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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和奸臣HE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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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探了探他的额头,已经没那么烫了,但还是有些发热。
  “我们先在这儿休息几天,你养养伤。”闲下来,梁怀玉终于想起了薛冰他们。
  陈斟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梁怀玉小声地说:“薛冰他们……”
  “会好的。”陈斟抢话说。“他们跟了我很多年了,风里雨里,能自保。”
  梁怀玉点了点头,拨弄着桌上的杯子,薛冰他们有自保能力,那云瑶他们呢?有没有什么事?还有太子,虽然她对这个太子没什么好感,但是如果就这么死了,必然会引起一番动荡。
  她想了想,却对于史书上太子的死没有印象。她本来就不好学,史书也只看了那么几眼。
  唉,梁怀玉咬了咬下嘴唇,没有说话。
  陈斟的伤养了好几天,才退了烧,背上的伤口也好了些。
  梁怀玉归心似箭:“我们明天启程回去吗?”
  陈斟故意打趣她,“你这么着急,是急着回去娶我吗?”
  梁怀玉点点头:“对对对,我迫不及待,心急如焚。”
  陈斟伸出一只胳膊揽上她的腰,“没关系,我不介意名分。”
  梁怀玉:“……”
  梁怀玉一手拍开他的手,“啧,别闹。”
  陈斟大咧咧地收回手,枕着脖子,“急也没用。”
  梁怀玉敏锐地察觉到这话有什么弦外之音,“什么?”
  陈斟摇头,“没什么,如果她受了伤,你急也不会让她好得更快些,如果她安然无恙,那就更不用急了。”
  梁怀玉撇嘴,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她心里总是有种隐隐的不安感。
  梁怀玉喃喃自语道:“但愿她安然无恙。”
  陈斟虽然嘴上那么说,还是雇了马车,准备启程。
  马车悠悠地启程,梁怀玉心里愈发不安。
  “陈斟,你……”她想找话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斟倒是悠然闲适又自得,还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了一盒绿豆糕。
  梁怀玉接过一块绿豆糕,“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东西?”
  陈斟嘴角一挑,“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今天这么晚,而且短

  ☆、四十章

  梁怀玉心道,你不知道我不是梁怀玉。
  车夫看上去是个很憨厚的人; 还热心肠地问他们上京城做什么。
  梁怀玉笑说上京城投奔亲戚; 车夫点了点头,又和他们闲谈了起来。
  “京城啊,是个好地方啊; 好多富贵人家。”
  “我去过几次; 都舍不得走嘞。”
  “不过啊; 我听说京城有个大大的坏官; 叫陈斟。听说啊,可坏了。”
  梁怀玉闻言拿胳膊肘捅了捅陈斟,朝他挤眉弄眼。
  陈斟沉默不语,只是微微笑着,笑得人心里发虚。
  梁怀玉怕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赶紧转移话题,“大哥; 你知道到京城还要多久吗?”
  车夫看了看天色; “你们放心吧,要不了多久; 今天天黑前肯定可以到。”
  “好嘞,谢谢大哥。”梁怀玉应下,结束了这场闲谈。
  梁怀玉压低声音,对陈斟说:“臭名远扬。”
  陈斟似笑非笑,好像一下子离她很远; “我知道,你不害怕我,是因为我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在你看来,我似乎算不上穷凶极恶。如果,如果我要是做了什么事伤害了你,你会怎么做?”
  他说得郑重,梁怀玉垂眸,手放在膝头,考虑了一番,道:“那我就休了你。”
  陈斟是一个怎样的人,这实在难以回答。
  在史书上,甚至在后世,他都顶着“奸臣”二字。
  就她在京城这一年,听的最多的也是陈斟如何迫害同僚,如何如何。无论是百姓,或是同为做官的,见了陈斟都是害怕,以及厌恶。
  反正他说不上是个好人。
  可是他又确确实实没做过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每次也就是嘴上说说,甚至大多时候都在帮她。
  人是偏向情感的,梁怀玉肯定偏向于陈斟。
  可是如果真像他所说,他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她会如何呢?
