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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口偷食[穿书]-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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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将军,”殷祺打断他的话,“如今海城的三万大军我是不是可以调配了?”
  “那是那是,下官必定全力配合大人。”
  殷祺点点头:“好,那现在要麻烦蔡将军,带人将丁灼抓起来。”
  “啊?!”蔡全才刚觉得事情有个缓和了,冷汗又唰地下来,这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但是左右权衡下,他现在还是得先听殷祺的,大不了抓人时,把责任尽量撇出去。
  殷祺又叫人备马。
  时一还没回来,也不知苏然得没得到消息。丁灼必然派了人埋伏在七里坡。
  他要亲自去古栖城看看她才放心。
  **
  是夜,苏然坐在园中石椅上,手里拿着殷祺送他的匕首。
  她的右手在匕首上轻轻摩挲。
  一日过去,尚未有新的消息过来,朱晗他们似乎已经放弃殷祺。
  他安排谋划这么多,生死关头,却无人去救。
  苏然闭了下眼,她明白这事不能怪朱晗他们狠心。
  肃王府如今在这局棋里到底是在扮演什么角色,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准确地说,她也不是十分清楚,左右不过是为皇位谁来坐的事。
  从表面看来,有柏江、雷安和从西王三位联手,肃王府确实可有可无。
  更何况,盯上他的是丁灼,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而且,如果殷祺真的逃入谷中,也未必希望她去救他,她露面,反而会坐实了丁灼的猜测。
  “我们要做的事,总归会死很多人,他们死总好过我们死。”
  这是他劝她的话。
  苏然闭上眼,一滴泪水流过脸庞。
  “我只为你哭这一次。”她喃喃自语。
  也不知坐了多久,她站起来,转过身。
  身后站着一个人,月光洒下,他一身白衣,从容贵气,和齐州府府衙门前,她第一次见他时的模样一样。
  “心真狠啊,就为我哭这一次。”他笑道。
  苏然弯起唇角,别过脸,想把眼泪憋回去。
  殷祺向前一步,伸出双臂环住她。
  苏然索性把脸整个埋在他胸前,蹭蹭,将眼泪全都蹭到他衣服上。
  他一手抚在她脑后,另一手环住她的腰。
  苏然仰起脸,眼中还带着水汽,晶光闪闪地看着他。
  殷祺低头,目光落在她嫣红湿润的唇上,喃喃道:“我以为,应该发乎情,止乎礼……”
  苏然不说话,就那样目不转睛,唇角弯出轻微的弧度。
  “算了……”殷祺俯首,托在她脑后的手微微用力,准确地擒住她的唇。
  

93。第93章 
  西南的夏天有些闷热; 好在晚上有凉风。
  苏然穿着轻薄,透过衣衫能感觉到手的温度,他的手很稳; 牢牢扶住她。
  苏然笑着问:“你怎么来了?”
  殷祺没有松手; 继续揽着她腰身; 说:“圣上让我暂领大军; 我就把丁灼抓起来了。”
  苏然吃惊:“现在可以抓他了?”
  殷祺:“其实还不可以,不过他实在太危险了。”
  再让丁灼这么试下去,用不了几天; 他就要暴露了。他倒不怕; 但王爷王妃还在京中。
  苏然弯唇; 双手一下攀住他脖颈,调笑着:“抓到敌军主帅一个。”
  殷祺两手托在她腋下,一用力,将人举高。
  苏然腿自然的弯下,站到石椅上; 比殷祺高出半个头。
  她低头; 又在他唇上啄了下。
  殷祺很开心,有些不舍道:“我得赶快回去。蔡全这些日子; 受惊不小; 难免情绪紧张; 我就不好再给他添堵了。而且丁灼依然是密探首领; 我就这样把他关起来; 得盯紧点。”
  “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殷祺敛笑; 知道她气还没出,便解释道:“他还有用。”
  苏然眯眯眼:“知道了。”
  **
  皇上看着桌上的玉佩,又看看前面跪着的人。
  冯笃单膝跪地,脊背挺直,这些都是他们自小训练过的。
  “你叫冯笃?”
  他应是。
  “这是从丁灼身上找到的?”
  冯笃道:“这是丁灼送给一女子的,那女子离开时没要,属下看到,觉得此物非比寻常。”
  皇上又问:“你为什么不直接拿去给丁灼?难道你不知道要忠于首领吗?”
