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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心计:白手太子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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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的白素素心惊胆战。

  “到底是什么事,居然让这个深藏不露的病秧子能够笑成这个样子?”

  白素素好奇的探头看向院内,咬了咬唇,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心里酝酿着。

  是夜,一个纤瘦的身影摸入了白敬钰的外书房,趁着月光在桌案上自处寻找着蛛丝马迹。

  一只快如闪电的手,将偷入书房的白素素钳住,按倒在书案上,“啊——”

  白素素惊叫出声,随即口鼻被一张带着药味的大手紧紧掩住,窒息的恐惧如潮水一般涌来,白素素拼命的挣扎着。

  “既然你这么想死,那就死的有点价值吧!”白素素听见那声音,如见了鬼魅一样恐惧,狠狠的咬向掩口的手掌。

  “嘶——”

  那人疼的松开了手,白素素趁机夺门要逃,然而那人快如鬼魅的身形一动,白素素的脖颈一痛,便人事不省了。

  再次醒来,白素素发现自己被圈在一个不足五平米的小地窖,没有门,也没有窗,只有头顶一个小口,些微的往里透着供她呼吸的空气。

  “救,救命……”

  白素素绝望的发现,自己的嗓子也被毁了,拼命的叫喊,除了涨红的脸孔,居然发不出半点声音。

  “不,不,我要出去,我不要死在这里……”白素素不再在乎自己保养的修长圆润的手指,死力的向头顶的小孔扒去。

  十指血肉模糊,那孔洞仿佛一点未变。

  “啊——,啊——”

  白素素眼里的泪扑簌簌的滚落脸颊,这时候不应该有男主与自己心有灵犀,拼尽全力,打败坏人,然后发现自己么?

  为什么,这个等待的时间会这么长?

  救命啊!

  不知时隔多久,白素素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死鱼一般蜷缩在地窖里。

  上面居然传来了声音,“还没死吗?”白素素听见声音,顾不得许多,忙攀着身子要伸出手去。

  “啪——”

  白素素痛的无声呼号着,手上的重击让她的手骨都折了,带给她剧痛的人连声音都不屑发出,只往洞里丢下两个邦邦硬的馒头。

  上面的亮光又一次被遮掩住,留下那个不断往里灌着灰尘的小洞,和洞里半死不活的女人。 

纳兰容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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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苏昭大婚

  又是新的一天,皇宫里城洋溢着不同往常的喜悦气氛。

  初夏的早晨气温十分凉爽宜人,连太阳的光线也格外的柔和,金碧辉煌的太和殿沐浴在霞光之中,被一种酒醉了似的排红渲染着,显得格外的华丽、雄伟。?

  太和殿里,一班子文武大臣格外的忙碌、礼部鸿肿寺官员在太和殿正中设置了一个节案,上面铺着明黄色的软缎子,放上了节。

  新晋翰林院编修赵佑廷红光满面的跟在朱太师身后,少年得志,衣袂飘飘,不愧是皇上钦点的探花郎。

  朱太师一张胖乎乎的包子脸,配上花白的连鬓胡子,倒有几分慈眉善目的感觉。

  看见前面小步踱着的水相,暗暗一乐,几步迎了上去,“哟,这不是水相吗?怎么一大清早就哭丧着脸,这脸都比我拉车的马长了。”

  水相不苟言笑,轻蔑的瞥了一眼朱太师和他身后的赵佑廷,冷冷的拱了拱手,“人和畜生岂能相提并论。”

  “啧啧啧”,朱太师望着水相的背影,嘴里嘲讽道:“白费了那许多功夫,女儿连个后位都没混上。真是赔了女儿又折兵啊!”

  赵佑廷配合的附和道:“还是皇上的鸿威浩荡,他才是真正的真龙天子,有道明君。水相再有权势,只不过是一个臣子罢了。”

  朱太师捋着胡子呵呵笑着,“他那女儿也是个蠢的,大水桶白宠她一回,净给自己老爹扯后腿了。还是我们绯卿好,又乖巧又懂事。”

  赵佑廷笑容更深,眼里都是幸福的光彩,“岳父说的对,绯卿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哈哈——,果然还是我女儿的眼光最好,随我!”朱太师笑的得意又快活。

  苏昭看着头顶天花中部的皤龙藻井雕刻出神,那绚丽的色彩,精细的雕刻早已为他所熟悉,但是每次只要一进入太和殿,坐正之后,苏昭总是情不自禁地抬头看着这些精美的图案和色彩。

  是的,这里不是普通的地方,这是属于自己的金銮殿呵,大凡节日庆贺、朝会大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都会在这里升入御座,接会百官朝贺。如今自己就要举行大婚典礼了!

