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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际花魂穿乱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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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心仪突然跳下床,将钱心依往门外推,将她推出门,重重地关上门,已没有力气,倚在门后,身体软软地沿着门滑落地上,神情倦怠,呼吸微弱凌『乱』。

    钱心依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心仪姐今天神情这么怪?

    她在还在生病呢。

    用力拍门,钱心依大喊道:“心仪姐,你怎么了?你开开门好吗?”

    拍了许久,都没有应门,她带着担心,依依不舍地离开。

    ……

    豪华的马车,几名盛装打扮过的随从,从宫里一直延伸到宫外的仗乐队,欢送队,唐宝明从来没想过,自己这辈子还能享受这种排场。

    他的父皇,还有那些妃娘,还有他的兄弟姐妹,一个都不见人,而他,也不想见那些人,落得清闲。

    在起行前,明皓匆匆赶到。

    本来,他是没有打算来送他的。因为他始终没法接受明哥的决定,但,他又无法改变明哥的决定。

    “好弟弟,你终于来了。”唐宝明临走前能见上他一眼,欣喜毕『露』。

    两人紧紧拥抱,明皓热泪盈眶,他本来不想这样的,可他忍不住。

    唐宝明拍拍他的肩,笑道:“明皓,好好保重身体,等我回来。”

    “明哥……”一开口,声音都岔了。

    唐宝明捏着他的脸蛋,笑道:“明皓,给哥笑一个。”

    明皓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却,眼泪也同时掉了下来。

    这时,一旁的太监元修提醒道:“十七王子,该起程了。”

 铁一样的女人

    

    唐宝明点点头,对明皓微微一笑:“明皓,回去吧,哥一定会平安回来。”

    “一定要平安回来!”明皓眼里泪光盈盈。

    唐宝明与他挥挥手,再看一眼这个皇宫,毫不留恋,转身踏上马车。

    “起程。”

    “十七王子,等一等!”一个声音在马车后大喊。

    唐明皓回头看,一个太监匆匆奔来,气喘吁吁地来到他面前,递给他一包东西,“这是四爷给你的东西,四爷说不来送你,是怕太伤感。”

    唐明皓接过东西,点点头。挥手,马车向皇城外出发。

    从今以后,他就要离开这个地方,到一个陌生的国度,没有悲伤,没有不舍,说不出心中有什么感觉。

    其实,在什么地方,对他来说真的一点都不重要。

    马车向着茫茫大路而去,而他的心,也是一片茫然。

    ……

    阳光『迷』离而绚烂,天晴朗教人怨恨。

    明皓喝得脸红脖子粗,手里提着一壶酒,摇摇晃晃地走入了祈华园。

    咣咣咣……

    他重重砸门,醉醺醺地大叫:“开门啊,钱心仪,开门!”

    钱心仪就倚着门半躺着,他每拍一下门,她的身体就颤抖一下。

    “开门开门!”

    钱心仪努力扶着门爬起身,拔动门栅,缓缓打开门。

    明皓推门而入,坐在一张椅子上,瞧了站在门口的钱心仪上眼,又大喝起来。

    钱心仪靠在门上,皱眉道:“你到我这里来发什么酒疯?”

    “不行吗?别总是恃靓行凶,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全天下的男人都得任你摆布。”明皓说话是吐字不清,醉意十足。

    “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比别人靓,更没有要任何男人为我做任何事。”她觉得头好痛,眼前的东西似乎都飘起来了。

    明皓冷哼道:“这正是你的高明之处,你不必亲自动手,就已经能杀死那么多男人了。”

    “要怪就怪男人好『色』,下贱!”

    “任何人都有资格说这话,就你没有。因为你比男人更好『色』下贱。”他『摸』到酒壶,又继续喝起来。

    “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你算什么东西,你母亲不要你,你父皇不理你,除了玩女人你还会什么?这些年如果不是占士给你扛着,你能这么潇洒吗?”

