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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逃妃:王爷,求休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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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唯一一个出口,就是她进来的地方。
正文 第44章 要人
狱卒与狱吏进出,靠的是腰牌。
出口只有一个,而出口处又守卫如此紧密,真可以说是连只苍蝇也别想自由进出。
骆清心虽然闭着眼睛,脑子却转得飞快,在心里把所有的消息整合在一起,计算着,分析着。
这个地方,比她想像中的凶险。
也比她想像中守卫更加森严。
那边卫航急匆匆而来,方政在内狱入口处见了他。
当听说他是要把刚刚送来的人犯带走时,方政脸色顿时一沉,小眼睛一眯,断然道:“不行!”
卫航陪笑道:“大人,这人现今查明,并非杀人凶犯,按例,不足以关入牢狱司,您看……”
方政板着脸,唇角一收,毫无商量余地,严肃地道:“既已办好交接,便是我牢狱司的人犯,有没有罪,自有我牢狱司来进行审判定罪,一切已经与京兆尹无关,卫捕头还是请回吧!”
卫航:“……”
如果那小姑娘是个男的,如果她长得不这么漂亮,这个方阎王绝不会这般嘴脸,这分明就是一副到嘴了的肉不肯吐出来的样子。
卫航陪着笑脸:“方大人,请你通融通融!”
方政哼笑一声,阴沉的目光在卫航脸上刮了一眼,沉声道:“送客!”
立刻就有两个狱吏过来,不甚客气地道:“请!”
卫航急了,道:“方大人,此人家人已来赎人,她并非重犯,若是闹得大了,终归于方大人的官声有所影响!”
方政头也不回,只有一阵冷笑传来。
他方政人称方阎王,做的事比阎王还绝,他一辈子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那些人犯无助又痛苦地在他的面前呻…吟求饶,除此之外,还有娇嫩的女犯可以让他舒服满足。
在这牢狱司里,他就是皇帝,整个牢狱司都是他的,整个牢狱司的犯人,都是他砧板上的鱼肉。
他要什么官声?
官声有少女娇嫩的身体能带给他更大的满足吗?
想到少女娇嫩的身体,他就想起刚才办过交接的这个女囚,十五六岁,正是最娇嫩可口的年纪,而且,还长得那么漂亮,吹弹得破的粉面,滑如凝脂的肌肤,嫩得能掐出水来,他可得快去享用。
卫航被几个狱吏不由分说地就送了出来,与其说是送,不如说是被挟持出去,这四个狱吏从内狱送到外狱,一直把他送出了门,才不阴不阳地道:“卫捕头,今儿大人心情好,但你也得掂掂自己的份量,牢狱司可不是由你说了算的地方!”
而后,两个狱吏扬长而去。
卫航重重攥了一下拳头,这时候,在外面等着的捕快迎过来,看见卫航的脸色,也知道人没要回。
一行人垂头丧气地回去京兆尹。
此刻,韩子骥也很头大。
这边他刚令卫航带齐相应文书,把辛洛押送牢狱司,气呼呼地回去衙门,后脚,就有人来投案,老老实实交代杀那两个地痞的经过,细致而且合理。
而后,又有人来赎辛洛。
韩子骥顿时呆了,着令人赶紧去追回押往牢狱司的卫航一众,也不知是否来得及。
正文 第45章 砸了
这辛洛的身份,居然是一个京中富商的……私生女。虽然仕农工商中商最低,可是银子却是实实在在的,而且,这富商做生意有道,认识的大官不在少数,据说,和将军府的二管事骆安还是亲戚。
富商带来的银子也很可观,一千两。
此刻,他就在偏衙里坐着,等待着把辛洛带回去。
韩子骥这个四品京官,自然不会陪一个富商坐在这里等,可他心中也担心,牢狱司好进不好出,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可惜,一切事情没能如他所料,卫航垂头丧气的回来,说明了一切。
韩子骥脸孔有些抽搐,尽管是辛洛故意激怒他,才让他一气之下把人送去牢狱司,但是想一想,他一个堂堂四品京官,却被个小姑娘牵着鼻子走,说出来终究不好听。
听说人没能带回,已经在牢狱司了,那富商脸色大变,看着韩子骥的目光,不觉就凌厉起来:“韩大人,你断案不明,污良入狱,现在还把一个并无罪行的弱女子强行送往牢狱司。牢狱司是什么地方,京城无人不知,大人身为京城父母官,就如此草菅人命吗?”
