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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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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这纯是发泄,不说她早就打定主意总有一天要收回那些嫁妆,就是毁了也不能给那些恶心之人。
  沈立行听了眉头皱的越发紧了,他完全不相信郑季兰是如此懦弱之人,打定主意改天去查查。
  高世曼见他皱着眉,抽出手往他脸上捧去,嘻嘻哈哈道:“别皱眉啊,彦堂哥,我都没把那些东西放在眼里,你别烦了。”
  沈立行扯住她的小手,又握在掌中:“再有什么事,就去跟我说,听到没有?”高世曼听到楼下一阵欢呼,忙应道:“知道啦!”便扭头去看楼下。沈立行见她扭着头往下看,站起来将椅子带人移了一下,使她能面对楼下,好好围观。
  原来是到了限量领一块小蛋糕的时刻,大家都争先恐后的排队,同时还可以领一张抽奖单,人群中混有不少下人,很显然是为自家主子在排队。这些主子们同样好奇这蛋糕是什么,若是能抽中一个,也不失为一件很令人开怀的事。
  高世曼回头对他道:“彦堂哥,你也去领一张抽奖单啊,看看你够不够幸运!”沈立行本来对此一点兴趣都没有的,看她这么兴奋,对着门外的丁山道:“听到没有?去排队!”
  丁山一溜烟儿下去了,立时便挤在队伍中,高世曼看到他在队伍后面挤来挤去的,乐的呵呵直笑。
  沈立行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第40章 他的柔情她不懂
  ?高世曼饶有兴致地看着楼下人挤人的热闹场面,沈立行一边捏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掌中给她暖手,一边在想刚才高世曼说郑季兰嫁妆的事儿。
  郑氏乃山东士族,虽经历代皇室的打击,但由于它根深蒂固,现在仍有一定势力,只不过避居河南,在京中不怎么引人注目罢了。郑季兰当年被嫁予高克本,一来是因为高克本金榜有名,二来也不过是不想与京中贵族结亲引人注意罢了。当年郑氏的嫁妆肯定不菲,她是郑其昌的幺女,其母崔氏亦是士族嫡女,对这个唯一的小女儿极尽疼爱。高世曼撞头后自是不知这些内情,但他沈立行可是一清二楚的。
  郑氏成长于此种家族,必不是那懦弱无能之辈,她们这种世家嫡女,从小就要学着各种凌厉的招术管家,不然以后如何主掌中馈?凭着沈立行对她的了解,郑季兰也绝不是软弱之人,其嫁妆竟然落于高母和姨娘之手,怎么想都觉得十分怪异。
  丁山兴冲冲的跑上楼将抽奖单递给沈立行,高世曼一看,四百八十号,她不由叹道:“没想到居然排到近五百号了”。
  丁山看自家爷握着人家的小手,笑呵呵地指着楼下还在排队的人谄媚道:“您看,还有不少人呢!”
  高世曼闻言又往下看去,沈立行瞪了丁山一眼,丁山只得讪讪地退出去,守在门口。
  “立珍怎么没跟你一道儿来?”高世曼随口问他。
  “嗯”沈立行敷衍她,他从宫中出来,想着今天高世曼肯定在稻香楼,心急火撩地便赶了来,怎么可能回府去叫妹妹;现在身边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他与她交换了庚帖,只有这丫头不知道,真不知该不该跟她说才好。
  沈立行正在犹豫,高世曼突然看到苏潜在楼下,正往稻香楼而来,她兴奋地站起身往包间外跑去,站在楼上等苏潜进来,招手大声道:“苏潜!”
  苏潜正是听说了高世曼与沈立行定亲之事,心中郁结,所以出来走走,看到外面这么多人,都兴高采烈的,不由得更加烦心,不知不觉往稻香楼而来,没想到竟遇上了高世曼。他立在楼下看她兴奋地朝自己招手,不知道该进还是退,犹站在那儿呆立着。
  包间中的沈立行看到高世曼兴奋的冲出去,还以为她又发现什么乐子,便没在意,当听到她喊出那声“苏潜”的时候,脸一下就黑了。丁山站在门外见高世曼这副做派,便好奇地伸头进去看沈立行,一望进去便看到沈立行那张脸乌云密布,吓得忙缩回脑袋,站那儿直咂嘴。
  高世曼见苏潜傻站着不知道往楼上来,便大声道:“苏潜,这边,上来!”苏潜硬着头皮上了楼,心想人家又没说非要嫁他,只说十八岁的时候他未娶,她便嫁,未经父母之命,可以说这话只是玩笑罢了;只要她高兴,他便祝福她,也许他真是那不祥之人呢,何必要害了她。
  边想边上了楼,高世曼见他上来,笑着迎上来道:“你今儿怎么了,我都喊破喉咙了,你也不理我。”
  苏潜挤出一丝笑道:“我正在想事儿,没听见你叫我;我一听见不就上来了吗?”
