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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女配回到黑化前[穿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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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卫东蓦的看向他,皱紧了浓眉:“你,胡说什么?”他心里去发虚,喉结滚动了一下,这么明显,是个人都瞧出来了?
  “今天河里的时候,我们才到河边,你一个箭步就冲上去,河里女知青不少,你偏偏就把霍知青抱在了怀里,还替她挨了打,照你的脾气,你要不喜欢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赵卫东想矢口否认,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端起桌上的二锅头灌了一口。
  徐力争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两人小时候同穿过一条裤子,一猜果然猜中了,他猛拍了下大腿,“喜欢,你倒是追啊,还整天欺负人家,你怎么这么欠抽啊。”
  赵卫东掏出支烟,但拿出来又放了回去,沉默了好一会道:“我怕我配不上她,她长得好,心眼也好,名字好听,又不嫌弃农村人,欢迎会唱歌那晚唱歌唱的多好听。”赵卫东想起昨晚霍笙在台上温柔俏丽,让人挪不开眼睛。
  徐力争刚喝了口酒,一听立马呛到了,捂住胸口咳嗽:“咳咳咳……”他可是听他对象周萍说了,赵队长和霍知青说,霍知青名字难听,歌唱得也不咋样。
  现在东子这是什么情况?
  “你再看看我?”赵卫东笑着摇了摇头:“村里有不少人都背地骂我野种,你说我怎么配她一个城里来的女知青?”
  徐力争是知道情况的,但他不赞成赵卫东这么想,“那些不知道事情乱嚼舌根的人他们的话你在意做什么,日子是自己过的,他们懂个屁!”
  赵卫东动了动背上擦了药酒的肩胛骨,万分庆幸,这一扁担打在他身上,“我现在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而且是打定主意,吃了不吐的那种,但我配不上她,她要是喜欢我,我就——”
  “东子,霍知青来看你了。”
  屋外阿婆吼了一嗓子,赵卫东一听,也不知道急什么,生生从的凳子上滚了下来,“哐当”一声,差点连同桌子上的油灯一起掀了,幸亏徐力争反应快把桌上的二锅头和油灯抬了起了,花生米溅出盘子,在桌上滚了一圈又一圈。
  赵卫东左看右看,爬起来要去开门,走出去两步,又想起自己穿了个大裤衩,麦色的脸一红,忙找了件衣裳披上,低沉着声音回道:“来了!”
  旁边的徐力争看的目瞪口呆:竟然还害羞了?我怎么不知道东子还有这属性?


第29章 029
  霍笙跟周萍回宿舍换了干的衣裳; 她除了当时别吓懵了倒是没受伤,但想起赵卫东替自己挨了一扁担; 霍笙想了想; 没坐住; 于是把上次在供销社买的罐头带上了两罐,想起赵卫东家还有个小孩,又带了一罐没拆封的麦乳精; 上了赵卫东家。
  到了赵卫东家,阿婆打开门见到她以风一般的速度立马扭头朝屋里喊了一句; 然后才热情的把她迎进门。
  搞得霍笙云里雾里的觉得奇怪。
  没一会; 斜角里屋处赵卫东走了出来; 边走边把披着的衣裳穿上; 他身上的药酒味还没消,走到院子的时候霍笙就闻到了。
  霍笙从坐着的凳子上站了起来,刚想问赵卫东身上怎样; 结果她才站起,赵卫东来了一句,“我一会烧饭; 你等等。”他以为霍笙要一会才过来,还没开始做饭。
  今天落了水; 赵卫东打算烧一锅姜汤; 前几天挖出来的新鲜姜仔正好可以用上。
  霍笙忙道:“……赵队长; 饭我就不吃了; 我是来谢谢你今天的事。”今天抢水; 那些人打红了眼,要没有赵卫东,那一扁担打的就是自己了,赵卫东看着没事,但被打了肯定疼,还要让他动手做饭显然是不合适的,霍笙出来时都和食堂的大师傅打好了招呼,晚上给她下碗面条。
  赵卫东正去柴火堆里拿柴,一听,手里的动作停了,他偏头看霍笙,睫毛在淡淡的黄昏中又长又密,平常脸上的凶意荡然无存,他低哑着声音,说:“我供你一个月伙食,天数还没到,不能让你吃亏,至于今天的事,我是二队生产队的队长,只要是我队上的人就不能让人欺负了,换成谁都一样……瞎想什么。”
  霍笙:“……”瞎想——她就是过来感谢一下赵卫东,她什么都没想啊,不过她不会把话说出口,只是撩起垂落在鬓角的发丝,杏眸闪闪道:“哦,我没多想。”
  一直在假装捡鸡蛋的阿婆看着两人,笑着叹了口气,在她叹完气后,趴在里屋门上的徐力争也叹了口气。
  东子真不会讨女孩子喜欢,逮着了霍知青欺负,确实在霍知青心里独树一帜,留下深刻印象了,但都不是好印象,有什么好留的!
