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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老太种田记-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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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午的,可累,就这么过去了,”林觅笑着继续散步,雍正陪她逛了一圈园子,看了看建筑的不同之类的,还看到了燕子窝。
  “春暖花开,窝子也垒窝了。”林觅笑道:“又是一年好时节啊。”
  雍正笑着叫宫人剪些花回去插瓶,一面笑道:“该吃晚饭了。”
  “哎,好,好。”林觅这才往回走,苏培盛早带着宫人去收拾院舍晚上给老人家住了。
  林觅本叫他不要收拾,跟翠儿睡就好,奈何苏培盛实在走的太快,竟没来得及拦。
  林觅失笑着道:“等你回了京,我再去紫禁城参观参观。看看与这儿,哪里不同。”
  雍正笑道:“求之不得。到时,定为老人家安排常住的地儿,可一定要常来才好呢。”
  一时说的高兴了,便约定好了,回到了正院,苏培盛已经带着宫人布置了菜色上来了,道:“都是江南时兴的新鲜菜果儿,还有酒,都是扬州的特产,晚上主要是个鱼锅子,来南边,还是吃鱼好,鲜嫩又滑,已经去了骨,不必担心刺。”
  “安排的真好,”林觅笑道:“真香。”
  满满的一桌。
  苏培盛便叫宫人全退下了,自己亲自侍候。
  雍正让林觅坐了,自己坐她对首,翠儿坐两人下首,苏培盛忙里忙外的,林觅笑道:“别忙,来坐。”
  “我可不敢,好歹叫老人家吃舒坦了,才敢吃的,”苏培盛笑道。
  “苏爷爷别忙了,没外人,也来坐吧,坐我这边,桌子大呢,”翠儿笑着来拉他。苏培盛便应了。
  雍正笑道:“没有宫人在,你还矫情啥?!真当自个儿是奴才不成?!”
  苏培盛听着,眼眶便红了,他是奴才出身,可是伴驾多年,到底是落了点情份在皇上心里的。这就够了。死也值了。
  林觅笑道:“上线瞅瞅,看看始皇在不在,叫来吃饭。这孤家寡人的,看着挺可怜儿。也没人帮他理政,就一个人,多惨呐……”
  光屏打开,始皇果然一个人在苦哈哈的批折子呢,桌子上都垒了两大撂,大约是累了,在揉额头呢。睁开眼睛看见光屏,还愣了一下,见到这场景,嘴角便是一抽。
  果然没等他开口,雍正便说了,道:“想不到吧,老人家在我这呢,瞧你这,真是孤家老人,这么惨。啧啧!”
  始皇气死,这老四,啥时候把老人家拐过去了?!
  这么得瑟个啥呢?!
  林觅道:“这么忙啊?忙的没空吃饭也不成事啊,始皇,来用饭吧。吃完再回。咱也从来没有在现实里见过面,趁这次,联络下感情。”
  “来就来……”始皇气闷的放下折子,此时也不想那么多了。
  他去拉开殿门吩咐,道:“朕要休息片刻,便是天塌了,门不开,也不许来扰朕!”
  宫人都喏喏的应了,知道始皇累呢。
  始皇便关了宫门,栓上了,这才过来。过来就觉得一身黑气,煞人的慌。
  “小爹爹,快来坐。”翠儿忙来请他。苏培盛也站起来了,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安排座次。
  这两个皇帝在这,座次就不好安排了不是。
  好在雍正作主请客,还算是分大小事的,笑道:“敬你是始皇,让你坐主位,请吧。”
  始皇哪会扭捏,老神神在在的坐下了。
  两人相对坐着吃饭,竟然还挺和谐,也不吵了。东道主的雍正,还是挺大方的。不算小气。
  他亲自斟了酒递给始皇,道:“尝尝这酒。”
  始皇一口抿尽,多日劳累一尽而去,道:“寡淡。”
  江南的酒,当然淡些。
  “这叫柔和,怎么到你嘴里就这么无味呢,啧,真是欣赏不了,”雍正悠悠的笑,也不生气,纯粹就是嘴贱,就想呛回去,道:“真像你秦的酒那样烈的烧喉咙,才叫好?!各有各美,真是不懂。”
  始皇白他一眼,也不理他,自己又倒了一杯,此时才舒坦了。李斯和扶苏都不在,他确实是累啊。
  赵佶瞅着他,避了避,站到了林觅身后。他没有实体,也不用吃饭。也幸好不用吃饭,不然真坐一个桌上吃饭,他怕噎死。
  始皇浑身放松下来,气质也懒散了些,这才笑道:“老人家怎么想到过来了?!”
