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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九姑娘-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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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你什么事,要你多嘴。”徐纹怒道。
  “大路不平,众人踩,跑人家的乔迁宴上大吵大闹,这是想干什么呀?”江水灵插嘴道。
  “败兴的玩意。”一个姑娘不屑地骂道。
  “做亲戚的,就是怠慢点,也该体谅,何况没有怠慢,好茶好糕点的待着,都塞不住臭嘴。”
  “沈家有这样不懂礼数的亲戚,实在是太倒霉了。”
  乔迁宴请的是近亲和好友,来得大多是与沈家交好的,怕事的缩着,不怕事的、还有存着讨好沈家之意的人,仗义出言数落起徐纹来。徐纹不是诸葛亮,没办法舌战群儒,一开始还能辩驳几句,后来就吱不了声了。
  等姑娘们数落够了,一直低着头,攥着拳的徐纹抬头瞪着沈丹遐,诘问道:“沈丹遐,这就是你家的待客之道吗?”
  “客不良主不顾。”沈丹遐直接打她脸,要是可以,真想将人赶走。
  “茶是上好的茗眉,干果八碟,糕点八碟,鲜果四样,这样的待客法,你还不满意?你还想怎样?你又不是菩萨,难不成还要我们供着你?”袁清音忍不住出声了,身为沈柏密未过门的媳妇,她是不方便过来作客,但她又是沈丹遐的闺友,顾不得些俗礼,随母亲过来道贺。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徐纹猛然站起来,用力地踩着步子出去了。
  “沈九,她这是去找她娘告状去了,还是去找你娘告状去了?”江水灵问道。
  “依她的性子,应该是向她娘和我娘告状去了。”沈丹遐不慌不忙地道。
  “我们也过去,难道就她会告状,我们也会。”有不怕把事闹大的姑娘忿忿不平地道。
  “明明是她做错了事,还想恶人先告状,真是太讨厌了。”袁清音不悦地道。
  徐纹有些犯众怒了,沈丹遐却不想顺势过去告状,今天是她家乔迁之喜,她不能为了这么个小人,毁了自家的热闹,笑道:“大家稍安勿躁,她去告状是告不准的,在亲戚家闹腾,她不要脸面,她娘还要脸面,我们就坐等看她笑话好了,不用配合她。”
  “这话有道理,咱们就等着她灰头土脸的回来。”李娴抚掌道。
  徐纹的走开,反而让气氛变好了,说说笑笑了一会,婢女过来请众人入席,姑娘们的位置,到是没有严格的像太太那边一样,依照品级就座,都交好的坐一桌。徐纹是很注重身份等级的,见她过来,沈丹遐将她安排在第一张桌子,省得她挑刺。
  徐纹被沈妧妧教导了一番,安静了下来,那怕其他桌上窃窃私语的笑话她,她也只是面露怒色,却不敢再闹争端。到了申时正,宾主俱欢而散,沈妧妧因为沈母没来,没人撑腰,没去陶氏面前哆嗦,去找了沈穆轲,“三哥,不是我喜欢多嘴,实在是有些事不吐不快,三嫂出身卑微,不会管教孩子,你别一门心思的扑在公务上,也抽点时间管管内宅。遐丫头怎么说也是你的嫡女,十一二岁的人了,还一点道理都不懂,家里请客却和客人起争执,闹得不可开交,这是在扫你的颜面。三哥,遐丫头的相貌是一等一的,品行不好,趁她小现在管束还来得及,你可别让三嫂把人给教废了,白养十几年,一点用处都没有。”
  分了家,搬了新宅子,沈穆轲成了真正的一家之主,心情愉悦,中午同僚、好友一劝,他就一杯饮尽,虽喝了醒酒汤,但这酒没有完全醒过来,还处于醉酒状态;沈妧妧的话,如春风过耳,沈穆轲根本没听进去。当然沈妧妧也不算做了无用功,隔墙有耳,伺候沈穆轲的婢女,把她说得话,原原本本禀报给了陶氏听。
  陶氏恼怒地将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放在茶几上,“招财,看来给她的教训还不够。”
  “太太,要不要再设过一回仙人跳,再讹她一笔银子?”招财提议道。
