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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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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动,凌风似感觉到她的紧张,不耐烦的摆了摆脑袋,沈立行一个诡异的步法便翻身上了马背,高世曼忙舒了口气,扯住他的胳膊。
  沈立行一只手臂搂了她的腰身,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另一手扯了僵绳,口中一个呼哨,那凌风便疾驰而去。高世曼紧张不已,沈立行俯在她耳边柔声道:“放松些,别怕。”她听到这镇定的声音在耳边萦绕,终是放松了身体。
  灵儿平儿见小姐随着沈立行而去,喊了声小姐便在丁山怪怪的眼神中乖乖上了来时的马车。朦胧的夜中,几名黑衣人无声无息地缀在沈立行身后,这是沈立行的随身暗卫。
  高世曼在马背上一会儿便适应了这种风驰电掣的感觉,她慢慢放开紧抓着沈立行的双手,咯咯地笑道:“好好玩儿!”
  沈立行嘴角上勾,高世曼又道:“彦堂哥,我不要回府,咱们去兜风吧!”
  “兜风?”沈立行重复了一句。
  “嗯,咱们去兜一圈再回去!”高世曼似是尝到了马背上的快意,兴致勃勃道。
  沈立行应了一声,便往明德门而去,高世曼见他果真转道去兜风,兴奋道:“春风得意马蹄疾,该出手时就出手,哈哈!”
  沈立行听她胡乱的嚷嚷,也不出声。高世曼见他不出声,便扭头道:“彦堂哥,我做的诗好不好听?”
  “好听”沈立行敷衍她。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高世曼慷慨高歌,似乎忘记了尘世所有的烦恼。
  沈立行听这首诗还像个样子,搂紧她的小腰,凑到她耳边道:“这首诗还有点意思。”
  “何止有点意思,这可是名家所作,你懂不懂得欣赏?”高世曼不满。
  “好,好诗!”沈立行大声赞道。
  几名暗卫跟在后面都在犯嘀咕:“将军何时如此小意了,竟陪着个疯丫头半夜来逛内城,也不怕冷,真是吃饱了撑的”嘀咕归嘀咕,谁也不敢大意把将军的安全放在脑后。
  逛了一圈,高世曼兴致大减,便觉着有些冷了,她缩了缩脖子靠在沈立行胸前喃喃道:“好冷,我要睡觉。”
  沈立行一听,忙将她往怀里搂了搂道:“别睡,这就回去。”
  


第31章 郑季兰的用心
  ?高世曼只觉得他怀中甚是暖和,便侧身将两条腿都搭在马背一边,反搂着沈立行的腰,贴在他暖暖的胸前,打起了瞌睡。
  沈立行不敢快行,怕冷风吹着她,小半个时辰才来到高府门前,一暗卫见沈立行立在府门前并不叫门,忙靠近利索下马前去叫门。
  灵儿早就回了府,不见高世曼回来,便往门房问了两回,如今门房一见沈立行骑着马,马上还有一女子,自然明白是高世曼回府了,忙小心开了中门让沈立行进去。
  沈立行并不说话,骑着马便进了府,门房另一个小厮小跑着在头前带路,后院还未上锁,小厮忙让守门的婆子将沈立行引到高世曼的院儿门外。
  沈立行小心下马将高世曼抱在怀中,那婆子也不敢说不让沈立行进去,待到了高世曼的院子,婆子小声道:“这便是大小姐的院子,老奴这就去唤人”
  “小点声儿”沈立行面无表情。
  “是”婆子去叫了门,灵儿正守在门口,一听小姐回来了,嚷道:“可算回来了!”
