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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宫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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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问行,送姜御女回延英殿休息。”
  ……
  姜婉清走后,侧殿里又安静了下来,苏盼琴看了一眼顾钧开口道:“陛下还是早些安置才是。”
  顾钧的眉毛微微颦起,吩咐道:“你先去休息,朕一会儿再去。”
  “是。”
  苏盼琴睁着眼盯着头顶那碧色的烟罗帐,根本睡不着,听着安问行回来后,顾钧又吩咐了几句。
  他俩人的对话苏盼琴只能听个大概,什么“皇后娘娘”,什么“亲勋翊卫”,什么“羽林中郎将秦谦”,什么“捞起来了”,什么“彻查”……
  听着安问行关门离开的声响,顾钧的脚步声也逐渐靠近,苏盼琴赶紧闭上眼睛。
  感觉床上的褥子微微陷了一下,身上的薄锦被也被轻轻掀起了一个角儿,顾钧那带着微热的体温马上就传递过来。
  苏盼琴忍了半天,还是侧过身来,睁开眼睛看着顾钧那有紧绷的下颚,轻轻唤了句:“陛下。”
  顾钧长臂一伸,苏盼琴便从善如流的滚进他怀里,然后顾钧的手在她的肩上拍了两下。
  “睡吧。”
  许是顾钧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苏盼琴真的安定了许多,拿鼻子轻轻在他左胸蹭了一下就安稳的睡了过去,一夜无梦。
  第二天起来,苏盼琴看顾钧脸色似乎不是很好,便开口问道:“陛下可是昨夜没有休息好?”
  “朕没事。”
  苏盼琴可不认为顾钧这样的“铁血真汉子”会被水井里的一具尸体吓的睡不好觉,也许是他觉得宫里发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有些烦躁,也许是一些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可是,既然顾钧回避了这个问题,她也不好在追问。
  “今日去立政殿的时候,离那口井远点知道吗!”
  ……
  今日正好是五日一次去王皇后那里请安的日子,顾钧离开后,苏盼琴便也收拾了一番便动身出发。
  出事的那口水井,在常宁殿到立政殿的必经之路上,现在已经让几名太监围了起来。
  许是在等专业人士来检查,此时那具尸首被捞起来平放在一旁,用一块白布掩盖着。苏盼琴只是瞧了一眼,便知道顾钧早上为何让自己“离远点”。
  光是那早就泡囊了的青白色手臂,就让她不敢去看细看了。身边的青杨也是个沉稳人,虽然脸色也有点不好,但是还一路住着她走过了那“陈尸点”。
  苏盼琴走到立政殿门口的时候,便听见到场的那些妃嫔似乎都在三三两两的讨论这昨夜的“午夜惊魂”或是交换着今早听来的最新消息。这一众妃嫔五日没见,顾钧的后宫又一向让王皇后治理的“风平浪静”,这一下就发生了这么件事,哪能让人不热烈讨论呢!
  呵,因为这“井底案”,自己昨天被诊出身孕的消息似乎都让众人间歇性的忽视了。
  苏盼琴走到胡悦容、严寒波那边,刚互相见完礼,便听到胡悦容急不可耐的问道:“苏才人,你看见那传说中的井底女尸没!”
  这胡悦容住的宫殿离的有些远,昨夜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今早她一起来便听见宫里的人在讨论,“艺高人胆大”的她十分感兴趣,看见苏盼琴过来,双眼放光的问了起来。
  “我今早路过是远远敲了一眼,盖着白布,没有瞧真切。”
  胡悦容听苏盼琴这样说,心底有些失望,只能遗憾的“哦”了一声。
  “你啊!”
  严寒波瞧着,轻轻叹了口气,轻声责怪道:“苏才人刚刚怀了身孕,你让她去瞧那些污秽东西做什么!”
  “苏才人有陛下龙气庇佑,镇压妖邪,自然是不怕那些的!”
  姜婉清阴测测的声音在苏盼琴的背后响起来。


第54章 暗涌
  姜婉清的今日的脸色比昨晚要差了许多,若果说昨夜见到的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那今日就是面如白蜡、憔悴不堪。
  不知道她是不是琢磨了一晚上,那眼底的青色已经几层粉都在遮不住了。
  “姜御女,你可以要好好休息才是。”
  胡悦容眉心微动,抿嘴一笑,道:“啧啧,听说你身边的大宫女吓的都瘫倒了,这可不行啊,你是怀着龙胎的,没有人伺候怎么行。要不,从我的绮华殿抽调几个人去伺候你好了。反正我那儿的宫女多,少一个两个不要紧。”
  姜婉清没想到这胡悦容对自己居然还像以前一般不客气,似乎根本没有在意自己腹中的龙胎。
  当时从华州府一路上京,自己在胡悦容身边伏低做小,随后也丝毫没有得到任何的好处!