韩子骥:“……”
污良入狱?
辛洛自承罪行,一再推翻他的怀疑,欣然前往牢狱司,他正因为知道牢狱司是什么地方,才直到今天才送过去。
可是,这富商骂的也对,既然有凶手前来自首,而且确定所说俱是事实,他却因一个女子自己咬定罪行而没能明断,这是他的过失。
然而,他虽然心中小有愧疚,被一个地位低下的商人这样指责,心中的怒火还是涌了出来,他厉声道:“放肆!辛洛在牢狱之中踢死人犯,身负人命,本官量刑送入牢狱司,何来偏颇?你若污蔑朝廷命官,本官现在就拿你下狱!”
父母官发起官威来,也是很可怕的。
这富商哪敢和他叫板,只得悻悻离去。
不过,他也没回自己的宅子,而是去了京兆尹衙门隔壁一条街的酒楼,在一个包间里,将军府的二管家骆安正在那里等消息。
一桌酒菜,骆安正自斟自饮,不过显然他心中有事,菜几乎没动。
一进门,那富商就擦着额头的汗,道:“表弟,你叫我去赎的到底是何人?”
骆安抬眼看他身后:“人呢?”
富商一屁股坐下,提起壶就倒了一杯酒,端起杯子道:“办砸了,我去的时候已经晚了,人被韩大人送到牢狱司去了!”
“什么?”骆安在桌上猛地一拍,盘碗震动,显然这个结果是他没想到的,心中怒极,而且带着几分恐慌。
富商手中的酒杯也吓得跌落地上,他睁大眼睛,不解地道:“表弟,你不是说只是收了银子,帮一个朋友周旋吗?你已经尽力了,何必发这么大的火?”
骆安狠狠地道:“你知道个屁!”
富商仗着骆安的关系才把生意做得越来越大,被骂了也不敢还嘴。
骆安看他一眼:“把这件事烂到肚子里,不许透露半个字,知道吗?”
正文 第46章 办法
富商唯唯诺诺地道:“是!”
他虽是表兄,但显然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
骆安交代完,立刻转身出了门。这件事情超出了控制,他得赶紧去汇报才是。
在将军府里等消息的万宜芳见到骆安终于回来了,立刻派人叫他去主院汇报。这个意思骆安懂,就是要避开大管家骆滦,单独汇报的意思。
可惜万宜芳等到的也不是好消息。
听说人去了牢狱司,万宜芳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手一抖,桌上的茶水都推翻了。
她喃喃地道:“怎么办?这可怎么办?那病鬼要是再来要人,难道将军府关门不见?”
骆安眼神闪了又闪,低声道:“夫人,倒也不是全无办法,就是怕夫人不肯!”
万宜芳眼前一亮:“什么办法?”
骆安道:“把二小姐送去!”
话音才落,一个人影蹬蹬地跑进来,怒道:“狗奴才,你再说一遍!”
却是骆茵琦在一边偷听,听了就忍不住,气势汹汹地想打人。
南陵国势弱,所以全国重武轻文,武将地位高,骆茵琦也是出身将军府,性子暴躁,但将军府地位超然,有那些谄媚者以率性直爽,敢爱敢恨夸之,骆茵琦也便得意得紧,这脾气从不收敛。
骆安被骂得满头包,却只能陪着笑脸。
万宜芳也很恼怒,她做这么多,就是不想亲生的女儿去做寡妇,骆安这句话,让她很是不喜。
她皱眉道:“胡说八道!”
骆茵琦颐指气使地道:“狗奴才,尽会出些馊主意!”
骆安擦汗道:“是是是!”
万宜芳道:“好了好了,茵琦,你先出去。这事娘要好好合计一下!”
骆茵琦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见万宜芳沉吟,骆安苦着脸道:“大小姐这么一逃,如今又进了牢狱司,人人都知道,牢狱司活着进去,死着出来。已经没有指望了。要是皇上问起瑞王殿下,殿下只消随便透点口风。哪怕将军府地位再超然,这也是轻藐皇室,罪犯欺君的大罪!”