  因为周萍今天不上他家去吃饭,徐力争索性就在赵卫东家混一顿了。
  霍笙在赵卫东家吃饭的时候,都会帮忙做一些家务,她坐在锅灶旁,把才从地里割下来的卷心菜一层层拨开,偶尔往灶里加些柴。
  卷心菜嫩脆,一片片拨下来的时候,伴随着发出轻微声音。
  赵卫东把洗干净带着水渍的黄色仔姜拍扁丢到锅里盖上盖子熬姜汤,然后走到霍笙的对面坐下,拿了个卷心菜咔擦咔擦粗鲁拨着,他的衣裳下摆的几颗扣子也不知道什么散开了,露出隐隐约约的肚脐眼,赵卫东注意到之后,飞快的拉起衣裳两角掩好,偷偷摸摸瞧了对面的霍笙一眼,然后以极快又不让人察觉的速度把扣子扣好。
  “你想回城里吗?”
  霍笙手里的动作一停,诧异的抬起头看向对面的赵卫东。
  回城?赵卫东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暗示会给她返城名额,还是代表什么?
  赵卫东眼睛都没抬,盯着手里的卷心菜一层一层的剥,但霍笙确实清楚的听到他刚刚的话了。
  赵卫东满脸冷漠,继续说道:“来这的知青都想回城里,河沟村是个山沟沟,没多少人会喜欢,特别是城里人。”
  霍笙摸着手里卷心菜的纹路,她白嫩的指尖透出一抹樱粉,握着一片卷心菜显得煞是好看,她想了一会,没说想还不是不想,而是淡着声音道:“这种事情顺其自然。”而且回城了未必就是好,留下来的也不一定会差。
  这会换赵卫东手里拨卷心菜的动作停了,他抬头看着对面坐在登上的霍笙,低垂着头,露出纤细好看的下颌,乖巧柔顺,跟出水的包心菜似的,赵卫东蓦的低下头,几下把手里的卷心菜拨好,二话不说抬起盆去水井边呼哧呼哧洗菜去了。
  顺其自然,赵卫东脑袋里反复出现这几个字,吃饭的时候明显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比平时多吃了两碗饭。
  他平时食量就够大,今晚上霍笙看到有些惊讶了。
  吃那么多,也不怕撑到。
  这一顿饭赵卫东从开始到吃完都没有说一句话,反倒是徐力争和霍笙说了不少的话,说的话题还尽是赵卫东小时候的事情。
  晚饭后赵卫东打包了一缸滚热的姜汤给霍笙,还用一张微湿的小帕子垫在缸底让她拿着。
  “姜汤煮多了,这一缸你带回去,你这个月的出勤率快是满勤了,睡觉前全部喝了,不然生病缺勤,工分我一分不给你记。”赵卫东
  霍笙现在就指着工分过日子,白天在河里折腾了,也知道自己喝点姜汤好,点了点头:“我知道,谢谢赵队长。”缸子散发着灼手的温度,但底下垫着微湿的帕子,中和了温度,暖暖的,像个暖手缸。
  随后赵卫东又把霍笙带来罐头和麦乳精,原封不动让她拿回去。
  霍笙拿都拿来了,就没想过拎回去,但赵卫东直接把放麦乳精和罐头的口袋袋子挂到了霍笙的脖子上。
  “呦,这样挂着还挺好看的,不错不错。”
  霍笙:“……”
  实在看不过眼的阿婆,给了自家孙子脑壳一下,帮霍笙把挂在脖子上的口袋拿了下来塞她手里,“拿回去吧。”
  霍笙不得已只能拎着回去,等霍笙走了,徐力争看天色差不多要摸黑了,和赵卫东说了一声,准备要回去了,结果赵卫东却跟着他一起出了门,说是有事要去办。
  阿婆见怪不怪的,也不问他孙子去哪,带着虎子,把鸡撵回鸡圈。
  两人在岔道口分开,徐力争站在自家门口,看着赵卫东离开的方向,摸了摸下巴,心下一疑。
  赵卫东像之前一个月一样,看着霍笙进了知青宿舍之后才转道回了家。
  他叼着烟,没回走几步,忽的停了脚步,微拧眉朝不远处的人道:“你怎么在这里,找周萍?”
