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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宫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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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后宫中每个人的成功都是不能模仿和复制的,晁新曼真的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她的萧声苏盼琴虽没有亲耳听过,但绝对与刚刚潘宝林那婉转幽怨的曲调不同。
  扁舟轻摆,很快几人便到了这蓬莱山。
  这蓬莱山虽称为山,其实就是一个湖心岛,原本苏盼琴对这里并没有多少期待。但此时一看,便觉得之前的自己是多么的愚昧无知。
  这蓬莱阁,即从外面看是不过是幢三层带回廊的建筑,而内部实际却有七层,正是取“明三暗七”格式。碧青色琉璃瓦,“孤鹜”图案的滴水,写着“仙阁凌空”四字的勾头,这都是特制的,与后宫的其他宫殿所用瓦当都有所不同。台座之下,又建有九曲风雨桥,沟通岛上的人工池与太液池。池边又有如翘如跃的道道礁石高出水面,雕刻三名老翁垂钓其上,得鱼掬水,一派恬淡怡然。
  那阁前不知是何人所提,正道是:“嵯峨丹阁倚丹崖,俯瞰瀛洲仙子家。万里夜看日赐谷日,一帘晴卷海天霞。”
  三人刚将可放烟火的场地检查了一番,其他景致正看得起劲,忽然听到隐隐有一阵喧闹从那风雨桥后传来。三人一相互看了一眼,都有些迟疑不敢上前。
  “你小子就是找死,感管爷爷的闲事……”
  “嘴还挺硬,不服是吧……”
  “哥几个今日就是把你打死在这里,也根本不会有人知道……”
  三人听那边的拳打脚踢的声音愈来愈大,咒骂的话语也越来越露骨难听,上前还是离开一时间苏盼琴也拿不定注意。
  她们可以听的出,那边应该是有三五太监不知因何缘由在毒打一个小太监,想来这几个应该就是看守打扫这蓬莱殿的。
  后来,隐隐透过那建筑的交错,看见那个小太监被其他几个束住手脚将头摁在水里,苏盼琴终于按捺不住出声制止。
  “你们几个在那边做什么!”苏盼琴板起脸来,厉声喝道。


第44章 救人
  “你们几个在那边做什么!”
  突兀的听到这句,那边揍人揍得的起劲的几个人也是一愣,他们没有想到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居然还有人会来?
  那几人都有些疑惑的朝苏盼琴这边看来,而那名被按在水里的小太监也趁着他们精神松懈的空隙,用尽全力猛地挣脱开来,一个骨碌滚到旁边离池水远些的地方。
  几人就这样安静的对视着,耳边只能传来那衣服半湿、发髻散乱的小太监不断咳嗽和吐水的声音。
  终于,那帮人中应该是领头的一个似乎从苏盼琴的衣着打扮上看出她是个宫里低分位的主子,便率先朝她下跪行礼,“奴才蓬莱阁掌事太监韦贵给小主请安。”
  苏盼琴冷冷的看向他们,没有说话。
  “不知小主此时来这蓬莱阁有何要事?”
  韦贵的这句话其实问的十分不敬,这直接探听主子想要做什么绝不是一个“好”奴才能问的出来的。
  苏盼琴唇畔勾勒出一抹奇妙的弧度,目光锐利,不答反问:“你们几个这是在做什么?”
  韦贵脸上露出几分狠利,肥肥的脸上却还故意做出恭谨的表情,又给苏盼琴行了标准的宫礼,才尖着嗓子回答道:“回小主的话,这小子手脚不干净,偷拿这蓬莱阁里面的宝贝,让奴才发现了。刚刚奴才正在教训他呢!惊扰了小主赏景的兴致,真是奴才的罪过。”
  苏盼琴看向那被砸得鼻青脸肿的小太监,只见他一听韦贵说完,便用膝盖跪着颤颤巍巍的向行了两步,断断续续地开口说:“奴,奴才,奴才,没有拿东西,是他……”
  这小太监的话还根本没有说完,就被韦贵一脚踹在肚子上,“嘭”的一声闷响,小太监的身体猛地卷成虾型。
  “韦贵!”苏盼琴一声断喝。
  韦贵看出苏盼琴似乎是管定这“闲事”的架势,一丝讥讽在那小小的眼睛中一闪而过,肥到有些油腻的腮帮子还微微抽搐了两下。
  “小主,有些事情,就不麻烦您费心了。”
  苏盼琴微微眯了眯眼,平静的语调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左右你们现在也是闲着,找个人去我船上摇桨。”
  韦贵听到苏盼琴这有些奇怪的命令也是一愣,随手指了指右手边的一人,“你去!”
