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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本色-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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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地上铁青腰牌幽幽闪光,那将领看见,神色一震,急忙接了应下,令军士们拉开那些狼狈的轿夫,又命唤几个年轻力壮士兵来。

    景横波立即明白时机到了!

    换人来抬,前后分量不一致就不再明显。

    她猛地掐醒了耶律祁,道:“务必清醒一分钟!”悄然打开墙上暗门。

    暗门正对着那丫鬟轿子,那丫鬟正打开窗子探头出来看,忽觉身边不对,一转头神态骇然。

    不等她叫出声,景横波手一挥,耶律祁已经落入了那丫鬟的轿中,景横波亲眼看见耶律祁进入轿中那一刻,单手扼住了那丫鬟的咽喉。

    她放了心,身形一闪。

    下一刻她坐在了一个女人的腿上。

    那女人裹着厚厚的狐裘,抱着手炉,正在对外面发号施令,“快点……”忽然觉得腿上一重,一偏头。

    景横波的匕首还没顶出去呢,她眼睛一翻。

    晕了。

    景横波摸摸脸,脸上黏腻腻的,想必沾满了血。

    难怪,这夜半轿中,刚才还闹鬼,一眨眼腿上多个人,满脸血迹神态狰狞,这位美人儿不直接吓死算命大了。

    挺好,省事。

    她赶紧用人家珍贵的狐裘擦擦脸,又用力跺了跺轿底示意出发,抬轿的士兵已经到位,换人的时候难免乱糟糟的,也没人在意靠墙这一侧有什么动静。

    轿子抬起,景横波听见前头的士兵在和身边士兵低笑。

    “都说瑶夫人是难得的美人,身娇体弱,可做掌中舞,我看流言果真不可信,这明明该是个肥美人……”

    景横波嘿嘿一笑,转头看看那晕去的女子,果真是个美人,就是脸色白了些。她就着外头的雪光,好奇地看了看她的脸,啧啧一声。

    这女子眉毛粘腻分散如涂胶,眼尾赤红,刚刚才和人通奸回来!

    ……

    轿子一路前行,并没有走多远,景横波抢过人家狐裘,穿在自己身上,舒舒服服躺着。

    她并不忧心耶律祁,后头没爆出动静,就说明没事。也不忧心耶律询如,能在那样环境中活到今天,就绝不会因为眼瞎单身流落雪中而死去。

    她只需要想下一步怎么办才好。

    “你天性放纵,不适宜步步为营未雨绸缪。那会令你累心烦躁而失手。你只需要挂一个遥远的目标在那里,然后做好自己眼前的每一步。脚下的路每一步都是踏实的,之后就没有坑能陷住你。”

    这世上,谁最了解她?

    那个远在帝歌,以冰雪为神,永远岿然不动的男子。

    这短暂的瞬间,她竟似做了一个梦,梦里依旧是那些看似淡漠实则絮絮的言语,梦醒时她眼角微湿,手指一抹,指尖晶莹。

    一梦如浮生,再睁眼天地依旧寒彻。

    有声音从外头传来,“夫人,到了。”

    她掐醒那犹自昏迷的女子,女子“啊”一声醒来,景横波匕首顶在她腰上,道:“我是女贼!想活命,我说一句你做一句!”

    女子点头如捣蒜。

    “让所有人把轿子抬入廊下,轿门对着墙壁,然后让他们统统退下,一个不留。”

    女子抖抖索索照办,好在天冷,声音发颤也没人觉得奇怪。

    士兵们退下时,嘟嘟囔囔,“都说瑶夫人大方,怎么给她抬这一路赏钱都没有……”

    有人冷笑道:“听说失宠了哎!”

    ……

    院子里没了人,景横波顶着那女子下轿,回头看看那丫鬟轿,没有动静。

    她进入室内,一声呼哨唤出霏霏,做了个绳子手势,霏霏把一大片帷幕撕成条,景横波换霏霏上前看守那女子,自己把布条连成绳索,先把她给捆上,又塞住嘴,才出去看那丫鬟小轿。

    轿子里满是血,昏迷了两个人,一个丫鬟一个耶律祁。

    景横波弄醒那丫鬟,逼着她帮忙扛起耶律祁,送到里间瑶夫人香气逼人的床上。命霏霏看好这丫鬟。

    耶律祁肩上贯通伤还在流血,景横波皱皱眉,转身对神色惊惶的瑶夫人道:“找个大夫来。”

    那女子拼命摇头,景横波笑道:“找个什么理由呢?你怀孕了?”

