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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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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立行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心中酸水却直冒。李陵不知襄城早已回京,要不然还轮得到他来献殷勤?于是不冷不热地道:“臣早已派出一支奇兵潜入王城,届时会接应公主回京。”
  李陵奇怪他语气之肯定,忍不住有些纳闷。襄城是死是活尚不得而知,沈立行却敢站在这里言辞笃笃说届时会接公主回京。
  于是便有人附和说这个法子好,于是大家七嘴八舌说一旦接回公主,就谢天谢地了,其实有不少人巴不得襄城死在那边,这样他们才能有借口陈兵关、陇。不是他们心狠,公主既能安享国之荣威,自然也要在必要时献出最珍贵的生命,反正又不是他们亲生的。
  皇上冷眼看着他们吵吵,突然问高世曼:“世曼,你上次说那个通货膨胀,搞得如何?”
  货币战的精髓就是剪羊毛,前世美国一差钱,便开始剪日本的羊毛,谁叫日本是美国的忠实走狗呢。
  高世曼只微微一笑:“皇上放心,秦家都安排好了,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皇上点点头,这才露出了一丝笑意。
  那些重臣们似乎极喜欢这种智珠在握的感觉,众人在皇上面前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着明显处于劣势的对方,说老实话,以前跟突厥对战的时候,什么时候有这般畅快啊!虽说现在正处于打与不打之间,可是胜负不是早见分明了么。有什么比趁火打劫更过瘾的,谁叫他们将咱们公主给弄得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呢。我们可是师出有名。
  从皇上那出来,李陵叫住高世曼道:“我有话问你。”
  沈立行正牵着高世曼往外走,闻言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妻子。高世曼见李陵面无表情,她悄悄捏了捏沈立行轻声道:“你等我下。”
  沈立行先行几步,高世曼这才小声道:“殿下,怎么了?”
  李陵看着她的眼睛,也不跟她玩花样,直接低声道:“襄城在哪儿?”
  只见高世曼眉眼弯了起来,她舔了舔唇笑道:“为什么现在才问我?”
  李陵眼中明显氤氲了深邃和了然,他不答话,直盯着她目不转睛。她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忙看了看左右道:“她早就回来了。”
  果然,他今儿就觉得皇上眼中的精光不同寻常:“他知道了吧。”
  高世曼一时拿不准他说的是谁,于是伸出食指,指了指天小心翼翼地道:“知道了。”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以他对她的了解,襄城生死未卜,她绝不可能是这般淡定的样子,她果然早有成算。
  忍了忍他又轻声道:“以后有事不许再瞒着我。”
  她听着这话觉得有些暧昧,小脸红了下忙道:“嗯。”心中不免腹诽,你自己不问,我哪能专门跑到你面前扯着袖子告诉你所谓的秘密啊。
  “走吧!”他发现她脸红了下,只装作没看到带着她往外走。
  一上车沈立行便道:“殿下知道了?”
  “嗯,我没跟他说过。”
  “他没问,跟他说什么?”沈立行轻哼了一声。
  她忙凑过去笑嘻嘻地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今儿肯定是皇上露了什么破绽,要不然殿下也不会突然来问我。”
  沈立行将她捞到怀里,哼了一声突然就吻了上来。她这会儿心情不错,便稍挪了挪身子,挽上他脖子闭了上双眼。
  末了他喃喃地道:“幸好”,幸好咱先下手为强,将这女人娶进了门,要不然鹿死谁手还未为可知。
  她以为他说的是襄城之事,便也没有回应,靠在他肩窝想着如何再踩吐蕃一脚。一回府她就被鸿儿给缠上了,然后晚上还有家宴,又跟陀螺似的连轴转到天黑透方歇。
  金秋时节,又是一个丰收年。今年的丰收似乎更能让全国百姓兴奋,家里有粮,万事不愁啊。
  进入初冬时节,本不适合出兵的季节,大夏却陈兵关、陇,大有你不交出襄城公主、我便横刀立马杀你片甲不留的架势。
  刀悬在头上之时,才是其威慑最盛之时。
  吐蕃如今虽比砧板上的鱼肉强一些,可是其王公贵族,只要有一丝好战因子的,全部都被莫名其妙给干掉了。这又刚刚经历了大灾,再加上大夏货币政策的洗涤,普布达瓦简直急的有严重姓功能障碍了。
  他终于尝到了轻视大夏的苦果。人好好的夏妃,他为什么不多加宠爱呢,若是能留下一儿半女,现下他也没有这般被动。他这想法若是让高世曼知道了,只怕又要嗤之以鼻。老牌汉奸吴三桂反清的时候,怎么没想想他那赴身为质的儿子。对小人来说,利益高于亲情;于君子而言,民族大义高于小我利益,必要时个人利益就是用来舍弃的。
  要不然,你眼睁睁看着如画江山都丧尽?
