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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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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及全国。
  到了腊月二十几,年味渐浓,沈立行还未归京,她跟他说过了,没重要的事情就不要再写信回来,省得浪费鸽力人力,所以她也就只能收到襄城频繁的来信。每逢佳节倍思亲,襄城信中的殷切和无奈全部付诸笔端,看得高世曼心里难过之极。
  襄城回京,岂是那么容易之事,如果撕破脸,赞普肯定会扣押她做人质,烦啊烦!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沈立行终于回京,他先入宫,然后才回了府。沈府无人知道他今日回来,他故意没说,要给高世曼一个惊喜。回来的时候,高世曼被沈老太太叫去跟她们打牌,她兴致缺缺,可又不好在长辈们面前表现出来,于是道:“祖母,您跟婶婶们玩儿吧,我在您后面看着,给您打气!”
  老太太也不强求,只一边抹牌一边问她:“彦堂没说何时回京?明儿都是三十了。”
  她怏怏不乐,回道:“嗯,想是快回来了。”
  程楚文正好在老太太对面,见她心情不乐,有些兴灾乐祸地道:“彦堂文武双全,一表人才,这几月不在京中,那外边的狂蜂浪蝶只怕要缠晕了他,他这时都还不回来,莫不是被那些小狐狸们缠软了脚脖子?”
  老太太手上一顿,看了看程楚文对高世曼道:“别听你三婶瞎说,彦堂不是那样的人。”
  二婶在桌下踢了程楚文一脚,四婶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心中暗暗嘀咕道:男人可不就都是这个样子吗。
  高世曼听了心里更加不乐,她只觉气闷,若不是不想让人看笑话儿,她真想哭一场。几个月不见,只有自己才知道有多想他,明天就是过年,他回不回京、何日回京,竟连个音信也无,莫非真的在外面有了女人不成。
  高世曼强忍着心中难过,默不做声。程楚文在桌下挨了一脚,知道是二嫂踢的她,哼,二嫂得了高世曼的固元膏,当然向着高世曼,她可不然,她就是要说,说个过瘾,恶心死高世曼。
  老太太又素来脾气极好,对这些儿媳都宽让的很,程楚文越发喋喋不休起来:“老太太可别说,咱们阖府上下,除了老太爷对您真真儿的,将您这辈子都护的好好儿的,别的谁有这个觉悟。彦堂更别说了,大侄媳进门前杜姨娘就受宠的不行,现下经常在外面跑,哪能不偷腥,反正我是不信的,二筒!”
  沈立行刚一出宫就直奔回府,得知高世曼被祖母叫来了,便扭头又往这边急急赶来了。这会儿刚到老太太门口,他让外面守着的丫头婆子都别做声,想看看高世曼等会见到他时的愕然傻样儿。
  听着里面三婶的叽叽歪歪,沈立行肺都要气炸了,他在外面洁身自好的很好不好,三婶在高世曼面前说自己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正准备拉着脸进去,突听三婶又道:“大侄媳,瞧你这小脸儿,怎么这么难看?”她心中得意洋洋,紧接着又道:“三婶说的都是大实话,你可别不爱听,背后的冷剑、面前的伪装,这是人情的淡漠。嘴上说话儿好听的人,心里往往是冰凉的;嘴上没一句好话儿的人,心地却是很实诚善良的,我说这话都是为你好,彦堂院儿里就一个姨娘,你若是贤妻,就该给他多抬几个妾进来……”
  高世曼又气又难受,可是她听了这话,脑子里一团浆糊,哪有心思去反驳人家长辈,直抿着唇不吭气。
  沈立行气的不行,他抬腿进来,先看了一眼高世曼,只见她强忍着的小模样儿,只怕再说下去眼泪就要掉下来了,他又心疼又恼火,一个眼风扫向三婶,程楚文一愣,忙堆起笑道:“哟,看看这是谁回来了?”
  


第326章 委屈的泪水
  ?    沈立行忙恭恭敬敬地对老太太行礼道:“祖母,孙儿回来了,给您请安。各位婶婶也在。”
  老太太立时笑眯眯地道:“你可回来了,曼儿可想你想坏了,你回来也不带个信儿!”
