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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重生之悍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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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得了东西,笑道:“我就说我是最招人疼的么。”
“是,是,是,你是最招人疼的。”众人连声笑着应了。
众人正在笑闹时,就自外边进来了丫头说,裕郡王府有人送了东西过来。这丫头就是前些日子何老夫人派到何媗院子里的,原不是做这传话的活儿。只是外面的婆子丫头是不敢擅自进了何媗院子的,都在院外等着,恰好看到她自老夫人处回来,就托她与何媗说一下。
这些丫头婆子们见有了正事,皆不敢再玩笑了。
因何培旭受伤所收的物件儿,除了皇上赏赐的要另外供奉了外。其他都是交由何媗手后,待何媗记下来后,才由府中一同收着。这事虽小,何媗之前却也与要王氏争抢了一番,才由了何老夫人做主,让何媗记了礼物单子。府中许多事也如这事一般,都要何媗争抢了一回,才能落得何媗这里。
何媗打开了礼品盒子,见里面有两枚羊脂玉佩和一串红珊瑚手珠。便问那婆子说:“我记得裕郡王前些日子送了一对如意来,怎又送了东西?”
“哦,这是裕郡王府的大公子送来了,听送来的人说。原先这裕郡王的大公子犯了病,如今才得了信儿,就着人自己送了一份过来。”
“裕郡王府的大公子?”何媗心下一突,暗道自己糊涂了,怎么一直没想起这么一个人来。
裕郡王家的大公子,就是将来那把握了朝政的晋王,褚时序。何媗死前,天下大半就已是褚时序的了。也怪六皇子自得了天下,就不再扮演以前的温良恭俭,越发的奢靡起来,只一味的贪图美色。连已嫁了人的何姝都被六皇子夺进皇宫做了妃子,气的傅博闷在家里,不过三日就死了。
这位晋王,何媗虽未曾见过,但对于他的传闻诸多。有人说他容貌若美妇,性子却阴毒的很。灭亲父,杀继母,毒亲弟,剐了一干与他有仇怨的人。手段之狠辣,乃世间第一狠毒之人。胸怀之狭隘,乃世间第一量小之人。但也有人说,他爱有才之人,敬贤德之臣,尊忠良之后,退犯我之敌寇,乃救世护国的第一人。间或有那被褚时序贬黜的人,憋了一肚子冤屈不平,拼死传出褚时序不甚喜爱女子,皆因他喜欢在男人□承欢的谣言来。众说纷杂,竟让人分不清这晋王究竟是奸是忠是好是坏。
但无论是褒是贬,皆无法撼动了褚时序的权位,在何媗死前仍是大权在握的。但如此权臣,最终的结果,是要么篡了皇位自己做了皇帝,要么是被人拿了谋逆的罪抄斩了全家,总之不会走一条平坦之路。
何媗记得,褚时序与何培旭生于同年,这个时候也是九岁了吧,应是势单力薄之时。褚时序本是裕郡王府的嫡长子,后头他才出生母亲就死了。裕郡王就立即另续了一位王妃,因褚时序生有弱症,裕郡王就上书了朝廷,就将爵位留给了续妃沈氏之子褚时原。
由于褚时序是这样的身世,何媗以己度人,叹息裕郡王做事如此凉薄之余。心里暗想,褚时序长于那样的家,他得势后做事又这样狠厉,必是个敏感多疑有仇必报的性子。也不知旭儿和他如何有了交情,让他特送来了一份东西。旭儿年纪小,若是有一两句话说得不合他的心意,让他心里着了恼,记恨在心,那该怎么办?虽他未来是通天的权贵,可未必就没连着惊天的灾祸。自己能重活一遭,只求护了旭儿这几人平安活着就好,能留着眼前的东西即可,其他的多一分都是不想贪了的。那又与那褚时序有了牵扯干什么呢,不如早早的劝了旭儿对他敬而远之的好,也免了后患。
何媗想着,就去了何培旭那里,现今在何培旭屋里的是崔嬷嬷。何媗既去了,就让崔嬷嬷去歇息了一会儿。此刻,何培旭正躺在床上玩九连环,见了何媗进来,就嘟了嘴说:“你们那边说什么呢,我这里都听的笑声了。”
何媗就只笑着说:“还不是杏儿那丫头,这时候非要去湖上凿冰捞鱼,大家都笑她呢。”
何培旭听了也提起了精神,说道:“早听说北边的人,一到了冬天就到了河边凿个洞,那鱼儿就霹雳啪啦的往上跳。可比我在屋子里玩这个解不开的东西可有趣多了。”
说着,何培旭精神有萎顿了下来,随手把手里的九连环扔到了被子上。
何媗因前世与郭旻天南地北都去过,就道:“哪里有说的那么有趣,也是个出大力气的辛苦营生。”
见何培旭惊奇的看了自己,何媗察觉自己一时失言,就拿起了那九连环笑着说道:“你摔它干什么,它有什么错?它本来做出来就是为了让人解不开的。若是那么容易解,你倒是嫌它没趣了,想着,我都为它叫屈。”
何培旭笑了接起九连环,说道:“如此倒是我委屈了它了。”
“可不是呢。”何媗笑着说道。
而后何媗因有心探何培旭的话,所以略有些不自然眨了眨眼睛,轻声说道:“方才裕郡王府的大公子特意另送了一份礼来,不知道你怎么和他认识上了?”
