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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九姑娘-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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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丹遐蹙眉,“去大牢做什么?”
  “皇上遇刺了,我去审问刺客。”徐朗坐在榻上道。
  沈丹遐愕然,“皇上出宫了?”
  “是在宫里遇刺的,皇上没事,刺客抓住,你猜那刺客是谁?”徐朗问道。
  “我认识的人?”沈丹遐讶然问道。她什么时候认识这么猛这么蠢的人?
  徐朗点头。
  “谁啊?给点提示。”沈丹遐放下了擀面杖。
  “要提示,得给点好处。”徐朗笑道。
  沈丹遐横了他一眼,下榻,趿着鞋,凑上去,在他嘴上轻啄了一下,“说提示吧。”
  “去余城的路上遇到的。”徐朗提醒她道。
  沈丹遐托着下巴,“去余城的路上遇到的人啊。”想了想,“不会是穆维吧?”
  “就是他,最近几年,他跟在四皇子身边,上次宫变,他逃脱了,这次是特意来刺杀皇上的。”徐朗简单地道。
  “他这叫刺杀吗?他这叫送死吧。”沈丹遐鄙夷地道。
  “或许他就是来送死的。”徐朗感叹道,否则为何明知事不可为,而为之。至于皇上怀疑这场刺杀是皇后安排的,他并不这么认为,不过杨灵芝赏《女诫》给沈丹遐,羞辱人的事,他没有忘,沈柏密也记在心里,而赵诚之也同意将这个罪名栽杨灵芝头上去,那就让杨灵芝背这黑锅好了。
  杨灵芝想借刺杀一事复宠失败,皇上对她的只有痛恨,若不是碍于裴国公府,他已下旨废后了。
  立秋过后,夏日的炎热一点点褪去,一场秋雨一场寒,脱下薄衫换夹衣,到了中秋节的前一日,皇上又赏下东西给睿国公府,得知皇上把东海郡进贡的鳞丝缎赏给了沈丹遐,杨灵芝气得抓狂,那鳞丝缎据说是用巨鱼的鱼鳞制成,仅有两匹,能防水保温,在阳光下,还能散发出七彩的光芒。
  “我瞅着没啥奇特的呀?”沈丹遐拿着鳞丝缎,并没有多喜欢,这缎子摸着还没水滑丝舒服。
  “拿到阳光下面去看。”徐朗笑道。
  沈丹遐让婢女将鳞丝缎拿着屋外去,阳光照射,果然折射出七彩光芒,“夫人,这做裙子,一定很好看。”
  “嗯,那就给我做一条,给晴儿做一条。”沈丹遐大方地道。
  “谢谢娘。”晴儿笑道。
  “多的就放在库里存着,等我娶了儿媳,送给儿媳。”沈丹遐笑道。
  “我还以为你会,留着给孙女。”徐朗打趣地笑道。
  “等皇上再赏下来,就留给孙女。”沈丹遐笑道。
  沈丹遐在打下一次赏赐的主意,而杨灵芝则在打这一次赏赐的主意,给她出主意的人就是庞琳,“娘娘,可以让人收买人偷一块碎布出来,做成人偶,上面写上皇上的生辰八字,扎上针,然后引一场火,让水师的人发现,到时候嘿嘿嘿。”庞琳自以得计,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
  “这事,我让我娘帮忙。”杨灵芝太想弄死沈丹遐,丝毫也没想过,沈丹遐根本就没有理由去诅咒皇上。
  次日,杨灵芝就宣召裴国公夫人晋见。杨灵芝没脑子,但裴国公夫人的脑子不笨,“睿国公极得圣宠,位高权重,他为什么要巫蛊皇上?”
  杨灵芝沉吟了一下,道:“他想扶持三皇子登基,他想做摄政王。”杨灵芝聪明了一次,没说她怀疑皇上和沈丹遐有染,这个荒诞的话。
  “你觉得这说法,皇上会信吗?百官和勋贵们会信吗?”裴国公夫人问道。
  “为什么不信?”杨灵芝反问道。
  “首先,没有人会拿那么珍贵的布料去做人偶;再者,徐沈两家的姻亲众多,搬倒一个睿国公,影响不了大局,要对付的应该是崇德宫里的那位。”裴国公夫人沉声道。
  杨灵芝眼中一亮道:“娘此言有理。”徐蛜母子三人被问罪,睿国公再位高权重也没用了。
  徐家的祖宅因此逃过一场火灾,平静了数月的后宫战火再起。中秋节这天,参加完晚宴,回到崇德宫,徐蛜刚刚洗漱,准备上床歇息,今天是十五,皇上不会宠信后宫嫔妃。
  “娘娘,娘娘。”蓝衣宫女神情慌张地跑了进来,“娘娘,吴嫔落水了,被人救上来的时候,没了气息,已经殁了。”
  徐蛜身子晃了一下,吴嫔是投靠了她这边的人。那宫女见状,伸手去扶她,徐蛜挥手,不让她扶,也不知是不小心,还是顺势而为,手臂打在了旁边的柱子上,戴在手腕上的玉镯碎成了三段。
  宫女慌忙去捡那玉镯,她认得那玉镯是徐蛜封贵妃时,太后赏下来的。徐蛜目光冷漠地扫了眼地上的玉镯,面上露出惊慌的样子,“哎呀,这可怎么办呀?”