  出来一看,沈立行正抱着自家小姐,小姐竟然睡着了,沈立行瞪了灵儿一眼,灵儿缩了缩头,不敢再做声,自觉带着沈立行去了卧房。
  房中点着檀香,有股淡淡的香味,沈立行小心将高世曼放在床上,冷声吩咐灵儿道:“打些热水来帮她洗洗脚,别吵醒了她,明日起床再好好洗漱”。
  灵儿本能应道:“是”,扭头去打水时猛然想起这是在自己府上,凭什么听他沈立行使唤呀,转而又想起他那冷脸,瘪瘪嘴忙去打水。
  沈立行帮高世曼盖好被子,见她的睡颜,跟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儿似的,忍不住咧了咧嘴角;又情不自禁伸出右手捧着她的小脸儿揉了揉,听到脚步声,便抽回手站起身来。
  灵儿进来的时候,沈立行理也不理与她擦肩而过,她凑到床前一看,自家小姐睡的可真香,一脸懵懂可真是够呛的很。她小心为高世曼用热水洗了脚,解了衣裳便盖好被子退了出去。
  沈立行出了府,纵身跃上马背,一扯僵绳马儿便疾驰而去。他满脑子都是刚才高世曼的睡颜,又想起她说的那些话,不禁心烦意乱。回到府中,立马洗了个澡,靠在床头拿了本书看,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竟被一个小丫头扰了心境,又置气地将书丢在几上,倒头便睡。也不知道翻了几个滚儿才睡着,好歹是睡着了。
  第二日,沈立行便去寻父亲沈敬宗,他以与魏王李态结亲树大招风为由,建议拒了李态的求亲。沈敬宗一向重视这个儿子的意见,当天便去回了魏王。
  魏王李态乃皇三子,韦皇后所出,与太子李承俭是一母同胞,不过二人关系极其微妙,太子快成年时不小心受了腿伤,至今走路都有些障碍,不过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当年腿疾最厉之时甚至路都难行,各大臣工纷纷上表奏请另择太子,幸而皇上坚持己见,等太子腿伤养好再议。最后太子腿伤复元,不过这件事可把他给吓了个够呛,从此贴身增派不少护卫,生怕自己再遇事故连江山也随之拱手他人。
  而魏王李态则是那件事情中改立为太子呼声最高的一个皇子,他本身才华横溢,颇得皇上宠爱,又在皇上的支持下开办了崇贤馆,广招天下文学之士。后来在文士们的建议下学古先贤著书立说,成就了几部大作,其中一部《山河志异》最得推崇,也为李态带来了正面积极的影响。随着李态的声名雀起,他的权欲也在周围人的教唆下渐渐膨胀,从而引起了太子的警觉。
  是以兄弟二人虽一母同胞,但却互相防范,各自为政。韦后还有一子李挚年幼,并不懂朝中风云,与两位哥哥都关系甚笃。
  沈立行祖父沈保平乃是先皇麾下肱骨之巨,早年封为定国公;沈立行自幼便被祖父带在军中磨砺,文武皆备,打仗又颇讲技巧,立下战功无数,最近几年四海靖平,他又迟迟未娶,沈老太太甄氏舍下老脸进宫在外甥女韦后面前一番哭述,沈立行才得以调回京中。
  魏王李态只有一妃,之所以看中沈立珍也是因着沈立行的关系和他背后的定国公,如今定国公世子去拒了这门亲,于李态来说也不影响与沈立行的表亲关系,只不过未能亲上加亲稍显遗憾罢了,倒也不会结仇,也不敢结仇。
  沈立行第二日破天荒的起晚了,丁山也不敢叫起,昨晚他家爷带着高小姐夜驰内城,直玩到半夜才回,进门的时候还虎着张脸,也不知道谁惹了他,今早他哪敢叫起。
  沈立行起来连早饭都没吃,洗漱罢便出了门。
  第二日高世曼醒来,却听说秦玉丰派人来请她中午再去稻香楼叙,她让灵儿派人去秋兰阁通知钱道益,自己坐那任由丫头梳头。她也不知道昨天怎么兜风兜得睡着了,听说是沈立行送她回来的,她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有个哥哥的感觉真好,前世都没有这种经历。
  她不知道,因为昨晚被沈立行送回来,消息传到上房和鲁姨娘耳朵里,鲁老太太倒没什么,鲁姨娘是又嫉又恨,这会儿正跟自己女儿高世娟在房里叽咕呢。这高世娟在府里排行第二,只比高世曼小一个月,有鲁老太太这种粗鄙长辈,她向来都是叫鲁姨娘为娘亲的,自从高夫人的嫁妆被鲁老太太握在手中,高世娟就过着嫡小姐一般优渥的日子,根本就没将嫡姐放在眼中。
  在她眼里,高世曼不过是个剪了嘴的葫芦,偶尔爆发一下也没甚杀伤力,就象上次高世曼因着母亲嫁妆的事发飚,还不是没落着什么好儿,除了撞坏头失了记忆,她们该怎么着还不是怎么着。
  听说昨夜高世曼被沈立行抱着进的府,高世娟就忙跑到鲁姨娘院儿里来了。
  “娘,你说那葫芦怎么转了性儿了,以前去沈府也不过是礼尚往来,现下怎么跟沈府苏府冯府都来往的挺多啊?”高世娟忿忿不平的样子。