  “不用,”苏盼琴似笑非笑的说道:“我就要他去。”
  韦贵刚想要开口拒绝,便听苏盼琴带着丝丝冷意的声音传来:“你若是不放心,就带上他偷的物件,随我一起回去。这样,若是内侍省的人问起来,我还能给你们作证!”
  紫荆一路扶着那鼻青脸肿的小太监上了船,他悄悄抬眼看了苏盼琴一眼,只见她一直盯着那已经越来越远的蓬莱阁沉默不语。
  一靠岸,那小太监可能是伤的实在严重,腿一软差点掉进那太液池里。
  最后,只能青柳和紫荆一人扶一边才将他给搀回了常宁殿。
  苏盼琴一进常宁殿的大门,便看见青杨恭敬地站在侧殿的门口,对自己小声说了一句。她微微皱眉,仔细辨认那口型,怎么看怎么像是“陛下”二字。
  顾钧这个时候来常宁殿了?之前没有人来传旨啊!
  苏盼琴向青柳使了个眼色,她俩就扶着那小太监向来喜来乐的屋子走去。
  苏盼琴一进侧殿,刚欲行礼,却发现屋里没人。
  她面带疑色,一边走一边轻轻唤了两声陛下,最后才发现顾钧正坐在她的书桌前拿着一本她之前翻看的杂记正津津有味的看着。
  “嫔妾给陛下请安。”苏盼琴行礼道。
  半天都没听见顾钧叫自己起来的声音,那屈腿半蹲行礼的姿势可比扎马步还要累,没一会儿苏盼琴便觉得自己的左腿开始止不住的大颤。
  在她终于坚持不住的时候,顾钧那略带笑意的声音才从她头顶上方传来。
  “朕等了这么久都不着急,才让你等了这一会儿便不耐烦了?起来吧。”
  本来苏盼琴就还没从蓬莱阁那场疯狂的“群殴”中缓过神来,一回来又让顾钧戏耍了一番。一双水灵灵的眼里的着不满似怒似嗔的瞪了顾钧一眼。
  许是顾钧今天的心情不错,又或是没有其他政务要处理,居然有闲心同她开起玩笑来。
  “怎么,还不愿意了?瞧瞧你在书上乱写了些什么!”
  顾钧可能是在宫中没有见过苏盼琴流露出这般的小女儿情态,原本有些沉静严肃的脸上有着一种诡异的兴致盎然。
  “你自己看看,你写了些什么!”顾钧站起身来,将那本刚刚看完的杂记递到苏盼琴的面前,随手翻了一页,指着旁边行小字读到。
  “‘滁州王建,其言必信,行必果,众人谓之重诺者。’你就在旁边写着上‘硁硁然小人哉’。”
  苏盼琴伸头看了一眼,小声回道:“可是《论语》里就是这样说的啊,又不是嫔妾自己编的。再说孟子不是也说了‘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惟义所在。’明明一直是大家断章取义。”
  “好好,这句就罢了。”顾钧随手又翻了两下,“喏,你再看这段‘锦州孙午,观其室仅一桌一椅,别无他物,每日唯读书一事,众人皆赞其善学。孙午常曰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书读百遍则吾腹饱也。’你就在旁边写‘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我就问一句,这孙午拿有限的生命去学什么没完没了的知识,还不吃饭,到底有没有饿死?’”
  额……这个。
  苏盼琴悄悄抬头看了一眼顾钧,只见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与些许嫌弃,与自己原本印象中的他有很大不同。
  传闻中的他是骁勇善战、冷血无情的;在延嘉殿终选秀女的时候,他又是威严的,连声音中都透着一股清冷的味道;第一次来常宁殿的时候,他又是温情的,因为自己恰好穿着镜花绫,他便细细讲了一段童年温情故事给自己听;上次鸳鸯戏水交颈游,那是顾钧又是火热的,甚至带着点“愣头青”的莽撞,这本不该属于有着后宫佳丽三千人的帝王;七夕夜里乞巧回廊,那轻吮指尖血珠的他让她没有理由的乱了心跳;而这次,他的脸上又带着点孩子气,本如潭水般黑澈的眼眸里又带着点点笑意。
  似乎是察觉到苏盼琴有些愣愣的目光,顾钧终于不再指着她的“随笔”笑她,“怎么,朕还冤枉你了!朕原来怎么都没看出,你这小脑子里还有如此多的想法,还爱在书上乱写乱画的!”