  正如朋友就是用来互相利用的,不然谁跟你玩哥俩好?正所谓肉互人食,骨毋互人吃。一旦朋友间差距越来越大,那么最终的结局便是友尽,而国家之间就只有两种结局:吞并,俯首称臣。
  边关有些吐蕃人大着胆子跑到这边讨生活,这边跟商量好似的,不仅安排人家头几天的吃住,还根据人家的意愿入藉、安家。人往高处走,水往低住流啊,要说人天生有趋利避害之心,那么从众心理一样是天生的,后来那边涌进来好多人,都是拖家带口的,这边啥也没说,照单全收,妥善安排……
  年关将近,一边是潇潇雨雾、黑云压城,一边是喜气洋洋、安乐祥和。高世曼与他们分工明确,她只主管时报,这段时间以来,可着劲儿地为大夏营造出一份“大夏公主不可侮、大夏国威不可辱”的氛围;而民间则酝酿着“我公主生死不明,我刨你祖坟”的嚣张气焰。
  谁怕谁呀,圣人说饱暖思银欲,同样吃多了也想斗个殴什么的消消食儿。这种气氛恰到好处,完全不影响新年的祥和与热闹。
  国泰仍是水泄不通,景先一早便跟着沈立行回了京,一直呆在京中,时不时到国泰转一转,现下他也有了国泰的股份,成了正儿八经的主人之一。
  高世曼忙完时报忙家里,今年府里的年礼由她亲自准备,这些都是小事,却又是极浪费时间和精力的事情。勤庄那边也要扎账、分派红利,其他生意一样要扎账善后,直忙得昏天暗地。各种忙完后又各处走亲访友,因着沈立行也在京中,鸿儿跟鸟儿似的,每天都用不完的精力,高世曼再忙,也不能忽略这个宝贵儿子呀,是以每天还是要抽空陪他念诗、玩乐。
  初二回娘家,因世燕刚生了儿子,鸿儿便缠着鑫儿玩,还有高克如、高世元的孩子,大家凑一起真是闹死个人。后来大家发现希儿更会玩儿,于是他们便跟在希儿屁股后面闹。高世娟夫妻现在不在京城,他们两口子带着鑫儿在外地开了个国泰分店,如今也是有了些身家。以前两人在邓国公府根本没有什么存在感,现下可不同了,他们衣锦还乡,又有了自己的小小产业,杨令杭对这个庶子的成就赞不绝口,洪氏也不敢对高世娟爱搭不理了。
  傻子也知道杨沛林是沾了妻子的光啊,那鲁豫影被闲置京城,整天除了对镜贴花黄,还真没人欣赏她的美了。
  几个孩子玩着玩着便开始搞架,鑫儿皮实,跟高世元家的小子为了抢根树枝竟推搡了起来,结果在争抢过程中将鸿儿给碰倒了,下人来不及扶,鸿儿正好头磕在一块大石上,当下就起了包。
  高世曼不好说什么,沈立行见儿子哇哇大哭可心疼坏了,上前从下人手里接过鸿儿,看到头上磕成那样,脸都黑了。
  杨沛林见自家儿子闯了祸,上前就是一巴掌:“你怎么欺负弟弟!”直打得他自己都在哆嗦!
  


第434章 君临天下
  ?    杨沛林从没有打过儿子,可是他见鸿儿这一下摔的还有些厉害,沈立行也黑了脸,他免不了要替人家教训下自家儿子,以表明自己不护短的决心。
  高世娟心尖儿也颤了颤,可她哪敢说啥,高世曼见鑫儿挨打,杨沛林还大有再动手的架势,连忙跑过去拉着鑫儿护着。鑫儿哇哇大哭,高世曼看得心痛,忙拿出帕子给他擦脸。
  鸿儿见娘亲不来哄自己,哭的越发伤心,这样一来杨沛林更要演足戏份,又要上来打儿子。高世曼边拦边劝,结果就看到鑫儿噗的吐了一大口血水。高世曼吓了一跳,只听鑫儿道:“爹,我吐血啦!呜呜……”
  杨沛林脑子一懵,高世娟也吓得差点倒下去。等她反应过来,上前拉着杨沛林又哭又闹:“你这个砍头的,你干嘛下手这么重,若是鑫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了……”
  杨沛林傻了,也由着她哭闹,高世曼将鑫儿抱在怀里直差叫太医了。她心里很是有些纳闷,杨沛林是打给沈立行和她看的,她不是不知道,也知道他下手没那么重,怎么可能一巴掌将鑫儿打得吐血呢?
