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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本色-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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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七峰山么?”女门主凑过身子来笑道,“如此,正好实施我的计划。”

    “哦?”

    “做一件事,兵不血刃最好。”女门主又笑,“收服女王那事,那几家想必也在商讨对策。要我说,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何必搞得那么血淋淋?”

    “罗门主是我黑水泽第一女智者,定有妙计,愿闻其详。”众人露出感兴趣的神情。

    那罗刹门名叫罗刹的女子,故作神秘笑而不语,伸手轻拍,内堂里帘子一掀,轻轻走出一个人来。

    众人只觉眼前一亮,忍不住久久端详,有些性子比较偏狭的,还微微露出嫉妒之意。

    站在厅中的少年,衣衫如雪,姿态清傲,虽然被在场众多顶级大佬围观打量,却没露出一分不自在,反倒神态傲然,更添几分青竹峻崖般的清越气质。

    “如此出众少年……难为门主从何处找来!”炎帮帮主华炎感叹,心中却在想那罗刹据说最喜美貌少年,门下弟子多绝色,如今看来可真不假。

    罗刹笑得甚是得意。

    曾经去过帝歌的烈火盟蒙烈火,打量那少年的眼神却有些怪异,似在思索着什么。

    罗刹目光一转,特特指了他,笑道:“蒙老可是想着了什么?”

    蒙烈火露出恍然神情,捋须笑道:“果然如此!门主好深远的心思。”

    “比之,怎样?”罗刹眼底闪现期待之色。

    蒙烈火将那少年又仔细看了一遍,先点点头,想想,又摇头。

    “蒙老怎么说?”罗刹一挑眉。

    “乍一看,确有三分那人气质。”蒙烈火道,“然再仔细看久了,却又觉得,差之远矣!”

    “差在何处?”罗刹神情明显不服气,其余人虽听这对话摸不着头脑,但也听出是那少年远远不如一人的意思,不禁好奇,这少年风华容貌,已经可说无双,还有什么人能远远超过他?连那一直神态清傲的少年,都忍不住转过了目光。

    “只得其形,未得其韵。”蒙烈火叹息,“那年老夫有事去帝歌,寻我那远房侄子帮忙,远远见那人一眼,那般风神,此生难忘。”他一指那少年,“此子容貌虽好,也不过容貌好罢了。神情气质和那人相比,只显青涩。而且也不知从哪道听途说,知那人清冷高傲,因此特特学了那人的清傲之态。却不知那人从不曾故作姿态骄傲过,他无须骄傲,这世人便自然退让礼拜。”

    罗刹这回没生气,隐隐露出神往之态,她一直觉得眼前少年已经姿容绝俗,实在无法想象,还有什么人能超出他许多。

    “世人传闻,玉白金枢,是大荒少见的美男子。我却听人提起,大荒左右国师,姿容更胜一筹,真不知两人该是何等风华,难以想象啊……”

    在场的人看她眼中异光,都不禁暗笑——黑水泽诸势力中,这位女门主最为好色,好的当然是男色,这怕是又有新目标了。

    蒙烈火却偏转脸,轻蔑地一笑——想太多了!那人可不是一般美男子。那是权倾天下大荒第一人,说不定马上就是大荒之主。一个黑水泽在野武林势力的草莽头目,手下有几个人,也敢肖想他?

    还左右国师,想一举收为幕下之宾吗?

    只不过人家在帝歌,千金之子,不涉外荒。不会知道黑水泽这里有人垂涎他,否则这位女门主,就要倒霉了。

    “还不知道门主请出此人的道理。”有人指着那堂中少年,问罗刹。

    “想必门主是听说了女王的那一段情史。”蒙烈火道,“传闻女王和宫国师,曾有一段情缘,却在帝歌逼宫之夜彻底决裂。门主寻来这少年,和宫国师有三分相像,可是要以此子,换得女王心动,自愿和我等结盟?”

    众人听见宫胤名字,轰然一声,不禁窃窃私语。

    “对了。蒙老睿智!”罗刹目中似有异光,“我这计策如何?所谓人心最重,不费一兵一卒,得女王之心,不怕她不成为我们的人。”

    “但女王和宫国师早已决裂,帝歌城下,女王乱斧甚至砍掉了国师的帝歌旗……”蒙烈火神情有点不可思议,“这像宫国师的人,只怕一见面,就要被女王杀了吧?”

