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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口偷食[穿书]-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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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他相处那一段时间,苏夕发现软的相对来说对他能有点效果。
  她悄悄拿起一旁针线笸箩里的剪刀放在背后,小心地往床边挪,尽量平静地问:“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离得近了,苏夕渐渐看清他的样子。
  近一年没见,丁灼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也可能是光线原因让人看不清楚。
  丁灼没有回答。
  她刚刚离开时,他就进来了,已经在烛光下见过孩子,也看到她喂奶的整个过程。
  他原本打算把孩子带走,至于苏夕……还没想好,要不要杀了她……
  但她面带微笑给孩子喂奶那一幕让他放弃了这个主意。
  丁灼忽然希望,那个情景将来可以出现在自己身边。
  他伸出手,往孩子面上抚去。
  苏夕握着剪刀的手在身后紧了紧,呼吸几乎静止。
  丁灼的手在半空停住,过了几秒又慢慢退回来。
  苏夕的心提得高高的,拿不准这人会做些什么,他的下一步,她永远也猜不到。
  丁灼终于转头看过来。
  黑暗里,他看得很清楚,这个女人的紧张和恐惧全都在脸上。
  丁灼暗嘲,看来自己真是把她吓得不轻。
  不过很好,她没有叫,如果她喊了,很大可能,他会杀了她然后抱走孩子。
  毕竟现在,他没那么多精力对付外人。
  一个新的主意在脑子里冒出来——孩子他要,这个女人他也要。
  他慢慢开口:“你在齐州府认识一个生意人,他对你多有照顾,你们二人暗生情愫,只是后来无奈分开。”
  苏夕蹙眉,他在说什么?
  丁灼没跟她解释,继续道:“过几日,他会来向你姐姐提亲,你要答应他,带着孩子和他一起走。”
  苏夕渐渐明白,他要找个人来带走她和孩子。
  “去哪?”
  “跟着走就是了。”他也不知道要去哪,这主意也是刚想到的。
  苏夕见他没打算今晚就动手,心放下一半,脑子里琢磨着怎么打发了他再想办法。
  她试着开口:“几日时间太短了,能不能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准备准备。”
  丁灼眉梢轻挑,反问:“你觉得我是在和你商量吗?”
  他侧过身,一伸手,准确地捏住她握着剪刀的手腕,轻轻用力。
  苏夕“嘶”了一声,手腕发麻,剪刀掉到地上。
  “我最早领悟的本领就是假死,你以为我是怎么一次次从尸堆里爬出来的?”丁灼的语气有些微妙,“在那之后,最先学的就是暗杀。所以,如果你不跟那人走,他的全家老小都活不下来,而你的姐姐……”
  又是这样,苏夕自嘲地一笑,一年而已,能指望一个人改变多少呢。
  “除了威胁,你也没有别的方法了。”
  “有效就行。”丁灼不把她的讥讽放眼里,“记住了。”
  他说完,又看了眼孩子,才离开。
  现在他要去找一个合适的生意人,或者说倒霉蛋也可以。
  苏夕并没有很纠结。
  先不说姐姐正要生产,就仅仅丁灼在暗,他们在明这一点,就够让人防不胜防了。
  她也知道,只要她说了,苏然一定会倾力追捕丁灼。
  但丁灼这个人的手段她了解,即使最后抓到他,这中间不知会有多少伤亡,若是伤到苏然……甚至她怀中的宝宝……
  丁灼不是干不出来。
  尤其是几日后,看到苏然生的一对龙凤胎后,苏夕终于拿定主意。
  她甚至做了一个铺垫。
  她先上街一趟,回来后就对苏然说在齐州府时,她曾有个情投意合的男人,只是后来无奈分开,想不到今日在海城又见到他。
  苏然听了,很为她高兴,拉着她的手埋怨怎么不请人来府里。
  苏夕见她是真心为自己着想,愧疚之余又欣慰,至少这样离开,姐姐不会难过。
  离别的那日,海城下了入春第一场小雨。