  “一个法子不能用两回,何况她赔银子,只会让她肉痛,不会让她心疼。”陶氏眯了眯眼,“本来这事不该牵连小辈,可她居然想坏九儿,那就休怪我出手动她的儿子。”
  “太太是想要他们的手还是脚?”招财语气平静的好像是在问陶氏是喝红茶还是喝绿茶。
  “招财啊,太凶残血腥不好。”陶氏淡笑道。
  “那太太打算怎么动她的儿子?”招财虚心请教。
  “找人将他们骗去外地,让他们身无分文,乞讨回锦都。”陶氏沉声道。陶氏为人母,也没想过让沈妧妧丧子,不过是吓吓唬唬,找点事给她操心,免得多管别家的闲事。
  “奴婢这就去办。”招财笑应着退了出去。
  次日午后,高榳从宫中出来,想法设法甩掉赵诚之来沈家三房这边见陶氏。高榳出宫一趟不容易,他不想应酬沈母等人,更讨厌沈丹念那浅显的献媚,已有数月没见过陶氏。
  “母亲,现在好了,分家了,以后我有空就能过来看母亲了。”高榳开心地道。
  “以后你有空就来。”陶氏笑道。
  “找一天,我早早过来,在家里吃午饭,母亲给我煮蛋丝银芽、蜜汗叉烧肉和辣酱嫩鸡。”高榳亲昵地道。
  “好好好,母亲给你煮。”陶氏慈爱地笑道。
  “母亲,您觉不觉得今年的天气比晚年冷?会不会引发雪灾?”高榳前世二十出头就死了,而且有些事发生在他年幼时,记得不太清。
  陶氏想了想,道:“没有雪灾。”话音一落,骇然想起一事来,“明年二月中旬,沅江沿岸,大雨倾盆,到三月底,以致积水横决,泛滥雁、零、潭、武陵四府汪洋一片,大水围城一月方退,田亩田禾漂荡无余,溺死者四万余人,浮尸蔽江,受灾者达五十万人。”
  “沅江年年冬季枯水时都修堤,怎么会这么严重?”高榳惊住了。
  “沅江雁城草修官堤,遭遇洪水,堤因水溃倒,大水倾泻,泛滥成灾。”陶氏叹气,“榳儿,有些事是改变了,但天灾不会变,这个是天灾加人祸,我不知道还会不会发生大水围城一事,但是小心总没大错,你派人去雁城,看看那一段河堤,若真是有问题,赶紧想办法加固河堤,不要造成那么大的伤亡。”
  “母亲放心,这事我记住了,我会立刻安排人去雁城。”高榳肃颜道。
  陶氏努力回想道:“雁城的知府被押解回京后,曾说过他会这么敷衍了事的修河堤,是有原因的,工部户部有人勾结贪污官银,雁城无银修河堤。”
  “母亲,您把您记得的事,都告诉我吧。”高榳请教道。
  陶氏揉揉太阳穴,道:“我困在内宅,外面的事知道的不多,我知道沈穆载有贪污官银,至于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我不太清楚。”
  “没关系,我可以让人去查,象这种蛀虫,就算与那件事有没有关,也必须清除。”高榳淡笑道。
  “是得清除,官银岂是那么好用的。”陶氏皱了下眉,“这事闹大了,会不会连累到沈穆轲?”陶氏是矛盾的,她既盼着沈穆轲倒霉,可又怕沈穆轲倒霉;沈穆轲是三个孩子的生父,沈穆轲跌落泥坑,三个孩子势必也会沾上泥水。
  “不会,我会想法把沈大人摘出来的。”高榳对沈穆轲的感情也挺复杂的,一边感激他培养他,一边恨他对自己太严苛。
  “那就好。”陶氏轻松地笑了笑。
  高榳又问了一些事,见时辰不早,告辞离开,去寻徐朗为他暗地里买的宅子,见私下的招揽的人。商量后的结果是,徐朗去雁城查河堤一事;查工部户部勾结贪污官银一事,由沈穆轲明面上查,私下让程玿去查;顺王和人私下开采银矿一事,由赵诚之去查;晋王卖官卖爵一事,由程珏去查……
  把事情安排妥当后,高榳去见了找他找得差点急死了的赵诚之,跟他提了句查顺王和人私采银矿的事,让他准备准备出京去查;赵诚之看了眼这个比自己小七八岁的表弟,笑道:“多谢大皇子信任,下官一定明查暗访,查清楚此事。”
  “此事查清楚之后,我会让父皇让你负责开采银矿的。”高榳笑道。这是要给甜头给赵家占,他要赵家完完全全支持他,支持他这个人,而不是因为赵后而支持他,那太不稳靠,万一赵后老蚌生珠,再产一子,就会给赵家另一个选择,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多谢大皇子。”赵诚之脸上的笑意真诚了几分。
