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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凤倾天下-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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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和打击!
很多次,他都想把巫跃竹的母妃送出皇宫,可他又舍不得让她离开。
就是在这样的犹豫和纠结中,才会造成那个美丽女子的郁郁而终!
也是在巫跃竹的母妃过世之后,国主才开始贪恋美色的,几乎每年都有一大批少女选进皇宫,只有利庆知道,那些少女或多或少都和那名美丽女子相似。
“别人不知道,奴才还不能不知道吗?即便过了这么多年来,国主对兰妃娘娘还是念念不忘,要不然这多么年来,宫里又怎么会出现那么多神似兰妃娘娘的妃子呢?”
当年兰妃住的宫殿一直空着,被人专门看守着,保管的和以前一模一样。
就连国主的寝殿,也都挂着兰妃的画像,这些都是巫跃竹不知道的事情。
利庆现在听到国主这样说,不免多说了几句,本以为国主会生气的,结果他只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叹息声。
“再神似也不是她了!朕的兰妃是再也没有了!”
国主的神情带着失落,如果早知道失去了她会这么痛苦,他那个时候还会选择冷落她,疏离她吗?
他不知道,因为就算是再后悔,他都失去了此生最爱的女子,永远永远地失去了!
“兰妃娘娘如果在天有灵,知道国主对她这样神情的话,也会瞑目的!”
利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国主了,只能说这样干巴巴的话。
“利庆啊,朕交给你的东西,你可一定要保管好了!等朕哪天不在了,你就把那东西交给文丞相!”
“国主身子还好着,说这些晦气话干嘛?”
“朕的身子朕自然比别人要清楚,你啊,别尽说这些假话来宽慰朕了,你只要能够把朕托付你的事情做好,朕就安心了!”
“国主放心,奴才就是粉身碎骨也一定做好国主吩咐的事情!”
利庆跪在地上,脸上带着坚定的眼神,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的闪躲。
“这样朕也就放心了。好了,朕累了,你下去吧,让朕一个人好好地休息一会!”
利庆起身,帮国主把高枕拿过去,又放下了床幔,这才瞧瞧地退出房间。
房内空无一人的时候,国主才从枕下摸出了一个看起来有些残旧的荷包。
他拿在手中,轻轻地抚摸着上面绣着的兰花图案。
“兰妃啊,朕的身子也不行了。这么多年了,你在那边孤独吗?”
国主的眼中带着柔情,说话的语气也是充满了宠溺。
“你离开朕这么多年,朕就后悔了这么多年!如果朕能够早点明白你对朕的重要性,朕又怎么会冷落得你郁郁而终呢?”
国主紧紧握着那个荷包,像是世间最珍贵的珠宝一样。
“兰妃啊,如果等朕也到了那边,你会原谅朕吗?还愿意跟朕在一起吗?”
恍惚间,国主仿佛看到了当年美丽清雅的女子在朝他笑,这么多年来,他从来都没有梦见过她,现在她却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国主伸手想要去摸她的脸,却发现一碰兰妃就消失了。
“兰妃,兰妃!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见朕呢?你是不是还在恨朕?”
利庆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声响,立刻推开门跑了进去,可等到他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国主伸手双眼睁得大大的,用尽全力地喊了一声。
“兰妃,朕去给你赔不是了!”
说完,头一歪,手中紧握的荷包也掉在了地上。
利庆心中一阵悲伤,可还是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国主,国主驾崩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遗诏、不甘

利庆的喊声,惊动了宫外所有候着的宫女太监。
一时间,整个皇宫到处都是跪地声和哀嚎声。
这个消息也在第一时间传到了太子府和南王府,太子自然是高兴万分,着急忙慌地从侍妾的床上滚下来,换了一身衣服就哭着往宫里去了。
至于巫跃竹,在听到了国主驾崩的消息后,整个人顿时沉默了下来。一句话都没说,子川站在房内,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巫跃竹咬着嘴唇,坐在椅子上,双眼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东西。
太医不是说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吗?怎么现在就驾崩了呢?
他从齐月回来之后,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进宫好好地跟他说句话呢!怎么就驾崩了呢?
