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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口偷食[穿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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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江笑着一摆手。
朱晗问:“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柏江摇头。
朱晗又道:“你是如何确定的?”
人也看过了,柏江转身; 当先往回走。
朱晗和苏然等人紧跟其后。
待回到房间; 柏江挥退众人; 仅留朱晗和苏然真真三人。
他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递给朱晗:“这玉佩便是证明; 我找到他时; 他颈上挂着此物。”
苏然好奇看过去; 赫然见柏江手中有一块白色长方形,中间镂空莲花图案的玉佩。
这东西她太熟悉了,她怀里就有两个呢。
柏江说:“此玉佩是已故陆贵妃随身物,将军下令时; 便说以此佩为凭。”
苏然看一眼真真; 慢慢举起手; 小声说:“那个,我插一句。这个玉佩好像不是唯一的。”
真真点头:“没错,肃王府二公子殷华也有一块。”
“我知道。”柏江回道。
“啊?你知道?”苏然意外。
朱晗接过话:“肃王妃姓陆,她与陆贵妃本就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二人闺名中均有莲字,其父特意请人制作了两块相同的玉佩。王妃与贵妃同年前后出嫁,对方又是皇家兄弟,这事在京城引起好一阵热议。”
“所以……”苏然斟酌着问,“这玉佩就只有两块,没有第三块?”
“无。”朱晗回道,“肃王妃善妒,人人皆知。那年她故作大方接了殷华回府,明着被人称一句贤惠,暗中不少人笑她做戏。一次皇宫家宴上,肃王妃被几位贵妇打趣,无奈之下,为表她对两个孩子一视同仁,便将玉佩当场送给殷华。”
苏然:“那殷华也是十三岁吧。”
朱晗和柏江对视一眼,说:“没错,但殷华比陆贵妃的孩子早生数月,那时先帝还未御驾亲征。”
苏然抿唇,想说什么,犹豫下又收了回去。
**
等离开柏江,住进安排好的房子后,苏然把罗乘风叫进屋。
“你来摸摸看,傅小刀是几岁了。”
罗乘风没动:“什么叫摸摸看几岁了?”
苏然:“你不是医生吗?不能通过摸骨判断这人几岁了?”
罗乘风受不了:“你哪听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苏然蹙眉,瞅着乖乖站着的傅小刀。
她上前一步,站到傅小刀身前,抬手从他脑袋顶比划了下。
傅小刀比她稍微矮一点,再过两年应该会超过她。
罗乘风见她不放弃,也跟着认真打量起来,还上手摸了摸他肩膀等位置,然后才说:“大约十四五岁吧。”
“有可能是十三岁吗?”苏然问。
罗乘风说:“也有可能。”
“还是不能确定呀。”苏然发愁,“你说,他会不会有什么神秘的身份,比如皇子?”
罗乘风失笑:“他这个样子,当皇子还是什么好事吗?”
苏然抬眼,看看傅小刀。
少年眉眼乖顺,皮肤细致,只是眼神失焦,茫然一片。
心智全无,到了皇宫这种地方就是受罪吧。
苏然撇嘴,叹道:“你说的也是。”
她抬手在小刀头顶揉了揉,笑眯眯地说:“你还是做你的傅小刀吧,有我罩着,起码顿顿有肉吃。”
罗乘风双臂抱胸,看着苏然在那自言自语,唇角微弯。
**
晚上,苏然躺床上,又把玉佩拿出来。
殷华的那块,是肃王妃亲手送的,肯定是真的。
那么柏江和傅小刀的这两块就必有一个是假的。
她当初就觉得这玉佩不是好东西,没想到竟牵扯了这么大的事。
如果她此时把玉佩拿出来,无疑是将小刀推进火堆里。
她翻了个身,将玉佩收好,闭上眼睛,心里念叨了句:不管了,这皇帝谁有本事谁当,反正和我没关系。
至于小刀,她是不会让的。
**
第二日,朱晗向柏江讲了四方会面临被围剿的事,并提出希望柏江能作为四方会与雷静海谈判时的后盾。
毕竟,对方六万的兵力,打个商会毫无负担,但若是打个一万五千多久经沙场的士兵,还是要掂量掂量的。
说到底雷静海这次剿匪,本身就是件出力不讨好的事,他肯定不愿损失太大。
“若有这一万五千人,朱某便有六成把握说服雷静海。”
不想,柏江却一口拒绝。
“我只想完成将军的遗愿。如今皇家正统血脉在我这里,我不能随意犯险。”
他的态度太坚决,朱晗一时语塞。
苏然唇角一挑,看向柏江,问:“听柏将军的意思,是想让皇家血脉回到该去的地方?”