  想到这里,姜婉清不由银牙紧咬,握在袖中的手也攥地紧紧的。
  她们几个都看到姜婉清那骤变的脸色,但是胡悦容怎么会在乎她呢!呵呵,笑了一声便转头同严寒波、苏盼琴说话去了。
  ……
  今日的立政殿鸦雀无声,原本在宫外说的热闹的众人在看到王皇后那有些阴沉的脸色之时,都知情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连一贯爱在王皇后面前讨巧卖乖的章婕妤都不敢开口。
  王皇后清冷的目光在场中扫了一眼,哼,今天这人来的到是齐全。
  王皇后选择先说这件后宫中的喜事,即使大多数宫妃都不知道这“喜”从何来。
  “常宁殿的苏才人昨天被诊出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既然这样,苏才人你就在自己宫中安心将胎坐稳后,再来本宫这里请安吧!”
  这即使是旧例,苏盼琴自然也要起来推辞一番,最后还是王皇后说了句,“这常宁殿离本宫这儿这般远,陛下的皇嗣比这些宫里规矩重要的多。”苏盼琴才应了下来。
  “这尚宫局的嬷嬷、太医署的太医,本宫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安心养胎就是。”
  王皇后是个很公平、公正的人,如今这后宫妃嫔怀孕的有四个,王皇后都安排了照顾的人,并没有厚此薄彼。即便是姜婉清没有自己专门负责的太医,但是她同江昭媛用的是一拨人,诊脉的频度也是一致的。
  “谢皇后娘娘。”
  简单吩咐完这件事,王皇后刚刚柔和一些的眉目又凛利了许多。
  毕竟这一大早起来听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水井里发现了个死人,搁哪儿也是件晦气无比的事。
  “想必你们也都听说昨夜那水井之事了,是自杀还是人为还未有定论,你们私下也不必多做讨论。本来此事也不必弄得这般声势浩大,但既然惊扰了圣驾,本宫就必须严查!”
  “姜御女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众妃嫔起身行礼告退,苏盼琴感觉似乎有一道意味不明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她微微抬头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却发现大家都是神色如常,暗道了句自己真是多心了。
  ……
  “回皇后娘娘,昨夜延英殿宫女兰芝在井底发现的女尸经奚宫局检查,其生前脸部溃烂甚深,而不能生长肌肉,遍身发生小疖,溺毙时无明显挣扎痕迹,可定为自尽。”奚宫局掌监赵兹汇报道。
  姜婉清听完赵兹的话虽然觉得有些恶心,一个年轻女子若是满脸严重溃烂、白骨森森,想不开去投井也是可以理解的。只要不是他杀,怀疑到兰芝和自己头上就好。
  她刚这样想着,就听王皇后开口说道,“姜御女,刚刚赵兹的话你也听清楚了,但是赵兹还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一下。”
  姜婉清心里一愣,很快点了点头,又开口答道:“是,嫔妾一定知无不言。”
  “姜小主,请问昨天夜里,您身边的宫女兰芝是几时离开延英殿侧殿去井边提水的?”赵兹问道。
  “昨夜我因为天气实在炎热,在沐浴过后又觉得身上粘腻,实在无法忍受,便想再擦洗一次。我便叫来正在刚从延英殿小厨房给我端来宵夜的兰芝……”
  王皇后实在受不了姜婉清在哪里闲扯了半天也没回答出重点,轻喝一声:“赵兹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戌时正。”姜婉清赶紧敛目答道。
  “请问姜小主,您听到尖叫声后就立刻派人去了水井边吗?兰芝出门到发出尖叫大概用了多长时间?”
