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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口偷食[穿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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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洗过澡,换了干净的衣服,大眼睛黑亮黑亮,笑起来相当地单纯无害。
苏然心里明镜似的,就是这种人,最容易哄骗住别人。
她身上有不少伤疤,脸上却很干净。
苏然问她是怎么回事。
她说是师傅打的,不打脸,因为女人长大后,脸有用。
小舟一边吃桌上的点心一边说这里真好。
苏然却觉得,将北王府一点都不好,整个府里弥漫着泥潭般让人憋气的感觉。
就连漂亮的王妃身上都透着股沉沉的味道,明明那么鲜亮的人。
**
第二日,雷敏才来找殷祺商议剿匪一事,见到苏然。
他笑着上前见礼:“这位姑娘有礼了。”
语气轻佻,油腔滑调。
但人家身份在那,苏然只得笑着福了一福:“见过二公子。”
雷敏才上前一步,拉进距离。
苏然忍住想踢飞他的动作,不禁想起王妃在酒宴上的忍让,心中又多同情几分。
雷敏才小声问:“不知姑娘与监军大人是什么关系?”
苏然还未回话,身后传来殷祺的声音。
“这位姑娘与何进一样,是我身边重要的参谋。殷某用人,不分男女,有才者居之。二公子来此,可是想商议剿匪一事?”
雷敏才直起身体,应道:“正是。”
殷祺走到苏然身边,对她说:“你不是说想学个一招半式,我与雷安说好,你直接地校武场找他即可。”
他说完,便与雷敏才一道离开。
苏然原地站了会儿,校武场在哪里?
“姑娘若想去校武场,妾身可引路。”
苏然转头,身后过来一个女子,打扮十分漂亮。
她走到苏然身边,福了福:“妾名元瑶,入将北王府已有三年。”
苏然明了,这是个入府三年依然没有身份的侍妾。
她笑着说:“那就有劳了。”
二人在路上说话。
苏然问:“姑娘可是大公子的人?”
元瑶笑道:“妾是将北王的人。”
苏然尴尬笑笑,早知她就不问了,这不是戳人痛处吗。
她见这人年轻漂亮又挺开心的样子,还以为是跟着大公子的。
这么想,苏然对将北王印象又差了点,人都老成那样了,还一个接一个把年轻姑娘带府里。
“王爷待元瑶很好,元瑶是心甘情愿的。”元瑶见她的样子,就知她在想什么,“元瑶无才,不比姑娘,只能以色侍人。”
本来听了前一句,苏然还想恭维两句,再一听后一句。
这不是对应刚刚殷祺说的“有才者居之”吗?怎么听着那么像讽刺呢?
69。第69章
雷安正与柏寒青在校武场比试。
二人休息的当空; 就见苏然带着傅小刀兴冲冲地走来,她手上还握着一把剑。
苏然见到雷安; 先是问:“他们去商量剿匪的事,你怎么不去?”
柏寒青看她一眼。剿匪不就是剿你吗?怎么你还这么高兴。
雷安低头擦刀; 说:“有二哥在; 不用我。”
苏然“哦”了声,原来将北王的两个儿子,是分工合作的。
雷安负责吃苦受累上战场送死的活; 雷敏才负责耍帅出风头拿权力的活。
可惜再怎么耍,肾虚就是肾虚,帅不起来的。
柏寒青一眼看到苏然手中的剑; 说:“你这剑倒不错; 借我看看。”
苏然递给他; 笑道:“可惜是别人送我的,要不然送给你都可以。”
柏寒青将剑拔出,雷安不由得起身; 被吸引过来。
他赞道:“果然好剑,你能舍得送这小子?”
“什么小子?”柏寒青不满,明明年纪一样大; 雷安就总是一副老大哥的口气。
雷安的话里有丝调侃的味道。
苏然当听不出; 回他:“这剑在我这,百分之一的威力都发挥不出来。”
雷安斜眼看她:“看来你与送剑之人关系菲浅。”
“还行吧。”苏然随口答道。就官兵和匪徒的关系。
“你们看我用什么武器合适?”她边说边把匕首也抽出来。
雷安看到匕首; “呵”了一声; 不客气地来了句:“果然浪费。你呀; 别想武器了,学学逃跑的功夫就行了。”
他说完,一抬头,目光看到远处廊下走过的人,一时无语。
苏然接着他的话说:“逃跑的功夫也可以啊,教我几招呗。”
她等了会儿,没等到回话,有些纳闷地抬头,顺着雷安的视线看向远处。
王妃正与侍女经过长廊。
苏然眨眨眼,又回头看一眼雷安。
待王妃离开,雷安才回过神,问:“你说什么?”
