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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老太种田记-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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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培盛听了都想笑。
  得,他哪不知道雍正想要的紧呢,便笑着打趣道:“万不会没了万岁爷的。只瞅着翠儿姑娘吃着咋样再说。真吃的变的好了,皇上不要,小老太也会给……”
  “也是,小老太可不是藏私的人,”雍正笑道。对能要来一事,他是半点不怀疑。
  “要是好要来,只恐吃都不好吃。要发几天的烧呢,不安排好了,又是出大事,风言风语的得有多少去?!”苏培盛道:“先前万岁爷那时的事,奴才是半点不想再应付了……”
  雍正沉默了一下。
  是啊,要连着发烧几天,若是叫大臣们知道,得疯了去。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而且现在还出门在外的并不方便。
  因此,这个事,还得盘算好了时日,安排好了时间,才能吃的。
  若不然,真的要出事……
  雍正叹了一声,道:“皇帝不好当啊!”
  可不是,皇帝要是能好当就好了。不能老,不能病,一旦病了,呵呵,呵呵……
  以前那一回,苏培盛是真的受够了,再不想受了。
  “小老太是对朕真好,对你也好,朕竟不知道怎么回报,唯一能报的也就只有钱财了,可是这钱财,也未必能表达心意。”雍正道:“朕是真的想把翠儿接来好好养着的。一是为小老太,回一恩,二呢,也是真疼这丫头,三呢,朕膝下,也想要个没有后宫干系和母族牵挂的女儿疼着呢,疼儿子总是麻烦与牵扯太深,女儿到底无妨。”
  “皇上是真动了心了?”苏培盛道:“只要皇上诚心真意的,多说说,小老太会答应的。奴才瞅着,怕是会应呢!”
  雍正点点头,笑道:“也是,多说说便是了。旁人不敢多说,只是小老太知道朕,接来翠儿,不为别的,只为真心。”他是以情还情,以恩还恩之人。并不是只有利益。
  再是帝王,也是有心的。
  苏培盛也盼呢,道:“若是真来了,得安排好一切方好,奴才也能好好照顾。多番吃了小老太多少好的,受了多少好处,翠儿姑娘,奴才一定贴心照顾。”
  雍正笑道:“那便准备起来,若有幸真能接来,一切都是现成的!”
  “是……”苏培盛笑道:“这个容易,叫内务府准备上便是了,只是翠儿姑娘的身份,才是问题……”
  “这有什么?认做闺女,封为公主,名正言顺的在朕身边呆着,不叫受委屈。”雍正道:“便是来历不明。叫粘竿处安排一个便是了。至于外面信不信的,怎么信的,倒无妨。重要的是公主的封号得拟。有了封号,不管他们怎么在外面说,见了翠儿就得跪。说什么,也无妨,反正也听不见!”
  “也是,皇上豁达。倒是奴才纠结上了。”苏培盛笑道:“只要皇上龙体安康,这种小事儿,也没人敢来质疑。”
  雍正明白,洗髓丹再眼馋,也不能随便吃的,哪怕只是几天,几天的功夫,可能会出大事的。
  这是劝他要慎重了。
  雍正笑道:“你这奴才如今说话也拐弯抹角的,这是劝朕莫要贪心,是不是?!”
  苏培盛赔着笑。
  “你说的也是,总不能得了天下,还有了贪心想要长生,问仙……”雍正道:“人有取舍。帝王更甚啊。这件事,看机缘吧!”
  正说着呢,外面侍卫突的一声,“谁?!”
  苏培盛吃了一惊,这馆驿如此森严,难道还能有刺客,他忙腾的一声出去看了,本来警惕的心,待看到是弘昼的时候,便无语了,道:“哎哟,和亲王,怎么是您呐?!您说说,大半夜的不睡,在干啥呢?!你说说,要是被误伤了,可怎么好?!再者说,要求见,叫人递话便是,万一有人说您刺探御前,这可……五爷哎,我的五爷哎,这事可大可小,以后万不要再如此了!”
  雍正见到是一脸苦瓜相的弘昼,也是拧了眉头,冷哼了一声,道:“这个蠢呆子!要是被人冤了都不知道,有啥事偷偷摸摸的大晚上来说?白天干嘛去了?!”
