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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上门求倒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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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容精致绝美,眼角晕染一团胭脂色,娇嫩风情如三月桃花,这样眨着眼睛看着你的时候,心都要化了,哪里还能硬起心肠来跟她生气。
☆、第七十六章 宦海风云
贺兰南雄一生仅两女一子,儿子自不用说,两个女儿一个独立自傲,一个温柔却倔强,好容易有了个孙子,又是当做继承人来养,哪里受过这样小女儿全心依恋的架势,瞬间就被打败,撑不住严厉模样。
他花白的胡子翘了翘,没忍住的露了笑意,然后很快又板了脸道:“赶紧去梳洗一下,吃点东西,然后到我书房里来,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不然有你好看!”
林靖易一下子蹦起来,规规整整的给老爷子敬了个军礼,粗着嗓子大声道:“是,将军大人!”然后一下子就跑走了,让贺兰南雄哭笑不得。
然后,天翻地覆的贺兰府在表小姐林靖易回来之后没多久,就把老爷子哄的眉开眼笑,让众人都感叹,老爷真是宠表小姐啊。
而顶着自己爷爷一头唾沫星子的贺兰铮还在外面苦苦寻找表妹,直到吃饭的时候,贺兰南雄才猛然想起这个孙子,这才让人给叫回来。
贺兰铮已经在外面找人找了一整宿,没有睡觉,眼底都是吓死人的黑眼圈,白净的脸上还有被太阳晒出的红痕,看到林靖易好好的坐在那里,先是松了口气,继而不由得苦笑道:“靖儿啊,你可真把我害惨了。”
林靖易看表哥这幅模样,也觉得心里愧疚不已,起身道:“是靖儿的不是,真实太愧对表哥了。”
贺兰南雄看林靖易站起来给贺兰铮认错,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皱了皱眉,道:“食不言寝不语,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想跪祠堂吗!”
这一通话很成功的把贺兰铮的不好意思给逼回去,无奈的卸了甲坐下吃饭,却依旧不忘给林靖易一个无妨的眼神。
吃过饭,林靖易同外公去了书房,她将事情的起因经过,事无巨细,全部告诉了外公,然后才把自己的疑点说出来。
她长眉蹙起,凤眸光晕流转,道:“我观,那小姐和孙乘风应该不假,只是奇怪的是何人在背后暗箱操作,背后人的目的很明显在我,能够从侯家得到消息,并能不惊动侯家众人将那小丫鬟偷偷放出来,更主要的是,这一切很可能是在雍王的眼底下做的,到底是谁能这么大胆,他的目的,只是为了整死我吗?”
贺兰南雄皱着眉,手抚上自己的花白胡子,皱起的眉头有着象征着睿智的纹路,他沉吟道:“背后之人宁愿冒着被雍王发现拔除的危险,也要将局布下去,对你的命是势在必得,辛亏雍王在,才能将你救下,只是那宇文启是怎么回事?”
本来还一脸凝重的林靖易,骤然听到外公疑似八卦的问话,心中涌起一股极度无语的感觉,觉得外公望着她的视线十分有压力,只能含糊的道:“一个不算朋友的朋友,现在勉强算是普通人之间的关系吧。”
是的,即便当初再怎么讨厌宇文启,在对方以性命相护的强烈情绪下,她无法不动容。
贺兰南雄听出林靖易的话音不对,却也没有追根究底,这使得林靖易心下松了一口气,却在老人戏谑的目光中,不知怎的红了脸。
而在祖孙两人讨论的时候,李骥已经匆匆的赶回皇宫,并将宇文启一行人秘密压往秘牢。
皇帝得到消息,甚至等不及李骥前来禀报,早就跑去了秘牢,一把握住李骥的手,道:“雍祚,朕若是没有你可怎么办啊!”
李骥一直板着的脸上这才露出一点儿笑意,道:“我大唐能人辈出,便是没有我,也会有更多的人来助皇兄完成不世伟业。”
李珏摆摆手,他是一个极为克制的人,过了一瞬间的失态之后,他又是那个朝堂上令那些宦海沉浮数十年的老狐狸,都感觉心惊肉跳的铁血帝王。
他背过手,远远看着宇文启一行人,即便是被俘,宇文启依旧漫不经心,他眉宇间邪气又放肆,看到皇帝李珏的到来,只是半倚在草堆上,懒洋洋的打了个招呼,仿佛他在的地方,不是这落魄的秘牢,而是繁华的宫殿中,觐见臣子的君王。
李珏的养气功夫很好,虽然没有人能够让他和颜悦色,只是胜利者自然有胜利者该有的姿态,他背过手,虽不动声色,却有着久居上位的凌人气息,他站在那里,便是一道令人无法忽视,不能不臣服的存在。
他声音低沉,饱含威严,如龙低吟:“宇文启,或者,我该称呼你,前朝太子?”