柏寒青将剑收起,说:“她说学点逃跑的功夫。”
雷安道:“上阵杀敌我就会,逃跑我就教不了了。”
他一推柏寒青,咧嘴笑道:“你可以让他教你,他一准会。”
柏寒青脸一红,一拳就打过去:“谁会逃跑。”
两人瞬间挪出好远,斗成一团。
**
苏然与他二人在校武场玩了许久。
又换着骑了几匹战马。
她才知道,经过训练、带着马鞍的战马,并不是她以为的那么认主,稍微通晓马性就可以骑上去。
雷安笑她:“战马若是认主,到战场上,不肯让别人骑不是麻烦了。”
晚饭后,苏然才带着傅小刀回到院中。
一进去,就看到殷祺正坐在院里,面前的石桌上摆着棋盘,他正同时执黑白两色,自己和自己下棋。
苏然走过去,坐到他对面。
殷祺头也不抬,问:“在校武场玩了这么久,学到什么了?”
苏然坦然回道:“嗯……骑马逃跑时不能回头,还要伏身防着敌人放冷箭。”
殷祺失笑,抬头看她:“就学了这些?”
“很重要的好嘛。”
她看了眼棋盘。
殷祺问:“会吗?”
苏然先问了一句:“你下得好吗?”
“一般。”
“那我就会。”
殷祺无奈摇头,收拾好桌面,将黑子放到苏然手边。
苏然确实会下围棋,不止围棋,中国象棋也下得不错。
小时候,住在胡同里,每天都有许多大爷三三两两凑在一起下棋。
苏然放学后,就喜欢看他们下棋,没办法,娱乐活动太少了。
她仗着点小聪明,竟也摸索出一套自己的下法,渐渐在胡同里打出点小名气,小学时甚至拿了回全校第一。
当她以为自己颇有天赋时,碰上个真正学过的孩子,被对方杀的落花流水。
人家说的定式之类的,她完全没听过。
这就是科班出身和野路子的对比。
通常两个第一次碰见的棋手,前面几招一般是试探对方棋路。
占过金角后,多数人会开始走定式。
到苏然这,两子金角过后,就是自由发挥的时间了。
第三子,她便落了天元。
殷祺与人下棋,都是走古式的稳定路子,甚少见到如此跳跃的对手,一时间被打得有点懵。
待他熟悉苏然的棋路后,便笑着认输。
苏然得意洋洋:“我这就叫乱拳打死老师傅。”
殷祺收棋:“再来。”
第二盘,苏然感觉殷祺的作风变了。
上一回,她每次都占先手,虽然下着下着,就会被他抢了地盘去,但她换一处还是占先手。
这次,她打到哪,他就跟到哪,他跟到哪,哪就被他抢去。
苏然不高兴地认输。
殷祺温言:“你的棋风猛一看,似是毫无章法,但细细思索,便很容易赢了。因为你一看形势不对就放弃,明明还有机会占地,却直接舍了。上一盘,我以为你还会打回来,就固守一地,保证这片已经圈到,而此时,另一块就被你抢了先机。”
苏然嘲他:“殷老师,下个棋你也能分析出这么多,不动脑子不行吗?”
“不行。了解越多,才越安心。”
苏然:“那你现在想到怎么对付雷静海吗?我觉得雷安不错,你不是说想换个王爷。”
殷祺看她一眼:“他不好控制。”
“雷敏才好控制?好色之辈……”苏然说到这,想起校武场时看到的,小声对殷祺说,“雷安和王妃……”
“不要乱讲话。”殷祺警告她,“你是想冤枉他们罔顾伦常,要陷他们于不义吗?”
“我这不是只跟你说吗。”苏然小声辨白,“你不觉得王妃很可怜吗?”