  梁怀玉轻啧了声,好难想象。
  说起这些,梁怀玉忽然记起第一次见面的事情。
  梁怀玉杏眼圆睁,怒目而视,“你第一次见面还骂我是狗来着。”
  陈斟嘴角一勾,“抱歉,毕竟我也没想到你是我未来夫人。”
  “咳咳。”梁怀玉正襟危坐,突然被调戏,她有些不好意思。
  一路上还算平稳,梁怀玉颠着颠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她的头又在陈斟肩头。她揉了揉眼睛,迷糊地问了一句到哪了。
  陈斟声音低沉,带了些诱惑的滋味,哄她:“还没到,你再睡会吧。”
  梁怀玉又这么脑子放空地在他怀里靠了一会儿,待到意识渐渐清醒,猛一睁眼,有些手足无措。
  “对不起,你的伤没事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到你……”
  梁怀玉说着就要去掰陈斟的肩,让他转身,被陈斟按住,“已经好多了。”
  梁怀玉有些赧然:“抱歉。”
  陈斟轻笑一声,摇头,握了握她的手。
  车夫大哥的时间估测得很对,他们抵达京城的时候,时辰尚早。不过刚过午时,梁怀玉摸了摸空空的肚子,让车夫大哥在城门那儿就停了车。
  “大哥,你就这儿停吧,这样你还赶得及回去。”
  车夫大哥点了点头,放下了他们,还叮嘱了一番。
  梁怀玉和陈斟下了车,梁怀玉伸了个懒腰,语气隐隐有些兴奋,“马上就可以回去了。”
  闲北忽然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低头抱拳:“主子。”
  梁怀玉被他吓了一跳,随后又高兴地拉着他左看右看,“闲北,你没事吧,薛冰呢?你们都没事吗?”
  闲北往后退了退,“是,受了点小伤,不碍事。薛冰他伤得稍微重一点,所以在府里养伤。”
  梁怀玉闻言开心地蹦了蹦:“太好了,你们没事就好了。不过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说着,看向陈斟。陈斟歪头让她看,梁怀玉撇嘴,拍了拍陈斟的胳膊,“哦,你们早就联系上了。”
  她背过身,自己上了闲北的马车,“送我回去吧。”
  闲北抬眼看了看陈斟,陈斟挥了挥手,“走吧。”
  梁怀玉看见闲北没事,想着云瑶应该也没事,心里更开心了几分。
  陈斟比她晚一点上车,梁怀玉有些激动地问:“事情应该解决了吧?”
  陈斟点头,笑得若即若离。
  梁怀玉其实觉得有一些奇怪,不过她更多的是高兴,也没去深究陈斟这个笑里的含义。
  闲北送她到醉月坊门口,梁怀玉迫不及待地下了车,几乎是飞奔而去。“我先走了,陈斟,你等着我八抬大轿娶你啊。”
  陈斟看着她的背影,眸色一暗。
  闲北小声说:“主子……”
  陈斟抬手,示意他不必再说,“回府吧。”
  醉月坊门竟然是关着的,梁怀玉心下有些奇怪,推开门,里头也没做生意的样子,凳子都没放下去。
  店里也没个人影,清清冷冷。
  梁怀玉往里走了几步,试探地喊:“小清子?小谢?”
  没人应声。
  梁怀玉陡然不安起来,好一会儿梁清才从后院探出头来。
  梁清见了梁怀玉,快步走过来,梁怀玉近了才发现,他眼眶都红了。
  梁怀玉踮脚摸了摸他的头,“怎么啦?我没事儿啊。”
  梁清没出声,应该是想挤出一个笑容,但是比哭还难看。
  梁怀玉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啦,大人了,哭鼻子可不行。对了,店里是什么情况?人呢?对了,你云瑶姐姐呢?”她心里记挂着云瑶。
  梁清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半晌才出声:“太子死了。”
  “啊?”梁怀玉嘴巴张了张,很惊讶,但是更惊讶这和她所问之事有什么关系。
  梁清咽了咽口水,“他们说是云瑶姐姐杀的。云瑶姐姐被抓走了,还有官兵来搜查醉月坊。这事儿一出,他们都害怕了,就都不干了。”
  云瑶……杀了太子?!
  梁怀玉只觉得当头一道晴天霹雳,她腿软了软,跌向旁边的桌子。
  梁清见状,赶紧搬了个凳子给她坐。
  梁怀玉坐下来,脑子乱成一团。
  太子死了……
  云瑶杀了太子……
  一瞬间,她仿佛明白了什么。
  云瑶是落败千金,不知是谁家的,太子这么些年,造过的孽不少,可能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造孽了云瑶一家。
  梁怀玉呆呆地坐了很久,才出声问:“她认罪了吗?”