柏江坚决道:“那是自然。”
苏然心道,又是一个耿直的。
她说:“那柏将军可有什么计划?”
柏江:“集结兵力,静待时机。”
“既然这样,四方会对柏将军来说很重要啊。”
柏江皱眉,看向苏然:“四方会区区几千人,又非行伍出身,勉强上战场……”
苏然笑眯眯地打断他的话:“柏将军,恕在下冒昧。我以为,你这里如今缺的不是兵,而是钱。”
她拍拍手,不一会儿,冯冲毛六分别带着几个人,抬着几口箱子走进屋内。
他们将箱子放在地上,一一打开盖子。
一排排的银子发出迷人的光芒。
这是苏然离开四方会时,为免意外,提前准备好的,她当时倒没想过会在哪里用上,只是觉得要有银子傍身才安全。
苏然转头说:“柏将军,这里是两千两白银,只是第一批,先给将士们买些大鱼大肉,光吃米可不长力气。我已经传令四方会尽快购买制作一批铠甲武器。哦对,还有战马,这就需要柏将军的人出面挑选,我们四方会也就只能从金钱上给些支持了。”
柏江一时呆愣,没有话说。
苏然暗爽,这种用钱把别人砸晕的感觉真是爽歪了!
要集结兵力,不给钱谁来?
她拍拍箱子盖:“柏将军,既然你想拥立正统,那对当今圣上来说,就是要造反。如今四方会被说成是匪。既然大家性质差不多,那不如联起手来一起反啊。”
柏江的眼睛半天没从银子上移开。
作为一个十几岁就从军的人来说,就连军饷都不是直接发到他手中。
这几年,他为了养这一万多的兵,可谓煞费苦心。
朱晗赞许地看了眼苏然,从旁劝道:“柏将军不必太过担心,朱某此去与雷静海会面,倒有六成把握说服他与四方会合作。”
柏江拧眉思索道:“但是皇子一事不到万不得已时,不要让外人知道。”
朱晗应声:“那是自然。”
柏江想了片刻,说:“如此,我便让寒青与你们同去。”
苏然眯起眼,右手捏着自己的头发在指间打转,脑子里琢磨着。
她忽然开口:“我有十成把握让雷静海跟咱们一起造反。”
朱晗回望她。
苏然问:“皇帝不是怀疑四方会与雷静海有联系吗?我们可以仿着雷静海的语气伪造一封书信,上面就说,他不想剿匪,问四方会是否愿意出钱支持他起兵。”
朱晗马上明白苏然的意思,笑道:“不必仿他的语气,这信由四方会来写。四方会明白王爷处境艰难,愿意听从王爷的命令,将会全力支持王爷的大业。朱某有办法让此信半路被截进宫。”
苏然与他心照不宣对视一笑。
逼反嘛,他们不就是这样被殷祺逼反的,如今再用这方法来逼反雷静海。
皇帝看过信,哪还会再听他解释。
到那时,雷静海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跟四方会合作了。
柏江拧眉,他不喜耍阴谋诡计,但是当年萧将军就曾用了朱晗的建议,有过以少胜过的战役。
他虽心中不满,却也接受了,只是义正言辞提醒苏然:“总舵主,以后不可用造反一词。我们拥立的是正统龙脉,那皇位上的人才是真正的反贼。”
苏然诚恳地道歉。
其实在她看来,正统和反贼就好像棋盘上的黑子和白子,没什么哪个正哪个不正的,就是谁行谁上的事。
不过柏江的想法,她完全理解。
而且苏然对这种忠正耿直的人,是很佩服的,虽然她自己做不到。
朱晗捋着胡子说:“在说服雷静海之前,我们还要对付一人。”
苏然勾唇:“如果四方会按照雷静海的吩咐,半路将皇帝派来的监军给抓起来,不知会怎么样。”
朱晗笑道:“齐州府过来,先走水路再走旱路,大约再有几日,也该经过这一带了。”
苏然举手:“主动请缨。”
殷祺是监军,若是雷静海摇摆不定,很可能被他劝走,所以,殷祺最好是一直不出现在雷静海面前。
几人说定大事,就从房间出来。
柏青寒牵着小白马走过来。
见到苏然,他笑道:“苏姑娘,你的马没事了。”
苏然还没回话,就听柏江怒喝:“胡闹,苏姑娘是你叫的吗?这是总舵主!”
