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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独家皇后-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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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
  漪乔听他这样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但她比较关心一点:“当时……没别人看见吧?”
  “多的是。”
  漪乔一惊:“不会吧?!那我怎么回来的?”
  “我抱你。”
  漪乔瞪他道:“别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你是多不想搭理我……”顿了顿,又继续问道,“那我为什么什么也不记得了?”
  祐樘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倏忽之间又沉了下来:“你还有脸问。”
  漪乔心里一咯噔,被他这话说得瞬时紧张起来,小心探问道:“我……那个……难道我伤着你了?”说着便禁不住往他身下瞄。又不由想,莫非他生气也是因为这个?
  他早在瞧见她方才那神色时便知她想歪到爪哇国去了,如今见她又窘迫又忐忑的样子,这才道:“你想到哪里去了,你都昏过去了,怎么伤我?”
  漪乔一愣。
  “当时我刚走过去,你便昏过去了,当然不记得怎么回来的。”
  漪乔忽然像当场拿贼似的一把拉住他,道:“那你脱我衣服干嘛?”又小声自语道,“都把我扒了还一本正经给我板着脸……”
  他倏然敛容道:“你不仅左手上有刀伤,左右膝上还分别有一大块淤青。”
  漪乔愣了一下,忽然收起了玩笑之色,低头不语。
  原来他是为了检查她身上的外伤。
  “谁让你看的。”她抿抿唇道。
  “你左手缠得跟粽子似的,我怎知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他一脸理所当然,“正好趁着你昏睡,就仔仔细细查了查。”
  漪乔瞪大眼:“仔仔细细?!”
  “有什么不对么?”
  好像确实也没什么不对。
  漪乔无言以对,垂着脑袋绞了绞被子,又问道:“那你的袍子为什么会在我被子里?”
  “你昏迷前死死揪住我的衣袍,怎么拉都拉不开,我又不好硬来,索性将袍子脱了。”他目光沉敛,说话时望她的眼神极端复杂。
  她当时人虽处于昏迷中,但手却一直不松,仿佛被一股根深蒂固的执念支撑着,那样子就好似溺水之人紧拽住唯一的活命稻草一般。
  他见她陷入缄默,便将话绕了回去:“你还没告诉我你膝盖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
  漪乔想到这个,耳旁就回响起“咚”的一声闷响。
  那淤青应该是她被劝去碧云寺斋醮那会儿,知道了真相,在巨大的打击刺激之下冲入祐樘那辆马车,因为站不稳,双腿一软跪倒下时磕出来的。
  当时不觉得,现在想想那“咚”的一声就觉得……真疼啊。
  不过这位置磕得也是寸,不偏不倚,正中膝头,她今早沐浴时瞧见了还忍不住笑了笑。
  知情的不会觉得什么,这不知情的还不以为那是……
  思至此,她赶忙跟身边这个不知情的解释道:“这个……这个是我……是我跪你跪的……”她当时腿脚发软,那一摔直接扑跪到了他面前。
  他端量着她,道:“跪我?难道你把我供起来了,日日跪拜不成?不过为何这回跪出的淤青这般严重,你以往跪我也没跪成这样。”
  他最后那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的话,让漪乔霎时红了脸。她感到自己的脸越来越烫,只好岔题掩饰道:“就是把你供起来了,怎样?哎,我那苦药汤还没喝完呢。”说罢,噙笑将嘴唇往前凑了凑。
  祐樘自然是相信她的,不会将那淤青的成因往别处想。他能看得出那淤青是重击之下磕出来的,联想到她如今这般虚弱的光景,要推测出她到底是怎么跪他跪的,并不难。
  他当时看到那淤青时,沉默了许久。
  玉雪莹润的肌肤上多出两大块青紫,实在触目惊心。尤其她因病消瘦了不少,两片青紫横在突出的膝盖骨上,瞧着都觉可怜。
  他给她查完伤后,又拆开了她手上的纱布。她左手上的伤已经愈合,但伤痕犹在。从伤势来看,那一刀划得又狠又干脆,而且自角度看来,还是她自己下的手。他大致能猜出她为何会自残,那种超越身体承受极限的痛楚连他都无法忍受。不用疼痛来刺激,于她而言确实很难坚持。
  他经历过,因而他很清楚。
  但也正因他经历过,所以他绝不愿让她再去经受。
  他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重新帮她包扎好的。他给她涂了祛疤的药膏,过不了几日,那伤痕就会被除下去。
  但淤青和疤痕都可以消散,她的身体也可以慢慢恢复如初,他心里却梗了一根刺。
  他捧在手心里疼的妻子,如今一身伤病。
  他不愿看到的事,最终仍旧发生了。
  他纵然对妻儿再是不舍,也绝不希望她赌上性命去换取重逢。
  他心绪翻覆,低头见她还笑着跟他撒娇,当下绷起脸,趁她不备时使巧力将手臂抽了出来。
  漪乔一怔,刚要谴责他又要跑,回头却见他拎来一面菱花镜,径直递给她。
  漪乔有些不明所以,撇了撇嘴,道:“干嘛?我脸上有脏东西嘛?”
