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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暴躁王爷的治疗方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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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徐有贤开口道:“可否给微臣看一下娘娘近日来的饮食和用药?”

    婢女早已熟练这一步骤,驾轻熟路地取来医药表递给他,心里想着:“第十三个了,你看了也没用。”

    皇后拿着帕子捂着嘴咳嗽,她无意识地看了一眼,觉得徐有贤和其他的太医有些不一样。前前后后来为她医治的太医里,即使表面滴水不漏地,但是眼神中多少都透着少许慌张,尤其越到后头越严重。

    但这个徐有贤面色虽然有些惨白,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徐有贤查看了一下记录,之前觉得可能是别人有所疏忽,所以他很仔细地研究着,但是也没有找到头绪。

    “娘娘,这药再不喝就凉了。”这是,身旁的婢女端起一旁的药碗说道。

    皇后欧阳芝拿着手帕捂着嘴巴,先是皱眉欲拒绝:“这药喝了也只是白白伤身子罢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欧阳芝还是将手帕拿走,让侍女喂药。

    可是当这药端着经过徐有贤面前时,徐有贤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等等,”徐有贤突然打断她们,他紧盯着碗,“娘娘能否将这碗药给微臣查看一下?”

    欧阳芝点点头,侍女便把碗给了徐有贤。徐有贤将碗拿进鼻子前,仔细地闻了闻,然后问道:“这药的药单怎么没有记录在册?”

    他问的很斩钉截铁,不带一丝犹豫。

    小婢女却十分疑惑道:“这就是这几日,您瞧,就在这。”她还专门给徐有贤那手指指了出来。心里更加想嘲笑这个太医:连看药单都不会,合着刚刚的气势都是装出来的!

    但是徐有贤却仍很坚持自己的观点:“这份药单熬出来的药绝不是这味!我需要看一下药渣。”

    皇上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走进听到徐有贤所说的,挥了挥手:“就按他说的,去拿药渣过来!”

    看着下人们出去,皇上阴冷冷地对徐有贤说道:“如此大动干戈,你最好能够给朕、给皇后一个交代!”

    徐有贤低头颔首,虽然鬓角流下一滴汗水,但是面上的表情纹丝不动。

正文 第36章解决

    很快,便有人捧着药渣给徐有贤递上。徐有贤只是粗粗看了那药渣一眼,便断定了心中猜测。

    室内的众人都在等着他的说法,徐有贤转过身,问道:“看了一下病疾记录,娘娘的咳疾是今年四月开始的?”

    皇后自然不方便说,身边的贴身侍女回答道:“是的,娘娘在入春的时候感染了一场春寒,之后便断断续续地咳嗽着。”

    “如今已经是六月末,这咳喘也持续了近三个月了。娘娘的咳疾是何时变重的?”

    “本来娘娘的咳疾快好了的,但是在五月时突然又咳得厉害了,约莫是端午节前后。”侍女回答道。

    徐有贤着重地翻看了一下今年五月的记录,再一次验证了自己的推测。

    看见徐有贤目光灼灼地看着记录册,侍女忍不住问道:“莫非,娘娘的药……有问题?”

    “不,没问题。”徐有贤斩钉截铁地肯定道。

    “那……”侍女更不解了,又不知道如何问起。

    徐有贤继续说道:“之前给娘娘看病的医生开的方子都没有问题,但是在熬制的时候,娘娘的药中多了一味东西。”

    “你给朕说清楚了,这是怎么回事!”皇上华延听到此,更加按耐不住了,“实在大胆,把熬药的给朕关押起来!”

    徐有贤急忙道:“皇上,微臣认为这并不关熬药的人的事情。”

    皇后也强忍的咳嗽说道:“陛下,熬药的是臣妾的乳娘,她定不会对臣妾又加害之心的!”说罢,两行清泪落下,更显得楚楚可怜。

    看见欧阳芝这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华延一时不忍,起身欲走过去抱紧她,但才走了几步又定住——虽然太医说过皇后这怪病没有传染的迹象,跟她接触过的人也没有同样患病——但他还是有些

    而这时,欧阳芝急忙开口:“陛下,不要过来,莫要离臣妾这幅病体太近!”

