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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口偷食[穿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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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到苏然身边,低声说:“苏庄主,我虚长你几岁,斗着胆子劝你一句。你要是实在不会装男人,就扮回女人也挺好的。像我们四方会,从来不会因为性别来限制一个人。”
  苏然万没想到她是要说这句。
  她张张嘴,完全接不上话。
  魏夫人看她的样子,笑着摇头:“你若真是个男人,就之前还有刚刚说的那些话,算得十分轻佻无理了。”
  苏然尴尬地咧嘴一笑。
  魏夫人见她单纯不是作伪的样子,便道:“上午谢谢你。”
  苏然犯懵,谢她什么?
  魏夫人目光放远,悠悠叹道:“他毕竟是我夫君,我能怎么办呢?”
  **
  和魏夫人分开后,苏然心里一阵难受。
  古代女人都得这么委屈吗?
  还是现代好,像她母亲,一个不爽就离婚了,孩子也撒手不管,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她找人扑空,溜溜达达地回到自己的院子。
  一进院,就看到侯三正站在门口。
  她双眼一亮,快步走进去,问:“买回来了?什么样的,快让我看看。”
  这种心情,就像是大学时,让同学逛街时帮忙捎个小包包回来。
  虽然很少有满意的时候,但在见到实物前总是会心情激动充满期待。
  但这一次,苏然表示,真是她两辈子托人买东西以来,最满意的一次。
  那剑平静地躺在桌上。剑鞘并不花哨,做工极为精细。
  苏然小心地握上剑柄,慢慢将剑抽出。
  剑如薄翼,反着寒光。
  “天呐,侯三,你也太会买东西了。”苏然由衷地赞道。
  侯三皱起脸,欲言又止。
  大俗人苏然马上问出第一个问题:“多少钱啊?”
  侯三心想太好了,他就等着大当家问这个,这样一路顺着问下去,他就可以把陆堂主说出来了。
  他马上回道:“庄主,那一百两……”
  “我就知道!”苏然爱不释手,“这么好的剑,肯定是把一百两都给我花光了。算了,我觉得还算比较值。”
  侯三嘴唇发抖,憋了半天把话憋回去,呐呐地说:“还找回十两。”
  苏然得到好剑,心情愉悦:“那十两你自己收着吧。”
  侯三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开了光,人人都要送他钱。
  苏然将剑放在腰间比了比,遗憾地说:“长武短武都有了,就是装备还差了点。”
  这时,院里传来何进与殷祺的说话声。
  苏然眼珠一转,上次殷祺鄙视她的剑,这次得显摆显摆去。
  她把剑佩在腰上,推门走出去。
  殷祺听到声音,转过身,打量苏然一秒,目光落到她腰间的剑上,笑着赞了句:“好剑。”
  苏然嘴角忍不住地弯起,她走下台阶,努力不让自己显得太得意。
  走到殷祺面前,她歪头,伸手轻轻拍了下剑身,笑眯眯地谦虚:“还行吧。”
  侯三跟着出来,满脸尴尬地瞅着殷祺。
  苏然显摆了会,觉得差不多了,扭身往回走,嘴里念叨着:“我得学两招,这么好的剑不用可惜了。”
  殷祺上前两步,走到侯三身边,小声说:“你看她多开心,所以不用和她说实话了,明白?”