  他不语,只将镜子又往前递了滴。
  漪乔接过来,对镜一照,当即惊呼道:“你卸我妆!”
  他站在一旁对她的惊呼无甚反应,只微微沉容道:“不卸掉也不知你脸色这样差。”
  他原本只是想着她醒来要用膳喝药,先擦掉了她嘴上的胭脂。又想起她说带妆睡下不好,就命婢女全帮她卸掉了。
  也是卸掉之后,他才瞧见她本来的苍白面色。他守在床前看了许久,越看越气。
  漪乔瞧着镜中面容憔悴的人,又想起他自她醒来后的态度,忽然感到有些沮丧也有些委屈。她神色黯淡下来,将菱花镜倒扣着往床上一搁,趴下来把脸埋进被子里,闷闷道:“你嫌弃我。”
  祐樘不意她会这样说,面色凝了凝,道:“你在想什么,我是想让你瞧瞧你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了。都这样了,竟还跟我嬉皮笑脸的。”
  漪乔不听,把脸别过去,留了个后脑勺给他。
  事实上,平心而论,她如今这样子其实并不难看。她底子太好,即便气色差,那也是恹恹纤弱的病美人。但她在他面前一向都是明艳逼人的,即使成亲多年,她在这上头也始终分外注意。
  所以她眼下心里有点别扭。但也只是别扭,并没真的觉得他嫌弃她。她之所以那样说,是藏了点小心思的。
  祐樘见她转过脸不理他,轻轻叹息一声,在床沿上坐下,要将她拉起来,可她往后挣了挣,不愿配合。他又试了几回还是不行,索性揽着她的腰将她连人带被子抱到了他怀里。
  漪乔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然后就很干脆地放弃了抵抗,却依旧不理他。
  “我怎会嫌弃你,你今日怎么总想偏,”他在她耳旁温柔吐息,嗓音低缓,“我是心疼你。何况,我可是连你更丑的样子都瞧过了。”
  漪乔听着前头的话原本很是受用,最后一句却让她愣了一下。她本要冲口问她什么时候比这还丑了,但又不想破功,便憋了回去。
  她仍然不理会他,却默默在心里回忆着她到底什么时候比眼下还难看。
  他又将她拥紧了些,轻声咬耳朵道:“不是嫌药苦么?”
  漪乔的心跳倏地砰然加快。
  他扳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他,继而两手环过她的腰,慢慢低头吻上她的嘴唇。
  唇瓣相贴的一刹,两人都是一顿。
  他抬眸凝睇她片晌,微微侧首,蜻蜓点水似的在她唇上轻触几下,旋即开始细细吻她。
  先是亲昵的厮磨,随后是轻柔的吮咬,继而缓缓描绘她的唇形,探舌入内。
  他的吻好似春风里的柔絮,和着春晖的暖一同落入她心里,拂得她心尖儿发颤。
  她任由他拥吻着,眼神逐渐迷离。
  她仿佛看到许多往事在眼前交织错叠。初遇,大婚,患难,相依,离散,重逢,相守,死别。最后所有的画面都模糊消逝,只余春阳芳菲里的那抹身影。
  漪乔被他吻得有些发晕,一时间完全无法分辨她是否置身梦境。
  她实在怕这一切都是虚幻的梦,怕等她醒后发现她还是孤零零一个人。
  她呆愣着迷茫了片刻,惶惶回神,定睛看去时,对上的便是他满蕴疼惜的眼眸。
  缱绻情殷,温柔入骨。
  倏忽之间,她感到自己仿似泡在温暖的春水里,所有的恐慌不安都正在被慢慢抚平,心口那道沥血的伤也在渐渐愈合。
  从今往后,所有她害怕的,都将消于无形。
  只要有他在,她什么都不必惧怕。
  陌生又熟悉的激流在体内霍然奔涌窜散,漪乔突然抬手拥住他的脖颈,热烈回应他。
  开始时还只是回应,俄而,她便彻底反客为主,吻得急切而忘情。她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紧紧抱住他,身子一恻,便将他往床上推。
  这回十分顺利,一推就倒。
  她急促喘息几下缓了口气,俯身压在他身上,继续深吻。不一时,她开始不满足于纠缠他的唇舌,将绵密热烈的吻延展到他的脸颊、额头、脖颈,然后继续往下。