何培旭笑着说:“他啊,大约是去年的时候,忠义王过寿。那时我在孝期,不能进去,就将寿礼送到门上。然后正准备回府的时候,就碰上他刚好在忠义王府门口犯了病。他身边恰好没人跟着,我就给他送回家去了。不然我怎么能认识的了他?说来也巧,我与他名字的最后一字竟是一个音的,不过我是九日旭,他是广予序。诶,姐姐他送了什么来?”
“送了来两块玉佩和一串红珊瑚手珠。”何媗回道。
何培旭大笑道:“他怎么长的像个姑娘,送起东西也女里女气的?快拿过来,让我看看。”
何媗听何培旭说的话如此随意,就知道他在褚时序面前如何说话了,于是何媗就皱了眉让芸儿把褚时序送来的东西拿了过来。何媗想着何培旭说话若都是这样,听在褚时序耳里难免介怀。便是他不若自己想的那样狭隘,那褚时序可是传过龙阳之好的。而何培旭长的虎头虎脑的这么招人疼,且又助过褚时序。
想到这里,何媗不由得眼皮一跳,心道,可别让褚时序对了何培旭生出了别样的心思。也不顾得褚时序年纪还小,便是日后变成个什么样子,现在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心思。
天下人多是如此,大抵都是觉得自己家的孩子是极好的。何媗就是活过了两世,遭遇了那么多事,却也跳脱不出这俗情去。反而因着曾见了何培旭的死,此类心思倒比别人还要重些。她也从未想过,若是褚时序如传言中那般惊采绝艳,如天人般的人物,就是好了龙阳,怎么会看上何培旭这只小呆头鹅。
何媗尚在担忧着,也没注意了何培旭,由着他拿了芸儿送来的红珊瑚手珠往自己手腕上套。待听了何培旭的夸赞之声,何媗才醒过神,看着手腕上那红艳若血的珊瑚手珠,越发的刺着眼疼。何媗就更加打定主意让何培旭远着些褚时序,有意的想唬了他。且何培旭的伤差不多好了,何媗觉得让他闲来无事动动脑子也好。于是何媗一边摸着手珠,一边皱了眉,仍有些不自然的眨了眨眼睛对何培旭说:“要我说,那一天,他未必是真的病了。而是有意让你能帮了他,盘算了来利用了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不得不写,因为算是男主第一次亮相。男主第二次出来,大概要……万字以后。基本上男女主角的设定,何媗是冷漠平凡渣攻,褚时序是傲娇别扭阴险倒贴年下美受。如果没写崩的话……
☆、提前防备(改错)
何培旭听了后,也跟着何媗一同皱了眉头,说道:“他竟然利用了我。”
何媗听何培旭竟一丝都不怀疑的信了自己的话,既了些愧意,又有些担忧。最后叹了一口气,继续骗道:“你想想忠义王是谁?是褚时序的外祖父。褚时序在他外祖父的府门外犯了病,难道会没有人管?再则他虽不是裕郡王府承袭爵位的那个,却也有着嫡长子的身份在那里,还要你个外人把他送回府去么?如此异常,必有蹊跷。估摸着,他是想借着这个缘故,做戏给人看。我就问你,这事一出,你是不是对外说过,是不是有人可怜了褚时序,是不是他是裕郡王府好过了很多。”
何培旭听了,因日子有些久了,想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说:“我是对外人讲过,也有人对我提过他,说是他在郡王府中比他弟弟还要强些。还听说是连朝中最刚正最厌恶勋贵的陈御史都可怜了他,要收他做学生。但也不知为了什么,让褚时序给推拒了,可那陈御史不知道不但不生气,反而赞了褚时序一番。我当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怎么他病了这一场,就听到许多人感叹他的身世了,原来是这么一回子事。可是他想做戏给谁看?”