万宜芳岂会不懂,但是,事情都做到这一步,再把女儿送过去,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人财两空,这样的事,她是不愿意干的。
想了想,万宜芳坚决地摇头:“不行!”
骆安苦兮兮地道:“夫人再想想,若是大管家把这件事传到边疆,老爷和老太爷知道了,这事就无法收场了!”
轻则重重斥责她一顿,重者,甚至会把她休掉。这句话骆安没有说。
万宜芳哼道:“自从瑞王十岁之后,这些年里,虽然人人知道将军府的女儿与瑞王有婚约,可他们也不知道送去的庚帖其实是茵琦的,现在人都嫁了,瑞王也没追究,老爷不会这么做的。”
话虽这么说,她其实心中没底,骆安是她的人,骆滦却不是,万宜芳思前想后,始终没有好的办法,骆清心进了牢狱司是活该,可将军府现在的情形怎么破?
最后,她低声吩咐骆安几句,骆安眼神闪烁了几下,立刻快步离去了。
正文 第47章 思绪
瑞王府后园禁地。
端木北曜在凉亭中垂钓。
这凉亭是建在水面上的,水色清澈,粼粼波光,一条雕栏玉砌的小桥,铺着圆白而晶莹的石子,直通湖心,凉亭就在湖心的位置。
面积近三百亩的瑞王府,环境清幽,景色宜人,楼台雅致,亭阁精巧,这湖面积大约五六亩大小,只是瑞王府一景而已。
一个活不过二十二岁的人,不会成为任何人的阻碍,也不会带给任何人威胁,所以,瑞王府是几个皇子之中,府邸最大,最漂亮之处。
端木北曜脸色苍白,一身白色常服,坐着铺了厚厚软垫的软榻,白皙得几乎透明的手骨节修长,执着鱼竿的样子,倒颇有几分认真。
旁边的石桌上,摆着精致的果品,一杯清茶,盖碗半揭,散发着清香。右边的香炉里,燃着檀香,香烟袅袅升起。
端木北曜漂亮精致如精工雕画的面孔,是这美景之中,最出色的点睛之笔。
此刻,凝注着湖中钓丝的端木北曜,心思却早已飞得远远。
皇宫赐宴,御花园西角的清泸池边,假山垂柳,风物宜人,一个七八岁的男童爬上假山,脏兮兮的,两只眼睛却异常灵活,他刚甩开身后尾巴一样的宫女嬷嬷,神色十分得意。
从假山这边爬过,有一条小路,经过清泸池,往前走一段路,就到了御花园,昨天他还看见树上有一个鸟窝,今天非要掏下来不可。
心里正高兴着,一阵细声细气的哭声传来,他眨巴着眼睛看过去,没注意脚下一滑,扑地一声,他就摔了个四脚朝天,小屁股几乎摔成八瓣,手也擦破了,真疼。
男童咧了咧嘴,才从地上爬起,又吓得倒退两步。
在他前面不远,一个三四岁的粉雕玉琢般的小女童眼角挂着泪,吓得连哭都忘记了。
两个孩子大眼瞪小眼,还是男童先回过神来,他小大人一般地道:“你也摔跤了?”
小女娃就是娇气,他手都流血了也没哭。
女童摇摇头,大眼睛泪光闪闪,眼神之中明明有几分怯意,却迈着小短腿走到他面前,拿住他的手,嘟起唇吹,口中还道:“吹吹就不疼了!”
接着,她还拿出自己的小丝帕,给他缠在手上,动作笨拙,表情却很认真,一边缠,一边安慰他:“妹妹受伤,二娘就是这么给她包的,包了就不流血了!”
男童黑眼珠转了几转,道:“二娘是谁?妹妹又是谁?”
女童一脸迷茫,道:“二娘就是二娘,妹妹就是妹妹!”
男童咧咧嘴:“笨!”又道:“那你…娘呢?”
女童嘴一瘪,眼睛里又泪光闪闪:“我没有娘!我爹说,我娘早就死了,我只有二娘!”
男童懂了,天真地问道:“你二娘不给你包吗?”
女童低声道:“我自己会包!”
男童又问:“刚才你在哭什么呀?”
女童嘴又瘪了瘪,挂着眼泪可怜兮兮地道:“我想娘!”
男童挠挠头,他也只是个孩子,不知道怎么安慰,不过他觉得小妹妹很可怜。
正文 第48章 温暖
女童泪汪汪地道:“我娘为什么要死?她一定是不疼我是不是?”
