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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老太种田记-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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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培盛都没脸说,与扶苏到一边,半遮着面简略的说了一遍,竟将扶苏给说的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对这件事的看法。
  因此他忍俊不禁道:“蒙毅并不是公报私仇之人。这一点,只请五皇子放心。待回了秦,不用五皇子多言,持苏也定会与蒙毅说话。”
  “听见了吗?!”雍正甩了甩他,还是没能甩得下来,叹了一声,道:“去吧,你扶苏哥哥把这边的精髓都学了去了,你倒好,去了什么好的没学到,先得罪了人。”
  弘昼一听就不大乐意,但也没敢反驳。想一想也确定是事实。
  再加上,他也不好与扶苏比的,因此便道:“去就去,谁还怕谁了?!”
  扶苏伸出手对弘昼道:“我带你回,蒙毅不会难为你。”
  弘昼能在雍正面前不要脸皮的耍赖,但在扶苏面前也不能失了气度啊,因此也伸出手借着他的力气起了身,气势不输的道:“这才好,不过我也不怕他,只是不想让始皇君臣更为难罢了。放心,我去了竟也不再气蒙将军,叫始皇难做。”
  这一对比,才发现弘昼不比扶苏矮的。而且两人粗粗一看,竟是各有气度,虽然十分不同,却微妙的平衡了。
  苏培盛心道,这五爷,也算是个遇强则强的人。
  能在扶苏面前不输气势,倒也难得了。
  虽然吧,这浑身上下就挺一言难尽的。
  扶苏也笑了,对他倒有了些欣赏,道:“回吧。”
  雍正这才将光屏打开了,丢人丢到家了,这心里也就没负担了。
  上了线,才发现始皇和小老太正在吃夜宵呢,也不知道在聊什么,说说笑笑的。
  二人看到雍正上来,双双转头惊奇的看着他。
  始皇道:“哟,还真上来了,我还以为你心虚着不敢上线了。”
  “瞧你,说话这么不中听,我这不是还你儿子了吗?!”雍正笑道:“这一次把老五与扶苏一并带回去。”
  始皇头都大了,道:“你儿子就免了,我不要!”
  弘昼一听不乐意了,竟主动要和扶苏进空间,一面进一面还说呢,道:“始皇叔叔,你可不能嫌弃我啊,我去了保证不再添麻烦了行吗?!”
  信了你的邪!
  始皇看着弘昼这浑不要脸皮的德性,再看他一副衣服皱巴巴的样子,特别无语,妥妥的又是一个无赖老四,呵呵。朕要信你,就是真的中了邪还差不多!
  可惜没能再等始皇黑脸拒绝,扶苏与弘昼已经从空间到他的世界里来了。
  始皇看着弘昼,当真是嘴角一抽。
  扶苏道:“皇父,以后儿臣在时,照应弘昼便是,不扰皇父清净。”
  始皇摆摆手,道:“去吧,叫他整理好仪容,天明以后你亲自送他去蒙毅处。”
  扶苏笑道:“是,那儿臣先带他离开了。”
  始皇算是默认了扶苏与他同起居的意思。
  扶苏住别院也是侧院的,因此弘昼来这住扶苏这,也无可厚非。
  二人走了。
  雍正还笑呢,道:“连孩子都不计较,你看你,倒显得小家子气了。”
  始皇白了他一眼。就不能与他辩论,真辩心累,不辩让人心里又生气,只能用动作表达鄙视。
  雍正还对林觅说呢,道:“大人怎么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孩子是真的相处融洽。”
  林觅看着呢,道:“没想到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孩子,能做朋友。”
  “这叫互补,正因为不同,才更能成为朋友,若是有点类似的,反而处不好,弘昼与胡亥吧,看着类似,其实不是同类人。胡亥吃弘昼多少亏!?”雍正笑道。
  林觅没吱声,再说下去,始皇要爆炸了,便笑道:“你家老五可是跑了?!”
  雍正讪讪的摸了下鼻子,道:“可不是,逮了一晚上,到快天明了才逮着,若不然,我真失言了。”
  “也难为你。”林觅哭笑不得的道,“扶苏如何?!”
  “他与翠儿相处融洽,明日带翠儿上来见老人家。”雍正笑道。
  林觅道:“好。”说着端了夜宵给他与苏培盛,看这样子,这不是夜宵,可能是早饭了。
  二人开始吃了,雍正与林觅感慨的道:“扶苏学习能力了得。短短两天,粗略翻书,便能抓住很多不同的精髓。这孩子是个务实的天生做君王的品格。”
  “哦?!”林觅见始皇也竖起了耳朵听,便笑道:“怎么个务实的品格?”