    瑶夫人神情更慌,头摇得险些掉下来。

    “你小产了?”

    摇头。

    “你要生了?”

    摇头。

    “你奸夫要生了?”

    瑶夫人头摇了一半僵住,喉咙里格格两声,眼睛里忽然就汪了一泡泪,哀求的泪。

    不得不说,美人楚楚哀求之态还是很养眼的,景横波一向喜欢看美的事物,心情略好,也知道她现在绝对不敢喊了,拿掉她口中布,笑眯眯托腮在她对面道:“那你说,什么借口好呢?”

    “有个大夫……和我颇有交情……”瑶夫人颤颤道,“我以偶得伤寒之名,唤他来……”

    “你半夜叫大夫,你夫君不会被惊动么?”

    “他哪里管我死活!”怯怯楚楚的美人忽然柳眉倒竖,顿时杀气腾腾,“他忙着搂那个小蹄子,我就是死他面前,他也没空瞧我一眼!”

    哟,还是个怨妇。

    “谁去请大夫呢?”

    “你那个小兽……”瑶夫人也是个聪明人,立即道,“只要偷偷送张纸条在那大夫桌上就行,随行大夫就住在隔壁院子……他看见会来的。”

    霏霏送信去了。景横波心情很好地托起她的下巴,左看右看,啧啧叹息,“啊,你说的不是真的吧?啊!你这么个美人,居然会被老公冷落?啧啧,谁舍得冷落你这样的美人啊。”

    瑶夫人眼底立即盈了满满的泪,也不知道是为了安抚她的情绪讨好她,还是太深闺寂寞终于找到可以诉苦的人,竟然拉着她,就开始哭诉。

    美人一唱三叹听得景横波呵欠连天,很快也就明白怎么回事。也就是位高权重的夫君是个花心大萝卜,本来瑶夫人是夫君的心尖尖上的人,不然也不会出行都带着,谁知道出行到这偏远小城,竟然有帝歌的世家子弟,给夫君送上了来自帝歌的绝世美人,所谓旧爱不如新欢,弱柳扶风的瑶夫人很快就被那艳光四射的帝歌美人给夺了宠爱,眼瞧着门庭冷落,瑶夫人独守空闺……

    瑶夫人的哭诉已经到了第三遍高潮,景横波忽然打断了她的话。

    “你夫君,是黄金部族长?”

    瑶夫人“呃”地一声。

    “你夫君冷落了你,所以你出门去私会情人?你情人又是谁?你既然也是刚来这小城,又是这样的身份,怎么有机会认识外人?”景横波第二个问题又抛了出来,“你这情人,也是新情人吧?嗯,我猜猜……”她手指顶着下颌,眼风俏而媚地一飞,“帝歌世家子?”

    瑶夫人怔怔地看着她。

    她脸上神情说明一切,景横波一点也不意外地哈哈一笑。

    金鳞军是黄金族族长的皇家军,能被这瑶夫人驱使,她的身份呼之欲出。能和这瑶夫人夜半私会,这小城的官员只怕还不敢,只有帝歌世家子弟才有这份风流。

    “你……”瑶夫人脸上的神情却不仅仅是惊讶,忽然多了几分憎恶,她上下打量着景横波,“你不会是那个贱人派来的吧?”

    “哪个贱人?”景横波一怔。随即明白她说的一定是那个获得新宠的美人。

    “你很像她!”瑶夫人咬牙切齿地道,“不是脸,是姿态风情!她也是你这种,天生媚骨的小妖精,一眨眼,一扬眉,都想勾了男人魂!”

    帝歌世家子送给黄金部族长的女人,很像自己?

    景横波觉得这感觉怎么这么不对味呢?

    她正要问,外头传来脚步声,大夫来了,景横波手一挥,桌上茶盏忽然飞起,在瑶夫人惊骇的目光中,悬在了她的头顶。

    “等下你要是说错什么做错什么,悬在你头顶上的就是刀哦!”

    说完她嘿嘿一笑,割开瑶夫人绑缚,将她向外一推,身子一转隐入帘幕后。

    瑶夫人目光紧紧盯着她身形,竟然忘记威胁,下意识地学了她翩若惊鸿的姿态,也翩然站起,迎向那个大夫。

    景横波隐在帘幕后,听着那边动静,瑶夫人本身有软肋,也不想声张,和那大夫说自己出外正遇上远房表弟,表弟受了伤,着大夫来给疗伤。

    那大夫也没问什么,给耶律祁包扎上药,走的时候幽幽说了一句:“夫人还是多顾惜身子,这结交太多,也不利于您养生美颜啊。”

    景横波在帘幕后险些笑出来——好大的醋意!