  “谁知道,我只道她跟以前没啥两样儿,哪知道她也懂得四处交游权贵了,若是让她嫁的比你好,咱们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鲁姨娘也一脸不满。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说高世曼的父母安在,她一个姨娘现下就开始害怕嫡女嫁的比庶女好,未免狂妄过了头,郑季兰这些年不声不响不争,她们就当她是病猫,实实是看走了眼。
  《论语》有云:唯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郑季兰饱读诗书,如何不知个中道理?她一进府就知道这些乡巴佬盯着自己的钱财,近几年孩儿们都大了,为了能让他们健康长大,她故作与世无争,将嫁妆交到老太太手上,让她们去打理庄子店铺,庄子店铺里的核心人物的卖身契她却一直握在手上,也都暗暗交待过了,一大半收息最终都流入郑季兰手中。让老太太得了点甜头,便为她辛苦为她忙,等孩子们成家立室之后,她打算再慢慢将产业收回分给孩子们。
  之前高世曼去闹的时候,她故意未予抯拦,演戏自然是要演的真一些,幸亏最后女儿的头没事,只是失忆,不然她肯定要内疚至死。
  鲁老太太拿了钱财,自然不多与郑季兰为难,请安都免了;鲁姨娘则不然,用着郑季兰的银钱却不知感恩,恨不得将她们踩进泥里去才能释怀,这世上可真是恶人心难测。
  “娘,若是让她嫁得好人家,她会不会借夫家的势把她娘亲的嫁妆收回去啊,到时我们就没这么宽裕了吧?”高世娟皱眉道。
  可怜啊,人家牙齿缝里漏点渣渣,她都如握贽珠。要怪就怪她那亲娘鲁秀莲自小爹不亲娘早死,跟着鲁老太太长大,鲁老太太一心供着儿子读书跃龙门了,哪会给她置产办业,不过最后肥水也没流外人田,将她纳为自己儿子的妾室了。
  鲁秀莲生了三儿一女,在老太太面前地位超然,要不然也不会得瑟得连主母也不放在眼中:“哼,就她娘亲那半天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样儿?她若想收回还得看老太太的脸色,老太太死了,还有你爹呢,怕啥。”
  “娘啊,祖母给你管的几个庄铺你就没有从中动动手脚吗?人家有不如自己有啊!”鲁老太太在高世娟眼中竟是‘人家’。
  “还要你这死丫头教我?赶明儿娘一准儿给你置办套像样儿的嫁妆,肯定不能输给那葫芦,娘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肯定让你爹给你寻门好亲事”鲁姨娘大放厥词。
  真可谓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不过也不能怪她,蛙仔卧井,奈何叹天?若是让她知道郑季兰还有后招,她还能如此叫嚣?这还是郑季兰母家远在河南,若是在京中,高家哪有她一席之地!
  母女二人在这叽叽逼逼,高世曼自是不知道,她正与钱道益到了稻香楼门前。
  


第32章 达成协议
  ?高世曼扶着钱道益下了车,马上有伙计上来领他们去李陵的包间。待进了包间,才发现包间已坐了秦玉丰和另一年轻男子,只见那男子身着暗红色黑边锦袍,眉清目秀,轮廓分明,表情冷淡,高世曼暗忖此人应是李陵,长的倒是养眼,可惜太过冷然,她只一眼便收回目光。谁让她性情属狗呢,别人对她拒之千里,她绝不会上去贴面,只会退以万里。
  秦玉丰见他们进来,忙起身为那男子介绍:“五爷,这是高家小姐和钱管家”那男子只抬起头略点了点,算是打过招呼,连起身都欠奉。秦玉丰不以为意,又对二人道:“这位是五爷”言简意赅,看来此人要么非李陵,要么不想让人知道是李陵。
  既是五爷,高世曼便略行了简礼,钱道益明知道是李陵,看高世曼这副作派,便也行了简礼。二人坐定,伙计便送了茶来,高世曼也不说话,端起一杯茶抿了抿。
  秦玉丰率先开口道:“高小姐,钱管家,我们已商量妥当”。
  高世曼听了不为所动,只点了点头。
  秦玉丰又道:“就按之前二位所说,以方子入伙,占一成,参与管理和经营。”一成而已,参与管理与经营也不过是奉献爱心,高世曼和钱道益均点头。
  见二人点头,秦玉丰乐道:“既然二位都同意,那今日我们便立了约,签名画押,以后我们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不知二位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钱道益看了高世曼一眼,斟酌道:“不知账务方面,五爷和二爷有何安排?”
  高世曼听了暗暗叫好,财务是重中之重,若是不能对财务情况了若指掌,那与为他人做嫁衣毫无二致。前世她是个中能手,怎不知这其中利害?