  雍正道:“若是一般人,明知我是后世,自然第一件事是想要知道大秦后来发生了什么,但是扶苏没有。他踏踏实实的只是留意到了后世的先进之处,专注于实处的不同,而不是去纠结这些事情。”
  林觅听明白了,一时之间也颇为无语,道:“你是故意的?!”
  “对。”雍正也是老油条了,所以十分坦荡,也不掩饰,道:“他新来,我叫他自行学习,他第一件事是梳理文字的不同,然后去看这边先进的工艺,以及秦没有的种子,水利等,还有科举。两天的时间里,他完全没有去翻史书。”
  “老四啊……”林觅能说什么啊。这可真是……
  连始皇都是嘴角一抽,冷冷的看着雍正。
  雍正还笑呢,半点不将始皇的怒视当回事,还夸道:“始皇真是生了好一个长公子,这样的人,不偏不倚,执着于当下,务实踏实,又能求变思进。了不得!”
  这绝不是一般心性能有。
  这样大的空间,这样的后世,史书应有尽有,别说是一般人,便是如始皇与雍正这样的性子,是一定要弄清楚的。
  可是扶苏没有。
  他是真的用心的学习,而不执着于不该执着的东西。
  这样的品质,叫雍正赞叹,叫始皇也有点失语。
  林觅笑道:“那你可要好好教呗。”
  “自然要好好教。”雍正这一次正了色,道:“就算不是我的亲儿子,然而能有这样的弟子,是我之幸。我会尽我之力,去教导他。带着他看看大清的山河,兵制,以及体制,包括民间工艺,以及民间各种各样的发展,我都会带着他有一个全面的学习和了解。”
  始皇顿了顿,才道:“……多谢。”
  雍正就笑了,道:“从你口中得一个谢字,可不容易啊。我也用不着谢,你能帮我把我家老五教好,我也谢你。”
  “……”始皇一想到弘昼这坑死人不偿命的,还需要教?!
  这小子多会审时度势,一见坑就跑,跑不掉立即就拉着扶苏回来,看样子是借扶苏去平衡蒙毅了。这精的跟什么一样,他真教不好。
  林觅道:“你家老五,你确定了吗?!”
  “算是给他一个机会吧,能不能抓得住,看他自己成不成材!”雍正道。
  这是考虑的意思了。
  至于弘历,他还是不放弃的,只是看他后来怎么选择了。是短视,还是利己。
  林觅道:“你对老五不满在哪儿?他的混不吝?”
  “这是次要的,”雍正说起这个事是很严肃的,并不是在开玩笑,“弘昼虽然混闹了些,能舍得一些荣辱和脸皮,的确有点混帐是事实,可是朕知道这只是小节。他心里有最基本的东西,这就是基础,有这个基础,他就有这个资格。真正欠缺的,其实是魄力。”
  雍正坐了下来,慢吞吞的吃着粥,道:“就是担重任的魄力。这孩子办事的能力是有的,也不失圆滑,甚至能面面俱到,有时候过不去了,还能耍赖。可是,欠缺的恰恰是担事的能力。就是魄力。”
  始皇也听着呢,听着,吃了一口粥,觉得甚为味美。胃里都暖了。
  “说个区别吧,比如现在外敌打进城关了,以扶苏的性子,只要有了旨意,立即二话不说的便去御敌,不会想那么多,这就是魄力。可是弘昼不一样,便是有了旨意,他考虑的却是到底是怎么打才不会既能赢,又不会太出风头,既不会叫我猜忌,又不会叫弘历等一众兄弟嫉妒功劳,同时呢,还要考虑到各方面的影响,他是心思太多……”雍正这么一说。始皇便听明白了,一时之间也是十分沉默。
  林觅也有点明白了。
  “若是有言要献,扶苏对一件事的见解,哪怕与始皇不同,他也会说出来,哪怕明知会讨始皇不喜,他也一定会说。”雍正道:“老五不一样,若他上朝,他先要听听别人怎么说,我若非要他说,他会观察我,与众臣的意见,直到确认对他无害,他才会有所保留的,保守的说一点出来。”
  也就是说,弘昼样样不缺,可是,却缺了坚持。
  皇家的孩子,手腕,能力,眼光,哪里能缺呢?不过是不能无所顾忌的表现出来罢了。
  “说来惭愧,他这样,有各种各样的原因,我要担大责。”雍正道:“突的忆起来,早些年,我也是如此。但是,我比他多了点直,有些必须要做的事,也一定会去做。他比我少的,却是这份坚持。”