  沈立行忍着气在包间里听他们对话,眸色暗了又暗。
  丁山站在门口噤若寒蝉,低着脑袋动也不敢动,爷要是发起火来,只怕谁也招架不住。苏潜跟高世曼说完话,突然看见丁山在包间门口站着,马上便明白高世曼正与沈立行在一起。心中涌起一股不知道怎么说的滋味,他定了定神,稳住心情,跟着高世曼一起进了包间。
  一进去,沈立行已换了副浅笑的表情,淡淡地看着他们。苏潜忙道:“彦堂,好巧,你也在这儿”。
  沈立行闲闲地应道:“嗯,坐”。
  苏潜坐下,高世曼以为他们有讲要说,便趴在窗上探出脖子往楼下看,看样子这会儿要抽奖了,抽奖箱都已经摆出来了。沈立行见她半个身子都探出去了,呵斥道:“世曼,进来些!你看你都要掉下去了!”
  “哦”她听了忙乖乖往里缩了缩。
  甫一坐定,苏潜就挤了丝笑道:“彦堂,恭喜你了”。
  沈立行还未答话,高世曼扭过头笑道:“恭喜他什么?”说完又回头看着楼下。
  苏潜不禁有些愕然,沈立行凑近他小声笑道:“她还不知道,我倒要看她傻到什么时候。”
  苏潜听了,看着高世曼那小小的身影,各种情绪都涌上心头。这时高世曼见没人理她,又回头笑道:“现在恭喜他还早着呢,呆会抽完奖再说不迟,哎哎,快来看,要开始啦!”
  沈立行立马站起身,与高世曼并肩站在窗前往下看,他根本无心看下面抽那什么劳什子奖,他就是要让苏潜知道,高世曼是他沈立行的,现在将来永远站在她身边的,只会是他沈立行,谁也不要肖想。
  人就是如此,就跟饥饿营销一样,有人抢,才会激起得到的斗志,不管不顾。
  苏潜坐着没动,他看着沈立行俊挺的身姿和高世曼靠在一起,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他们才是般配的一对儿,自己就像个局外人一样,在他们身边显得是那么的突兀,这样想着,不由一股深深的悲哀涌上心头。
  再看高世曼在沈立行身边兴奋的叽叽喳喳,他突然有些累了,悄悄站起身下了楼。丁山在外面见他一声不响地走了,忙探头进去看,见那两人靠在窗边正热烈的说着话,忙溜进去站在另一个窗子边往下看。
  此时正是抽奖的激动时刻,只见秦二从抽奖箱里拿出一张纸条大声念道:“七十八号!七十八号!”人群中立马有人欢呼着奔上前去,几个下人忙不迭安排中奖那人站在台前,只等二十个人都抽得了,再一起发奖。
  高世曼看的津津有味,沈立行却时刻在留意周围,早发现苏潜悄悄离开,这会儿刚到楼下,他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眼望着抽奖台,余光却扫着苏潜。苏潜回头往楼上看了一眼便隐入人群之中。沈立行再看高世曼,她根本没发现苏潜走了,正一脸乐呵地看人家抽奖呢。那小脸兴奋成了粉色犹不自知,眼睛里闪耀着骄傲的光芒,看起来犹为引人。
  沈立行情不自禁摸了摸她的脑袋,她感觉到他的手,正要扭头,却听到秦二大声道:“四百八十号,四百八十号!”她兴奋的一把抓住沈立行的手道:“中啦中啦,哈哈!”
  沈立行有些发愣,后面的丁山兴奋道:“爷,抽中咱们了,我下去领吧!”丁山二话不说拿了号码条就往下面跑,他这才知道他们竟也中了奖。
  高世曼兴奋过,见他还在那发呆,甩了他的手就往他腰间探去,她咯咯地笑着,双手齐下,在他两腰侧挠他痒痒:“高兴傻了吧,这种机会不是常有哦!”
  沈立行被她挠的受不住,忙抓了她的手握着道:“不许胡闹!”
  高世曼哪里肯干,笑着使劲要将手抽出来,她怎么可能从沈立行手里逃开,沈立行稍一用力,将她两手往怀里一带,她便扑在他的胸前,沈立行又将她的手臂往自己腰上一环,铁臂箍着她道:“大奖不就是你那蛋糕么,用得着这么兴奋?”