  苏盼琴收回目光,一把从顾钧手中夺过那本满是“笔记”的书卷,收拢在自己袖中。
  “要不是陛下偷偷看嫔妾的‘读书笔记’怎么会知道的‘奇思妙想’!”苏盼琴这番狡辩的话说来犹如珠落玉盘,动听之极,惹得顾钧哈哈的笑了俩声。
  顾钧看这原本像小兔子一般的苏盼琴居然有了要“咬人”的架势,“淑妃前两日还对朕说,苏才人温柔恭顺是个招人疼的,不知道她若是看见你着‘迅猛’的动作还说不说的出‘恭顺’二字。”
  听顾钧在话中随口提到了冯淑妃,她心中一跳。这才明白这冯瑾瑜真是要提拔自己了,乾封帝在百忙之中想起自己,也是她出的一份力吧!
  只是,冯淑妃这样的举动在顾钧看来倒算不算“拉帮结伙”呢?
  “淑妃娘娘,仪态端庄,嫔妾在她面前自然是谨慎守礼的。”
  顾钧双眉一轩,伸手一把抓住苏盼琴缩在广袖中那紧握书卷的右手,手腕稍一发力,苏盼琴便被他拉进怀里。
  顾钧的薄唇中还带着那薄荷茶的味道,凑到软软糯糯的小耳垂边,小声说了两句。
  不是道是因为话语的内容还是那温热嘴唇对敏感耳垂若有若无的触碰,反正苏盼琴是一下就羞不可抑将脸埋在怀中,不再吱声也不再看他。
  “嘭”的一声闷响从屋外传来。
  紧接着青柳有意压低的指责声也还是断断续续的传了进来,“喂喂,你现在要跑到哪里去嘛?要是惊扰了陛下和我们小主,我拖也要把你拖回太液池让他们再揍你一顿算了。”
  “走,快进去。”
  “药还没上完呢!”
  “你倒是快点啊!”
  两人的拉扯声终于让安问行的一声轻喝给制止住了,但侧殿里原本萦绕在顾钧与苏盼琴周围的旖旎气氛也消失殆尽。
  苏盼琴的双手从顾钧那劲瘦的腰间松了开来,静静垂手站在一旁,顾钧那原本带着笑意的眸子也是一暗,走到主位坐了下来。
  “安问行!”


第45章 寻因
  听见皇帝的声音后,外面的几个人都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安问行也朝他们几人狠狠瞪了一眼。
  苏盼琴看见,顾钧的棱角分明的下颚微微绷紧,原本还带笑的眼睛也暗了下去,开口朝侧殿的门外呼了一声,“安问行,让他们都进来。”
  很快,常宁殿的一众宫人都整整齐齐地跪在厅中,当然还有那名头顶裹着纱布的小太监。
  顾钧沉静而带着犀利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苏盼琴也没有想到他们几个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心中纠结了一下,便也轻走两步跪在他们的前面。
  “请陛下息怒,是嫔妾没有管教好他们几个。”毕竟,让一个整日都要忙着军国大事的皇帝,来管几个太监宫女的纠纷是太过大材小用了。
  “你先起来。”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顾钧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像一支利箭般射在小太监的身上,他的身子立刻开始不可抑制的抖动起来。
  小太监微微抬头看了苏盼琴一眼,心中有些犹豫要不要把自己的经历说出来。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有机会在皇帝面前伸冤。
  “奴才的脸是被人打得。”
  “谁打的?”
  顾钧语气严厉,面容沉肃地开口问他,那本就十分紧张的小太监更是连声音都带着颤抖,“回,回禀陛下,陛下,没有人打奴才。”
  顾钧的手原本端端正正的搭在扶手上,听到他这样的的回答,狠狠拍了一下扶手,“你是在耽误朕的时间吗!”
  安问行每日都跟在乾封帝的身边,自然知道此事他以及有些不耐烦,赶紧开口劝道:“有陛下给你撑腰你还怕什么,赶快把你叫什么,怎么弄得一身伤,刚刚在外面叫唤什么全都说出来吧。”
  兴许是安问行的声音带着神奇的安抚作用,小太监咽了口唾沫,细细弱弱的声音响了起来。
  “奴才禄升,是蓬莱阁的打扫太监,奴才头上、身上的伤是蓬莱阁掌事太监韦贵带人打的。”禄升的声音顿了顿,“他们说奴才拿蓬莱阁里面的贵重宝物出去卖,但是奴才真的没有做过!”
