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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福运通天-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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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峰景摆手,让齐斐暄坐下后才说起他的烦心事。
  是因为他总觉得朝中会有大变。
  “朝中一直有传言,说陛下曾经遇刺。”徐峰景看了齐斐暄一眼,“而昨日锦衣卫指挥使卢瑁带人抄了礼部尚书张孟的家。”
  “罪名是谋反。”徐峰景略顿了顿,“张家满门一百七十口,已经全都下了大狱。”
  “礼部尚书谋反?”齐斐暄眉角一抽,“这个罪名到底怎么定的?”
  “不知。”徐峰景摇头,“但卢瑁说是因为张孟曾上书要陛下充盈后宫。”
  “嗯?”齐斐暄满头雾水,“等等,这不是很正常吗?”
  劝皇帝充盈后宫又怎么了?张孟是礼部尚书,他说这个很正常啊。
  齐斐暄眉毛拧成一团,就听徐峰景神神秘秘的说:“齐眠你原先不在京城,所以不知道,咱们可不能提陛下议亲的事。”
  齐斐暄挑眉:“哦?”
  “先帝曾在陛下幼时提过陛下的亲事。”徐峰景小声道,“刚提起此事,陛下就大病了一场,先帝只能将这件事暂且放下。”
  徐峰景脸上的表情有些紧张:“后来陛下病好了,先帝又欲给陛下定亲,可陛下却又病了一场。再到后来,先帝就不再说此事了。”
  也不止是皇帝小时候。
  徐峰景说,皇帝及冠亲政后也有人提过让皇帝立后的事儿。毕竟古人重子嗣,皇帝后宫空虚,一直没有储君也不像话。
  可奇就奇在,只要一有人提起让皇帝立后,皇帝就绝对会大病一场。
  渐渐的,大臣们就达成了不再提这件事的共识。
  原来是这样。齐斐暄了然。
  别说古人迷信,就是她这个不迷信的现代人,听到这些事儿都觉得奇哉怪也。
  这件事没人知道的原因也很简单。
  虽然要按大臣的话来说,这是皇帝缘分未到,不能贸然立后。
  可要是流传到民间,让有心之人知道了这事儿,恐怕就会传一些“皇帝无德,上天要让皇帝绝嗣”这种话了。
  自古以来皇嗣都关乎国本,这种事情,普通人当然是无缘知道的。
  而且原书里也没有写。
  但是礼部尚书应该清楚啊,他为何会说那种话?齐斐暄问:“张孟为何要上书?”
  “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徐峰景摇头,“卢瑁抄了张家,张孟上书的事儿应该也只是个由头而已。这里面的水深,接下来恐怕就要轮到别人遭殃了。”
  “恐怕快要轮到徐大人了。”齐斐暄挑眉。
  要不是轮到徐峰景,他怎么可能会把齐斐暄叫来。
  徐峰景苦笑:“瞒不过你。”
  他顿了顿,看着齐斐暄道:“卢瑁此人大肆排除异己,不知又有什么动作,还望你帮忙啊。”
  齐斐暄也不应,就看着徐峰景。徐峰景想到入宫时皇帝说过的话,道:“齐眠,你可曾救过一被人追杀,重伤之人?”
  “对啊。”齐斐暄道,“怎么?”
  徐峰景想要让齐斐暄帮忙求情,但深思之下又觉得这样做不好,便只能叹气道:“还是我自己想法子。”
  说罢又道:“齐公子先回去,我和他们商量一下,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齐斐暄:???
  齐斐暄:“在下告辞。”
  她云里雾里的从徐府回了明巷,又派人去打探消息。
  昨日张孟家被抄家的时候,齐斐暄还在明福寺,所以并未听到这消息。
  被派去的是了尘买来教的那批孩子,齐斐暄给他们取了名字,这个去打探消息的孩子名叫齐真。
  齐真年纪不大,但是胜在机灵,派他出去打听事情,齐斐暄也能够放心。
  齐真走后,齐斐暄便去了书房。
  没想到……
  “你怎么还在这里?”齐斐暄看着正在书房坐着的韩云观,震惊的问,“你不回家吗?”
  “回家做什么,回家我娘又要唠叨我。”韩云观喝着茶,悠哉悠哉道,“我在等赵先生写戏,写完戏我看看就走,你别着急啊。”
  “好。”齐斐暄无奈,只能让他继续在这里坐着。
  赵儒很快就将写好的戏本出来。不过因为是手写的,赵儒只写好了一小部分。
  这一小部分也足够让齐斐暄惊叹了。她道:“不愧是赵先生,这戏本写得好!”
