘴型给何媗看。
  何媗辨了许久,才知道杏儿临死前说了什么,就哑着嗓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原只是喊了一句‘娘’啊,估计着杏儿是临走前,是放心不下她娘了。”
  春燕与芸儿又落下了泪,只小九狠狠咬着嘴唇,没掉下一滴眼泪。
  何媗合了合眼睛,待再睁眼的时候,也没了一点儿泪意。又问那哑婆子:“何安谦与吴氏这般偷情从何时起?”
  哑婆子略想了一会儿,左手全部张开,右手只伸了一只手指。
  十五年?
  何姝现年十四,那何姝也许还是何安谦的孩子呢?
  何媗苦笑一下,心想,若是何老夫人知道了这一切,该是什么想法呢?
  而后,何媗先让那哑婆子先行回道鸳鸯阁,只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春燕擦了擦眼泪,说道:“姑娘,杏儿既因着发现这件事没了,那他们许就不会再去鸳鸯阁了。”
  何媗点了点头说道:“他们不去鸳鸯阁,也该去了别的地方。就是现下不敢再见面,你便是扯,也要将他们硬扯在一起,让他们的丑事败露在人家。”
  说完,何媗突然笑了,说道:“你愿以为只要他死了,就算了结这一些事。现在,你却不舍得他死的那般干脆了。”
  待笑完,何媗却不自觉的掉下了一滴眼泪。
  何媗愣了一会儿,说道:“你们先回去歇着吧,明日,你们将杏儿的尸体送到她家去。她既于杏花树下被捡的,那就埋在一棵杏花树下吧。”
  第二日,杏儿的尸体就被收在了一副棺材里,被马车运着送回了杏儿家去。
  何媗原被何老夫人拦着不愿让她去的,何老夫人觉得不过是个奴婢死了,何媗又何必跟着去了办了这丧事,惹了一身晦气。
  何媗也只说,她不过是出门要去了铺上,并不是为了送杏儿家去。
  何老夫人方不再阻拦,只反复念叨着何媗也是大姑娘了,不该再像小时候那样胡闹,随意出门了。只念叨了几遍,何老夫人就睡了过去。
  待何媗与那运了杏儿尸体的几个人在郊外回合,方一起去了杏儿的家。
  杏儿的家,也说不上可说的上是一个家。
  只用几个木头撑出个架子,上头胡乱放了些稻草而已。
  杏儿那傻子娘看着来的人多,一时吓得窝在角落里不敢出来。春燕与她说杏儿没了,回不得家了,她也不听不懂。只那傻子却还记得她是有个女儿叫做杏儿,就蹲在地上笑着讲要等杏儿回家。杏儿家也再没有旁的人,只所谓舅舅舅妈出来了一趟,十分谄媚得笑着逢迎了何媗一场。何媗给了那两人一些银子,让他们往后多看顾些杏儿的娘,照看一下杏儿的坟。
  何媗也知这银子许不能落在杏儿那傻子娘手里几两,于是除了这个,何媗就再让人隔一段日子就过来看上一眼,多照看着些杏儿的娘。小九与一旁听了,她就自己求了这件差事,往后由着她来照看着杏儿的娘。
  待埋好了杏儿,也只在地上多了一个小小的土堆。
  一切事毕,何媗便带着人回了何府。
  走至何府附近,何媗却觉得累的很,不大有心思进了何府。
  只让人将马车停到一边,她自己于河边走了一会儿,一个人坐在了石凳上。
  褚时序这些日子无事之时,就在何府门口守着何媗何时出门,何时回府。如今恰好看着何媗去了河边,就命马车悄悄的跟着。
  看了何媗一个人静静坐在石凳上,褚时序便就在马车上悄悄的看着。
  天又下起了雨。
  褚时序坐在车上看着何媗挨了雨淋,心里不禁埋怨着何媗身边的丫头不顶用,怎这样,还没个撑伞的人。待褚时序要拿了伞,打算下了车去为何媗撑伞,挡了一些雨。却看街上偶尔有几个人走过,褚时序这才记起,这处不是只有何媗与他两个人桃花园。
  这时,春燕从马车上下来,为何媗撑开了伞。褚时序于马车上低了头,捏紧了手中的伞。
  而后,褚时序低下了头。心想,该早日将自己与何媗的事定了下来了,不然,连为她撑个伞都要避讳着。


☆、78小褚求亲

  待回了何府;何媗做得头一件事,就是把卖身契先给了春燕等人。
  因何媗心想;杏儿若是个自由身;何安谦不见得就敢那么轻易地杀了。而她如今也不会明明有了证人,却无法去治何安谦的罪。这些丫头身负奴籍;何安谦如有心思动了她们,所犯之罪;许还没有当街宰杀牛羊的罪过大。
  春燕他们虽得了卖身契;因着会脱了奴籍而心中欢喜,但想起了杏儿的死;这欢喜又少了几分。虽得以脱了奴籍;春燕等人也未离开,仍留在何媗身边。
  何媗接下来的日子与以往一样;并没显出什么不同。
  何安谦原来的这时才略放下心,这几日,何安谦深得燕王的心,甚至为讨好了燕王,何安谦将他的表字改成了化仙。而何安谦又在朝堂之上受尽排挤,虽有官位,如今就只是个虚衔罢了。何安谦不愿去看了衙门内那些人的白眼,也懒怠着去,每日里只去衙门看过了一眼,便去了燕王的所谓仙境。
  只何安谦一此都未见了何姝,据说是何姝深得燕王的心,外人均不得见。
  何安谦是见不得何姝的,但何姝却可偶尔从帘幕后面看了何安谦。