  这次姜婉清可不敢扯东扯西,赶紧回答道:“过了查不多大约半盏茶的时间,我就听到了尖叫声。还有,那是江昭媛派吴钩去寻得兰芝,我可没有派人去。”
  姜婉清的眼珠微微转了一下,道:“我听吴钩回来的时候好像随口说道,在那井井边还看到了苏才人身边的来喜。”
  姜婉清没有提,吴钩当时明明还说了,来喜是乾封帝身边的安问行派过去的,同去的还要安问行的小徒弟福生。
  随后,赵兹又陆陆续续的问了姜婉清几个问题,最后他看了一眼王皇后,垂首恭声道:“奴才没有别的问题要问姜小主的了。”
  “那姜御女,回去就是了,但是今日在这立政殿里听到、说过的每一个字都不准外传。”
  这半年来王皇后对姜婉清的个性也是有几分了解的,要是不敲打她几句,保不住她刚出了了立政殿,整个后宫的人就都知道了。
  姜婉清有些失望,略带愁容的应道:“是,嫔妾知道,一定不会往外说一句。”
  其实姜婉清这次除了奉命前来进行案情协助,她最想说的根本不是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而最想问的是皇后娘娘到底同不同意照拂她的“皇长子”。
  姜婉清走后,王皇后沉声问赵兹:“这宫女真的是投井自杀那么简单吗?”
  “奴才还要再细查,才能定论。”赵兹略一沉吟。
  王皇后微微眯了眯双眼,道:“你的能耐本宫一直都是知道的,三日之内把这件事情给本宫查清楚!”
  “是,奴才领命。”
  ……
  这次井底女尸事件一定不会是表面上那般,两日前刚刚被王皇后吩咐要静养一个月的再去请安的苏盼琴,又被一个传话的小太监告知今日未时末要到立政殿去。
  这未时末就是下午两三点,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一路走到立政殿苏盼琴与青柳两个已经是满头大汗,苏盼琴站在立政殿前的树荫下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目光在这小块空地上扫了圈。
  未时末,时间不早也不晚,但这门口并没有像每日早上请安那般站满了人,她们是都没来,还是已经都进去了。
  苏盼琴刚犹豫片刻,那立政殿门口站着的小太监便迎了上来,“苏小主,您快进去吧,别让皇后娘娘等急了。”
  走进立政殿,苏盼琴反而稍微松了一口气,不是就叫了她一人。
  今日来的人很多,比平日请安的还要多,那些五品一下原本没有资格来皇后这里请安的嫔妃也都来了。许多人没有座位,只能在后面站着。
  原本在夏日还算通风良好的立政殿,却因为聚满了人,空气中有着浓郁的、让人有些窒息的胭脂水粉味儿。
  苏盼琴在座位上拿自己用薄荷汁浸泡过的帕子掩了一下口鼻,那清凉微辛的味道吸入鼻腔,才将胃中的不适稍微压了下去。
  殷才人看见后,别过脸去轻轻哼了一声,小声嘟囔了句:“就你金贵。”
  苏盼琴稍一抬头,发现远远站在自己对面的邢宝林,在朝自己笑了一下。
  这邢若柳真是,这中秋家宴一别,怎么觉得她与“若柳”的差距愈发的大了?
  所谓苦夏、苦夏,这么热的天儿,比人都是身乏体倦、精神不振,没有胃口,她咋还能又长胖了。
  苏盼琴朝她点点头,微微笑了笑。
  便又听殷才人哼了一声,在自己耳边冷言冷语的说道:“又在拉关系。”
  这次苏盼琴也是有些恼了,微微含笑柔声道:“殷才人的是不是风寒还没有好,可别过了病气给陛下才是。”
  苏盼琴这句不可谓不诛心,这殷雁婷连皇帝的一角都没碰到,要怎样过病气给顾钧呢!
  “你!”殷才人狠狠地咬了咬牙,“你别得意的太早!”
  苏盼琴原本也是不想与殷雁婷交恶的,按照她一贯的交往原则,若是能聊到一起去那自然最好,要不然就是彼此间客气着。
  但像殷雁婷、姜婉清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自己,那也就不必客气了!
  王皇后从内室走出来的时候,原本因为来的人多而变得有些喧闹的正厅一下子安静起来。
  “本来不必叫各位妹妹跑一趟的。”王皇后的开场白十分的轻柔。
  “但是,若是不让你们亲眼看看,本宫担心这般邪祟之事以后会愈演愈烈,将后宫卷的乌烟瘴气!”
  这句话王皇后用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语似利刃,一刀刀戳在场中每一位嫔妃的心间。
  王皇后如刀似刃的目光落在了殿外,众人也跟着一起望了过去,只见两个小太监将那具盖着白布尸体运到殿外。
  众位嫔妃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她们都没有想到王皇后竟然会将这等污秽、邪祟之物移到立政殿来。
  “梁昭仪,经奚宫局查证,她是你长乐殿的宫女。”
  梁寄秋一双美目中写满了不可置信,惊疑不定的看向王皇后。
  “宫女白蔕!”