  赵儒谦和一笑:“齐公子满意就好。在下先回去写,等写完了,再给您送来。”
  “那就麻烦赵先生了。”齐斐暄着人送走了赵儒,然后道对韩云观道,“听说卢瑁把礼部尚书家抄了。给定的罪名是谋反。”
  韩云观闻言惊讶的说:“张家?怎么可能?我走的时候还没听到过什么风声!而且谋反这罪名……卢瑁的脑子还好吗?”
  礼部尚书谋反,这够韩云观笑到明年了。
  “你不是说卢瑁一直看你不顺眼。”齐斐暄道,“有什么事你不知道也正常。”
  卢瑁是锦衣卫指挥使,他要是有事想瞒着韩云观,岂不是简单的很?
  更何况韩云观那两天还不在京城。
  作者有话要说:  暄暄:为什么皇帝不能立后?
  鹤鹤:你猜~


第89章 
  韩云观撇嘴:“卢瑁这人阴险的很; 我原先只以为他小气; 没成想他排除异己连脸都不要了。哪里有礼部尚书谋反的?”
  “用的是张孟上书要陛下立后的由头。”齐斐暄道。
  “这都是多久的事了?卢瑁他拿这个出来当罪名?”韩云观一脸不屑; “再说了,这和谋反有什么关系。”
  “谁知道呢,他大概也没想给解释。”齐斐暄道。
  这个罪名; 就像是莫须有一样了。张孟到底是什么罪,定下的罪名能不能服众,其实卢瑁都没有想过。
  再说了; 锦衣卫办事,也从来都不需要给别人交代。说张孟谋反,只不过是个抓人的借口而已。
  就像是徐峰景说的一样,这水很深。仅凭这点东西,齐斐暄也看不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不知道陛下会怎么处理此事?”齐斐暄道。
  “谁知道呢。”韩云观叹气; “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
  “锦衣卫抓人; 陛下不知道吗?”齐斐暄问。
  “知道。”韩云观说,“皇上肯定是知道的。”
  韩云观的脸色变了变:“甚至有可能……这件事就是皇上让卢瑁干的。”
  “只是没想到卢瑁居然这么敷衍!”韩云观忽然暴躁起来,“就不能找个好点的借口吗!谋反是什么罪名?难道要后世史书记载说我大齐朝的礼部尚书谋反?这不是要留下千古笑谈吗!”
  “……也不一定。”齐斐暄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她道; “若是张孟与人勾结呢?”
  韩云观面色一僵。
  “礼部尚书虽无什么实权,但……”齐斐暄严肃了起来,“科举是他在管的?”
  科举考试是选拔臣子的路径; 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若是有人想要在这上面动手脚……韩云观脸色阴沉。
  “只是不知道,徐大人在担心什么。”齐斐暄皱眉,“周公子说徐大人品行端正,他应该不会做出什么事来的?”
  这里面的关键点; 齐斐暄能够想得通,徐峰景应该也能够想得通,怎么刚才徐峰景那么慌乱?
  若是徐峰景心里没鬼,就只能是……齐斐暄问:“徐大人和张孟可有什么亲戚关系?”
  若没关系,徐峰景也不至于这个样子。
  “徐家和张家有姻亲。”韩云观道。“这两家都是人丁兴旺的大家族,有亲缘也不稀奇。”
  张家上下一百多口,徐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这两家门第相等,嫁女娶妇自然是避不开的。
  齐斐暄道:“什么样的姻亲?”
  “张家大女儿,嫁给了徐家的嫡长子。”韩云观一拍手,“徐峰景和张孟是亲家!所以徐峰景才会着急!”
  怪不得。齐斐暄了然。
  若是别的亲缘,那也没什么紧要的,可两家是亲家这种关系,的确会让徐峰景心焦。
  不说别的,古代结党营私都是怎么结的?大部分不都是我儿子娶你闺女,你妹妹嫁给我弟弟这样的吗?
  两家现在有了这么个关系,张家的罪名又是谋反,即便徐峰景问心无愧,他也怕被牵连啊!毕竟古代好连坐,谋反这种诛九族的大罪,徐峰景活腻了才不去想办法呢。
  齐斐暄摇头:“徐大人会有事吗?”