  他的衣袍上带着若有似无的花茶香,她猜测方才她喝的茉莉花茶应当是他亲手烹煮的。他精于烹茶品茶这类雅事,但她适才喝茶喝得太急,一点也不雅,实在糟蹋了那壶好茶。
  但那又如何,他的人都是她的。
  漪乔混混沌沌想着,低低一笑,伸手去扒他的衣袍。
  她的发髻早被拆了,满头青丝如绸缎似流水,随着她的动作随意垂泻下来,时不时扫过他的面颊,带起阵阵难言的酥…痒。她身上的寝衣也没有系,方才那一番激吻早就令她的衣襟半敞开来,内里风光半遮半露,雪肌莹润玉峰饱满,撩人眼目,勾人心魂。
  祐樘呼吸渐重,眼眸幽微。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以防她从床边滑下去,一手按住了她的手。
  漪乔目露疑惑,正要发问,忽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再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他反压在了床上。他埋首在她颈间,灼热的气息烫得她浑身战栗。
  她身上挂着的衣服有等于无,这样被他压在身下,感官便异常敏感,体内热火迅速燎原。她情难自抑,抬手捧过他的脸,肆意索吻。喘息间隙,她动情低喃道:“我好想你……”
  他抚了抚她凌乱的发丝,眸光若水。
  她感觉体内有什么正在复苏。倏而,她抿唇一笑,勾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耳旁软语道:“把靴子脱了。”
  他没有依言照做,只低头像方才那样温柔吻她。
  漪乔嗔瞪他一眼,见他不予配合,想夺回主动权,但她原本便虚弱,又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连骨头都酥了,此刻倒是真正的娇软无力。
  但或许也不是真的使不出力气,如果她身上压着的是巴图蒙克,她觉得她即使不吃方才那顿饭,大概也能跳起来再揍对方一顿。
  不过,巴图蒙克……
  漪乔想起一事,神色一滞。
  恰此时,他从她唇瓣上离开,低声道:“去喝药。”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又透着说不出的温柔诱哄,漪乔听了不但更不想喝药,反而紧搂着他不肯撒手。
  他垂眸觑着她,又道:“先去喝药。”
  只多了一个字,便添了道不尽的微妙意味。
  漪乔当即松开他,一坐起来就端起床头边小几上的药碗,将黑乎乎的苦汁子一饮而尽。
  一气呵成,毫不含糊。
  她觉得她这动作一定看起来十分豪爽,大约不像是喝药,倒像是干了一碗酒。
  也就是在她干掉了那半碗药时,她决定暂且不在这个时候将巴图蒙克那件事告诉他,不然多煞风景。
  她将空碗往几案上“啪”的一搁,转回头便又抱住了他。她将他压倒在被褥上,嘴唇在他脖颈间流连片刻,遇着阻隔,便又去扒他衣服。
  “你方才说你知错了,那你知道错哪儿了么?”
  头顶上突然传来他的发问,然而她正意乱情迷,脑子都是混沌的,只含糊道:“什么知错……”
  他眸光一转,一把按住她乱动的双手,面色逐渐换作严肃,道:“你方才其实答非所问对不对?”
  他态度的陡然转变令漪乔登时清醒了一半。她这才想起她方才耍了点小聪明,在明知他意所指的情况下,回答的却是另一件事。的确是答非所问。
  她有些心虚,遂趴在他胸前撒娇道:“等会儿再说嘛,你干嘛非要……”
  “你方才说的是哪件事?”他打断她的话。
  漪乔不想回答,但她停顿的当口他已然翻身坐起,她心觉不妙,忙老实道:“说的是我想歪的那件事……我以为我真的光天化日之下就把你……”
  她看他已经在整理衣袍了,便要去拉他,可手刚伸出去,他就站了起来。
  她急道:“你生什么气啊!”