  他笑盈盈去看高世曼,哪知高世曼却低下头不去瞧他,他脸上笑容一凝,走上前扯她道:“曼儿,你是不是乐傻了,夫君回来竟理也不理。”
  大家停了手里的牌,都一脸纳闷地看着高世曼,老太太也扭头笑道:“瞧这孩子……”
  沈立行也顾不得许多,捧了她脸笑道:“曼儿……”
  等她抬脸,却是满脸的泪水横流,沈立行心中一痛,忙将她搂在怀里道:“傻瓜,我不是回来了吗。”
  除了老太太,另外三人都看到高世曼落了泪,她们心中皆一惊,那个程楚文反应过来又阴阳怪气地道:“彦堂不回来,你不停的念;如今他回来了,你倒酸上了!”
  沈立行气坏了,冷冷地看了三婶一眼,哪知高世曼趴在他怀里竟呜呜地哭出声来,她抓着他的两腰侧襟,只觉又气又委屈。沈立行忙去拍她后背,嘴里道:“别哭了……”
  二婶却道:“让她哭一会儿吧,她定是想你了,见你回来,乐的。”
  程楚文犹不闭嘴,她瘪了瘪嘴道:“哎哟,这还哭上了,又不是三岁的小姑娘,快别哭了,没得惹下人笑话。”
  高世曼不敢再哭出声,强忍着在他怀中抽噎。沈立行心疼坏了,恨不得将程楚文的嘴巴缝上,可是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他的三婶,只能忍下气道:“祖母,孙儿带她回房,晚些再来请安。”
  老太太从心疼中回转神道:“去吧去吧,你也是该打,回府也不说一声,惹得曼儿这般伤心。”
  沈立行扶起高世曼,半搂半拖地带她出了上房,一走出院子,二话不说,便将她横抱起来往自家院子走去。高世曼吓了一跳,忙哽咽着道:“你快放我下来!”这府里到处是人,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沈立行不理,脚步越发苍劲有力。高世曼将头埋在他怀里又道:“你放我下来,叫人看见了!”
  “谁敢看!”沈立行丢下这么句话。
  她默然,这府里,除了各位长辈,可不就是以他为尊吗,待进了院子,下人们见高世曼被大爷抱着回来,皆愣的愣,喜的喜。高世曼只将自己脸藏着,不叫别人看到,这实在太羞人了。
  沈立行直接将她抱进书房,搂着她在椅中坐下方道:“想我了?”要不然怎么不嫌丢脸,在上房哭成泪人儿。
  “我讨厌三婶”,她抽抽搭搭地答非所问。
  “嗯”,他去给她抹泪儿,“来人!”
  荔枝进来,端了一盆水和帕子,果然是知情识趣的好丫头。其实这是安然看到高世曼不对劲儿,让荔枝去准备的。
  沈立行接过荔枝递来的帕子道:“倒杯茶来!”
  荔枝忙退下去弄茶。沈立行给她擦泪,她一动不动,由他笨手笨脚地给自己擦脸。
  荔枝倒茶进来,又帮着拧了帕子递给沈立行,沈立行自己也擦了把脸,将帕子扔进盆中道:“下去吧!”
  荔枝忙端了脏水出去。沈立行喝了口茶,又将杯子递到高世曼面前道:“喝不喝?”
  高世曼不理他,他抵着她额头道:“别理三婶,我只要你。”
  她不为所动,敛着眼帘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沈立行又喝了口茶,想也不想便覆上了她的唇,她一时不慎,刚一松唇,一口茶便进了自己的嘴中。她只得咽了下去,随即沈立行的温舌也探了进来,她正想躲开,哪知他已固住了她的脑袋,吻,铺天盖地而来,她渐渐被他融化,双手情不自禁搭上他的脖颈,闭着眼感受着他的真挚和热烈。
  良久,他松开她,她则埋在他怀中轻喘。抚着她的乌发,他冷了声音道:“三婶欺负你?”
  欺负倒谈不上,那女人就是嘴欠的很,高世曼皱眉道:“我讨厌她。”
  再怎么说都是长辈,欺负还不是白欺负了,沈立行还敢教训三婶不成,所以高世曼也懒得多说,只说不喜三婶。
  “嗯,我都听见了”,沈立行淡淡地道。
  高世曼抬头瞧着他,她很想问问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可是怕问出来又侮辱了自己,沈立行见她一双小鹿儿般的黑瞳瞧着自己,忍不住道:“别听她的……”说着又覆上她的唇。
  天知道他有多想她,在外奔波,他巴不得快些将皇上交办的差事办好,可是但凡信鸽之事,都要经过他手,除了那五个联络点,全国各地都要布上线,这不是一个小工程,本来他过年都回不来的,可是太想她了,于是找了个由头,说是要请示下皇上,这才回京。过完年,他还得走。
  她软的像水,他柔得像锦。一番缠绵,难舍难分。良久,他蹭了蹭她的鼻尖道:“走,我带你去上房,还要去祖父那里一趟。”
  她乖乖起身,叫人进来帮她整理了下已散乱的头发,被沈立行牵着往上房去了。
  一进去,那些人都还在,她有些不大好意思,便跟在沈立行后面没说话。老太太见他们夫妻双双过来,笑眯眯地道:“还是彦堂有本事,把媳妇儿一会儿就哄好了。”
  沈立行笑着看了看身后的她道:“让祖母和婶婶们见笑了。”
  程楚文看着沈立行拉着高世曼的手,眼中又尽是铁汉柔情,她何曾被夫君这般待过,于是心里酸的不行,她又扬声道:“不知道彦堂带了什么好东西给大侄媳,一哄就好了?”
