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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老太种田记-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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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翠儿很好。”雍正恢复了些冷静,道:“也更因此,便更不能将她牵扯其中。万没有倒连累她的。此事本就与她无干。岂能叫她名声倒被累了!”
  雍正呵呵冷笑,道:“他也是真敢想啊!”
  也不知道是气什么,气他敢如此试探,敢觊觎一切,包括这个位置,以及公主,或者是频频的试探着兄弟的去向。
  苏培盛知道他一时气怒消不了呢,但好歹恢复了理智,因此便只是抚着背。
  雍正也不说话,这个事的确不能轻易发作,还得忍耐才是。
  只是,他对老四,是真的失望极了。
  越是如此,越为不堪。
  “混仗东西!”雍正狠狠的捶了一下桌案。
  苏培盛突然有种荒谬的感觉。以往这四个字,都是万岁爷骂五爷的,而四爷却是最最清贵不过的。没想到,人活久了,什么事都能翻转着来。
  唉,人心的事情,真是说不清楚。
  其实叫苏培盛说,宝亲王这样的,也不意外,毕竟所有的帝王,都有或多或少的缺点。便是雍正与始皇,当初与小老太见面时,也是有的,猜忌,疑心,不信任,试探……是帝王品质,刻入骨子里的素质。
  可是,位置不对啊。宝亲王错在位置不对。他的确是具备了所有的帝王的品质,无论是品质,才能,还是手腕,能力,见识等全部是一流的。
  然而,他不该在还是亲王的时候展现这一点。
  当他坐到这个位置的时候,他当然可以,疑心于一切,才是对江山负责的态度。
  可是,现在却完全是错位的。
  真是犯了逆鳞了。
  宝亲王也是真糊涂了。果然啊,再聪明的人,也有一失。再熟练的老马,也有失蹄之时。
  “若是五爷在就好了,五爷虽有时候混仗些,可混仗也有混仗的好,这个事,若是万岁爷出面,便是扩大了事态,后果不堪设想。”苏培盛道:“若是五爷在,听到了,便是兄弟打一架,也不妨事。顶多添些外面的话头。”
  雍正闭着眼睛,坐着不动,道:“的确。这个事,只有老五出面最合适。打了他不该妄想的一切。旁人都不合适。”
  大臣们去做这个事,肯定不行,位置不相对。而他,更不能轻易出手,真出手了,会引起无数猜测。事态会越来越大。
  雍正竟然冷笑了一声,道:“如今才知,当这个皇帝,也是受约束的。以为无所不能,其实才知道,老虎老了,小老虎成年了,骨头硬了,朝着老子伸出爪子来,频频试探了。他却不知道,老子真出了手,怕不是要把他打残!如今顾忌着的不过是父子之情罢了。这是逼着朕废了他不可吗?!”
  所以才说,真的触到了帝王尊严,这可真是……
  雍正却开始想老五,真的想老五了。老五虽然混仗,却不会如此轻狂,对他这个老子尊重,爱敬,对他的妹妹,也疼爱有加。从不敢有旁的心思。
  老五的退,与老四的进,一对比。才知道对一个老了的帝王来说,更需要的是什么?!
  雍正心里不舒服,眼底沉沉的。想发作,却有顾虑,只能忍着不动声色。
  良久,起了身,道:“去看看翠儿。”
  雍正心沉沉的,可见脚步沉重,心思沉沉。
  很多的时候,世事真的不如我们所愿。不愿意按照我们自己的方式来发展。该来的,总会来。该争的,总会争。
  而弘历现在没有对手,所以他如此自负,他敢如此所为。
  而弘昼,让雍正心塞的是,他都不确定弘昼到底愿不愿意去争。若是不争,难道他就推着他往前争吗?!
  拉一个满心不愿的人当然不是事。可是容忍一个没有对手的肆无忌惮,自负狂妄的儿子,雍正也很愤怒。可是他若出手,将他打残了,这江山……
  这才是雍正真正有所顾忌和难办的地方。
  来到侧院的时候,雍正突然心里一松。
  因为翠儿正拉着弓瞄准了靶子,在练箭了。哪怕天极冷,风在刮,她从不懈怠,哪怕手冻的冰凉,红通通的。
  这个孩子,从不因旁人而止了自己要走的路。
  雍正心里一松,笑着上前,道:“今日没午休?怎么这时候在练箭?”