男童小大人一样地道:“你别哭,我带你去吃桂花糕,我母妃做的,可好吃了。”
毕竟是小孩子,听说有好吃的,女童就破涕为笑了。
男童牵着女童到了母妃的寝殿里,吃了好多好吃的,后来有将军府的下人找过来,才知道这是将军府的小姐。
不过,显然将军府的人对女童照顾得并不怎么好,过了这么久才找过来,而且小女童也很舍不得走。
男童豪气干云地道:“母妃,妹妹哭得好可怜,我们把她留下吧。”
母妃开玩笑道:“妹妹有自己的家人,我们又不是她的家人,怎么可以把她留下呢?”
男童哦了一声,有些失望,忽然他眼前一亮,道:“父皇说我长大了就会娶王妃,王妃就是家人是不是?小妹妹,你做我的王妃,以后天天陪我玩,我们吃好多好多桂花糕好不好?”
女童听说桂花糕,懵懵懂懂奶声奶气地道:“好!”
一句话把众人都逗笑了。
女童最后还是回去了,当天晚上,父皇到母妃的寝宫来,母妃开玩笑说起这件事,父皇笑着道:“你喜欢骆家的小妹妹?”
男童小大人一样地道:“小妹妹没有娘亲了,很可怜!”
两年后的某一天,父皇说,帮他定下了骆家的女儿。那时候,他已经十岁,对当年哭泣想娘的小妹妹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印象。
直到又半年后,母妃病逝,他似乎一夜之间,就明白了身处的环境,皇宫之中,重重危险,让他瞬间就成熟起来。
他想到那个在清泸池边哭泣想娘亲的小妹妹。原来,失去娘亲的孩子,那么孤单,那么可怜,那么无助,那么迷茫……
他也想他的娘亲了。
他时常一个人到清泸池边,也不知道是想娘亲,还是和并不在这里的小妹妹一起同慰孤单。有一天他迷迷糊糊地靠在假山那里睡着了,等到再醒来,却是身在清泸池冰冷的水中。
这件事,后被定性为他思母过度,神思恍惚,跌落荷花池。
可他无比清楚,他是被人扔下去的。
如果不是母妃安排在他身边的人找到他,拼死把他救上来,他的性命,止于十岁。
他没有求父皇主持公道,只是一脸懵懵懂懂地认同了那个结果,让身后暗暗动手的人松了一口气。
而后,他惊吓过度,高烧不退,而后,他病弱之体,得御医院首座定论,活不过二十岁。当然,现在在御医院首座和他一起“努力”下,已经是活不过二十二岁了。
这十年来,他没再见过当年的那个小女童。
但是他记得当初她吸着鼻子噙着眼泪为他裹伤的温暖,记得母妃在看见他们手牵手去吃点心时的微笑,记得他说出那些童稚之言时满殿笑声的热闹……
那样单纯,干净,没有阴谋诡计,没有尔虞我诈。
那时候,母妃还在!
这是他记忆中最温暖的角落,这也算是童年的他对一个小女童的承诺。
正文 第49章 牙口
端木北曜不是没有想过,十年,物是人非,那个小女童也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
但是,为了记忆中的那份温暖,为了母妃眼里的笑意,他决定娶她。
可是,拜了堂,进了洞房,她逃了……
端木北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似无奈似玩味的笑意。
活不过二十二岁的预言,吓着她了吧?
也许,物非人也非,她早已不是当初给他温暖的那个小小女童了。
而他,也不再是那个单纯得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母妃去世后,他所承受的,所看见的,所感觉的一切丑恶和龌龊,让他成长起来。
这个承诺,他做到了,是她不要。
本来若她仅仅只是逃了,那也就算了,毕竟,那个小女童必然也早就不记得他了,端木北曜也不是为了一份儿时回忆,就一定要给予的人。
她之于他,完全陌生,甚至,娶她,也不是因为爱,甚至,连喜欢都不是。
有脚步声匆匆而来,端木北曜微微扬手,并起两根手指,意思是轻一点,不要惊了他的鱼。
元寒放慢脚步,小心地走近,端木北曜手一提,钓钩处白光一闪,有鱼上钩了。
元寒反应很快,立刻把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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