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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九姑娘-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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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啥用的?”沈丹遐问道。
  沈柏寓还没来得及说,陶深笑道:“炊具,煮东西吃的。”
  沈丹遐撇嘴,“小哥是俗人,买东西都挑俗气的买。”
  “这鬲多少钱?”沈柏寓对妹妹的埋汰不在意,笑问摊主道。
  摊主是个长着小胡子的男子,笑道:“这个鬲,小兄弟你要,就便宜卖你,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银子,你还说便宜!你当天上掉银子呢?”沈柏寓着急地嚷道。
  “小兄弟,这是古物,你瞧瞧,你瞧瞧,这上面的铭文。”男子指着鬲的一足,“这是大官才用得上的鬲。”
  “行了,别说那些,你要卖,我给你五十两。”沈柏寓这价还得够狠。
  “小兄弟,你再加点。”男子讨好地笑道。
  “五十一两。”沈柏寓果真加了一点,沈丹遐被他给逗乐了,在旁边捂嘴偷笑。
  男子没想到这人如此“耿直”,表情一僵,皮笑肉不笑地道:“小兄弟,你再加点。”
  “没法加,我身上就五十一两银子,你肯卖就卖,不肯卖,那就算了。”沈柏寓很光棍的道。陶氏怕两个儿子学外头那些权贵子弟,寻花问柳,斗鸡斗狗,对两人的银钱管得紧,再者先前又没约好来这里,他今天还是因为过年多带了些银子在身上,平时身上就十几两银子。
  “罢了,今天开张第一笔生意,这鬲就亏点卖给你算了。”男子装模作样的道。
  沈柏寓买了这个鬲,把身上的银子全用光了,接下去就是光逛不买了;沈丹遐杂七杂八的买了一堆零碎东西,什么四神温酒炉、什么铜錾花八宝纹手炉、什么方耳象头足盏式铜香炉、什么鎏金鹦鹉纹提梁银罐。这些东西,沈丹遐总共花了一百二十七两银子。陶深和沈柏寓花光了身上的银子,用一百两银子买块木头,据摊主说那是一块适合做琴的桐木。沈家兄妹不懂这个,陶深很高兴,他已来逛过几次,今日总算如愿以偿。
  三人都买到符合自己心意的东西,准备回家,没走多远,一阵悠扬的歌声传了过来,“……一春能得几晴明?三月景,宜醉不宜醒。残花酝酿蜂儿蜜,细雨调和燕子泥。绿窗春睡觉来迟。谁唤起?窗外晓莺啼。一帘红雨桃花谢,十里清阴柳影斜……”
  “这词听着有点意思,小表哥,九妹妹,我们过去听听。”陶深喜音律,听到好词好曲,就走不动道。
  大过年的,街上的行人不多,一眼就看到街角处有个年约十五六岁,怀抱琵琶的粉衣少女,她边弹琵琶,边唱曲,在她身边坐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
  唱完一曲,那老者拿起地上的瓷碗,向围看的人讨要赏钱,新年新岁,来街上闲逛的人身上多少都带了钱,有一个人带头丢了铜钱进去,其他人也就跟着丢了。陶深向沈丹遐借了三枚铜钱打赏。
  收了赏钱,老者又坐回长条凳上,继续拉二胡。那少女唱道:“春雨濛濛,淡烟深锁垂杨院。暖风轻扇,落尽桃花片。薄幸不来,前事思量遍。无由见,泪痕如线,界破残妆面。”
  这首词少女重复了一次,唱到前事思量遍时,从旁边的巷子走出一群游荡子弟,看到他们这群人过来,除了陶深这个沉迷在音律中的人,其他人包括沈家兄妹在内都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有怕惹祸上身的,毫不迟疑,拨脚就走,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这妞,模样长得不错。”
  “瞧瞧她那腰肢,扭起来一定很骚。”
  “她脸蛋又白又嫩的,摸起来肯定很舒服。”
  那群浪荡子七嘴八舌,说着各种下流的话调戏卖唱的女子。歌女红着脸,低着头,不予理会;拉二胡的老者强忍着怒火,可是这群人越说越不堪入耳,苦苦央求道:“各位公子,小老儿带着小孙女初到贵宝地,人生地不熟,还请各位公子高抬贵手,饶过小老儿祖孙,小老儿祖孙这就速速离去。”
  锦都是天子居住的地方,欺行霸道的人不多,但也不是没有,这群浪荡子其中的一伙,每群浪荡子都有依仗的权贵,这群依仗的是蔡家的势。为首之人是宫中丽嫔的弟弟蔡灿,丽嫔为当今圣上诞下三皇子,一跃成为皇亲国戚。蔡家久贫乍富,根基太浅,露出小人得志的猖狂嘴脸,这个蔡灿在锦都东角楼这一带胡作非为,令老百姓深恶痛绝。
  可惜老者这番话并不能让这群人收敛,反而越发的肆无忌惮,有几个还要上前去拉扯那少女。那少女左躲右闪,避开那些伸过来作恶的手。自沈丹遐从鲁泰回锦都的路上,买下大丫那七个丫头,差点惹出祸来,被沈柏密教导数月后,她就明白这天下不平之事太多,管不过来,而且她也没能力去锄强扶弱,现在就算身边有莫失莫忘,她也不会轻易去冒这个险,不愿救人不成,反把自己给搭上。
  沈丹遐不打算管这闲事,可她光顾着拉走还要琢磨歌词的陶深,却不想沈柏寓看到那歌女垂泪,起了怜香惜玉之心,怒吼,“住手!”