  冯笃表情坚定,语气没有波澜:“臣只知要忠于圣上。”
  皇上没什么反应,又看了他一眼。
  没过几日,殷祺接到京城中的消息,冯笃升为密探首领,但皇上并没有说如何安置丁灼。
  这个意思就需要人自行揣测了。
  丁灼仇家太多,远的不说,就是冯笃也不可能让他活下来。
  殷祺到牢中去看他。
  他依然是密探首领,虽在牢中,也并未有损伤。
  他现在算是被殷祺非法囚禁,以他的性格,当然是不怕的。
  他看到殷祺,还笑着说:“看来世子果然有问题,接下来你打算拉着蔡全一起反吗?”
  殷祺往前走了几步,离他更近些。
  “丁大人还是先关心自己吧。”
  丁灼:“你现在抓我,实在是心太急了,过几日皇上联系不上我,就会发现不对。”
  殷祺叹了口气:“皇上有冯笃,也就不必再联系你。”
  丁灼眯眯眼:“皇上怎么会信他。”
  “那皇上又怎么会信你?”
  丁灼嗤笑,表情带出“这还用说吗”。
  殷祺唇角微勾,道:“你犯了个错误。你一心用自己的方法揪出异己,却忘了那个人他怀疑一切,又怎么可能完全相信你?”
  “如今冯笃做了密探首领,他的首要任务大概就是除了你。你只要从这牢里出去一步,冯笃的人就会立刻围杀你。”
  丁灼挑挑眉,像听了什么笑话:“难道我会怕死?只要我见到皇上……”
  “你没机会见到皇上。冯笃不会给,我也不会给。”殷祺打断他的话,“但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只要你说出当年的真相——你们收到的命令是什么?”
  只有从丁灼口中,才能问出,皇上当年是不是下令杀死先皇皇子。
  他是一个重要的人证。
  丁灼笑了:“你也是这样引诱冯笃的?”
  殷祺抬眼,看着他,慢慢说:“你现在大势已去,我知你不怕死,但你当真不想见见自己的孩子?”
  丁灼收起表情,盯着殷祺,许久后才问:“不死只怕也没有好下场吧。”
  殷祺只道:“我能保证让你活到孩子出生为止。至于以后,就看你的命了。”
  **
  有殷祺暂领大军,战事算是进入了缓和阶段,毕竟两边现在明着对立,暗着是一头的。
  于是崔秉龙又开始围着真真打转。
  真真对他不远不近,崔秉龙有些着急,脑袋一热,人家就求婚了。
  有趣的是,所有人听了这个消息,都只是惊讶一瞬,就平淡地接受了,好像这事发生在他身上很正常。
  只不过,府中老臣们只是接受他求婚这件事,并不是同意他结婚。
  怎么着也是从西王,不能娶个孤女当王妃。
  可是真真是苏然认下的妹妹,苏然又带着援军住在王府里,这种话不好说的太明白。
  以莫文澜为首的从西王府老臣,决定对这件事采取不闻不理不言的策略。
  真真心思玲珑,一早就看出这其中的弯弯绕,对崔秉龙依然是不远不近。
  直到某天,崔秉龙忽然病了。
  他这病来的奇怪又凶猛,可把莫文澜吓坏了,战争还没结束,王爷还没留下子嗣呢。
  崔秉龙念念叨叨,坚持要求娶真真。
  对这种满脑子风花雪月的人,有些道理是讲不通的。
  莫文澜找到苏然,委婉地表示,能不能让真真进王府做侧妃。
  苏然一口回绝。
  “这事吧,你得问她,我做不了主。”
  她口气不算好。
  他们是不知道真真的本事,就崔秉龙这种,能娶到她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他们还挑三拣四的。
  她拉着真真:“这种人不嫁就不嫁,周围一群老顽固,谁还稀罕了。”
  真真沉默了会儿,忽然对苏然行了个大礼。
  苏然吓一跳,往后一躲:“你这是干吗?”