  她紧张地看着鑫儿道:“鑫儿莫怕,你张嘴叫大姨看看。”
  鑫儿啊的一声小嘴儿一张,高世曼正好看见一颗上门牙要掉不掉地挂在牙龈上,她不禁一乐,拧着鑫儿的耳朵苦笑道:“你这孩子,就会吓人,不过是换颗大门牙罢了,什么吐血!”
  鑫儿腼腆一笑,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以为吐血了,杨沛林大怒,刚才听说把儿子打得吐血,他身上的血全顾着往脑门子上冲了,那会儿直吓得全身冰凉,还挨了一顿妻子的打骂。他冲上来拉着鑫儿,对着他屁股毫无预警啪啪啪就开始狂扇,高世曼阻拦不及,鑫儿狠狠地挨了好几下。
  好不容易拉开,鑫儿又开始哭了起来。鸿儿看完戏,也跟着伊伊呀呀地哭了起来。
  高世娟忙将儿子搂在怀里乖啊儿的叫,高世曼也将鸿儿抱过来道:“鸿儿是小小男子汉,别哭了”,然后又悄悄对着鸿儿低声道:“你瞧鑫哥哥哭的多丑,跟个娘儿们似的,也不嫌丢人。”
  鸿儿咯咯咯地挂着眼泪儿笑了起来,沈立行实在是对这个妻子毫无办法,他同情地看了一眼儿子,只觉他别想跟别的孩子一样受到娘亲的百般宠溺了。
  闹了好一会儿,这些小孩子们才消停了。鑫儿抹了泪儿又跟没事人儿一样,不多大会儿便又跟他们玩到一处去了。
  鸿儿似乎有些想讨好鑫儿,他折了一根高世曼养的蔷薇枝蔓,这时节花儿是没有的,上面有只零星两根小刺,他递给鑫儿道:“哥哥,给。”
  高世曼见儿子将自己种的花瞎折,心里有些心疼,正准备上前训斥两句,却见鑫儿灿然一笑:“咦,这上面还有刺呢!鸿儿,你以后就跟着我吧!”一副小痞子、又状极满意的样子,如此这般,高世曼反倒不好说什么了。
  哪知希儿上前夺了那带刺的枝子咧了咧嘴道:“真好糊弄!不过是个破花枝子带两根刺儿”,边说边拍了鑫儿的肩膀一下又接着道,“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你以后跟着我混了!”
  真可谓一山更比一山高啊,大家看着都好笑,高世曼忍不住也笑道:“希儿,别瞧着你这会儿在鑫儿面前得瑟,再过两年你试试。”男孩子终究是男孩子,男女在体格上的差异很快就能显现。
  希儿不以为意,头一昂傲骄地道:“再过一百年我也是长辈!”可不是么,希儿是跟世昕一辈儿的,鑫儿叫世昕舅舅,可不是差着辈份儿么。
  大家都哈哈大笑,一个家果然还是需要孩子,孩子们天真无邪,是大人们的开心果儿。
  过完年,高世曼他们又投入紧张的工作之中。吐蕃那边这个年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外忧内患,高世曼都替他们难受。可是他们面对四分五裂的国内政权,竟还在苦苦硬撑。
  元宵节后,大夏又开始源源不断往边关派兵,上面有令,到了边界就停,这叫有理有节;那边逃过来安家的难民只要不是手持兵刃全部予以妥善安置,也有一部分游勇趁夜来袭扰过几次,这边要么是将他们赶回去,要么将俘虏缴了械送回去,这叫适可而止;自古知兵非好战呐,战是为了更长远的和平嘛。
  水深则流缓,四海之内皆兄弟也。
  长安锦绣繁华,扶桑、林邑等各国人士流连忘返,更多人选择留在这富贵之乡,一时间长随豪贵殢长安的风气大盛,又何况与大夏近在咫尺的吐蕃?