  “这几日怕是午休不得了,得趁着这空多练练手,若不然人一来,我都没时间练了,只能抽这些时间。不能荒废。”翠儿笑道。
  她是不得不牺牲午休时间,因为后面几天,怕是因为宝亲王来过,其它什么大臣的女眷都要来请安了。
  凡事开了一个头,后面就堵不住。
  雍正见她一脸轻松,道:“你四哥与你说什么?!”
  “也没说什么,只是扶苏哥哥的事,他怕是疑心了,”翠儿道:“也是我没注意,扶苏哥哥写的一些提纲,我没及时收起来。”
  没收起来是小事,可是弘历这么盯着去看,雍正一想就皱起了眉头,道:“无妨,扶苏下次再来,总要出别院,面对旁人,他总不能一直不出去,因此,朕会为他安排一个身份。有了一个你,倒不介意再多一个。等天暖和些,去游南,延途与弘昼,与扶苏一并看些风景。多好!”
  翠儿松了一口气,笑道:“我正愁着这个呢,万一以后扶苏哥哥再来,我也与四哥哥熟了,他真闯进来撞见了,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大爹爹安排好了,我才放心。只是少不得,又遭旁人疑心猜测。多一个我已经这么多事端,再来一个,怕是更麻烦,而且扶苏哥哥的服饰和头发,确实更难解释。”
  “无妨!”雍正慢吞吞的道:“有本事,就敢质问到朕的脸上来!”
  拿翠儿当突破,算什么本事?!
  因此雍正一想到这个就有点戾气。
  “朕就不信,他们哪个敢怼到朕的脸上来直接敢问扶苏是什么身份!”雍正森森的道。
  翠儿便知道他定是生气了,心里便不自在,道:“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
  “你竟自责起来,这个事与你不相干,你可别自己为自己找不自在。”雍正笑道:“没有你,也有别的人,也有别的事,总有冲突点。”
  只要老四想进,就会有无数的别的事,翠儿的事只是巧合,其中的一件,必然的罢了。
  翠儿笑道:“反正以后,我尽量多应付些便罢了。也算融通感情了。总归是大爹爹的儿子,不至于那么不堪的。”
  也不是真的太失礼。无非是尖锐了些,说话带机关。她小心应付便是。人生在世,哪能世世圆满。
  见她乐观,不受影响,雍正松了一口气,笑道:“总归是还有朕替你作主,护着你呢。便是他再无礼,你只管怼。无妨!他再没脸,若真与妹妹计较,也是他出息!”
  翠儿一乐,倒笑了。
  雍正看着她也笑,这件事,的确不能现在就发作。总得把她摘出来。
  便是父子有一日真的怼上了,也不能牵扯到她的身上,一丝一毫都不能有。
  所以雍正忍着。
  倒是翠儿心下有些隐忧和伤感。当初家里分家时,她还替奶难过,但是分家只是分开过,财产分割一下也就算了。原以为富贵人家,不至于此。
  现在才知道,天家更是风起云涌,更加的残酷呢。
  她倒有点心疼雍正了。无论是帝王,还是平民,都不容易啊。只要活着,就有各种各样的烦恼。
  所以,人生在世,那些珍贵的感情和人,才如此的珍贵而稀有。
  她真的很幸运,被这么多人护着,疼爱着。
  她的手紧紧的捏了弓,要长的更高,弓拉的更满,要更强大,去保护她所在意的人。才是她的志向!
  而不是纠结着去依靠别人,利用别人,只是去消耗别人对自己的疼爱。
  雍正笑着道:“取弓来,朕也试试身手,许久不曾练过弓马骑射了,如今倒落于你身后喽。”
  苏培盛见雍正高兴起来,便笑着去取了弓来,雍正拉了拉,笑着射了一箭,却没中靶心。雍正哈哈大笑,道:“如今连你也不如了,更别提弘昼了。这小子弓马方面,的确出奇的很。”
  “嗯。”翠儿笑道:“五哥哥和扶苏哥哥的弓马都很弦熟,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雍正笑道。
  翠儿果然是什么都没说,这孩子既懂事,又贴心。可见弘历的事,她虽然烦恼,但真的没怎么入心。
  也好!