  “主要是来看看翠儿,”林觅笑道:“正好家里春耕也忙完了,也没啥大事,也就过来歇一天,明天就回了。家里老二媳妇快生了呢,也不大放心。”
  说到这个,翠儿便道:“奶拔了人参洗了晾了,小爹爹这么累,带几个回去补补元气,奶的东西,总比外面种的好的。”
  始皇笑道:“好,还是翠儿贴心挂记我。既来了,不若去我大秦住上几日?我那正闷的慌呢。”
  翠儿还没答呢,雍正不肯了,道:“你可别来一出是一出,别拐她去,你天天忙着政务,哪有空管她,她一个人发呆啊?!扶苏和弘昼又都不在,难道将她丢给胡亥?!也亏你提的出来。”
  始皇语塞,瞪着他。
  “再说了,她正在学习的中途呢,半途而废多可惜,学成了以后再说吧。”雍正道。
  林觅哭笑不得,掐吧,咋不打一架呢?!真是。
  翠儿也是哭笑不得,道:“等扶苏哥哥回来了我再去也一样,小爹爹正忙呢,还要操心我,我去了反而叫小爹爹分心。”
  始皇这才不提了,只道:“扶苏回来,叫他带你去,见见你皇嫂,就是太子妃。以后有她照应你,也无妨。”
  翠儿笑应了,道:“应该的,回了京也得见见五嫂才好。以后才更亲密些。”
  苏培盛也是哭笑不得,忙布菜,道:“吃菜吧,锅子起来了,这鱼可不能多煮,煮少了不熟,煮多了,又散了老了,反而不好吃了。”
  始皇哪会自己烫菜?也别指望他这人能自己动手,因此苏培盛忙烫菜放到碟子给递给始皇。
  雍正却是自给自足,特别会生活的小乐趣,烫了菜还递给小老太和翠儿呢,也给了点给苏培盛,苏培盛感动极了,道:“万岁爷,奴才自个儿来就成……”
  “知道你长了手,这不是有人没长手,要你帮吗?!”雍正笑道。
  始皇真是黑了脸,只能当没听见。
  吃个饭,也能怼上,真是。
  “这味儿不错吧,后世的厨艺可精进多了,”雍正得意的道:“你知道有多少菜系吗?!你这吃的还只是其中一种。要不我送两个厨子给你。”
  始皇不理他,管你大清有多少菜系,呵呵。这得瑟的,不能看了。
  “不是我说你,你这养尊处优的,也该运动运动,有些事儿,自己理理多好,”雍正道:“像我就比较好了,自己种地,养狗子,狗子的衣裳都自己做的,也不指望你跟我似的,但至少自己要会夹菜吧,你这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样子也该改改了……”
  始皇听着都有一股好像被老爹训的感觉,他忍无可忍,道:“饭都堵不住嘴,你的话怎么这么多,当着我的面,充起老子来不成?!”
  赵佶看着这两人,心中哂笑一声,呵呵,幼稚鬼!
  两人还没他这透明人省心呢。真是。两只狗子都不会天天打。
  真是无话可说了。
  始皇是真怒了,多日积累的劳累,加上吃个饭,还有雍正在这叽歪,他当然真生气了。
  雍正便笑了,道:“你这人,说你是为你好,你还真生气了,行,消消气,我这敬你一杯,是我的不是,我向你道歉,行不?!”
