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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暴躁王爷的治疗方法-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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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这时,裴纭总算把白果盼来了。

    “王、王爷!”

    白果有些慌张地给华骁行礼,她远远地跑过来时还在奇怪裴纭身边高大的男子是谁,到近处才发现是肃王爷,奔跑的脚步不由得哆嗦了一二,就这么哆嗦着跑了过来。

    裴纭赶紧迎上前去:“怎么拿地如此久?”

    白果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本想去找砍柴的刀,但院子里的人说因为之前田七那档子事,飞鸿院不设柴房了。我就按照娘娘的吩咐,去厨房里找菜刀,可是厨房的李阿婶说那些刀不适合硬物,要给娘娘磨一磨……”

    “好好好我知道了。”白果一说起来却没完没了了,裴纭拍拍白果的肩膀,她本就跑喘的慌,裴纭也不难为她了。

    裴纭早听说过厨房的李阿婶是个很固执很有脾气的人,打个比方,如果哪一天裴纭跟她讨口水喝,哪怕裴纭已经渴地半死不活了,就只要一口水,这个李阿婶也会本着“不能让裴侧妃娘娘吃生冷的东西”的原则,即使裴纭渴死了都要把那水煮沸了,晾凉了再给裴纭的尸体洒洒水。

    裴纭伸出手:“把刀给我吧。”

    白果将菜刀从布包中取出来,递向裴纭。

    裴纭握住菜刀握把,反手就是一个举手挥砍,蓦地发现华骁还在身后,此时她的动作实在有些……不雅。

    裴纭干笑着知会了华骁一声道:“额……我要砍了。”

    华骁也不说话,眸子眯了眯,更显得眉眼深邃莫测,他静静地看着裴纭接下来的动作:砍的第一下,交错的灌木枝干没有反应,于是裴纭又加大力度砍了第二下,砍中的那个树枝干似乎有了个小口子,但是其他的枝干还是纹丝未动。

    “你这么砍,要砍到何年何月去?”华骁在一旁说出了裴纭的心里话。

    白果提议道:“要不我也去拿个菜刀,我看那边还有好些个呢!”

    “不用了。”华骁从腰间取出一柄短刀,把它递到裴纭的面前。

    说实话,之前被华骁砍毛毛虫的剑吓过之后,裴纭对于华骁手里出现的刀剑武器都有阴影了。这柄短刀冷不防地出现在面前时,裴纭有些慌地“啊”了一下。

    华骁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用这个试试。”

    裴纭闻言,接过那柄短刀,这柄刀摸起来质感就十分地高级,拿在手里很有厚重感但是却让人感受不到重量。刀鞘上面雕刻着精细的纹路,空隙之中还镶嵌了四颗成星状的墨蓝色宝石。

    裴纭拔刀出鞘,出鞘的一瞬间,刀光似乎吸纳了夜里所有的光,非常耀眼夺目,刀面轻薄如纸,刀头上扬,呈现出一道不圆润却十分平滑的完美曲线。

    在白果期盼的目光和华骁清冷的注视下,裴纭再一次去砍那灌木枝条。

    当刀锋触及枝杈面时,裴纭想到了一个词:削铁如泥!没想到这刀又轻又薄的,却能一下子将菜刀都应付不来的灌木枝条给砍穿了!甚至因为裴纭这回仍是使了十足的气力,她差点把整个灌木丛穿了个底,把那林隐草砍成了两半。

    宝刀在手,天下我有!

    裴纭这下就再也畅通无阻了,三下五除二,就把林隐草旁边的枝干给砍光了,然后小心翼翼地用手刨土,挖出林隐草的根茎,再小心翼翼地连根带茎地包裹到白果带来的布袋之中。

正文 第98章法事

    将林隐草包裹妥当交给白果后,裴纭有些迟疑地看了手上的这把蓝宝石短刀。然后又抬头看向华骁,犹豫地说出口:“这刀……”

    谁知道华骁倒是说得很干脆利落:“你留着吧。”

    裴纭一听,有些惊讶,但也不再纠结了,立即应答道:“那就多谢王爷了!”

    倒不是裴纭多想要这把刀——虽然这把刀的确很好用——主是因为裴纭知道被女人碰过的东西,华骁估计就不太想要的了。如果自己此时百般推却万般拒绝,只不过是给华骁机会损几句罢了。与其这样,不如趁着华骁还没说出口,赶紧应承下来,白捡一把好刀岂不是美滋滋?