    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在她最痛的时候,她想到的人是占士。

    明皓收了声,直到把酒壶里的酒喝光了,他掷醉酒壶,怒吼道:“我早就说过你是祸水,你还我明哥。”

    他冲过去,抓住钱心仪的双肩拼命摇晃。

    钱心仪只觉得天旋地转,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倒入他怀里。

    明皓抱住昏『迷』的她,慌张地拍着她的脸大叫起来:“钱心仪,你别装死,快点站起来,钱心仪……”

    在他心里,钱心仪是一个铁一样的女人,铁一样的女人,怎么会倒下?

    ……

    钱心仪再睁开眼睛时,首先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味,然后,她就瞧见了坐在床边的钱心依。

    钱心依见她醒来,大喜过望,轻唤道:“心仪姐,你醒了?”

 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

    

    “嗯。”轻应一声,感觉到喉咙干涩,头还微微痛着。

    “太医说你吸入了太多的香草,以后得戒。你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在床上休息两天就能康复。”钱心依欣喜地传递着太医的话。

    “明皓?”

    “你说明皓表哥?他走了。是他让陈太医来为你诊病的。”

    “他没事吧?”唐宝明走了,对他是个不小的打击。

    “他没事,还一直叮嘱我要好好看着你。”

    钱心仪点点头,侧过脸去,目光游移不定。

    她总是这样忧郁的眼神,旁人都不知道她的脑里到底在想什么。

    大概是从小没有人关心,令她那么忧郁,心灵孤独寂寞。

    钱心依自认比她好运一点,至少,她还有娘亲的关心,而心仪姐,从小孤独地成长,所以她需要更多更多的爱和关怀。

    “心仪姐,你想吃点什么?”

    钱心仪摇摇头,她现在根本没胃口。

    钱心依又道:“可太医说你要吃东西才好得快的,无论你想做什么,都先得养好身体。”

    她浅浅一笑,“我听你的就是了。”

    她的座右铭可是:这个世界不会没有了谁就不行的。任何男人对她来说,都只是天边的一片浮云,走了一片,一定还有下一片。

    ……

    一叶扁舟,随着微风泛在绿水之上。

    钱心仪一袭月白衣裳,盘腿坐在扁舟上,时而把纤细的手伸入湖中,泼起水玩,时而伏在船头上,看着湖水漂流,划动出美丽的绿『色』波纹。

    虽然不是豪华游轮,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不由自主地,脑海里出现一条人影,依稀记得,他们曾经一起站在船头,眺望着远处,一起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可现在,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

    『迷』『乱』中想象,她深深地垂下头去。

    这段日子,她改变了很多,也戒了很多,戒烟戒酒,戒嗔戒噪,做着一个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

    扁舟泛过湖面,留下一道道波纹,一波来,一波往,就像那不愿消退的忘忆,不愿痊愈的疤痕,一遍遍顽强地泛起。

    她趴在船头,静静地注视着那阳光照耀下那耀目的波光,她哼起了一段歌:“……旧的影子,旧的声音,但新的痛悲,来追『逼』我,来冲击我,无法退或避……”

    几分忧怨,几分寂寥,凄清而淡幽的声音,如同一抹淡淡的云彩,『荡』漾在心灵深处,氤氲飘渺,如纱轻绕,忧郁的旋律轻泻流淌。

    “心仪姐,心仪姐!”

    湖边,钱心依瞧见了她,拢指合在嘴边,大喊她,打断了她的歌喉和回忆。

    钱心仪将船撑往岸边,还没到岸,钱心依已经跳上小舟,用竹篙往湖心划去。

    钱心仪闭上双眸,聆听着四周的鸟语虫鸣。

    钱心依突然停了下来,抓住钱心仪的衣服,焦急地道:“心仪姐,你一定要救我啊。”

    “什么事?”钱心仪细细软软的声音,带着一丝好奇。

    “娘亲要把我嫁给安落山做填房。”心依急急跺脚,一脸又气又能恨,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填房?意思就是说那个安落山的妻子死了?”

