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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母系社会-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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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泽带着方瑶离开把赤林的人落了下来，洌一行人还是受到了应有的欢迎。有了老婆忘了哥的泽享受自己的小别胜新婚去了，洌带着族人同样享受了一把大林人的热情。除了济发现刚认识的漂亮女人有主之后沮丧了一把，大家还是挺开心的。
夜晚，一个高大健壮的黑影脚步轻盈的走向部落中心的一片房屋之中，黑影熟门熟路的停在一间花屋外，伸手朝墙壁上敲了敲。
屋内传出模糊的应答，黑影闪身进屋。不一会儿男女欢好的声音断续响起，半夜十分才渐渐停歇。
晴在男人汗水淋漓的胸口摸了一把嘲笑道：“白天被泽打的那么惨，精力怎么还这么好，怪不得我们部落的女人好多喜欢你。”
他早就说他技术高了，可惜就是有个别女人不买账。川嗤笑一声，道：“挨打归挨打，喂饱你的力气还是有的。怎么，你们那边也没有进展吗？”
晴见川一完事，眼里没有丝毫情意，心心念念的全是大山的武器，心里头冷笑，面上不显，淡然说道：“褐那个老家伙比瑶更滑头。阿妈说年轻那会褐就是几个部落里比较精明的女人。虽然比不上大山的大祭司，可真想从她嘴里撬出点什么也不容易。我阿妈今天晚上发火了，可明天见到大山部落的人还是得忍着。”
“大山的人那么嚣张，难道真的不怕三大部落出现矛盾么？”川想起白天的憋屈也是气恼，有点压不住火气。
“他们有那个能力，你没有看到大山部落外围的那面土墙。长的望不到边，我们回来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完全建成。我无法想象如果那堵墙建好之后会有多高多大。但是第一面的震撼我想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了。”或许是重新又想起了那个场景，晴一时间陷入沉思之中。
川自从上次走亲之后就再也没到过大山，对于晴夸张的形容有些难以想象。更何况他跟晴的关系只是各取所需而已，信任度果断高不起来。晴作为大林下一任的族长已经是全族默认的事实，晴一直没有确定阿家的人选也是为了将来能够找到一个让她做稳族长位子最大的助力。
大林部落里多的是男人想让晴生孩子，只不过是他在床上的功夫厉害又是大河部落的人，不可能成为晴的阿家，不会威胁到任何大林男人，才会对他进花屋的事睁只眼闭只眼，因为没有人会没眼色的破坏未来族长的兴致。晴为了两个部落之间的友好联系也会把一些无关紧要又是大河部落不知道的消息告诉他。一个为了欢愉，一个为了情报，可不就是各取所需么。
晴回过来神，也不管泽在想什么，自顾自说着自己的想法：“明天还是要从那些赤林族人身上套套话。原来还以为泽带着人过雪山会死在那里，没想到还真让他摸到了赤林。今天来的那些赤林人一看就是有战斗经验的，大山部落不仅有好武器和防御，连蛮族的情报都能让泽找回来，瑶那个女人还真是好命！”
晴说话间略带羡慕的语气让川猛皱眉头，言下之意就是说泽很厉害喽？上一刻还在和身边的男人睡觉，下一刻就在夸赞别的男人。川十分不满，粗声说到：“既然明天还有事忙，我现在就回去了，你好好睡觉吧。”说完不等晴开口，坐起身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走出屋去。留下不明所以的晴一阵气恼。
白天的时候，泽威风了一把把方瑶抱回睡觉的地方，除了亲亲摸摸，并不能更顺心一点。因为是群居，方瑶和褐一间屋，男人们另外一间屋挤在一起。泽就算是心里想得要命，也不能为了那啥啥就直接把长辈撵出去。所以除了把方瑶搂过来好好揉搓了一番、害得自己快爆掉之外，泽也就是在把方瑶公开抱走那会显了一把男人气概。