    裴纭在对华骁心猿意马地奉承几句后便向他告辞,然后就带着白果速度溜了回去。

    华骁看着她马不停蹄离开的背影,心中觉得有些气又有些好笑,他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的明月,然后低头似是自嘲地一笑,不再在此处停留也转身离去。

    回到屋内,裴纭半信半疑地打开明月珠的盒子,发现里面真的有那颗明月珠,除此之外,还有个瓷瓶。裴纭心中有些疑惑地拿起瓷瓶往底部看,赫然有“裴窑”二字,裴字旁侧有个刻上去的“纪”。裴纭大抵落实了自己的猜想,于是又拔开瓷瓶塞子,往瓶口一瞅,正是池瑶的化水球。

    “所以,华骁本来就想要把这个化水球换回来了吗?”裴纭在心里想着。

    在将华骁今晚的话回想了一遍后,裴纭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嘀咕道:“怪不得他这么好说话,原来已经打好主意要换来的了……”

    想起自己方才还在华骁面前说了那么些混话,裴纭顿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二日起来,裴纭在醒来后,逐渐清醒过来的意识告诉她不要急着睁眼。

    裴纭先是微微睁开一只眼睛,看向旁侧,发现并无异常。于是睁开双眼,下床将四周都仔细看了一遍,依旧没有任何异常。

    就在裴纭稍稍松了口气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镲声。所幸声音不算太大,裴纭并没有被吓了一跳。只不过这镲声听起来就在自己院落旁边,可是王府里怎么会有打镲声?正想着,竟然又听见了唢呐声和锣鼓声,好不热闹。

    这……王府难道请了歌舞队来敲锣打鼓?

    裴纭带着疑惑打开房门,青黛和青蔓已经在门口守候多时了。对此,裴纭略有歉意地向她们笑笑:她今日的确睡晚了。

    平日里因为有白苏嬷嬷在,裴纭是断不可能睡得这么晚的。但是白苏嬷嬷此刻留在了裴府,一来是欧阳芳那处只有木香和木棉,在找到一个有经验的可靠人之前,白苏嬷嬷得在那里候着;二来是因为“线鸽”。白苏嬷嬷说要联系到“线鸽”,得留在裴府。至于具体的内容她却没有跟裴纭详说。只不过在裴纭提出希望见一见这个“线鸽”时,白苏嬷嬷却没有犹豫地回答道:“好。”

    因此,裴纭也只得暂时留她在裴府,信任她,交由她去办这些事情。

    今日裴纭的胃口不佳,吃得甚少,草草几口便结束了早膳。

    青黛正想劝裴纭多吃一些,裴纭就开口问道:“你们刚刚可有听见吹唢呐、击鼓的声音?”

    那敲锣打鼓声只在裴纭刚醒来那一阵有,在她开完门后,却没有再听见了。

    青黛和青蔓点点头,青蔓抢先回答道:“是盛正妃处请了人来做法事,结果刚敲锣打鼓没几声的时候被曾大管家赶过来制止住了,说,王爷现在在府中,要是如此不消停,王爷会将整个千虹院都扔出去的。”

    裴纭抓住重点,裴纭不解地问道:“做法事?”

    青蔓压低声音,故意阴森森地说道:“对,娘娘你可能还不知道,盛正妃处这几日可过的不安心啊,她那处闹鬼……”

    话还没说完,青蔓的头就被青黛叩了一记爆栗:“大早上,净说些不干净的,小心王爷将你一同扔出去!”

    裴纭对青黛这种扼杀爆料苗子的行为表示谴责:“你让她说完,大早上的咱不怕这种不干净的东西。”然后裴纭拉过青蔓,表示支持道:“快说,怎么回事?”

    青蔓有了裴纭撑腰,自然是十分理直气壮地直起了腰。但是话到嘴边的时候,才意识到是鬼啊死人的事情,不由得又心生几分胆怯,气也弱了不少:“是松墨……五日前,松墨死了。”

    松墨?裴纭倒是愣了一会儿,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这个名字,才想起来就是之前被自己绑在屋子里的那个趾高气扬的婢女。

    青黛见青蔓说起来怯怯弱弱地,替她回答道:“五日前松墨随着裴府采办的人一起出去,可是回来时却没有她,采办的领班说在集市等到傍晚都没见到她,再后来第二天早上有人说在城西郊外发现一具女尸。经查,就是松墨。”

    青蔓心里是怕的,但是嘴上还是按耐不住,刚刚被青黛抢了话,现在抓到机会,立马说道:“凶手已经抓到了,是一个窃贼。见松墨身上有些钱,就尾随她然后找到机会要抢她的钱,结果松墨紧咬住他不放,甚至要大喊大叫起来,那窃贼一紧张便杀人灭口了。”