    “非也非也。”罗刹摇着涂满蔻丹的纤长手指,“蒙老,这种事你就不懂了。我是女人,我懂女人的想法。她们最多口是心非。她们越恨谁往往越爱谁。不管怎样,最初爱上的那个人,永远最能牵动她心肠。就算她现在已经不爱,冲着那份报复心理,她也会对像宫胤的人,投以更多的关注。我相信,”她傲然一笑,“只要她关注了,就再逃不出,我这精心调教的人的情爱之网。”

    大佬们默然半晌,都笑道:“女人的事儿,我们确实不懂。不过反正也没什么恶果,不妨一试。”

    也有人露出可惜神情,也不知道可惜的是这少年,还是景横波。

    “听闻女王还是处子,不过各位不要因此觉得可惜。”罗刹眼底闪着狡黠和恶意的光,“女子未破瓜,于男女情爱一道,终究滋味不足。这么个青涩美人,最该好好调教。等她经历情爱,风情成熟。到时候,让她好好陪陪各位……”

    众人暧昧一笑,都道多谢门主操心了。也有人不齿罗刹门淫奔放荡,这样的事也在这样的场合公开谈论,但面上都声色不露,嬉笑感谢。

    反正出力出人是罗刹门,成不成,别人都没损失。

    “不过,”罗刹门主眼波流转,手指敲了敲桌面,“既然我罗刹门为这件事,费大心思培育人才,出人出力又献计,将来事情成功,上元城的地盘和军队,我要拿大头。”

    事关果实瓜分,所有人立即肃然,打起精神,开始了新一轮的争夺争吵争论,虽然八字还没一撇,但每个人都很兴奋很投入,仿佛那些地盘和军队已经献在眼前,就等他们伸手攫取,无数双手挥舞出连绵的光影,将墙面上花花绿绿的玳瑁地图遮没……

    ……

    他在影阁最高处,默默品茶。听护卫回报,刚刚发生的罗刹门一幕。

    回报的护卫不敢有所隐瞒,但说到那个少年,以及对方的打算时,语气不禁有点紧张。

    他不确定主上听见这样“伟大的计划”,会是怎样的恼怒。心中暗暗骂对方找死,这样的缺德法子也敢想。

    他却神色不动,片刻后挥挥手。

    护卫退下后,他轻轻搁下茶盏。

    手指被茶盏焐热,他出神地看着那冰贝般的指甲,缓缓泛上的血红色。

    颜色越来越深,般若雪的压制力量越来越弱,属于他的时间,也不多了。

    如果这时候截下手指,也许能看见骨头已经发红,再过阵子,或者就该变黑了。

    当然他不知道他的反应,和家族中其他人是不是一样,毕竟他后来还有其余的变化。

    他想起那日玉照宫送来的那一截骨头。

    属于他死去长辈的骨头。

    那些黑色的骨头,终于有一部分出现了白色。

    那些人没有骗他,他们确实已经找到了办法,来解决多少年笼罩在他家族头顶的,血脉之毒的阴影。

    坟墓里先辈的骨殖的试验,已经初见成效。

    但是这结果不尽如人意,只能维持三个月的效果。

    是能力不够,还是希望以此继续控制他,他没有答案。他只知道,如果说一开始他只承担了一个家族的性命,后来,就多了一个更重要的人。

    他一生行走在钢丝之上,两侧都是深渊,所以这条路,只能他自己一个人走。

    哪怕山风凛冽,两袖承载孤独的冰雪。

    他轻轻抬头,今日心中略有情绪波动,他知道是为刚才听见的那一句话。

    “我是女人,我懂女人的想法。她们最多口是心非。她们越恨谁往往越爱谁。不管怎样,最初爱上的那个人,永远最能牵动她心肠。”

    一声轻语如呢喃。

    “告诉我……是这样么?”