  “嗬,哪来得臭小子?敢管小爷的事,滚一边去,要不小爷我连你一块打。”蔡灿嚣张地道。
  “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你们目中可还有王法?”沈柏寓质问道。
  “王法?哼哼,小爷我就是王法。”蔡灿歪着嘴,手一抬,示意他的手下抓人打人。
  沈柏寓上前去护那歌女,他的小厮愣了一下,赶紧上前护主;沈丹遐见他们人多,怕沈柏寓主仆吃亏,道:“莫失莫忘,你们去把二少爷救出来。”
  莫失莫忘对视了一眼,莫失留着沈丹遐身边,莫忘过去救人;陶深也让他的小厮去帮忙,他则护着沈丹遐往后退到一家店的台阶上去站着,免殃及池鱼。
  因两人出了声,引起了那伙人注意,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家伙看着被一身红衣衬得粉雕玉琢的沈丹遐,大声喊道:“灿哥,灿哥,这里还有个小美人儿,长得比唱曲的小妞还美。”
  蔡灿扭头一看,果然如此,那卖唱的女子漂泊四方讨生活,虽长得秀丽,但眉宇间还是染上了风尘,而沈丹遐是在家里娇养的姑娘,衣着精致,容貌气质自然要远胜那卖唱的女子。蔡灿大喜,双手互搓道:“小爷今天走桃花运,好好好,把她们全带回去给小爷我做小夫人。”
  沈丹遐在沈柏寓出声时,就知道事情不可善了,却不想蔡灿如此色胆包天,连她的主意也打。蔡灿淫笑着朝沈丹遐走过去,“小美人,告诉灿哥哥,你叫什么名?过来过来,让灿哥哥好好疼你。”
  沈丹遐抿紧了唇角,眸色微沉。
  “蔡公子,请你自重,速速离开。”陶深拦在沈丹遐面前道。
  蔡灿眯了下眼,问道:“你是谁?这小美人可是你妹子?大舅子,你放心,我会好好疼爱你妹子,让她吃香的……”
  话没说完,就被莫失一脚给踹飞了。
  蔡灿摔地上一下爬不起来,躺在地上翻白眼,跟着他一起的人都慌了,大声嚷嚷着,“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莫失,你没把他踢死了吧?”沈丹遐问道。能养出蔡灿这种小恶霸的人家,不是个讲理的人家,无意招惹上,已经够麻烦的了,要把人弄死了,这仇可就结大了,会不死不休。
  “没有,奴婢用得是巧劲,他死不了,昏厥过去而已。”莫失笑道。
  沈丹遐松了口气,这样就好。
  这一嚷嚷,把站在旁边围观的人吓走了大半,趋吉避凶,人之常情。蔡灿被莫失一脚踢昏,震慑住了那两个想靠近沈丹遐的人,也让陶深悬着的心落下一半,他刚才还担心他一人在这边,护不住沈丹遐,却不想九妹妹的丫鬟这么强悍。沈丹遐这边没事,莫忘那边却有点束手束腿的,那些浪荡子打不过她,可是会躲,常往沈柏寓身边凑,莫忘怕误伤沈柏寓,没法尽全力对敌,变成持久战。
  这时一辆马车恰好经过,车夫看到站在店门口的沈丹遐,回头对车内道:“大人,是沈家九姑娘。”
  “停车。”车内的人道。
  车夫勒停了马车,车门拉开,坐在车内的人是一身贵公子打扮的徐朗,他生母的亲大哥彭笙,年前回京述职,现住在酸枣巷,他过去给亲娘舅拜年,途经东角楼。
  “小九妹。”徐朗跳下马车,朝沈丹遐走去。
  “朗哥哥。”沈丹遐喜出望外。
  ------题外话------
  抱歉,昨天右手肩关节痛得厉害,跟以前左脑长肿瘤时的情形很相似,我担心是不是右脑这边也长肿瘤了。去医院,可是做磁力共振的人太多了,我的号排到了今天下午。

  ☆、第一百八十三章 新年新岁

  “小九妹,别怕。”徐朗顾不得在外面,扯开斗篷将沈丹遐整个人罩住,他的小姑娘,如此美好,那些龌龊之人色迷迷的目光,是对她的冒犯。
  “我不怕。”沈丹遐在他怀里仰着小脸,笑得杏眸微眯。她相信莫失能护她周全。
  有徐朗护着沈丹遐,莫失腾出了手去帮莫忘,在加上那个车夫,很快就将那群浪荡子给收拾了,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唤。知道官衙因为蔡家的原因,纵然把这些人收监了,也会很快放出来,徐朗索性不费事他们送去锦都府衙,让莫失把蔡灿弄醒过来后,道:“带着你的人,滚。”
  蔡灿畏惧徐朗的冷冽的气势,没敢呛声,只丢下一句,“小美人,咱们后会有期。”在徐朗动手之前,飞快地逃走了。
  那卖唱的女子扶着老者,过来向众人道谢,老者道:“多谢几位公子相助。”
  徐朗没有理会,而是怒视沈柏寓,陶深先表示不用道谢,路见不平,理当拨刀相助,然后问道:“老人家,能否告诉在下,刚才这位姑娘弹唱的曲子是何人所写?”