    “是啊。”一个非常无力的声音回答。

    “那不是很好吗?人到青中年,最幸福的三件事就是升官发财死老婆。”能被心依她那个势利娘亲看上的人,这三个条件必定都是具备了。

    “我不嫁。”心依苦起那张温玉般细致的脸,娇嚷起来。

    “女人反正都要嫁人的嘛,要不,让心仪姐帮帮眼,看看那位安公子。”钱心仪用手肘撞了一下旁边的她,带着戏谑的笑容。

    “心仪姐,那算什么安公子,我们都可以叫他安伯伯了,他年纪跟咱爹差不多。”心依恼怒了,苍白的脸庞因怒气而泛红。

    “那你就拒绝,争取婚姻自由。”

    “婚期已经定了,就在这个月二十八。”钱心依茫然地将手伸到湖水里去。

    钱心仪坐起身,双腿放进水里,踢起水花四溅,扬声道:“既然连婚期都定了,我还能帮你什么?”

    说着,脚踢得更用力,水花也溅得更高。

    心依拉着她的衣袖,带着祈求的目光道:“心仪姐,你是我们家最聪明,而且最富有正义感的人,你一定要想办法帮我。”

    “怎么帮?我请个杀手把他干掉?”生活太闷了,于是,她需要弄一些刺激的东西来改善一下她目前的生活。

    她觉得生活不能老做同一件事,否则,那跟死了躺在棺材有什么区别?

    “杀人?”钱心依瞠圆眼睛,“太狠了吧。”

    “那你『自杀』好了。”

    “『自杀』?可我还没活够,不想死。”

    她摇头,叹气,眼睛轻闭,似是而非。

    钱心依急了,摇着她的右臂,焦急地问:“想了这么久,想到办法没有?”

    “你急什么,还有十天呢。”钱心仪伸手轻抚着她的脸,轻描淡写地说。

    “现在有事的不是你,你当然不急。”钱心依恨恨地打掉她的手,隐忍许久的泪水像断线的珍珠般,一颗颗落下,钱心依气得用力伸手抹去,却止不住不断落下的眼泪。

    “别哭……你别哭啊。”她最看不得别人的眼泪。

    但这一说,却令钱心依哭得更大声了。

    钱心仪这下真的急了,眼珠转了几圈,突然灵光一闪,“我有办法了。”

    钱心依立刻止住了哭声,问:“什么办法?”

    她神秘一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

    钱心依感觉自己真的疯掉了,才会做出如此大胆的行为。

    是的,她真的疯了,才会听从钱心仪所说逃婚,离开那个她生长的家。

    第一次离开京都,才知道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大,走过一座山,后面是另一座山,绵绵不绝。

    穿着男装,骑着骏马,穿梭在林荫小道上,真是有说不出开朗,想引亢高歌一番。

    “心仪姐,外面的世界真的好大,你知道吗,我还没有离开过京都。”心依放下所有的烦恼,全身心地投入于大自然中。

    “如果你没有遇上我,那一这一辈子真的白活了。”钱心仪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得意地一挺胸,望向前面,脸上洋溢着即将向往冒险的喜感。

 前面是贼,后面是狼

    

    “为什么?”

    “你真是个菜鸟。”钱心仪对着心依吐舌头,古灵精怪地做了个淘气的鬼脸,“女人不应该被男人关在房里,只懂得绣花、相夫教子持家。其实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样,男人可以做的,你我也可以。”

    钱心依侧头看她,阳光打在钱心仪身上,她骑着骏马,锦衣玉带,眼睛又大又亮,比女人多了一分阳光,比男人多了一分妩媚,她的身上有一种灵气,仿佛不似人间之人。

    “你当然可以,我真的好佩服你的勇敢,可我从来都没有忤逆过爹娘,这一次逃婚,娘亲一定很难跟安落山交待,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了?”说到这里,忧愁爬上钱心依的眉。

    “可怜的娃,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帮人家数钱,担心她的处境,我说,你不如担心你自己的将来更好。”钱心仪真受不了她这种思想。

    在受封建思想压迫的社会,女人更应该自强不息。

    “她毕竟是我娘亲啊。”

    “你当她是娘,可人家没把你当女儿看啊。”钱心仪白她一眼。

    钱心依抿唇缄默好一会儿,又道:“心仪姐,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不知道啊,走到哪里算哪里吧。”钱心仪豪迈地策着马,向着太阳的地方奔去。

    “不知道?”钱心依一愣,赶紧拍马追上,忍不住放大声音道:“连去哪里都不知道,这天大地大,我们难道就这样一直骑马走啊?”