第55章 罪名
  “宫女白蔕!”
  王皇后的一句话仿佛一道惊雷劈在梁寄秋的身上,她的眼睛挣得很大,不可置信地开口道:“白蔕!怎么会是白蔕呢,她不是一直在太医署养伤吗?”
  “前些日子嫔妾还派朱蕤去那儿瞧过她,说是恢复的很好,怎么会这样没了呢!朱蕤,你说是不是这样,五日前还让你去看过她,给她带了一匹料子不是吗?”
  梁寄秋待人和善本就和善,和长乐殿的宫女都相处的很好。
  而且,她一直认为之前那水晶枇杷膏之事是白蔕替自己挡了灾,代自己受了苦、毁了容,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因此即使白蔕不在长乐殿养伤,她也经常派人给她送东西去,并许诺只要太医允许,立刻调她回长乐殿。
  “梁昭仪,赵兹已经去太医署核查过,这确实是白蔕,不会有错的。”王皇后轻叹道。
  此时,苏盼琴看梁寄秋想也没想的站了起来,不顾朱蕤的阻拦,居然直直的走向殿外。
  众人的目光也一直跟随着她,直到她居然伸手掀开那掩着白蔕尸首的白布时,屋内就想起了此起彼伏的抽气声,甚至有人开始干呕起来。
  其实场中众人不少都是见过几个月前白蔕那受毁之貌的,当时她的脸上有的不过是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椭圆形红斑,最多就是有几颗红斑之上的水泡破裂开来,流出脓血、散发腥臭而已。
  如果说当时白蔕的脸只是有些恶心,那现在绝对可以称之为恐怖!
  只见白蔕脖颈两侧满布白腐,新肉生长迟迟,血肉与白蛆相间蚀臭不堪;脸部更是溃烂甚深,脸颊两侧不生肌肉,两腮之上更是内外穿溃,右颊之处甚至已经露出森然白骨。
  眼窝处也因为上下眼睑的松弛似乎是要包不住一般,眼珠也隐隐往外凸着,想要掉出来;其手背也是遍身发生小疖,形如豆大,摇摇欲坠。
  现在,终于知道兰芝那夜与井中的白蔕对上眼时,为何要失声尖叫。这般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可远比一个骷髅头还要可怕的多!
  苏盼琴远远瞄了一眼,便不忍再看,一个花季少女如今变成这般人鬼不识的模样,真是让人扼腕。
  殷才人的位置因为离门口更近,看的也更为清楚些,她转过脸便捂着帕子开始干呕起来。
  而在殿外的梁寄秋仿佛没有看见白蔕那可怖容貌一般,居然伸出手似乎想要将白蔕那挣得大大的眼睛拢上。
  “梁昭仪!”
  王皇后看着梁寄秋的动作,出声制止,“朱蕤,还不快把梁昭仪扶进来!”
  朱蕤赶紧上前搀起梁寄秋,而梁寄秋却一把推开她,幽幽的问道:“朱蕤,前些日子你去太医署看白蔕就是这般样子了吗?你回来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说!”
  朱蕤将头埋得低低的,咬着唇瓣没有吭气。
  是的,她每次去太医署看白蔕都会发现她脸上的伤势一天比一天严重,从红斑到疱疹,从破裂到流脓,从开始溃烂道白骨森森……后来,太医署的小太监除了给她送药时,就根本没有人还愿意靠近她那散发着脓血恶臭的屋子,最近一次朱蕤去看她也被她拒之门外。
  朱蕤看见平时一起相处的的小姐妹变成这般模样,也是心如刀绞。其实,朱蕤问过白蔕,要不要她回去告诉梁昭仪,让昭仪娘娘再重新找太医给她仔细看看,这越医越差可如何是好!
  可是,每当朱蕤问完,白蔕总是默默的垂下眼睛开始无声的哭泣。朱蕤看着她的眼泪流进那根本没有愈合的伤口里,几次想要开口阻止,但是都让白蔕拒绝了。
  “不要麻烦昭仪娘娘,千万不要!朱蕤姐姐,你快回去吧,我这脸总是医不好,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传染!自从张太医告老还乡后也没有人来看了……”
  白蔕的眼中就闪过朱蕤看不懂的神色,似是遗憾,似是不甘,似是愧疚,又似是绝望,最后全部化成一声轻叹:“我这一辈子,就这样完了。”
  看着自己主子这般难过,朱蕤十分后悔之前自己听了白蔕的话,没有将那恶化的病情告诉梁寄秋。
  “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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