  你说这人恶心不恶心,说得高世曼好像是个见钱眼开的财迷似的,高世曼看了她一眼,见她似笑非笑的模样,只觉更恶心了,于是悄悄捏了沈立行拉着她的手一下。沈立行也捏了捏她的手,只听他笑道:“此次回京,给各位长辈带了些许小礼,等整理好了,再让人送去各房。”
  老太太笑呵呵地道:“回来就回来,还带什么东西,左右都是自家人,先把皇上的差事办好才是正经。”
  二婶也笑道:“是啊,彦堂有心了,先谢谢你了。”
  程楚文和四婶都呵呵笑着谢了,程楚文又接着道:“不知道彦堂带了什么好东西,三婶可真是期待的很呐!”
  沈立行笑笑道:“没什么值钱的,一点小心意罢了。”说完便放下高世曼,跟长辈们说了一声,去寻祖父了。
  晚上在上房吃过饭,高世曼心情终于好了起来,她还上桌陪着打了两圈麻将,沈立行吃完饭又跟着祖父回房说话儿,直到天黑透了才过来接高世曼。
  老太太一见他过来,忙道:“快带你媳妇儿去歇着吧,明儿过年,可得养足精神。”
  “哎哟,这小别胜新婚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快去吧!”程楚文不合时宜地冒出句这话,惹得高世曼又不高兴了起来。与长辈们告辞,沈立行带着她回了院儿。
  她嘟着嘴道:“你干什么还带礼物给她?”
  沈立行知道她说的是嘴欠的三婶,捏了捏她的脸道:“别提她了,来。”
  带她到书房,他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一个盒子,递到她面前道:“看看喜不喜欢?”
  高世曼打开一看,是一串珠链,但却不是常见的珍珠那般颜色,它颗粒饱满、莹润光泽,大致由蓝紫绿三种颜色浑然而成,每一粒都散发着幽幽的莹光。
  她拿起看了好半天,抬头问道:“这是鲍鱼珍珠?”
  这本是沈立行到沿海时别人讨好他送的,初时他见这珠子并不圆润,并没有当回事,可是后来别人对他说,这是鲍鱼珍珠,很是值钱,所以他就珍之重之,留着带回来送给她。本想着她跟自己一样不识此物之珍贵的,却没想到她竟认得此物。
  沈立行愣了愣,高世曼以为自己猜错了,这玩艺儿她也不过是前世听说过,没见过也没摸过。想前世的时候,万能的淘宝什么没有,人都有卖的。
  “你识得此物?”沈立行不可思议,高世曼看着他那难得的傻样儿,知道自己只怕是一不小心又露了锋芒,她眨了眨眼忽悠他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沈立行这才笑着道:“这确是鲍鱼珍珠,来,戴着我看看,漂不漂亮。”
  说着便从她手上要拿走,高世曼忙收回手将它放在盒中道:“马上都要睡了,还戴它干嘛。”自己今天穿的这身衣服,不大配这深色的珍珠,不如明天换套衣服再戴上它过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沈立行忙将她手中的盒子接了放在桌上拉她道:“一起去洗。”
  “不要,你先去”,高世曼反倒别扭了起来。
  沈立行才不管这么多,二话不说抱起她就往净房走去。
  “讨厌!”她嗔怪他。
  “你再说一句?”沈立行捏了捏她。
  “讨厌!”她才不怕他。
  “还说?”他似心情极好。
  “讨厌讨厌!”她越发耍起痴来。
  “你说了四次”,他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我就是说一百次你又能奈我何……”她乐此不疲,得意洋洋。
  “呆会儿我还你四次”,他意味深长。
  


第327章 给你添堵
  ?    高世曼一愣,算是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了,脱口道:“少扯了,你有这么厉害么……”还没说完,便发觉自己实是在找死。
  “哼”,沈立行从鼻孔哼了一声。
  已到净房,他放她下来,她却赖着不松手:“彦堂,是我错了,我……”为免今晚被他过度索求,她识时务地现在就开始告饶。
  他却不管:“松开!”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仍佳在他身上,他不敢放手,只得道:“你先下来,咱们先洗。今晚都听你的,好不好?”