  梁清吸了吸鼻子,点头。
  梁怀玉搭在桌子边沿的手骤然收紧,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叹了口气,对梁清说:“小清子,你帮我倒杯水来。”
  梁清诶了声,转身帮她倒了杯水。
  梁怀玉喝了口水,又坐了会儿,才缓过来心情。
  她抬头望了望,闭上眼睛,云瑶认罪了,杀害太子是大罪,可能还会牵连自己,无论如何,云瑶也没命活了。
  梁怀玉问:“她被关在哪儿了?”
  梁清说小声答:“大理寺。”
  梁怀玉长叹了口气,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回来听见的会是这个消息。她想过云瑶或许受伤了,或许如何了,没有想到,她一朝成了杀人犯。
  她脑子里太乱了,“小清子,你准备点东西,我们明天去看看她。”                        
作者有话要说:  鞠躬~
牙疼爆了……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可能睡前还有二更

  ☆、四十一

  店里的人都走了,连烧饭的也走了; 除了那些舞姬; 因为她们的卖身契还在这儿,走不了。不过也没人影了,反正醉月坊不开门做生意。
  梁怀玉一手撑在桌子上; 一时间颇多感慨。习惯了热闹繁华的时候; 这一室冷清还真让人不习惯。
  没有人做饭; 那晚饭吃什么呢?
  梁怀玉托着下巴; 心情很不好。梁清挠了挠头说:“我这几天都是买了几个包子,随便吃的。要不我来做饭吧,我虽然不太会。”
  梁怀玉摇了摇头,大手一道:“出去吃。”
  说罢刚要拉着梁清一起出门,就听见有人敲门。梁怀玉打开门,门外站着闲北,还拎着一个食盒。
  闲北作了个揖:“梁姑娘,主子让我送过来的。他该说; 你别忘了你说过的话。”
  梁怀玉脸一红; 接过食堂,低着头赶人; “记得记得,你走吧,谢谢啊。”
  闲北又一抱拳,走了。
  梁清站在后头,有些不明白状况; “陈大人?”
  梁怀玉含糊其辞地点点头,“嗯嗯,好了,不用出去了。你去准备碗筷,吃饭吃饭。”
  梁清虽有疑惑,却也没追问下去,老老实实去拿了两幅碗筷出来。
  陈斟送的是五福楼的饭菜,饭菜味道都是顶好的,梁怀玉咬了咬筷子,陈斟还挺好的嘛。
  ☆
  闲北低着头:“主子,东西已经送到了。梁姑娘说,她知道了。还有,她好像打算明天去看望云瑶姑娘。”
  陈斟斜靠着栏杆,看着楼下的人来来去去,良久才抬眼,声音有些虚无缥缈,“让她去吧,让大理寺的人别拦她。”
  闲北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一个“是”。
  陈斟转身,坐回桌子旁边,桌上的菜已经凉了,他伸出手,拿起筷子,平静地夹起那些凉透了的菜,平静地送进嘴里。
  菜冷了,饭也冷了,放进嘴里的时候,和嘴明显不对付。
  陈斟眉宇之间染了些怒意,磨了磨后槽牙,把筷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
  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
  “不吃了,回吧。”
  闲北对此全盘收进眼底,他对自家主子的坏情绪早就习惯了,他的头更低了几分,“是。”
  ☆
  梁怀玉放下筷子,满足地叹了口气,这几天,她是吃也没吃好,睡也没睡好。虽然现在事情烦扰,可是吃饱了,才有力气去解决事情。
  她看着面前的空盘子,小小地打了个隔,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陈斟。
  或许可以找陈斟,知法犯法地做一些手脚?
