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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死忠粉重生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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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光剑影敌退我进,萧家护卫几乎存着必死之志,一往无前地与匪徒搏杀,很快便有几名匪徒落于萧家护卫的刀下,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萧府护卫身上也添了一道道伤口。
  萧宓眼看着自家护卫身上沁出的鲜血,心被狠狠揪住。却再已无法可想。
  正在此时,后方传来快马奔跑的声音,听人数至少不下于十人。
  “救命啊!壮士救命啊!有劫匪,求壮士救救我们!”后面车上的丫鬟嬷嬷顿时扒着车窗呼喊起来。
  一行十来人的队伍,每一个骑手都骑着健壮剽悍的高头大马,身穿黑甲,戴头盔,手里拿着寒光闪闪的红缨长矛和坚实的盾牌。他们骤然停下,顷刻间便列队整齐。人数虽然不多,却如同一柄柄锋利的利剑,在阳光下散发着凛冽的气势。
  萧家护卫与众流匪的混战已经挡住了道路,这支骑兵队伍不得不停下来。
  “请郎君示下!”骑兵声音洪亮浑厚,姿态恭敬。
  一位身穿同样黑甲却骑着白马的骑兵越众而出,怒道:“这些匪徒真是越来越猖狂,官道之上,光天化日之下竟也敢杀人抢劫!灭了他们,为民除害!”
  说完,便身先士卒冲了上去。
  随着这十几人的加入,战局很快发生逆转,越来越多的匪徒被斩于马下。
  那为首的白马骑兵,更是神勇非常,他手持一把两米多长重逾百斤的长柄大刀,却轻松如拂尘,一道寒芒闪过,便一颗人头落地。他冲入敌阵,势如破竹,一路疾驰而过,两边的匪徒便纷纷倒地。
  萧家人原以为自家护卫战力惊人,与这群黑甲骑兵比起来,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战局渐渐收尾,黑甲骑兵以压倒性的优势帮助萧家护卫斩杀了绝大多数的匪徒,另一些见势不妙,纷纷溃逃。
  几名黑甲兵追了上去。
  正在此时,不知从哪里来的一支箭朝那白马骑兵飞射而来。
  萧宓正好见此一幕,刚要提醒那白马骑兵小心,就见那骑兵仿若有所感应般一侧身,箭头从他手臂一擦而过。
  路旁的林子里一道人影闪过,黑甲骑兵分了几人飞快追了过去。
  这边战斗也很快结束,连骑马逃得最快的一名匪徒,也被那白马骑兵的长刀扔过去钉死在马上,很快倒下马。
  白马骑兵催马过去,捡回了自己的长刀,又骑马回来,脸上的笑容意气风发。
  萧宓这才看清了他的面容,竟是意外的年轻,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小麦色的皮肤,剑眉朗目,人中沟比常人要深,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显得很是阳光。
  萧氏赶紧领着萧宓三姐弟下车去道谢,才刚下车,却见那少年郎身形突然一顿,紧接着便要从马上栽倒下来。离得近的几名黑甲兵赶紧将他接住,扶下马来。
  “郎君!郎君!你怎么了?”几个黑甲兵士围着少年郎关切地问着。
  萧宓走近了,看那少年郎唇色有些发紫,似乎有中毒的迹象。
  “众位军爷,小女略通医术,可否容小女为这位郎君看一看?”
