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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暴躁王爷的治疗方法-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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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抬起手让帝鳌斯飞起来。

    然而帝鳌斯并没有飞进伤兵营,而是继续在裴纭周遭徘徊着。

    见状,裴纭拿出碎花丸在帝鳌斯面前晃了晃,帝鳌斯立马就两眼放光,直冲过来。

    裴纭迅速将碎花丸收回来,让帝鳌斯吃了个闭门羹,然后严肃地教育帝鳌斯道:“世上没有不劳而获之餐。”然后指着伤兵营,“快去!回来就给你!”

    帝鳌斯不满地对裴纭嗷嗷叫几声,裴纭只当看不出它在表达什么,帝鳌斯只好气恨恨地飞去干活了。

    “小馋鬼!”裴纭在帝鳌斯后头嗔了一句。

    不一会儿,帝鳌斯就飞回来了,裴纭狐疑地说了句:“这么快?你可有见到人啊?”

    帝鳌斯嗷嗷叫着,叫地裴纭有些脑壳疼,于是裴纭就拿出一小块先喂给帝鳌斯,“人出来了,我再给你吃一整个。”

    帝鳌斯不悦地抗议了几声,它飞来飞去容易吗!这么一小块都不够塞牙缝的!

    裴纭无情道:“爱吃吃啊,不吃我就收回去了!”

    于是,帝鳌斯只好妥协,先吃着这么一小块。

    又过了一会儿,帝鳌斯又开始嗷嗷叫,裴纭正想要训斥它几句,让它别这么吵,扭头一看,原来是徐有贤出来了。

    帝鳌斯知道裴纭见着徐有贤从伤兵营中出来,叫地更欢脱了,裴纭急忙拿出一颗碎花丸堵住它的嘴。

    不过也多亏帝鳌斯的叫声,徐有贤立马辨别出了裴纭所在的位置。

    “裴侧妃娘娘安好。”

    一上来,徐有贤又给裴纭稳稳扎扎地行了个恭恭敬敬的礼。

    裴纭抬起徐有贤作揖的手,“徐太医,咱们一回生二回熟,这里只我们两人,就不必拘泥于这些礼仪了。”

    但徐有贤仍然保持着向裴纭鞠躬的姿势,言辞恳切地说道:“请娘娘恕罪。今早微臣带娘娘进入伤兵营已是大罪,如今我委实不能再明知故犯,视军令军纪于不顾了!”

    裴纭听闻徐有贤此言,有些怅惘地叹气了一声。

    想了一会儿,裴纭还是决定解释一番:“徐太医,我也不是故意要给你添这种麻烦的,实在是我学医心切。伤兵营于我,就是现成的教材,如果能在里面跟着徐太医转上一番是对我莫大的裨益。”

    徐有贤抬起头,求证地问道:“娘娘……是真的想要学医?”

    “是。”裴纭斩钉截铁地回答,然后深呼一口气,决定一并坦白出去:“我也不瞒着你了,其实我就是花无赖收的弟子。”

    徐有贤闻言,明显瞳孔放大了好些,支支吾吾地说道:“你就是前辈收的的徒弟?”

    “千真万确,绝无虚言!”裴纭想了想,又找了个“证据”来证明:“要不我怎么会有碎花丸,又怎么会找到这只傻鸟呢?”

    帝鳌斯原本美滋滋地吃着碎花丸,突然被人叫做“傻鸟”,很不乐意地吧唧嘴抗议了几声。

    “这……”徐有贤深凝着眉头,他之前也想不通裴纭和前辈会有什么样的一层关系。

    如今裴纭这么一说,他却有些顿悟了,虽然裴纭这说法一时让人难以置信,但仔细想想却觉得说得过去——不为其他,帝鳌斯实在是前辈看的很重的爱宠,不会轻易托付给旁人,自己认识前辈近乎十年,也不过见过几次这只很有灵性的鸟。更别说裴纭手里拿着的那一袋碎花丸,他只见过前辈喂过给帝鳌斯,自己却从未接触过。

    想及此处,徐有贤心里有些酸酸的,说了一句:“为什么前辈会收娘娘为徒呢?”然后回过神来又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说娘娘资质不好,不够格给前辈当徒弟的意思!”