    ……

    又是明月夜。

    景横波在雪屋顶上缓缓抬头,吐纳出一口霜白气息,远远望去,那气息似有暗光,如月色。

    她轻捷地跃下雪屋,手中拎着猎物。

    所谓厚积薄发水到渠成,景横波第一股真气出现后,就以一种近乎摧枯拉朽的气势,冲破了寻常武人的各种关隘,她的外表虽然还纤细,甚至没有留下多少练武痕迹,但出手的力度和爆发力,已经和当初不可同日而语。

    之后再在雪谷生存,自然没什么大问题。景横波有点奇怪,这雪谷历练难道就这样了?除了第一天艰难点,生活条件恶劣点,适应了也没什么啊。耶律祁的伤势在半个月后基本好了,他恢复了战斗力,生存更没问题。但随即她就发现了真正的坑爹之处——雪谷里没动物了!

    能在雪谷生存的动物本就有限,这块地范围也不算大,估计还有很多动物给紫微上人赶走了,景横波和耶律祁走了整整一天,搜遍了山谷,挖遍了地洞,最后终于确定,没食物了。

    最后剩的一只兔子被极其珍稀地吃了五天,三个人互相推让,都表示兔子太难吃,已经吃腻了。为了躲避吃这只难吃的兔子,三个人差点打起来。

    那几天景横波练功的时候发现,饥饿状态时练功,真气流动特别迅速充盈。但是!她仰望着月亮,揉着咕咕乱叫的肚子——饿肚子练功的滋味真不好受啊!月亮看起来怎么这么像月饼啊!

    前方雪地里有人影,她爬下屋顶去看,却是耶律祁,蹲在雪地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听见她的脚步声,他停了手,回头看她:“饿了?”

    雪光里他的笑容比雪清亮。

    “还好。”景横波想说不饿,但肚子里叫声太响,骗不了人。

    耶律祁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布包,打开布包里头还有纸包,纸包一层又一层,景横波好奇地看着,不明白什么东西这么珍贵,让他这样细致地藏着。宝丹?秘药?食物?

    想到最后一个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心里却知道不可能的,早在三天前就找不到任何食物了,询如躺在那里,已经把雪团看成她最厌恶的蹄髈了。

    纸包打开,里头一块獐腿,只有四分之一巴掌大,但已经看得她咽喉里又咕咚一声。

    “你可真能藏……”她感叹一声。

    “来。”他递上獐腿,乌黑的眸瞳幽深而亮。

    肉类散发的油香,从未如此刻诱惑巨大,她的胃紧缩起来,似要伸出小手,将这宝贵的食物一把抓取,她赶紧后退,连连拒绝,“给询如,或者你自己吃。我还好。”

    他却直接将肉塞进了她嘴里,笑道:“询如让我给你的,她胃不好,吃不得这坚硬风干的肉。”

    “你自己……”

    “我吃过了。”他对她一笑,“咱们一人一块。”

    景横波上前一步,拉开他的手,他身后的雪坑里,露出几节短短的草根。

    景横波觉得那块肉哽在咽喉里,咽不下吐不出。

    温存关怀,他人牺牲,有时也是压力,她觉得快背负不了。

    她忽然转身,向谷外就走。

    “去哪?”耶律祁跟上来。

    “谷里无法生存,自然要想法子出谷,哪怕没满一个月扣完分,也比饿死在谷里好。”

    再饿几天,那就真的连闯阵的力气都没了,据说第七峰深处还有雪山野人,最是凶狠诡诈,就三人现在快饿死的体力,遇上只怕讨不了好。反正紫微说过,如果能闯出阵法,也可以不扣分。

    说做就做,耶律祁背起耶律询如,然而当他们走到谷口时,明明看见的是光芒流动的出口,但是再往前一步,景物立即变换,眼前是一模一样的雪谷,连那一大一小的雪屋都有。他们试探着走进去,依旧是及膝深的雪,刺骨的风,雪屋四周散落吃剩的兽骨,连他们离开时的脚印都有。

    “镜像阵法。”耶律祁喃喃道。

    “怎么破?”景横波觉得他的神情,似乎是知道破法的。

    耶律祁露出一丝苦笑。

    “杀了他。”

    “啊?”