  弘昼心中一松,其实刚刚也怕被人直接说成是刺探御前,当年太子就是以此为名被废的。当然了,这只是一个名头,真正的原因,当然不会说。那个时候,父子之间,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是事关权位,术与法的争端火热化了。
  因此弘昼见皇阿玛信自己,到底是心中一松的,因此也破罐子破摔了,往地上一坐,道:“儿子睡不着,就跑来了,想问皇阿玛一句话!皇阿玛给儿子一句实话,不然儿子睡不着!”
  连苏培盛都惊了,生恐他问出不合适的话来,忙打发奴才们和侍卫们全出去了!
  弘昼还理直气壮呢,雍正却气的不轻,这呆子!真是做事不动脑子。估计这货就是晚上睡不着,脑子一热就跑来了,根本就没想到这会出大事的!
  自己的儿子,还是了解的。可也因为了解,这一对比,可不就惨烈极了吗?!
  要是扶苏,便是十分火急了,他也做不出无诏敢直接冲来御前的事儿。
  一时不知道是该骂他莽撞好,还是该骂他没脑子好。
  因此雍正没好气的道:“啥事?说!出啥事了,值得你大晚上的跑过来问?!”
  苏培盛也怕啊,怕弘昼问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比如关于大位什么的,那可真是疯了,因此便忙道:“我的五爷哎,有什么话,明日再说不行吗?!非要晚上说,要不五爷先回……”
  弘昼不动。
  雍正也气呢,道:“叫他说,别拦他,朕倒要听听,他想问什么来!”
  弘昼心一横,看着雍正道:“皇阿玛是不是在江南有私生女了?!这么急着去江南,儿子就知道不对劲!中秋节前就说什么妹妹的,一定是在外面养的吧……哎哟!”
  雍正气的很了,找了马鞭就来抽他,抽的弘昼跳了起来就跑,一面跑一面还说呢,“火急跳墙了吧,被儿子说中了吧?心虚了吧?!”
  苏培盛还以为他会问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谁知道竟是问这个,还这么离谱,一时也是哭笑不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是感慨啊,这都叫什么事啊?!
  这大晚上的,在馆驿闹腾,闹腾的几乎半个馆驿都起来了,都不知道万岁爷这发生了什么事呢,一时都只在外面说话。
  这,这可真是……
  因此他便求情啊,道:“万岁爷别气,五爷,五爷,不是奴才说你,你说你这是说的哪门子的古怪事?!你可真是要冤死万岁爷了……真没有,真不是……”
  “我不信……”弘昼一面躲,一面还说了,道:“不然皇阿玛这么急着去江南干啥?!”
  “你他娘的揣测圣意,臆测你老子就这么臆测,到这方面!?你可真是出息了啊你!”雍正气炸了,横眉冷对,道:“有本事你别躲,你这熊样的,今天看朕不抽死你!”
  “小棒则受,大棒则走,皇阿玛要打死儿子,儿子还不兴躲了?!”弘昼还有理呢,特别理直气壮的样子。
  雍正特别无语,道:“这是朕第一次下江南……”到哪儿弄个私生女去?!
  真是被这弘昼给气死了。
  “也对……”弘昼似乎也有点反应过来了,一时悔的不轻,看了看雍正的脸色,一个猛子跳起就往外冲,道:“皇阿玛早点睡,儿子打扰了,回了!”
  雍正追出来,骂道:“皮小子!再敢来问,看朕不抽你!”
  侍卫们没再追弘昼,看样子,这是皇上抽打儿子呢。得,皇上教儿子,他们还是别上纲上线的了。看样子,这五爷,还是挺受宠。皇上嘴上是骂的厉害,可见心里也是疼的。
  能让皇上念叨着骂的,都是宠臣。
  儿子也一样。
  因此这事呗,事涉父子,皇上说没事,那就一定没事,这个时候,你非要呛上去说五爷图谋不轨,这不是找没趣吗?!
  因此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得了呗。
  在皇上身边当差的人,哪个不是人精子?都是心腹,而且都是以皇上的偏见为偏见,以皇上的偏爱为偏爱的。
  弘昼跑回屋去了,可是苦了外面看事的大臣们,还有随驾的四阿哥等人了。
  弘历心中有猜测,也猜到了大半,但是没料到就这么没头没尾的就算了,心中一沉。
  他安抚了各路大臣,叫各自休息了,这才去了弘昼的屋,笑道:“什么事值得你大晚上的跑去问皇阿玛!?”
  弘昼心里跟明镜似的,但这事,他能说吗?!