殷祺不以为意:“她是公主,生于皇家,享受了常人享不到福,自然要担些苦。即便是平常人家,若是父母执意将女儿嫁给年长富户为妾,做女儿的又能如何。她现在是王妃,已经是高高在上,完全可以想办法为自己谋得力量,根本不必如此忍气吞声。”
“就是说她自己不争气了?”苏然不同意,“又不是人人都像你似的。”
“像我如何?”殷祺好奇地问。
“像你这么有手段有野心呗。”
殷祺笑了下。手段,野心,听上去没一个好词。
他道:“我答应事成之后,接她回京,但是她拒绝了。你看,并不只我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她也懂。她回去了,还是个公主,还得履行公主的责任,将来会不会再次和亲都不好说。”
苏然挑眉:“事成之后?这么说你都安排好了?王妃也知道了?”
“她知道她该知道的,与她无害就行了。”殷祺看向苏然,“你这次不要再坏我的事。”
苏然莫名:“我什么时候坏你事了?再说,你不想让我坏事,那你得告诉我你的安排是什么呀。”
殷祺想了下,觉得这些让她知道也没什么,便说:“雷敏才与雷静海之间矛盾重重,我们只需稍加利用。让雷敏才去对付雷静海,到时我们掌握他弑父的把柄,便可以此控制他。至于雷安,他还是镖旗小将军,只是他的兵往哪打,要我们说了算。”
苏然听着不喜。但这是她主动打听的,又是殷祺第一次说出他的计划。
反正雷静海和雷敏才都不是什么好鸟,雷敏才有把柄在王妃手中,应该就不敢欺负她了。
就是雷安……她看了眼殷祺。
昨日他二人还就北夷问题谈论许久,今天就在算计人家的兵。
**
第二日,苏然往校武场走。
半路上,看到王妃在前面,就想追上去打招呼。
却看到雷敏才从一旁小路走出。
他先是与王妃见礼。
随后王妃与他说了几句话,二人一道往小路走去。
侍女们远远跟着。
苏然想了下,没再追。
雷静海与雷敏才之间,除了迟迟不立世子这个矛盾外,王妃也是矛盾之一。
雷敏才对王妃不敬,谁都看得出来。
王妃想必心中清楚,才会与殷祺合作。
只要她手中有雷敏才的把柄在,等老王爷身死,她就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
苏然想得烦,心不在焉地走着,到校武场发现那两人都不在。
一个侍卫告诉她:“两位将军说要文斗,同去书房了。”
苏然噗嗤一笑:“还文斗?”
那侍卫见她笑,也跟着笑,说:“姑娘若是想去观战,沿着路到头,转个弯,第二个屋就是书房。”
苏然谢过他,往书房去。
那侍卫看着她的背影,移不开目光。
另一人上前,打了他一下:“看什么,这是贵客。”
侍卫揉下肩膀,忽然疑惑地问:“将军有没有说是去哪个书房?”
另一人想了下,摇头道:“好像没说。”
府里有三个书房,一大两小,王爷自从迷上丹药后,书房就甚少去了。
雷安常年在外,又是武将,书房本就去的少。
三间书房基本上都是雷敏才在用。
**
殷祺事先让王妃牵住雷敏才,自己则偷偷进入书房,寻找东西。
此物不可让别人看到,所以他只能亲自动手。
几处格架抽屉都找过,没有发现,殷祺便在书架上随处按转,看看有没有密室。
这时,院中传来脚步声。
殷祺皱眉,四下环顾,闪身藏进柜子中。
柜子是双开门,但中间有条隔断,一侧分了小格,不好藏人,另一边可容下一人。
殷祺进去后将门关好。
苏然按着侍卫指的路,找到这间书房,却发现院中安静无人。
她推开门的瞬间,一下想起四方会时的事,手一抖,没敢进屋。
房间缓缓打开。
苏然先是问了两句“有人吗”,又探头看了一眼,发现这间书房不大,里面的摆设一目了然。
没有死人,她这才放心地跨进屋。
屋内有一张书桌和两个书架,与书架并排有个柜子,书桌对面还有一软榻。
这个书房更像是私人小憩的地方。
苏然明白自己走错了,正要离开,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声。
“讨厌,这么多天不来找人家,这会怎么,吃□□啦?”