    “额……”裴纭有些无语,都不知道是该说徐有贤太敏感,还是自己太粗线条,徐有贤不这么说,她都没往那方向想……

    徐有贤挠挠头,有些窘迫:“我只是,我只是不太明白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好了。”他目光炯炯,看着裴纭说道:“我是真的很希望能够成为前辈的徒弟……”

    “额,这个嘛……”裴纭看出了徐有贤心中的落寞,虽然她并不太理解造成他这个落寞的原因,但还是思索着开口安慰道:“你也不必气馁或者妄自菲薄,我之所以成为了他的徒弟,只不过是因为祖上与他的交情深了些……”裴纭的外婆是花无赖恋恋不忘的白月光初恋,这交情能不深吗?

    “与我这个人的本事、资质,毫无干系。”裴纭拍拍徐有贤的肩头,“所以不是我哪里做的好,也不是你哪里做的不好。”裴纭唔了一声,续道:“若硬要这么说的话,只能是你的祖上做的没有比我的祖上好。如此一来,他收徒弟的标准就跟你,跟我都无关了,你不必因此苛责自己!”

    “是这样吗?”徐有贤仍是有些怅怅然,但是失落的神情比之前好了许多。

    裴纭笃定地回答道:“就是这样的!”

    稍稍安慰了一下徐有贤后,裴纭继续按部就班自己的忽悠大计:“徐太医,我还有一件事也没跟你说明。”

    原本还在暗自伤心沉思的徐有贤抬起头,恭敬地说道:“娘娘请说。”

    “我此番要跟着你进伤兵营,也是花……我师傅的要求。”看着徐有贤略微迷茫的目光,裴纭继续说道,“我师傅说了,你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医者,在他不在的日子里,我可以跟着你学习!”

    徐有贤喉咙一哽:“那……那你之前为何不明说呢?”

    “那是因为……”裴纭稍稍一滞,对于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想好怎么回答。

    谁知道徐有贤一向多虑敏感的思维神经又再次显灵,他见裴纭说不出口的样子,径直说道:“我那时候跟你说,我很遗憾没能成为他的徒弟,所以你怕说出来会令我伤心令我难过,是吗?”

    裴纭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样的解题思路!

    然后裴纭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又拍了拍徐有贤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能明白我这一片苦心就好……”

正文 第111章救治伤兵(1)

    裴纭发现花无赖的招牌还是有些用处,至少徐有贤就因为知道她是花无赖的徒弟之后,给了不少薄面,徐有贤会适时让裴纭上手,先从最基础的“望闻问切”学起。虽然裴纭在巡营时不用再束手束脚了,但是为了不过于招摇,裴纭依旧紧跟着徐有贤。

    “一问寒热二问汗,三问头身四问便,五问饮食六问胸,七聋八渴俱当辨,九因脉色察阴阳,十从气味章神见,见定虽然事不难,也须明哲毋招怨。这十问歌娘娘可记住了?”

    裴纭略微蹙眉,点了点头,但其实她并没有记下来这一段东西,因为她有自己一套的诊断方法,记不记也无所谓了。

    徐有贤又问裴纭,花无赖可有传授什么给她时,裴纭很果断地摇了摇头。

    在徐有贤“真的吗?你是不是藏着握着什么盖世秘诀不告诉我?”的眼神中,裴纭艰难地记起来了:“他就给了我几十株草药,还有一些小画册子。”然后再次果断地说道:“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如果有,那就是名为“麻烦”的东西。

    “草药?画册子?”提及这两种东西,徐有贤倒是想起来了什么。

    “是啊,那册子我现在正带着呢。”裴纭说着,从袖中将那小画册子拿了出来,递给徐有贤看。

    而徐有贤拿过那画册子,面色凝滞住了好一会儿。

    裴纭瞧着他面色不对劲,又补充道:“那些草药还是装在玻璃瓶中的,有几株还带着泥土,像是刚刚采摘出来的。”

    这下子徐有贤面色更加凝重了,“我确信你是前辈的徒弟了。”徐有贤沉痛地叹息道。

    裴纭走上前几步,与徐有贤并肩问道:“为何?”

    徐有贤站定,转身看着裴纭:“那些草药是前辈吩咐我连夜采摘的,”然后他又举起小册子,“这个小画册,也是我连着三夜赶工出来的……我本以为他要得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想到是给你用的。”说完,又连忙解释道:“我并不是说给娘娘用就是不重要的意思,我只是、只是……”

    见徐有贤“只是”半天也“只是”不出来什么,裴纭连忙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介意:“那些草药采摘的十分完整,这画册子绘制地也十分精良,没想到出自徐太医之手,实在是让徐太医费心了!”