  高榳在赵诚之的陪同下回了宫,通过私下的运作,一切和商量好差不多,除了去雁城查河堤一事是工部左侍郎方铭大人,其他人没有改变。高榳不相信方铭,暗中让徐朗前往雁城。

  ☆、第一百七十二章 徐朗离京 (二更)

  徐朗要离京办事,找机会约沈丹遐出来,向她道别,“九儿,我要出去一趟。”
  “去哪里?去多久?过年之前能赶回来吗?”沈丹遐问道
  “事情顺利的话,过年之前能回来一趟。”徐朗回避了第一个问题,他接受高榳之秘令,秘密离京,原本是不该跟任何人提及这事,可他不想对沈丹遐不辞而别,儿女情长了一把。
  “如果太赶就没必要了。”沈丹遐聪明的没有追问第一个问题,她最讨厌出远门来回奔波了,“你把事情办完了再回来。”
  “九儿,不想我回来陪你过上元节?”徐朗将削好的苹果放碟子里,横竖两刀,切成四块。
  “想,但是大冷的冬天,赶路太辛苦,我不愿意让你这么辛苦,要是把脸吹坏了怎么办?”沈丹遐舍不得地道。
  徐朗将剔了核的苹果,递给沈丹遐,打趣笑道:“我才知道九儿不是心疼我这人,只是心疼我这张脸,还好,这张脸入了九儿的眼,让九儿心疼我。”
  沈丹遐咬了口苹果,道:“朗哥哥,你得庆幸的是这脸长在你身上,我才心疼,要长在别人身上,我才不心疼呢。”虽说徐朗和赵诚之都是美男子,长相各有千秋,但确实讲,赵诚之的五官要比徐朗更精美些,可沈丹遐从来没有被赵诚之的美色迷惑过,却常被徐朗迷得神魂颠倒。
  两人说笑了几句,沈丹遐问道:“你什么时候启程?”
  “十一月初九。”徐朗道。
  “还有四天时间。”沈丹遐眸光流转,“你初八那天去趟我家,我有东西送给你。”
  “送我什么?荷包?”徐朗问道。
  “不是,是别的东西,敬请期待。”沈丹遐俏皮地笑道。
  “我很期待。”徐朗唇角上扬,眼波温柔。
  沈丹遐灿然一笑,回家后,立刻翻出做了一大半的腰带,绣了起来;一不小心,扎了下手指头,扎深了点,扎出血来了;沈丹遐含住手指头,哂笑,她这算不算自讨苦吃?
  所谓好事多磨,绣得到麒麟尾巴时,没银线了,绣麒麟的身子用得是刻麟针,绣尾巴用的是套针,所用绣线要比平常用的细;沈丹遐唤墨书来破线,将一根绣细劈成四根,细若发丝。堪堪赶在初八早上,沈丹遐才将腰带给绣好。
  徐朗如约而来,他常来常往的,陶氏、沈柏密兄弟也没多想,如常招待。吃过饭,沈丹遐拉着他去园子散步。坐在暖炕上的沈柏寓讶然道:“妹妹,天这么冷,你去园子里散步,你不怕受寒?”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你和大哥怕冷,总是不肯陪我去,现在朗哥哥陪我去,你还拦着,二哥,你坏死了!”沈丹遐噘着嘴,娇蛮地道。佯装发脾气,阻拦沈柏密兄弟跟着过去。
  “小九妹,别和他们生气,我陪你出去散步。”徐朗配合道。
  “好了,九儿乖,别噘着嘴,你大哥二哥懒,让你朗哥哥陪你去散步。”陶氏没有觉察到有什么不对。
  沈丹遐和徐朗从园子岔道里拐去了沈丹遐住的祉园,沈丹遐拿出了绣好的腰带,“朗哥哥送给你。”
  徐朗没想到沈丹遐会做一条腰带给他,手指缓缓地划过腰带上绣着的麒麟,心中柔情万千,轻声唤道:“九儿。”低沉婉转。
  “很感动,对不对?”沈丹遐偏着头,俏皮地笑问道。
  “是。”徐朗坦然承认。
  “这么感动,记得带礼物回来。”沈丹遐用轻松的态度来面对即将来临的分别。
  “不用送我腰带,我也会带礼物回来给你的。”徐朗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髻。
  沈丹遐拍开他的手,道:“哎哟,不要摸我的头,会长不高的。”
  “好,以后不摸。”徐朗有错就改,轻轻地摸了下她的脸。
  沈丹遐颊畔染上浅浅红晕,低头把小脸埋领子上浓密的白色兔绒中,声音细细地道:“我不是为了得到礼物才送你腰带的。”
  “我知道。”徐朗了然笑道。
  沈丹遐抬眸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三天时间太短,你绣不出来。”徐朗了解沈丹遐女红水平。
  “哪你知道我为什么送你腰带吗?”沈丹遐试探地问道,想知道他能不能洞悉她的心意?