巫跃竹闭上双眼,掩盖住了眼中浓浓的失落和无奈。
很多时间,人总是会在失去的时候,才会感觉到拥有时的可贵,爱情是这样,亲情亦是这样!
巫跃竹想到,这么多年来,别说是和国主好好地讲话了,就连好好地喊一声父王都没有过!
这些都随着国主的驾崩,成为了巫跃竹心中最大的遗憾!
他突然有些后悔了,为什么要这么长时间都不进宫去看看他呢?在明知道他身体不好的前提下,居然还能够在南王府躺得住!
巫跃竹面色沉重,眼角似乎有晶莹的泪珠落下,子川看着他,踌躇了好久,还是犹豫地说道。
“殿下,我们现在要不要进宫?属下得到消息说,太子殿下已经赶进皇宫了!”
巫跃竹听了子川的话之后,缓缓地睁开双眼,他眼底的悲伤全部都很好地隐藏了起来,只留下了一抹冷静。
片刻之后,巫跃竹才淡淡地开口说道。
“本王还身中剧毒昏迷未醒呢,又怎么能够进宫呢?”
“那殿下打算怎么做?”
子川皱眉,他虽然不解但也知道巫跃竹这样做,肯定有他这样做的道理。
“连夜招太医过来,本王要在天亮的时候醒过来!”
“是,属下这就去办!”
子川刚要转身离开,巫跃竹又开口说道。
“宫中的人都安排的怎么样了?”
“能用得着的人都控制好了,只等王爷进宫之后发号施令了!”
“嗯,盯着点,千万别出什么差错!”
巫跃竹有些疲惫地闭上了双眼,他也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可不管发生了什么,他都要去面对。
“父王啊,您怎么丢下儿臣就走了呢!儿臣还有很多东西要跟您学习啊!”
太子一进宫,就开始嚎开了,他的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这真是老天都在帮他啊!就在他愁着如何逼宫的时候,国主在这个时候就驾崩了!
国主驾崩的突然,到现在还没有设置灵堂。太子直奔了国主的寝殿,果然在寝殿内早已经跪满了各种的妃子和一些年幼的皇子公主。
“利公公,父王的身子前几日还好好的,怎么这么突然就……”
太子哭着跪在了国主的床前,眼睛却在偷偷地观察着床上的国主,到底是不是真的驾崩了。
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太子把手瞧瞧地伸进了被子下,摸索到国主的手腕,探了下他的脉搏,这一探,太子心中更是激动万分。
只要等着办完国主的丧礼,他就能够以太子的身份名正言顺地登上国主的位子了!
太子一想到这个,激动的几乎都要颤抖起来了,站在一边的利庆,扭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太子从被子下抽回手,他的眼中立刻闪过了一抹鄙夷。
真没想到太子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国主驾崩的事情,难道还会有假吗?
利庆真为国主感到寒心,这可是太子啊,国主平日里最为宠爱的太子啊!
没想到他在听到了国主驾崩的消息后,这么快赶过来只是为了验证一下这个消息是真还是假!
太子这样的做法,就连利庆这个外人都觉得寒心!
“国主跟奴才说了会话,就觉得累了要休息,谁知道……等奴才再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国主已经驾崩了!”
利庆一边说一边擦着脸上的泪水,他从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伺候着国主,没想居然还会有看着国主驾崩的这一天出现,这让利庆很难以接受。
“那父王临终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太子强挤出几滴眼泪,他现在才不管国主到底有没有留下什么话呢!
他最着急地可是赶紧登上国主的位子,可是这么多人在这里,他有不好表现的太过急切。
“国主之前只是问了下奴才他的身子太医是怎么说的。其他就没有什么了,之后奴才就出去了,等再进来的时候,国主他……他就已经驾崩了!”
利庆说这些的时候,眼睛又红了。太子看到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不耐烦地朝他摆了摆手。
四下看了看,果然看到了皇后也换了一身素色的宫装,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太子立刻迎了过去,又是人还没到哭声就已经传开了。
“母后,父王他……他驾崩了啊!”
“王儿别难过。”
皇后把太子搂在怀中,轻声地安慰着他。
她是国主的皇后,也是太子的生母,虽然国主驾崩了她也很难过,但人已经死了,她还有儿子!
只要太子能够顺利地登上国主的位子,那么她以后的生活也会安然无忧!