“自然是一边给外人看他如何受郡王妃苛待,毁了郡王妃做出的贤母风范,逼着郡王妃对他退让。一边是给郡王妃看,让郡王妃知道他是如何不受外祖父疼爱,没得靠山,抢不得郡王位置。让郡王妃放下心,不要再去害他。”何媗说着,也被自己的话吓得心头一惊,原本是唬了何培旭的话,不知怎么越说越像是说中了事实一般。
何培旭点点头,说道:“是了,郡王妃是他的继母。但忠义王是他的亲外祖啊,怎么能那样对他?”
何媗上辈子也是听过一些事的,就也没了哄骗何培旭的心,结了前世听说的事与何培旭说道:“忠义王未必不疼他,只是着实没有办法。郡王妃的娘家是与刘国公家有姻亲的,听说最近郡王妃还有意让自己的儿子褚时原与杨家的三小姐订亲。别的不说,就这刘、杨两家就能牵扯出许多人来。忠义王是在东南边还有些兵,但这都是明摆着的,且皇上又是一直防着的,哪里比得上这几家联姻的势力大呢。再说,忠义王年纪也大了,身体又不大好,也护不了褚时序几年。若让这几家借此防备了褚时序,疑心忠义王给褚时序留了东西,反倒对褚时序不利。还不如装作疏远了,倒让这些人对他没了戒备。”
如果何媗没有记错,忠义也只还有两三年的寿命。若何媗没有重生,她也不知道这些。但既然知晓了后事,前面的就好猜测了。褚时序势力起来的那样快,许多事后诸葛也都猜测着是忠义王将许多有用的东西都留给了他的缘故,应不是明给,该是暗给。如此倒也合了这个说法。
何培旭虽然因为他年纪小,讲何媗的听得似懂非懂的,但何培旭毕竟是公侯门中长大的,说听说见也就是这么些事,于是皱眉说道:“这又是为了个爵位惹出的乱子,褚时序嫡长都占着。若不是因为身体不好,怕是这爵位也落不到他弟弟身上去,难怪郡王妃要防着他了。我若有他一分心思,姐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虽何培旭仍在养病,但对府中的事也有所耳闻。
何媗原意也只是想让何培旭远着些褚时序,虽希望何培旭也能知道些其中起来,但却也不想让何培旭思虑的过多了。于是何媗笑道:“他幸亏得了那病,不然还不定怎么着呢。但你既然知道了褚时序的心思深,日后与他来往就该多注意些,言谈要谨慎些。既不能与他太过亲近,让郡王妃疑你与他是一伙儿的,往后要害他,从你那里下手。又不能与他远了,露出对他不敬的意思,让他心里生疑,免得他日后得了势后,再转头对付了你。”
何培旭想起褚时序那双看不出心思的眼睛,点了点头:“姐你放心,我这些事也是知道的,不会让姐再操心了。”
何媗摸了摸何培旭的脑袋说:“现如今你只管好生养着病就好,但往后有什么事,先想了能不能波及到自身。自己要说什么话,先想了旁人心中会如何想。从别处听了什么话,要想想别人为何对你说,存了什么念头,是否想用你来当刀使。不要再如先前那样,偶尔待人好了,就好到天上去,偶然心情不好,不管亲的远的都摆脸色。这样一时虽过的舒服顺意,但日子就了难免寒了对你好的人的心,称了要你不好的人的意。”
何培旭听何媗只比自己长了两岁,就如此老成的说出自己从未想过的话。又知道了比自己还要小上几个月褚时序,竟有了自己从未有过的计量。一时间觉得自己以前日子过的是有些糊涂了,心里不由得想起自己被歹徒劫持的那日,许多事想起来隐约觉得有所蹊跷的,却想不住有何不妥。所以何培旭脸上少了些孩子气,如大人一样拧眉思量起来。
何媗之所以没将何安谦与王氏就是要害了何培旭的人,一是这与何培旭说了,少不得要说出她是怎么得知的。难不成要与何培旭说出她是重生的?何培旭是早该死的?便是现如今何培旭是她至亲的人,这样荒诞的事,何媗也是不知该如何说起的。
二是何培旭年纪小,平时对王氏等人都不掩怨言,若何培旭不经意的表露出来什么。让王氏等人看了出来,必然更加要下狠手害了何培旭。