    看来这位瑶夫人不甘寂寞得很,夫君在前头美人在怀,她在后头勾三搭四。生张熟魏,皆可为入幕之宾。

    大夫走后,她出来看耶律祁气色似乎好了些,微微放心。想着等他醒来就离开,还得赶往天灰谷给他找解药,这回得把七杀他们联系上。

    她惦记着先前帝歌世家子的事,她随口问:“给你们族长送美人的世家子,是谁?”

    瑶夫人神色有点悻悻,又有点兴奋,冷哼一声道:“轩辕镜长子轩辕玮。”

    景横波霍然回头。

    ……

    半个时辰后,景横波在瑶夫人的暗室里,翻看着一叠厚厚的文书。

    文书是黄金部绝密文书,列的正是天灰谷的计划。黄金部、轩辕世家、耶律世家再加一个有控兽之能的绯罗,计划对天灰谷进行一次深层次的探索。文书是几家的契约,提到了事前准备和事后分成,还有具体的行动计划。

    这文书,是景横波用一套化妆技术的展示和交换,以及适当的威胁之后换来的。

    瑶夫人坐在她面前,不无得意地道:“老头子把东西都交我保管,恋上那贱人后又要了回去,但我可都抄了一份。呵呵,他都不知道我识字,不然哪肯把东西给我。”

    她神情得意,眼底却深深寂寞,掌握重权的男子多半薄幸无情,枕边人那么多年,道尽宠爱受尽赏赐,但他连她识字都不知道。

    爱的到底是人还是那美丽肉体,短暂青春,她如此明白。所以她肯用这万金难换的情报,来换景横波一套崭新的化妆技巧。

    留住美丽就是留住宠爱,留住宠爱就留住了一切,她清楚得很。

    备份情报本就是为了奇货可居。在合适的时候卖个合适的价钱。

    她不无妒意地看着面前专心看文书的女子,少见的美丽先不说,更难得的是隐隐雍容气质,她在灯下垂目看文书的沉静神情,让人想起高位者的端严;而她轻轻拢起文书的纤长手指,被雪光映照出从容的姿态。

    这种女子,让她这种历遍人生的女人一看便知道,她和她们,是不同的。

    景横波翻开一页,忽然眼神一凝。

    那份计划名单上,赫然有亢龙军的名字!

    天灰谷行动中,将会有亢龙七色营精英士兵参加!同时还秘密抽调了一批封号校尉!

    封号校尉是亢龙军中一种特殊的军职,半实职半荣誉,一般都是嘉奖在战争中表现特别杰出,一场战役杀人过百,或者阵斩敌酋的勇士。封号有勇毅、勇英、武成、忠勇等,这些人是亢龙军的精英和中坚力量,个个都是万人敌,是全军偶像。只要不早早阵亡,将来几乎都是当将军的料。

    亢龙军居然参与了这一计划?还派出了这么多精英?这事儿宫胤知道不知道?成孤漠又是怎么想的?从计划书来看,亢龙这批精英承担了首批进谷寻找安全道路的最危险任务,成孤漠怎么会拿亢龙军的精英力量给别人开路?

    用手指想也能猜到,里头有猫腻!

    还有,七色营!

    景横波眼神很冷。

    当初宫门进逼,那五个自杀死谏,要求宫胤处置她,把矛盾推向高潮的士兵,就是七色营的。

    那夜亢龙军啸营,最初也是七色营推动。

    呵呵,终于能当面见一见。

    景横波就着灯光仔细看那几份签押的契约,没看出什么名堂,忽然听见床上微有动静,转头一看耶律祁已经醒了,正默默凝视着她。

    他看起来有点虚弱,眼神却依旧极亮,含着淡淡喜悦。

    自生死昏迷中辗转醒来,能第一眼看见灯下从容静谧的她,真是一件令人温暖欣慰的事。

    景横波冲他笑笑,扬了扬手中契约。

    她不打算瞒他,只要打算一起去天灰谷,就没有必要瞒。在生死道路上对队友不忠诚,最后害的往往是自己。

    “瞧瞧有什么猫腻?”