“你父王这是驾鹤西去,不用悲伤!”
利庆看着母子俩,什么也没有说,而是悄悄地退了出去。
来到殿外,朝中的大臣也陆续都来到了,纷纷跪在地上。
利庆四下望了望,悄悄地来到了文丞相的身边。
“文大人,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文大人抬头看是利庆,他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起身跟着利庆往一边偏殿的房间走去。
等进了房间,文大人才发现,利庆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利总管,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文丞相和利庆的关系素来不错,坐下来之后,也没绕弯子,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利庆从床里边摸出了一个盒子,用手轻轻地抚摸着。
“文大人,这是国主临终前交给咱家保管的东西。”
文丞相没有打断利庆的话,而是皱着眉望着他。
利庆的双眼通红,可见对于国主的驾崩,是真的很伤心。
“咱家十三岁开始伺候国主,一晃眼到现在也有四十年了。没想到国主居然……”
利庆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文丞相看到他这样,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再不开口的话,有点过意不去了。
“利总管还是节哀顺变吧,国主的事情,大家谁也不想看到。”
“咱家本想跟着国主一起走,可是咱家还有国主交代的事情没有做,咱家跟国主保证过,一定要完成国主的托付啊!”
文丞相带着疑惑盯着利庆手中的盒子,他刚要开口说话,利庆就把盒子递到了他的面前。
“文大人,国主临终前一再叮嘱咱家,要把这个盒子交给大人!”
“这是……”
文大人拿着盒子,不解地问道,利庆叹了口气。
“国主的遗诏!”
遗诏?国主居然早早地留下了遗诏?
文丞相虽然很不解,却还是把盒子打开,取出遗诏藏在了身上。
“国主有说要什么时候宣读遗诏吗?”
“应该是丧事办完,新国主登基之前吧!”
利庆虽然不知道遗诏到底写了什么内容,但是他能够肯定的是,国主既然留下了遗诏,那就是说他对太子很早就开始不满了!
联想到刚才太子的行为,利庆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难道说国主对于新国主的人选还有什么不同的看法?”
文丞相也是个聪明人,立马就想到了国主的意思。
利庆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在国主下葬的那一天,巫跃竹醒了过来,一身素白孝衣跟在了扶灵的队伍里。
国主一落葬,剩下的事情,就是新国主登基了。
太子对这件事可是期待已久,甚至是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可就在他准备登基的时候,文丞相突然召集了文武百官,皇室宗亲,说是有国主遗诏要公布。
“文大人,父王什么时候留的遗诏?本宫怎么不知道?”
太子有些不高兴,这不是成心打扰他登基吗?
对于太子的语气,文丞相也不生气,他淡淡地笑了笑。
“国主临终前把遗诏交给了利总管,让他交给下官,所以这遗诏具体是国主什么时候写的,下官也不知道!”
“既然是遗诏,那就赶快宣读吧,本宫可还是要忙着准备登基大典呢!”
文丞相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打开了手中握着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失德,朕心甚痛,念及未造成大错,特赐永州为封地,即日起,离京前往封地,无诏用不得入京!念南王多年征战沙场,为伯羌立下累累功劳,特册封为太子,继承国主之位!钦此!”
文大人念完遗诏之后,太子整个人都愣住了,就连一边的巫跃竹也完全没有想到国主会做了这个决定。
太子看着文大人手中的诏书,突然站了起来,一下子扑过去把诏书抢在手里。
“凭什么!凭什么要废了本宫的太子之位?本宫可是伯羌的嫡子啊!怎么就不能登国主的位子了?”太子有些疯狂,他狠狠地把诏书摔在地上,眼神冰冷地看着巫跃竹。
“本宫这嫡子,怎么就比不上一个随军妓生的儿子了?啊?你们倒是说话啊!”


  ☆、第一百七十五章 揭穿、罪行

太子神情激动,看向巫跃竹的眼神里也充满了仇恨和杀意。
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父王会把国主的位子传给他,更没有想到会在登基的关键时刻翻盘!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晚了,他就算是有再多的准备,这个时候都没有办法来实施了。
永州,那可是伯羌最贫瘠的地方,父王居然把他这个嫡子送到那里!