  丁灼派来的人书生气十足,苏然竟觉得和殷华有几分相像,心中更信了苏夕的说法。
  只是对于他这种二话不说,就要带人走的做法,苏然很是不满。
  但她刚刚生产完,体力有限,再加上对方诚意十足,再三表示生意需要才不得不离开,苏夕又在一旁搭腔。
  苏然拧眉想了半天,将一辆载满金银的马车送给他们。
  拉着苏夕再三叮嘱:“若是他对你不好,千万别忍着,一定要告诉我。”
  苏夕含泪应下。
  出了海城不远,那书生突然给苏夕跪下,哭着求她救自己妻儿老母。
  苏夕叹气,将他扶起,道:“我尽量,不过,他未必听我的。”
  马车足足跑了一天,她才见到丁灼,以及他身后绑成一团的几个人。
  苏夕强忍心中不适,抱着孩子走到丁灼面前。
  书生扑到家人身旁,慌手慌脚地给他们解开绳索。
  丁灼冷眼看着,忽然勾唇一笑,眼中杀意涌现。
  就在这时,一只手搭上他胳膊。
  丁灼转头,诧异地看着苏夕,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碰触他。
  苏夕低头不看他,轻声说:“我们离开这吧,天快黑了,找个客栈休息下,宝宝累了。”
  丁灼眼神微闪,又看了眼哭成一团的那家人,说:“他们见过我,留着是祸害,可有不少人想要我这条命呢。”
  “所以,我们快点走吧,走远点。”苏夕继续道,声音轻柔。
  她连着用了两次“我们”,这让丁灼心情不错。
  他不再管那家人,带着苏夕驾马车离开。
  天完全黑了,才找了间客栈。
  苏夕到房中,简单清洗后,准备给哭闹的宝宝喂奶。
  她看了眼丁灼。
  丁灼稳稳地坐着,根本没有回避的打算。
  苏夕转过身,有些认命的撩起衣服。
  丁灼盯着她的背影。
  她上次喂奶可不是这个表情,她不愿意让他看到,也是,他这么脏……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抹过,沾了一层薄灰。
  其实这一年里,东躲西藏地,他根本不在意干净不干净,常常满身血污在土洞里一躲就是十天半月。
  终于将那些尾巴收拾的差不多了,他才有机会跑去找苏夕,在那之前,他还特意洗过澡。
  只是一天的工夫,又脏了。
  这个客栈是怎么回事,房间都不能收拾干净吗?
  压抑了一年的烦躁在今日重新露头。
  “我出去一趟。”他起身,语气冰冷。
  苏夕察觉不对,他每次杀人前,总会有些微妙的变化。
  她忙穿好衣服,拍哄怀中婴儿,起身叫住他:“丁灼。”
  丁灼站住,侧过头示意她有话就说。
  苏夕抿唇,想了想才开口:“孩子不会想看到自己父亲杀人。”
  丁灼恍惚了下,才明白她的意思,嗤笑道:“她想不想有用吗?”
  他说完,抬步继续走。
  苏夕伸手拉住他。
  丁灼转头,有些不耐:“要劝我,还是省省吧,不如想想怎么才能威胁我。”
  他拽了下胳膊。
  苏夕没松手,轻声说:“孩子……还没有名字,你帮她起一个吧。”
  **
  丁灼带苏夕走了很远,到了一处她从没听过的地方。
  他们在山脚买了个小院。
  丁灼看苏夕事事亲力亲为,便又添了两个丫鬟。
  从他选仆人的随意性上,苏夕看出,这两个人在他眼里约等于死人了。
  路上停停走走,买了院子各种安顿,日子一晃就过了两个月。
  苏夕想给姐姐去封信,报个平安。
  她选了个丁灼心情好的日子提这件事。
  这点很有意思,丁灼这个人心情好不好都是同一副德行,他连动手杀人前的变化都小的难以被发现。
  可是苏夕偏偏就能感觉到,可能是因为之前那段相处,让她每天谨小慎微地揣测他的意图,所以才练出这等神功。
  之所以必须经过丁灼同意,是因为她没有办法把信送出去,再一个笔墨也只有他的房间才有。
  他们一直是分开住的。
  苏夕带孩子住东侧,丁灼自己住西侧,正屋是空着的。
  丁灼的心情很奇怪,好坏来的没有规律。
  苏夕觉得,大约是他过往的事情太复杂,每次想起来就会精神出点问题。
  而每当宝宝吃过奶香香睡去时,他的心情会莫名变好。
  于是,苏夕挑了一个这样的时间,趁着宝宝在她怀里刚睡,委婉地提出要求,同时表示,可以在他的监视下写信。
  “让我姐姐放心,这样她就不会想找我。”
  丁灼眼神奇怪地瞅着她,半晌冲着房间一歪头:“去吧。”
  说完,他张开双臂。
  苏夕愣了下,这是什么意思?