  “娘娘,您这也是无心之过,想来太后娘娘不会怪罪的。”宫女安慰她道。
  徐蛜叹了口气,“别管这个了,先去吴妹妹那儿看看。”
  吴嫔是和徐蛜一起选出来的,只因家世普通,做的是夫人,不怎么得宠,进宫后,就依附到了徐蛜这边;徐蛜不相信吴嫔是失足落水的,皇上也不相信,命内侍府调查此事。
  皇上得知徐蛜把赵太后赏的玉镯给摔断了,笑了起来,还不算太笨。
  徐蛜对吴嫔的死,十分在意,不停地催促李德清;李德清的手下,查是查出来了,可是没有告诉徐蛜,而是告诉了皇上,“万岁爷,下手的是李嫔,李嫔是皇后娘娘的人。”
  “把调查结果送去启元宫,让皇后处置。”皇上冷冷地道。
  李德清领命而去。
  皇上揉了揉额头,杨灵芝是越来越不安分了,胆子也越来越大了,虽然杨家人很知趣,但杨灵芝实在是太不知收敛了,为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唯有将裴国公的势力从朝中清除掉了。
  杨灵芝拿着调查结果,“你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庞琳想了想,道:“李嫔行事太不小心了,现在只能把她舍弃了,要不然皇上只怕会不高兴的。”
  杨灵芝想了想,道:“赐她一杯毒酒,你亲自带人去,看着她喝。”
  庞琳应声而去。
  吴嫔李嫔是这场宫斗中的两个牺牲品,得知杨灵芝毒死了李嫔,皇上勾唇冷笑,“最毒妇人心,出手还真是狠。”
  日出日落,到了十月送寒衣的日子,徐朗和沈丹遐带着五个儿子,和另外四房人,去徐奎的坟前焚烧竹扎纸糊的衣服鞋帽。
  秋去冬来,到了立冬之日,皇上帅三公九卿,于北郊迎冬,徐蛜带着儿女围在火盆边烤芋头和花生吃,宫女匆匆进来,“娘娘,皇后娘娘来了,身边还带着十几个侍卫。”
  徐蛜唇边闪过一抹冷笑,总算来了,拍拍手,道:“你们把皇子和公主带回房去,本宫去见皇后娘娘。”
  徐蛜的衣裳很随意,并没穿贵妃服饰,穿着一袭淡绿色宫装,披上斗篷,就出去了;杨灵芝根本没等通报,已经闯进来了,她是为了那个埋在树下,已有数日的人偶而来,趁着皇上不在宫里,来兴师问罪了。
  “妾身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不知道皇后娘娘前来有何要事?”徐蛜屈膝行礼问道。
  “懿贵妃,有人举报你在这宫里行巫蛊之事,你可认罪?”杨灵芝问道。
  徐蛜站直了身体,“此乃诬陷。”
  “本宫知道你若不见到证据,你是不会承认,来人,搜宫。”杨灵芝下令道。
  “慢着。”徐蛜看着杨灵芝,“皇后娘娘,您派人搜宫,可有问过皇上?”
  “本宫乃后宫之主,后宫之事,本宫就可以作主,无须惊动皇上。”杨灵芝色厉内荏地道。
  “妾身请问一下,何人举报妾身的?妾身要与她当面对质。”徐蛜其实已看到藏在人群里,那个她宫里负责种植花草的宫女。
  “你不要在这里拖延时间了,本宫若无确实证据,岂会过来搜宫?你让开。”杨灵芝厉声道。
  “皇后娘娘,是真的要搜宫吗?”徐蛜问道。
  “本宫不是来和你开玩笑的。”杨灵芝冷冷地道。
  “好,希望皇后娘娘不要后悔。”徐蛜把路让开了。
  杨灵芝没把这话听进去,领着人浩浩荡荡直奔一棵大树下,“挖。”
  徐蛜轻摇了下头,这么明显的栽赃陷害,也只有杨灵芝这个蠢女人才做得出来。
  内侍们拿铲子锄头开始挖,挖出了一个大坑,也没见着杨灵芝想看到的那个人偶,眉头微皱,挖错地方了?在她迟疑之时,庞琳上前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杨灵芝点点头,继续下令道:“围着这树挖一圈。”
  就在杨灵芝带着人闯进崇德宫时,寿安宫的赵太后也收到了消息,知杨灵芝说徐蛜行巫蛊一事,摇头道:“胡闹。”徐蛜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贵妃,又有两子傍身,她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娘娘,这事要不要管?”宫女问道。
  赵太后想了想,站起身道:“走,随哀家去崇德宫看看。”
  赵太后赶到时,杨灵芝的人在另一棵树下找到了一个盒子,刚拿出来,还没打开。赵太后看了眼神情平静的徐蛜,唇角微扬,看来今天是杨灵芝设计,徐蛜是将计就计了,真是一出好戏。
  “皇后,你这是在做什么?是要将崇德宫给拆了吗?”赵太后质问道。
  杨灵芝见赵太后来了,赶紧道:“母后,儿臣接到人举报,得知懿贵妃在宫中行巫蛊之事。”
  赵太后目光转向徐蛜,“懿贵妃,你怎么说?”