  便是四哥心里有忌惮,猜测,他也不能说的,只能闷在心里发酵,便道:“没什么事,心里闷的慌,跑去瞅了一眼皇阿玛,被打出来了,就这样。说是儿子闲了没事干,打扰了他老人家睡觉,正没好气呢!”
  弘历怎么可能会信,但也猜不到别的,当然了,更不可能往弘昼真正疑心的事情上想。
  他这个人,想的可能比较多,比较深。
  当然了,心里也是发寒的,因为此事,倒是看出皇阿玛对老五的不寻常的纵容了。
  今天晚上这个事,真的是可大可小的。就看皇阿玛怎么定性了。可是皇阿玛只当他是不懂事,抽一顿也就完了。
  弘历便笑道:“是不是因为差事的事心里不舒服?!若是你不愿意,我也能帮帮你,这个担子得重头开始,的确挺难的。你是顽闹惯了的,若是做不好,皇阿玛说不得又是一阵抽。倒闹笑话。”
  弘昼听的明白极了,其实他四哥也知道他听的明白,可还是说了,弘昼老早就知道弘历对他并不是太看重和尊重,对自己有纵容,但同时也有忌惮和敲打的。
  他心里跟明镜一般,但也没有多么有火气,只道:“总归是我闹笑话,只要皇阿玛不闹笑话就成了,只怕我自己连累了皇阿玛闹笑话。这件事我先做做看吧,真不行了,再叫四哥救场。”
  弘历这才笑了,道:“如果不妥当了,随时说话。”
  夜色深了,弘历这才回屋睡觉。
  弘昼想到这,眸子里都有点讽刺。
  而这边,都报上来了,苏培盛道:“五爷一回,宝亲王便去了。”
  雍正太知道他们两个了,道:“他的性子,又怎么能耐得住?!一定会问的,希望这老五还机灵点吧……”
  “五爷当然是机灵的,只是向来不敢与四阿哥直面杠,一直避着嫌,这一次,”苏培盛道。
  “局势已改,他们两个自然也能感觉得出来朕的态度,”雍正道:“希望老五别叫朕失望吧,他就算天份不及老四,可只要有勇气敢和老四争,朕就给他一个机会!”
  苏培盛心中一跳,不敢吱声。
  “若是连争都不敢,别说继承者了,连做朕的儿子都不配,还不如打发去养狗呢,”雍正说的随意,可是却透着认真,是深思熟虑过的,因此又郁闷又生气的道:“这皮小子是不是皮痒了,要挨揍才老实?!你说说,他那话是怎么问出来的?!什么私生女?!亏他想得出来,朕倒是能生得出来,朕连江南都没去过,在那边能有私生女?!这皮小子,也不知道暗地里琢磨多少回了,整天正事不干,屁事倒是琢磨的透透的,今晚这事,要是考虑周全,他会这样撞上来吗?!这莽撞的,蠢的朕想削他!”
  苏培盛赔着笑,道:“万岁爷何不想一想,也许这也是一种试探呢?!”
  雍正一愣。
  是啊,随即笑了,道:“也是,这小子若是有这份心思,不算朕对他有栽培之意。”
  试探什么呢?试探雍正的态度对他是不是真的有意,还是只是扯他出来与老四打擂台,当炮灰,或是真的有意。
  他总得试探出一二来,才敢,真正的决断,要不要再往前想一步,走一步。
  这么一想,雍正心里便有点难受。
  以这个立场来想弘昼,这老五确实挺可怜的。
  与扶苏一样吧,其实根本不信任父亲,不敢相信。生恐是自己贪心想得多了。生怕是自己自作多情,到最后闹了笑话,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这老五啊,也是可怜人。
  雍正一想,又心疼上了。难得的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太狠心太苛刻了。
  还吩咐苏培盛呢,“刚刚天黑动了手,也不知道抽到了没有,明日叫太医瞧瞧他去,你去跟他说,是朕失手了,叫他别多心。”
  苏培盛忍着笑,道:“是,奴才明日就去。万岁爷也别急,定没抽着,五爷且会躲呢。”
  “也是,这皮小子,躲起来倒快,不是那迂腐的,真像扶苏样,叫死就死,也就不是老五了。这小子,是个滑头!”雍正也不知是心酸还是自责呢,感慨了一声。也不知是怎么样的环境,才练就了这一身察言观色的混不吝的本事。哎。
  林觅呢,睡了一觉早上起来,就堵住了李延治。
  “娘!”李延治红着眼睛,低着头,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
  林觅叫他进来,李延治却扑嗵一声跪了下来,一副二话不说,就任打任骂的架势。
  “我要你跪了吗?”林觅道。
  李延治道:“是我对不起娘!”