    裴纭听完,眉毛微蹙,心里面默默寻思着,她觉得疑点颇多:松墨怎么会身上有钱到引起贼犯的注意?就算是出去采办,钱财一般也是采办领班拿着的,按道理她身上钱是不可能让人心生谋财害命的念头的。再者,她怎么就一个人落单,还让窃贼有了尾随行凶的机会呢?还有就是,安阳城只有城东一个城东集市,结果松墨的尸体却是在城西发现的,安阳城可不小,这凶手的拖行能力未免也太大了。

    裴纭单手托腮,又觉得自己在此不过多此一想,这些疑点衙门办事查案的人肯定也能想到,这案子既然结了,就说明大体上是没有问题的,更何况凶手也抓到了,该招的也招了,杀人偿命也准备了。退一万步说,总不至于有人为了这么一个小丫鬟的案子,还重金求人顶包吧?

    于是裴纭不去想着些了,又问道:“既然是死在外面,盛正妃又何须在王府里做法事,而且,现在做是不是有点晚了?”

    青蔓深吸一口气,似乎要说一件很耗费心力的事情,然后沉重地说道:“这两天夜里,都有千虹院值班守夜的人说见到了松墨的鬼魂,弄得盛正妃也紧张起来,今早就赶紧请了法师来作法!”

    就在这时,白果火急火燎地跑进屋说道:“来了!来了!”

正文 第99章乌骨鸡领袖

    见白果这幅急匆匆的模样,裴纭不由得起了个念头,故意学着白苏嬷嬷的语气,逗白果说道:“白果,我平日里是如何说的,立容……”

    白果一听这熟悉的语调,立马反射性地端正仪态说道:“经立时正身平视,双手相合,”然后才反应过来是裴纭在逗弄她,嘟起嘴巴,气气然地说道:“娘娘你吓我!”

    裴纭不以为意地说道:“我说了什么就吓到你了?”

    白果自知心虚,无言以对,然后又想起来刚刚被裴纭打断了的事情:“哎呀!快别说这个了,那些法师要来我们这边了!”

    “什么?”几人异口同声道。

    白果补充道:“我听说是因为不能敲锣打鼓引灵渡魂,所以只能让法师自己走出去将恶灵引出去。”

    裴纭想了一下,说道:“若要出王府,并不需要从我们飞鸿院经过,怎么就到我们这来了?”

    白果摇摇头,道:“我出去的打水的时候,远远地瞧见了他们的阵仗,就连忙赶回来了!”

    “可能是要把王府都走一遍,将这里的邪灵都引走?”青蔓在一旁提出的自己猜测。然后又被自己的姐姐青黛给教训了:“你这嘴巴怎么都说不出一句好话呢?什么邪灵邪灵的!”

    裴纭摆摆手,说道:“走,出去看看吧。”

    说罢,几人一同走了出来。

    站在到飞鸿院的门口,裴纭左右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什么动静。正要回头去问白果是不是又在乱说的时候,右边的墙角拐弯处出现了几个人影。

    先是两个人拿着细长的枝条,不停地蘸着另一只手里的碗里的水,然后四处撒着。接着又有几个人拿着不同颜色的彩旗左挥挥,右挥挥,上蹿下跳着。再后面又出现一些人,他们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边旋转跳跃,一边向前走着,裴纭看着有些揪心,生怕害怕他们会撞到旁边的树上。别人做法原地跳大神,裴纭眼前的这些人可就厉害了,一边走着一边跳着大神。他们全身上下都是黑的,尤其是每个人头上还都戴着一顶插着黑色长羽毛的帽子。远远地看,乌泱泱一片,就像一大群乌骨鸡奔涌而来。

    忽然,身边的白果和青蔓一声惊呼,“哇!那个面具好特别!”裴纭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一时不知道是阳光光线太强,晃了眼,还是画面太美不敢看,裴纭眼睛慢慢地眯了起来,转过了头——

    在这些乌骨鸡中,有一个裴纭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面具在四处蹦跶着。他穿着彩色羽毛编织而成的长袍,羽毛上还缀着五颜六色的宝石,通身五彩斑斓妖艳风骚的装束中,最不可饶恕地是他的那顶帽子。在看到前面的“乌骨鸡”时,裴纭觉得他们帽子上的羽毛已经够大够长了,结果这个面具男的羽毛帽的浮夸程度比之更甚。他那顶金黄色的皇冠帽上,有一根冲天神棍般的赤红色羽毛在精神抖擞地迎风飘扬,让他整个人在一群乌骨鸡中,犹如一只突然蹦出来的散发七彩光芒的火凤凰。