  “他若是没做过亏心事,自然不用怕卢瑁这个鬼叫门。”韩云观道,“再说了,我大哥又不是那种不分好坏的人。”
  齐斐暄听着韩云观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她没来得及细想,就被天上落下来的神勇打断了思绪。
  神勇抓着一只野兔,冲齐斐暄叫了两声。齐斐暄无奈:“好了好了,你自己去后厨找厨娘。”
  自从跟着齐斐暄,神勇的嘴就越来越刁了。之前它什么都吃,现在它却只吃那些处理干净了的肉食。像是没有洗剥干净的鸡鸭鹅或是兔子之类的东西,神勇是不吃的。只有让厨娘收拾干净,神勇才会赏脸吃一点。
  齐斐暄道:“神勇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韩云观道:“反正有下人在,劳烦不到你。明天赵先生的戏应该就能先排上,我带你去戏园子看。”
  “好啊。”齐斐暄看看天色,“不过,现在时候不早了,你要不要先回家?回了京城不去见一见你娘不合适?”
  韩云观揉揉脑袋,无精打采的回去了。
  *
  自从回了国公府,齐佩芜就一直心神不宁。
  虽说已经和楚钦见了面,得到了楚钦的答复,但是齐佩芜只要一想到她的身世就头疼。
  谁能想到,她居然是颖欣伯府的女儿呢?
  颖欣伯府,这个破落的差不多的人家,要是放在以往齐佩芜可是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只是没想到她居然是颖欣伯府的女儿!当初换孩子的居然是张芸秋!一想到这个,齐佩芜就暗地里咬牙。
  她不是没见过颖欣伯府的女孩儿。当初她及笄礼,张芸秋带着府上的女孩儿过来,齐佩芜还笑话她寒酸!可如今,寒酸的就要变成她了!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齐佩芜就焦躁不安。她打碎了桌上的茶盏,又将嬷嬷赶出去,一个人在房内哭泣。
  她重生过,自然是知道总有一日她的身份会大白于天下。到那个时候……到那个时候,她岂不是就要回去颖欣伯府?
  先前不知道身世的时候,齐佩芜曾想过她是不是皇族的女儿,就算不是皇家的女儿,那也得是哪个异姓王,再不济也得是比国公府好的人家,可谁能够想到……
  谁能够想到她的亲生父母居然是那样的?
  若是真的回去了……
  齐佩芜的目光落到房内用作帐子的软烟罗上。红花从外面进来,见齐佩芜这样,小心的说:“小姐,您吃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夫人让送了银耳红枣汤来,您吃些。”
  却又让齐佩芜想到了当时见齐斐暄时,齐斐暄吃东西的样子。
  其实当时齐斐暄并没有做出什么失礼的行为,吃点心的也不止齐斐暄一个人,但是齐佩芜却拿这个当由头笑话颖欣伯府小门小户没教养。
  而以后被这样嘲笑的,怕就是她了。
  想到这里,齐佩芜一把推开红花:“出去!”
  红花不知道齐佩芜为什么忽然这样,好在她已经习惯了齐佩芜的喜怒无常,更何况她这次没有挨打,红花已经很庆幸了。她小心的退了下去。
  出了佩兰阁没多久,红花就看到了不远处过来的齐睿业。红花心头一紧,赶忙回去告诉了齐佩芜。
  “小姐,老爷来了。”
  “爹?”齐佩芜抓住衣角,紧张道,“他来做什么?”
  大概是小时候被罚过的原因,齐佩芜一直很怕齐睿业,她一听到齐睿业往这边来,便想要去床上躺着装病。
  可她双腿不能动,若想要躺下,必须要嬷嬷抱她过去,但是能抱着她的嬷嬷已经被她赶出去了。齐佩芜忙乱间,齐睿业就已经到了佩兰阁。
  看到佩兰阁里乱糟糟的模样,齐睿业皱眉:“阿芜,你怎么又乱摔东西?”
  齐佩芜心里更加不舒服。
  看,果真不是亲生的,她摔点东西,齐睿业都心疼!齐佩芜带着几分怨气道:“这些东西家里多的是,摔了又怎么了!”
  闻言,齐睿业更加不悦:“从你小时候,爹爹就教过你要爱惜东西,你到底是没听进去。”
  说罢看到齐佩芜的双腿,齐睿业心里一痛,声音软了几分:“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他让外头的嬷嬷和丫鬟进来将房内收拾好,然后坐到齐佩芜身边道:“爹爹知道你受了委屈,告诉爹爹,你在明福寺遇到了什么事?”
  “我……”齐佩芜低下头,开始想要怎么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见楚钦的事儿是绝对不能说的,张芸秋和那个叫天机先生的神秘人更不能让齐睿业知道。但是蛇毒粉……
  想到蛇毒粉,齐佩芜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她哭道:“爹爹,我原本只是想要去明福寺的后山转转,可是遇到了一个人,那个人他给我下毒了!”