  其实,整件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都十分直白简单的,因为蓬莱阁与宫里其他少有人去的宫殿一样,里面的财物偶尔会被宫人以意外损坏为由层层上报消名、或是提前在宫外造好赝品,再将真品顺带倒卖出宫换取真金白银。
  禄升刚去那蓬莱阁不久,根本不知道里面的这些曲曲道道,只是今日午膳后他看见同屋的另一个小太监偷偷拿走元始天尊的“三宝玉如意”,便立刻报告到掌事太监韦贵那里。
  这韦贵自然是不想将事情闹大,便将禄升带到元始天尊的金像面前,拿着一个赝品劝说引诱禄升时候是看错了,这三宝玉如意不是还好好放在这里吗,根本没有失窃。
  这禄升也是本性单纯、善良,甚至有点傻的“一根筋”,拿着玉如意仔细看了好几遍,真还让他看出赝品与真品的不同,坚持说就是有人偷盗宫内财物。
  因为,他根本没有想到着居然是掌事太监策划进行的周期性盗窃,在策反无果后,他死命挣扎自然是被制服,然后就是那一顿往死里打的拳打脚踢了。
  苏盼琴听后看着禄升那包着纱布鼻青脸肿的“猪头脸”,心理有些无奈,更有些心疼。这禄升不过是个善良正义的小男孩,因为不愿意同流合污就险些被打死,他若实在不愿同流合污,只需假意加入,再去寻机会去内侍省报案岂不更好。
  顾钧在听完禄升将这件事断断续续的终于讲完苏盼琴是如何解救他之后,那脸上的不耐不知何时已经全然无踪,但苏盼琴却敏锐地感觉到,乾封帝不是不在乎这点小金小银或是不想管这些小偷小摸,而是更大的怒气隐藏在他过分平静的外表之下。
  顾钧周身的气势持续不断的释放着,整个常宁殿侧殿里没有人敢再发出一点点的声响。
  “安问行,你去将这件事情告诉皇后,让她清查所有宫内的财物状况。”顾钧面无表情的吩咐着。
  “是,奴才知道。”
  “命亲勋翊卫羽林中郎将秦谦同京兆尹崔咸搜查京内贵奢流通,务必彻查!”
  ……
  夜色渐深,整个大兴宫一片寂静。
  顾钧平躺在床榻之上,虽然闭着眼睛,但是仍然可以从才紧绷的脸部线条中看出他还在想着刚刚发生的事。
  苏盼琴也不敢凑过去,面朝顾钧侧卧在一旁,因为还醒着的原因,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十分难受,没一会就感觉半边身子开始发麻。苏盼琴稍微动了两下,感觉好了许多,睁开眼睛看到顾钧的眼睛还是闭着,便悄悄呼出空气。她努力让自己尽快放松入睡,可是没过一会儿,就感觉又不舒服了,似乎是从骨头缝就透出一股难受劲儿来。
  她仔细盯着顾钧的表情,然后便又自认为微不可察的动了一动。
  许是半天没有说话,顾钧的声音比刚刚在殿上审问的时候暗哑了许多,“乱动什么呢,还睡不睡了?”
  听到顾钧这样说,苏盼琴立刻将眼睛闭的紧紧的,感觉顾钧的目光似乎停留在自己脸上,她的眼皮抖了几抖,还是慢慢睁开了。
  顾钧那墨色的眼眸在有些昏暗的床帐里却显得愈发的明亮,苏盼琴看到他的眸中似乎流露出了点点的好笑与无奈,这才放下心来糯糯地开口问道:“陛下您不生气了?”
  这次顾钧长臂一伸,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怀中。
  苏盼琴缩在她结实有力,还微微发热的臂弯中,听他似乎叹了口气,才开口说道:“朕没有生气,只是听到他们以次充好,使朕想起了之前在陇西军中的一些事情。”
  听到是有关军国之事,苏盼琴也不敢再多嘴问些什么,只能等着,看顾钧愿不愿意告诉自己。
  “这件事说起来也和你能沾上点关系。”没过一会儿,顾钧的声音便又在帐中响起,“那时朕奉父皇之命戍守陇西,那年冬天特别的冷,本来处于休战期的突厥阿勿思力俟斤忽然南渡黄河,掠夺我朝边境男女两千人,牲畜十多万头。事出突然,朕同行军元帅苏景天一起率诸军追击,本已经深入阿勿思力俟斤军腹地,却发现我军将士未与敌军激战多久便伤亡惨重,往日的勇勐根本不复存在。”
  苏盼琴没有想到,顾钧居然与苏父曾经有过并肩作战之谊,心中虽然一动,但也默不吱声的靠在他怀里继续认真听他回忆那战场上的腥风血雨。
  顾钧记得,若非苏景天下令将火箭射入敌帐,那场仗还未知是孰胜孰败。
  那日的烈火在寒风中呼呼作响,他看着火焰越烧越旺,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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