  卖唱女子抢话道:“曲子是奴家祖父所写,奴家姓常,小名清友。奴家祖父常恐秋,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她明明是在跟陶深说话,然而眼睛看着的却是沈柏寓。
  “常先生好,常姑娘好。”陶深拱手为礼。
  “不敢当不敢当,小老儿不过是山村野夫,担不起先生这个称呼。”常恐秋连忙道。
  陶深笑笑道:“在下陶深,这位是我的小表哥沈柏寓,这位是我的……”
  他话没说完,徐朗已牵起沈丹遐的手,把她往马车那边带,“天寒地冻的,你不在家里呆着,怎么出来了?”
  “出来买古玩,我买了好多,一会拿给你看。咦,我的包袱呢?”沈丹遐回头张望。
  “姑娘,包袱在奴婢手中。”莫失赶忙道。
  沈丹遐看到了,笑笑,反问道:“朗哥哥,天寒地冻的,你怎么会出来?”
  “我去酸枣巷给我大舅拜年。”徐朗微笑道。
  徐朗将沈丹遐抱上马车,等她坐稳,转身笑容一敛,沉声问道:“寓哥儿,你可知错?”
  “我做什么了?”沈柏寓一脸茫然。
  “多管闲事,自不量力,令身边人陷入险境。今日之事,我会告知陶姨。”徐朗严厉地道。沈丹遐在车内颔首,赞同徐朗所言。
  “朗表哥,我知错,你饶了我这一回,别将今天的事告诉我母亲。”沈柏寓求饶,十来年第一次叫徐朗表哥。
  “你这人怎么是非不分?沈公子锄强扶弱,乃是侠义心肠,应该人人称道,你怎么能出言责备他?难道你觉得见死不救才是为人之本吗?”常清友维护沈柏寓,诘问徐朗。
  徐朗连眼角余光都没给她,目光幽深地盯着沈柏寓,道:“无有英雄本事,却要逞匹夫之能,愚蠢之极。”言罢,徐朗上了马车,并将车门拉上。莫失莫忘和车夫动作利落跟上了马车。
  车夫一抖缰绳,马儿就拉着车往前走。沈柏寓和陶深呆呆地看着马车,两个小厮齐声问道:“少爷,姑娘(表姑娘)被带走了,不追上去吗?”
  “追,当然要追上去。”沈柏寓说追就追,拔脚就跑,“朗哥儿,等等我们,让我们上马车。”
  “小表哥,等等我。”陶深慢了一步。
  常清友急忙喊道:“沈公子,沈……”
  “清友,不要喊了。”常恐秋阻止了她,“那是贵家公子,不是我们这种贫困人家能够攀附得上的,走了,跟祖父回家。”
  “我去收拾东西。”常清友低下了头,这一路上也遇到过几次这样的事,也有人出手相救过,还有人曾表达愿意娶她为妻,她拒绝了,今日她却动心了,在他奋不顾身,明知不是坏人的对手,仍然拦在她前面保护她,她想陪在他身边,她不想再漂泊。
  常恐秋叹了口气,道:“清友,是常家拖累你了。”
  “祖父,您别这么说,我是自愿随您出来的。”常清友捡起被浪荡子踢得散落在地上的铜板。
  常恐秋也跟着去捡。
  这时,街角那间小店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年轻的妇人,若是沈丹遐在,必然能认出,那是因家中获罪而被送进教坊的谢惜如谢惜如走到常清友面前,脚下踩着两枚铜钱。
  常清友抬头看着她,道:“这位太太,劳您让一让。”
  “想不想知道沈柏寓住哪?”谢惜如开门见山地问道。
  常清友睁大了双眼,目光锃亮,惊喜问道:“你你知道沈公子住哪?”