  秦玉丰听了,看了一眼李陵,没有贸然开口。
  高世曼接话道:“钱叔的意思并不是要控制财务情况,我们至少要知道财务的运行情况和状况,我方至少需要派一人安置在账房中。”
  “那是自然”秦玉丰见李陵并未示意反对,便开口应了。
  “还有”高世曼接着道:“我有一整套新的账务处理方法,如果能运用起来,一定可以提高工作效率。如果你们感兴趣,我可以免费教授。”
  “哦?高小姐说来听听”秦玉丰相当感兴趣。
  “拿纸笔和账本来”高世曼早将前世的阿拉伯数字教与钱道益父女二人,让钱敏之身子养好后再教院子里的下人;还教了她借贷记账法,几天下来,发现敏之还有些慧根,想着她学了这门手艺将来也可以独当一面,好为老父支应门庭,她视钱道益为这异世的同乡,实不忍他将来膝下凄凉。
  纸笔拿了来,高世曼将账本递给秦玉丰,执笔抬头道:“二爷请看着账本说几道复杂的账目,我立刻能算出答案。”
  秦玉丰翻开账本,迟疑地念了几个数字,高世曼连笔都没动笑着说出答案。他接着说了几个复杂的加法,又说了些乘法,高世曼一一答出,李陵见高世曼在纸上写的象鬼画符一般的东西,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秦玉丰赞道:“今儿我算是服了,没想到高小姐还是个女算子。”
  高世曼听了差点喷出口中的茶,直呛的她连咳不止。好不容易忍了,她红着脸道:“这还只是计算,记账方法我还没讲。”
  “快讲快讲!”秦玉丰急不可耐。
  高世曼见他性情外向,瞪了他一眼道:“等我喘口气啊!”钱道益忙又为她添了茶道:“喝口茶,别着急。”
  待她平复,便细细将借贷记账法的规则说予众人听了,最后道:“此法不仅有利于防止记账差错,还有利于分析经营状况,加强管理,而且用起来也比较灵活,可大大提高账房的工作效率”说完便看着秦玉丰。
  秦玉丰和李陵听了,内心都震撼不已,这种记账法在他们听来,那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他们想的不仅仅是手上经营的产业可以沿用此法,他们还想到若是将这法子上达天听,普及全国,那将是怎样的一件大功。
  钱道益又如何不知这其中的关窍,他旁观李陵目光微动,便知他上了心。
  待秦玉丰震撼够了,他笑道:“高小姐说的没错,咱们的生意可用此法记账,只是要累了高小姐教授账房们学会才行。”
  “钱叔的女儿敏之姐已学会此法,到时我就派她去账房上工,到时自会将此法免费传授予各位账房”高世曼再次强调免费,是不想让二位爷在她面前居高临下,认为她占了他们的光。
  秦玉丰连连点头,高世曼道:“可以立约了吧?”
  “当然”秦玉丰高声叫人拿早准备好的约纸过来推到高世曼面前道:“高小姐不愧姓高,真乃高人,这契约不如就由高小姐草拟吧。”
  听到他言语逗趣,高世曼不由噗哧笑出声来:“秦二爷也太逗了,您名玉丰,莫非胸有乾坤?”
  秦玉丰只道高世曼在夸他,不过这胸有乾坤与玉丰有何关联?他不禁疑惑地朝高世曼看去;连李陵都觉得莫名其妙,心道这高小姐真是言语无状、词不达意。
  高世曼见他并不明白,故意拿眼睛在他胸乳处看了几眼道:“天下女子也鲜有以玉峰自居的,没想到秦二爷倒起了个如此引人遐想的好名”。
  钱道益见她往人家胸乳前看,就一下明白了,此时听她又这么说,不由得又好笑又担心,若这秦玉丰经不起玩笑,那可真是太煞风景。
  秦玉丰听了倒是没有发怒,他愣在那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似又不相信高世曼竟会说出这种话。
  李陵心中早笑岔了气,他面无表情伸出手往秦玉丰的胸前捏了一把道:“何来的玉峰,这人不如其名,实在可恨。”
  秦玉丰被李陵这么一摸,一下子弹跳了起来:“好你个小……你乱摸什么,爷这儿是谁都可以乱碰的么!”
  李陵抬了眼皮道:“跟谁面前儿称爷呢?”
  秦玉丰立马蔫儿巴了。他看着高世曼道:“我的小姐啊,以后可千万别再外人面前排暄我,不然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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