  高世曼猛然被他带进怀里,扑在他那暖暖的胸前,正有些愣神,听他又说不过是一个蛋糕,她抬头道:“我兴奋的不是这个蛋糕啊,我还从来没中过什么奖呢,今儿托你的福尝了回滋味,还得谢谢你才是”。
  低头看着她笑的弯弯的眉眼,沈立行眼色暗了暗,他真想不顾一切亲上去,在她身上打上他的永久印记。略稳了稳心神,又笑道:“今儿开心吧?”
  “嗯”她觉得这会儿趴在他怀里不太像话,忙挣出来道:“咦,苏潜呢?”
  沈立行面无表情说道:“可能有事先走了,他最不喜这种热闹的场面”。
  “是吗?怎么也不说一声?”高世曼感到有些奇怪。
  “瞧你刚才看人家开奖那个劲头儿,说不定他跟你说了,没你听见”,沈立行脸都不红忽悠她。
  “是哦,刚才是有些忘情”,高世曼笑笑往窗外看,二十个中奖的人已站齐了,就等着发奖了。
  她伸手拉沈立行靠在窗前:“你过来看啊,站那么远干嘛!”
  被她拉着,他只好往窗前挪了挪。高世曼看着下面站成两排的中奖人,搜索到丁山指着他呵呵笑道:“彦堂哥,你看你那丁山,站那跟立军姿似的,是不是你教的啊?”
  沈立行顺着她的手望过去,只见丁山规规矩矩地站在那昂首挺胸的,目不斜视,似在等待长官检阅的士兵。沈立行早见惯了这副架式,他身边的人都是从军中出来的,往那一站,可不就是跟站军姿似的吗。
  不对啊,高世曼怎么知道站军姿的?他目中射出一道精光,看着高世曼。一般的闺阁女子,哪里知道这些事?她能说出“军姿”二字,实是令人奇怪的很。
  高世曼见他没理,抬头去看他,只见他直直地看着她,不由奇道:“干嘛这么看着我,我长胡子了?”
  沈立行被她逗得哭笑不得,顿了会儿问她:“你怎么知道丁山站的是军姿?”
  “呃……”是啊,她怎么知道人家站的是军姿?上大学前她也站过,就算没站过电视里也见过啊,可是,现在怎么跟人说?她快速的转动着脑子,搜刮着一切可用来做借口的托辞。可惜,没想出来。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她反咬一口。
  沈立行看着她,不理。她不甘心,耍赖道:“我反正就是知道了,怎么,犯了哪个王法,触了哪条律令?”
  “傻瓜!”沈立行一看她那副娇憨的模样,哪里还记得什么军姿不军姿的,不自觉地就探出手揉着她的黑发。
  


第41章 麻烦惹上身
  ?高世曼见他终不再问她军姿的事,暗松了口气,此时楼下秦二正大声道:“恭喜这二十位中奖人,我们这麦香居的蛋糕松软甜蜜,老少咸宜,极难制成,一两银子一个!”下面立时一阵惊呼,有一个中奖者竟乐得跳了起来,高世曼的视线被他引过去,只见那人不似下人装扮,应是普通民众,难怪高兴地直跳,她不由得也被他感染,脸上的笑收也收不住。
  沈立行看着她高兴,心情也轻松起来,哪知这时李冲进了来,沈立行扭头看着他,李冲使了个眼色就转身出去了。他扯着高世曼的胳膊道:“你不要趴在窗子上,我出去下”,高世曼不以为意,点了下头。
  到了门口,李冲见左右无人,凑近沈立行道:“李少阳他们一家四口都死了”。
  沈立行本来因为个子比李冲高,正俯首侧耳在听,惊闻此言,猛地甩直了身子愕立在当场。李冲睃了眼沈立行,没敢做声。沈立行冷静下来,沉声道:“报官没有?”