  “你还好意思叫我娘。”林觅低声道:“昨日你是怎么将我一军的,说你委屈,你还委屈?”
  李延治道:“是儿子说话考虑不周了,这件事,的确是儿子的错!”
  林觅直直的看着他,一时之间真的恨的不得了。恨他被人戳穿,他反将一军,也不是大闹有理,而是静静的默默的一副委屈样子。昨日还可怜巴巴的说大哥也出了远门去求前程,为什么娘却指责他去谋出路。
  大有反指责林觅将儿子们拘在家里的意思。
  林觅真的是这种人吗?!人老了,就不顾孩子们去出息,反倒要捆住他们在身边,孝敬自己当太后还是咋的?!
  李延治并不是不知道他娘不是这样的人,他只是必须要这么说,以脱困。为了摆脱困境,他甚至可以弄个莫须有的罪名栽到他亲娘的头上,不惜指责他娘偏心,而防他如防贼!
  林觅就这么看着他,脸色和眼神也是极为冷漠。
  谁不知道彼此心里怎么想啊?只是僵持着,李延治装不知罢了。
  “我竟不知你如此无辜,如此委屈,”林觅淡淡的道:“说我防你像防贼,你说这话可中听,心里可内疚?!”
  李延治低着头,跪着不吭声。
  “百姓人家,没有那些大家族的规矩,更没有动不动就让人跪的道理,”林觅道:“更何况,你还是我儿子,咱俩谁不知道谁啊?我没叫你跪,你主动跪了,跪了却不是认错,而是低头,甚至到了丈人家,还要说我这个当娘的不通事理。偏心,无知,也对,你娘是个村妇嘛。你呢,丈人是秀才,你现在也是响当当的管事了,说起来,别人只会认为我这个当娘的村妇无理,什么屁道理都不知,只知一味拘着儿子,对吗?!”
  李延治没料到林觅竟说到透透的。他原以为,态度摆出来,娘只会不再拘束他,约束他,管他,而是不管不顾,随他去。这才是他的目的。
  可是这么被林觅慢条斯理的揭穿了,他的脸上也是有点白的。
  “你竟不知羞,脸皮也不知道红,更不知道内疚,”林觅看着他,觉得他是个奇人。
  “你脸色发白了,却是怕的,不是怕我,而是怕我拦了你的路,”林觅道:“你只在乎你的目的是不是达成,而不在乎别的所有的东西。你心里甚至没内疚,没愧色,没有羞耻!”
  林觅的心不住的沉下去,她知道雍正说的是正确的。
  李延治,少了一分人性。目的性极明确,理智可怕的一人。他出身农家,是阻碍了他的发挥,倘若他生在好一点的家族里,他这种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会比现在更长袖善舞。
  这老三,竟是要成精啊!
  李延治开始反击了,道:“娘,我到底做什么恶事了?!是丧尽天良了,还是坏事做尽了,让娘如此说我?”
  林觅一怔,看着他表演。心里却是特别的无奈,还有无语和伤心。
  李延治抬了头,却并不具有侵略性,而是无辜的可怜的,扎人心的委屈,道:“我到底做什么恶事了?值得娘这样防我?娘还不肯承认防我像防贼,现在这样,不就是防我像防贼吗?!我是偷了,还是抢了?我只是出了门谋求了个差事,不惜厚颜,让丈人帮了忙,家里指不上,我没脸没皮让丈人家帮了忙,若是有志气的,也不至于这么做,可是儿子的确没志气,可是也想出息,家里拦着不让,也没这个能力。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拦着我不让我借风凭力,凭着本事谋求个差事,难道我出息了,家里还蒙羞了?!”
  林觅心里真是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说伤心,有一点,说失望,也谈不上。
  不知道为什么,竟觉得有点可笑。
  “说的也是,衙门问罪还要问犯了什么罪呢,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我是神经病,你没犯错,我也揪不着你的错,”林觅冷笑了笑,道:“自然不能指责你,也不能定你的罪。可是老三,你心里打着什么主意,我都知道。我希望你在能决定未来的时候,这一刻要好好的决定以后要做什么事。”
  叮嘱这样的人无愧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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