  “你家老五……”林觅道:“的确有点滑过头了。”
  “比如这一次小事吧,先想办法跑,也不愿意承恩承宠,他哪里不知道这是我对他的信任和栽培,以及巨大的机会。可他不,他先怕了,”雍正道:“跑不掉了,才想办法中和,拉着扶苏。”
  林觅听了便笑,道:“这审时度势的能力,真不是一般人。”
  始皇听着,也是点点头。
  小滑头啊。但聪明的叫人无处下手。
  “叫他督造海外办事处,他也是交重要的事交给重臣去办,自己呢只是打酱油,名义上是投银子,弄后续后勤,其实核心的部分,他是不想沾手,就怕以后甩不脱。”雍正道:“叫他去查江南的大案,他呢,也是衙门里一天去,两天不去的,这个态度不坚定的,叫底下的人到底是严查呢,还是过过形式啊,都猜不出来,这个办事的度就会松驰……”
  “再加上这些事,与我家老四也有点干连,老五是生怕弄到他身上,到时候担个恶名,显得居心不良,所以,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想要办了。这些,我都跟明镜似的在心里。”雍正剖心道:“老人家,你说,我能不急吗?!这大的大,小的小,小的以后还不知道性情怎么样,稳不稳妥,全不知道。成年的皇子总好过年幼的不定的。所以,对老五,我是抱有期望,又不太敢抱有期望。”
  这纠结的。林觅听了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家老四……”林觅道:“果真有沾手?”
  “嗯,但不太严重,他也精着呢,虽有推波助澜,但问题不大,一是试探我的态度,二呢,也是试探他五弟,”雍正道:“这两个儿子啊,叫朕心累。不过老四虽然叫我有点失望,但是对他也是有信心的,逆上,他是万万不敢!也不敢有这份心思,而把江南的事闹大,叫朕不太平,他也不会,对这一点,对他的心性,朕还是了解的。他不仅不敢,也不会,他不会拿社稷开玩笑,不是昏的人,会拿这种来平衡……当然了,他也知道,一旦他动了这个底线,我是会完全放弃他的……他没那么蠢。”
  始皇第一次听雍正说他的老四,这个儿子。
  但听了,也是蛮震惊的。
  这老四也太会生了吧。瞧他这形容,这两个,妥妥的睿智聪明的都是精怪啊。
  “老四魄力不缺,能力手腕样样上佳,如果,只是守成,他的确是最妥当的人,”雍正对林觅道:“可是,他对海外诸事是持否定,打压的态度的。这一点上,我也有我的坚持,绝不能接受……若是不知道便罢了,既知道,便不能,哪怕痛,也会弃的。只看他以后会不会改变观念吧……”
  要一个改变现成的偏见和三观,对一个成年人来说,怕是极难。
  林觅虽这么想,但不敢说啊。
  雍正对始皇道:“你觉得呢,若是你,会选吗?!”
  始皇对这件事倒是不失偏颇,道:“既已知,当要变,若不变,的确再完美也不成。这一点上,我同意你的看法。”
  雍正心里好受了些,笑道:“所以才说扶苏可贵,他身上有一种淡定的气质,仿佛遇见什么,都不会慌张,能迅速的调整自己去适应,去变。这世上,竟还有这样的人。哎,可惜不是我的儿子。”
  始皇听了,心花怒放。怒气也消散了。
  林觅暗笑,这老四捧人,消怒的本事真是出神入化,无形的。三言两语,马上就把始皇心里的不忿给消散了。估计天明了就得给他管儿子去。
  这一捧一贬之间,将语言艺术玩到出神入化,始皇便是知道,也还是中了招,不都是因为爱子之心嘛。
  其实老四的儿子哪有那么差,比之扶苏,也是各有优点,可他会诉苦啊。
  诉苦这个能力,是真的特别强的一种能力。
  始皇要强,比这雍正就稍弱在不会诉苦这种能力之上。
  诉苦有时候,它虽然话痨吧,但真的有用,它是示弱,同时也是捧高别人,更是一种达到目的的语言艺术,还能叫人心甘情愿。
  别说始皇了,便是林觅,不还是入了他的套路?!