    裴纭暗道:怪不得了,当时她就觉得花无赖不像是会连夜采摘草药,还画出这么好看的画册子的人啊——原来这一切都是徐有贤做的。鸠占鹊巢!这花无赖实在是可恶!

    然而眼下裴纭更多的是对徐有贤的十二万分同情与怜悯,她不禁想象出一连串可悲可叹的场景:睡到一半的徐有贤被花无赖从床上揪起来,三更半夜,冒着妖风去采摘草药,接着又点着一盏残灯,在昏暗的灯光下,身着薄衣,不时咳嗽,呕心沥血地制作这本小画册子。

    徐有贤有些委屈的问道:“所以前辈并没有跟你提及,这些是他人所为?”

    其实裴纭很想斩钉截铁地回答“对”,但是看着徐有贤失望的神情,裴纭又将这个过于残忍的“对”字吞咽了下去,然后说道:“这倒不是……主要是,你也知道的,他老人家日理万机,我也来不及跟他求证,便自以为是他做的了。”

    然而徐有贤还是深受打击的模样,于是裴纭十分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是不是又让你伤心又让你难过了?”

    “是。”徐有贤神情悲壮,语气沉重地说道,“娘娘实在太让我伤心让我难过了……”

    裴纭大感罪过罪过,正要开口再说几句让徐有贤更难过更伤心的话时,两人的侧方传来一阵孱弱的呼声。

    裴纭抬头看了一眼徐有贤,徐有贤朝裴纭点点头,表示自己也听见了这声音,两人沉默了下来,仔细听着,似乎是有人喊“救命”,就在他们旁边的小营帐。

    裴纭开口道:“你可听到了?”

    徐有贤沉声道:“好像是在这个营帐里,”徐有贤看了一眼营帐,又道,“但这里是堆积杂草枯木的营帐,怎么会有人?”

    裴纭却没有过久的犹豫,说道:“我们去看看。”

    一打开营帐的帷幕门,裴纭和徐有贤两人就闻到一股腐烂臭肉味,此时那道声音比刚刚清晰了一些。

    “救我……救救我……救我……”

    幽暗的营帐里,到处都是堆积的枯木秸秆,裴纭和徐有贤循着那道微弱的声音,来到一个草垛面前,两人相看一眼然后一起翻开了上面的草垛。

    即使心里有准备,裴纭还是被掀开上层草垛之后出现的男人脸吓了一跳。

    两人将男人从草垛中拖出来,男人已经形如枯槁,两颊深深地凹陷进去,嘴唇泛白,两眼如同无底空洞,直愣愣地看着上方,似乎看不见站在他面前的裴纭和徐有贤,嘴里依旧有气无力地说着:“救命……救我……”

    此刻的他只凭着一股求生的本能支撑着,而他的意识早就消散殆尽了。

    徐有贤凝着眉头,打量了一下那男子,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个人好像在哪见过……”

    裴纭问道:“你认识?”

    徐有贤不敢断定,说地有些犹豫:“这人不是我的病营的,好像是黄太医的一个病患……”

    “不管是谁的病患,现在救人要紧。”

    裴纭蹲了下来,男子但身上的衣物有不少褐色的血渍,看起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其中血渍最深的地方在他的右侧膝盖上方。

    男子右侧的裤子只剩下半截,露出来的小腿皮包着骨,更像是一节骨头。

    裴纭试着拉开那剩下半截的布料,却发现那布料因为长时间与流血的伤口贴合,竟然与血肉黏糊在一块,裴纭尝试着掀开一角,原本只会痴愣愣地念叨着“救命”的男人竟然吃痛地嘶喊了一声,裴纭只能先收住手。

    徐有贤给男子把完脉,探查一番后,对裴纭摇摇头:“娘娘,恐怕他已经……”

    而幽暗之中,裴纭目光如炬,对徐有贤坚定地说道:“没有什么恐不恐怕的!只要他在我面前还剩下一口气,我就绝不会放弃!”

正文 第112章救治伤兵(2)

    只要他在我面前还剩下一口气,我就绝不会放弃!

    徐有贤内心为裴纭这句话所撼动,他长吸一口气,然后沉声道:“娘娘说的是!”