  这少年郎所带的骑兵对他们一行有救命之恩,她自然不能置之不顾。
  众骑兵闻言赶快让出了道,略通医术也比他们这群什么也不懂的大老粗好。
  萧宓转头让萧粲去车上拿医药箱,然后给那少年郎把脉。把完脉,又翻看了眼皮舌苔,确定是中毒无疑。
  想到刚刚射过来的暗箭,萧宓抬起少年郎的手臂,果然见那左臂下方的伤口正冒着黑血。
  “这位郎君中毒了,若一个时辰内不能解毒,便会毒入肺腑。如今中毒时间不长,我能为他清除大部分毒素,但若要完全肃清余毒,最好还是能服下解药。众位快去找一找,若能找到那射箭之人,便看看他身上是否有解药。”
  这毒并不是什么奇毒,但却很容易让人丧命。棘手之处在于毒素随着血液流动扩散的速度非常快,一旦大量毒素进入肺腑,便性命堪忧。
  众骑兵见萧宓先前把脉察看时动作娴熟,神情沉着,倒是对她有些信服,依言又追上去两个人去找那射箭的人。
  两人将那少年郎抬到路边,萧粲抱着医药箱快速跑过来,萧宓打开箱子,取出银针,略用自制酒精消毒,让人将这少年郎的衣袖挽上去。她先用银针封住四渎和曲池二穴,阻止毒血继续往身体其他各处扩散。
  然后从医药箱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消过毒,正要动手,却见那少年郎此时却已经睁开了眼,正目光有些涣散地看着她。
  “郎君你中了毒,我要为你排出毒血,有些痛,要忍耐一下。”萧宓柔声对他解释道。出于情绪安抚的目的,她对病人的态度一向是很温和的。
  少年郎很吃力地点了点头。
  萧宓在他的伤口处划了个十字,又用银针催动毒血流出,直到血变成完全的鲜红,这才停下来。
  此时追那射箭之人的骑兵已经回来了,其中两人抬着一具尸体。
  “我等才将这歹人围住,他便自尽了。这些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一名骑兵报告道。
  守在少年郎身边的一位留着络腮胡子的骑兵伸手接过东西,显然,除了少年郎以外,其他人便以他为首了。
  “娘子且看看,其中可有解药?”络腮胡子骑兵将东西呈给萧宓。
  萧宓仔细辨认了一番,摇了摇头。按常理推断,这种疑似暗杀的行为,既然下毒,将解药带在暗杀者身上的可能性本就是极小的。让他们追凶找解药,也不过是抱着万一的希望。
  “这可如何是好?娘子可否再想想办法?若能解了郎君的毒,我等必有重谢!”络腮胡子有些着急,向萧宓非常郑重地弯腰行了大礼。
  “军爷休要如此,众位方才为我与家人解围,本就是救命之恩,这位郎君也是为救我们才中的毒,为他解毒本就是分内之事。”萧宓赶紧道。
  又跟络腮壮汉道:“如今郎君尚有余毒未清,我可为他开个解毒的方子,在一个时辰内喝了第一次便可阻止余毒内侵,喝完一剂便可痊愈。但此处距城镇路途遥远,郎君的身体恐怕等不了。”
  “还有一法,只是这位郎君要出的血便有些多了,以后若不好生调养,恐会伤了根基。不知各位可愿一试?”
  此时那少年郎已经意识清醒,络腮壮汉便请示了他的意思,他选择了后一种方法。
  去小城镇路途远不说,万一小城镇抓不齐所需的药材,便更麻烦。此处离绛郡大城需得一日以上的路程,他的身体连几个时辰都不能等,更何况一天。
  萧宓示意络腮壮汉先把少年郎的上衣脱掉,好方便她施针。
  毕竟性命攸关的事情,一时倒也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络腮大汉依言立刻扒下了那少年郎的上衣。
  萧宓准备好银针,便开始确定穴位。
  少年郎身上有很多长短不一的疤痕,萧宓一眼便认出,这些都是刀剑伤,再看他们几人的装扮,想来也是久经沙场的了。指尖下的肌肉十分的紧绷,并且微微发烫,萧宓心下疑惑,难道是她对毒性判断有误?
  赶紧又把了脉,还是和之前一样的判断,待要再去察看少年郎眼球,唇部,发现那少年郎竟然面红耳赤,连脖子都有些红了,萧宓这才了然。
  看来真是年纪轻,竟然如此纯情。


第7章 神魂相与
  为了不让对方难堪,萧宓只当做没发现少年郎的窘迫,直接在他两肩施针让他放松下来,然后有条不紊地在胸口背后各部位施针。
  这是萧宓在《荀氏医典》上学来的方法,可引导有毒的血液回流。没有药物辅助,自然无法单单引出毒素,可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将毒素和大量血液一起排出体外。萧宓也是见对方年轻体壮才敢用这种办法,身体底子不好的,恐怕是经不住流这么多血的。
  约摸一刻钟之后,萧宓开始慢慢撤针,上了止血的药,将伤口包扎起来。
  “毒已经解了。”萧宓宣布。
  萧宓吩咐将自家后头两辆车的人往其他两辆车上匀,空出一辆车给那少年郎。他如今身体有些虚弱,暂时不宜骑马。又让碧桃拿了些点心茶水送到车上,由骑兵服侍着他先吃点东西,自己开始写补气养血的方子。
  出门在外,无论是萧宓这边还是少年郎那边,竟都没有纸笔。萧宓想了想,让人去折了根细树枝,蘸了胭脂在一方雪白的手帕上写起了药方——要是有眉笔也好写一点,可偏偏她不需要画眉,朱桃也没给她装进行李。
  磕磕绊绊写好了药方,确定清晰可辩,将药方交给了络腮壮汉,交待了要坚持喝一个月,并说明了其他禁忌事项,便准备辞行了。
  “今日郎君与众位救命之恩,小女铭感五内。还望郎君告知姓名府邸,来日必到府上重谢!”