    耶律祁一拿到契约就笑了。

    “成孤漠这一份,墨色有点不一样。”他道,“有没有苍海珊瑚粉?没有的话,普通珊瑚粉也行。”

    珊瑚粉取来,耶律祁将契约看了一遍,将粉末撒在几处空白处,用火一烤,顿时显出字来。

    这些字一出现,就几乎改掉了整个契约的含义,将亢龙军的任务加得更重更危险,收获却在减少。一看就是一个完全不平等的,近乎于出卖的契约。

    “苍海珊瑚粉隐藏字迹,西地沼泽的鲛油却可以令字迹在一段时间后消失。”耶律祁道,“契约每人一份签订时,必定每份成孤漠都要求看过。所以其余人的契约,将关键内容以珊瑚粉隐去,而成孤漠手上那份,必定加了鲛油,到时候拿出来做证据时,就是白纸一张。”

    “亢龙军被黑了。”景横波唇角翘起。

    “很愉悦?”耶律祁打趣她。

    景横波不答,眼光流转。一看就是想使坏,耶律祁最喜欢看她狡黠模样,笑吟吟将契约收起。

    随即他笑容便冻住了。

    因为景横波在和瑶夫人道:“你说轩辕镜的大公子就是给族长献新欢的那个?你说明日族长宴请轩辕大公子?你说轩辕镜也可能来?那好,你安排一下,我要给轩辕公子献舞。”

女帝本色 第二十一章 销魂


    “你能不能不去献舞?”

    “不能,我脚痒。”

    “你毒伤随时可能发作,万一发作怎么办?堂上全是敌人,你走都走不掉。乖,你先好好呆着,我答应你,管他轩辕大还是轩辕二,轩辕家的小崽子,我迟早统统帮你宰掉成不成?”

    “我马上就可以自己宰。轩辕大,轩辕二,统统到我碗里来。”

    “唉……饿了没?我下面给你吃?”

    “好。”

    无厘头对话之后,就是一阵安静,哧啦一声油锅响,满室内热辣新鲜的香气。

    瑶夫人一脸黑线的坐在旁边,看那对古怪劫匪男女,居然在她的屋子里下面吃。

    耶律祁醒来后,苦劝景横波不果,忽然要求瑶夫人要一批食材来,说今天过年了,要做顿年夜饭给景横波吃。

    瑶夫人对他这个时候还能想着年夜饭表示非常惊讶,更惊讶的是景横波居然拍手赞成,吵着要他下厨。

    这些人神经铁做的?一边讨论着害人一边做菜?

    瑶夫人越发觉得这对男女得罪不得,都是变态。

    当然她也不敢得罪,因为耶律祁醒来之后,就逼她吃下了一颗药,现在她和丫鬟的性命,都掌握在这两人手中。

    牛骨底汤泛着雪白油光,滚着一层厚厚的红油沫子,雪白劲道的面条丝带般在汤中翻滚,一沸之后,倒入先前舀起放在一边的冷汤降温,使面条收缩更加劲道,如此三滚之后,将面条叉入青花瓷大碗,舀上滚热醇厚的底汤,撒上葱花红油辣子,把切得薄薄透明的灯影牛肉整整齐齐码一排,香气极其有穿透力的射入鼻端,屋子里几个人顿时都眼睛水汪汪的。

    第一碗自然给了景横波。她早就饿了,唏哩呼噜吃得头也不抬。

    “香!好手艺!耶律祁你如果落魄了,卖面条也能养活自己!”脸那么大的碗,景横波顷刻干掉半碗,“好好的豪门公子,哪来这么好的厨艺?”

    “家姐教的,你说的那些话她都说过。”耶律祁才不会给瑶夫人下面,挥挥手示意她要吃自己下,他重伤未愈,不进荤食,仰靠在被褥上,有点疲倦地看着景横波吃面,看景横波额头上泛出晶莹的热汗,便用帕子给她轻轻擦去。

    “不觉得卖面条丢人?”景横波笑嘻嘻看他。

    “嚼得草根,则百事可做。”耶律祁笑意懒散,“再说我又不算真正的豪门公子。”

    “哦?”

    “我是养子。”耶律祁挥手令瑶夫人退开,才淡淡地道,“只有询如家姐,才是真正耶律家的人。”

    景横波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为什么耶律家对耶律祁如此苛刻,不过话又说回来,耶律家对耶律询如也没好哪去。

    “耶律家真正培养的是大公子耶律旸,真正指望的是三公子耶律昙。”耶律祁浅浅一笑,“耶律旸是耶律家出身最高贵的嫡子,按说国师之位非他莫属,但他十岁时得了怪病,至今未痊。所以要等三公子在九重天门学得大成之后,找到治疗他的办法,把病治好再迈入政坛。因此,当初耶律家讨论谁来做这个左国师的时候,一开始大家争得很厉害。险些酿成流血事件,后来长老们说,这国师只是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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