欲求不满的结果直接导致第二天的低气压。济那个倒霉孩子快被泽的目光打成筛子，全程紧紧跟随洌左右，生怕一不小心被泽拉过去开刀。原先他以为洌作为赤林部落的第一勇士已经很勇猛了，没想到洌的兄弟泽直接变凶残，比部落里的海还要让人感到害怕。他只不过跟瑶多说了两句话而已啦，对了，昨天从大山族人口中知道那个让两位勇士为之打架的有趣女人叫做瑶，是大山部落族长的女儿。济只能感慨好女人都是有主的，他注定是要孤独一生的命了。
好在，大林部落招待客人的食物安慰了济疲惫的心灵。当然，食物的美味与否还要看个人品位。在济的心中，大林的食物已经能称得上美味了，至少比他们赤林的食物美味的多。或许是因为地域的关系，赤林有独特的红叶树，连流经部落的水源里都会有一种奇特的红色石头。特殊的水质总会让食物有种奇特的味道，原本一直生活在赤林，济还没有察觉到。至从出了赤林，沿途狩猎吃饭，让济很容易分辨出这种不同。等到在大林吃过两顿饭后，济的感觉就更深刻了。回过头还跟洌抱怨：咱们部落里的食物一点都不好吃，万一在外面吃习惯了，回去部落里再也吃不下难吃的食物，会不会饿死。
济说这话的时候是在大林招待另外三个部落族人的聚会上。泽挨着阿兄洌坐，方瑶也坐在旁边，正好让她听到了济的抱怨。想想大林的食物和真正的大山部落美食，再对比一下济的话，就觉得这个来自赤林的孩子有点可怜，还有点缺心眼。扭头问泽：“赤林的食物很难吃么？”
泽把烤兔腿上的肉割下来大小正好的一块喂进了方瑶嘴里，思考了一下说到：“也不是特别难吃，我们在赤林那几天吃的烤肉感觉除了有点细微的涩之外跟平时没什么差别。最主要的是他们那里的水不好喝，煮开了也不好喝。”泽还特别煞有其事的跟方瑶强调，“你说过美味的食物不仅肉质要好，做法有区别，还跟水质有关。我觉得赤林的水肯定不好。”
最后一句话，泽是跟方瑶咬着耳朵说的，主要是怕洌听见自己说他们赤林部落不好会生气。大家在部落里生活一天，都会以各自的部落为荣，泽只是跟方瑶说了他心里想说的，并没有看不起赤林的意思，更何况他也没觉得水质不好是什么大问题。就像他说的，就是难喝了一点而已。
方瑶作为从到处都是污染的现代穿过来的人，听说水质不好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污染。问过之后才知道赤林部落一直以来就聚居在那里，红叶树和河水里的红石头也存在了许多年，要出事早就应该出事了，既然一直没听说过喝水喝死人的，那就应该没什么太大问题。而且泽他们在赤林就待几天，除了喝过点水之外也没有别的接触，自然也不会出什么毛病，方瑶就没再把这个事放在心上。
至于济心念的美食就更没人搭理了。大家都被洌描述的黑水部落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其实，要说黑水部落为什么会袭击别的部落，到现在为止，连洌自己都没弄明白。
赤林接到消息的时候，周围已经有两三个小部落被灭族了，还是在食物充足的秋季。如果是在冬季，缺少食物生存不下去都可以作为袭击部落的理由，可真正到了冬季，人家还停止攻击了。给人的感觉就是为了袭击而袭击，根本就不是单纯的为了食物或者女人。当然，灭族了之后，确实也被抓走了不少人。在洌看来，虽然结果一样，目的却是不相同的。
就好像偷袭赤林这一次，明明每次在赤林都占不到便宜，还要时不时的骚扰一下。这样莫名其妙攻击让赤林人人自危，让部落里的气氛空前紧张。大家都没法专心狩猎工作，反而把注意力放在加强防御和提高自身战斗力上去了。在洌看来，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情况。
“你们没有抓到过蛮族人么？如果能抓到一两个蛮族人说不定能问问清楚。”为了集思广益，四个部落精英聚集在一起讨论，川趁机提出自己的疑问。
洌苦笑到：“要不怎么说他们是蛮族人呢，两边打起来，死伤无数。尤其是蛮族那些人简直就是不要命的的打斗，一旦停止进攻，能跑的全都逃的比兔子还快，不能走的自己自杀，很难留下活口。有两次好不容易活捉了几个，第二天就把自己给弄死了。我们到现在也只能被动的防御，根本没有机会弄明白他们的目的。还有一点，蛮族的部落离我们有一段距离，因为占领了几个小部落，就开始到处隐藏，很难发现他们的踪迹。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们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来消灭他们。”
