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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超智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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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先是总结道:“这个独轮车选材有误,外形构造不合理,部件结构与功能性不适配,如要改动,需得重新翻模来过……”
  她每说一点,中年男子的脸便涨红一分,到最后已是咬着牙,无法再听古珀说下去了,他打断道:“此独轮车是我近几个月的心血之作,我改良了几次,现下已能行驶,仅是欠缺一些稳定性与抗震性,便被你说得如此不堪。”
  从开始到现在,古珀说的两句话,要么是不知所云,要么便是全盘否定了自己的创作。这短短时间内,中年男子哪里能信服。
  他“呵”一声,继续道:“我问你改善之法,你却将它贬得如此不堪,说到底,便是不知如何改动罢了。你直说便是,何苦消遣我一老头子?”
  燕逍闻言眉头紧皱,上前一步先将古珀护回身后,便想斥责中年男子无礼。
  古珀却不在意中年男子的打断,她径直将自己准备好的方案说完。
  “首先,将脚踏这一部件移到轮子中央,增设延长力臂,以小轮带动大轮。”
  “材质方面,臻木硬度足够而弹性不足……”
  中年男子制作的独轮车各项基础数据是达标的,不然也不可能在古珀的模拟使用环节能成功地运行起来。只是这个时代的技术落后,加上中年男子思维的局限性,这才使得这个独轮车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因着还与如善有约,加上古珀对这个评级F的独轮车实在没有任何兴趣,她便只挑了几个最突出的问题,一一与中年男子说了。
  她说得轻巧,但说出口的每一个点,都对中年男子和他的弟子有些极深的震撼。
  中年男子只觉得自己以前想不通的某些关窍突然被打通了,对自己设计中的结构,部件和独轮车的整体功能也有了更加全面的认识。
  两个人就这样愣在原地,就着古珀的引导思考起来,直到古珀和燕逍绕开他们离开了好一会儿,中年男子才回过神来。
  他一醒神,先是为自己之前的无礼言行羞恼得面红耳赤,转头见到自己还在苦思冥想的弟子,便直接跳过去看了看他手中的册子,随后气得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方才那位夫人说的,赶紧都记下来啊,别傻愣着了!”
  年轻男子如梦初醒,回过神来立刻奋笔疾书起来。
  中年男子也不离开,直接凑过去,两人边一起回忆着方才古珀提到的要点,边小心将这些信息在册子上记录下来。
  中年男子边回忆边看着倒在地上的独轮车,越看越羞恼。终于,他见自己弟子已经将方才的信息要点记得差不多了,便夺过册子,风风火火地往自己留宿的寮房方向跑了。
  “师父,你慢点!注意脚下!”
  年轻男子显然对他的行为习以为常,他在后面喊了几声,只嘱咐那中年男子注意安全,便认命地抬起地上的独轮车,追了上去。
  中年男子这里暂且不谈,另一边,古珀带着燕逍继续往如善禅院的方向走。
  路上,燕逍有些不解,他蹙着眉问道:“那人如此无礼,你因何还要与他解答?”
  古珀道:“那独轮车设计构造不得要领,但仍可见设计者数算功底和创造逻辑,并非全然无用。而且,那人是我引来的。”
  燕逍闻言,诧异地朝着古珀望去,“你引来的?”
  古珀点点头,正要解释,等在如善禅院外的两个小沙弥已经看到了他们,上前接引。
  两人便暂时停止交谈,跟随小沙弥往禅院内走去。
  因着知道今日燕逍会一起过来,如善做足了世外高人的派头,是以古珀进门时对着端着正色,轻捻佛珠的如善,感觉甚为怪异。
  其实如善如此姿态也不能全说是伪装,他在普通人面前一直是这个形象,只是和古珀相处的时候,赖棋赖得多了,自然也就维持不住威严,索性直接放开了。
  三人互相见礼入座,一坐定,如善直接无视了燕逍,询问起古珀的近况。
  “云厥生活如何?可还习惯?”