  那少年脸上带着些似喜似醉的笑意,目光氤氲,一直看着萧宓的动作。此时听她说话,这才回过神来,急忙道:“娘子不必言谢,此事于我等只是举手之劳!而且你也救了我,我们算是扯平了!”
  传奇演义上的侠义之人都是事了拂衣去。做了好事还告知对方姓名府邸,那不是挟恩图报么?他赵信岂会做如此没风度的事情。少年郎即赵信暗想道。
  对方一再推拒,萧宓也不好再纠缠,只是悄悄留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在车上。不是不想留更多,只是财不露白,此时他们还需要小心为上。
  赵信为自己坚持在此事上保持了风度暗自满意,觉得自己的表现堪称完美。
  一行人在下一个岔道口分道扬镳,萧宓等人将抓住的匪首交给赵信手下骑兵,继续向西而去。
  赵信的骑兵队伍停在岔路口,赵信趴在车窗边上,看着萧家的几辆车越走越远,直到完全消失。
  络腮胡壮汉原是赵信的双胞胎兄长赵侑身边的人,名为周法明,身手在太原军营里排得上前五,做事也谨慎,因此,每次赵信出门办事,赵侑都会让他跟着去,襄助办事的同时也要确保赵信的安全。赵信虽然天生力大无比,武力绝对出众,却毕竟年轻,行事不够老辣。多年下来,两人的关系也十分熟络。
  “此地离河东也不远了,郎君不如回国公府休养些时日?”周法明建议道。
  赵信有些没精打采:“那府里有甚好回的,事情既然已经了结,还不如早些回太原去。”
  周法明也知道赵侑赵信兄弟在府里的情形,闻言也不勉强,“郎君失血过多,精神不济,看来还是要早些喝药才好。既如此,我们便快些赶路吧。”
  “说到药,刚刚那娘子开的药方呢?快给我看看!”赵信眼睛一亮,突然直起身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周法明。
  周法明不明所以,从怀里掏出那块手帕,递给赵信,赵信一把抢过来,然后挥挥手道:“叫他们出发吧,我睡会。”
  待周法明退出马车,赵信这才小心翼翼地展开那方手帕,白色的绢布上并无寻常女子手帕上的绣花,只锁了边,虽然是用树枝写的,字迹却十分娟秀。白底红字,显得十分赏心悦目。
  馥郁的香气在身边飘散着。这个味道……和那娘子身上的好像。赵信将那手帕覆在脸上,深深吸了口气,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到了下一个城镇,首先就去药房抓了药,喝了一碗药,睡了一觉,赵信终于从那种飘飘然,似欢喜,又似怅然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一下子冲出客栈房门:“周法明!你可知道昨日那娘子是哪家的?”
  周法明被他这一惊一乍的样子吓了一跳,顿时阴谋论了:“郎君,可是那车队有什么不对?”
  赵信一愣:“那倒不是。”随即又催促道,“你快说,那娘子可有提过她是哪家的?”
  周法明想了想,摇头,“我去问问底下的弟兄。”
  “快去快去!”
  周法明回来时,见赵信正在原地来回绕圈,“郎君,问遍了,没人知道。”见赵信瞬间沮丧的表情,周法明终于了悟,不由觉得好笑,“人家昨日不是还问郎君府邸姓名,将来好上门来报答救命之恩么!”
  赵信想想自己昨日的回答和当时的想法,顿时蹲在地上,揪着头发道:“我真傻,真的。”
  为今之计,只有早些赶回太原,让兄长赵侑用他手中的情报系统帮他找找,看能不能有线索。想到此,赵信一刻也待不住了,命令队伍立刻正装出发。
  经过三天三夜马不停蹄的赶路,萧宓一行人终于风尘仆仆地到达了河东郡治永济城。
  绛郡遇匪之后,路上又换了好几次马,添置了一辆车,走了快两天。幸好不管是绛郡的后半段还是河东境内,因为毗邻东都洛阳,都还算太平,后头倒没再遇到过什么凶险。但即使如此,几天几夜没休息好,又担惊受怕,萧氏与萧宓几人,进城时也非常狼狈。
  坐在车里的人,各个都一脸疲色,发髻不整,衣衫也皱巴巴的。骑马的就更不必说,全都是满面满身的尘土,身上还有刀伤。
  “宓儿,要不我们先找家客栈休整一晚吧?这样上门,实在是有失礼节。”萧氏跟萧宓商量道。
  萧宓摇了摇头,命令车队直奔周国公府。
  虽然一路上他们都很注意掩饰行踪,却还是得以防万一,在客栈逗留一夜,只怕夜长梦多徒生变故。再者,若不狼狈些,怎么让柳老太君怜惜庇佑呢?