是元瑶的声音,这语气,这内容,绝对不可能是跟老王爷说的。
苏然暗自“啧”了一声,她该不会是要撞见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吧。
正想着,外面的人就越来越近,马上就要拐过来了。
苏然忙把书房门关上,在房间里打转,想寻个藏身处,尽量避开尴尬场面。
这时,书架旁边的柜门被人从里面推开。
殷祺冲苏然招手,无声命令。
“进来。”
70。第70章
雷敏才刚刚与王妃说话。
他甚少有机会与王妃独处; 正暗自高兴时,老王爷遣人来叫王妃。
这老王爷多少年也想不起来找王妃有事; 偏巧他与王妃说话时,就有事了。
雷敏才顿觉烦躁; 顺着小路快步往回走; 却与迎面而来的元瑶碰到了。
说起来元瑶这个女人心计不错。她出身青楼,曾试图感动恩客将自己赎出,却失败。
巧的是; 她的恩客中有老王爷身边的药师。元瑶知道后,哄得药师帮她,以老王爷身边须有九阴之女为名; 将她从青楼中赎出。
虽然在王府中无名无份; 但却享受着与药师差不多的待遇; 吃穿用度皆是上等,还有侍女伺候。
而老王爷醉心丹药,从来不找她; 这点也让元瑶十分满意。
她相当有眼色,并没有因为抬了点地位就眼高于顶,待下人和颜悦色; 出手也大方; 府中上下对她总体好评居多。
只是元瑶毕竟年轻,深闺难免寂寞; 很快就与雷敏才搭上了。
这些天; 因为监军大人到; 雷敏才没怎么找元瑶。
正好今日碰上,两人便嘻嘻笑笑的一同往书房来了。
府中的书房平日冷清,这间小的里面有个软榻,他二人也不是第一次在这屋里翻云覆雨了。
苏然听到声音,正忙着找地方藏身,柜门忽然无声开了。
她吓一跳,待看清是殷祺时,露出一种“你个世子居然也干这种事”的表情。
殷祺忽视她的表情,侧过身,在身前留出一人空间。
吃惊归吃惊,苏然还是手脚麻利的钻进柜中。
她身形纤细,侧着身刚好站到殷祺身前。
两人相对而立,后背紧靠隔板,身前勉强有半拳的空隙。
殷祺伸手将柜门关上,柜内顿时一片黑暗,只从门缝里漏点光进来。
与此同时,书房门被人推开。
雷敏才带着笑意:“这几日太忙,没顾上你个小浪蹄子。”
元瑶调笑:“你有什么好忙的,那剿匪的事难道还要二公子亲自出马?”
雷敏才扬手打了她屁股一下:“小小一个商会,我去就我去。”
这一次,他是真的打算亲自上阵。
他听殷祺分析过四方会的情况后,顿时觉得这是一次出风头向皇上邀功的好机会。
四方会只是个商会,听上去有七八千人,实际分布在北地将近20个城池,以做生意为主并没有什么战斗力。
元瑶被他调戏的打了一下,顺势“嗯嗯”两声倒进他怀里。
她入府后,只跟了雷敏才一个。
应该说她的眼光还是不错的,雷敏才将来会继承王爷的位置,她又有九阴之女的名头在,把二公子哄开心了,将来便可在王府中养老。
若是雷敏才手再松点儿,给她个名分也说不准。
俩人很快进入前戏状态,伴随着你来我往的调情话,嘻嘻嗦嗦的脱衣声响起。
殷祺呼吸放缓,轻阖上眼。
苏然侧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心想她还有这眼福能看场真人秀。
穿越前在大学宿舍里她也是看过动作片的,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纸上谈兵问题不大。
元瑶年轻漂亮,雷敏才人虽然讨厌,但模样说得过去,算是个翩翩公子,这二人在一起,应该比那些动作片要好看。
随着屋内越来越放浪的叫声,苏然的好奇心被吊得老高,她下意识的脑袋前倾,想从门缝往外看一眼。
殷祺正半闭的眼,放缓呼吸,不让自己受外面影响。
苏然与他的距离过近,她身上带的少女香气,在这狭窄的柜中弥漫。
殷祺不由得想起谷中那两日,两人相拥而眠。那时他伤处痛楚,又不知情况如何,只单纯地互相取暖,此时此地再忆起,却有些浮想联翩。
他彻底闭上眼,脑中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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