宇文启撑在额边的手微微一僵,然而这急不可查的僵硬很快便放松下来,快的让人觉得那一瞬间仿佛是眼珠晃动的错觉。
他呵呵低笑起来,眼中流动着邪气却动人的光晕,意有所指的斜斜看了一眼一旁冷酷着脸,一眼不发的李骥,道:“杀破狼,还真的是有几分本事的。不错,就是本座,所以,窃国的小贼,你打算怎么做呢?”
敢骂皇帝为窃国贼的,普天之下敢,并且完全有资格的人,也就只有前朝太子宇文启一人了吧。
被人指着鼻子骂,这种体验自李珏当上太子之后,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了,以至于他忘记了,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屈辱,能够让他愤怒的把所有的谦和威严外表全部撕碎,压抑不住的心中的暴戾,想要将这张可憎又可恶的脸撕个粉碎。
只是,他终究是大唐天子李珏,尽管心中怒火冲天,在别人看来,他也只是眼珠涨红,那一瞬间锐利的眼神,有种刀锋刮过脸面的锋利。
他沉着脸,淡淡开口道:“朕若是个平庸之人,现在定会下令将你凌迟,别以为你这十几年的经营就能让我感受到威胁,不,最多只是麻烦而已,你之所以还有本钱在这里同朕大呼小叫,是因为朕不忍心将朕的子民拖到战乱之中。”
他勾唇,第一次露出讽刺的笑容,那般鄙夷,如同看一个拿着小刀,却以为自己有了长剑的无知小孩,在大人面前耀武扬威,刻薄的让宇文启瞬间阴沉了脸色,李珏继续道:“前朝已经是过去,你觉得,当你复国的大旗一挥,有多少人会响应你?被眼前的权利和一次次侥幸的逃脱胜利迷住了眼睛,宇文启,我太高看你了。”
李珏这番话说的不可谓不毒,他带着与生俱来的优越,就像生而富贵的富家子,鄙夷评判经过奋斗,却依旧不及他九牛一毛的贫家子一般,将宇文启的骄傲,在脚下碾个粉碎。
宇文启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恐怖,狭长的双眸亮着两点幽光,好似两点鬼火,幽幽闪耀,他紧紧盯着李珏,好似盯着宿命的敌人,那般邪恶又阴沉的视线,好似暗夜中潜伏着的鬼魅,只等你一放松,就会扑上来咬断你的喉咙。
他忽然笑了,笑得张扬又漫不经心,微微坐直了身体,他鼓掌,节拍却又慢又响亮,配着他那副嘲讽的模样,好似是一记记的耳光。
他道:“李珏,真是会自欺欺人啊,被蒙住眼睛的不是我,是你,是你李珏,你已经连失算都不敢承认了,真是可悲。”他嘴角勾起的笑阴寒刻骨,他不动声色,整个人却如同笼罩在一大团阴云中,一道邪灵随着他的嘲笑变换着各种贪恋的模样。
李珏没有跟他继续说些废话,这一次来不过是心血来潮,最艰难的时候都已经过来了,所以宇文启的呐喊和嘲笑,在他看来不过是无知孩童的童言稚语,当不得真,更入不了心。
他吩咐李骥道:“秘密的传出消息,想要他主子活命,就交出西北城布防图。”李骥点头,随着他一起离开秘牢。
李珏顿下脚步,汹涌的怒气便无法遏制的喷薄出来,他一掌打在旁边的秘牢上,恨声道:“竖子嚣张!雍祚,你好生审问他,一定要将西北城布防图给我要回来!不急着放他,朕虽然忌惮他背后经营的势力,但能够少死几个百姓也是好的,人性最经不起考验,朕不愿看到那些古板的老臣因为这个跟朕离心,到时候苦的只能是百姓。”
一开始的愤怒已经从他脸上褪去,半边脸隐在黑暗中,晕黄的光晕打在他脸上,显得他英俊的五官越发的立体,他眼神深邃,里面掩藏着沉浮的情绪,让人看不清晰,却有种高高在上的悲悯,如汹涌的浪潮,将人席卷。
李骥的脸色柔和下来,低声道:“皇兄你放心,当年我们李家能够打垮宇文氏,今时今日,他更不会是我们的对手,只要是妄图来营救的,我定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他冰冷的眸子射出坚定的冷光,好似一柄长长的利剑,平日不动声色,一出鞘便是天地震动!