  “你别胡说,大晚上的,男女要避嫌。”徐力争笑嘻嘻的凑上来,手臂搭在他身上:“你别不别扭,啧,担心人霍知青还尾随一路,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怂了。”
  赵卫东拍开他的手,半掀起眼帘,沉默了许久才说:“谁说我怂了?我已经计划好了,等到了冬天我就向她发起总攻。”


第30章 030
  徐力争看赵卫东一脸镇定; 气势上胸有成竹,还以为他已经打定主意了; 没曾想听完他说的话回过神来; 觉得不对味啊; “……等等,东子,你说冬天?为啥要到冬天; 你这当种地还是栽苗呢,还要挑季节?”冬天还早呢; 等冬天发起总攻; 都什么时候了; 霍笙怕是早没了!还轮的上东子; 而且队上有几个男知青就对霍笙有意思,其中一个新来的男知青在那天知青欢迎会后还专门打听了霍笙的名字,听周萍说; 平时特别殷勤,东子,这是要急死人!
  “我这发起总攻需要时间准备; 不干没有把握的事情,而且队上那么忙; 我还没想好怎么攻占她; 我先琢磨琢磨; 一旦我发起总攻就会夺取全面胜利!必定一击即中; 绝不失手。”赵卫东吸了口烟; 颇有气势的看了徐力争一眼。
  他的一串话说的珠帘炮弹,徐力争看着他表情一言难尽,涩然道:“……兄弟,你真棒,我等着你夺取全面胜利。”
  五队生产队队长宋燕子他爸因为找了二队赵卫东的晦气,自觉出了气,教训了人,结果,沾沾自喜还没回过神来,自己的队上就出了事。
  各个生产队上轮流用河水浇灌队上的水田,规矩上这么说,但那条河就在他们五队的旁边,于是宋燕子他爸故意让社员们挖断田埂的一道口,把河水引了一部分到自己队上的水田里,也没人会发觉这件事,而且就算被发觉了,这么些天来来回回,取水的生产队那么多,把旁边的田埂踩踏一个口子也是常有的事。
  自以为得了便宜的他,在一大早起来看到自己队上的水稻田的时候,一口气没上来,直接瘫软到了水稻地边,原本绿油油已经打了嫩穗的水稻田被河水淹没了,田埂边上他们开出了一道口,竟然塌出差不多有两个人那么宽的口子,浑浊的土黄色河水从的大口子漫进了水稻田,水稻犹如飘零的浮萍,被全部淹没,宛如是下了暴雨,发了水灾。
  完了,完了,庄稼被祸害完了,宋燕子他爸觉得现在他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再过几天他就要从生产队队长的位子上退下去了,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公粮要是不达标,他吃一个就要挨批评,真是晚节不保。
  于是五队上的人赶紧把田埂边上的塌陷的大口子堵上,又把水稻田里的水全都疏通放出,但水稻被水淹没,倒了大片,成了黏黏腻腻的一片,宋燕子他爸急得只能让队上的社员去砍一些手臂粗的树枝,插着田里,用绳子把树枝和水稻一起绑着扶正了,他发动了所有的人,能补救多少就补救多少。
  “宋队长,水稻田边田埂的土虽然本就松软,但昨晚没下雨,而且这条河里的水又不急,怎么会冲破出这么大的口子!”说话的是在宋燕子他爸下任之后,即将就职五队生产队长的男人,是个会打理庄稼的庄稼汉,种田的一把好手,识几个字,之前他们五队故意去抢二队水的事情,他就不同意,都是一个公社的生产队,抬头不见低头见,非要去抢水做什么,又不是轮不到他们队上用水,不过他还没上任生产队队长,说的话自然没有宋燕子他爸说的有分量,这会队上的水稻被祸害了,他检查了田埂里的口子,猜测着会不会是赵卫东那个小子干的,毕竟村里的人都知道他睚眦必报,做事有种雷厉风行的感觉,平时要是没事基本没人会去招惹他。
  宋燕子他爸一心都铺在补救水稻上,一听,仔细想了想,心里也疑惑了起来,他们之前在田埂边开的口子就差不多是个两指宽的小缝隙,怎么会一下子塌成这么大的口子,一夜就让河水涌进了水稻田里。
  “肯定是他,不行,我得找公社支书去理,让他来主持公道,拿个主意。”宋燕子他爸一脸的怒容,叫嚷着就要去县上公社找支书。
  可支书前不久才来了后沟村调解他们队和二队抢水的事,这几天没过,又把人请过来遭殃的肯定不会是赵卫东。
  “宋队长,我们在水稻梗上偷开缝隙不合规矩,这事不能让支书知道,你这要是去找支书,对我们队上没好处,再说,村里来来往往这么多人,说不定是真有人走路把田埂踩踏了,而不是其他人为的原因。”