  这是改哄人了?哎哟,真是难得一见。
  始皇见他这样,自然也不会真与他一般见识,因此二人碰了杯,这才饮尽了。
  但雍正这人吧,话痨是不会改的,因此还是继续道:“我这也是为了老人家。你说将来咱跟着老人家,你总不能还带着宫人服侍你吧?!到时候,谁服侍你去,你得自理。不然得抓瞎。”
  始皇怔了一下,不料雍正说的是这个意思,听了,便也不言语了。心里确实是服气的。
  说的很是,将来总不能也这样子,难道还要让老人家服侍照顾不成?那可不成,带人也是不可能的。叫老四或这苏培盛服侍,苏培盛肯,老四还不肯呢。始皇因此斜他一眼,道:“你这不赖,还带一个,多好。”
  言下之意,是他有人服侍,却叫他自理呢。
  “那不一样,我可以自理。”雍正笑道:“我说句话,你也别往心里去,始皇帝啊,真跟着老人家去云游,心态可要放好,别认为自己还是皇帝,得叫这成为过去式,若是恋恋不舍权力地位的,你就别舍,真舍了,就得全部都舍了,包括自身的架子。”
  始皇没说话,还真认真想了。
  雍正是真的交心的意思。始皇当然明白,因此饮了半杯酒,道:“没什么舍不下的,我多练练便是,在赵国为质时,也不是没吃过苦。”只是这些年,实在是养尊处优,位高权重,杀伐果断的习惯了,因此都忘了这些。
  看来,都得捡起来了,要放低自己,像个普通人的心态。
  同时,也得如个普通人一样去自理生活。
  至少要尊重,与平等的与小老太相处吧。总是皇帝的架子,不是事儿。
  始皇这人确实心粗,想不到这么细节。而且雍正还知道问一声老人家愿不愿意带他,可是始皇想不起来问。这个人的性格就是执着大局,小细节是真的不太心细。
  他就完全只这么认为了,想不到去问。
  此时正纠结着怎么学习像普通人一样的过日子呢。
  雍正点到即止,也就不说了,可不敢再惹毛了这头暴龙,真火了,掀了桌子,真是白捡的气受。
  “来,喝酒,”雍正今天十分高兴,道:“一会儿吃完饭,叫你看看翠儿今天作的画,还有,我和老人家的西洋画。”
  又显摆了。不显摆会死么?!
  始皇不理他,只是叫翠儿和小老太吃菜,也叫苏培盛吃菜,对他们三个,可比对雍正客气。
  雍正也不生气,一直笑呵呵的。
  锅子的鱼丸子上来了不少,因为好吃,一桌几个人,都没用饭,当饭烫着吃了,又烫了蔬菜,炒菜啥的,吃的带劲,吃完了,胃暖暖的。
  桌子收了,林觅笑道:“始皇来看看画儿,这个是翠儿画的,这个呢,是一个西洋画师画的,一个叫卫斯理的洋大臣。看看这水平怎么样?!”
  不管懂不懂画的,其实会不会的,并不影响人的审美。不会画画的人,也未必不懂审美。
  始皇贵为天子,审美是在线的,看了看,道:“神态肖似老人家,不错。”反正对雍正不给置评。
  林觅笑道:“不错吧?!我也觉得挺像的。画的神了。果然啊,没几份本事,也难得在清廷里混个大臣。”
  “这狗不错。”始皇施施然的,吃完了饭,溜哒着自在极了,去摸了一把两只狗子,笑道:“比你主人乖。”
  两只狗子见着他,贼老实,缩着脑袋,一声不敢吱。
  雍正听着,都特别好笑。行吧,这人,就这样儿,还能咋的。
  “翠儿的蝶还需要再练练,”始皇笑着道。
  翠儿点头,道:“我刚起步,想要练点水准,还需要时间呢。”
  始皇来都来了,便看了看屋内摆设,陈件,家具之类的,还有雕梁画栋的,确实与秦不大一样。
  翠儿见他自在,便笑道:“赵叔叔能否指点我下水墨画?”
  赵佶笑道:“这个容易,你来我与你说要点。”
  有人指点,比自己悟可快多了,因此翠儿忙去了。
  而苏培盛呢,主动的邀请着始皇去参观这园林了。可不敢叫雍正皇帝带着,就怕这两只又呛起来。
  真呛起来了,那还得了,外面宫人都没见过有人敢跟万岁爷呛声的呢,因此又多生事端,因此苏培盛便忙陪着始皇出去溜哒了一圈,消食去了。
  始皇这人,还真自在,跟自家后花园似的,逛了一圈回来,也没发表什么意见。
  雍正也不问他,问他要是他说这么柔,岂不是自取其辱吗?!
  晚上月亮很亮,星空很美。
  雍正笑道:“难得有这样的时候,真是好。”
  始皇道:“扶苏和弘昼在南边了?!”
  “在,正忙着修条要道呢,”雍正道:“有的忙和学习,基建本来就是一点点弄起来的,琐碎又细致,所以,怕是很忙,一时半会的回不去。秦呢,你可忙?!”
  “忙是忙,”始皇道:“可也忙得过来。”
  “也是,你也是勤政出了名的,真的再用了心,也是能上手的,”始皇从不是偷懒的性子。若是他用了心,定会用力的。这一点,雍正了解。
  始皇道:“刘邦到咸阳了……”
  雍正闷笑了一下,道:“啊,这可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始皇道:“任命了他主理匈奴外交之事,一回来就与大臣们交恶。这个人,确实挺一言难尽的。”
  雍正忍着笑道:“他做了什么?!”