想到从春天开始，隐藏了一个冬季的蛮族人又开始活动，再结合洌的话，恐怕接下来的一年，所有的部落都没法安宁下去。在座的大河和大林人有致一同的看向方瑶，是时候让大山部落表态了。
第46章
在坐的众人或多或少都能够明白大山部落在这几个部落之中的地位。就连不怎么熟悉情况的洌在这几天的相处中都能够看清楚另外两大部落对大山的态度：重视又抗拒，矛盾的让人牙疼。
不服气肯定是有的。大林部落在三大部落中一直是垫底的一个当然没什么话好说，大河部落却是一直跟大山平分秋色、不相上下的部落，而大山现在的架势摆明了是想上位当老大，大河部落当然不会那么容易顺从。
只是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句不服气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尤其是有求于人的时候，又想得好处又不想低头，走到哪里都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更何况他们碰到的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方瑶，注定了头疼到底。
大河跟大林联手施压，让大山部落对蛮族的事情表态，方瑶的态度也算诚恳，立刻十分配合的表态：“我们三大部落一直以来都是友好互助，共同发展的。对于蛮族的残忍行径，大山不会纵容，不会害怕，一定会顽强抵抗到最后，这一点请大家放心。”
好话说的铛铛响，细想下来等于什么都没说。把大河和大林两家憋屈到死。你当然不害怕喽，你都把土墙建好了，蛮族来了看到也会绕道走。再说了，蛮族即使打进来首先遇到的也是大林部落，离你们大山部落还差着好多距离呢，你怕个毛线！
总之，方瑶这个叼嘴，好话说了一筐，该解决的问题根本提都没提。让外族人深恨，大山一族里小一辈的人里就数方瑶滑头，带着大家绕圈子就是不朝正事上拐，大有我不是老大、我现在还挺安全那就全看你们怎么表现的态度，生生让人在温度还很凉爽的春天里生出一身的汗。
眼看着再问也问不出头绪来，大林也怕把人逼急了，真给他们来个三不管，到时候最倒霉的还是她大林。大林族长终于放低姿态，开了个口子，“今天，正好赤林部落的人也在，咱们就把要做的事说清楚。为了抵御蛮族，赤林部落付出了很大的心血，不能让他们的牺牲白费。为了三大部落的将来，为了族人和部落的安危，三大部落也不能坐事不理，咱们还是商量个什么章程来应对蛮族的袭击吧，你们觉得呢？”
问的是你们，目光直直注视的还是大山。“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一点都不假，虽然是放低了态度询问大山的意见，转脸把赤林变成了来求救的落难部落，一下子就把三大部落的形象提升了。
咱们不是胆小畏惧蛮族，咱们只是为了部落的发展以及帮助有需要的赤林。连神经比较大条的洌都听出了大林族长的隐含意义。要是放在平时，洌早就蹦起来了，他们部落可不是来朝什么人求救的，还不是一样对付蛮族。只是，想到阿兄在他临走时候的嘱咐，洌硬生生挺住了没动，木着脸听后续。
洌忍着没出声，泽看到阿兄的隐忍一时气不过就想帮腔却被方瑶拉了一下，没来的及开口。方瑶完成忽悠的任务，好整以遐的把主场交给褐，眼神示意泽冷静下来看褐接下来会怎么说。
既然大林已经把话挑开，褐也没在兜圈子，微笑着说到：“我们三大部落一直是共同进退的，大林和大河部落决定怎么样帮助赤林，我们大山也会照样跟着出力。这一点，大家都可以放心。”
……她的意思只是要提高三大部落的实力啊，大林的族长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咽不下去吐不出来，老脸一片青黑。
晴见阿妈又被大山人忽悠的快要晕倒，连忙上来帮忙，“褐姨，我阿妈的意思是我们本应该帮助赤林的族人，可是蛮族的力量太强悍，咱们要先提高各自部落的实力，才能有能力帮到赤林。我觉得我们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先把部落的能力提高，您说呢？”
终于把问题转上正轨，晴长出一口气，瞅了一眼川。
川接到女人的信号，紧跟着补充：“听说大山部落创造了一种新武器，锋利无比，对付敌人比长矛石斧好上太多，咱们大河人还没有见识过，不知道大山能不能让我们见识一下呢？”土墙防御对于大河和大林来说没有实用意义，大林位于盆地中央，前后左右都是空门，想要建土墙作为防御，族人努力到下一辈都不够时间。大河部落聚居地沿河分布，布局松散，根本围不起来。他们现在的目标专一，就是冲着大山的新武器去的。