  他回身看着她,正色道:“你知道我当时问的是什么。”
  漪乔低头咬咬唇,一时左右为难。若说不知道,他断然是不信的;若说知道,她又不认为自己有错,要她向他低头她实在心不甘情不愿。
  祐樘瞧见她纠结的神色,便将她心里的想法窥了个七七八八。他眸光微闪,稍立了会儿,转身便走。
  让她仔细想想也好。
  漪乔见他又要跑,又气又急,冲着他的背影大喊道:“你……”
  刚喊出一个字,她就忽然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接了。
  你敢走试试!——这话说出来是霸气,但是……他好像完全没有止步的意思啊。
  你走了就别再回来!——这话算是女人的常用语,听起来硬气,可实际上话外音是“你敢不回来试试!”
  漪乔还没想好到底怎么说,他就已经施施然走了。
  她忽然觉得没准儿他刚才是故意的,她要是不服软他就在这会儿卡她。不然他为什么都不肯脱掉靴子。
  不厚道!
  漪乔一口闷气没处撒,捞来床上一个大迎枕捏了捏,觉着挺软和,便对着捶了几下。可她仍不解气,又把这迎枕举起来,将之当成他的脸——虽然他的脸实在没这么大——使劲揉捏拉扯。
  她一面蹂…躏那枕头,一面气鼓鼓地想,看你晚上还不来!不把我哄得高高兴兴的,休想让我再理你!
  正在被隔空捏脸的人此刻却是一脸淡定平静。从她屋内出来后,他便一边徐徐踱步思量事情,一边看着沿途花明柳媚的春景朝着厅堂走去。
  在厅堂内坐着说话的朱厚照和朱秀荣一见他进来,顿时兴奋喊道:“爹爹!”嘴里喊着,当下便迎了上去。
  祐樘拍了拍两人的背,微微笑道:“你们先去别处转转。”
  兄妹俩回头看看身后稳坐喝茶的两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便笑着结伴出去了。
  青霜道长放下手中茶盏,笑道:“公子真的不说?”
  祐樘面色微冷,道:“我说了,我不知。”
  青霜道长长叹道:“贫道如今真是里外不是人。公子纵然恼贫道将那法子告诉令阃,但结果终归是好的,公子看在这个份儿上,是否也消消气?况且,公子想想,若是贫道当初也对公子守口如瓶,公子还能……”
  祐樘抬了抬手,截断他的话;“不必说了,我再说一遍,道长想知道的,我并不知晓。”
  青霜道长喟然叹息,又笑道:“公子说公子自己也不知是缘何回返的,但贫道却有一个猜想,等公子气消了不妨来与贫道探讨探讨。”
  祐樘忽而笑道:“道长猜的是什么?”
  “令阃,”青霜道长笑道,“还是令阃之功,但渊源却在公子身上。”
  祐樘沉思少顷,轻叹一息,终是道:“道长请回吧,我不欲与道长再提这些。不过此事细究起来,兴许谁都没有错。道长是方外之人,这些红尘俗事原也不该叨扰道长的,道长已经尽心了,我不怨道长。”
  “公子客气,不过公子能想通便好,”青霜道,“公子不想再提那些事,那论道可乎?”他现在非常好奇眼前人究竟经历了怎样的奇遇,奈何对方不愿多说。不过,与他谈法论道或许也能窥见一二。
  祐樘微微颔首,道:“改日自当拜会。”
  青霜这才放心笑了,行礼告辞。
  “云公子也有话与我说?”祐樘平静望向一旁一直未曾出声的人。
  墨意又将面前的人打量了一番,起身往前慢行几步,吐出两个字:“算是。”
  “实际上,”墨意继续道,“我主要是来看看那道士是否在胡诌乱说。我不怎么信卦象签文这些,也一直认为小乔是悲伤过度病急乱投医,如今看来,这世上确实有些东西是无法解释的。”他瞧着他,面色忽而一沉,“她险些为你而死。”
  祐樘缄默俄顷,道:“我知道。”
  “这一两年间,她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为留下你的遗体不断跟儿子争执对峙,去看你应了她却没能成行的地方,毅然决然赌上性命去换取你回来。后来身体垮了就每日抱着你送她的那把琴打谱子,最后连谱子也打不了了,整日整日卧病在床,命都去了一半。”
  墨意往前提了两步,盯着他:“我们都认为她是中了邪,可她从未有一日放弃。我敢打赌,她为你做的这些都不会向你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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