  她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婴儿。
  他是要抱孩子吗?这么多天,别说抱了,他碰也没碰过这个孩子。
  苏夕心里早已认定,他其实并不喜欢小孩,只是觉得这是他的血脉所以不肯放手而已。
  说真的,把孩子交给他,苏夕不放心。
  她的纠结落到丁灼眼里。
  他眯起眼,问:“你刚刚跟我说那么多,不是要我帮你抱着孩子?”
  这真是误会大了,她只是想挑个他最高兴的时刻提些要求。她太过注意他的情绪,忘了刚刚的情景,确实很像“我去写封信,你帮我抱下孩子”。
  如今再说不愿意,只怕今天这信就写不成了。
  她很小心地把孩子递到他手上。
  丁灼身材高大,苏夕个子娇小。
  他下意识弯腰去迎合她,身体有些僵硬。
  抱婴儿是个技术活,得经过练习才会,尤其正睡觉的婴儿,先放哪只胳膊再放哪只胳膊,都是有讲究的。
  两个人来回尝试了几次都未成功。
  苏夕没忍住,带些嗔意的扫了他一眼。
  丁灼立刻黑了脸。
  苏夕一慌,忙抱回孩子,说:“改天好了,写信又不着急……”
  丁灼板着脸直起身体,对一旁的丫鬟说:“你抱着。”
  那丫鬟动作小心地把孩子接过去。
  苏夕快步走进丁灼房间,抓紧时间写信。
  桌子上笔墨都是现成的,她取了张纸,提笔开始写,没注意到丁灼悄悄地走到她身后。
  “你的字倒挺漂亮。”
  苏夕一惊,笔尖颤抖落出一个黑点。
  她稳了下情绪,站直身体,尽量离他远一些,将纸递给丁灼。
  “那就麻烦你帮我送出去。”
  丁灼的目光在她面颊脖颈处流连片刻,才接过纸。
  苏夕马上快步离开,走到阳光下,才轻轻吁了口气。
  信交给丁灼,她就不再过问。反正他若是不给寄,说什么也没用。
  这种田园般的生活,对苏夕来说是非常容易适应的。
  她陆续买回些布料针线,重新拾起老手艺,平日没事就在屋中呆着,尽量减少和丁灼接触的机会。
  丁灼却对这种生活很是焦躁,他无所事事就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会阴阳怪气地挑毛病。
  每当这个时候,两个丫鬟就把求救的目光送到苏夕那里。
  她们这是把她当女主人了,却不知她其实就是个俘虏。
  苏夕没办法,又不知能给丁灼找些什么事,想来想去,这个人还是无所事事比较安全。
  这个烦恼在小宝学会爬行后忽然就解决了。
  胖嘟嘟的小丫头第一次爬到丁灼脚下,扒着他裤脚就站了起来,两条小胖腿颤悠悠的没坚持几秒,就啪叽摔下,口水蹭在丁灼裤子上。
  苏夕在屋里看到,吓得轻呼出声,扔下手中的东西小跑过去抱起孩子,生怕他一生气将这小肉球踢飞了。
  不过丁灼只是看了一眼,弹了弹裤角转身走了。
  苏夕惊魂未定之余,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人的洁癖似乎轻了不少。
  从那以后,丁灼似是发现什么玩意,没事就拿着个小球满院子扔,逗小丫头爬过去捡。
  每当这个时候,苏夕就有点紧张,她能猜到丁灼的情绪,但却不知他对小孩子是个什么态度。
  她总也忘不了,他是个说杀人就杀人的刽子手。
  这天,丁灼又发现了新玩法。
  他把小娃娃提在手里,抛到空中再接住。
  小丫头笑得咯咯的。
  这种动作一般当爹的都会做,没什么新鲜的。
  但丁灼扔得实在高了点,直接能上房顶了,而且他还变着花样的扔。
  苏夕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等他抛了三次后,实在忍不了跑过去,待他又要往上扔时,一把抓住他胳膊。
  她从丁灼手中将孩子抢到怀里,面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后怕,口中批评道:“哪能这样和孩子玩,也太危险了。”
  她一时心急,说出来的话不像平日那般小心,带了些责备,语气中有种不易察觉的熟悉。
  小丫头没玩够,哼哼唧唧还想要,探着身子往丁灼那够。
  苏夕抱着她,嘀咕道:“姑娘家哪能这般淘气。”
  丁灼开口:“姑娘怎么就不能淘气了?”