“哦……原来你们是想见识一下大山的武器呀，早说嘛，咱们谁跟谁不用客气。”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爽快的从怀中拿出一把青铜匕首。
是谁之前死也不松口，想要看一眼跟要她命似的，现在又来装大方！晴觉得自己也快要憋出血来。
议事屋围坐下说话的地面上铺着兽皮，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褐拿着匕首随手一下，厚厚的兽皮轻松划破不说，掀开兽皮，泥质地面上还有一道很深的凹痕。褐再把匕首拿起来时，四周灼热的目光差点烧穿她的手。
褐咋么两下嘴，遗憾到：“你们也觉得这个武器很锋利是吧？我们当初也是那么觉得的，可是这东西做起来很麻烦，大山的陶器你们是知道的，二十个里面也只能有一个完成品，这种武器比陶器的制作还要困难得多。到目前为止，也只有部落里少数族人能够拥有。唉…也怪我们部落的人太少了，又要打猎，又要防御猛兽，还要外出探查情报，实在是困难得不的了。这也是我们大山最遗憾的地方……”
别啊，你一遗憾，咱们就更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新武器的珍贵，从一开始大山的重视态度就能看出来，大河和大林人又不是傻的，知道大山那边不会轻易答应，交换条件已经开的非常非常丰厚了。可大山的人愣是油盐不进，死不松口。然后这两个部落就彻底闹不明白大山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了。
你把肉撂出来树上挂着，只给看给闻不给吃不说，还可恶的不提任何条件，不是摆明了折磨人么，实在是太损了。
今天褐的一番无奈之词差点让已经被磨的没脾气的两族人相信大山部落也是无奈的，就差直接喊投降了：姐，咱别逗人了，有什么条件直接说行么？哪怕给个痛快话，这种武器大山坚决不会外流，咱也能彻底死了这条心。钓胃口啥的真是夭寿哦……
大山部落厚着脸皮叫苦，大林的族长实在闹心，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开问：“那大山的意思是什么？只要我们能够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提。为了多一分安全保障，我们都希望能从大山部落得到那种锋利的武器。”
有困难没关系，请让我们帮助你吧，看我真诚的老脸！
方瑶跟褐对视了一眼，对两大部落的松口表示满意。磨了那么长时间来回拉锯就是为了消磨两个部落的决心，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同意帮忙。有时候出于道义的帮忙和上赶着求着来帮忙的意义可是大不相同的。方瑶早就打算好了，在现在这种大环境下，大河和大林部落真的没有什么好东西是她看得上眼的。
大河部落之所以在之前的那么多年跟大山不相上下，就是因为大河部落有造盐的方法。盆地里所有部落的食盐都是跟大河部落交换的。方瑶跟大祭司谈过，初步判定大河部落应该是有一个盐井之类的地方，所以才能用盐做资本让部落渐渐壮大。
作为基本的生活物资，只要大河部落不易主，方瑶都有把握能让大河和大山部落把这个盐的交易持续下去。
而夹在两个部落之间的大林就更没有能让方瑶看得上眼的地方了。所以，别说大河和大林没料到大山部落的目的是什么，连大山部落里的几个领导人在一开始都没有猜到方瑶的目的。
方瑶要的其实很简单，她要的是人，健康有力、对工作认真的年轻人。咳咳，其实这一招方瑶很久之前就在自己部落运用过，只不过没有这么大的规模，所以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方瑶要人不是想发扬奴隶贸易，方瑶的想法很简单，想要把大山变得更加强大，就需要更多的人力物力。大山缺少的就是人和东西。既然你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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