  宋燕子他爸看向这位即将接他班的人,说的话一套套的,但是说的有道理,没有什么能证明这事和赵卫东有关系,这事他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白吃这么一个亏了,他坐在田埂上想了想,他没几天就可以把班交接了,剩下的事是这位即将上任的生产队队长头疼的,他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生出多余的事来。
  河沟村里的人,赵卫东有本事,不木讷,是他订好的大女婿,结果都快板上钉钉的婚事,愣是被退了,他现在就指着赵卫东压在他家的生辰八字能有点用,可这东西就是一张破纸,宋燕子他爸越想越气了,女儿不争气,一心想往城里钻,他何尝不想有个城里的女婿,可城里的人看得上山沟沟里的人吗?给她订了个赵卫东,也没把人笼络住。
  宋燕子他爸看着狼藉一片的水稻田,叹了口气,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去招惹二队了。
  赵卫东听说五队上的人一刻也不停歇,连夜用了两天的时间补救了田里的水稻,补救回来不少,但要是以后不好好的侍弄庄稼,估计今年公社规定的指标肯定是达不到了。
  队上新来的一个女知青泡病假泡的厉害,从到队上,出工的次数都还没有十次,平常看着看不出什么毛病,健健康康的,能吃能睡,但好几次和赵卫东反应她身体不舒服,最近更是来了一句说是妇科有问题,跑回了家,差不多快七天了都还没回来,这病假泡的真是有够久的。
  记录工分的人把情况说给赵卫东,赵卫东没说话,翻了翻出勤的册子,一眼看到霍笙的名字后面全部都是打满了出勤的勾勾,他把视线移开,看了那个泡病号女知青出勤的天数,漫不经心道:“我之前说过了有几天记几天,干了多少活,工分该是多少就多少,她既然病了,没干活,我不可能愣是给她凭空记上工分。”
  记录工分的人知道就会是这个情况,他们的大队长男男女女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怜香惜玉多照看城里女知青这事根本不可能出现。
  除了这些,记录工分的人还反应了一个情况,新一批来的知青真是一个比一个能折腾,五个新来的知青中,有一个男知青叫吴新志,看着挺精神的一个好小伙,不过队上分给他的活他花钱花票请别人帮忙干,已经好几天了,这工分要怎么记,还得队长来拿主意。
  赵卫东听了笑出声,没怎么在意:“有钱有票是他自己的本事,这就像做买卖,一个愿卖一个愿买,我管的是活到底干没干完,干的何不合格,别的不管,只要他的钱和票经得住这么花就行。”
  记录工分的人明白了他意思,点头表示知道了。
  赵卫东在仓库门口坐了一会,站了起来去检查社员们的农活进度,虽然天干,但取了河里的水浇灌还能对付一段时间,只要下了雨,今年的粮食指标应该能达到合格,赵卫东在麦田地里看了没一会,教训了一些干活不认真的知青,他不像别的生产队队长,教训完之后放人回去写检讨书给他,而是压着人必须把活给干合格了。
  从麦田里出来,赵卫东带上个水壶,就转悠到了霍笙干活的地方去了。
  他今天给霍笙划了五分地拔草,估摸着现在还没干完。
  二队上新知青来了五个,有三个男知青,其中一个叫吴新志,会吹口风琴,天天黄昏的时候在宿舍里吹,大伙都的觉得好听,人又长得清俊,说话出口成章,随时把积极向上的口号挂在嘴边,看着就是城里读书的优秀俏小伙子,不少村里的小姑娘看到他都脸红,觉得他十分的有文化,是知青中的翘楚,有事没事就来和吴新志搭个话,不过这个人这几天已经好几次出现在霍笙的面前了。
  前两天她和周萍在洗衣服,吴新志拿了几袋米花糖给霍笙和周萍,说是给老知青的见面礼,每个知青人手一包,极其的大方阔气。
  大家在背地里都说他是个阔气的少爷,家里父母都是领工资的,不差钱不差票,得讨好着,时不时就能得到些阔气少爷给的好处。
  霍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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