  “回太后的话,妾身没有,是有人刻意诬陷,还请太后为妾身作主。”徐蛜的姿态放得很低。
  “懿贵妃,东西都挖出来了,你居然还敢狡辩?”杨灵芝指着庞琳手中的盒子怒道。
  “不过是个木盒子,能代表什么?”徐蛜冷笑道。
  赵太后抬抬手,道:“把盒子打开。”
  庞琳将盒子打开,里面不是她和杨灵芝想像中的人偶,而是一只小鸟的尸体,还有干枯的花。徐蛜唇边浮现淡淡的笑,“二公主捡到一只受伤的小鸟,养了几日,小鸟死了,二公主就给它做了个小棺木,埋在这树下。”
  “这个随她大姑姑,栶儿小时候也做过这样的事。”赵太后笑道。
  徐蛜和赵太后闲聊了几句后,脸色一沉,“皇后娘娘,你将崇德宫挖得这乱糟糟的,还请给妾身一个说法。”
  “皇后,你虽是后宫之主,但也不能这样胡乱行事?”赵太后不满地问道。
  杨灵芝惘然,喃喃自问道:“怎么会这样?”
  庞琳见状,知计败,目光一转,道:“娘娘,都是这个贱婢,是她欺骗了您。”
  那种花草的小宫女瘫坐地上,“不是的,皇后娘娘……”
  “闭嘴,你这个贱婢。”庞琳上前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打断了她的话,“你不但欺骗皇后娘娘,还诬陷贵妃娘娘,罪无可恕。”
  赵太后和徐蛜在一旁看着庞琳演戏,唇边都带着淡淡的嘲讽的冷笑。赵太后见庞琳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将那小宫女打得脸都肿,话都说不出来了,这才开口道:“行了,这小宫女,哀家就带回寿安宫去审问,皇后回启元宫吧,别在这里打扰贵妃了。”
  “母后,这事还是交给儿臣查办吧。”杨灵芝不愿把小宫女交给赵太后。
  “皇后,你已被她欺骗过一次了,哀家怕你会再被她欺骗一次。”赵太后似笑非笑地道。
  杨灵芝对上赵太后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不敢再多言,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赵太后的人押着那小宫女也离开了,徐蛜看着那几个坑,冷笑了一声,并没让婢女收拾,而是返回了殿内。
  “去皇子和公主带过来,我们接着烤芋头和花生吃。”徐蛜心态很好地道。
  三皇子五皇子和二公主被宫女们重新带回了殿内,先前的一切仿佛没有发生,吃完东西,三皇子要回皇子所,出来看到地上的坑,眼中幽光一闪。
  皇上迎冬回来,得知此事后,去了寿安宫,赵太后没有将他拒之门外,让宫女把他迎了进来;看着穿着明黄色衮服的皇上,赵太后有那么一瞬的恍惚。
  “母后,为何要这么做?”皇上不解,徐蛜既然已猜到他母子失和,是绝对不会投靠赵太后,赵太后今日之举,令人费解。
  “杨氏太蠢,你迟早会废掉她,哀家为了日子好过,提前卖个好给徐氏,只是没想到徐氏很聪明,就算哀家不出面,她也能顺利脱身。”赵太后直言不讳地道。
  “不用拐弯抹角,说出你的目的,把那小宫女交出来。”皇上淡然道。
  “栶儿年纪不小了,该给她指定驸马了。”赵太后先前是舍不得女儿嫁,如今却不得不嫁女儿了,再留下去,大长公主要成老姑娘了。
  “母后看上谁了?”皇上问道。
  “工部左侍郎徐奔的次子徐脭。”赵太后答道。
  皇上笑,“母后的眼光真不错,不过他似乎比大皇妹小。”
  赵太后咳喘了一阵,道:“小两三岁没关系,民间不是常说,女大三抱金砖。哀家就剩这么一个亲生骨肉了,哀家不求其他,只想她平安活着。”展开捂嘴的帕子,上面一片猩红,“哀家知道你不会让哀家活太久的。”
  皇上目光微闪,赵太后苦笑,皇上已掌权,又心狠心辣,她没了娘家的支持,已无法再插手前朝的事,现在也只能向他低头了,总不能把最后一点骨血都葬送。