宇文启知道对峙对自己没有好处,烈节虽然有时候有些自作主张,但他的忠心毋庸置疑,一旦离开自己对他的掣肘,他定然不会听从先生的劝导,定会拼了命的想要救自己出去,而李氏兄弟,定然早就设好了圈套,等着他们自投罗网,消耗他的力量。
两兄弟走出去后果然没人再理睬他们,宇文启直接走到看押他的军士面前,依旧是那么的漫不经心道:“去告诉李骥,若还不来见我,西北城布防图可就要交到他绝不希望落到的人手上了。”
能够在这里看守他的军士,自然不是庸才,那军士眼神一利,好似饱饮鲜血的匕首,他看了神情肆意散漫的宇文启,点了下头,语气冷硬的丢下两个字:“等着。”
军士很快将情况告诉了李骥,李骥冷笑,锋利的剑眉上挑,薄唇完成一道锐利的弧度,漆黑的眸子寒光闪烁,短暂的停顿了一下,他抬脚往秘牢走去。
看到懒散而漫不经心的宇文启,看到他来了之后全在意料中的模样,李骥脸上的表情纹风不动,他嗓音低沉,在狭窄的牢房中有着同样的回音,混合着原声,有种声雷交错的威慑感:“如你所愿,今日你可选一人出去,将消息传递出去,本王只要西北布防图。”
秘牢的位置极为隐蔽,这些人被带进来的时候都是下药迷晕,确保无人清醒,连一点点可能被泄露的危险不允许出现,所以李骥才允许放一人出去报信。
宇文启让织花出去传信,也意在以织花制约烈节,以防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让他这段时间的筹谋功亏一篑,平白折损人马,他与织花道:“此次回去,只管安心将西北城布防图交出,安心等着便是,若他们食言,就将东西交给羌绒,牢记不可轻举妄动,前来救我,在打全军覆没之前,李氏兄弟不会动我,你可明白?”
他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姿态,但眼神锐利,气势强大,令织花背脊一寒,深深的低下头去,严肃而庄重,道:“属下定会将主子的话带到,若李氏兄弟食言,属下定会拼尽所有,也要覆了这李氏江山!”
她声音庄重而狠厉,低下的头看不到她的神情,那样柔软又不舍,狠辣又危险,更多的,却是令人心酸的小心翼翼的眷恋。
宇文启满意的点点头,挥了挥手,织花就仰头将早就端上来的药汁喝完。
不过一会儿,织花便昏过去,有专人上来检查,确定她是真的昏迷过去,织花就被带走了,宇文启看着一群人离开的背影,狭长眼眸中的笑意越发的幽深阴沉,李珏李骥,就看这盘棋谁能赢到最后。
秘牢之中惊心动魄的争斗林靖易并不知道,对被抓的宇文启,她心中总是有些愧疚的,只是国家大事,她实在没有办法去说些什么,若此人为挚友,她敢挑了皇宫,只是宇文启……
她心中纷杂,却只能先去解决侯庆雪两人的事情。他们二人,情深意重,侯氏家族太过嚣张,若不加以制止,恐怕以后多事端。
收拾妥当,她去了刑部大牢,早早就打好招呼,两人虽然身处牢中,却也还算妥帖,牢房干燥,干净,两人身上的伤口也上了药,休息了一晚上,两人的脸色都好了不少。
看到林靖易来了,侯庆雪极为激动,跪下默念她的恩情,她本就长得娇怯可人,如今收拾干净,眼眸明亮,泪水留下来的模样让人止不住的心生怜惜。
☆、第七十七章 心房上开出的花
林靖易赶忙将她扶起来,冲一旁的孙乘风点点头道:“何必如此,我身为朝廷命官,食民俸禄,自然该为民解忧。只是你们两个的命虽然暂时保住,但难保以后侯氏对你们报复,你们可想好了何去何从?”