  “要搜集美女,和钱粮给匈奴,大臣们上折子骂他媚颜奴骨,卑躬屈膝,小人得志,”始皇道:“而数项羽,以及一众武将骂的最凶。大秦一向兵强于天下,从来没有这样主事过,所以我的压力也很大。”
  “一时的弯身是为了磨最锋利的刀,匈奴这么拖拉着打,可没有意思,得忍一时啊,要一战而定,拖拉着,反而拖垮了国力,还不如送点美女钱粮的,”雍正倒是欣赏刘邦这举止,道:“只是吊着就行,钱粮不多不少,才是高手。”
  “的确是高手,他应是问过身边的人的,算的很清楚,既饿不死匈奴,又能吊着他们,不壮大。”始皇道。
  “他身边果然有高手啊,”雍正笑道:“你应也看到了,提拔提拔了用用,挺好。”
  始皇还用他说,当然会这么做,便只道:“现在多少大臣骂他,我也烦不胜烦。感觉我纵着他,就成了昏君。”
  低一时的头,忍一时的辱,都是为了高远的目标。始皇也受累了。不容易。他一向恃兵强于天下,一生未低头的人,能忍成这样,真是不易。
  “刘邦呢,”雍正道。
  “不痒不痛的,一点也不担心朕杀他息众怒,”始皇道:“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真是稀罕。最可怕的是,他与胡亥混熟了,天天混在一块,狗皮膏药一样扯都扯不开,有胡亥护短,更是无所不为,天天酒色中厮混着,没半点样子。”
  这样的人,要不是他特殊,别说始皇看不上了,雍正也瞧不上。
  “他也有他的长处啊,这性子,招待匈奴使者,他最合适。太强硬的武将,恃秦强而凌使者的人不合适。”雍正客观的道,“再说了,这人转势可快,等以后打的时候,包管他叫的比谁都凶要打。”
  始皇道:“确实合适。”
  雍正突然想到弘昼说的话,便笑道:“他老婆叫吕雉,你若是实在烦刘邦这人,你就把她老婆寻出来,封个什么位的,管管他。天天打架,才有意思呢!”
  始皇瞅他一眼,道:“……肯定是弘昼这小子的主意吧?!亏他想的出来。”
  雍正只笑。
  “也罢,我看着处理罢。”始皇也不久留,要回去批折子了,不然今天的批不完,明天又有新的,就真的永远也批不完了。
  约定了有空再上线见面,始皇便回去了。
  林觅回首对雍正道:“奸猾啊,这主意出的……”
  “至亲至疏夫妻,绝对是至理名言,弘昼这小子主意损,但是有用,吕雉可是个厉害角色,刘邦这人在夫妻关系上,确实是挺渣的,既是如此,这平衡,也就可以利用了,始皇是想不到后宅的事的,这个时候,约束约束不错。不然以刘邦的个性,很快能积一堆狐朋狗友,成势了,这种势,也莫小看,里面怪才多,也叫人防备的很。”雍正笑道。
  林觅哭笑不得,道:“胡亥与他混在一处,不敢想象,这咸阳城,得多闹腾了。”
  “狼狈为奸,”雍正嘿嘿笑,道:“老五若过去,三人成群的,才叫真头疼,真闹腾呢……”
  那始皇可不心累死?!
  “真别说,刘老兄还挺聪明,一进咸阳就找护身符,这么投胃口的,果然搭上胡亥了,这不是一拍即合是什么?!”林觅失笑道。
  “胡亥没什么脑子,可刘老兄不一样,还是要小心的,”雍正可从不会小看刘邦的领导能力和魅力。他自有他的豁达与能耐。
  “这倒是。”林觅笑道:“不过你说说你,说始皇做什么?我都不敢想象他这样的人,自己做饭,自己种地,是什么情景……”
  “不会也得学啊,老人家,我说的是实话,既要跟老人家走,就得有点觉悟,若只是一直以为还是皇帝,不长久的,”雍正正色道。
  林觅明白了,他说的是关系不长久。
  是啊,若是人与人相处,没有相互包容和妥协,这可必然不长久。
  “人与人来往,生活,需要很心细的包容心,还要相互关心,知己的情份,然而,光情分两个字是不够的,还得自觉,要摒弃过往的自己,尊贵的外在,返真归朴,才能一直长久,”雍正道:“我很珍惜与老人家的情份,也很珍惜与始皇的相识,所以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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