  侯三咬牙狠狠点下头。
  **
  魏有道在他的大房间里处理事务,觉得疲劳时,会闭目休息片刻。
  他的食指上戴着一枚油绿色的扳指,这是总舵主身份的象征。
  只要他回到四方会,永远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北地大小将近二十个城市,每一个商户,每一处生意,从争地盘到开场子,甚至地方官员为解决赋税问题,都会来找他。
  他很享受这种繁忙,他觉得自己天生就该是站在权力高处的人。
  他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野心。
  但是四方会再大再了不起,它就是一个商会,做到头也就是他现在的位置。
  实在没有上升空间了。
  接受招安就不一样了,这意味着他将从最低级的商一步跨进最高级的仕。
  两年前,他还没有这种想法,但是如今他要当爹了,为了他的孩子,他需要更进一步,要给自己的孩子一个更好的前途。
  阻力当然会有,来自厉名轻的将会是最小的一个。
  他很清楚,他这个小师弟即使再怎么恼火他,最终还是会站在他这边。
  他需要先拉厉名轻和自己一个阵营。
  这样才好说服更大的麻烦——自己的夫人池宝琴。
  四方会是池宝琴的父亲一手创立的,若要说这个会里谁会最反对招安,一定是她。
  因为她父亲就是因为拒绝招安,和官兵打仗时被杀死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怀孕了,为了孩子,她一定能理解他的决定。
  敲门声传来。
  魏有道头也不抬:“进来。”
  池宝琴进屋时,看到的就是她的夫君伏案疾书的样子。
  这个男人,很有雄心。
  她走到他身边,一手抚上他肩头,轻声说:“休息会吧,别累坏了。”
  魏有道听话地放下笔,将大手盖在他夫人的手上,闭上眼,有些疲惫地说:“我辛苦点,以后我们的孩子就能轻松些。”
  池宝琴笑笑:“想那么远做什么。”
  魏有道双手环住夫人,将脸埋在她圆滚滚的肚皮上,轻轻蹭蹭。
  “夫人真是太辛苦了。”
  池宝琴没接他的话,转头看向桌上的纸,问道:“你要接受招安了?”
  魏有道身体一僵,有些尴尬地挪开脸。
  “琴儿,我知你心有芥蒂,招安不像你想的那样。四方会永远是四方会。”
  池宝琴只轻声问:“你的小师弟也同意?”
  魏有道听她这样问,有些不高兴地转过身,将桌上的纸收起,淡淡回道:“早跟你说过,我和他只是师兄弟的关系。我们都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明白?”
  池宝琴扭身走了几步,说:“明不明白有什么重要的。我与你是夫妻,好的坏的总归是要一起受着。为了孩子,你想接受招安,我当然能理解。”
  魏有道没想到她居然这样好说话,不禁有点喜出望外。
  池宝琴又道:“只是厉名轻,他性子直,若真心不愿意,我担心他会乱说些什么,毕竟……他这些年一直心有不甘。”
  魏有道蹙眉。他发现自己防着夫人防得有点过了,却忘了,她到底是自己的夫人,又有身孕,早就已经和自己同一条心了。
  而厉名轻,他这个小师弟,却是一个麻烦。
  他想了想说:“夫人有什么好建议?”
  “这会儿知道问我了?”池宝琴嗔道,“我能有什么好建议,无非是让这人从四方会离开。”
  魏有道不喜:“他是我师弟,这些年也没什么过错。”
  池宝琴冷笑:“我只是说让他离开,北地那么多城市,哪个不能去。”
  魏有道想了片刻,点头说:“这倒是个方法。”
  “咣”地一声,大门被推开,厉名轻迈着大步跨进来,转过身一脸愤恨地瞅着魏有道。
  池宝琴淡淡地转过脸,一手放肚皮上轻抚。
  魏有道一惊,不知是谁把厉名轻叫来的。
  他下意识往前走了几步,反应过来夫人就在身旁,堪堪停住脚,只是话已出口:“师弟,你听我解释。”
  池宝琴嘴角带出一丝冷意。
  厉名轻哪还有心情听他解释。这些年,他忍着背后被人说三道四,依然守在他身边,只因为当年他曾握着他的手,说过一句话。
  “若是没有你,我不知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如今他嫌他是个麻烦了,就要把他打发走。
  他二人从未有过苟且之事。
  魏有道是个英雄,他不能背上断袖的污名。
  厉名轻完全明白。至于别人背后如何说他一厢情愿,他并不在意。
  厉名轻越想越气,心中悲愤交加,突然手抚胸口吐出一口黑血。
  魏有道一慌,快步走上去:“师弟,你……”
  还没等走到厉名轻身边,魏有道腿一软,一把抓住身边的木椅,控制不住地滑坐到地上。
  他心中大骇,到底什么时候?他怎么会中毒的?
  池宝琴站起身,慢慢走到魏有道身边,低头看着他:“只要你活着一天,我就得忍受那些闲言碎语。如今你还要用四方会做你升官发财的垫脚石。你是我的夫君,我能怎么办呢?”