    “紫微上人擅长的是人力阵法。也就是以自身为阵眼的阵法。这种阵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只要你武功比他高,轻轻松松便可破阵;但你如果不如他,那你就只有被困。对于紫微上人来说,他的阵法,就等于世上无人能破。”

    景横波叹气。确实,论起武功,就她认识的人中,没人比这老不死高。他以自身为阵眼设置阵法,想怎么困人就怎么困。

    “有没有不杀他也能破阵的办法?”她不死心。

    “有。让他自己放弃。”

    “呵呵。”景横波笑。

    耶律祁却道:“是人都有软肋,找到他的软肋就行。”

    景横波心中一动,嘿嘿一笑道:“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她将初遇紫微上人和那狐狸童谣的事情说了,那两人听完目光闪动,默然不语。

    耶律祁对耶律询如看了看,她仰着脸,似在淡淡回忆。

    当年她和他那一场沉默看云海的邂逅,也是因为那一首,夜半飘过窗户的童谣。

    冥冥中自有牵系,要将埋藏多年的答案掀动。

    “你们知道真凶是谁吗?”景横波下巴搁在膝盖上,懒懒地问。

    她心中自有答案,却不知道和他们想的是否一样。

    她有点不放心询如,以询如的聪明,肯定能猜出这故事里,有个对紫微上人至关重要的人物,所以这么多年他才疯疯癫癫,念念不忘。

    虽然询如豁达通透,但一旦直面这样的真相,还是会伤心的吧?

    耶律询如一直偏着脸,她看不见她的神情。

    半晌耶律询如道:“我想你们都有答案了。既然想让那家伙放弃,那你们就按你们的想法,把答案演出来吧!”

    能行吗?景横波望望天,但此刻,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硬闯不行,他们饿了几天,没法和巅峰状态主持阵法的紫微比。

    耶律询如走了开去,她似乎不想看到和紫微有关的旧事重演。

    景横波和耶律祁面对面,站在谷口的分界点,一旦紫微控制阵法出现分神,就有机会第一时间破阵。

    “我们要不要对一对剧本,看我们想得是不是一样?”她想要是剧本对不上就好玩了。

    “我更想看一看,我们彼此有无默契。”耶律祁却显得很自信。

    她叹口气,好吧。反正也是死马当活马医,真相如何,其实谁也不能确定,她只能推出一个最可能。

    “师兄。”她上前一步,对耶律祁伸出双手,“帮帮我。”

    耶律祁凝视着她,目光闪动。

    虽然是演戏,能看见她这样的语气神情,也算是运气。

    她总是嬉笑自如,将创伤掩盖于漫不经心神情之下,当初纵然受伤如斯,也不曾见她服软祈求。

    他一直想看到她真正软下来,想看见她和自己诉苦、哭泣、撒娇、撒赖……做这世上许多普通女子都会做的事。

    不是宁愿看见她流泪,而是更想看见她卸下背负,拥有常人的悲欢和幸福。

    他原以为这辈子自己一定没有这机会,所以今日,他忽然心中对紫微上人生出感激。

    “师妹。”他上前一步,伸手握住她的手,“你但有所求,我万死不辞。”

    景横波只是虚虚伸手,原只打算做个样子,故意站得有点远,没想到他忽然上前,不禁一怔,连想好的台词都忘了。

    掌心灼热,他指尖十分温暖,她微微一挣,他不放。

    她抬头看进他眼底,他眼里神情却分明无辜,满满写着“好好演戏。”

    她无奈,只得继续道:“帮我解决他们。”

    这句话一出,上头风声似乎一响,两人都似乎没听见。

    “师妹此言正合我意。”耶律祁微笑,“你如此智慧卓绝,是我门中真正最强的女子,这些愚钝师兄们,谁也配不上你。”

    景横波看进他微笑的眼睛,心中却微微发冷。

    很多年前,那世外宗门,是不是真的发生过这样的一幕。

    那些流血伏尸,同室操戈,是否背后另有其人,为了一个冷酷的目的,森然举刀。

    之前在山中,闲下来的时候,她和英白等人讨论过这个故事。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看似最无辜最不可能的那个,往往最是幕后凶手。

    在那个故事里,哭泣的到底为什么哭泣?

    他说过,女人是世上最可怕的狐狸。这是玩笑,还是潜意识里的认知?

    这么多年,他唱着那首歌,穿着那女子爱穿的裙子,却从未找过她,提过她。在故事里既然她没有死去,为何他选择放弃寻找,只肯记住当初的她?

    一去不回的,到底是无辜死去的五狐狸,还是那些相知相守的年月?

    他是四狐狸也好,五狐狸也好,六狐狸也好,事件过后,在童谣里,他是九狐狸。

    他穿着九狐狸的裙子,唱着九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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