  “一根腰带情意长,拴住郎君心。”徐朗把腰带收好道。
  “出门在外,不许沾花惹草的。”沈丹遐叮嘱道。
  “我一向洁身自好。”徐朗浅笑道。
  “一路顺风。”沈丹遐祝福道。
  “多谢。”徐朗笑意加深。
  次日午后,徐朗秘密离京,身边带着常缄常默常信和常步。这天傍晚时分,锦都下起了第一场雪,纷纷扰扰,沈丹遐站在廊下看雪,眉尖微蹙,嘀咕道:“下雪天,路滑难行,朗哥哥没法赶路了。”
  “九儿,你在说什么?”陶氏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吓起。
  沈丹遐拍着胸口,娇嗔地抱怨道:“娘,您吓我一跳,您走路怎么没声呢?”
  “你在做什么坏事了?”陶氏笑问道。
  “我这么乖,怎么可能做坏事?我站在这里赏雪。”沈丹遐娇声道。
  “朗哥儿可是出远门了?”陶氏直接问道。
  “娘,您怎么知道?朗哥哥跟您说了?”沈丹遐问道。
  “好了,外面冷,去屋里。”陶氏没有回答沈丹遐的问题,而她已知道了她要知道的了。
  雪下了一夜,清晨起来,锦都城内城外一片白茫茫;陶氏言而有信,发请帖请袁老夫人等人来踏雪赏梅。请帖写完,陶氏命招财让人送去各府,“招财,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徐家两兄弟已上钩。”招财笑道。就等太太一声令下,将人送去千里之外。
  “那后天就送他们离京吧。”陶氏一直按兵不动,是担心会牵连到徐朗,正想找机会将他支走,没想到徐朗自个离京了,那她就没什么好顾虑了。
  这样寒冷的天气,大多数人猫在家里烤火,当然也有小部分人在街上瞎窜窜,徐朝和徐胜亦在其中;这天晚上,他们没有回家,徐奎亦没有回家;沈妧妧在知道徐奎去的是三柳巷,顿时气了个仰倒;徐奎在三柳巷置了个宅子,徐奎在那养了个外室;沈妧妧从来没有阻拦徐奎纳妾,睡别的女人,却没想到徐奎还不知足,居然养外室,更可气的是那外室是罪臣之女谢惜如,一个刚刚及笄的女子。
  因这事,沈妧妧气得顾不上两个儿子,等她想起两个儿子时,已是三天后,这才惊觉,徐朝和徐胜已有三天不曾回家,这是从来没有过得事。沈妧妧下令道:“去把五少爷六少爷给我找回来!”
  下人去两人常去的地方,没找到人,回来禀报,沈妧妧还没意识到出了事,继续派人四处去寻找,可找了两天仍然一无所获,兄弟俩就这么平空消失了,不知去向。
  儿子出事,母亲心忧;沈妧妧一声令下,伺候徐朝和徐胜的下人,被打得皮开肉绽;沈妧妧还没解气,指着他们骂道:“你们这群废物,养你们有什么用?连哥儿怎么不见的,你们都不知道,你们究竟是怎么伺候哥儿的?废物,废物,给我狠狠地打。”
  可惜不管沈妧妧发再大的火,打再多的人,徐朝徐胜仍然下落不明。沈妧妧在徐奎哭得泣不成声,“老爷,这可怎么办才好?朝儿胜儿都不见了,这城里城外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人。若是被人绑了去,这么些天了,也该给我们来个信呀。”
  “没信来,就说明绑他们的人不是求财。”徐奎分析道。他总共就三个嫡子,嫡长子因生母的原因,已与他离了心,他认定可以指望的就是嫡次子和嫡三子,可这下两个嫡子失踪,他的指望落空了!
  “不求财,哪求他们什么?”沈妧妧惊恐地捂住了嘴,她的两个儿子难道已凶多吉少了?沈妧妧心疼如绞,大声哭起来。
  徐奎皱眉,“你别哭,安静点,让我好好想想,有可能是谁动的手?”
  沈妧妧用力咬住下唇,将哭声强吞进肚子,气给憋着了,连打了十来个嗝,才停下来。徐奎下巴上的胡子被他扯了好几根下了,可他还是没想出会动手的人是谁;他自认在朝堂上,圆滑知趣,没得罪过人。
  沈妧妧眼珠子转了转,道:“老爷,三少爷也有许多天没回来了,在知道朝儿胜儿不见后,妾身派人去找过他,可是他没有回来。”
  “这个逆子!”徐奎拍着桌子骂道。
  “老爷,三少爷一直都不喜欢朝儿和胜儿,他会不会……”沈妧妧眼泪又流了出来,“老爷,妾身真得怕再也见不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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