  

54。第54章 
  池宝琴小的时候; 最喜欢跟在父亲身边; 看他与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
  长大一点,她经常跑到父亲的椅子上坐着; 模仿他的样子; 这里写写那里划划。
  再然后,会里来了个小伙子; 英俊爽朗,颇有能力; 很得父亲器重。
  池宝琴不服; 她觉得自己一点不差; 一个外人怎么能比她还得父亲看重。
  她多次暗中给他下绊子,却不知为什么; 总是弄巧成拙。
  最后她忍不了了,举着剑去找他; 要真刀真枪地比个胜负。
  剑还没出鞘; 就被他扣住。
  他用力; 连人带剑抓进怀里,在她耳边小声说:“你懂什么叫真刀真枪吗?”
  顺风顺水的大小姐; 第一次遇到人生挫折。那个人,她打不过; 斗不过; 就连他的问题她都不知该怎么回答。
  在数个辗转难眠的夜里; 她才明白自己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父亲问她:“这人做你夫君如何?”
  她面上清冷; 心里却笑开了花。
  时光流转; 当年那个白天娇蛮,晚上却一个人躲在被子里细数与他的点点滴滴的少女,早已为人妇,并且将要为人母。
  池宝琴站在桌边,根本不看地上的二人。
  她的手轻轻抚过桌上的镇纸,幽幽叹道:“父亲总是担心我不行,其实我根本不比你差。若是我做总舵主,四方会一样会发展到如今的样子。”
  魏有道觉得四肢开始发冷,他强撑着一口气,咬牙唤道:“琴儿,你误会了,我与师弟……”
  “我知道,”池宝琴转过身,看着他说,“你们什么事都没有,你是个正人君子嘛,断袖这么难听的词怎么可以出现在你身上。”
  “但是你忍得不难受吗?”她手一指厉名轻,“你还不如他,至少他还敢直面自己的感情。”
  她又走到厉名轻身前:“你知道,我曾经有多同情你吗?觉得你看不清真相,一厢情愿。”
  她笑笑:“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你不是一厢情愿,只不过你喜欢了一个懦夫。”
  厉名轻的手指微动,她现在和他的距离很近了。
  魏有道不甘心,他不信琴儿会对自己这么狠。
  “孩子,你忍心让他没有父亲?”
  提到孩子,池宝琴脸上显出一丝难过,但她随后又笑了:“他没有父亲,却有一个做总舵主的母亲,还会有天下最厉害的师傅,四方会上下八千个弟兄,都会待他如己出。”
  魏有道呼吸越来越快,他感觉视线变得迷糊,忍不住哀求道:“琴儿,你我夫妻一场……”
  “夫妻一场。”池宝琴笑道,“所以你就有权力卖掉四方会吗?”
  她慢慢弯下腰,伸手,抓住魏有道的手。
  魏有道努力地回应她:“琴儿……解药……”
  池宝琴两指一捏,将那油绿色的扳指从他手上取下,又在他衣服上擦了几下,才缓缓站起身。
  她举起扳指,往前走了几步,满意地笑。
  突然,下腹感觉有什么东西顶上来。
  她低头,一把剑从下向上斜刺出,顶在自己隆起的腹部上。
  厉名轻这个动作坚持的很勉强,他现在站不起来,否则不会指在这个位置。
  他咬牙说:“解药拿出来。”
  池宝琴哧笑道:“你从来没有杀过人吧?你的大师兄把你保护的这么好,怎么舍得让你杀人。”
  她根本不信厉名轻会动手,她往前走了一步,果然见厉名轻的剑往后缩了一寸。
  她不屑地笑:“其实我挺舍不得杀你的,毕竟我们也曾喜欢同一个男人。但是他死了,总要有个人来担这罪名。放眼整个庄子,除了你还有更合适的人吗?”
  她又往前一步,厉名轻的剑再次后缩。
  池宝琴开口:“你人虽不错,却太过痴傻,活该被人戏耍。”
  她说到最后一句时,已经失了耐心,面目有些狰狞,话一说完,就一脚踢向厉名轻心口。
  厉名轻根本没力气闪躲,他硬生生受下这一脚,身子被踹得往后蹿了两米,一口血吐出,昏死过去。
  “师弟!”魏有道吼出声。他双目爆红,想起自己辛苦多年,竟是这种结局,心一狠,用尽全力拍上桌面。
  要死大家一起死。
  书桌下不知何时被他改造了几个机关,此时机关启动,对着池宝琴射出两柄小剑。
  池宝琴背对着他,听到声音,才一转身,就觉得心口一凉。
  她手一抖,扳指掉到地上,咕噜噜地滚到门边,一柄小剑当胸穿过。
  魏有道一掌拍出,气力全无,喷出一口血,趴倒在地。
  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池宝琴退了两步,硬撑着,扶着墙慢慢坐在地上,拼命喘气。
  她需要叫个人来,她的伤或许还有得治,这里发生一切只要都推到厉名轻身上就行。
  她盯着门口地上的扳指,努力想支起身子,尝试了两次都失败了。
  就在这时,院里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有人站在门口轻声问:“总舵主,我是苏然,您现在方便说话吗?”