    欧阳芝的这句话说得十分及时,就在华延停下脚步的一刹那,她便说出来这么一句话,替华延这欲行又止的举动铺了个台阶下,让外人看来,只觉得帝后一个爱妻心切,一个护主心急,十分恩爱,十分模范夫妻了。

    然而两人心里的歪歪曲曲,个中滋味,只有自己能明了。

    华延不知道欧阳芝那番话是有意还是无意,明明是如此体贴周到的话,他却觉得有些刺耳,但是自己细想一下,又觉得:刺耳不过是他心里有愧罢了。

    因为刚刚说得有些急迫,欧阳芝此刻咳得更厉害了。华延这时候是真的担心起来了:“芝儿,你别再说话了,朕会在这里一直守着你的,你不要着急,不要害怕!”

    “臣妾……咳咳……明白……。”欧阳芝对华延报以微笑。

    虽然她身体虚弱,面色不佳,但是面上的笑容依旧让人觉得落落大方,端庄淑婉。即使她是最差的状态,她也不会失了那份母仪天下的雍容气质。

    “你还不快说说看,皇后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华延又对徐有贤心急怒吼道。

    徐有贤内心憋屈:还不是你们刚刚在这上演“夫妻双双把病还”的戏码,我哪敢说话啊!

    这时候,煮药的乳娘也不知道为何,被人带了上来而不是关押牢房。

    她拼命地为自己喊冤大呼着:“奴婢冤枉啊!奴婢冤枉啊!娘娘你可要为奴婢做主啊!奴婢可是你看着长大的啊!”话说出口她才觉得有些不对劲,立马改口,依旧悲戚万分:“是奴婢看着您一把屎一把尿给喂大的啊!”

    欧阳芝:您可闭嘴吧您。

    “谁将她带来这里大吵大闹的!还不快给朕滚!”华延大怒。

    乳娘只好紧抿着嘴恸哭起来,然而她闷声哭泣的效果更加诡异,像是宅子闹鬼一般,回荡着“呜呜”的悲泣声。

    徐有贤连忙说道:“且慢,微臣正好有问题要问问这位乳娘。”

    在乳娘要被华延让人贴块符咒赶去超度时,徐有贤跑到她面前问道:“娘娘平日里的药都是你煎的?”

    乳娘却不敢开口了,只可怜巴拉地看着华延。

    华延与她一对眼,内心直发怵——当真是一副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容,华延撇过脸,看向一边,没好气地说道:“让你说你说!”

    “是是是,是我!但我没有!我没有害娘娘啊……”

    徐有贤急忙打断她,怕她继续喊冤哭诉没完没了:“每份药都严格地按照药方煎煮?”

    “绝对是的!老奴绝对都按照上面的煎煮的!”乳娘嬷嬷大袖一抹老脸,大掌一拍胸脯,大臂一呼险些打到面前的徐有贤。

    徐有贤觉得今日与这些鼻涕眼泪有些孽缘,而且缘分十分不浅,都想法设法地要往他身上跑。

    徐有贤听她这样说,左手拿着药方册,右手拿起药渣碗,走到乳娘面前,将碗里的药渣给她:“你如果真的按药方煎药,那这药渣里就不可能有这个东西,”徐有贤指着一个核状物说道,“——红枣。”

    乳娘被她这么一说,突然懵住,然后磕磕巴巴地说道:“没、没有吗?有的,绝对有的!”说到后面,她有坚定了起来。

    她并没有否认这红枣不是自己加的,而是一把抢过了徐有贤手上的药方记录,然后翻开四月份的药方记录,急忙寻找着什么,最后得意地指着一处说道:“老奴认得的字不多,但是‘红枣’这二字还是识得的。”

    的确,四月份的药方上的确有“红枣”两字。

    风向变得太快,大家又开始质疑徐有贤的居心——“这人连一个幼小的,可怜的,无助的乳娘都要冤枉!”

    徐有贤还是不慌不忙,继续说道:“那你往后翻一页,五月末,梁院使和方院判的药方可有红枣?”

    乳娘将纸页往后翻——的确,她找不到那两个字。

    大家又把质疑的目光投向乳娘。

    但乳娘表示,她有担保——“娘娘自幼怕苦,所以从小她的药我都会加一些甜枣。而且我也问过了,两位太医都说可以加得的!”

    质疑的目光再一次转移。

    徐有贤说道:“你说的没错,的确可以加。”

    众人不解,徐有贤竟然肯定了乳娘的说法。质疑的目光变成看向智障的目光,投向徐有贤。

    “不过,”徐有贤走到一个盆栽前,继续说道:“梁院使的药方里有一味药玄参,和红枣是相克的。”

    众人的目光还来不及转移,徐有贤继续说道:“但是剂量少时,这两种药也不会对娘娘的病情有太多负面的影响。更何况梁院使还是十分小心地将药方做了修改,改了几味药,综合这两者的相冲。”

    “那……这是为何?”