  “嗯!”她破颜而笑,在他脸上大大地亲了一口才乖乖下来。
  到了床上,可由不得她了,他忍了几个月,哪有这么轻易就饶了她。她被他哄得五迷三道,再加上自己也极想他,又心疼着自家的夫君,直到半夜才安然地睡了下去。
  第二日过年,大家都要早早起床,沈立行打发人往各院儿里送了些从外面带回来的稀罕东西,便坐在那儿看高世曼梳头。荔枝还从没见过大爷这般痴迷的傻样儿,忍不住咧着嘴帮高世曼梳头,高世曼昨夜被人家宠得全身骨头都打着飘儿,今日一早自然是容光焕发,只觉浑身的毛孔都透着舒坦和娇羞。
  她没发现沈立行在一旁痴傻地瞧着自己,将昨天他送的项链拿出来左看右看,这珠链的颜色,只能配素色的衣裳,她在脑中搜索着穿哪件才好。等荔枝将头发梳好,高世曼对她道:“荔枝,将那件素色蓝花的裘袄拿出来,今儿穿那件。”
  “是”,荔枝将衣服找来,又伺候她穿好,高世曼道:“你去吧!”她伸手去拿那项链,沈立行忙起身过来接过项链道:“我来给你戴。”
  她由着他帮自己戴上,等他为她戴好,左看右看了一会儿方道:“我的曼儿真好看。”
  她忍不住笑道:“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你想说你带回来的这项链好看吧,可别带上我。”
  他知道自己斗嘴不是她的对手,直接扯起她就堵上了她厉害的小嘴,她挣扎了一会儿挣不开,两人又缠绵了一会儿。等他放开她,她立马不满地道:“人家刚梳的头发。”
  他为她抹了抹乌发道:“没事,咱们去上房吃早饭。”
  “嗯。”
  已经有一拨主子吃过早饭了,在一旁支了桌子打牌。高世曼少不得要跟老太太撒撒娇什么的,吃过早饭,三婶也过来了。一看到高世曼就大惊小怪地道:“哟,瞧瞧,大侄媳这戴的什么珠子,竟是蓝色的。”
  高世曼懒得理她,于是故意道:“这是我在街上小贩手里淘来的,没什么稀罕。”
  “我说呢,看着长的像珍珠,却是怪里怪气的颜色,我说大侄媳,彦堂也太不讲究了,怎么能给你买这种货色呢!”程楚文还来劲儿了,高世曼明明说的是自己在街上淘的,她非要安在沈立行头上。
  沈立行看了高世曼一眼,见她面色平静,于是道:“曼儿,全京城可就这么一条链子,你可别弄掉了。”
  “嗯”,高世曼应了一声。
  程楚文一听嗤笑道:“不是吧,全京城就这么一条?哪家小贩这般讲究。”
  高世曼也不接腔,正准备去看老太太打牌,沈立行突然道:“这是鲍鱼珍珠,皇上昨儿赏的。”跟着高世曼日久,他也学会了撒谎连眼皮子也不眨一下。
  程楚文一愣,正想再说什么,看到沈立行的眼里闪着不耐,便将话给噎了回去。到了中午,沈府大大小小的主子齐聚,吃了团年饭便又支了桌子玩牌,沈立行跟高世曼说了一声,便又带着李冲出了府,她玩的无趣,也回了书房写稿。
  沈立行并不是去办公事,而是去办私事,他去找秦二了。
  秦二听他说要买一个面容姣好、能歌善舞、还未开褒的大姑娘,一时间愣了,老半天才道:“世曼知道吗?”
  若非过年,沈立行也不会找到他的头上,于是不耐烦地道:“她让买的。”
  “不是吧?”秦二不可思议。
  沈立行瞪了他一眼道:“你到底能不能弄到,这是世曼要买来送人的,找你就是因为你可靠!”
  秦二眼珠儿一转,估摸着高世曼又要出孬点子害谁了,于是笑嘻嘻地道:“什么时候要?”
  高世曼冤枉死了,她可是什么也不知道,连送谁她都不知道。
  “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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