  何姝看了何安谦对燕王谄媚讨好,脸上只是木然的,没有表情。
  只等了夜深人静之时,何姝从在她身边睡着的那具不知何时会断了气的枯骨身边起了身。裸着走到了屋内,于铜镜面前,借着月光看了她那张长的越发美了的脸。
  何姝几番拿了簪子想毁了这张脸,但终究还是下不去手。
  等回头想拿着丝布勒死了燕王,却因怕着那万剐之行,也无法下得手。
  终究,何姝也只能哭上一场。
  于这时,却传来了北蛮与大历国议和的消息。
  所谓议和,其实是大历国主动示弱,割地赔钱,甚至还有了和亲的打算。和亲的人选自是无法由着那唯一的只有十一岁的公主去做。听说皇帝的意思,是打算在这些个有爵位或位居高官的家里选。
  一时间,各家的女儿均慌张起来,各处均忙着定亲。只几家贪恋着若舍得一个女儿,能换了个公主的名儿,且能卖了皇上一个人情也是好的,竟主动提了自家女儿的名字。于是,便有两个好好的女儿家,被自家父母的狠心逼得先自尽在家。
  何媗自是待选的人其中一个,等听了这事,也择好了一户老实本分的小户人家,即刻就可定亲。随后,何媗一面带着何培旭迅速的了解铺上的事务,一面想法子设计何安谦,想在和亲人选定下来之前,能把何安谦除掉。何媗害怕万一生变,便是定下了亲,也挡不住皇上的旨意。
  等何媗先逼后诱,许以前程终于将何安谦身边的柯顺收买下来时。
  却得了何培旭传来的信儿,竟是许平要见她。
  何培旭与何媗同乘一辆马车,看着何媗面沉似水,便试探着问道:“姐,你当真属意那户人家?”
  何媗笑道:“你已问过许多次了,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有所损伤的。”
  何培旭说道:“只是那男子木讷的很,长得也不好……”
  说着,何培旭皱了眉:“都是我无能。”
  何媗说道:“这般事不是你能改的,何苦这般想?”
  何培旭依旧皱眉说道:“一样的人家,怎刘国公府的姑娘就没这忧虑。还不是他们手里有了兵权,且又有贵妃之势,无人敢动他们,皇上不会指了他们。我若有这般势力,必不会让姐姐受这般罪。让姐想嫁便嫁,想嫁何人就嫁何人,想留在家中就留在家中。”
  何媗垂着眼睛说道:“人说富贵险中求,我只希望你能平安喜乐,做个闲散侯爷。”
  何培旭听后,只抿了抿嘴,不再说话。何培旭心道,若是这般换来的闲散,我宁可不要。
  待到了许府,何媗身穿着男装与许平见了面。
  许平皱紧了眉头,先让何培旭去寻了许靖,而后叹了一口气,对何媗说道:“今天,在朝堂之上,太子、六皇子两党与燕王一派,同时荐你为和亲人选。连着那不愿将女儿送去和亲的几个大臣,也想定下来你,保了自家的女儿。”
  何媗心中一抖,而后笑道:“看来,我是必被人赞了一番温柔贤良了。”
  许平起身骂道:“当真不知道这世道怎样了,你刘叔叔与柳叔叔与前方杀敌,眼看要得胜。这后面如今却闹起了割地和亲的事,前些年,皇上还顾及着些朝事,念着些武将。如今被几个妖道迷惑……”
  “许叔叔慎言。”
  何媗急忙说道:“要防着隔墙之耳。”
  许平才又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说给你这些事,就是要你即刻成亲。那般小户人家,无人会理睬他们。便是定下了亲,也不顶事。”
  何媗点了点头,说道:“待回去之后,我就准备亲事,明日即刻成亲。”
  而后,何媗笑道:“到时,还请许叔过来饮上一杯薄酒。”
  说完,何媗便走出门去。
  待坐上了马车,何媗长呼出一口气,心中反而多了几分淡然。
  何老夫人那边自是好说的,既她定了下来,且情况紧急,那也没旁的话了。只叹息着何媗是嫁的太低了。
  可这时,那定好的人家却临时悔了婚。
  何媗心头一慌,忙备了车,亲自去了那家。只是在那家门口,却看到褚时序在门前站着,咬了牙看着何媗笑道:“何姑娘这是急不可待得要嫁过来了。”
  何媗看着褚时序,叹了一口气,说道:“褚公子又何必来取笑了我。”
  褚时序从门口听后,抿着嘴一跃而上,跳上了何媗的马车。看了何媗因来的匆忙,车内没有旁的人。褚时序便走进了何媗的马车里,半天之后,皱着眉说道:“出了这般事,你可曾向我求助?为何不见你的来信,你就将终身给定了下来。我是有法子可以救你的,你可曾想过?”
  “想过,但何媗不敢。”何媗皱眉说道。
  褚时序嗤笑道:“当初你可于月下杀人分尸,可曾怕过。难不成与我相处,竟比那杀人分尸还要骇人?”
  何媗叹了一口气说道:“那褚公子有何法子能助我?”
  褚时序愣了一会儿,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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