  新帝大婚,娶的还是梵音国的公主,这婚事定要举行的更加隆重,先要举行纳彩、大征、册立、奉迎、合卺、庆贺和赐宴等许多繁缛的礼仪。

  等到大婚之前,翰林院翰林还要先撰写册文、宝文,礼部制作金册、金宝,再备彩礼及龙亭、节案、册案、宝案等,然后由钦天监选吉日行纳彩礼。

  “呈纳彩礼!汗血宝马十匹,玲珑鞍十副,甲胄十副,缎百正,布二百五,金茶筒一,银盆一。”

  随着礼部侍郎的禀报声,内务府官员将一匹匹布帛,一件件甲胄摆放在龙亭内,由銮仪卫校尉把龙亭抬到太和殿丹陛上,分左右停放,随带鞍辔的十匹文马也被依次排在丹陛下的两侧。

  一时间,那明黄妆缎,大红妆缎,绿闪缎等色彩亮丽的绸缎更令满堂生辉,而丹陛下一溜儿的披红戴绿的文马更增添了勃勃生气。?

  “吉时已到!”鸣赞官一声高喊,殿外立刻鸣鞭三响,韶乐大作。

  鼓乐声中,宣制官从殿左门人内,向站在东檐下等候的銮仪校尉以及授节大学士和王公大臣们高声宣读着:

  “皇帝谕旨,纳梵音国明珠公主为后,命卿等持节前往皇后府邸行礼纳彩。”?

  纳彩,就是向皇后娘家赠送具有定婚之义的彩礼。普通人家成亲,尚得向女方家送鹅送衣,何况是当朝天子与邻国公主的联姻??

  眼看着正使持节下了丹陛,率内务府官员及校尉异龙亭下中阶,卫士牵文马随行,御仗前导,鼓乐齐鸣,从太和中门渐渐远去,御座上的苏昭不由得舒了一口气:“不过娶个女人,忒费工夫!”?

  心腹大臣图赢离得较近,听了“扑哧”一笑,又连忙捂住了嘴:“陛下大喜!吉礼既然已经开始了,行合卺礼也就快了。”?

  “哦?你看起来倒比我还高兴。图大人,你倒说说看,为何在这大喜之日,你们一个个都挺高兴,朕为什么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呢?”?

  “这个——”图赢怔了怔,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从小跟在苏昭身边,自然知道宝座上的年轻皇帝早年曾立下那道冷冰冰的誓言,但现在不早已实现了吗?

  据称这位梵音公主、未来的皇后,仪容出众,足称佳丽,又极巧慧,确有母仪天下之风,难道这些还不足以令他改变初衷吗?

  “皇上,水贵妃已经两三日水米不进了,您要不要去看看?”身边的太监小声禀告着。

  苏昭的脸上浮现几分厉色,“朕大婚的日子,她做出这幅模样来给谁看呢?不吃?那就继续饿着吧。”

  苏昭实在厌烦了这个女人,自诩天姿国色,每日里不是伤春悲秋就是迎风洒泪,哪有半点的贤良淑德,还妄想做自己的皇后!也就当初那个蠢笨的小子才会有这个想法吧。

  苏昭薄唇一扯,露出一个凉薄的轻笑。

  ?“皇上,好歹今儿是您的好日子,您多少笑一笑啊!”图赢试着缓和气氛。

  “有什么好笑的,烦都烦不过来呢。”苏昭撇下一本折子,头痛的捏着自己的太阳穴。

  图赢实在揣摸不透皇帝的心思,便试探着问道:“皇上勤政三年有余,既大赦了天下,又蠲免钱粮,并加思文武大臣荫生人监,正是普天同庆之时,今又行大婚吉礼,乃喜上加喜,大吉大利呀。社稷何其幸运,万民何其幸福呀!”

  “呸——,你们这些东西,就知道拍马屁。”图赢的马屁拍的还挺到位,苏昭露出了几分笑意。?

  “朕的心腹大患,一直都未解决……”

  苏昭目光如一把利剑,光芒夺目,“一天不找到他,朕就一天不得安生……”

  小苏旸啊,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呢?皇叔真是想你想的紧啊!