此刻,何媗见何培旭拧紧了眉头,就有些担忧自己的话说深了说重了。其实何媗并没有正经儿的教导过孩子,何培旭上一世是由顾氏及何老夫人教着,她自己的女儿也是还没懂事就去了。如今何媗既想借着讲褚时序的事,将府中纠葛朝廷动荡为人处事,自己上世的所见所闻,一一掰开了揉碎了透给何培旭听。哪怕自己有天不慎着了王氏他们的手,再死了一次,何培旭也能靠了他自己支撑着一段时间。又怕说的事情过多,让何培旭非但没听个明白,反而加重了何培旭的心事,让他担忧害怕起来。
在旁的事上,何媗还有些决断的。但于何培旭这里,何媗竟然把心肠都揉碎了,不知该如何教导了他好。而现在何培旭又正是需要人来教导的年纪,若一时不慎,让何培旭长歪了。或变成一肚子阴谋诡计,只想着盘算了别人的阴险小人,或变成只顾着忠义耿直没有任何计量,得罪权贵也不知的短命君子,那该如何好?如此,何媗就有些后悔起来,觉得自己是不是不该与何培旭说了这么许多,不该一时心急,让他提早远了褚时序,就也拧紧了眉。
两姐弟就难得两下无语的呆坐着,直至何老夫人身边的郭妈妈来唤何媗要她去了前厅,何媗才默默站了起来,带了从来没有过的沉重心事与崔嬷嬷一道去了前厅。
因不知是为了什么事,何媗就一面往前厅走,一面问郭妈妈:“妈妈可知是有了什么事要我去了前厅。”
郭妈妈听了,苦笑道:“唉,前头来了三位将军,是大老爷以前的旧部下。说是回京都述职,才到了临京城,听了大少爷被伤了的信儿,就立即来看看。因他们难得来京中,且又是大老爷的旧识,老夫人就亲自去前厅见了一面。结果其他两位将军倒还好,只一个满脸长了胡子的忒鲁莽了。非要去后院看了大少爷,大少爷如今在姑娘院子中养伤,后院女眷又多……有些不合规矩。”
现在侯府的规矩虽有些,但都是王氏管家后,将娘家的东西搬到这里的。当初何安景可是骑马射箭、舞枪弄棒随她爱干什么就干什么的,便是换了男孩儿装扮,领了几个丫头奴仆上街玩去也不是没有做过的。于是,何媗觉得,何老夫人的娘家也是武将,未必考虑的那么多,这不合规矩的话必是何安谦说出来的。
果然,郭妈妈说道:“其实他们三人如此爱惜小辈,连家都没回,先来了这里,理应让他们看上大少爷一眼。老夫人也是觉得无妨,就二老爷顾虑的颇多了……”
因话里对何安谦隐约有了些埋怨,郭妈妈又笑着说:“当然,守了规矩也是好的。可那满脸胡子的将军被另外两位劝解下来,却又说出要见姑娘你,吵着说他们与大老爷出生入死,比亲兄弟还要亲上几分,叔叔想见了侄女儿还需守了什么规矩?难道在家里二老爷也要守了那些规矩和侄女都不见面?二老爷直被他气得脸色发青呢,于是就遣了我这个老婆子过来请姑娘去了前厅。”
郭妈妈既起了话头,就一发不可收拾,又扯出了许多话。
说着话的功夫,何媗就与郭妈妈走得快到了前厅,还没踏入前厅的大门槛儿,就听里面有个男人喊道:“你们倒是都有夫人的,往后让夫人过来看了就成。老子单蹦一个,又有谁能替老子看了眼侄女儿现在长成什么样了,老子今天活着,不知道明天死在哪里。如果哪天死了,见了何大哥,他问我,他闺女儿儿子如今长成了什么样?长得多高了?老子一个儿都没见着,怎么答?这不是让老子死都死得不安生么?”
这声音如洪钟一般,何媗倒是记起来了。那年何培旭死了,这人是来过的,一个五大三粗魁梧男人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直喊着做个将军有什么用,还不如去给何培旭做个马夫,能保护了何培旭平安长大。当时,他还真的要上了折子,不去做那将军,要留着给何媗做个马夫。只这事太过荒唐,被他的同僚好说歹说的给劝了下来。一两年后,他似乎就死在了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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