  “下毒?”齐睿业目露凶光,“腾”的站起来,“是谁?他好大的胆子!齐影,去请女医来!”
  外头有人答应一声,身影一闪离开了。
  齐睿业又看向齐斐暄,他语气关切又担忧,带着几分心疼问:“阿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谁给你下的毒?下的什么毒?你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对齐睿业来说,他的确不太喜欢齐佩芜这个女儿,但再怎么不喜欢,齐佩芜也是他看着长大的,更何况又是他的亲女儿……
  齐佩芜出事,齐睿业也有几分心疼。他不等齐佩芜回答,便道:“暗卫说他回去的时候,看到了颖欣伯夫人,可是她?”
  “不是!”齐佩芜心里有鬼,听到颖欣伯夫人几个字,就想到那天张芸秋对她说的话。齐佩芜怕齐睿业真的去姓颖欣伯府,便否认道,“不是张夫人!我……我就是凑巧遇到她,后来有人来了,将张夫人打昏过去,给我下了毒。听那个人说他给我下的毒叫蛇毒粉,是西域传来的毒药。”
  “蛇毒粉?”齐睿业沉思,“西域并没有这味毒药。”
  “他说……他说知道这个药的人很少!”齐佩芜生怕齐睿业不救她,连忙道,“爹,救我,我,我不想死!”
  “阿芜别怕。”齐睿业道,“我会找到解药的。你认识给你下了毒的那个人吗?”
  齐佩芜脱口而出:“认得!那个人是之前往我脸上抹柯页豆的人!”
  “是蛮人?”齐睿业道,“近些日子京中一直没有蛮人的行踪,我原以为他们不敢入京了,没想到他们居然盘踞在京城附近!”
  齐佩芜低着头不敢说话。
  让齐睿业误以为蛮人害她也好,反正大齐和蛮人关系这么差,齐睿业也不可能真的查出来什么。
  再说了,蛮人想要害荣国公府的人,不是很正常吗?
  荣国公可是猛将!当初没少打退蛮人,蛮人记恨荣国公,针对荣国公的子女,不是很正常的吗?
  齐佩芜不说话,齐睿业道:“这件事先不要让你娘知道了,她这些日子为了你的亲事操劳,不能让她再担心了。”
  齐佩芜低低的答应了一声。
  嘴上是答应着,可齐佩芜心里却不高兴。
  女医很快就来了,她给齐佩芜把了脉,道:“五小姐的身子,并没有什么异样。”
  顿了顿,女医又道:“只不过,五小姐比之前虚弱了不少,而且还有些体寒。似乎是用了什么极寒的东西所致,再这样下去,怕是五小姐子嗣艰难。”
  女医的声音越来越小。
  毕竟是当着齐睿业的面,不像是和谢夫人说话那么方便。但若是不说清楚又不行,所以女医只能硬着头皮说话。
  齐佩芜心里清楚,所谓极寒的东西,恐怕就是之前用来治脸的玉骨膏。红花告诉过她,玉骨膏会伤根本,可她还是用了。
  “可还能治?”齐睿业问。
  “可以开药调养。”女医恭恭敬敬的回答。
  齐睿业手握成拳,让女医去开了药,对齐佩芜说:“一会儿药来了,你可要好好吃药,吃了药身子就能大好了。”
  很明显,齐睿业是将玉骨膏的问题算在了蛇毒粉上。齐佩芜也没与纠正。她道:“谢谢爹。”
  齐睿业又安慰了齐佩芜几句,随后就离了佩兰阁,去查那并不存在的蛮人了。
  齐佩芜坐在房里,红花很快就将将煎好的药送来,齐佩芜盯着那碗药,半晌,端起碗来走到窗边,将药倒了出去。
  红花惊呼:“小姐!”
  “闭嘴!”齐佩芜凶神恶煞道,“不许告诉任何人!”
  红花只能答应。
  *
  赵先生的戏本很快就写好了。
  他是专门写戏的,又有齐斐暄给他的故事大概,很快就将戏写好了。
  接到戏本这一天,韩云观来叫齐斐暄,说要带她去戏班子看看。
  “赵先生写的戏已经在排着了,你去看看满意不满意。”韩云观道,“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再改。”
  齐斐暄道:“我看过戏本了,倒是挺好的,不知是哪个戏班子唱的?”
  “你绝对听说过。”韩云观颇有几分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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