  她摇了摇头,又把这个想法否决了。
  她和陈斟,好像也没有特别熟,能到开这种口的程度。
  梁怀玉叹了口气,且行且看吧。
  第二天梁怀玉起了个大早,她昨晚上就没怎么睡好,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拉着梁清去往大理寺,临走前还塞了几张银票在身上。
  她想着大理寺应当不是这么好进的,总是需要打点打点的。但是没有,畅行无阻。
  梁怀玉心里都惊了惊,她甚至怀疑她是没睡醒,在做梦。
  但是那个小官好声好气地送她进了牢房,只嘱咐说:“梁姑娘,这可是重犯,你也注意一下尺度,不要让我们难做。”说完他就走了,梁清也在外面等,寂静的监牢里面,只有云瑶和她对视。
  云瑶穿着囚服,手脚上都上了镣铐,衣服上还有血污,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也不怎么干净。她看着梁怀玉,笑起来,叫她的名字,“怀玉,你来啦。”
  梁怀玉心头横着千言万语,却没有一句竖着从嘴里出来,她张嘴张了半天,才叫出她的名字来。
  “阿瑶。”她打开随身带着的食盒,掀开盖子的时候,手抖了一下,第一下没拿稳,掉了。第二下,捡起来,放到旁边。她带了一些饭菜和零嘴,她端出来,送到云瑶面前。
  云瑶伸出手,梁怀玉才发现她的手满是血污,肿胀着。
  梁怀玉眼眶一红,刚才她的手藏在袖子里,她都没发现。
  这双手,曾经是纤瘦细长,曾经抚过琴弦……
  她问:“为什么……不能放过自己呢?”出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是多么的颤抖。
  云瑶手滑了好几次,才使上力,夹了一口菜送进嘴里。她嚼了嚼,笑起来,“很好吃。”
  梁怀玉提高音量,叫她的名字:“云瑶!”
  云瑶放下筷子,还是笑着,摇了摇头,“我不叫云瑶,我姓姚,单名一个芸字。”
  梁怀玉眼框又红了几分,听她继续说着,“十年前,青州刺史姓姚名龙,被人诬陷贪赃枉法。同年太子李琰被立为储君,这个案件,由他主审。明明是那么明显的诬陷,他只要有脑子有眼睛,认真查一查,就会真相大白。但是李琰没有眼睛,也没有脑子,他判了姚家死罪。我阿爹被斩首,我阿娘和我被成了娼妓。”
  梁怀玉听着,眼泪哗啦一下就流了下来,她压抑着自己的哽咽。
  云瑶说:“后来我娘死了,她受不了这种生活,她上吊自杀了,留下了我一个人。我从一个生活富裕,有爹疼有娘爱的小姐,变成了一个人人轻贱的□□。
  这样的生活,我过了七年。十五岁的时候,我碰见一个好人。他是个书生,我那个时候已经被逼着学会了弹琴。他就是因为琴,然后爱上了我。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云瑶的声音无比的平静,梁怀玉却听见了哽咽声。她睁着模糊的泪眼,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她的哽咽声。
  云瑶笑着,笑得比她认识她这一年来还要多。
  “他家里并不穷,他找关系,送银子,给了我一个新的身份。我当时,特别开心。真的。
  我那个时候,甚至在想,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为他弹琴。可是,有时候命运真的捉弄人。”
  “怀玉,我知道你也过得很苦,如果可以的话,你不要学我,你要看开一点。”云瑶看着她,忽然话锋一转,梁怀玉噎着点了点头。
  “我跟着他辗转到了江州黎县,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跟着他去的。黎县县官见我长得貌美,就想占有我。但是他真好啊,他为了保护我,被县官错手杀了。县官一手遮天,污蔑他杀人。这是多么虚假的案子,可是又落到了太子手里。”云瑶大笑两声,“太子就像生下来就先天不足的痴儿一样,随随便便就判了。”
  “如果不是他劝我活下来,我会跟着他一起去死。我早该跟着他一起去死了,怀玉,我太开心了,我居然能为他,为我阿爹阿娘,报了仇,再死。我做梦也没想到。”云瑶抬眼,望了望牢房的窗户。
  “不过对不起,连累你了。”云瑶笑得很天真灿漫,梁怀玉又是一滴热泪滴在手背上。
  云瑶起身,镣铐相碰,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你走吧。”
  梁怀玉吸了吸鼻子,拿袖子胡乱一抹,起身。
  走了几步,又听见云瑶在身后说:“怀玉,别爱陈斟。”
  这和陈斟有什么关系呢?梁怀玉连脑子里都是眼泪,她脚步虚浮地走出牢房,见到梁清的时候,一个趔趄,幸好梁清扶住了她。
  她谢了那个小官,双眼放空地往外走。
  她设想过云瑶的悲惨身世,可是真正听她说出来的时候,心里还是堵得慌。
  梁清跟在她身后,一句话也不敢问,只是不近不远地跟着。
  梁怀玉从大理寺出来的时候,阳光有些刺眼,她闭了闭眼,想起云瑶说的最后一句话。
  一瞬间,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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