  苏昭露齿一笑,白森森的牙齿闪烁着寒光。 

纳兰容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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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突然爆发的瘟疫

  晨曦如梦,采和镇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雾气。

  镇头的老水井旁,两个人影在晃动,“这些量够不够?”“管他呢,多扔些下去。”话语中带着浓浓的海腥味。

  “真TMD恶心,也不知道那白大怎么选了这么一种毒药,非要活人做药引子,刮脓血的时候差点恶心死我。”一人抱怨道。

  “这种毒,发作起来是最像瘟疫的。”那人将手里的一包东西全部撒进了这口几百年历史的老水井。

  井水悠悠的倒影着这一切罪恶。

  “咦?今儿的井水怎么多了一股怪味?”大清早来打水做豆腐的王二颇为奇怪的说。

  “可能是要下雨,这水里多了一股子土腥味。”豆腐西施将井水倒进做豆腐的大桶中。

  水中淡淡的腥味被一点点稀释,然而一场奇怪的症状在镇里蔓延开来。一般先是头痛发烧,然后身上起了一层红疹子,渐渐那红疹子形成了疱疹,一碰就流出腥臭的脓水来。

  城里的大夫在各家来回奔跑,这病症不是天花、不是水痘,但来势更加凶猛。即使最强壮的汉子得了这病,不过熬个三五天便生生痛痒而死了。

  这是瘟疫!

  马县丞心乱如麻,在他管辖的范围内爆发如此厉害的瘟疫,他这些年的苦心经营全都白费了,说不定还要遭贬谪或是直接当个罪臣被抄家砍头。

  完了,全完了!

  采和镇一直都是重要的商业小城,每日往来的商贾无数,谁知道是哪个外地商人把这瘟疫带过来的。

  源头无处找,镇里郡里的名医无数,却商量不出一个有效的方子来,后来情况严重到,有的大夫悄悄的跑去了外地,也不想再面对那些浑身流脓的病患。

  蓝桃被蓝大伯娘拘在了蓝家村,家里备好了足够一两年食用的米粮,做好了让蓝桃当个彻彻底底宅女的准备。

  “桃儿乖,现在镇里待不得了。”蓝大伯娘雷厉风行的将蓝桃和蓝涛一起塞进了马车,打包运回了蓝家村。

  蓝老爷子发挥了村长的作用,在村口设置了拦截的灌木栅栏,并派人随时放哨,杜绝外人将瘟疫带进村来。

  蓝桃和蓝涛大眼瞪小眼,不敢提出一点反驳的意见来。因为蓝大伯娘发怒的样子,活似一头暴怒的母狮子。

  “妹子,我不想回家,我还有一堆课业没完成呢!”蓝涛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书苑。

  蓝桃翻了个白眼儿,“我还有一堆银子没挣呢,你求你娘,让咱俩留下?”

  蓝涛面了。

  外面陪同的杨夙忍不住插了一嘴,“姑娘,蓝大夫人是为了你好。这瘟疫,来的不正常。”

  蓝桃撩起帘子,嘟起小嘴,“别像个老头子似的教训人,当初大伯娘让咱们回来,你可是第一个黑脸的。”

  杨夙:……

  在蓝家村的日子,依然是日出日落,男耕女织的桃源生活。

  蓝桃每日昏昏欲睡,了无斗志,脸上又丰润了许多,白白嫩嫩的,好像掐一把就能出水似的。

  少女的身姿如村头的杨柳,一天天的拔高抽枝,窈窕的曲线美的好似一幅水墨画。

  蓝桃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胸前的事业线,挺翘圆润,粉白可爱,这都是自己坚持不断喝自制酸奶的功效。