  有金锞子和白玉佩信物开道,虽然他们这一行人看着实在不体面,虽然门房有些午时的困倦,倒也还算尽责地跑去报信了。
  等待的时间里,萧氏看起来十分忐忑,夏日车上也十分闷热,萧宓将车窗推开一些,仍留了纱窗。
  周国公府气派的朱漆大门映入眼帘,其上悬着一块金碧辉煌的匾额,上书“敕造周国府”,台阶上有两只威武的石狮子,各自捧着个绣球,一雌一雄一左一右,相映成趣。
  看到这两只狮子,萧宓有些恍神。前世倓儿三岁的时候,赵霍曾带他们回河东祭祖,倒是在这故居住过几日。进大门时,倓儿搂着那石狮子不肯走,嚷着要骑狮子。因为是老来幼子,赵霍也十分宠他,上百个族亲簇拥着,两父子还愣是在这门口逗留了一刻钟。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可这一世,不会再有倓儿了。
  前世赵佶娶了裴家的裴蕴为正妻,她被裴家所逼,走投无路才顺从了赵霍,成为他的宠妾。如今她绝不愿意再走上那条老路,成为那样一个自身无权无势,除了倚仗君恩便只能任人宰割的帝王宠妃。
  她手中的筹码,绝对不会再成为壮大敌人的养料。没了萧家的传家藏宝,裴家不可能再如前世那样迅速扩张。
  乱世之中,正是可一争之时。如今萧家产业遍布全国,她有忠仆,有护卫,有历代积累的藏宝,所有的筹码都还在,而且还有赵家这样一门注定会成为天下共主的亲戚,背靠赵家这棵大树,她也可以发展萧家的势力。
  只有强权和绝对的力量,才能真正地保护自身和对付敌人。除此之外,没有什么比这更可靠。
  与赵家建立良好关系的第一步,便从拿下这周国公府的女眷做起吧。
  母子四人又在车里说了会话,先前去报信的门房回来了,“东西我已经递上去了,老太君正在午休,你们且在外头等一等吧。”
  萧武过来传达了门房的话,萧氏的脸色当即垮了下来:“这是什么待客之道,大热的天,让我们在太阳底下等!”


第8章 寄人篱下
  萧家在长平虽然是商户,祖上却是大族,如今也是巨贾,萧氏作为独生女,从来没有受过如此慢待,当年来周国公府作客,也是娇客。禁不住愤慨道,“宓儿你瞧,这周国公府门第高着呢,咱们不求他便是了!”
  说着,便要吩咐萧武调转马车离开。
  萧宓知道,萧氏这是大小姐脾气上来了:“阿娘,我们不去周国公府又能去哪里呢?家中沾亲带故者,除了他们赵家,谁还能与河内裴家抗衡?”
  萧宓握着萧氏的手,安抚道:“我知道阿娘受委屈了,以后有事情尽量我去交涉,阿娘暂且忍忍好不好?我跟您保证,我们一定尽快自立门户。”
  看着萧宓温柔中带着些祈求的样子,萧氏梗在喉咙的那口闷气突然就散了,她才是母亲,反而要做女儿的这样来求她哄她……突然觉得十分羞愧。
  “宓儿……阿娘知道了。”要正经表达歉意,却说不出口,只好岔开话题,给萧宓说起周国公府的人员结构来。
  又过了一个时辰,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嬷嬷从府里走出来,瞧着门房都很恭敬的样子,想来在府里很是有些地位。
  那老嬷嬷见到萧氏母女四人的狼狈形状,脸上闪过诧异,但很快就收敛了神色,热情地道:“哎哟,萧表姑奶奶!先前下头那起子不懂事的奴婢不知道是您,真是把您怠慢了!待会老奴定回去教训她!”
  捧高踩低是哪里都有的,柳老太君房里的丫鬟,听门房说来人形容破落,就直接吩咐让人在府外等着,老太君醒了她再禀告。
  “吴嬷嬷这是说的什么话,姨母她老人家在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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