    徐有贤指着身侧的盆栽说道:“原因在此。”

    于是,质疑的目光转到了这几株花上。

    这是西域进贡的金香花,金黄色花瓣层层叠叠,绚烂浓郁的颜色,更显它馥郁华贵,花蕊如同镶嵌在金链上的瑰丽宝石,散发着幽香。

    “红枣和玄参的相克之性本来是综合掉了,但是因为这个金香花的香味,它们又被发散了出来。”

    大家突然恍然大悟,金香花表示自己很委屈,我又没逼皇后娘娘吃红枣,吃玄参。

    徐有贤进一步补充道:“这花不仅发散出来了两者的相克相冲,并且加剧了这一相克相冲,成为了剧烈毒性,时间一久,便使得皇后娘娘如现在这般。”

    “娘娘不是病,是中毒了。”徐有贤语气坚定有力,掷地有声。

    那一日的午后日光正好透过镂空的窗户照在他的脸上,年轻的医师看着柔弱文静,脸上却有着一股坚韧自信的强劲。

    他是因缘巧合,也是凭借自己扎实的才学理论,一步一步,一句一句道出指明皇后的病因病状,解决了皇宫内近日来的最大疑难悬案。

    从此,之前只是提名在册的徐有贤,在之后被皇上亲册,正式成为了太医院的徐太医。

正文 第37章吐血

    徐有贤生平第一大的梦想就是希望能够凭借自己的医术,悬壶济世,第二个大概就是能够长他个满脸胡子,看看哪个人还因为自己长得年轻就随便质疑自己。

    但是此时站在裴纭面前,他有那么一瞬间想要让别人忘记自己的存在。昨天恰巧是他在宫内轮休值班,今早东方吐露鱼肚白的时刻他才回到自己的居所。

    被窝还没捂热,眼皮子还没合拢就被华骁给抓到了肃王府,让他来给裴纭看病。

    可以说我们王爷在“不让人好好睡觉”这件事上,有特殊的技巧本领。

    “下官还未曾为宫外的贵人问诊过。”徐有贤提了一下。

    曾禹但笑不语,让徐有贤随着他进门。

    然后在前厅,徐有贤见到了穿着里衣的肃王爷华骁。

    华骁刚刚晨练回来,头发微湿,几缕细发散落在两侧。他见到徐有贤就说道:“这么年轻?你没请错吧?”

    徐有贤心有怨怼:“请没请错,你心里没点逼数吗?”但还是向华骁恭敬行礼。

    待徐有贤行完礼,正要开口时,华骁就摆摆手让曾禹赶快将他带过去裴纭的飞鸿院:“你去看看裴……那个女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华骁的不耐烦的神情和当今圣上真是别无二致——不愧是同一个妈生的——都一样的让人想人抬脚往脸上一踩,熨平那臭的不能再臭的表情。

    于是,徐有贤就来到此处,看到了那个传说中的肃王府裴侧妃、镇国公府大小姐。

    裴纭只是随意地打量了一下徐有贤,就发现他的太医帽和衣领都不太齐整,像是火急火燎地穿上的。

    好像是察觉的裴纭的目光,徐有贤轻轻咳了几下,微微侧过身子,拉了拉衣袖和衣领。

    徐有贤还未给皇宫外的达官贵人看过病,平常宫内,这里的娘娘头疼,那里的皇子大便干燥,都够他忙的。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在此,但谁叫使唤他的是他老板的亲弟弟呢?

    徐有贤将一个丝帕铺在裴纭的手腕上,然后手指轻轻按在丝帕上,替裴纭诊脉。裴纭的脉象有些虚浮,但这并不是什么大碍。接着又对裴纭的眼鼻耳口仔细查看一番。

    “娘娘是不能下地走路吗?”徐有贤问道。

    裴纭很自然地“嗯”了一声。

    “那……可否让下官查看一下娘娘的腿?”徐有贤觉得有些冒昧,说得很是谨慎小心。

    裴纭刚准备翻开被子给徐有贤看,突然意识到她此时是“腿脚无力的可怜人”啊。

    于是让白果和青黛给她挪动身子。

    徐有贤隔着布料,力度极为轻地捏揉了几下裴纭的小腿。然后扣起指头,敲了敲裴纭的骨头。

    接下来两三刻钟,是徐有贤一生最尴尬的时候,他用尽了一切方法,都无法查出裴纭的身体是出了什么问题。

    起初徐有贤觉得裴纭是在装病,但是在他再次为裴纭诊脉的时候,一个脸圆圆的侍女捧着个碗请示道:“娘娘,时辰到了。”