  古珀点点头。
  两人本是忘年交,对彼此的性格习惯都十分了解,古珀在如善面前十分自在,自是不用像面对着苏熙儿那边,什么问题都要解释宽慰两句,便只以点头回应,偶尔遇到需要解答的,也轻轻两句便带过了。
  确认了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没受什么委屈,如善才把注意力放到燕逍身上。
  几个月前,当古珀上山告知他自己即将出嫁的消息时,如善根本没反应过来。
  他以为燕侯府使了什么手段,正在盘算着自己能动用的人情势力时,却从与古珀的对话中隐约分析出——
  这场亲事中,使了手段的人很可能不是燕侯府,而是他这个十多年来都没动过凡心的小友。
  那时古珀谈起这场婚事的时候,一改往日的波澜不惊,反而带着一种打了胜仗夺得了土地人口的骄傲姿态。
  如善毕竟不是古珀的血亲长辈,两人的私交关系也非常平等,他知情之后自知没有置喙的余地,便没有说些什么。
  但作为看着古珀长大的老人,他一直都想见见这个除了苏熙儿之外,唯一能牵动古珀心神的人,燕逍。
  十七八岁的少年侯爷刚刚成家,正是英姿勃发的时候,燕逍长得俊,身材又因着常年习武,十分挺拔俊逸。眉目间清朗又不失正气,眼神坚毅,是经过风浪见过鲜血的模样。
  如善见状,先是在心中肯定了一番,随后念了一声佛偈,对着燕逍道:“燕施主。”
  燕逍昨夜听古珀说过她与如善的关系,见如善一开始故意不理会他也不在意,此时见如善主动与他交谈,便礼貌回应道:“如善大师。”
  如善回忆了一阵,道:“燕家三代将才,常年驻守在穆州。我年轻时往西游历,途径穆州,倒是与你的祖父,燕毅将军有过一面之缘。”
  燕逍闻言便拱手道:“燕逍小时曾听父亲提过此事,祖父生前偶尔还会念着当年与大师的会面,但苦于驻守穆州,一直无缘再次得见大师一面,引为大憾。”
  燕逍话说得十分客气,但现实却不是这样。
  他们燕家世代为将,不信神佛,燕逍祖父提到如善时,原话是:“那个满口佛门经义的老秃驴,武功着实不错!如果还有机会,真想跟他再过两招。”
  如善活了百岁,什么世故没有见识过。他回忆起当年与燕逍祖父的会面,自然知道燕逍这话只能信两分,但他也不恼,反而有些暗自得意。
  他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天才,活了这么多年,败于他手上的人数不胜数,但大都还是得对着他毕恭毕敬。
  也就是出了古珀这个奇人,才让他尝到落败的滋味。
  忆起当年,他便有些手痒,临崖寺岁月静好,有个古珀偶尔过来与他磋磨棋艺,但于武艺一道上,却已经甚少有人能让他尽兴了。
  但这才刚见面,舞刀弄枪的不好,他便轻咳了咳,带着燕逍两人来到禅房外的石棋盘前,邀请燕逍对弈。
  他打定主意要在古珀面前杀杀燕逍的风头,叫燕逍知道古珀背后的势力。
  如善棋圣之名远传天下,多少人盼着能与他对弈,燕逍闻言自然是欣然接受,恭敬道:“还请大师指点。”
  两人便坐着对弈起来。
  燕逍的棋艺,因着近段时间古珀的对练指点,比起遇上古珀之前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但在如善这样十几年来经受着古珀碾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真棋圣面前,还是有些不够看的。
  古珀原本在一旁还能按捺得住,渐渐地,看着燕逍落入下风,便有些坐不住了,蠢蠢欲动地想要做些什么。
  如善看出古珀的意图,端着神态轻咳了一声,“观棋不语真君子。”
  不知为何,燕逍竟从他这句话中听出了些心虚的意味。
  不过他见古珀确实有些坐不住,甚至双手几次都忍不住地摸向棋盒,便索性单手将她双手抓住,拘在自己腰腹边,一为暖手,二也防着古珀突然出手。
  他早就看出来如善是为了古珀在给他下马威,倒也不想让古珀无意中坏了如善对她的回护之意。
  一局棋下完,古珀的手已经暖起来了,但燕逍的棋子却已然落败。
  在如善看来,燕逍的棋艺已经非常可圈可点了。而且在燕逍的某些落子布局中,他看到了古珀的影子。
  如善与古珀对弈这么多年,他发现古珀其实并没有固定的棋路,她的风格在于前瞻性非常强。棋局中,往往古珀看似无意中落下的几颗没有什么作用的棋子,却总是能在之后的整个布局中成为至关重要的一环。
  而现今,燕逍的棋艺中也展现了这一特点。
  当然,如善对燕逍的这种表现其实并不惊讶,他从古珀对苏熙儿的态度便能预估她会对燕逍有多偏心。
  他需要好话说尽才能让古珀指点一二,而对着燕逍,古珀怕是能主动解释自己的布局思路,再帮着燕逍赖棋。
  最令他惊讶的其实是燕逍的气度。
  棋艺或许可以学来,而一个人的格局气度却不是短时间内能够改变的。
  这场棋局中,无论双方厮杀到什么程度,也无论燕逍是处于上风还是溃败,他永远都是一副游刃有余成竹在胸的模样。
  这一点,出现在一个不足弱冠的少年身上,即使是如善,也不得不赞一句英雄出少年。
  如善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燕逍已经起身,躬身拜道:“大师棋艺高超,逍输了。”
  如善闻言便也清醒过来,赞道:“你小小年岁,能有此造诣,已是叫人惊叹。若再成长几年,怕是都要超过你祖父当年了。”
  燕逍自谦道:“不敢当。”
  如善想了想,道:“可有兴趣与我切磋切磋武艺?”