柏寒青忙请罪。
苏然摆手:“叫什么都一样,苏姑娘更好听。”
她说着,接过小白马的缰绳,拉着它往前走,警告它:“你以后再敢这么丢人,我就把你关上三天三夜不给饭吃。”
小白马不满地喷气。
柏寒青追上两步,说:“不可,马通人性,找对方法,将来它会和你非常亲。”
“是吗?什么方法?”苏然边走边问。
柏寒青跟在她身边,一一讲来。
二人渐渐走远。
朱晗眯起眼,捋着胡子盯着并排离开的年轻男女。
**
官道上,一辆马车正往西北方向跑。
马车上挂着一面旗子,上有大大的“肃”字,马车前后跟着十余个护卫。
殷祺半倚在马车里,手握一本棋书,样子很是悠闲。
突然,车轮停止转动。
他放下手中的书,就听时一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世子,有人拦路。”
殷祺蹙眉,这是官道,又有护卫,还挂着府旗,有点眼力的匪徒都不该这么大胆。
他打开正前的帘子,向前望去。
几匹高头大马正拦在官道上。
这时,从道路两边又冲上来一大群手握武器的人,他们很有阵型地分层围住马车,看样子不像是普通的山匪。
殷祺心中暗忖,这一带难道有什么豪强不成?
正想着,就听一阵踢踏踢踏的马蹄声。
那几匹高头大马分开一条路。
一匹白色小马从当中小跑冲出。
马上的少女一身银甲,笑意盈盈。她腰间佩剑,头发用红绳高高扎了个马尾辫。
殷祺放松下来,从马车中步出,笑着看她。
时一手指微动,看向主人。
殷祺暗中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动手。
苏然骑着小马,围着马车转了一圈,打马停在殷祺面前数米外。
她下巴微抬,右手举起,对着周围的人下令。
“抓起来。”
然后,她笑着冲殷祺眨了下右眼。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62。第62章
殷祺被人团团围住; 不着慌也不着紧; 他抬头细细打量苏然以及跟在她身后的几人。
那几人皆是身姿挺拔端坐马上,手握兵器; 面容端肃; 透着一股杀气; 看上去与普通山匪大不相同。
当先一名白马银枪的小将打马上前到苏然身边; 与她低声说了句话,苏然点点头。
殷祺半眯起眼笑着问苏然:“不知现在该怎么称呼; 苏庄主?总舵主?还是……苏将军?”
苏然装模作样地谦虚一笑:“这些都是朋友们的谬赞; 世子想如何称呼; 请随意。”
什么苏庄主啦总舵主啦都挺好听的,最后面这个苏将军似乎更有气势; 哪个都不错。
殷祺点头道:“如此; 就听你的; 还是叫苏然吧,直呼姓名比较舒服。”
苏然:……这么多名头就不能选一个出来?
**
苏然命人将时一与其它护卫隔离开严加看守,她可不会犯了当初殷祺的错误,把傅小刀放在她旁边。
念着殷祺的腿伤; 苏然准许他继续坐在马车上。
她离开前; 柏江再三嘱咐要对世子有礼; 不可轻慢。
看她现在多有礼。
殷祺腿伤其实已经好了; 不过既然可以坐马车; 他就没必要自己辛苦。
他暗中猜测跟在她身边的人是什么身份; 既然现在逃不掉; 索性随遇而安,以朱晗的头脑断不会将他如何。
再加上真真,殷祺隐约觉得对方是要跟自己谈条件的,至于现在这一出,八成是苏然搞的鬼。
他侧坐马车边缘,一路与苏然说笑,完全没有身为俘虏的自觉,引得柏寒青频频侧目。
到麻绥山下时,殷祺从车上下来。
他与何进,身后各有两人看着,而看他们的人态度里有明显的恭谨。
殷祺瞅了眼苏然,见她笑盈盈挺得意的样子,忍不住暗叹,这丫头需要敲打敲打了。
众人徒步往山上走。
殷祺对苏然说:“你可知这次抓我犯了哪些错?”