  不要执着于不必要的小事上,也有利于她的成长。
  这孩子,倒是个难得的心性坚定,不为旁人所动的性格。将来,迟早要独挡一面。
  后面几天,果然弘历天天来歪缠,要么就带了丹青来,要么就带了什么诗什么孤本来,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虽不再有攻击性,却依旧让翠儿十分郁闷,因为他真的太吵人了。让她不能静心做她想做的事,而且束手束脚的也放不开手去练剑。更是时时提着三分的心,面对他可能又要挑她帷帽的手。
  这种紧张,一点也不轻松。
  再加上后面很多大臣的臣妇,臣女的要求见,翠儿也不能拒,也得客客气气,十分有礼的接见了,然后见礼分座,再接收他们献上的礼物,还得挑,太贵重的,一定拒了,不贵重的虽收了,还要收拾像样的回礼,赐下给她们。方不落人话柄。
  她虽应对没出错,但是这一场场的下来,确实是累人。
  雍正一直忍着没吭声,直到初八那天,始开御笔,重新看折子的时候,雍正一道旨意下去了。
  是给弘历的,命宝亲王先去督造码头船厂事宜,协助海外办事处去处理先期事宜。
  雍正是冷处理的这件事。他写下圣旨的时候,眼神是有点冷的,不是想要参与海外的事吗,行,这个首功,给他就是了!
  倒要看看,对海外的事,他态度到底会不会转变,是否是始终如一,一直不改初衷呢?!看你做的有多好。
  这一道圣旨,外臣不知道的,只以为是恩宠,因为这件事将是未来十年,甚至二十年最盛的事,是皇上最重视的,最要紧的事情。谁不知道万岁爷啊,想做的事一定会去做成。而这头一份的首功之人,多么重要,他们都眼热,还一个个的说呢,宝亲王果然受看重,受宠的很。这么大的责任原来是给和亲王的,没想到这头一份,先期之事的章程,规划,还是给了宝亲王啊……
  只有宝亲王看了旨意,像一道闷棍给敲了下来一般。
  他的心底沉沉的。
  那天的事,皇阿玛什么话也没说,什么骂也没挨。
  而他其实知道,这不说的,积累下的东西才可怕。
  皇阿玛若是生气,真的骂过了人,其实当下不管是打了,还是骂了,看着受了训斥,丢脸的很,然而那个当下,发作出来以后事情也就过了。
  可这不动声色的反应才是最吓人的。
  因为通常这种时候,皇阿玛不止是拿他当儿子一样对待了,而是用政治的角度去对待他如儿臣。
  弘历如坠冰窖。
  他不禁苦笑冷笑一声,“皇阿玛,儿子到底哪里不合你意,哪里不如弘昼,事事瞒着我,事事还要支开我!便是连一个公主,也不叫靠近……五弟他,就这么好吗?!”
  原本给弘昼的差事给了他,那么弘昼到底在哪儿?!
  弘历眼睛红了,因为不知道,他未知。
  圣旨已下,他不能抗旨,接到圣旨就得立即出发,不能在苏州停顿过夜,否则就是对旨意不遵。
  而这事,是半点没与他商议。就这么定下了。
  看来他们父子之间,隔阂依旧还是越来越深。
  弘历只是难受,既然这么瞧不上儿子,为何还要把这事交给儿子呢?!
  旨意是苏培盛亲自来传的,弘历竟是忍耐不住,放下旨意追了出去,也不说话,红着眼睛就提住了苏培盛的衣领,道:“告诉我,五弟他,到底在不在别院?!”
  这旨意,像极了发配,明明知道,他不愿意离开皇阿玛身边。不愿意外放。一放出去,何时能回来?!
  一旦有事的时候,他就再没机会了!
  苏培盛看着弘历的眼睛,道:“还望宝亲王遵旨。万岁爷叫宝亲王不必去复旨。还叫奴才给宝亲王带一句话。”
  带话的时候,为何不在宣旨的时候说?
  弘历怔了一下,脸皮一抽,也就是说,皇阿玛料到了他会反应激烈的愤怨。因此这话只留到他追出来说。原本是不追就不说了,是吗?!
  “唯有受得住挫折,才得担得起轻重,万岁爷希望四爷去了那边,多看看外面的世界,而不要只盯着一亩三分地。”苏培盛道:“如此才能分得清什么才是重。”
  弘历的手微微松开了,挫败的放下了手。
  这是警告他不要执迷于五弟的事。这不是他该盯着的事。
  多看看外面的世界?!