侯庆雪擦了擦眼泪,温柔的看了眼孙乘风,眼中满是眷恋满足:“这次能够侥幸不死,已经是莫大的恩德,多活一日都是偷的,又有什么不满意的,孙郎想做什么,我便跟着他,随着他就是了。”
孙乘风看了一眼温柔的侯家小姐,又看了一眼眸色真挚的林靖易,半晌好似下了什么决断一样,道:“林大人,我二人本是一身是非,本不该带着一身的麻烦来投靠你,但现在大人已经因为我二人与侯家对上,孙某略有几分武艺,愿跟在大人身边,效犬马之劳。”
林靖易有些惊讶,这个时代虽然对女子诸多宽容,却也没到有男子甘心投靠的地步,她凤眸略过一丝意外,道:“你可想好了?”
孙乘风外表虽然淡漠,但为人却最是倔强,听到林靖易的反问,他脸上微生被人误解的薄怒,只是为人内敛,这才没有表现的明显,却也僵硬着脸,点了点头。
看着他的模样不像作伪,林靖易叹了口气道:“你不必如此,有一身好本事,侯家也不是一手遮天的,这次被雍王擒下,少不得是要问罪与侯氏,如此一来,你们远远离开盛京,找个地方安置下来,也能生活。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翰林,今日得罪了侯氏,为了堵人口舌,我也落不到好,你跟着我,不过是自讨苦吃,还是离开吧!”
林靖易这番话竟似将自己前程看透,她长相明艳,此刻却被那凤眸中的熠熠神光掩盖,这般聪慧的女子,竟因他们遭遇大难,孙乘风不由得心神震动,他抿紧了苍白的薄唇,执拗道:“如此我更不能离开,大人因我二人受累,我等又岂能舍大人而去。”
林靖易笑了笑,眸底透出一点暖光,柔和了眸子道:“我救你们,不是为了让你们再送命的,更何况,这件事你们留下来根本于事无补,何苦来哉!放心,我是将军府的后人,又是本朝第一位女状元,皇上不会要我的命,不过是吃些苦头,你们无需多言,我会尽快让有司;录了你们的口供,将你们放走,你们好自为之。”
她语气虽然温和,却有种不可违逆的气势,转身就走,不让孙乘风有说话的机会。
一向淡然无波的孙乘风难得的变了脸色,他紧走几步,抓住牢房的护栏大声道:“林大人,林大人!”
可是,那那明艳如火,却湛然剔透若神水的女子并没有回头。
雍王府中。
李骥面沉如水,他负手而立,棱角分明的脸上有着冷硬的神色,他临窗站着,夏末的暖风吹起他乌黑的头发,他身姿修长挺拔,冷傲如峰。
有一文士坐在红木桌子旁,那文士有些干瘦,眼睛像是睁不开一样,半合着,穿着朴素的青灰色衣衫,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却不打开,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一个老头。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人,却是李骥身边最为重要的军师秦昭,当年烧的北疆十万大山鬼哭狼嚎,保北疆边境至今无战事的计策,就是出自此人之手。
秦昭握着折扇,不断的打开合上,这是他思考时的惯有动作,干瘦的脸颊上神色有些僵硬:“王爷打算如何?”
李骥斜斜看了他一眼,黑眸明亮若星,道:“先生既然已经成竹在胸,本王又何必献丑?”
他姿态随意,这般斜着眼睛看人,本显得不够尊重,由他做来,却有种随意大气,中和了他身上过于威严寒冷的气势。
秦昭的脸色柔和了一些,干瘦的脸上露出一丝些微的笑意,道:“宇文启此人极为谨慎,烈节的逃离应该是他早就吩咐的,只是烈节此人,忠心有余,智计不足,且尤其忠心,如今宇文启在我们手中,时日一久,他必定不能遵守宇文启一早留下的吩咐,肯定会冒险前来救他的主子,如此是我们削弱前朝旧势力的最好机会。”
李骥神色不变,显然这些他早已经想到,只是不曾打断秦昭的话,秦昭端起微温的茶水喝了一口,继续道:“只是宇文启狡诈如狐,他深知烈节的脾性,所以必定留了后手,西北城布防图落在他手上时间太长了,能做的布置太多,他提出尽快达成交换条件,老夫猜不出他的目的,也想不透这后手到底为何。”
他皱紧了眉头,手中的折扇不断的开合,几乎要把纸面磨断。
李骥点点头道:“先生分析的有理,这宇文启阴狠狡诈,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秦昭何其聪明,看到李骥凝重的神色,便知道他的意思,如今天下太平,唯有羌绒蠢蠢欲动,而好巧不巧的,西北城又与羌绒紧邻,若是布防图一旦落入羌绒的手中,那本可平静十年的西北又将陷入战火中。
李骥指的最坏的打算,显然就是指这个。
秦昭叹了口气,这位主子极为聪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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