  燕逍闻言自然是欣喜点头,“求之不得!”
  如善点点头,带着燕逍往后院的空地去。
  古珀数据库中对两人的各项数据都有详细记载,哪里会预测不到切磋结局。但她掌握着众多提高身体素质的训练之法,也确实明白与强者对练是增强实力的好机会。
  于是,虽然心口有些莫名地发堵,古珀还是没有说话,跟着他们往后院去了。
  她没发现自己此时正轻蹙着眉,燕逍却发现了。
  近段时间的相处,燕逍发现自家娘子真是个十足护短的人。她把最好的东西留给苏熙儿,看到自己要输了,即使破坏规则也想帮着自己落子,真真是半点亏也不肯让自己人吃。
  燕逍猜想古珀一定是知道自己打不过如善,这是担心自己了。
  他便落后几步与古珀并行,笑着对她眨了眨眼,希望能够安抚她。
  古珀低下头,暗自深吸了一口这冬日里的凉气,凉气窜入肺腑,直把那些扰人的冗杂数据都删去,整个系统变得无比清明。
  那远处层峦叠嶂,近处白雪红梅,及不上这笑若惊鸿,睫扇翩飞半分。


第52章 
  三人很快来到禅院后的一块空地,空地旁边竖着一些高低不一的木桩,显然是如善平日里习武的地方。
  燕逍将古珀牵到旁边的一处长石凳上,这才返身走到如善身边。
  他抱拳行礼,如善则略一颔首,两人便开始赤手空拳对战起来。
  两人身手俱都十分厉害,即使此时没有使用任何武器,依然打出了虎虎生风的感觉。
  如善修习的是佛门的武学,近百年的积累加上自身的专研,一招一式看似简单随意,却力道十足。
  攻守兼备,滴水不漏。
  而燕逍的招式则完全体现了少年凌冽而直勇的特点,他上过战场,武功招式讲究直接克敌制胜,一招一式全对着如善的要害而去。
  古珀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的对战,不断在数据库中完善着两人的数据信息。
  场上,如善侧身防守,躲过燕逍一圈,恰好让自己背对着古珀那个方向,突然对着燕逍说道:“小侯爷好强的气势。”
  燕逍躬身躲过如善看似轻飘飘的一掌,两人交换位置,这次换做燕逍背对着古珀。
  燕逍几乎是立刻就领悟了如善想要避着古珀的意思,他虽然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需要防着古珀的,倒也配合着一面拆招一面轻声答道:“大师谬赞。”
  “大厦将倾,帝星昏暗。乱世出英豪,侯爷娶得贤助,未来可期啊。”如善道。
  他话说完,两人又换了一个位置。
  燕逍答道:“大厦将倾,正是我辈匡扶社稷之时。若能有一番作为,也算不负大师此番赠言了。”
  如善显然不满意燕逍这样的官方答案,他又追问道:“自古朝代动荡更迭,无不是腥风血雨,民不聊生。万民将入水火,侯爷却在此关头辞官离京,是何用意?”
  燕逍轻勾了勾嘴角,他现下正与如善过招,自然不可能用身患旧疾那一套说辞应付如善,但他神情丝毫未变,笑着反问道:“大师眼界远非常人能及。依大师所见,这救世之法,难道是在京师?”