  李冲点头,沈立行忍了怒火道:“再探,等我回去再说。”
  “是”李冲掉头就走,沈立行返身进去站在高世曼身边不做声。今上体验民情时与死刑犯有个“死亡之约”,因怜其家人受之牵连,故待之较以往宽宥,很少罪及至死。上行而下效,朝中各大臣工属从皆不轻易致人死地。李少阳一家四口,他本来想放他们一条生路的,没想到竟让人灭了门,此人本是他麾下部属,现今全家遭难,难免让人联想翩翩。这下手的人也太狠了,不仅断了人家全家的生路,还让他惹一身骚。
  沈立行越想越气,太子李承俭自腿伤险被废之后,脾气变得格外乖戾,连他府中的姬妾也时有被他玩残的事发生,其师钟靖修屡劝不止,李承俭嫌他啰嗦麻烦深恶之,自此师生二人生隙。这本与沈立行毫无关系,但是自太子与他递话被他敷衍过去后,似被太子恨上了,要不然这次李少阳之事也不会发展到此种程度。无论如何,李少阳明面儿上一直是他的人,这次算是阴沟里翻了船。
  “彦堂哥……你怎么了?”高世曼扭头发现他双眉紧锁,迟疑的问道。
  “哦,没什么,我肚子有些疼”沈立行假装捂了捂肚子。
  前世高世曼曾有过胃痉挛和阑尾炎半夜送医的经历,对各脏器的部位还算了如指掌,忍不住上前拉开他的大掌去试按他的腹部。
  沈立行看她关切地在他肚子上按来按去,忍不住笑道:“你还懂医不成?”
  “不懂,但是我知道这是胃,这是阑尾”高世曼分别按了按这两个部位,抬头认真的看着他,“痛不痛?”
  沈立行抓着她的手往自己心脏那一捂道:“这是什么?”也不知道你这丫头懂不懂我的心。
  “狼心”高世曼想也不想。
  “这儿呢?”他微愣一下便笑着将她的小手挪向胸侧。
  “狗肺!”说完高世曼哈哈大笑。
  “坏丫头!”沈立行转眼忘了李少阳之事,呵呵地笑着捧着她的小脸儿道:“在哪儿学的这么坏?”
  “天生我材必有用啊”高世曼理直气壮的。沈立行又捏了捏她的鼻子,她不满地甩了甩头,娇哼着躲了开来。
  沈立行正准备再捏,丁山这个没眼色的东西提着个蛋糕一脸占了大便宜的进了来。他将蛋糕往桌上一放乐道:“爷,奖品!”
  结果只得了沈立行一个白眼儿,他不明就理,看了看高世曼,又看看沈立行,垂头老老实实地站了出去。
  高世曼并未注意到这些,见蛋糕拿进来,靠过去打开看了看道:“嗯,不错,下次让他们再弄个花型的模子做个花蛋糕出来。”
  沈立行看着她那一脸自信的模样笑道:“你这脑瓜儿里成天在想什么?”
  她却不理,捏了块蛋糕在嘴里尝了,又舔了舔唇道:“好吃!”接着又捏了一块儿递到沈立行面前道:“肚子还痛不痛?”
  沈立行张嘴接了,咽下才道:“不痛了,中午想吃什么?”
  “中午回去吃,今儿酒楼人多,不能耽误了生意”高世曼低头将蛋糕收好,朝门外叫道:“丁山,把蛋糕带回去吧!”
  丁山忙屁颠儿进来收蛋糕。沈立行还准备哄高世曼中午就在这酒楼中用饭的,见他跑进来收拾,抬起腿就往他屁股上来了一脚。丁山莫名其妙捂着屁股委屈道:“爷……”沈立行不理他,拉着高世曼往外走:“去我那吃吧!”
  反正不在这稻香楼吃便行,高世曼边走边道:“灵儿和平儿还没回来呢!”
  “还不去找?”沈立行回头瞪丁山。
  “是!”丁山刚挨了一脚还不知道为何,此时不敢大意,马上小跑着下了楼。
  与沈立行去了沈府,沈立珍却不在府中,高世曼只得跟着他去了他的书房。她看书房有个书架,上面摆满了书,便往书架走去,书架上都是一些兵书还有些奇闻异志之类的书,好些书名都晦涩难懂,见到这种书她只扫一眼便往下面看,沈立行则在一旁喝茶。
  书架最下面没几本书,她略扫了眼,发现有个珠子夹在书架缝隙里面,看着珠圆玉润的,便蹲下身去在那缝中抠那珠子。谁知那珠子纹丝不动,她见地上一尘不染,索性便跪在地上,低着头趴在书架里继续抠。
  这时李冲神色郁结地进了来,书桌挡着他的视线,是以他并没看到高世曼也在房中,对着沈立行道:“李少阳一家都死在房中,他那儿子……”
  沈立行一个厉眼扫来,他不由怔住,下半句话也咽了下去。
  高世曼本来在一心抠那珠子,听到说李少阳一家都死在房中,猛地一惊,又感觉这名字有些熟悉,忙直起身道:“谁?”
  李冲这才发现高世曼也在房中,不由懊恼之极,沈立行也不做声,低头喝茶。高世曼知道不能管男人们的事儿,不过这会儿脑子特别清明,突然想起上次在这书房侧间见到的一家四口,那妇人当时还说了句什么“何以将少阳打成这般模样儿”,李冲口中的李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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