  真真面色沉静,说出的话很有分量,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我想做从西王王妃,请姐姐帮我。”
  苏然:……
  没过两日,莫文澜忽然接到消息,说苏然在整军要回北方。
  麻油,这一个两个的,打仗怎么都跟闹着玩似的。
  他急匆匆找过去。
  苏然委婉地表示,她与真真姐妹情深,见不得她在这里被人背后讥笑。
  “而且真真虽然父母双亡,却都是为国尽忠的,比很多人强了多少。她还有个叔叔,将来必定是大将军,”
  莫文澜心道,这怎么着也是个小事,因为这个把将北王得罪就实在划不来了,关键自家王爷太不给力。
  他和几个老臣商量后,决定正妃就正妃吧,也勉强算是和将北王联姻了,将来有合适的再娶就是了。
  崔秉龙听说老臣们松了口,顿时精神百倍,这病自己就好了。
  他非说是因为真真旺夫,并且当众定了结婚的日子。
  一个月后!
  老臣们自是不愿的,哪有王爷结婚这么匆忙的。
  但是请了人一算八字,合且不说,最好的日子就是一个月后。
  这事就算是这么定下来了。
  苏然倒没觉得时间紧,闪婚她也不是没见过。
  只是崔秉龙这病来去匆匆,偏又时间刚好,免不了让人多想。
  她去找身边唯一的大夫许如打听。
  许如看看她,笑了下,说:“是他自己跑来,拜托我帮忙的。”
  殷祺抽空来看苏然时,她跟他讲了这事,嘲笑许如这个大夫正邪不分,同时又有点感慨。
  崔秉龙的性格不太像是能想出这种方法的,那就只有真真了……
  “我一直觉得她是那种现世安稳岁月静好型的,想不到还是挺有野心的。”
  她这话没什么褒贬的意思。
  殷祺笑笑,说:“你想想你自己,在四方会,是被谁推进这浑水中的。”
  苏然歪头,好像的确是因为真真的一句“你把它给戴上”开始的,还因此惹了殷祺不快,撺掇着把四方会打成反贼。
  殷祺又道:“她生于大户,幼年漂泊,寄人篱下,背后又有柏江,岁月静好这种从来不是她的理想。她一直在静待时机,从肃王府跟你逃跑开始,每一次都是主动抓住机会来主宰自己的命运。我还挺佩服她的,表面柔弱,骨里坚强,审时度势,目标明确,将来从西王府定是她说了算,比起崔秉龙,倒也是好事。”
  苏然坏笑着问:“心里什么滋味啊,看着原本要嫁给你的女人,成了别人的老婆。”
  “挺不是滋味的。”殷祺斜睨她,“连崔秉龙都要娶妻了,我也不知差在哪里。”
  殷祺自打抓了丁灼后,明显轻松了些,接下来要做什么他没说,苏然就没问,造反嘛,这种事急不来。
  时一之后去了趟七里坡,想找找丁灼的残部,人没找到,倒让他拿回样东西。
  苏然看到后,脱口而出:“罗乘风?”
  正是罗乘风惯常使用的小刀。
  她想到朱晗说过,罗乘风是靠四处寻药来续命的。这七里坡谷中,听说药材丰富,真没准就在里面。
  她带上一队人打算进谷找一找。
  殷祺听说后,坚持陪她一起。
  开玩笑呢?放老婆一个人去找情敌,到时对方一感动非要来个以身相许怎么弄。
  七里坡的山谷不深,谷中奇花异草繁多,这也是西南特色。
  苏然与殷祺一并骑着马,颇有种郊游的感觉,这么轻松的时刻真是难得。
  两人寻到一处溪水旁,下了马,手下们自觉地远远站开。
  苏然到溪边拍水降温,殷祺走到她身边蹲下,学着她的样子用手撩水。
  苏然脑袋凑过去,两人的脸倒映在溪水中。
  她感慨:“真是郎财女貌啊……财产的财。”
  殷祺歪头看她,手指一拨,几串水珠溅到她脸上。
  苏然叫了一声,正要回击,忽然觉得不对劲,四周似乎变得安静了。
  殷祺上前牵住她的手,再往后看,什么手下啊,马啊,都不见了。
  殷祺四下观察,说:“我们好像闯进人家布的阵了。此阵没有危险,应该只是个警告。”
  苏然有点紧张,往他身边凑了凑,问:“那是不是要我们快点离开?”
  殷祺还未说话,忽然响起一阵琴音。
  他细细听了会儿,笑道:“高山流水,人家在邀请我们去做客。”
  苏然:“会不会有诈?”
  “琴音里倒听不出恶意。”
  听他这样说,苏然的好奇心又摁不住了,这明显就是要有大机缘啊!
  “那……我们过去看看?”