  这一闹腾,天就微明了。
  苏培盛道:“该上朝了。万岁爷,昨晚那么闹腾,只怕朝上又有的吵,万岁爷还是收拾一下,赶紧去吧。”
  虽在别院,但是现在也是有议事处,办事厅,相当于小朝廷的。
  雍正一听,头都炸了。行吧,去吵吧。来苏州这么久了,一些按捺不住的,也的确该见见了。
  “行,那我先下了。”雍正道:“始皇啊,我家老五交给你了,你只管揍,我包管不生气。老人家,明天我带翠儿见你。”
  “行。”林觅应了,也下了。
  始皇看着消失的光屏,无语心道:犯得着打弘昼吗?!
  有些人脸皮肯舍的出去,打骂也未必有用。因为他不在乎。
  要是要脸的,别说打了,便是骂上两句,他也要羞愤的见不得人了似的。
  可是弘昼,呵呵,打也打了,皮肉之痛,又能记几时?!
  他也得起身上朝了。虽然现在不是在咸阳宫,然而议事还是要议的。这是定例了。
  而扶苏呢,带他回宫殿侧殿梳洗了,都没睡,就又起来了,道:“我先送你去蒙将军处,再去上朝。我劝说两句,蒙将军不是公报私仇的人,必不会再与你计较!”
  弘昼笑了笑,将令牌拿在手里,盘腿坐在坐垫上,道:“真的?!你与蒙家的关系真的这么好?!”
  “蒙氏一族忠勇正直,是国之栋梁,颇有交情。”扶苏道。
  “你就不怕始皇猜忌?蒙家掌兵不说百万,也有几十万吧,而你又是长公子,”弘昼状似无意的问他,其实颇有几分认真。
  扶苏倒是淡然一笑,道:“行事光明,无愧于心,又谈何惧之猜忌。皇父的心胸没那么窄,而扶苏也没有因如此小心而刻意疏远蒙家。”
  弘昼倒是愣了一下,笑道:“你倒是信你爹。”但你爹信你吗?!谁知道呢。
  扶苏是包容的性子,见他这样,倒有几分顽心和护心,也不怪他行事怪诞,出言不逊。
  “走吧!”扶苏笑道。
  他亲自带着,想必份量自又不同。
  弘昼起了身,道:“走吧。”
  他与扶苏并行,走路姿态都狂放的很,不是多守礼之人,还东张西望的,一面走还一面说呢,道:“这行宫,倒是别致,与大清十分不同。”
  “各有特色。”扶苏道:“正宫巍峨,行宫则没那么庄重严肃。”
  这一走出来,不就撞上李斯了吗?
  李斯领着众臣正要进正殿议事呢,这一撞上扶苏就怔了一下,便忙行礼道:“长公子!”
  后面文臣也皆拜道:“拜见长公子!”
  扶苏也还礼,道:“诸位安好,且先进殿议事吧。”
  “不知这位是?!”李斯一看就猜到了,可他哪里能直接说,所以装不知只问扶苏。
  弘昼兴致冲冲的看着李斯呢,上下一扫,道:“你就是李斯!”
  好生无礼之徒!
  李斯这些年来身居高位,除了陛下,哪个敢直呼名讳的?!他心中不悦,面上虽不透,却是道:“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是?!”
  “我叫弘昼,以后多多指教了。”弘昼才不与他客气,除了他亲爹手底下的重臣,他不敢这样以外,对始皇的臣子,他不戏弄,就算尊重了。若是张廷玉等重臣,他是绝不会这么说话的。
  “这……”李斯没听明白。
  弘昼笑着拍了拍扶苏的手臂,对李斯道:“以后呢,待我如待他一般,咱俩就好说话。”要是不能,呵呵。爷叫你知道,别以为你是李斯就敢欺负爷。
  扶苏哭笑不得,面上却有几分无奈和纵容,道:“的确如此,待和亲王当如待我。也是皇父之意。”
  李斯心中骇然,却是草草的应了声是。
  弘昼拉着扶苏道:“走了……”
  扶苏这才与众人抱拳告辞,跟弘昼出来了。
  走到阶下还能看到李斯捻着脸上的须看着他们呢,一脸若有所思。
  弘昼笑道:“他果真与你不和?!”
  扶苏并不将此放在心上,只道:“只是些许政见不同。并无私下不和。”
  “你心中无私,他心中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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