  “是的,我知道他住那,我还有办法让你到他身边去,你可愿意?”谢惜如笑问道。
  “我愿意。”常清友高兴地站了起来。
  “清友,不要着急。这位太太你是什么人?你想要做什么?”常恐秋不是常清友,没被这突出其来的感情冲昏头脑,冷静地问道。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我帮你们,也是在帮我自己,我和陶公子两情相悦。”谢惜如为了取信两人,撒了个谎,这话是先前早就想好的了。
  “你不是已经嫁人了吗?”常清友皱眉道。
  “为了讨生活减少麻烦,故意这么装扮的,我还没嫁人。”谢惜如虽然被逼无奈做了徐奎的外室,但心高气傲的她,并不甘于就这么跟着一个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厮混一生,她要改变命运,“我叫黄如惜,是这家针绣坊的老板,你们进来说话吧。”
  常清友看着常恐秋,“祖父。”
  常恐秋迟疑片刻,终归敌不过她眼中的央求,任由她把他扶进了针绣坊。谢惜如将门关上,街上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而且先前那一阵闹腾,街上已没几个人,寂静无声。
  徐朗的马车十分宽敞,就算后面堆放了几个锦盒,两人坐在里也亦很宽松,沈丹遐打开包袱,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一显摆,“朗哥哥,我买了好多好东西,你看,你看。”
  “这应该是温酒用的炉子,你买这个做甚?”徐朗拿起四神温酒炉,柔声问道。小姑娘的酒量不好,酒品不错,那天吃了三枚醉枣,就醉熏熏的睡了一下午。
  “送给大哥的。”沈丹遐狡黠地眨了下左眼,“堵他的嘴。”
  徐朗轻笑一声,眸中幽光闪过,“哪九儿准备用什么堵我的嘴?”
  沈丹遐眸光流转,嫣然浅笑道:“你启程离京的前一天,去我家一趟。”
  “要送我什么?”徐朗唇角上扬,上次是腰带,这次是什么?他很期待。
  “到时你就知道了。”沈丹遐俏皮地笑道。
  “谢谢九儿送我礼物,可是九儿还没说用什么堵我嘴。”徐朗看着沈丹遐的樱红小嘴。他想一亲芳泽,可他的小姑娘还小,他又担心吓着,踟蹰不前。
  沈丹遐脸颊染上红晕,正犹豫着,车轮被路上的一个小坑给颠了一下,惯性让沈丹遐扑进了徐朗的怀里。坐得稳当的徐朗反应迅速地抱住了她,搂着她柔柔软软的身体,觉得今日果然是大吉日,得了这意外之喜。
  沈丹遐却一点喜都没有,她扑过去,鼻子撞在了他的胸口,酸痛酸痛的,眼中涌出了泪水,“朗哥哥,好痛。”
  “哪儿痛?”徐朗扶着她的肩,着急地问道。
  “鼻子。”沈丹遐嘟着嘴道。
  “放心,没撞塌。”徐朗开玩笑道。
  “讨厌。”沈丹遐捏着小拳头,轻捶了他一下,眼泪隐了下去,眸光一转,凑上去,在徐朗唇上亲了一口,推开他,坐回原处。
  动作快得如行云流水,徐朗还没回过神来,沈丹遐已绷着小脸,佯装镇定的收拾摆出来的那堆小玩意儿。徐朗回味了一下刚才那美妙的触感,伸手想把人捞过来,再体会一把,马车停了下来。
  “大人,伯府到了。”车夫道。
  徐朗讪讪收回了手。
  沈丹遐眸中闪过一抹笑,拉开车门,道:“我进去了。”
  徐朗跟着她一起下了马车,目送她进门,见她走到门口,又转身朝他挥了挥手,心中欢喜,薄唇微微上扬。这时追着马车跑了一路的沈柏寓主仆和陶深主仆,才气喘吁吁赶到了。沈柏寓趴在车辕上,喘着粗气道:“朗哥儿,你太坏了,明知我们在后面追,你也不停车让我们上去,你这是想活活累死我们啊?”
  “你还喘着气。”徐朗淡定地道。能喘气,也就表明还没死。
  沈柏寓嘴角抽抽,“就这一口气吊着。”
  “有气吊着就行了,赶紧进去,一会陶姨见着小九妹,没见着你,不用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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