    裴纭捂住眼睛,感觉有些窒息,直觉告诉她,在这种情况看到花无赖还是当没看见吧。

    裴纭正要开口把其他人喊回去回避一下时,乌骨鸡队伍已经走到了门口。

    并且,他们在飞鸿院门口停了下来。

    同时,他们停下来的只是步伐,手上的动作一刻都没有停歇,泼水的泼水,转圈的转圈,挥旗子的挥旗子,一时间,飞鸿院的大门前诡异地热闹了起来。

    而原本在队伍中心上窜跳的风骚凤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两“乌骨鸡”用肩背架了起来。

    此刻,花无赖坐在两位稍壮的乌骨鸡的肩膀上,头微微低下去,捻着手指头像是在算什么,然后忽地抬起头,居高临下地叫住了准备溜走的裴纭:“阁下留步!”

    听到这沙哑的声音,裴纭暗道:果然是花无赖。

    而这时,花无赖话音刚落,他身边众星拱月的乌骨鸡齐声喊道:“请留步!”着实把裴纭吓了一跳。

    花无赖伸出手,对着身侧两只乌骨鸡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责备道:“让你们小声一点,不长记性啊!?”

    于是乌骨鸡们委屈巴巴地压低声音喊道:“知道了!”

    教训完乌骨鸡,花无赖又转过头来对裴纭一本正经地说道:“能在此遇到阁下,想来我与阁下有些缘分,于是刚刚我为阁下小算了一卦……”

    乌骨鸡们接着花无赖的话,又一起喊声道:“小算了一卦!”

    裴纭想说自己没兴趣,不了解,告辞了,但是花无赖才不管裴纭要不要听呢,径直地开口说道:“我看阁下面色红润,喜上眉梢,想必是阁下近日得遇贵人,人逢喜事精神爽。”

    乌骨鸡们:“遇贵人,精神爽!”

    花无赖继续揉搓着手指头,说道:“让我算一下,啊,是的,那贵人该是风流倜傥,英姿飒爽,神通广大,本领高强……”

    裴纭在心里鄙视花无赖这不要脸的劲儿:这贵人不就是指的是他,然后在夸他自己吗?

    裴纭呵呵一笑:“你这卦算的不准,贵人不见得,无赖倒是碰见了不少。”

    “哦?”花无赖听见裴纭所言,并未不悦,道:“那我再帮你算一卦。”于是他又伸出另一只手,两只手同时卜算了起来。

    而在花无赖小算一会儿的功夫里,他身边的乌骨鸡重复道:“风流倜傥,英姿飒爽,神通广大,本领高强……”

    裴纭很想知道花无赖是从哪里找来这些乌骨鸡的,简直就是死忠脑残粉的存在!

    裴纭正被吵得脑壳疼时,花无赖伸出手,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道:“停。”

    于是乌骨鸡们马上安静下来。

    然后花无赖用手指弹了弹两个乌骨鸡头上的羽毛,两个乌骨鸡会意缓缓蹲下来,另有一只乌骨鸡俯身屈体,像一个小凳子一样趴在前头,然后花无赖轻巧地踩着他的背,轻盈地落到了地上。

    花无赖的鞋子着地之后,先是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把右腰部的两根有些叉毛的羽毛给捋顺了,最后很是潇洒地甩了甩头上那根长长的赤红羽毛。

    弄完这些后,花无赖很骚包地对裴纭问道:“好看不?”

    看完花无赖这些阵仗,裴纭的笑容很是苍白无力:“您有事就快些说吧……”

    在裴纭这没讨到回答,花无赖转过身去问身后的脑残粉乌骨鸡们:“我好不好看?”

    于是乌骨鸡们打了自己的血一般,情绪激动地回答:“你好看!很好看!真好看!”

    裴纭张张嘴,说不出话:你们怕不是练过的哦!

    得到这么些肯定回答,花无赖沾沾自喜地回头对裴纭再继续说道:“我刚给你算了一卦……”花无赖向裴纭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近一些。

    裴纭算是看出来了,花无赖就是有一万种方法让她不舒服,如果她不顺着他的意,他就会想出第一万零一种来。

    于是,裴纭走到花无赖面前,裴纭刚站定,会无赖便快速伸出右手到裴纭左耳侧,好像抓了个什么东西。裴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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