  不要盯着一亩三分地。
  弘历苦笑一声,松了手。他的确是失态了,他看着苏培盛,道:“抱歉,是我失礼了!”
  出去也好,至少可以冷静的吹吹海风,不再会犯错和失礼。
  再这样下去,他钻牛角尖,又会将自己逼到更失礼的境地,对他也未必是好事。对父子兄弟关系更没有好处!
  也好!
  看他略灰心,败落的脸色,苏培盛恭敬的请了安,便回别院去了。
  雍正等着他回话呢,苏培盛道:“宝亲王怕是以为,这是发配……灰心丧气的。”
  “若是发配,也太小看了朕。”雍正道:“他终究不如老五,老五虽也不信任朕,却不至于此!”
  对宝亲王,他还是希望,能看到转变的。并没有因此事而排除了他的可能。
  让他去那边主事,也历练一下眼界,还有修一修心。
  是满心怨气的在那做事,还是能将眼界放宽,心态放平,不再执迷,才是雍正真正的考验。
  再将他放在身边,真的对父子太不利,迟早要出事。
  雍正突然有点理解了始皇。
  怔了怔神,对苏培盛道:“当初原以为始皇将扶苏打发去庶边,是发配。现在才知道,当初的他,也是颇为无奈。因为不想毁了扶苏的前程,不想毁了父子的关系,不想让这父子关系变得更糟,才会发配扶苏的。原来终是朕浅薄,以前小看了始皇啊……”
  “父亲之心,做儿子的,未必懂。”苏培盛道:“便是扶苏公子当初,也是灰心,只以为真的只是发配,以至于后来发生那么多的事情,也是始皇一生的遗憾,一生不能解释。好在现在可以弥补了。只是希望宝亲王能慢慢的明白万岁爷的用心,不至于怨恨。”
  “谁知道呢?!”雍正道:“有时候说做父母的小人之心,其实做儿女的才是真的小人之心。便是他犯下大错,朕都想各退一步,略保一保。而他,只会以为朕偏心吧?!要偏心也是偏心他。对老五,朕都没这样过。”
  前面的多少年,包括现在,雍正都是偏心他的时候多。
  对老五,以前是放养,现在呢,虽也有所期待,可终究还是欠缺了真正的放心的。
  因为老五的性子,总归是……
  “他出去也好,”雍正道:“不是朕狠心。只是这一次,真的发现了他性格的巨大弱点。也许是因为遇挫,他性格的弱点,被放大了……能不能管得住,压得住,得看他自己。”
  苏培盛道:“若还是牛角尖……以后若担了重任,只恐如今之怨恨,会转移到公主和五爷身上……这……”
  这样的话,这两位的下场,就说不好了!
  雍正头开始疼了起来。
  他不能放弃是因为老五这个混不吝,到现在都不给个态度,这个老五实在太可恨。
  雍正道:“为父母者难,而要选一个真正的嗣子,非得选一个,更难!”
  倒不如普通富人家呢,管他多少子女,再打再闹,平分了就完了,管他们分了家以后来不来往?!可是这天家,不管立谁,都是事啊……
  没完没了!
  即使如此,雍正虽然愤怒,虽然也会疑惑,他一手教导的弘历怎么会这样子呢,难道是因为期待太高,所以失望越大吗,他这几天里,还会审问自己,是不是对弘历太苛刻了,对他与弘昼之间是否真的一视同仁了。
  是不是因为一个期望高,所以失望大,一个期待低,所以才觉得有惊喜?!
  他怀疑过自己,下了这个决定,心里莫名的也有点难受起来。
  雍正道:“为人父母,便是再难的时候,也不愿意轻易放弃孩子的吧?总归是不希望他重复弘时的命运的。所以,现在算是给我们父子一条退路,再这样下去,迟早他得犯错,朕也不能容。还不如外放出去,冷一冷……”
  “朕突然有点明白,老人家对她家老三的心情了,恨铁不成钢,更恨他。却在那个当下,不忍心,真的对他如何,只能将他困在家里罢了。”雍正道:“朕如今也有一样的困境。不知如何是好。如今,不求这老四心里无怨,只希望他能想开,别困住自己再继续犯错……”
  再犯错,就真的要走死角了。这对父子君臣关系都是不利的。
  是雍正极力想避免的情况。
  弘时啊。一想到,心就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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