  二月间,普布达瓦被鸩杀于王城,觉蒙王妃引颈自戮,几个王爷与赞普旧部互相攻讦,最后又互使阴暗手段,一番优胜劣汰下来,吐蕃王室竟凋零若无。最后吐蕃王朝崩溃,随即吐蕃爆发各种属民奴隶起义。后来奴隶军首领将历代赞普王陵瓜分并大肆挖掘。普布达瓦的陵墓因为被一个叫朗达姆的分得,因此未被挖掘,得以幸存。
  在大夏看来,这些乌合之众迟早要土崩瓦解。大浪淘沙,虽有真金,那它也是见不得光的。
  军中信鸽满负荷工作,连普布达瓦都未窥得的空中利器,自然不可能被那些奴隶军首领探得,专业班子跟兼职班子根本没法比。关、陇各地军士云集、外松内紧,与吐蕃的纷乱形成鲜明对比。
  上兵伐谋,大夏的领导集团在等,等敌人大厦倾危,然后再上来轻轻踩上一脚。
  到得四月,吐蕃内部那锅粥终于止沸,先是奴隶军首领前来投诚,然后一些没落的贵族、领主及部落酋长也纷纷前来示好。再不情愿,大势所趋,螳臂当车的下场,聪明人都知道,那些不聪明的,自然只想背靠大树好乘凉。
  五月中,大夏不废一兵一卒,顺利将吐蕃纳入版图,没有风卷狂沙、兵临城下,更没有风萧水寒、金戈铁马。王师厉兵,气贯长虹,且问苍生,今朝谁家天下!
  自此,大夏的边防线外推,再派出各部精干,前往吐蕃整理户籍人口,并结合当地的社会实际,施行了一种比较特殊的均田制。
  入藏官吏引导贫苦的自由民“开拓荒地,划分良田牧场”,因地制宜地发展农业与畜牧业,并制定了“绿册”,登记平民的户口和耕地面积,随土地而固定赋税。这种制度的推行,使吐蕃原有的内部矛盾有所缓和,对调动平民的生产积极性、促进社会经济的发展大有裨益,相信长治久安之下,吐蕃的经济会逐渐繁荣起来。
  景先上书,拥兵自重是导致分裂、有碍统一的病根。皇上令兵部集思广益,有意在军队制度上进行一次有益的改革和创新。
  高世曼又利用时报向全国人民发出英雄贴,号召大家献计献策,为国分忧,一旦有人可以脱颖而出,那将来的钱途必是不成问题的了。
  民间该埋没了多少人才啊,高世曼这一招无异于将一块大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一石激起了众多鱼儿上窜下跳。
  自宋朝杯酒释兵权,到现代换防制度,无不说明了兵权的重要性。如今兵权牢牢掌握在天子手中,可景先上书,又不得不让皇上起意。虽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以便国家,但是如果能加集中央集权,进一步牢牢把握军队,何乐而不为。
  高世曼自然是知道的,枪杆子里出政权嘛,党指挥枪嘛,她如何不懂。
  时报收集了全国各地有识之士的投稿,专门开辟了一个专栏,让天下匹夫畅所欲言。
  高世曼抛砖引玉,与景先一起合作,联名在专栏中提出“为大将者无赫赫战功并非等于无功”,他们引经据典,论述了不战而屈人之兵的重要性及其等同于“先工治未病”的优越性。
  一石激起千层浪,于是有人写稿说“求忠臣必于孝子之门”、“仁义不施而攻守异也”,到最后连“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不足为勇”这种话题都扯出来了。
  反正百花齐放,有人给时报投稿,高世曼巴不得,管他们扯什么犊子,只要不是反动言论,但凡与时俱进的稿子高世曼都给上了时报。
  大夏掀起了老弱妇孺学习修身、齐家知识的高潮,便是街边小儿也晓得“陷之死地而后生,置之亡地而后存”道理。
  又是一年中秋佳节,吐蕃那边无论军政还是民策,皆有条不紊走上了正轨。今年宫宴,襄城与高世曼同时出现,皇上对外宣称,襄城公主在去年那场大地震中受了重伤,历尽千辛万苦,在边关军士的护送下,顺利返京。
  很显然,现在襄城是个寡妇,不回娘家回哪里?有人开始动襄城的心思,再怎么着,襄城也是一国公主啊,瞧她跟高世曼陪在皇上身边同出同进的模样儿,显然皇恩未褪啊!家中有适龄男子的权贵人家都开始盯上了她。
  宫宴罢,皇上叫住李陵,说是有话跟他说。李陵乖乖跟进去,皇上开口道:“时报不可小觑呀,人人都说言官谏吏笔如刀剑,朕看这时报才是扼人咽喉的利器。”
  李陵如何不知父皇何意,他故作不明装傻道:“父皇顺利统一吐蕃,成为有史以来开缰拓土最多最广且兵不血刃的君王第一人,时报确实功不可没。”
  皇上谦虚地笑笑道:“谈不上最多最广,兵不血刃倒是担得起。”说完便似笑非笑地看着李陵。通过这些事情,皇上想将时报扼在手里的想法更为强烈了,去年高世曼主动提出让出五成以上时报的控制权予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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