太子心中很是不甘心,他曾经把很多人都当过是自己的敌人,却唯独对巫跃竹不屑一顾!
这么多年来,也没见父王对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小小的年纪就把他丢进了军营,在他成年后,更是四处征战,每一次都是九死一生。
在太子看来,这是父王不喜欢他的表现,才会让巫跃竹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可为什么到了最后的时刻,父王却把国主的位子传给了巫跃竹呢?
太子想不通,也不甘心!可是现在就算他有再多的想不通和不甘心,也无济于事了!
文丞相弯腰把诏书从地上捡起来,抖了抖上面的灰尘,意味深长地看着太子。
“殿下,这诏书上的字迹可是国主的亲笔,而且盖着玉玺,这一点假不了吧?”
文丞相说话的时候,就把手中的诏书递到了皇室宗亲的手中,那些皇室宗亲盯着手中的诏书,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倒是这件事的关键人物,巫跃竹,一直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
他的心中其实充满了震撼和惊讶,虽然他有做那个位子的抱负和野心,可是根本就没有想过有那么一天,父王会亲自把国主的位子传给他!
原本巫跃竹就对没有进宫来看父王有着遗憾,现在国主的这个做法,让他心中的遗憾更加的强烈了。
他不清楚,父王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把国主的位子传给他,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不满太子的。
巫跃竹闭上双眼,尽量让自己现在不去想这么事情!
既然父王把这个国主的位子传给他了,那么不管怎么样,巫跃竹都要守住这个位子!
在他看来,太子就是一个蠢货!能够在半个屁股坐上皇位宝座的时候被国主给临时废了太子的位份,可见他绝对不是蠢的一点两点!
既然他是个蠢货了,那么巫跃竹又为什么要把手中的皇位让出来呢?
原本他就打算等太子登基之后,发动政变,把他从皇位上拉下去。
现在看来,父王早就有了打算,巫跃竹的心不禁又开始难过起来。
如果一切重新来过的话,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会不会融洽一点呢?
巫跃竹不知道这些,可他唯一能够知道的事情就是,如果母妃的身份依然还是随军妓的话,恐怕他们父子的关系永远都无法融洽!
可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是关系不融洽,一样不会阻碍父王对他的疼爱和看重!
“不会的!父王对本宫一向宠爱有加,不会留下这样一份遗诏,一定不会的!”
太子根本就不相信一直深爱他的父王,会这么残忍地对待他。
事实就是,不管他相不相信,遗诏就在那里,不会跑也不会变!
“殿下,这遗诏确实是国主交给奴才保管的。国主还一再叮嘱奴才,一定要把遗诏交给文丞相,让他在合适的时候宣读!”
利庆往前走几步,朝太子行了礼,然后不紧不慢地说。
谁知道太子一看到他,立刻就把手边的茶杯砸了过去,利庆的额头被砸的鲜血直流。
“一定是你这个奴才!你和那个贱种联手害死了父王,伪造了这样的遗诏。本宫告诉你们,你们这些人想要抢走本宫的皇位,门都没有!”
太子面色狰狞,一下子跑到了皇位上坐着,生怕别人来抢走一样。
谁知道巫跃竹这个时候站了起来,看着太子狼狈的表情,轻轻地哼了一声。
“太子说这些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事情?”
现在的太子,不过是强弩之末,对巫跃竹丝毫构不成威胁。
巫跃竹一步一步往他面前走去,身上带着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有那么一瞬间,太子心中居然升起了一种强烈的惧意。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而已,他看向巫跃竹的时候,又强撑起气势,大声地说道。
“你算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随军妓生下不知道生父是谁的贱种,能够让你在皇室活下去已经是父王对你最大的恩典了,没想到你居然还害了父王要夺本宫的皇位!”
太子的话,巫跃竹丝毫都不在意,他脸上的笑容很淡,可就是这样浅淡的笑偏偏让人看不透他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太子望着巫跃竹不断上前的脚步,坐在龙椅上的身子不觉往后缩了缩。脸上的神情也有些不自然。
“你……你想做什么?本宫告诉你,本宫可是太子!是这伯羌的嫡子!”
“那又如何?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呗父王废掉的废太子而已!”
巫跃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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