  池宝琴将身边的立架推倒,发出“哐啷”一声。
  门外的人显然听到了,犹豫片刻,她迈步进屋。
  **
  苏然按着约定的时间,在傍晚时分来到魏有道的超大书房。
  临行前,她特意打扮了下,良好的形象也是加分项,实在不行,她还可以掉几滴眼泪,博一把同情分。
  书房的门是开着的,但院中很安静,苏然觉得有点奇怪,不过也许这个时间是魏有道特意安排出来的独处时间。
  对于一个平日忙得飞起的人,安排独处空间是很重要的。
  这么一想,苏然有点不好意思,人家特意把这个时间分给她。
  她站在门口,报上姓名,等了会,没听到人回答,屋里却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
  苏然微怔,琢磨了下,抬步往里走。
  她最先看到的,是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厉名轻,紧接着是靠坐在墙边,胸口流血的魏夫人。
  苏然惊得说不出话来。
  魏夫人冲她伸出手。
  苏然忙跑过去,想扶她起来,又不知该从哪下手。
  “你等我啊,我去叫人。”
  “扳指……”魏夫人咬着牙,“把它给我。”
  什么?苏然顺着她的手,往门口看,见地上躺着个绿绿的小玩意。
  她过去捡起,顺便对着门外大喊了一声:“快来人呀!”
  然后,她又回到魏夫人身边,这才看到书桌那边还趴着一个人。
  她吓得先是尖叫一声,随后才认出那人正是魏有道。
  苏然此时手脚冰凉,感觉四肢有点不受控制的发抖,险些没拿住扳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夫人努力伸手,终因失血过多,无力垂下。
  苏然咽咽口水,小步退到魏夫人身边,半蹲下,把扳指给她递过去。
  但是魏夫人已经没法再出手,她用尽力气对苏然说:“你把它给……给……”
  她话没说完,整个人委顿下去,出了最后一口气,双眼闭上。
  苏然伸着脖子,到底也没听清,这扳指是要给谁。
  这时,门外跑进一群人,打头的正是朱晗。
  他看清屋里的情形时,也是一愣。
  苏然这时才后知后觉发现,她成了凶杀现场的第一目击证人,搞不好还成了第一嫌疑人。
  她蹭地站起身,双手举过头顶,手掌摊开,右手拇指将扳指按在掌心,快速为自己辩解。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进来时就这样了,是总舵主让我这个时间过来的。”
  众人在大惊过后,马上有人站出,分开检查地上三人伤势。
  朱晗不关心苏然在说什么,他当然知道这事和她没关系。
  他的注意力都被她手中那枚扳指吸引了。
  他快速走到苏然身边,伸出手,说:“我知你与此事无关,先把扳指给我。”
  苏然眨眨眼,没动。魏夫人最后说的话,让她有些犹豫。
  但以朱晗在四方会的地位,的确很有可能是要把扳指给他。
  她抿唇正要把扳指交出时,一只白皙肥厚的肉手从二人中间穿过。
  一个商人打扮,身体发福的中年人对朱晗说:“朱先生,小舵主还有一口气。我们不如先救人,其它的事稍后再议。”
  朱晗收回手,转身往厉名轻那里去,命人将他抬下去救治。
  那个中年人看了眼苏然,对她一拱手:“苏庄主,四方会今日出了此等大事,还请苏庄主在庄内多留几日,帮我等查明真相。”
  苏然没办法,她是唯一的人证,只能配合道:“应该的。”
  她心里苦笑,早知有这一出,真该收了钱走人的。
  现在人家说不定怀疑自己。
  检查伤势的人站起身,摇摇头。
  总舵主死了,舵主夫人死了,小舵主受重伤,生死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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