  “朕会宣召他进宫,让大皇妹相看,若大皇妹看中了,朕会下旨赐婚。”皇上松了口道。
  “好。”赵太后放下一半的心,让皇上带着了那个小宫女。
  过了几日,皇上就宣召徐脭进宫了,让大长公主隔着屏风相看了一次,徐家的男儿长得都不错,虽不及徐朗那般的妖孽,却也是相貌堂堂,仪表不凡。
  大长公主相中了,皇上下旨赐婚,命工部为大长公主修建公主府,并问过赵太后的意见后,给大长公主的封号是:福源。
  公主的婚事由礼部准备,徐家大二房不需要准备聘礼,也不需要准备新房。尚主就像入赘,哪怕公主婚后为迁就驸马住进夫家,但婚礼一定的在公主府里举行。六礼的事,徐家也没有插手的余地。因为公主府还未建好,徐家大长房还没出孝,公主下降的日子定在明年的四月二十九日。
  过了腊月就是年,正月初一,徐家给老太爷徐奎举行了除服礼。徐家几房人,在徐朗兄弟四人的带领下,去徐奎的坟前进行祭祀,请了相国寺的和尚来做水陆道场,再撤了庄子里的灵堂白幔,徐奎的除服礼算完成了。
  正月初十,为沈妧妧举行了除服礼后,徐家三年的孝期结束了,孝服一除,沈丹遐立刻翻箱倒柜找布料,准备给自己和徐朗裁制新衣;她偏爱鲜艳的颜色,可守孝三年穿了三年的素服,现在可以好了打扮一下了。
  徐家出了孝,宫中元宵节的晚宴,沈丹遐这位睿国公夫人就必须参加了,顶着重达十斤左右的服饰,沈丹遐忍不住抱怨道:“当大官真是累人,大冷的天,还得进宫去应酬一些不想应酬的人。”虽说这一年多两年,杨灵芝没找她麻烦,但杨灵芝和徐蛜的争斗,时有耳闻,今天这个晚宴,只怕是宴无好宴。
  “辛苦夫人了。”徐朗穿着绛红的国公服,戴着国公冠,显得大气威严。
  徐朗和沈丹遐没带五个儿子,夫妻俩坐着马车进了宫;到了宫门口,下了马车,换上软轿。莫失机灵的给内侍塞了荷包,徐朗和沈丹遐分开了,徐朗去了龙翔殿,沈丹遐去了凤仪殿。
  凤仪殿里已聚集了许多的外命妇,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闲聊;依照惯例,皇后在开席之前,是不会来前殿接见外命妇的,但是可以将一些亲近的外命妇宣召到后殿。比如刚刚被宣召进去的裴国公夫人,比如户部尚书夫人、兵部尚书夫人,还有仁义伯世子夫人。
  能被皇后宣召,这是一种殊荣,表明家中有人,在朝堂上掌权,得皇上看重;沈丹遐无所谓,她并不想见杨灵芝,找到袁清音和严素馨,跟她们聊天。金氏受寒生病,已告假;陶氏没来,是皇上特许的,初一朝拜,皇上也特许她可以不用进宫。皇上对陶氏的厚待,不仅让杨灵芝气愤不已,也让赵太后百思不得其解。
  酉时正,晚宴开始,杨灵芝领着两位贵妃、曹贤妃、两位贵嫔,还有福源长公主以及两位公主到了前殿,众外命妇和贵女们下跪行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懿贵妃娘娘万福,昭贵妃娘娘万福……”
  杨灵芝抬了下手,宫女大声道:“免礼。”
  环佩叮当过后,众外命妇和贵女们站了起来。杨灵芝手微动了一下,宫女大声道:“赐座。”
  “谢皇后娘娘。”众人道了谢,在位置上坐下。
  宫女们提着食盒开始上菜,“哎呀!”一个宫女惊呼一声,然后跪下,“夫人恕罪,奴婢不是有心的。”
  沈丹遐低头看着,绛红色绣仙鹤纹的长裙上,沾染上一大片汤渍,柳眉微蹙,“你叫什么名?”
  宫女磕头道:“奴婢叫初莲,是在玉芙宫做打扫的,今日缺人手,总管才把奴婢调过来的,求夫人恕罪。”
  “你起来吧。”沈丹遐在诰命服里还穿着一件鳞丝缎做的衬裙,这汤水没浸进去,再者就是浸进去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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