  腰肢不盈一握,没有半点赘肉,每日的仰卧起坐和瑜伽运动蓝桃一点都没中断,及时偶尔吃一顿大餐,也不会再变胖了。

  蓝桃换上一套白底胭脂红竹叶梅花图样印花对襟褙子,下面配着条白色百褶长裙,头上随便梳了个倭堕髻,不施脂粉,只在左耳上垂个一个白果大小的水晶坠子。

  虽然不能到镇上去,但山上果园里的景色还是非常不错的,初夏的果园里,石榴树上开满了艳丽的红花,上面带着晶莹的露水,反射着五色的光华。

  蓝桃漫步在果园里,这里地势较高,可以清楚的看见村里的景色,远处翠烟袅袅,犬吠鸡鸣,恰是一番桃源景致。

  再往远看,村外的小河正在涨水期,河水湍流不息。一个奇怪的人踉踉跄跄的跑到河边,左右徘徊着,好像在犹豫怎么过河。

  后来迅速跑来两个高大的黑色身影,像逮小鸡似的一把抓住先前那个人,好像是把他打晕了,然后草草的装在一个麻袋里背走了。

  “是绑票的?还是拐卖妇女的?”蓝桃心里咯噔一声,顾不得园中的景致,一路飞奔跑下坡来。

  “哎哟”,蓝桃穿着长裙被绊了一跤,眼看就要滚下山坡去,却一头撞在了一个坚硬的胸膛上,小鼻子被撞的酸痛不已,抬起头来,洁白如玉的鼻管下居然流出两道殷红的血迹。

  杨夙忍笑不禁的看着蓝桃的狼狈样,见她两只杏眼水汪汪的,鼻子下还挂着两条血迹,好笑之余还不忘抽出自己的手帕替她掩着。

  “姑娘这一头,撞的我都快出内伤了。”杨夙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调笑和促狭。

  蓝桃又疼又羞,狠狠瞪了杨夙几眼,瓮声瓮气的道:“没工夫和你闲扯淡,快带我去河边一趟。”

  杨夙喏了一声,赶了马车迅速来到了村外的小河边。蓝桃仍用帕子捂着鼻子,望河对岸的方向看去。

  空荡荡的河边,空无一人,刚才的三个人早就失去了踪影。

  “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蓝桃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阿杨,你能不能带我去河对岸看看。”蓝桃摇了摇杨夙的袖子,后者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应了一声“好”。

  不知杨夙从哪里弄来一只半旧的小船,拉着船缆将小船拖入水中,蓝桃在其后上了船,像模像样的举起另一只船桨帮忙划船。

  半个时辰过去了,小船依旧在河中央徘徊着。

  杨夙忍无可忍,“姑娘还是歇着吧,这等粗活还是小的来干比较好。”蓝桃羞愧的放下了船桨,坏孩子,说什么实话呢!

  终于到了河对岸,蓝桃抢先跳下船,瞪大眼睛在岸边搜寻着痕迹。在岸边一处,蓝桃发现了几只不小不一的脚印。

  大的是男人的,那小的,却和蓝桃的差不多大。看来那逃到河边的人是个女人。

  岸边的杂草凌乱,在几片草叶上还落着几滴血迹,还有一种黄黑色的痕迹,带着一股难闻的腥臭味。

  “这人染了瘟疫!”

  蓝桃唬的一个箭步跳起身来,冲到河边仔细的洗手洗脸,妈呀,自己刚才没碰着那些带病毒的血吧。

  好奇心害死猫,蓝桃终于痛快的领悟了。 

纳兰容尛说
下周五上架。。

第六十六章 你就是我的男主!

  “这里有只簪子。”

  杨夙用手里的船桨翻了翻地上的杂草。

  蓝桃看向那只白玉梅花簪子,微惊诧的呼道:“这不是白素素的吗?”这玉簪玉质极好,约莫值几百两银子,是白素素惯用的首饰。

  看来刚才那个倒霉鬼就是白素素无疑,那伙强人既没有搜刮她身上的值钱首饰,镇里也没传出她失踪的风声,难道是她穿越者的身份暴露了?

  蓝桃吓的打了个哆嗦,这个脑残女虽然很玛丽苏,但她也不是什么坏人,若是被当成妖物暗中处死,蓝桃不免有些兔死狐悲。

  “还蹲那里,不怕染上病?”杨夙的凤眼眯起来,有些不耐烦的先上了小船。

  “别看了,这不是你能管的事儿。那白家姑娘应该是得了那瘟疫了,不过是一个庶女,谁能管她的死活。”

  蓝桃默不作声的上了船,两只小手浸在清亮的河水里,滑出一道道水纹。

  “阿杨,若是我得了病,你们也都会离我远远的吧?”

  杨夙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闻言忍不住皱了皱好看的眉毛,看着蓝桃面色郁郁,忍不住道:“胡说,你不会得病的。”

  是夜,蓝桃的浴盆里出现了一大堆草药,满屋子都飘满了浓郁的药味,蓝桃目瞪口呆,“这,这是做啥子?”

  彩绢笑着给蓝桃倒了一盏药茶,“阿杨说,要防患于未然。姑娘的身子最金贵,这些防护性的措施必不可少。”

  Oh,no!

  这小子不是关心我,他是想把我变成药人吧!

  ——分割——

  “二姑娘去哪了,怎么这些日子不来请安了?”

  白夫人舒服的享受着丫鬟的按摩,抿了一口上好的普洱,随意的问道。

  那丫鬟笑容未变,回道:“二姑娘这几日得了风寒,在院子里歇着呢,夫人若是想姑娘了,奴婢们就去禀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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