    “天大地大,总有我们能去的地方。”

    正因为不知道下一站去哪里,这样才好玩。不过这种想法她可没有告诉心依,心依这么传统的女孩,又怎么接受得了,她一定会被她骂得狗血淋头的。

    钱心依心里凉凉的,“我怎么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反正你前面是贼,后面是狼,后面一定是死路,而前面的路你还可以赌一赌。”钱心仪一点惭愧之心都没有。

    钱心依想了想,觉得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反正她现在是豁出去了,道:“心仪姐,我现在可是把自己的全部都交到你的手上了,你可要看着我啊。”

    “放心,我会看着你的,有我的一碗饭,就有你的一碗。”

    “有义气。我就知道自己选择相信你是没有错的。”

    钱心仪放声大笑:“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她不假思索地说:“你不会。”

    “那可难说了,我要是把钱花光了,而肚子又饿了,说不定会把你卖了。”

    “你……” 钱心依不敢置信地瞪着她,分辨不出到底她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开玩笑。

    钱心仪瞧见了她焦急的样子,唇间的笑意更浓了,大声道:“你放心吧,就算我真要把你卖了,也会找一个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有身份有地位的公子哥儿来卖。”

    闻言,钱心依美丽的小脸泛泛着绯晕,娇嗔道:“心仪姐,你好坏,又取笑人家。”

    钱心仪坏笑:“我是个坏人,我正在害你。”

    “害我?”钱心依眨眨可爱的眼睛。

    钱心仪笑嘻嘻地道:“对啊,我害你嫁不出去。太师府的十四小姐逃婚,这消息传了出去,你想还会有人敢上门提亲吗?”

 皇上,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钱心依怔了一下,问道:“那……怎么办?”这个问题她倒真没想过。

    “那就梳起呗,反正咱们有伴。”钱家的十一小姐也逃过婚。

    “你怎么会跟我一样呢,你若是想嫁人,大把的人排着队等着你选,就连太子都对是你的裙下侍臣。”语气中满含羡慕。

    钱心仪眯起眼睛嘿嘿一笑:“只要我想,就连皇上,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只是我不喜欢皇宫里的男人,不喜欢皇宫的生活。我是一个向往自由的鸟,没有任何人能困得住我。”

    “可女人迟早都是要嫁人的。”钱心依叹一口气,她想的可没心仪姐想得那么好。

    眨眨眼睛,钱心仪道:“那也要遇到值得嫁的才嫁。我想我这一辈子是遇不到值得我嫁的了。”

    “那太子呢?”

    “他不是我的那条菜。”如果不是为了答应皇上的事情,她根本连看太子一眼都不想。

    “那心仪姐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钱心仪的第一个反应,脑海里便浮现出占士的俊脸,是他吗?她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因为他曾经对她好,她感激他而已。可现在,他不再对她好,他已将她遗弃了。

    “没有。我没有喜欢的男人,或许我会遇到,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遇到。”她踢了一下马屁股,马匹快速奔驰到钱心依前面去了。

    “等等我啊——”

    钱心依加快马匹奔驰的脚步,两人在阳光下策马赛跑。

    ……

    两人走啊走,就走到了一个边境小镇,这里有牡丹国的人,也有大泽国的人。大泽国到牡丹国的大多数都是商人,他们穿着穿着长大的袍衫,女子穿着开领襦裙,与牡丹国的长衫有所不同。

    两人牵着马走入杂市,因为走了几天荒野的路,到了个比较热闹的地方,自然高兴,喜上眉梢。

    走得累了,肚子也早饿了,两人找了间客栈住下,吩咐小二弄些吃的送到房里来。

    钱心依将包袱丢在床上,坐在床边,捶起自己发酸的双腿来,真的无法想象这双腿竟然是她身体中的一部分。

    钱心仪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只觉得全身酸软无力,慵懒地道:“累死我了。”

    “骨头都要散架了。”心依认同地接口。

    但心仪的一双眼睛仍骨碌碌有趣地打量着客房里的一切,似是喃喃自语:“这里跟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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