  殷祺转头:“不去也不行,又离不开这阵。”
  二人循着琴音,沿着溪水往前走。
  很快就看到一处小院。
  院子的围栏是用各种植物组成的,错落有致,颜色搭配不俗。院中素雅,有石子围成的小池,池中还有数条金鱼游水。池边一张古台,上面煮着热茶,茶香飘出。
  还有一间石屋,用青石搭建,上面爬了些牵牛花。
  小院布置得十分迷人,但再怎么迷人,都远不及那扶琴之人耀眼。
  那人身穿一袭艳艳红衣,墨色长发如瀑垂下,五官精致,皮肤白皙,面色淡然,半垂着首,纤长手指轻拨琴弦。
  悦耳的琴音从他指间流出。
  苏然看呆了,脑子里闪出一句——真是个谪仙般的人物。
  

94。第94章 
  颜狗这种生物从古到今; 遍布天下。
  苏然也不例外。
  她穿越到现在,见过的帅哥也不少了,但和这人在一起; 都会被抢了风头。
  这就是现代娱乐圈里; 不能同框的那种人。
  她呆愣过后; 下意识挂上笑容; 挺了挺背,将仪态调整到最佳状态。
  遇到迷人的异性,本能地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她这些小动作都没逃过殷祺的眼睛。
  殷祺:……很无语。
  那人一曲弹罢; 手指轻缓地抚下最后几个音; 从容地抬头看向二人。
  苏然双手整整衣襟; 笑眯眯上前见礼。
  “先生琴技高超,实在好听。”
  作为乐盲,多的吹捧词她也不会。
  那人温言,问她:“姑娘若有兴趣,也可弹奏一曲。”
  苏然嘿嘿一笑:“我不会。”
  她站直; 眼睛往四处打量; 荒野山谷,孤独小院; 再加上那个阵。
  帅归帅; 这人肯定不简单。
  她眉眼弯弯地; 问:“在下苏然; 先生怎么称呼?”
  抚琴之人抬手; 莞尔道:“姓肖; 单名一个遥字。”
  肖遥……这名挺耳熟。
  在四方会时,吃土人暴走就说的这个名字。
  肖遥,逍遥客。
  **
  朱晗接到消息时,已经过了两个时辰。
  跟着苏然一同进去的一队人马回来了,但是苏然和世子不见了。
  这…这还得了?
  朱晗不是冒失的人,他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先细细询问事情经过。
  他们进谷是去找罗乘风的,当然也没有抱很大希望。
  罗乘风的体质他有点数,这类多种毒素混合又能活这么久的,通常是从小被人当作药人试药长大的。
  而巧的是,逍遥客的臭名声中有一条,就是喜欢抓孩童做药人。
  不管这个巧合到底是不是真的,朱晗决定带上吃土人,只需和他说一句“逍遥客可能在这谷中”,都不用劝,人家自己就跑过去了。
  他叫上柏寒青一并进谷。
  柏寒青准备出发时,许如带着她的药箱子跟过来。
  “七里坡谷中奇草很多,我的药快用完了,能不能跟你们进去一趟?”
  柏寒青想起她那日做的事,没什么好气:“你别添乱。”
  说完,又觉得自己口气太冲,道歉不好意思,只解释了一句:“可能有危险。”
  许如对他的冷脸视而不见,说:“逍遥客擅毒,带着我或许会有用。”
  朱晗听到觉得有道理,就让她跟着。
  许如站在柏寒青的马旁边不动。
  柏寒青正要上马,觉得不对劲,转头看她,心里冒出个不好的预感,问:“你不会骑马?”
  许如淡定地点点头。
  柏寒青顿时纠结了。
  根据他以往的经验,若是队伍里有不会骑马的和人同乘一匹就好了,不是什么大事。
  就像此时此刻,他理应礼貌地顺着话再问一句:“姑娘若是不介意,在下可载姑娘一程。”
  若是平常姑娘家可能会不好意思拒绝,再另想办法。
  但这个姑娘……
  柏寒青觉得,她一定不会拒绝的。
  这时,朱晗他们已经上马准备出发了,见他这里迟迟未动,纷纷看过来。
  柏寒青硬着头皮问:“姑娘若是不介意……”
  许如不等他说完,回道:“不介意。”
  柏寒青:……我就知道。
  **
  看到逍遥客这个样子,苏然免不了为吃土人憋屈。
  双壁呀,一个还是这么风光霁月的神仙样,一个却披头散发在牢中过了十年。
  殷祺接话道:“原来是逍遥客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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