    裴纭抬头看了一眼徐有贤,四眼交汇,顿时明白彼此心中所想。

    裴纭让徐有贤去处理男人腿上的伤口,而她是取来盐巴兑上水,搅拌均匀后,用筷子往男人的嘴唇上沾水,大概沾了两三下后,男人突然有些意识,喃喃道:“水……我要水……”裴纭便开始用勺子给男人喂水,男人干枯的嘴唇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土地,极力的汲取着裴纭勺子中的水,到最后裴纭索性将一整碗盐水给他喂下,再送服两颗养元丹,虽然不知道养元丹的功效如何,但裴纭只能祈祷这养元丹能够暂时吊着他这条命。

    裴纭做完这些看了一眼徐有贤那边,觉得有些不妙,徐有贤的神情看上起很慌张,手法也不如之前那样稳当。

    裴纭来到徐有贤身边,看到他脖颈、额际涔出不少细汗,裴纭试探地问道:“徐太医?”徐有贤看过来,明显眼中充满着惊恐。

    裴纭拍拍他的手,和声地说道:“我来吧。”

    徐有贤的喉结哽动了一下,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将手上的剪子交给裴纭。

    徐有贤站到裴纭身后,看着裴纭谨慎小心地一点一点地剪着,裴纭专注平静的神情令徐有贤感到羞愧,他不由得低头,心里暗恨自己的无能。

    “每个人都有自己害怕、恐惧的东西,这很正常。”裴纭侧对着徐有贤,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进行着,“有些恐惧能够被克服,有些可能会是一个人终生的阴影。克服了自己的恐惧的人,自然值得称赞,但无法攻克恐惧,也无可厚非,因为我们是人,不是神,你得接受自己的弱点。”

    徐有贤明白裴纭的意思,也知道裴纭看出了他的惊慌恐惧。

    但是……

    “我根本称不上一个医者……”徐有贤声音有些颤抖,“我无法直面血淋淋的伤口,细微的伤口倒还好,可是像这种我就开始受不了了,甚至一旦血流多了些,我还,还有可能会晕过去。”

    徐有贤说完,无奈地摇头苦笑:“我也就只能在宫中给那些富贵闲人看些小打小闹的病症了。”

    裴纭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头看向徐有贤:“可是你不是来到伤兵营了吗?”

    徐有贤一时没有回答,只觉得裴纭的眼睛比往常更加明亮通透。

    “据我了解,你是可以拒绝这份来伤兵营的差事吧?”裴纭说道,“可是你还是来了,不是吗?”

    徐有贤轻叹了一声:“是啊……可又如何,到这里我才更加发现自己的无能。我不过只能在黄太医后头替他料理后续。”

    “妄自菲薄!”裴纭又转过头继续剪切着布料,语气似乎听起来有些气恼,“你不仅来了,还做了这么多事,明明那么多人都是你在救治的,他们的感恩你半点看不到,他们的好转你不在意,他们的性命你也没那么在乎,却只关注着其他医生是不是医治了一个自己无法解决的病人。”

    裴纭终于将遮住伤口的那块布料剪下来,那里早已经是一块烂肉,甚至还有两三条蛆虫在蠕动,裴纭强忍着恶臭味将蛆虫夹出,接着再简单地处理了一下。

    看着男人仍然不省人事,想起来身后的徐有贤好像没有动静了,裴纭起身回头,发现徐有贤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

    裴纭放下手里的工具,走到他徐有贤面前,说道:“你说自己不够格成为一个医者也没说错——因为你看不见自己的病人!”

    徐有贤错愕地摇摇头:“我不是……我只是,我只是……”一时之间,徐有贤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刚刚裴纭的一番话给了他很大的冲击,他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在某个地方上钻了牛角尖。

    裴纭见着徐有贤这慌了神的模样,叹了一口气,道:“医生的职责很纯粹,很简单,就是医治他人。如何医的,医的是谁,在哪里医的,重要吗?你下定决心来到伤兵营,难道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比那个黄太医厉害?”

    “当然不是。”徐有贤立即回答道,“我是要克服自己这个毛病,然后,然后医治更多的人!”

    “没错,是为了医治更多的人!”裴纭轻笑,“你已经在进步了不是吗?你也敢去接触了不是吗?所以为什么要否定自己,让这么多等待着你医治的人失望呢?”

    裴纭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眸,如同流动的阳春三月的水,流动的态势并不大,只是静静地流着,却能够一点一点融解未化的冰雪,一点一点地流动进徐有贤的内心。

    徐有贤笑了一声,对裴纭作揖道:“今日得以娘娘这番话,有贤受益终生。”

    裴纭却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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