    徐有贤不解,只见裴纭对两个侍女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好像瞥了他一眼,然后旁边另一个侍女就对徐有贤,说道:“娘娘现下有些不便,麻烦徐太医先出去一下吧。”

    谁知徐有贤还没起身,裴纭就立马抿嘴,拿手捂住口,两个侍女一看,连忙上前。

    然后徐有贤就看到裴纭,竟然吐血了。她是真的在吐血,而不是咳血咳出几丝血丝。

    徐有贤作为的一个医者,哪有放着病人在自己面前吐血吐成这样子,还傻颠颠地出去的。

    他立马回到床边,打开自己的医药箱,拔出一套针具,裴纭还来不及反应呢,徐有贤已经将银针扎在她的头上、脖颈、手上等处。

    也不知道是徐有贤扎针的效果还是裴纭的吐血时间结束了,反正裴纭消停了。

    裴纭的吐血毛病一直没有好转,每日巳初,酉末的时候都要吐上几斛血,这每日的两吐可谓是风雨无阻,日夜兼程,比厨房后院的公鸡报时鸣叫还准时。

    徐有贤皱着眉头,将裴纭身上的针拔去。裴纭这病比他想得还要复杂,他再看那碗里的血,呈红褐色,色泽暗沉,有些怪异,于是他又拿了一根银针,插进血液中试验。

    银针却没有如他料想的那般变色,这更让他惊讶不已,陷入重重疑惑。

    不过更让他吃惊的是裴纭的反应,吐血时她的神情淡定自然地像是在吐漱口水一般,只是在徐有贤针扎她时,她好像有那么一丢丢想要挣扎的意味。

    在徐有贤遭遇职业生涯的挫败时,裴纭甚至还开口宽慰徐有贤道:“徐太医,实不相瞒,我可能就要不久于人世了。

    徐有贤咋舌,一时间竟不知道要回些什么。

    “所以我这病症,治得好治不好都与你无关。”裴纭继续说道,同时,她穿上了鞋子,站起来了。

    徐有贤快要咬断自己的舌头:“娘娘,你这……”

    “对,吐完血,我就能走了,”裴纭的语气依旧冷冷清清,她没有看向徐有贤,而是坐到茶桌旁,替自己盏了一杯茶水。

    徐有贤的脑袋僵化了一般,随着裴纭的移动而转动着。

    “娘娘,您真是一朵奇,不对,一位奇女子……”徐有贤险些说出自己的心声。

    这时他才发现这屋子里,只剩下他和裴纭了,两名侍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出去了。

    徐有贤见状也站起来,因着避嫌,他必须后退几步与裴纭保持一定距离,然后对裴纭跪下,诚恳地请求道:“娘娘,下官现下暂不能断定您的病情,但请您给在下多些时日,下官一定竭尽全力为娘娘找到这治病之方。”

    徐有贤其人,俊逸如修竹,清秀文静的面庞上,却有着一双却不乏坚韧刚正之气的眼睛,此时他便用那双眼睛直直地看着裴纭。

    裴纭明白他眼中的情绪,那是一个医者对病人的关怀、担忧以及希望。他希望她相信他,希望她不要放弃,也希望他自己能够兑现承诺。

    医生最怕什么,就是自己的病人放弃了求生的欲望。

    徐有贤是一个好医生,此刻裴纭心中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可是她也是一个医生,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大概是怎么个情况。而裴纭这个性子,说不来那些“善意的谎言”。

    裴纭垂眸盯着敲打桌子的手,这是她惯常的小动作。她的睫毛纤长浓密掩盖住了深沉似海的眼眸,让人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绪。末了,裴纭似有若无地笑道:“我只一件事,今日你所见之事,一句都不能与任何人说。”裴纭抬眼看着徐有贤,目光突然凛冽了起来,眼里的海结起了骇人冰霜,“包括肃王爷。”

    即使裴纭的眼神有很明显的警告意味,但是徐有贤在眼神压迫下,还是说出口:“这……下官觉得不妥。”

    “没什么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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