苏然在脑中回忆了一下整个过程,觉得自己做的不错,不费力气就把人抓到了。
当然,不排除殷祺有故意放水的嫌疑,但她带了这么多人就算他顽强抵抗,肯定也跑不掉的。
不过,既然他这样说了,那应该是漏算了哪里,苏然下意识开始思索。
殷祺见她蹙眉,便上前两步对她说:“你虽带了不少人来,却没有事先估量好我这边的实力。若是刚刚我奋力抵抗,胜负也未可知。毕竟你对我只能生擒,而我对你这边却可以不顾死活。”
……好像是这么回事。
殷祺又道:“还有……”
苏然等了下,见他停住不说,便疑惑地转头看他。
殷祺弯唇,对她勾勾手。
苏然下意识凑近两步,殷祺低下头小声说:“你这样……”
他的声音很小,苏然听不清,便又往前两步。
殷祺眼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笑道:“笨,敌人对你勾手,你居然还真的过来。”
他话音才落,苏然就觉得自己腕上一紧,紧接着一股大力将她拽进殷祺怀中。
殷祺手下用力,将她扭了个身,环抱住,另一只手顺势上来掐在她的脖颈上。
苏然低声惊呼,她背靠殷祺胸前,身体被制住,心中暗骂这人越来越坏。
殷祺带着笑意欠扁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主将被擒,这可怎么是好,干脆投降吧。”
殷祺是在跟苏然闹着玩,他当然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
但这一幕落在别人眼中却是让人大惊失色。
尤其是对士兵来说,主将被擒可不是开玩笑的。
柏寒青双目一凛,银枪挑起,对着殷祺刺来。
殷祺这一下虽说是闹着玩,却也存了试探对方的心思,他手擒住苏然,注意力可是放在了周围几人身上。
柏寒青银枪就要刺到,殷祺松开手弯腰就地一滚,再起身时手中握着一把匕首。
苏然闪开两步,看清他手中匕首,伸手到靴中一摸,果然空荡荡。
柏寒青一枪未中,打转枪头继续刺来。
殷祺持匕首与他快速过招。
柏寒青占了武器长的优势,再加上他常年训练,一打起就压得殷祺只有招架之力。
但是柏寒青不敢伤了他。
殷祺看出这点后,冷笑一声,直接冲上去近攻。
柏寒青只得收枪回防。
就在这时,高处传来一声怒喝:“逆子,还不住手!”
柏寒青咬牙,急急收住动作。
殷祺的匕首却刚好送到,眼看着就要刺中他。
苏然急得一声呼喊:“住手!”
匕首在柏寒青脖颈处停住。
两人身高相仿,针锋相对。
殷祺与他对视片刻,才慢慢收回手。
苏然跑上来,先看了眼柏寒青的脖子,急着问:“没伤着吧?”
这要是受伤了,就是她的罪过。主将太废,被敌人生擒,手下来救,却因为身份限制受了伤,这主将的脸往哪放啊。
殷祺向后退了一步,冷眼看着苏然围在柏寒青身边打转。
柏江与朱晗等人急匆匆从山上走下。
殷祺的父亲肃王爷,是先皇的亲兄弟,不管将来皇位到谁手里,他这王爷的身份都是坐实的。
殷祺的世子身份也是不会变的。
在柏江心中,君臣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无论何时,他们都不可对上位者无礼。
更不用说,真真之前就与柏江说过,她这几年住在肃王府,肃王爷王妃都知道她的身份,还说要替萧将军报仇,还人清白。
柏江认为,肃王爷是知道真相的,至少知道部分真相。
如果肃王府肯出面认下皇子,这事情就成了一半。
柏江原想亲自去见殷祺,却被苏然死乞白赖拦住。
她信誓旦旦地说她与殷祺是旧相识有救命之恩,她去最合适,殷祺见了她必定高兴。
柏江就信了她的话,临行前还特意嘱咐她见了世子一定要行礼,尊卑要分明。
苏然满口答应。
却不想居然老远就看到自己儿子在跟世子动手。
柏江气不打一处来。
苏然见势不妙,赶在柏江暴走前,挡在柏寒青身前,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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