  燕逍这话说得有些大胆,如善面色略有些凝重,两人又过了几招,他才开口道:“侯爷心怀高远,可知万古功业下尽是累累白骨?时局动荡,世人何处安身?”
  燕逍倾身向前,以肩膀直接迎上如善正面袭来的一掌,随后侧身腾转,直击如善下盘。
  如善小腿被击中,连退数步。
  燕逍昂然立于如善面前,嘴唇轻动,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不破不立。”
  如善皱着眉,双臂交叉护于胸前,挡住燕逍的又一记攻势,道:“哦?看来侯爷心中已有成算?”
  两人又借着过招对谈了几句,左右不过如善一直掌控着主动权,试探着燕逍的野心。
  旁边观战的古珀早就发现两人间有些不对,但因着过招时风声大,两人又故意背对她,使得她无法读到唇语,是以她一直没能解析出有效信息。
  场上的局势已经逐渐趋于明朗,如善举重若轻,仍旧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相比之下燕逍就显得有些局促,他一方面要应付着如善的攻击,另一方面还有分出心神回答如善的问题。
  冬季寒冷的北风中,他的额上已然见汗。
  如善虽为佛门中人,但心系苍生,对各方的势力都有所了解。
  约莫半个月前,邢易应古珀之约前来云州,顺便给他带来了一封信。
  这个于帘川沉寂已久的家族在信中隐晦地同他提及帝星暗淡,狼星四起,尤以东南面双子星最为明耀。
  他自己心中其实也已有所感,今日见到燕逍,与之对弈,又对着其品性格局有了一番了解和肯定,此时接着比武避开古珀再行问话,不过是想确认自己心中所想。
  见燕逍的表现和回答都超出了自己的语气,他便不再纠结于此事,开始认真关注起燕逍的武功路数来。
  将心思移到燕逍的武艺,如善马上便看出门道来。
  “古珀将我的吐纳法教予了你?”
  燕逍一面应付,一面答道:“大师恕罪。古珀并无冒犯之意,她将吐纳法融入燕家武学之中,并未直接将吐纳法教予我。”
  如善哼了一声,道:“无妨。吐纳法是我当年赠与古珀的功法,她自可决定要教给谁。”
  当年古珀带着如善找到了智玄法师的遗物,又将大部分经书都赠与了他,作为交换,他将吐纳法赠与古珀,并开始帮助古珀调理中毒后的身体。
  嘴上说着不在意,如善却在暗地里提了一层功力。
  燕逍便觉压力陡增,原本还能勉强维持的局面被打破,他开始有些迎接不暇。
  半晌,燕逍被如善震退,半跪在地。
  如善并不看他,转身从场边拿起两根武僧常用的木棍,将其中一根扔给燕逍,马上开始第二场木棍对战。
  古珀正想过去,见状便咬了咬唇,又接着坐下了。
  另一边,一个中年男子正在禅院外与守门的小沙弥对峙着。
  “邢施主,大师正在待客,现下不能接待您,您过会儿再过来吧。”小沙弥对着中年男子道。
  这个中年男子名为邢易,正是燕逍和古珀之前在山道遇到的,鼓捣出独轮车的那个男子。
  邢易的祖父与如善是至交,如善才名满天下,邢易曾把自己写出来的《新算经》寄给如善,盼望能得到指点。
  但《新算经》寄出去好几年,如善始终没有回信,在邢易自己都忘记了这件事的时候,家族中却收到了如善大师寄过来的信件,其中最厚重的那几封,指明要给他。
  作为家族中不学观星学木工的“不肖子孙”,邢易在家族中本就有些抬不起头来。而成名已久的如善大师突然给他寄信,便引来了邢家众人的猜测与艳羡。
  这在当时倒很是让邢易出了一阵风头。
  邢易其实已经意识到如善对数算木工一道并无兴趣,也无专研,只奇怪自己为何会受到这位成名大师的信件,拆开一看后,才知其中另有玄机。
  寄信人虽是如善,但写信的却另有其人。
  那几封信件中,详细为他解析了他原本一直困惑的问题,不仅对现有开方步骤和求体积方式做了简化,从一些他从未想到了角度,提出了解题办法,更突破性地引入了例如水压,密度等等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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