  苏夕回道:“女儿家当然要……”
  她说到这里忽然停住。她在干吗?和丁灼话家常吗?
  她转过头,果然见丁灼正盯着自己,那种眼神……
  她不再说话,抱着孩子快步回到房间。
  直到关上门,脑子里还是丁灼刚刚看着自己的神情,他的眼神中满是欲望。
  苏夕闭上眼,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一直不碰她。
  已经好几个月了,按着上一回丁灼对她的态度,苏夕从一开始就不觉得他会放过自己。
  所以,这段时间,她不止一次觉得奇怪,明明他有很多次已经想对她动手了,却又忍下来。
  这根本不像他。
  苏夕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这一年中受过什么伤。
  就在刚刚,她突然就想通了。丁灼在等,等她不再怕他不再排斥他。
  显然她刚才的表现,在丁灼看来就是一个信号——她都敢批评他了,肯定不再怕他。
  苏夕懊恼自己为什么现在才想到,她自欺欺人地希望能一直维持目前这种状态,曾经那段相处,带给她的痛苦远远多过快乐,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苏夕的担忧在晚饭后得到印证。
  丁灼叫来年岁较长的丫鬟,命令道:“今天开始,晚上孩子跟着你。”
  他转头看向苏夕,勾唇:“你搬到我屋里。”
  苏夕低声说:“我还以为你这次会有什么不同。”
  “很不同了,我的忍耐力已经高到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程度。”丁灼漫不经心,“反正是迟早的事,你心里不清楚吗?”
  苏夕没说话,这个时候非要拼命保住贞洁什么的,未免显得矫情。
  丁灼对她的样子比较满意,笑道:“既然你已经决定牺牲自己来保全别人,就干脆牺牲的彻底点。”
  这一晚,确实不同了,和以前大不一样。
  丁灼像是要证明自己的确忍耐力非凡。他的唇细细碎碎地在她身上研磨,不疾不徐,忽轻忽重。
  苏夕不懂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回不是咬牙忍痛就好了。
  不对,她也在忍,忍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咬着唇,头向后仰,腰部无意识轻轻弓起,双手插在丁灼发间,呢喃:“丁灼,不要折磨我……”
  丁灼从她身下抬起头,一路吻上来,在她耳边诱惑:“这不是折磨,别忍着,享受它,你会喜欢的。”
  **
  随着小宝一天天长大,生活似乎会一直这样平静无风地继续。
  苏夕每隔一个月会给姐姐去封信,信中的她一会在南一会去北,总之难有固定住所,也因此无法留地址给苏然。
  她不知道这么蹩脚的谎言是怎么骗过姐姐的,也许人家早就起疑心了,只是自己无从知晓。
  有时候,她也会拜托丁灼送几件亲手做的小衣服出去。
  丁灼会一边嘲笑一边接过。
  苏夕很怀疑,他是不是转头就给丢了。
  偶尔丁灼出门,有时要过一晚才回来。
  他一离开,苏夕就会隐隐觉得不安。
  直到有一天,他连着三晚未回。
  丫鬟们看苏夕的眼神都开始透着同情——这是男人花心的前兆啊,早就觉得这家主人两个关系太冷淡了,一点不像夫妇。
  但苏夕知道,丁灼这个人花心是不会的,杀人就不好说了。
  她恍惚中想着,若是丁灼被仇家杀死,她要等多久再离开?还是先帮他收个尸?
  这个问题没有想出答案,丁灼就回来了。
  他满身是伤,肩上扛了一头比他还高的黑熊。
  这头熊武力值超高,还有点脑子。
  丁灼与它周旋了三四天,才将它完整地杀死。
  他从记事起,每一天都是命悬一线,早就适应了时刻提防争斗不休你死我活的生活方式。
  之前那一年的逃亡日子才是他该有的生活。
  像这样安稳平和,会让他积聚焦躁,需要有个发泄的口子。
  有时候他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拉两个累赘到身边,但若放她们离开,他又坚决不允许。
  这晚,苏夕觉得以前那个丁灼又回来了——执拗疯狂侵略性十足。
  她不得不出声哀求:“丁灼……轻一点……”
  丁灼停下动作,俯身将带着汗水的额头埋进她肩颈,一只手紧紧地握着她纤细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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